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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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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永宁忽然沉默了下来。
  祖母的话,他大致听懂了。
  那些总爱给人摆大道理听、枯燥无味的书籍,他虽有些读不大懂,却也不是全然白读了的。
  换而言之,在父亲那时,尚且还能偶尔任性一回。
  可到了他这里,已是没有任性的机会了。
  定国公世子忽然有些莫名愧疚。
  怎么好像他将这唯一的机会给用掉了,如今只能委屈儿子来违背心意了似地……
  咳,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当年他若另娶他人,就没这臭小子了呢。
  “孙儿努力上进,在其它方面弥补,也不行吗?难道守家业,光门楣,就只有联姻这一条路可走?”
  徐永宁沉默良久,到底还是不甘心。
  “常言道,娶妻当娶贤,若娶妻不贤,便是门当户对又如何?且两情相悦,才是长久时,夫妻齐心方能处处得力,将日子越过越好——”
  定国公世子闻言神情不禁有些惊奇。
  这……竟是他儿子能说出来的话?
  “书没白读,朋友也没白交。”
  定国公世子眼神颇为欣慰地看着徐永宁。
  旋即道:“可是话说回来,你与张家姑娘,似乎也不是两情相悦吧?”
  徐永宁忽觉膝盖一痛。
  父亲为何这般不留情面?
  却仍强撑着说道:“这谁说得准……”
  且这种东西,不是能慢慢培养的吗?
  “我不同意!”
  此时,忽然有女孩子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徐永宁眼皮子一跳,转过头去,只见是徐婉兮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偷听我和祖母还有父亲说话!”徐永宁质问她,却也顷刻涨红了脸。
  这种事情说给祖母和父亲听且罢了,可被妹妹听去……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而且,妹妹没准儿要说给张家妹妹听,到时他又该如何应对?
  “我若不听,竟还不知你存了这样的心思呢!”徐婉兮向定国公夫人和世子行过礼,才又瞪着徐永宁说道。
  “……我这心思,怎就不能有了?此乃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君子思慕,有何见不得人的?”徐永宁尽量叫自己的语气坦荡一些。
  “还有,你凭什么不同意?”
  难道妹妹小小年纪,眼中竟也只装着家门利益不成?
  “你还好意思问我凭什么?”徐婉兮显得很是诧异。
  世上竟有如此缺乏自知之明之人。
  “你且等一等……”
  女孩子环顾四下。
  她偷听话时,是将丫鬟支开了去的,眼下无人可使,便自行去了定国公夫人的内室之中。
  片刻后,便折返。
  而后在徐永宁等人困惑不解的注视之下,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水银镜,将镜面举到徐永宁面前。
  “现在知道凭什么了吧?”
  徐婉兮向兄长问道。
  徐永宁脸色一黑。
  “徐婉兮……我究竟是不是你亲兄长!”
  “正是因为是,才好心提醒你趁早断了这份心思,省得来日过分神伤呢!”徐婉兮认认真真地说道:“你且瞧瞧自己,从样貌到谈吐,再到学识能耐,甚至性情喜好,哪一样与蓁蓁相配?如此之下,便是勉强为之,定也会矛盾不断——”
  说着,无视兄长越来越沉的脸色,又道:“到时别说是夫妻和睦了,不闹得鸡犬不宁就是烧高香了。”
  “徐婉兮,你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徐永宁咬了咬牙,眼睛微红地道:“那我可就要……立即回去读书了!”
  “祖母,父亲,孙儿告退!”
  徐永宁转身,大步离去。
  徐婉兮愣了愣。
  她怎么瞧着二哥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第509章 抢手的女婿
  定国公夫人不禁开口道:“兮儿,你方才的话,说得只怕是太重了些。”
  咳,虽然说得都是实话。
  也是她这老婆子的心里话。
  “母亲,无妨。宁儿的性情我最是清楚,你同他说得太委婉,他怕也认不清事实。兴许,也该叫他受一受挫。”
  话末,定国公世子看向女儿,交待道:“但是兮儿,今日之事,可不能同任何人说起。”
  “女儿知道。”
  徐婉兮因隐约意识到自己说话伤了兄长的心,此时的语气便有着心虚的乖巧。
  但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想——她本也不会同蓁蓁说的,若不然,害蓁蓁做噩梦可怎么办才好?
