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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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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果然坐在那里,手中照旧一卷书册。
羽澈一见到安语然就放下书卷,与她聊上几句闲话,内容无关具体的人事,让她颇有放松之感。在这皇宫之内,羽薰对她亲热,却并不坦诚,宸妃真心为她担忧,却让她觉得自己周围危机重重,处处都要小心提防。唯有在与羽澈交谈时,她才能寻到片刻宁静。
自那日起,她就养成了每日午后去梅园的习惯。
转眼已是她入宫七日之后,这天午后,她用过午膳正要去梅园找羽澈例行聊天,还没跨出门口就突然感觉头晕,同时腹痛如绞,顿时“噗通”一下,坐倒在地上,一瞬间全身冷汗直冒,心跳加速,脸色煞白。紧接着她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双手紧紧按着腹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随侍的宫女见此情景,慌得手足无措,喊道:“公主!”
另一个宫女稍微冷静些,吩咐道:“你在这里照顾好公主,我立刻去喊太医。”说完就急忙奔了出去。
安语然虽伏在地上无法动弹,神志却是清楚的。宫中膳食都是经过精心的清洗与烹饪,御厨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不洁食物给皇子公主们吃。何况像她现在这般痛法,不会只是吃坏了肚子,极有可能是刚才的午膳中混了毒。
如果是中毒,等不及太医来,她就会死。强忍着在地上打滚的冲动,她将颤抖的手伸入口中,食指尽量地向咽喉深处探去。
一阵恶心,她的胃开始收缩、痉挛,疼痛却进一步加剧。她急切地抠着自己的咽喉深处,手指越来越无力了……
终于她吐了出来。
身边的宫女以为呕吐是她中毒后的反应,更加地慌乱起来,连声喊道:“公主,公主!”
安语然没空理她,只顾拼命地把胃中残余尽量多的吐出来,直到她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腹中却还是如刀绞般剧痛。她吸了口气,强忍住腹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给我水,要多。”
那宫女已经慌得傻了,这会儿听到指示,总算有件事可以让她做了,急忙奔到桌旁,拎起茶壶,再奔回来,却还是一付手足无措的样子。
安语然只得再次忍痛吩咐道:“喂我喝。”
宫女这才扶起安语然,把壶嘴塞入她的口中。安语然一口气喝完了壶中茶水,虚弱地说道:“再去倒水,越多越好,快一些。”
宫女离开房间去取水,安语然再次抠喉咙,这次吐出来的都是水。
作者有话要说:中毒真难受……
☆、解毒
等宸妃匆忙赶到华辰阁的时候,太医也刚好到了门外。宸妃顾不上招呼太医;一步跨入房中;只见房内已是一片狼藉,安语然虚脱地侧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眸无神地看了宸妃一眼又闭上了。
宸妃脸色煞白,语气却分外冷静:“碧笙、子真;你们两个赶紧扶公主到床上去。郑太医,请立刻替三公主诊治。还有你们几个;把房里收拾一下。”
宫女们纷纷听命行事。安语然早已反复吐了好几次;尽量地把胃里毒物清洗干净;虽然此时腹中不再如刀绞般剧痛;却仍是隐隐作痛;且全身无力,便闭着眼睛任宫女把自己半扶半架地抬到床上躺好。
郑太医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浓密胡子,伸指搭上安语然的手腕,双目半闭,过了数息之后“咦”了一声,双眉紧紧皱起,嘴里念念有词,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腕。
宸妃忧虑地问道:“郑太医,然儿到底是什么病?请速速开药。”
郑太医点点头,用只有宸妃能听见的极低声音道:“老臣立刻开药,但请宸妃娘娘先命人去煮两碗绿豆水来。”
宸妃脸色变了变,欲言又止,转身对身边的碧笙耳语数句,碧笙立刻转身奔了出去。那绿豆水是用来紧急施救中毒者的,宸妃一听郑太医如此吩咐,就知道安语然是中了毒。她随即支开房里其余宫女,颤声问道:“郑太医,然儿她可还有救?”
郑太医道:“娘娘放心,公主年纪轻,身体底子又好,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宸妃见他敷衍,再次追问道:“然儿她可是中了毒?”
郑太医不置可否,他可不想参与这种宫闱之争,所以他含糊其辞道:“待公主喝下老臣开的药,静心休养十数日就可恢复了。”
宸妃沉下脸,厉声喝问:“郑太医,然儿中毒情况如此严重,你却笃定地说她十数日就可恢复,是不是你早知她会中何种毒药?你是与谁勾结了来害然儿?”
