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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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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羽皱了皱眉。
  为什么没给他?
  可能是张姑娘不知道后来换了他去守着,所以只准备了两只吧?
  与太子殿下一样,他下意识地也看向老于手中的那只香囊。
  等等……
  这种样式的香囊,他那日曾在棉花腰间,见对方挂了一圈儿……少说也有十来只!
  怪不得……
  怪不得棉花跟着张义龄一走,他就觉得身边的蚊子忽然密集了起来!
  呵呵,这人还说他讲的话是个人都接不上,可瞧瞧对方做的是人事吗?
  都说多交谈能增进彼此感情,可这种适得其反的结果是怎么回事?
  清羽忿忿不平间,只听自家殿下忽然说道:“让吾看看。”
  这语气温和,声音好听,直叫清羽愣住。
  殿下……竟要亲自看他脸上的伤?
  这突如其来的关爱,还真是让人手足无措呢。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到底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殿下若真体恤他,不如还是给他些赏银吧——但问题是他该如何委婉地表达出来?
  清羽犹豫间,却见身边的老于已经上前两步,将手中的香囊递与了殿下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将香囊呈给了殿下。
  祝又樘接过,打开后,只见其内是一粒粒蚕豆大小的褐色药丸,气味极醒脑。
  清羽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太子殿下再次开口,向他和老于问起了近日来所得。
  二一前一后,皆细致地答了,未有放过一丝可疑之处,自也包括张义龄出门去柳家,及柳家二老爷登门的事情。
  祝又樘听罢,又吩咐了二人一番,适才让人离去。
  临走前,老于看了一眼太子殿下面前书案上的香囊。
  “可还有事要禀?”祝又樘察觉到他的眼神,遂开口问道。
  老于沉默了一瞬,适才摇头。
  “无事,属下告退。”
  心中有数面上麻木的清羽跟着他一同退了出去。
  ……
  次日一早,太子殿下在头痛中醒来。
  少年坐起身,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记忆中,已有许多年不曾这般头痛过了。
  太监听到动静,在帐外唤了一声殿下,得了祝又樘回应,才将床帐挂起。
  见太子以手按着太阳穴,太监立即轻声询问道:“殿下可是不适?是否要请太医来?”
  祝又樘下意识地说了句“不必”。
  此时,太监却悄悄嗅了嗅——这是什么味儿?
  太子寝殿中,熏得向来是上好的龙涎香或沉香,这……仿佛一两银子就能买一麻袋的驱虫香的气味是从哪里来的?
  几乎是同一刻,太监和太子殿下一同看向了枕边的那只香囊。
  太子殿下颇有些紧张地拿了起来,见并未被压坏,适才悄悄松了口气。
  昨日放在枕边,不觉间竟睡去了。
  太监的眼神有些古怪。
  这做工用料过分粗糙的香囊,怎会在殿下榻上?
  他瞧着,太子殿下似乎倒还挺宝贝的——
  太监有心想问,却没敢问。
  却忍不住猜测——殿下头痛不适,莫非就是此物所致?
  这东西放在枕边嗅了一夜,不头疼才怪呢。
  太监命人奉来盥洗之物。
  待一切收拾妥帖之后,见太子仍时不时便要微微皱眉,似乎头痛之症并未减轻,太监正要再问是否真的不必请太医时,却听殿下自己开了口。
  “吾这里收有一张治头痛的良方,你且取过,使人去太医院取药来。”
  良方?
  太监有些疑惑——主要是殿下语气中,那种淡淡地愉悦和期待已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头痛本就令人烦躁,更何况还要吃那苦药。
  当然,他还是不敢问,唯有应下。
  可……
  殿下将那药方交予他手之后,在迟疑了一瞬之后,为何又拿了回去?
  “取纸笔。”
  太监怔了怔,才忙去照做。
  待将纸笔取来之后,研好墨,只见殿下竟是照着那张药方,重新抄写了一遍。
  “去吧。”
  祝又樘将原药方重新收好。
  太监拿起太子殿下亲手誊写的药方,迷茫地退出了寝殿。
  这又是何故——这句话他在心底已经问倦了。
  只是,为防殿下这药方来路不明,或是在抄写的过程中写错了什么,他还是亲自跑一趟太医院吧。
  太监来到太医院后,将药方交给了相熟的明太医。
  明太医看罢,动了动眉。
  这药方他在太子殿下那里曾经见过,确是个不多见的良方,只是这字迹……怎么像是出自殿下之手?
