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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顾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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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没用,死活没生出一个带把的出来。
七七四十九日法事做好,祁楚天马不停蹄的回府,那日醉仙楼一聚,更对谢芳初怜爱有加,恨不得日日捧着她睡觉,什么也不做,静静的看着就好,而唯一的途径就是娶了谢芳初。
想到这里,更是快马加鞭,乌雅马吃了痛,撒开腿丫子奔驰而去。
祁府门禁见大少爷回来,也不敢问好,更不敢阻拦,乌雅马横冲直撞,直奔梅园。
“越来越不像话了!”祁进坤方从宫中回来,正把玩着一鼎上等紫砂壶,乌雅马一冲,他一惊,还未反应过来紫砂壶摔得个粉碎,“将少爷喊来书房。”
祁楚天一到梅园跟前,就轻手轻脚,将马交给了站的纹丝不动的邵明澈,心里感激的朝他望了望,便走了进去。
谢芳初这几日身子不适,那日醉仙楼回来后只觉疲乏,原本好了的地方隐隐作痛,恰裴远声的药又用完了。那日祁凤珠来大闹,说的那些话虽安慰自己不要往心里去,可句句属实,自己的确靠的是个男人,字字如针,扎的她生疼,自己命贱如浮萍,无根无长。
“怎哭了?”祁楚天一进门,就看到对镜抹泪的谢芳初,“是不是那边又来欺负你了,等我去……”几日不见,眼前的美人竟似削瘦了些,原本瘦长的脸此刻更窄,那双如星星般的深眸将他一点一点吸了进去,原本想跨门出去,此时倒伸手抱住了她。
夏雪柳原本在房中给床上的软烟罗蚊帐打络子的,近来天气越来越热,蚊虫都开始出来了,想着要提前备好络子扣住蚊帐。见祁楚天抱着自家姐姐,忙识趣的出了房门,轻轻合上。邵明澈正在一侧给乌雅马刷毛,见夏雪柳出来,眼神一晃,看了两眼又低下了头,这十三岁的丫头越来越标志了。
一位家仆风尘仆仆跑了过来,走至门边被邵明澈拦下。
“何事?”邵明澈面无表情的问道,一副随时备战的姿态,语气冰冷。
“老……老爷传将军……去问话。”家仆抖抖索索的说道,那日邵明澈空手甩小姐之事祁府下人尽知,连祁曹氏都奈何不了,更不用说这些下人了。
其实邵明澈不是凶残,只是祁凤珠的为人他知道的太多,以前军中一兄弟的妹妹就在祁府当差,活活给弄死了。将军指明要他护谢芳初周全,自己怎能不上心。
邵明澈眉头微皱,转身上前,对正在檐下发愣的夏雪柳道:
“老爷请将军,烦请通报。”说完这句,邵明澈只觉浑身火热,头脑似被火烤了一样,空空荡荡回不了神。夏雪柳看他这番模样,只觉好笑。
便也没多问,轻轻叩响了房门。
“姐姐……”
房内一片安静,夏雪柳心中有数,每次将军回来见到姐姐都会缠绵一番,此刻又是晌午,正是午憩十分,可祁进坤那边不去的话定会迁怒于谢芳初,想到此处,又叩响了门环。
“进来——”谢芳初应答,语气里净是懒散。
夏雪柳推开门来,只见祁楚天在一侧的地面上单手撑着,一上一下做着运动?边做边呵呵笑。
“多少个了?”
“二十九。”
夏雪柳不明,只在谢芳初头边耳语几句,又悄悄退了出去。
谢芳初拿过帕子擦了下眼角,终于等到其祁楚天回来,这好戏也该正式开幕了。祁进坤召见祁楚天无非是为了自己的事,现在孰人不知祁楚天霸着一个女人在祁府,如珠似玉的捧着疼着,恨不得供着。嘴角含笑道:
“将军,老爷请你去书房。”温言软耳,祁楚天只觉背脊一阵酥…痒。
良久低吼出两个字:“不去。”双眼通红,盯着谢芳初不放。
谢芳初猜到他会如此回答,也不急,只幽幽叹了口气。祁楚天停下动作,不解望去。
“老爷寻将军,定是为了你我之事,将军若不去,老爷肯定以为是我拦着不让将军去,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谢芳初字字诚恳,似是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听着却只觉神伤。
待祁楚天走出梅园,谢芳初唤了夏雪柳过来帮自己换了身不常穿的浅金丝线纱衣 ;,白色及地璎珞坠珠长裙,在梅园的檐下跟夏雪柳一起打络子。
杨嬷嬷不知何时来了。
“姑娘,今晚想吃什么?”杨嬷嬷仰着一张脸,笑靥如花的问道。
“照旧吧!”谢芳初懒懒道。
杨嬷嬷一边转身一边啧啧,这谢芳初生的太好看了,平日里看惯了她穿素服,今日这件金色纱衣看似普通,上了她的身更显得她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出尘。也难怪大少爷心心念念,捧着含着。曹氏知今日祁楚天回来,故意差自己来询问,一来体现曹氏对谢芳初的重视,二来打探祁楚天是否在梅园。
书房内,祁进坤正襟危坐,目光如炬。
面前的男子棱角分明,气宇轩昂,毫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因为打不过,真心想教训他两下。
“何事?”