郑太医一听此言,哪里还顾得上开药方了,赶紧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开,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急切地为自己辩护道:“求娘娘明鉴,公主中的毒虽然厉害,但是万幸公主因为呕吐,把大多毒物都吐出来了,所以留在体内残毒较少。先喝两碗绿豆水清除胃内余毒,老臣再开个清毒补气的方子,每日三次服用汤药,如此就可将公主体内余毒逐渐清除。因此老臣才笃定地说公主十数日之后就可恢复,绝不是早就知道公主会中何种毒药!”
宸妃仍然沉着脸,皱眉问道:“这是何种毒物?又是下在哪里让公主中毒的?”
郑太医回道:“这……老臣只是搭脉,一时不能确定具体是何毒药,只知是偏阴寒的性子。从公主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下在午膳的饭食之内,因此公主把饭食吐出后,中毒不深。”
宸妃自然不会真的以为郑太医与他人勾结,不然也不会找他来为安语然诊治了,刚才那么一说,只是为了逼迫他说出实情,不能再含糊其辞而已,这会儿见郑太医说了实话,对安语然的情况也不再那么担心了,表情便缓和下来:“那郑太医还等什么?赶紧开药方吧。”
郑太医心道是我要等的吗?若不是宸妃娘娘你吓唬我,药方早就开好了。但他脸上当然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之色,扶着凳子站起来,匆匆写完药方。这时去煮绿豆水的碧笙也回来了,郑太医把写着煎药与喝药的注意事项、次数份量等细节的纸交给她后,便向宸妃告辞离去。
宸妃看着安语然喝下绿豆水后,方才把心稍稍放下,碧笙本是她贴心的身边人,不用担心她会泄密,但宸妃还是关照道:“碧笙,公主这次所喝的汤药就全数交与你来负责煎,从取药到煎药到服侍公主喝药,你不能离开半步。若是别人问起,不要多嘴,只说公主是胃疾发作就好。”
碧笙行了个礼,道:“奴婢知道了,这就去看看太医院有没有把开好的药送来。”
宸妃轻点下颌:“你去吧。”
安语然虽中毒不深,却还是腹痛不已,头更是晕乎乎的,想来这下毒之人本是想要她命的。
宸妃在床边亲自照料,体贴入微,连倒杯水也不假手他人,让安语然颇为感动。前身虽是宸妃的亲生女儿,她自己对宸妃却毫无孺慕之情,甚至还怀着几分戒心,直到现在,宸妃出于真心的关怀,让她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她不由自主地想,或许就这么做了宸妃的女儿,也不错。
小半个时辰之后,听闻消息的岷皇与皇后赶来华辰阁,宸妃出去相迎。安语然在房里能听见外间的声音,只听岷皇怒气冲冲地问道:“然儿怎么会中毒?太医是怎么说的?”
宸妃的声音就轻了许多,隔着门扉,听起来有些模糊:“回皇上,郑太医说仅靠搭脉,不能确定具体是何毒药,只知是偏阴寒的性子。郑太医还说,毒应该是下在午膳的饭食之内,万幸然儿及时把饭食吐出,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臣妾就这一个女儿,要是然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
说到后来,宸妃已是泣不成声。
岷皇的声音低沉下来,柔声安慰道:“臻儿,你不要急,朕立刻命太医馆取西域木蕃国进贡来的玉山雪莲给然儿解毒,然儿定会平安无事的。”
宸妃止了哭泣:“谢皇上隆恩,还请皇上为然儿做主,早日找出那个下毒的狠心人!”
岷皇道:“那是自然,朕先进去看看然儿现在情况如何。”
门枢发出“吱呀”轻声,向内打开,岷皇跨入房中。安语然试着撑起身体,岷皇急忙举起右手,在空中向下虚按数下:“然儿快躺下,现时情况特殊,朕免你一切礼节!”
安语然顺势躺回床上,用微弱地声音回道:“谢父皇隆恩。”她此时全身无力,腹中隐痛,要勉强起身的话,根本做不到。只不过在岷皇面前,总要做一下姿态才象样子,同时给了岷皇机会免她行礼,这样才能显得父慈子孝嘛。
岷皇对她倒是真心关切,这个三女儿他本就喜爱,之前又是遭过大难,足足失踪了一年多才找回来的,才回来几天就被人下了毒,着实让他愤怒不已。他瞧着安语然虚弱的样子,关切地问道:“然儿,你现在感觉可好些了吗?”