  太监将药取回来之后,命人仔细煎好,遂端至祝又樘面前。
  而此时,太子殿下又面临了新的问题。


第480章 听话的殿下
  在这漫长的半个时辰里,他这不争气的头,竟然又不怎么痛了。
  身体太好,有时也是一种麻烦。
  但既都熬好了,便也不好浪费,且喝了便是。
  毕竟……这样的机会也不常有。
  这一刻,太子殿下似乎忘记了自己便是患了极重的风寒,也要再三嘱咐明太医不可下重药时的心态。
  而很快,在一旁伺候的太监,相较于之前的茫然,眼下已称得上瞠目结舌。
  殿下手执调羹,一口口极缓慢得体地将药汁往嘴里送,不曾皱眉便罢了,可为何他竟还从殿下平静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些许享受之感?
  若非这药是他亲自端来的,他只怕要错认为殿下是在喝什么口感极好的补品!
  还是说,这药方本就是不苦的?
  太监心中疑惑太甚,以至于在将药碗端出了殿外之后,在廊下偷偷拿手指蘸了蘸,放嘴里舔了一口。
  下一瞬,便死死地皱了眉——好苦!
  他连忙吐了吐舌头。
  迎面走来的宫女得见这一幕,脸色古怪地快步走了过去。
  她怎么觉得这东宫里,除了她和殿下,及清羽大哥之外,人人都奇奇怪怪地……
  可那些宫女,竟还在背地里说她奇怪不合群,每日只知道低头做活和发呆,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阿秋皱了皱鼻子,这般想着。
  ……
  祝又樘出宫之后,直接去了张家。
  然而,待来到张家之后,却意识到忙于公事的张伯父白日里几乎不在家。
  这种浅显的问题,按理来说他本不该不知道。因此,也只能承认自己心中根本不曾考虑过张伯父。
  张伯父不在,将昨日的进展说给小皇后听,也是一样的。
  于是,太子殿下去找了张鹤龄二人,再经两个胖萝卜,将小皇后喊了过来。
  照例,他二人在堂中说话,两个萝卜去院中练箭。
  萝卜们唯一庆幸的是,如今已是秋日,算不上晒得厉害。
  罢了,为了将既安哥拐回家做姐夫,这点牺牲又算得上什么?
  张眉寿听完祝又樘所讲,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她倒也知道他在为此事上心,却不知竟如此上心——昨日里又去了程大人那里,引着程大人派了官差再去搜张眉妍的住处,并搜出了极有用的线索来。
  “有劳公子费心了。”张眉寿认真道谢。
  祝又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道:“只是那药方是她自己所写,据闻大夫已是两年之前所请,因此查起来并不容易。”
  “她未必就做得有那么干净。”张眉寿低声说道:“昨日她见了柳家二爷,我猜想,许是坐不住,要有动作了。”
  在旁人或官府眼中,这兴许并无异样,可在她看来,却异常到了极点。
  如此关头,柳家人主动上门攀附无可厚非,可先上门去柳家的,却是张义龄。
  依照张眉妍的做派,真得了势,趁机摆架子还来不及,又怎有可能主动去柳家示好。
  她自认所作所为都在情理之中,可这一切都已隐隐暴露了她如今的急切。
  祝又樘点头:“昨晚已听清羽说了。”
  张眉寿又道:“只是到时情形如何,尚且无法预料。她若抵死不认,再将罪责尽数推到他人身上,再没什么物证,也是麻烦。”
  她估摸着,张眉妍是能干出那种事情来的。
  祝又樘再次点头:“故而,这毒药的出处,也极重要。若查明了,便是一条由不得她抵赖的铁证。”
  此外,柳家人那边,也要盯紧些。
  关于毒药的出处,要从何处入手去查,他昨夜曾细想过,眼下正要说给张眉寿听,却听她在前头开口——
  “我今日要出门一趟,去见一个人,不知公子可有空闲一同去?”