祁进坤没回答。
“没事我走了。”
“站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祁进坤噎住了,他的儿子跟他说话都是这番态度,不仅如此,从不拿睁眼瞧他,每次说话都是鼻孔朝着他,他修养再好,也见不得儿子这幅模样。
“混账!”祁进坤拿起杯子,又想掷地。
“你扔!”祁楚天冷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语又让祁进坤噎的肺疼,话里有话,始终不能原谅他的休妻之举,这法事做了,还将排位请进了祖祠,还有什么不满。
“梅园里住的那女子……?”
“我正准备择日迎娶她过门,不劳您费心。”祁楚天嘿嘿一笑,脸上容光焕发,只要想到谢芳初,他的心就像那白云似得,软的很。原来祁进坤找他是问这事,反正这次回来就是要娶她的,所以也不打哈哈,直接说了出来。
“荒唐!!那是什么样的女子,你说娶进门就娶进门!你让我怎么像侯家交代?”
杯子真的落地了,还到处飞溅。
“我娶还是你娶?爹若是想对侯家有交代,逼死曹氏,另娶侯家女子即可——”祁楚天最见不得祁进坤这幅假正经的模样,就是这幅模样逼死了她的亲娘,直到今天才得以回到宗庙祖祠,原本心存的那丝感激,随着杯子灰飞烟灭。
第十二回
祁楚天用手掸了掸方才杯子碎落飞溅到靴子上的碎渣,昂着头雄赳赳的出了书房。原本只是来通告一声自己准备娶谢芳初了,敬他到底是生父,他却又逼迫自己去娶什么侯家小姐。心里越发觉得闷堵,淡定在门槛边:
“我还有两日,就出府成亲。”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出了书房,屋外阳光辣辣,刺得人眼生疼。书房外的客厅中端坐一人,祁楚天懒得看,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直走。
不知为何,只要单独面对祁进坤,无名的怒火就似秋天的野火,越烧越大。低头前行,只想快点回梅园,就算谢芳初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看,能看到她已是极其满足的了,想到此处,心烦的事丢至一边,疾步走了。
他想歇歇,有人偏不让。
前院离梅园颇远,祁楚天刚跨进后院,便听得一声耳语。
“听说梅园那位床上功夫了得,才把将军迷得不要不要的……”
“上次听一个嬷嬷说,路过梅园时看到这么长的白色狐狸尾巴……”说话的婢女摊开双手比划着,“不是连大小姐都被那狐狸尾巴甩到夫人院中去了么……”
“你别说了,好怕怕……”
“……”
祁楚天不动声色,只睥睨了两眼,风一般的穿过后院,看来自己不在府中,祁凤珠找过谢芳初的麻烦。他生的高大威猛,力道自然也大,伸手推开梅园门时眼里的怒气足以将人灼晕,见邵明澈仍在给乌雅马刷毛,大步走去:
“祁凤珠可来过?”
“禀将军,来过,”邵明澈看祁楚天的样子,定是知道了,“不过被我打发走了,没有伤害到将军夫人。”邵明澈忙解释,怕祁楚天追到那边去问责。
祁楚天这才作罢,往屋内走去。
这一幕被方才来打探的杨嬷嬷瞄到了,杨嬷嬷看似在窗台那擦拭打理着,实则耳朵直竖,祁曹氏交给她的任务就是关注梅园的一举一动。
祁楚天不愿看她,直接进了屋。
“将军回来了!”夏雪柳高兴的起身,边走边道,“姐姐将上午亲自煮好的梅子汤置于冰块上沉了大半日,此刻取来喝正好降温解暑。”话语间捧着一盏翠绿色的玉壶,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手指冻得冰凉。
“你去取作甚,交给她们就行了。”谢芳初心疼,拉过她的手捂着,冰蓝雅绿正在将夏雪柳打好的络子细心的坠在蚊帐上。夏雪柳小碎步走至桌边,取了两盏同色的杯子过来,用帕子托着玉壶倒满了两杯。翠杯盛着微紫的杨梅汤,更显清凉可口。
“姐姐,你身上不大好,杨梅是发物,只能少饮一点解解馋。”夏雪柳细心交代,将翠玉杯递了过去,“省的那边又说那些话来气人……”
祁楚天原本见了谢芳初,心情大好,汤到了嘴边,硬生生被自己放下了。
“夏姑娘,这是何意?”
