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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穿越一渣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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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两人半路上停了下来,互相交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架着祝合往前走。
  喝的醉醺醺的祝合下意识地想要将头靠在右边的肩膀上,闻了闻燕荷身上的香味,感觉味道不对劲,就把头往左边靠了靠,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后,祝合直接将全身重量往左边倒了过去。
  谢璞和燕荷两人换了位置都还没有走上多远,祝合就又把重量放在了谢璞这边,燕荷见状说道:“爷还真是厉害,竟然能分出哪个是奶奶。”
  燕荷是谢璞的丫鬟,平时跟在谢璞身边寸步不离,身上的脂粉味道和谢璞几乎一样,分辨率很小。鼻子不怎么灵敏的人都分辨不出她们主仆用的不是同一种脂粉。
  祝合喝的醉醺醺的,竟然能够分出哪个是谢璞,哪个是燕荷,这鼻子还真的是比狗鼻子还要灵。
  燕荷的话无疑是说到了谢璞的心中,谢璞听着高兴,她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一扫今天晚上的抑郁,说道:“估计是他累了,想换个位置。”
  谢璞这话刚一说完,祝合就在她的耳边拆台:“娘子,你尽管放心,就算我喝醉了酒,也绝对会认出你的。”
  祝合的头在谢璞的肩膀上晃了晃,像一只吃饱的猫,正在对着主人撒娇。
  燕荷在旁边偷笑,谢璞无奈的低头看了眼祝合,决定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祝合的酒品很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谢璞服侍他将身上衣物脱下,叫燕荷去厨房要水过来给祝合洗漱。燕荷出去去厨房弄水。
  谢璞坐在旁边给祝合解衣服,衣服解到一半,祝合忽的伸手抓住了谢璞的手腕,放在胸口说道:“娘子,我不会再背叛你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背叛?再?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祝合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心理阴影

  祝合的胸口滚烫,双手紧紧地将谢璞的手包裹住,谢璞没有动,看着祝合的睡颜,等着祝合继续说话。
  喝醉酒的祝合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喝醉酒以后竟然会胡说八道,将一些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有的时候,祝合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也和他现在容易满足的心态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他不指望谢璞彻底相信他的真心,他只想用自己的行动向谢璞证明他对谢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祝合唇角含着笑,什么都没说,只一个劲的握着谢璞的手。
  谢璞还等着祝合说后续的发展,祝合什么都没说,谢璞忍不住了,她轻声问祝合:“相公,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背叛我的事情?”
  背叛这两个字在祝合的心里面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听见这两个字祝合就心生反感,最明显,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喝的醉醺醺的不省人事的祝合,听见“背叛”这两个字以后,竟然睁开了双眼醒了!
  “娘子?”祝合喝了不少酒,头很昏,这会儿头涨的很难受,她坐起身,揉了揉额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家了,“我怎么到家了?”
  想问的东西没有问到,谢璞心里面很堵,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晚宴结束了,我就带着你回家了。”
  祝合对醒来之前的印象是一点都没有,至于他是怎么回来的更不可能知道了。
  “娘子,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和燕荷扶着你回来的。”谢璞转身,倒了一杯凉茶递给祝合,祝合接过凉茶喝下,脑子里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谢璞看着满脸迷茫的祝合,忽的问他:“相公,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和我说的那句话?”
  “之前说的话?”祝合很迷茫,他仔细地想了想后,对谢璞说道,“我说过要和娘子一起吃月饼的。”
  谢璞认真地看着祝合,想从祝合的脸上分辨出真假,祝合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之前对谢璞说了些什么,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以头撞墙,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喝酒。
  无凭无据的事情,追问也没什么用,谢璞不想因为祝合的一句话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闹得僵硬,她干脆点头说道:“是啊,你之前答应了我说要和我一起吃月饼,结果你喝醉了,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是吃不成了。”
  祝合闻言,浑身来了精神,他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实在是不该。他抬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万分庆幸自己现在已经醒了。
  “娘子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祝合保证道,这么一点小事他对娘子食言了以后娘子不信任他该怎么办!