  待同父亲一起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徐婉兮才小声问道:“父亲,祖母说当年是母亲救了您,这话是真是假?”
  “上一辈的事情,小孩子打听来作甚。”定国公世子一如既往地不愿多提往事。
  徐婉兮瘪了瘪嘴,却也识趣地未再多问。
  “今日之事,女儿不同旁人说,父亲可也不要同旁人说才好。”她继而交待道。
  定国公世子笑着叹气,抬手拍了拍女儿的头。
  “世子。”
  此时,万氏迎面走来,脸上挂着得体温柔的笑意。
  “兮儿也在。”
  徐婉兮点了点头,未有多言,也未看她,只同定国公世子说道:“父亲,我先回去了。”
  定国公世子心中无奈,却也唯有道“好”。
  见徐婉兮带着莲姑转身离去,万氏唇边隐隐露出苦涩的笑意。
  定国公世子看在眼中,并未有主动说什么。
  “你此时过来,可是要见母亲?”他问道。
  “不,我是来寻世子的……”万氏笑了笑:“听说您和老夫人将宁儿请了去,我方才恰巧见着了宁儿,见他似乎不大高兴——我放心不下,便想着来问一问世子,究竟是怎么了。”
  定国公世子了然点头,旋即说道:“无妨,不过是我说了他几句,他闹脾气罢了。你既不是来见母亲,便回去吧。”
  说话间,已转了身。
  若说是婉兮同她兄长吵了两句嘴,只怕又要传出对女儿名声不利的谣言。
  万氏提步跟在后面,心中一阵冷意涌现。
  什么叫说了几句,闹脾气罢了……
  这般含糊不清,倒像是生怕被她打听到了什么似得。
  她究竟还是不是这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
  ……
  近日来,刘家三姑娘急得直要瘦了一圈儿。
  “母亲……”
  这一日午后,她又找到了刘夫人房中,着急地道:“我今早听房家二姑娘私下同我夸着张家大公子,那模样……实在令人心下难安。”
  好友间的悄悄话,她本不该同母亲讲,可此中实在关乎甚大。
  当危机感出现的那一刻,姐妹已不再是姐妹,而是对手。
  而在这几日的煎熬之下,刘清锦也已无法再维持在父母面前的一贯冷静矜持。
  “房家二姑娘?”刘夫人忽然皱眉:“工部侍郎家那个还未定亲的嫡女?”
  刘清锦忙是点头。
  刘夫人心口一阵突突直跳。
  她曾听老爷提起过,说是房峪十分器重张峦,二人颇为投机——
  刘夫人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痛恨张峦的人缘之好。
  “母亲,女儿觉着怕是不能再等了。”刘清锦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刘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女儿一眼:“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这话当真不假!咱们刘家的闺女,难道还怕嫁不出去?”
  女儿现在便如此沉不住气,待嫁了过去可怎么办。
  刘夫人话是这样说,却还是立即招来了大丫鬟,吩咐道:“去使人给老爷传个信儿,叫他今日早些回来,便说我有要紧事要与他商量。”
  心腹默默不由多看了自家夫人一眼。
  这便是嘴上说着姑娘沉不住气的夫人干出来的事?
  刘夫人察觉到她的眼神,因此处没有外人,便皱眉解释道:“……我可不是急着将闺女嫁出去,只是不舍得见煮熟的鸭子飞到旁人碗碟中罢了。”
  刘清锦低下头,眼角眉梢皆是欣喜期待的笑意。
  什么主动被动,什么占上风还是落下风——日后都是要做夫妻的人,计较这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刘健很快便赶了回来。
  “别等什么吉日了,快去张家说一说!”刘夫人上来便直接说道。
  这话题过分直接,刘大人却还是霎时间领会。
  “可那道长说了,还须再等三日……才是万全之时。”
  没错,刘家为了能一举谈成这门亲事,还特地寻人问了卦。
  “再等三日?你可知如今张家的门槛儿都快被人给踏破了!”刘夫人叹气道:“且上门的越多,如今池儿样貌极上乘的消息也传得愈发广了——我便是有意想瞒,却也根本瞒不住了呀!”