“将军,您不知道,现在府中都传姐姐魅惑将军,还说喜欢被将军被男人玩弄……”夏雪柳心直口快,自然说的也直白。
谢芳初白了脸:“住嘴,再说将你遣了这梅园,打发你去外间跟那些嚼舌根的人一起去!”
“姐姐……”夏雪柳一双大眼,噙满眼泪,“我告诉将军也是为了姐姐好,您都十几日未出门了,一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夏雪柳委屈,拿起帕子擦拭着眼睛,“姐姐若是嫌我,打发我走,便是了!”语毕一路跑出房间。
冰蓝雅绿在一侧看的心惊肉跳,这好好的喝汤镇暑,怎就哭的哭,怪的怪,还跑出去了。
杨嬷嬷耳尖,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心下再明白不过,那些话是祁曹氏的宝贝女儿祁凤珠亲口说出来的啊!这祁楚天还不要去曹氏院内大闹一番。
缓缓放下掸灰的拂尘,穿过梅园,乌雅马一跺蹄子,污水溅了杨嬷嬷一身,也来不及擦净,抹了双眼就往祁曹氏那跑去。
祁凤珠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吃的冰镇西瓜,这是稀罕物,别国进贡的,皇上赐了祁进坤三个,都被祁曹氏搬进院落,沉至深井,用来解暑。
“夫人,那……”杨嬷嬷一身脏衣,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在曹氏身边一阵耳语。曹氏原本打扮得体,半倚在贵妃榻上边打盹边和祁凤珠谈心。隔着一层珠帘,甚是隐秘贵气。
杨嬷嬷的话无疑是暑天被一冰棍凿了头,“凤珠,别吃了,赶紧躲一躲。”
祁凤珠还在不紧不慢的吃着西瓜,脸上的刮痕还未好透。
“何事,娘着急作甚?”祁凤珠手中西瓜被夺,心里不愉快,“方才去了爹那,他说西瓜我可以全部吃掉的,来的那位御史大人还说不够他的那份也能给我们祁府……”祁凤珠只当祁曹氏觉得她吃的太多了,忙说了一大堆。
“御史大人?”祁曹氏冷笑两声,将手中的瓜皮递于杨嬷嬷和秦嬷嬷,“往老爷书房去……”
祁凤珠一出门,便看到祁楚天怒气冲冲的往这里来,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瓜也不要了,往后一甩,祁曹氏正随其后一脚踏上瓜皮,“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索性不起来了,伸开两只爪子将自己原本梳的一丝不乱的发髻抓得像个鸟窝,“老爷——老爷——”
祁凤珠使坏在行倒是反应更快,见娘亲这样,自己索性将手里半个未吃完的西瓜也悉数往自己头上砸去,祁楚天越走越慢,他虽是武夫,可当下场景再明了不过,这曹氏母子是故意使计让自己往里面钻哪——也不往前走了,就在那站着。
祁曹氏的哭喊声惊天动地,祁进坤果然出来了,后面跟着御史大人,方才祁楚天出门匆匆瞥过一眼。
“御史大人在此,你们如此模样成何体统?”祁进坤以为她们母女拌嘴吵架,呵斥道,转身道:“御史大人,见笑了。”
“爹,哥哥打娘和我,你还管不管了!”祁凤珠有意往离得不远的祁楚天那看去,一脸凄苦。祁曹氏更是卧地不起,嘴里直“啊哟啊哟”的叫着。
杨嬷嬷换了身衣服出来,看到这一幕,傻了眼。
祁进坤甩袖:“不孝子!”转身道:“大人见笑了,这边请。”
这些事他懒得问,忙亲自送御史大人出门,心里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祁楚天冷眼看着这一切,也转过身离开了,只冰冷留下一句话:
“明日我搬出府成亲,暂不理你们这些脏东西,省的脏了我的手。”
声音之大,门禁处都听的一清二楚。
“娘,他走了。”祁凤珠跃身跳起,扶起祁曹氏。