  “我相信你。”谢璞淡笑着说道,至于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燕荷出去好长一会儿,都没有回来,祝合现在浑身酒气,需要热水缓解一下。谢璞朝外面看了一眼说道:“相公,我出去看看燕荷怎么还没有回来。”
  “娘子,我和你一起去。”
  祝合要起身,被谢璞按住:“不用了相公,你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还是好好歇息一下吧,家里面的事情交给我。”
  在谢璞安抚的目光下,祝合重新躺下来。
  谢璞出去,深秋晚风微凉,小院中树影婆娑,檐廊下面点着灯笼。
  走到半道,谢璞遇见了端着水盆过来的燕荷:“奶奶。”
  谢璞看着燕荷手中水盆,问她:“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燕荷解释道:“今天燕秋不知道怎么回事,坏了肚子,王大娘给燕秋熬药,耽搁了烧水的时间。”
  “燕秋坏了肚子?”谢璞皱眉,今天遇见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多。
  “是啊,还真是巧了,十四姑娘身边的莲叶今天也坏了肚子。”燕荷没多想,又补充了一句。
  谢璞听了,眉头紧皱:“燕秋和莲叶两人同一天吃肚子坏了?”
  这两件事实在是太巧合,谢璞不得不去多想,燕荷见谢璞皱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好奇问:“奶奶怎么了?”
  “你先将水送回去,伺候姑爷洗漱,我去看看燕秋。”
  上午的时候,她还看见燕秋活蹦乱跳,中气十足的骂馨儿,叫她干活利索点,这会儿肚子坏了,还和莲叶一天坏了肚子。
  燕秋房间,燕秋正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的生不如死,她拉肚子已经拉了一个晚上,这会儿都快虚脱了,王小丫正在给燕秋喂药。
  谢璞进来燕秋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被谢璞拦住,谢璞看着燕秋苍白的脸色,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吃坏了肚子?”
  燕秋很迷茫,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肚子痛,哪里有容量去想她什么时候吃坏了肚子:“就是晚饭那一会儿,喝了杯茶以后,忽然感觉肚子很痛。”
  看来是燕秋喝的那杯茶有问题了,谢璞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燕秋生病,对谁最有好处?谢璞瞬间想到了馨儿。
  “兰儿呢?”她这是终于憋不住了吗?
  “兰儿这个时候应该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面。”说到了馨儿,燕秋来了精神,“失策,应该叫兰儿过来伺候我。”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她白白浪费了,太可惜了。
  这死丫头跑的还真是快,她这边肚子痛,那边她就跑的没了身影,别以为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等她病好了,她一定叫兰儿好看。
  谢璞转身离去,去馨儿的房间去找馨儿,王小丫将药碗给了燕秋,跟在谢璞身后一起去找馨儿。馨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整个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脂粉的香味,十分的浓郁,与之前在花园里面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馨儿的房门紧闭,里面亮着烛火,隐约有歌声传出来,歌声很欢悦,说明主人今天晚上的心情很好。
  王小丫上前,伸手敲响了馨儿的房门,馨儿梳头发的动作一顿,纳闷这个时间谁会过来敲她房间的门,燕秋这会儿肚子疼的躺在床上都快要起不来了。
  “谁啊。”馨儿站起来,走到门口问了一声。
  王小丫回应道:“是我。”
  王小丫这个时候来找她干什么?今天燕秋拉肚子,难道祝合那边伺候的人手不够用,要她去帮忙了?