“回父皇,羽然喝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些了,现在只是全身无力,腹中还有隐痛。”
岷皇温言劝慰:“然儿放心,朕回去就命太医取玉山雪莲煎药,好让你早日把余毒排净。”
安语然拒绝道:“谢父皇隆恩。但那雪莲太过珍贵,还是该留着以备万一。羽然只要服用郑太医开的汤药,就可将体内余毒逐渐清除了。”
岷皇慨然道:“雪莲再珍贵,也只是药品,留着不用就与废物无异。哪里需要以备万一?现在就是该用它的时候。然儿毋须担心这些事,只要好好静养就是。”
安语然便不再推辞,谢过岷皇恩典。雪莲排毒是绝顶圣品,既然她老爹发话要给她用,那就用呗,还客气什么?
随后岷皇又嘱咐安语然几句后,与皇后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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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天的下午,羽薰也来了,还带了两支上好的老山参送给她。
安语然忍俊不禁道:“薰姐姐,我只是中毒,要清毒才行,你送老山参给我,没有用的。”
羽薰也笑道:“我又不是太医,自然不知道你要吃什么药才好,不过这参是大补之物,你留下总是有用得着的时候。”
安语然点点头:“那羽然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这会儿宫女端着一碗红枣银耳羹进来,安语然接过银耳羹,特意对宫女道:“再去盛一碗来,给薰姐姐尝尝。”
羽薰劝阻道:“不用了,我来此之前刚用过点心。”
安语然道:“薰姐姐,这银耳羹是用秘法熬制的,可是非同寻常地糯滑呢!你一定要尝一尝的。”
“然妹你不知道,今日我那儿的厨子做了杏仁酥,姐姐一时贪嘴,吃了许多,这会儿胀的很……”
这时宫女已经把第二碗银耳羹端来了,安语然劝道:“薰姐姐吃上一小口,尝尝味道也好啊。”
羽薰摇头:“然妹,姐姐实在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安语然见羽薰执意不吃,只得叹气道:“那真是可惜了,这羹是把银耳放在瓦罐中,与冰糖一起熬制了整整一天一夜,让那银耳全数融化之后,再放入红枣烧制而成的。”
“那是姐姐今天没有口福。”
“无妨,等羽然病好之后,去薰姐姐那儿玩时,再送去给姐姐品尝。”
羽薰对此不置可否,只笑了笑道:“然妹慢慢静养,姐姐就不打搅你休息了。”随即便匆匆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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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这次中毒,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六天,天天喝药,每天由郑太医把脉,直到确认她体内再无余毒,才被允许下地活动。
宸妃自从安语然中毒,就把翊坤宫的厨子细细查了一遍,又把当日经手过午膳的所有相关人等都查了一遍,结果筛选出几个曾单独接触过午膳的可疑之人,其中就有安语然当初为其向羽薰求情,之后又被羽薰硬送过来的那个宫女。
宸妃本对那宫女有提防之意,所以章姑姑就安排她去做清扫之类的杂务,谁知那天恰好有个传膳的宫女因为突然肠胃不适,让她代为传膳。
宸妃将那宫女抓了起来,审问之后,她承认是自己投的毒,却死活不肯说出是谁指使她做的。宸妃见一时审不出什么,就将她关了起来。安语然得知此事,向宸妃恳求让她问问这个宫女,宸妃答应了。
安语然跨进这间阴冷的小房间,才知在这翊坤宫内,竟然还有着这样的私牢。房间没有窗户,唯有一扇小门,打开的时候便有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那个宫女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浑身血迹斑斑,显是受过了刑,躺在铺着凌乱旧布的地上,一动不动。带安语然过来的碧笙喊了几次,那个宫女才微微动了一下脑袋,睁开双眼看向门口。
安语然问她:“你为何要投毒害我?难道那日你被大公主责罚的事,是假的?”
那宫女嗓音嘶哑干涩,不知是因为牢中阴冷还是受刑时喊叫过度所致:“不是假的。要是那日三公主不向大公主求情,奴婢那日就会被活活打死了。”
安语然不解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投毒害我?”
那宫女流下泪来:“奴婢反正是活不了了,但奴婢的家人还在,求三公主赐奴婢一死,不要再问了。”
安语然心中一寒:“命你下毒之人,拿你家人性命威胁你?”