  祝又樘怔了怔。
  在她身边,他做许多事,向来是不图回应的。
  甚至在他眼中,他去做这些事情,若她不嫌他多事、或不再因不想欠他人情而拒绝排斥,他便十分高兴了——单是如此,已是他从前不敢想的。
  可如今,她却大大方方地主动问他,是否要一起去做这件事。
  祝又樘不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受,只觉得向来清明的脑海中,甚至有着短暂的恍惚感。
  好一会儿没等到他回话,张眉寿不免要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过冒昧。
  她方才究竟……为什么要开这个口?
  “公子若不得空也无妨——”
  咳,成熟的人,擅长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今日恰是得闲。”太子殿下几乎是赶在张眉寿的话未说完之前,便开了口。
  这总显得不太镇定了些。
  因此,少年自觉暴露了些许隐晦的心思,一双耳朵竟自发地红了许多。
  张眉寿眼尖地瞥见,又飞快地移开视线,使自己佯装自然地看向堂外的鹤龄延龄。
  等等……为何要说是佯装?
  张眉寿在心中暗暗皱眉。
  太子殿下掩饰地轻咳一声,问道:“不知何时动身?”
  “左右无事,不如眼下便出门,也好早去早回。”
  而她这句话刚出口,不过一眨眼的瞬间,就见身旁的少年立即从椅上起身,利落又……听话。
  有些紧张,是轻易遮掩不住的。
  张眉寿在心中愕然片刻,也忙跟着站起身,道:“走吧……”
  今日这堂中的气氛……着实有些古怪。
  二人一同走了出去。
  好在外面视野开阔,秋高气爽,二人皆很快恢复了自在。
  “今日,那治头痛的方子,我拿来用了。不单止了痛意,还颇觉神清气爽。”祝又樘讲道。
  非但如此,似乎还有令人心情愉悦之效。
  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规矩,还是不说为妙。
  张眉寿却问道:“不是说如今不易头痛了?”
  祝又樘眼中笑意更深刻。
  小皇后不论药效,反而格外留意他是否易患头痛。
  “许是这几日歇得晚了些。”太子殿下胡诌道。
  毕竟,他总不能说他将老于用过的香囊放在枕边,嗅了一夜,以致头痛吧……
  这话说出去,他和老于彼此都难抬头做人。
  “身子才是根基……”张眉寿下意识地道。
  祝又樘扬起了唇,点头。
  这话,他上一世也常听小皇后说,可他过分自以为是。
  这一回,他必会听话的。
  “是要去何处?见何人?”祝又樘此时才迟迟地问。


第481章 受伤之人
  咳……现在才问,会不会显得他太过迟钝?
  “去城中一家客栈,见一位兴许对这件案子有帮助的人。”张眉寿并未细说。
  祝又樘点头,亦没有再多问。
  实则方才问那一句,也是没话找话而已。到底不管她是要去哪里见什么人,他都是乐得同往的。
  待出了张鹤龄二人的院子不远,二人便隔得远了些,分开走着。
  祝又樘先出了张家,待在马车内等了约一刻钟的工夫,适才见有人走出来,却是范九。
  范九来至马车旁,低声说道:“朱公子,我家姑娘出门不便,须得从后门走,因此不好与公子同行。故而,我家姑娘特地吩咐小人,来给朱公子带路。”
  片刻后,马车中便传出一道清润的少年声音。
  “有劳。”
  “朱公子客气了。”
  范九笑着跳上了辕座,挤了挤赶车的清羽:“占了小哥的地儿,请多包涵。”
  清羽淡淡地“嗯”了一声,却多看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他说话也能这么好听?
  清羽这般想着,待马车驶出了小时雍坊之后,便又补了一句:“好说。”
  “……”
  范九闻声,颇觉迷茫地看了他片刻,适才笑着点头。
  只是……这人怎么不等过完年再说?
