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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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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供翻得这么快,连旁边的丫头们都有些听不下去。
      但这时翠环已经出来指证那个冒充小厮的男人了,众人倒也来不及理会金珠的两番供词有多么矛盾。
      郑娴儿这时才注意到,那小厮跪在地上便爬不起来,弱得不成样子,似乎是在外头受过刑了。
      楼阙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简直——荒唐!”楼老爷子听完翠环的供述之后,作出了四个字的评价。
      金珠忽然向那小厮扑了过去,长长的指甲直往他的脸上抓:“我们奶奶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是受了谁的指使?我们小哥儿还未出世,他到底是碍了谁的路!”
      那小厮一语不发地任她抓挠,要不是睁着眼睛,简直就跟个死人也没什么两样。
      楼夫人盯着安姨娘,厉声叱问:“朱氏是你的儿媳妇,她肚子里的是你的亲孙子!你平日纵然对她不满,又何必下这样的狠手!”
      安姨娘低头站着,许久才叹道:“不是我。”
      “不是你?”楼夫人气笑了,“难道是你的奴才自作主张?”
      她话音刚落,秀芳立时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你有什么话说?”楼夫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秀芳抬起头,额上立时现出了一道血痕。
      她浑然不觉似的,瞪大眼睛直视着楼夫人:“奴才不敢说谎。昌儿确实是奴才的外甥,麝香的事也确实是奴才让他做的。这件事姨太太从始至终都不知情,请太太明查。”
      “不知情?你自作主张?”楼夫人摆明了不信。
      秀芳昂然道:“正是。二奶奶性情高傲,一向看不起姨太太,更看不起我们这些底下人,动不动就冷嘲热讽的。奴才一时气不忿才做下了这样黑心的事,却不是姨太太的主意!”
      “你以为我会信吗?”楼夫人冷笑着,像在看一个笑话。
      安姨娘慢慢地抬起了头,叹了一口气:“太太刚刚也说了,朱氏是我的儿媳妇,那孩子……是我的亲孙子啊!”
      “所以,你怎么下得了手!”楼夫人厉声喝道。
      “够了!”楼老爷子忽然站了起来,“成日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老爷!”楼夫人跟着站起,脸色很难看,说不清是震惊还是失望。
      楼老爷子看看安姨娘,再看看楼夫人,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涉事奴才一律送官法办,不许再吵了!”
      “可是安氏她……”楼夫人很不服气。
      楼老爷子冷声道:“安氏御下不严,酿成大祸。自今日起闭门思过,无事不得外出!”
      这是明明白白的袒护了。
      楼夫人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差一点便要背过气去。
      郑娴儿越想越觉得替楼夫人憋屈,忍不住起身向前跨出一步:“这件事……”
      一句话刚开了个头,她忽然感到腕上一紧,下意识地便住了口。
      楼阙攥住郑娴儿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拽,强拉着她退回了原处。
      “怎么?”郑娴儿低声急问。
      楼阙向她摇了摇头,缓缓地放开了手。
      郑娴儿见状只得闭口不言,低下头假装自己刚刚根本没有站出来。
      楼老爷子严厉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拎着拐杖腰杆挺直地出了门。
      安姨娘虚弱地向楼夫人道了声“告退”,临出门前却又忽然回过头来,向郑娴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54章 嫁给我是不是赚翻了?

      等众人都散了之后,楼阙立刻吩咐小厮预备马车,不由分说地把郑娴儿带了出去。
      看着楼府的大门越来越远,郑娴儿不禁有些呆愣:“马上要天黑了,你这个时候带我出门……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楼阙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笑着:“怎么不好?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郑娴儿想了想,哑口无言。
      这臭不要脸的当着老爷子的面都敢拉她的手,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跟此人相比,郑娴儿觉得自己还是太守规矩了些。
      楼阙见她没有异议,便习惯性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笑道:“忙了一整天,你心里肯定不痛快,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郑娴儿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轻笑:“陪我散心还用出门啊?床上一日游,保管神清气爽百病全消。”
      楼阙哭笑不得,只好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郑娴儿转了转眼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这么愁眉苦脸的算怎么回事?招架不住了?”