那宫女不再说话,只是不停流泪。
安语然出了私牢,心绪却始终不宁,她找到宸妃,向她恳求:“母妃,你可否饶了那个投毒的宫女?她只是因家人受到威胁,不得已而为止。如果我们能保护她的家人,也许她会说出是谁主使。”
宸妃柔声道:“然儿,你心地纯良,但她既然对一国公主下毒,就已经逃不了死罪了!她本身是大公主的人,又是大公主刻意送过来的,这主使之人是谁不是明摆着的吗?何况大公主也确实有这么做的原因,那靖国公家的嫡次子本来是……”
安语然道:“母妃,羽然前事全忘,根本不会在意那个祝公子与薰姐姐在一起的。何况他们都定了亲,很快就会成婚了。”
宸妃双眸微垂,看着地上某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事,你虽不在意,旁人却记得牢牢的,生怕你实际在意,却装作不在意,为了杜绝后患,什么狠辣之事都是做得出来的。只可惜这宫女,不管如何用刑,死都不肯招供。大公主又是皇后所出,少了口供,就没法向皇上告她的状。”
☆、联姻
安语然身体刚恢复没几天,就被岷皇召见了。这时宸妃也在华辰阁;听到岷皇召见安语然;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浅笑。安语然瞧见了她的笑容,诧异地问道:“母妃可知;父皇是为了何事召见羽然?”
宸妃道:“应该是好事吧;然儿去了便知。”
安语然追问:“母妃若是知道就告诉羽然吧,到底是何事?”
宸妃不答;只推着她去浴室:“赶快换身衣服,重新梳个头;路上再与你细说不迟。”
安语然满腹疑惑;却也只能先更衣梳头;好一番折腾;才梳妆完毕。路上;宸妃特意与她坐了同一顶暖轿,好在暖轿本就宽敞,她们母女又都是娇小纤瘦的身材,同坐一轿,居然还略有空隙。
宸妃一坐进来,安语然就迫不及待地问:“母妃,父皇召见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宸妃笑道:“姑娘家家的,要沉稳娴静些才好,怎么能像你这般毛躁。罢了罢了,看你这么急着想知道,我这就告诉你吧。其实是这样的,然儿,你上面两位姐姐都订了亲,大公主更是今年就要完婚了。你今年十六,也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安语然心一沉,别是岷皇要搞什么赐婚吧?老天在和她开玩笑吧?到底要让她嫁几次啊?上次是游逸,这次要嫁谁?想起游逸,她就有些恼,这死鱿鱼,最烦他的时候么,他死把着不放她走,现在却跑去了莲国,这会儿也不知在哪里逍遥着呢……
宸妃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本来呢,作为一国的公主,一般都是在本国的公侯将相家,挑选品行德才兼备的世家子弟作为驸马。”
安语然手心开始冒汗了,果然是要给她安排婚事,听起来她这桩婚事还很不一般呢。只听宸妃接着说道:“皇上欲与昰国联姻,昰国太子虽然有了侧妃,却还没有正妃。然儿身为岷国公主,嫁过去自然就是太子妃了,以后太子继位,你就是皇后了。”
安语然皱眉道:“母妃,羽然不想嫁人,只想留在宫中。”
宸妃笑着摇头道:“傻孩子,哪有一直不嫁人的,孩子总要离开父母照拂,自己成家的。”
“可是母妃,现在嫁人太早了啊!羽然还小呢,何况就算是要嫁,我也不要嫁给一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人。”更何况那个什么太子已经有了侧妃了,不就是等于有了小老婆了吗?要嫁给他?她绝对接受不了。
宸妃柔声劝道:“十六岁已经不小啦,大公主十九岁才成婚其实是太晚了点。要说没见过面,成了婚不就见到了吗?”
安语然低头不语,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宸妃与她本就是两个时代的人,婚恋观念完全不同。宫中未出阁的成年公主只有她一个,恐怕这件婚事早就板上钉钉了。再说在这个时代,婚事本也轮不到自己做主,身在皇家,更加的身不由己。她本想在宫中混一段时间,避过敖天烨的追杀,待一年半载之后,再寻机离开皇宫,可没想到碰上了这桩天降的婚事。
这时,暖轿停了下来。
安语然跟着宸妃进了殿,岷皇所说,果然是要与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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