  望着铜镜里面完美的妆容,馨儿嫣然一笑,幸好她还没有卸妆。
  “来了。”馨儿返回到铜镜前,对着铜镜将鬓角一处有点凌乱的发丝梳的整齐一点,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到了门口,将房门打开。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馨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谢璞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馨儿。
  “奶奶?”馨儿喃喃地喊了一声。
  谢璞抬脚迈进馨儿房间,馨儿主动让开位置给谢璞进去,馨儿房间一目了然,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尽入谢璞双眼,谢璞回头,看着站在门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馨儿,说道:“兰儿今天好兴致。”
  馨儿摸不准谢璞的意思,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回答谢璞的话。
  谢璞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子,谢璞来之前,馨儿坐在铜镜前面,看着镜子里面如花的容颜,又给自己补了一个妆,故而胭脂的盖子是打开的。
  红润的胭脂一看就是上等货色,是本家商行生产的胭脂,胭脂盒的底部还有谢家本家特有的印记,小小的一盒就有十几两银子,如馨儿这样的丫鬟根本就买不起这样的一盒胭脂。
  作为胭脂的主人,馨儿深知胭脂价格,但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买不起这样一盒胭脂。
  谢璞拿着胭脂在手心里面把玩,这盒胭脂明显是今天刚刚才用,香味浓郁。
  “兰儿这盒胭脂不错,在哪里买的?”谢璞装出一副对胭脂很感兴趣地模样问她。
  这盒胭脂是馨儿从本家带来的,是谢诚给她的甜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胭脂是哪里来的。
  “奴婢……在街上买的。”馨儿说不出她在哪里买了胭脂,只能信口胡诌。
  “哪条街?我怎么没看见这么好的胭脂?”
  “主街。”馨儿继续胡说八道。
  燕荷将热水送给祝合后就跑过来找谢璞,刚刚一进门,就听见东西坠地的声音,谢璞将胭脂扔在了馨儿的脚下,红色的脂粉溅上了馨儿白色的裙摆。
  馨儿万万没有想到,对她一直都是冷淡处理的谢璞竟然会忽然翻脸,胭脂砸向她的时候,她踉跄后退两步,有点惊魂未定。
  谢璞看见馨儿换下来的那身白色衣裳,伸手拿起来,白色的轻纱,光滑的料子,上面还有织金纹路,这一身的料子绝对是价值不菲,谢璞拿起来的时候,上面脂粉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身衣服明显之前有人穿过。
  一个丫鬟竟然过得比主人还要富有,不管是脂粉还是衣裳皆是上等物品。
  谢璞顺手将衣服也扔到了馨儿的脚下,双眸冷了下去:“跪下。”
  馨儿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也不是什么特别有骨气的人。之前她闹得那么厉害谢璞都没有生气,这会儿谢璞生气,她下意识的就感觉腿软害怕。
  谢璞叫她跪下来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空白一片,直接就跪在了谢璞面前。
  等她反映过来时,后悔不跌,她怎么跪下来了,太丢脸了。
  燕荷绕过地上的脂粉和衣服,走到谢璞身边:“奶奶,这是怎么了?”
  馨儿的脂粉洒的满地都是,屋里面一股脂粉的味道,燕荷隐约有点猜测,只还需要得到证实。
  谢璞唇角微微勾起,看着跪在地上的馨儿说道:“家里面抓到了一个贼。”
  今天晚上那个出现在花园的白色人影,十有八九就是馨儿,一个丫鬟,竟然能跑到谢家宅子里面兴风作浪,这样的人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贼?”燕荷反应很快,立即说道,“我们家要是碰见了贼,一般都是乱棍打死。”

  ☆、各种漏洞

  乱棍打死?渐渐恢复平静后,变得无所畏惧的馨儿听见“乱棍打死”这四个字以后,顿时慌了,她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谢璞此时的杀气,她这是想要杀了她?
  “奴婢不是贼,奴婢没有偷东西。”馨儿摇头,为自己辩解。
  馨儿的未来在谢璞心中已经注定,馨儿签下了卖身契,生死都不能由她决定,谢璞之前留馨儿一命,无外乎是为了馨儿身后的那个人,现在谢璞大概能猜得出馨儿背后的那个人是谁了。
  “把她关进柴房。”谢璞临出门前,吩咐燕秋。
  燕秋点头,走到馨儿身边,伸手抓起了馨儿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馨儿顺从的站起来,跟着燕荷走到门外,刚一出门,馨儿忽的挣开了燕荷的手朝着外面冲出去。
  馨儿之前明明像个死尸一样的认命,忽然挣扎将燕荷撞倒在后面的门上,疼的燕荷倒抽了一口凉气。
  燕荷忍着疼,再想要去追馨儿时,馨儿已经跑的没影了。
  “奶奶,我们该怎么办?”