      “娴儿,”楼阙磨牙,“我记得每次求饶的都是你。”
      郑娴儿立刻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呢?我看你这次跑去京城未必是有什么大事,多半是为了躲我呢!”
      楼阙咳了两声,笑得万分无奈:“果真是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把出门的日子一拖再拖,你却说我出门是为了躲你?是不是定要我把你挂在腰上带出门去,你才信我舍不得你?”
      郑娴儿坐直了身子,笑眯眯地向楼阙的腰间打量了一番:“好啊。你要把我挂在腰上,怎么挂?”
      楼阙的脸色莫名地红了起来。
      郑娴儿见了,大笑着扑到他身上,四下乱摸:“莫非你身上有挂钩不成?你别动,我找找看!”
      “娴儿别闹,咱们快到了!”楼阙自知定力不足,只好抓住郑娴儿的双手,不许她胡闹。
      郑娴儿支起身子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却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暗沉沉的一片,根本看不出到了哪儿。
      为了分散自己和郑娴儿的注意力,楼阙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以后你在府里,尽量不要跟安姨娘起冲突。她那个人……虽然不能说有多厉害,但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郑娴儿有些扫兴地撇了撇嘴,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道:“我知道。今日的事既然那个秀芳出来替她担着了,咱们就算明知是她搞的鬼也没用,何况还有老爷袒护她……我只是有些不忿。”
      楼阙拍了拍她的手背,没有多说。
      过刚易折的道理,不用他说,她自然懂。
      郑娴儿偏过头去看了看楼阙的脸色,叹了口气。
      她倒不是个凡事都要追求真相的正义之士,她只是看不惯楼老爷子对安姨娘的袒护——这一点,做晚辈的却实在没有说话的份。
      幸好郑娴儿并不喜欢为别人的事而伤春悲秋。片刻之后,她便重新露出了笑容:“喂,桐阶,将来我若做了坏事,你也会像你老爹袒护安姨娘那样袒护我吗?”
      楼阙有些愕然:“你为什么拿你自己跟安姨娘比?我以为你会问我将来会不会像父亲那样袒护妾侍,惹你生气。”
      “不管怎么样,你要一直袒护我!”郑娴儿霸道地宣布。
      楼阙笑了:“我不止要袒护你,还会跟你一起做坏事,所以你放心。”
      郑娴儿很满意,大方地往楼阙的脸上奖励了两个吻,然后又抿嘴笑道:“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居然很得意自己是那个“偷”。
      楼阙被她给气笑了:“什么‘妾不如偷’?难道你从未想过要正经嫁给我?”
      郑娴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不语。
      没发烧啊,怎么又糊涂了呢?
      楼阙读懂了她眼中的疑惑,心中又是一阵气闷:“果真没想过?”
      郑娴儿朝他呲了呲牙:“我又不傻!你要哄我高兴,只需要当下对我好一点就成了,别跟我扯什么以后!我是什么身份?我要嫁你,现在赶着死了重新投胎也来不及啊!你……”
      她的话尚未说完,楼阙已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郑娴儿并不挣扎,只向他眨眨眼睛,表示无辜。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钟儿的声音在外面叫道:“爷,咱们到了!”
      楼阙只好放开手,扶着郑娴儿一同下了马车。
      入眼是一片星星点点的灯光。一股带着湿气的凉风扑面而来。
      竟是到了河边。
      楼阙拉着郑娴儿上了一只小小的乌篷船。钟儿要跟上来,楼阙一个眼神瞪过去,那小子立刻缩头缩脑地退后了好几步。
      楼阙满意地解开了缆绳,自己坐到后梢船桨处踏了两下,小船便荡悠悠地离了岸。
      郑娴儿弯着腰站在篾棚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楼阙往前挪了挪身子,招呼她过来一起坐下,笑问:“喜欢吗?”
      郑娴儿抿嘴一笑,猛然向他身上一扑,小船剧烈地摇晃起来。
      楼阙忙张开双臂寻找平衡,好一会儿才觉得船身摇晃得轻了些。
      郑娴儿看到楼阙已经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半躺着了,立刻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你……”楼阙再次哭笑不得。
      郑娴儿故意咽了口唾沫,凑到楼阙的耳边低声笑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小船啊?虽然没有咱们花园里的画舫舒服,但是——这么一动就晃得厉害,待会儿一定会很有趣!”