  起初有些官家夫人同她打听池儿的事情,她都是虚伪而有心机地道“样貌尚可”。
  见丈夫神情依旧犹豫,刘夫人愤愤地道:“若真给耽误了,到时女儿找你哭,你可别来找我!”
  刘健见得夫人这副模样,忽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这可不是当初你一意反对的时候了。”
  眼见夫人要红脸,刘大人赶忙道:“我明日一早便去,行是不行?”
  刘夫人却立即反问:“你此时还有事忙?”
  反正也不是差媒人上门,不必非得赶在午时前去。
  刘健愣了愣。
  “我还没吃饭呢——”
  “吃饭也算事?”
  刘大人默然片刻,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况且,你待到了张家再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刘夫人说话间,已经取了一套衣物过来,示意丈夫快将官服换下。
  刘健出门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刘清锦耳中。
  她在窗前踱着步,一会儿扒在窗沿旁,将身子探出窗外,踮着脚去够那盆海棠;一会儿又忽地转身,返回到梳妆台前,拿起钗环,却又笑着极快地放下。
  总而言之,什么都做得,唯独安静不下来。哪怕她平日里也并非如此跳脱的性子。
  “三姑娘,老爷回来了!”
  待至深夜,丫鬟方才来禀。
  尚未能入睡的刘清锦几乎是瞬间,便坐起了身。


第510章 意下如何
  “姑娘……您这是?”
  在外间守夜的丫鬟见得自家姑娘穿衣走了出来,一时有些不解。
  前来禀话的丫鬟替自家姑娘解释道:“咱们老爷才刚回府,却是吃醉了的,姑娘想去看看——”
  守夜丫鬟复才恍然。
  可看着姑娘离去匆匆的背影,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爷吃醉了酒,自有夫人和下人照料,这深更半夜的,姑娘跑去作甚?
  刘清锦带着贴身丫鬟一路来到母亲院前,眼瞧着院内一派灯火通亮,却又忽然驻足。
  “姑娘,怎么了?”丫鬟问。
  “我就这么进去……会不会显得太心急了?不然,明早再来问?”
  “姑娘只是听闻老爷醉得厉害,放心不下,来瞧一瞧罢了——姑娘一片孝心,还怕显得心急不成?”丫鬟语气理所应当。
  刘清锦闻言不自觉点头。
  “你说得对……”
  咳,况且她那点儿心思,在父母面前早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刘清锦作想间,人已走进了院中。
  刘夫人正在堂中指挥着丫鬟去煮醒酒汤,打热水。
  刘清锦上前行礼,忙问道:“母亲,父亲可是醉得厉害?”
  瞧着形势,且这满鼻子的酒气,应是差不离了。
  刘夫人往内间看了一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分寸,竟是醉得话都说不清了!”
  刘清锦品了品自己母亲这话,不由觉得母亲真正气的似乎并不是父亲吃醉,而是醉到说不清话,让人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至于为何能感知如此敏锐,自然是因为她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无力固然是无力的,可到底是自家亲爹,心疼还是有的:“那可是要头痛的,夜里身边少不得人。”
  刘夫人点着头,边催着女儿回去歇息。
  刘清锦也不便久留,唯有折了回去。
  可这一夜,别说是好生歇息了,便是合眼都是难事。
  待得天色刚有放亮的迹象,便又跑了过去。
  守夜的丫鬟愈发茫然了。
  姑娘方才竟同她说要去给老爷夫人请安——可这安请的,未免也太早了吧?
  而此时,刘健也已经转醒。
  确切来说,是被刘夫人给晃醒的。
  “酒可醒了?”刘夫人问。
  刘大人拿手按了按疼痛的头,不满地道:“我这头疼着呢,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
  刘夫人一听这话,也皱了眉,侧过身道:“你自己揣着一肚子话,倒是睡得同猪一般——我这一夜,可翻来覆去地难熬着呢!你快同我说说,张家那边是怎么个意思?”
  话是这般问,可刘夫人心中已是大致有了答案——两家关系向来好得没话说,她家闺女出身好,又随了她的好样貌,这桩亲事十之八九能成。
  况且,若是没成,她不信老爷还能有心情吃什么酒。
  “我记不清了!”刘健叹气道:“你不知我去时是什么情形……在我前头,柳大人和房大人竟都早早过去了!”