  望着馨儿跑走的方向,谢璞微微一笑,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更别说她连初一都跑不掉。
  “你将馨儿房间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收拾好了来找我。”
  馨儿跑的方向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正院,这会儿不管是大门还是边角小门都已经上锁,凭馨儿那弱不禁风的本事,爬墙都不一定能成功的爬出去。
  馨儿也不会选择爬墙这一条路,她没有爬过墙,没有爬墙的经验,再有就是她万一不小心摔下去,脸朝地了,那就亏大了。
  整个后宅里面,此时此刻就只有一个祝合可以作为馨儿的依靠,之前她在祝合面前折腾那么多次,祝合都只是口头上警告她,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馨儿认为,祝合的心里面其实是有她的。
  然而这不过是馨儿心中一厢情愿地想法而已。馨儿在祝合身上吃了那么多次瘪,都没有长记性,只能说她对她的那张脸太过自信,在本家时,有很多比馨儿还要聪明的姑娘,最后她们的结局都没有馨儿好。
  谢璞到的时候,馨儿正拽着祝合的衣领,对着祝合哭诉自己刚才的委屈,还有谢璞欺负她的事情。祝合好不容易才清醒一点,被馨儿这么晃着,只觉得头晕脑胀,至于馨儿对他说了什么,祝合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白瞎了馨儿在祝合面前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悲愤欲绝,那么卖力。
  馨儿一边对祝合哭诉,一边注意身后,当谢璞出现在她视野里面,馨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在了祝合身后,满脸防备地看着谢璞,双手紧紧地抓着祝合的衣服,将祝合放在前面当挡箭牌。
  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她还没有打动祝合,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祝合看见谢璞的那一刻,本来被馨儿晃得头晕的脑袋顿时清醒:“娘子。”
  他朝着谢璞走过去,奈何衣服被馨儿紧紧抓住,甩不掉馨儿。
  不用祝合过来,谢璞已经走到了祝合面前,她无视祝合身后的馨儿:“相公,今天晚上在花园里面,你是不是遇见馨儿了?”
  祝合一愣,就连抓着祝合衣服正在哭泣的馨儿也稍微停顿一下,竖着耳朵等着祝合的回答。
  “娘子,你怎么会知道?”祝合就这么直接的,毫无防备的,将今天晚上,他在花园里面碰见馨儿的事情在谢璞面前招供了。
  馨儿咬牙,她刚才还用这事威胁祝合救她,转眼功夫,祝合就把她给出卖了,难道她今天晚上是在劫难逃了吗?不行,她不甘心。
  “恩公今天晚上的确和奴家在花园里面相会。”馨儿在祝合身后,柔柔弱弱地说道。
  谢璞岂会将馨儿这番装模作样的话的当成一回事,同样的招数馨儿不止使用过一次,就算馨儿不觉得烦,谢璞都替她感觉烦了。
  “娘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谁给了她勇气,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的面胡说八道,不行,他一定要将馨儿弄走,馨儿绝对不能留。
  “我知道她说的全都是假的。”祝合要是真的对馨儿感兴趣,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馨儿每天都在燕秋的手里面吃苦头,就算祝合感兴趣那又怎么样,今天晚上就是馨儿的死期。
  “相公见到兰儿的时候兰儿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衣,身上还有一股很浓的胭脂香,比如她现在身上的这股味道。”
  “是啊,但是我没有理她。”祝合点头确认,又为自己的清白做辩解。
  “相公可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璞似笑非笑的扫过祝合身后的馨儿,问祝合。
  “发生什么事了?”祝合一个晚上都被谢玎和谢理两人灌酒,只想着该怎么把这两人的酒给挡回去。
  “相公晚上去花园回来后不久,阿瑗就不见了,大家在花园里面找到了阿瑗,同时还在阿瑗的手中看见了一块属于相公的玉佩。”
  那块玉佩谢璞一直放在手心里面,她抬手,莹润的玉佩出现在谢璞的手心,白玉雪肌令人艳羡。
  谢璞手中的这块玉佩是祝合今天晚上佩戴的,可是这会儿在谢璞的手中,而本来挂在祝合腰间的玉佩此时不见踪迹。
  谢璞不说,祝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他低头看向腰间,空空如也,他才想起来,他刚才换了一身衣服。
  “娘子,这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他的玉佩怎么会在谢瑗的手里面,他和谢瑗基本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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