      楼阙忽然意识到今晚带她出来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个女人……
      她心里还能惦记点儿别的吗!
      ——事实证明,不能。
      楼阙还没来得及想出策略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郑娴儿给扒了个七七八八。
      这会儿他若还能忍得住,那就真的枉为男人了。
      于是这一段平静的河面上,那只孤零零的乌篷船下,忽然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久久不息。
      天为被,水为床。郑娴儿对这种新奇的体验十分欢喜。
      小船随水荡出七八里地之后,水面上的波纹终于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郑娴儿心满意足地舔了舔红唇,细细地叹了一口气,找个舒服的位置蜷起了身子。
      眉眼弯弯,说不出的得意。
      “属猫的!”楼阙坐了起来,笑着把她拽回了怀里。
      郑娴儿枕在他的胸膛上,看着满天星斗,心下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儿?”
      “船上。”楼阙认真地答道。
      郑娴儿像条滑溜的白鱼一样“哧溜”翻了个身,下巴贴着他的肩膀:“你说错了!你在船上,我在你的身上躺着呢!”
      楼阙无言以对。
      又磨蹭了好一阵子,确定那女色魔已经尽兴,楼阙才放心地穿好了衣裳,长长地叹了口气:“幸好明天就要走了,否则……说不定真的要做个风流鬼啊!”
      “所以,你这算是变相求饶吗?!”郑娴儿立刻兴奋地坐了起来。
      动作太大,小船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险些倾覆。
      楼阙一手揽住郑娴儿的腰,一手扶住船身,笑道:“你误会了,我担心的是你。”
      郑娴儿乐了:“这样啊?那你就不用操这份心了,我很乐意做个风流鬼!”
      楼阙无语,扶额。
      郑娴儿把手伸到船外慢慢地划着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你这次去京城,老爷太太是盼着你能跟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结亲的。就算这次不成,明年春闱过后总不能再拖了。等你成了亲……”
      “闭嘴!”楼阙咬牙。
      郑娴儿苦笑了一声,果然没有再说下去。
      心里只是暗笑自己贪心不足。
      明知不可能,明知眼下所拥有的已是偷来的了,却偏偏还想要更多……
      放不下啊!
      夜风渐冷,郑娴儿拢了拢衣裳,又往楼阙的怀里靠了靠。
      楼阙却推开了她。
      郑娴儿的心里有些失落,却见楼阙轻手轻脚地站了起来,躬着身子钻进篾棚里扒拉了几下,转眼便拎了一只鱼篓、一根钓竿和一件披风出来了。
      披风很厚实,楼阙小心地替郑娴儿披在身上,连颈下的缎带都摆弄得平平整整。
      郑娴儿怔怔地看着他,连眼睛都忘了眨。
      楼阙好笑地抓过她的手掩在披风下面,笑道:“毕竟是深秋了,就算这会儿不觉得冷,夜里也未必不会着凉,小心些。”
      郑娴儿呆呆地点了点头。
      楼阙点点她的鼻尖,笑了:“傻样。”
      郑娴儿猛地一仰头,张嘴便去咬他的手指。
      自然是没有咬到的。楼阙敏捷地躲了过去,转身背对着她坐了下来。
      “你又搞什么鬼?”郑娴儿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趴到了他的肩上。
      楼阙反手拍拍她的额头,笑道:“准备咱们的晚饭啊!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就没觉得饿?”
      郑娴儿这才想起今日忙了一天都没好好吃饭。细细感受了一下,果然肚子里面有点空。
      只见楼阙手里拿着钓钩摆弄了一阵,放好钓饵,远远地抛了下去。
      钓竿就支在船沿上,很悠闲的样子。
      话说,这样就能钓上鱼来吗?郑娴儿很怀疑。
      楼阙反手从后面勒住郑娴儿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背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郑娴儿趴在他的耳边,忍不住也跟着笑:“你傻了不成?笑什么呢?”