  刘夫人眼皮子一跳。
  “他们莫非也是……”
  柳大人家的闺女,向来是她的心腹大患来着,至于房家的姑娘,昨日女儿才同她提起过!
  刘夫人点了头,随后又庆幸道:“好在这二人都大约摸清了对方来意,相互谦让着,也都没好意思开口。”
  “那后来呢?你可说了?”
  这老糊涂该不会一起跟着谦让来谦让去吧?
  “自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我本想着,待这两位大人离去之后,再同张贤弟细说此事。可谁知在酒桌上,几杯酒下肚,这俩人一个拉着池儿的手不肯放,一个再三夸赞——我眼瞧着怕他们失了言,抢了先,只有岔开话题,不停敬酒了!”
  说到这里,刘大人叹了口气:“后来将他们灌醉了,我也有些不大清醒了,隐约记着好像是同张贤弟说了的……可张贤弟具体是如何回话的,却是分毫印象也没有了。”
  刘夫人听得也是叹气。
  到底说是没说,对方又是如何回话的,竟是都记不清了。
  她本要骂丈夫没用,可细想想,丈夫这也算是以身力挡两位劲敌了。
  唯有道:“那今日就再去一趟,探一探张家的意思。”
  虽是太着急了些,可眼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你觉得心急,那些对手们可不管这些。
  ……
  今日张峦休沐,与妻子一同用罢早食,便将张秋池叫到了海棠居内。
  张秋池请安时,瞧见父母脸上皆有着笑意,心下亦是愉悦。
  “不知父亲母亲唤孩儿前来,有何交待?”
  张峦吃着茶,看向宋氏。
  “还是让你母亲说罢。”
  张秋池在心中笑了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宋氏屏退了下人,身边只留了一个赵姑姑。
  “并非是什么交待,而是有一桩极好的亲事,我和你父亲,想问一问你的意思。”
  张秋池闻言一愣。
  “是刘大人家的三姑娘。想来你偶有出入刘府,该是见过的?”宋氏笑着问。
  眼前闪过一张有些朦胧的少女脸庞,以及那精致可口的点心,满心意外的少年,蓦地就脸红了起来。
  “回母亲,见过……”
  宋氏和丈夫互看一眼,眼中笑意更深了些:“那你瞧着,好是不好?”
  她宋家人本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且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本该由父母做主,她本不必这般过问张秋池的意思——
  可一则,她同丈夫的这段姻缘本是在父母之外,又因有长姐的例子摆在前头,使她深知夫妻能否合得来这一点,究竟有多么紧要。
  人这一辈子漫长地很,若终日面对不喜之人,于己于彼于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二来,张秋池并非是在她跟前长大,她做主把关之余,却也不愿过分勉强于他。
  说实话,近来上门有意议亲的人不在少数,有几家是她瞧着方方面面都不错的,可不知为何,池儿的态度总有些不大对劲。
  她便也未有擅自做主。
  且老太太也说了,如今不着急。
  可刘家这门亲事,她和丈夫都实在是过分满意,这才又将人叫了过来。
  见父母皆在等自己开口回答,张秋池权衡再三,适才开口。


第511章 顾虑
  “刘家姑娘自是甚好。”他微微垂眸,道:“只是孩儿自觉与之不配,不敢有此妄想。”
  宋氏微微怔了怔。
  这话是何意?
  张峦忙摇头笑着说道:“可不是咱们要去上门提亲,而是刘大人昨晚主动与为父提起的——刘大人说了,他一早便有此打算,只是怕耽误了你乡试,这才等到今日。”
  关于‘刘大人为何不惜为池儿操劳至头秃’这桩谜案,如今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只是,他本以为刘大人是因与他过分投缘,多半是看在了他的面子上,故待池儿百般好——
  如今细细想来,刘大人极有可能是看在了池儿的面子上,才同他称兄道弟也说不定……
  咳,这个认知,还真是让人有些淡淡地失落呢。
  “身为男子,你又身负才学,刻苦上进,日后只有一番好前程在,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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