  清羽赶着车,一路快速而平稳地来到了客栈前。
  若换作四年前,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沦为车夫,且被生活锻造出一手炉火纯青的车技吧。
  祝又樘在车内等了片刻,张眉寿便也到了。
  棉花将马车停稳之后,清羽便眼睁睁地瞧着马车里先后下来了一位翩翩小公子,及一名小厮。
  范九迎了过去。
  “二公子。”他神情从容自然。
  张眉寿略一颔首,看向也下了马车的祝又樘,道:“进去吧。”
  祝又樘眼中闪过笑意,走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二人踏入客栈中,便有伙计上前招呼。
  伙计看着二人这幅形容与仪态,不禁在心底赞叹了一番。
  这般好看的少年郎可不常见,更别说是一见便是俩。
  这位年纪小些的虽说过于单薄了些,但精神气儿倒是极好。便是那身旁跟着的小厮,也是白白净净,长相颇佳。
  伙计下意识地看向另一名公子身后的小厮——
  呃,说小厮好像有些不大适合了,换成随从还好些。
  只是这脸……算了,当他没看。
  小厮默默收回了视线。
  清羽皱眉。
  这伙计那种隐隐失望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一刻,他只能痛恨自己过于敏锐的洞察力。
  而此时,阿荔轻轻捅了捅他的胳膊。
  清羽下意识地就想皱眉,可想到自己的拜师打算,脸色便尽量缓和了些。
  他自认改变良多,可阿荔压根儿看也没看他的脸色,显然是并不在意,只悄悄塞给了他一只瓷瓶。
  “我家公子给的——每日早晚各涂抹一次。”
  清羽不明所以。
  “……给谁?涂于何处?”
  阿荔转头看向他:“……”
  自己的脸什么样,心里没数吗?
  清羽这下明白了。
  自尊心使他想拒绝,可他终究没有。
  就当是……为了殿下的颜面了。
  一行人上了楼梯,直往二楼而去。
  而客栈外,目睹了阿荔和清羽似乎在说悄悄话一幕的棉花,不禁皱了皱眉。
  上了二楼,范九走在了前头,叩响了一间客房的门。
  “是我。”范九在门外说道。
  “范九大哥?快进来吧。”
  下一刻,门便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一名身形高大的中年汉子。
  张眉寿一眼就将人认了出来,因此前已听范九说过,故而此时并无半点意外。
  客房里的人受了重伤,前两日更是昏迷不醒,少不得要人贴身照料。用外面的人有失周全,若从府中调派下人出来,也怕太过引人注意——权衡之下,范九做主找到了宋福琪,向他借了个养在府外的仆人。
  这‘仆人’虽是宋福琪新收的,却是自愿签了死契的。
  宋福琪并未多问什么,只痛痛快快地借了人。
  故而这几日,都是‘新吧’在此寸步不离地照料。
  此时,他见到张眉寿祝又樘等人,有些不甚自在地低下了头。
  当初他卖身于宋福琪时,只知宋福琪乃是苏州富商之子——而后来,待得知对方是小时雍坊张家大老爷的侄子之后,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张眉寿并未多看他,只跟着走了进来。
  这叫新吧松了口气。
  兴许……张姑娘并未认出他吧?
  不,他这般高大威猛,怎可能不令人印象深刻?
  他不相信,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张姑娘一定是装作不认识他,或干脆无心理会吧。
  “范九大哥,这……”
  趴在床上的少年眼见一行人走了进来,意外之余,更觉紧张。
  新吧已搬了两张椅子进来,给张眉寿和祝又樘坐。
  旋即又去了外面守着。
  公子只让他听范九安排,并未让他探听消息。
  眼皮活些总没有错,否则知道的越多只怕死得越快——在道儿上混过的,都知道这个道理。
  更何况这群公子姑娘,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十一,这是我家二姑娘。”
  房内,范九向床上的人说道。
  十一赫然瞪大了眼睛。
  他就说……这小公子怎生得这般好看,且像是在哪里见过似得,原来是……原来是张家二姑娘!
  说起张家二姑娘,就不得不提与自家公子之间的那些纠葛过节了……便是那日在京衙内,也十分剑拔弩张来着!
  所以,范九大哥救下他……昔日情谊是假,给张家二姑娘出气是真?
  毕竟在邓家,他已是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丢了出去,只怕人人都当他已经死了——所以,哪怕张家姑娘对他百般折磨,也根本不会有人察觉的吧?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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