      楼阙晃了晃肩膀,连小船都跟着摇晃了起来,郑娴儿却仍牢牢地贴在他的背上,半点儿也没挪动。
      黑暗中看不见楼阙的脸,郑娴儿却知道他还在笑。
      果然,拎上来一条三寸来长的小鱼之后,楼阙终于带着笑意回答了她先前的问话:“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对寻常的渔家夫妻?”
      郑娴儿想了想,从他背上滑了下来:“要说是渔家夫妻的话,你在这儿钓鱼,我应该到后面去生火煮汤才对!”
      楼阙立刻笑道:“娘子果然聪慧,咱们的晚饭就拜托你了!”
      他这一声“娘子”叫得万分自然,郑娴儿厚比城墙的老脸却不知怎的忽然热了起来。
      为了怕楼阙嘲笑,她也顾不得还口,忙跳起来三步两步奔到了船尾。
      这一次楼阙早有防备,提前张开双臂替她维持了平衡,所以小船虽然猛烈地摇晃了几下,却并没有倾覆的危险。
      船尾处架着一只小小的炉子,上面摆着一口黑漆漆的铁锅,旁边的陶罐里有一点粗盐,旁的就没什么了。
      果然都是寻常渔家的东西。
      好在郑娴儿从来不是什么做不得粗活的千金小姐,烧火做饭这些事还难不倒她。
      船上的柴草有些潮湿,生火的时候费了一点儿工夫,但到底还是生起来了。
      楼阙很快又钓上了几条小鱼,丢在篓里活蹦乱跳的。
      郑娴儿跑过去把那几条鱼拿了过来,顺便在楼阙的腮边偷了个吻:“太棒了,你好能干!”
      楼阙心情大好,嘴角翘得老高:“无须谬赞,跟你势均力敌就好。”
      郑娴儿笑呵呵地回到炉边,利索地把小鱼收拾干净了,扔进锅里。
      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楼阙高高地举起了钓竿,不远处一条尺许长的鱼正在水面上疯狂地窜来窜去。
      “娴儿,快来帮忙!”楼阙大笑起来。
      郑娴儿忙跑过来跟他一起拉着鱼线一点点往后拽,没多久便把那条噼里啪啦乱蹦的家伙拉到了船上。
      是条不小的青鱼。
      楼阙把那倒霉的鱼抓在手里,郑娴儿便凑过去小心地摘下了鱼钩,大笑:“这下子不用担心吃不饱了!收工,杀鱼去!”
      这么大的活鱼当然要交给楼阙,她才懒得费劲收拾呢!
      楼阙知道这女人要躲懒,当下也不揭穿,抬脚将钓竿踢到一旁,乐呵呵地提着大鱼同她一起回到了船尾。
      郑娴儿殷勤地往盆里舀满了清水,然后便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楼阙的表现竟让她大吃一惊。
      这么个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杀起鱼来竟是半点儿也不含糊,刮鳞剁鳍掏内脏,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了,郑娴儿和那条鱼都还没回过神儿来呢!
      那条鱼已经彻底老实了,郑娴儿还在双手托腮,看得出神。
      楼阙把鱼放到炉子旁边烤着,笑问:“看呆了?”
      郑娴儿诚实地点了点头。
      楼阙洗了手,回来用冰凉凉的湿手捏了捏郑娴儿的腮帮子:“我会的手艺可不止这一点半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嫁给我赚翻了?”
      “是啊,谁要是嫁给你,那真是赚翻了。”郑娴儿笑着捧了他一句,心里说不出是甜还是酸。
      楼阙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去摆弄那条青鱼去了。
      锅里的鱼汤已经“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青鱼却还远远没有烤熟。楼阙耐心地坐在炉边翻烤着,神情专注。
      郑娴儿走到他身旁蹲了下来,出神地看着他被炉火映红了的脸。
      楼阙用勺子舀了一点点鱼汤送到她的嘴边:“尝尝,鲜不鲜?”
      郑娴儿忍着烫,小心地抿了一小口,立时笑得弯起了眉眼:“好喝!”
      楼阙闻言一笑,一边烤鱼一边从锅里舀了一碗汤出来给她:“你先喝着,青鱼烤好了再一起吃。”
      “等你一起。”郑娴儿不肯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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