“你刚刚那块瓜皮扔的真好,疼死你娘了。”祁曹氏边起边哼哼,不过多亏那块皮,这戏才这么逼真。御史大人是远近闻名的孝子,家中敬重老母,在外敬重老人,京城内外人人皆知,只有长年不在家的祁楚天不晓得罢。
祁曹氏使计正好让他看到这一幕——祁楚天殴打自己,欺负妹妹这一幕。不管他有没有看到,可自己摔倒,祁凤珠哭闹那可是卯足了劲的,再不逼真也不可能失真吧!再说祁楚天是武将,她娘俩再能打也不是他的对手。
梅园这边听的真切,夏雪柳以为祁楚天真将曹氏母女打了,直奔东屋。
“呵,你当将军真是三岁儿童?”手中的杨梅汤已经没有冰凉之意,谢芳初轻轻啜了一口,酸,冰糖还是放少了。
“妹妹,你去寻裴太医,帮我寻两罐药来……”
夏雪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换了身行装,朝邵明澈笑了笑,出了梅园。
此时夏雪柳出门,定会遇到御史大人。谢芳初拿起帕子擦尽唇边的汤汁,心里一阵酸苦。此时步步算计,只为替惨死的父母鸣冤,以前的她何时似现在这般会算计。
下…身还是有点疼,差夏雪柳出门取药也是必须的,只是偶遇御史大人就不好说了。
“那曹氏母女疯了。”祁楚天进门,脱去外衣,方才一趟走的他莫名其妙,端起杨梅汤,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你去那岂不是自找没趣?”谢芳初躺在床上,面朝里,不愿看他。
“那祁凤珠不是说了伤你名节的话么,我准备去警告几句的。”祁楚天嘿嘿笑着,小心翼翼往谢芳初身边凑,一副乖巧的模样。
名节?谢芳初的眼泪滑落至嘴边,咸的很,自己还有名节可言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占了身子,委身在这祁府……
想到此处,只觉心灰意冷。
祁楚天热,将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不管谢芳初愿不愿意,躺到了床里,和谢芳初面对面躺着。
“你怎么哭了?”祁楚天看着谢芳初眼角那抹湿润。
谢芳初不说话,我见犹怜。
祁楚天心痒痒,隔着一身薄衫细细的抚摸着,谢芳初更不理会,只翻了个身,面朝外了。
这下祁楚天得了意,从后面双手环住了谢芳初柔软香甜的身子,越搂越紧,下面有个会跳的铁棍四下乱窜,不停摩擦着谢芳初最敏…感的部位,恰恰是受了伤的部位。
“疼——”
谢芳初喃喃道。原本就没彻底好,上次醉仙楼一聚,更疼了些。
祁楚天一听她说疼,怎舍得用力,只用双手不停的将怀里人从上摸到下,上手不曾离开谢芳初那两座山峰,只想一直搂着,亲着,啃着。
直到夏雪柳回来,二人都未起身。
第十三回
祁曹氏母女一扭一拐进了自己的院子,杨嬷嬷秦嬷嬷分别搀着扶着往里送去。这夫人今日唱的一出戏可比往日精彩多了,应该是母女同台献艺。
可惜了一个西瓜!
祁凤珠一进祁曹氏的院门,腿也不疼手也不痛了,自己跑到井边将木桶“咚”的一声扔了进去,晃荡半天,又捞上来一个西瓜,急匆匆往祁曹氏房内跑。
“凤珠,你也换身衣裳。”祁曹氏见女儿浑身上下脏兮兮,都是红色的西瓜汁,心里觉得怪腻人的,嘱咐道。
“娘,等我吃完这一个再换。”祁凤珠方才大闹了一番,在地上又爬又滚,太热了,急需降温,不顾旁人的眼光,不知哪来的蛮力将瓜往墙角处的镇宅紫水晶栋上一磕,裂了个大缝,呲呲往外流着汁水,甚是吸引人,杨嬷嬷看了一眼,只觉刚才大小姐将半个刮扣自己头上太可惜了,此刻连额头都是红色的,若是打盆水来洗头,定能洗下半盆西瓜汁。
作孽啊!
晚膳时分。
祁楚天迟迟不愿起来,夏雪柳有话要与谢芳初说,可祁楚天在,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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