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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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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催促道:“你快去啊!”
柯岭还是不动,只拿明亮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安语然知道他担心什么,便笑了起来:“我不会走的,一定在这里等你买完东西回来。”
柯岭这才掀帘下车,去买干粮。
安语然看着他走远了,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车帘,敛了笑容道:“贵叔,赶车上路,快一些!”
王贵吃了一惊,不过安语然才是雇主,他犯不着多管闲事,便应了声:“好嘞!”扬鞭在马的后臀轻轻抽了两下,马车轻晃着驶出小镇。
☆、同行
第二天清晨,天方微明;安语然便收拾好了背囊;唤上狗二,出了驿站单间平房所在的小院。
王贵昨夜听安语然吩咐过;知道她急于赶路;这时已经在大院里备好了车马,正蹲在地上喝粟米粥;见她出来了,便打招呼道:“姑……公子吃早饭不?粥还是热乎的呢。”
安语然摇摇头:“我去厨房买些饼就走。”
王贵赶忙几口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把空碗放回厨房门口的大木桶里。等安语然买完饼出来时;他已经坐在马车的驾座上;一切就绪了。
马车驶出驿站大院;安语然打开包饼的包裹;拿出烧饼慢慢咬了起来。
敖天烨派来的人若是在榆云镇寻过她,多半会去租车行打听。她在租车行留下的信息是去莲国,他们沿路向西追踪,总要在一路上的驿站、市镇都找不到她踪迹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怀疑她走了其他方向。这就能为她争取数天时间,等到了连岐城……
她正想着,却发现马车刚刚驶出大院门口,就慢慢停了下来。
安语然咽下口中烧饼,有些意外地问:“贵叔?怎么停了?”
王贵叹口气道:“安公子自己看吧。”
安语然探头出去一看:“柯岭?!”
他孤伶伶地站在从驿站大门出来的道路与官道交叉处,一脸的疲惫,眼神却依然明亮纯净,还带着几分倔强。
从那小镇到这驿站,马车行驶了半天。柯岭就是疾步追赶,也要走上将近八个时辰。也就是说,为了追上他们,他不眠不休地走了大半天加一个整夜!为了守着她的马车出来,他甚至不去驿站里休息。
安语然膛目结舌地看着柯岭走了过来,跨入车厢,把一个白色粗布包裹递给她:“馒头和烙饼。”
他一副刚刚才离开去买了干粮回来的样子,就好像他根本没有不眠不休地走了一百多里路一样!
本来安语然是为了不要牵连柯岭,才选择独自离开。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突然有一种自己不告而别的行为很对不起他的感觉,原先要说出口的劝解变成了一声轻叹:“你这又是何苦。”
柯岭不接她的话,只说:“我知道你要去连岐,那钱袋先放我这里,你要是再一个人先走了,我也雇辆车。”
安语然把包裹放在一边,突然冷冷道:“我已经嫁过人了,就是那天在洞中,我向钱五打听的那个人。”
听她这么一说,柯岭一下子涨红了脸,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知道。我不是为了,为了……”
安语然打断了他的语无伦次:“知道就好。你一晚没睡吧?先睡会儿吧。”
柯岭松了口气,把包袱枕在头下,侧躺在座椅上,合起双眼,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王贵赶车的时候,其实挺无聊,一边听着安语然与柯岭在车内的对话,一边脑子也不闲着,就在车外瞎琢磨。
他心道原来这女的已经嫁人了,白天两人同在一个车厢里,晚上虽然是要了两间单间,谁知道会不会半夜合一间。这事儿要是给这女的丈夫知道了,怕是难以收场。要是他婆娘敢这么乱来,他肯定把她打一顿后直接休了!
车内的两人自然不知王贵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柯岭是在山中长大,质朴纯真,虽然知道男女有别,但他心怀坦荡,没有非分之想,因此浑然不觉与安语然同车长途旅行有何不妥。
安语然则是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对于这些应该避嫌的方面更加木知木觉。当然了,她即使想到了,也不会真的在乎。难道要她再花个几十两银子雇辆马车,让柯岭坐另一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赶路吗?几十两银子,可是能让普通人家过上一年挺滋润的小日子了。
?
游逸自到了莲国境内,与接应的人汇合后,立时催促邹铉派人去岷国,到那处悬崖下找回安语然的尸首。
邹铉答应下来,十多天后,派去的人回来后,向邹铉报告说崖下不见少夫人的尸首。邹铉又拖了好几日,游逸天天催问,他眼见着再也瞒不下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少爷治属下之罪!”
游逸诧异道:“你何出此言?”
邹铉咬牙道:“那日少夫人坠崖后,属下见少夫人有死无生,后面杀手又追得紧,就没有去崖下确认,直接带少爷下山了。”
游逸一下子脸色阴沉下来,双手握紧了椅子扶手,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邹铉,责怪他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闭起双眼,长长地吸了口气,艰涩地说道:“你先起来,这次派去的人有何发现?”
邹铉起身道:“回少爷,崖下并无少夫人踪迹,只有一个简陋土坟,立了一个无字石碑,里面埋的是当时与少夫人一起坠崖的杀手,应该是被他的同伴埋葬的。除了这个土坟之外,其他地方再无掩埋痕迹。”
游逸从椅子上俯身向前,一把拉住邹铉,急切地追问:“不见她的……尸首?他确定?可有仔细寻找?”
邹铉点头道:“确实没有。”
游逸心中燃起希望,语气不由得激动起来:“那么说来,她没有死?”
邹铉却泼来一盆冷水:“未必,也许尸首被华亲王的人带回去了。”
游逸道:“不管怎样,总有些可能,邹铉,派人去附近市镇找她,还有华亲王那里,也要调查。”
“是!”
又过去二十多天,经历了漫长的等待,终于传来了讯息,离那处悬崖三日路程的榆云镇上,曾出现过一个金褐眸色,身高约五尺左右的少女,她租了一辆马车,马车行登记的目的地,是莲国都城。然而当探子再向莲国方向的市镇或驿站一路寻来时,却找不到见过她的人了。
游逸却不气馁,反觉振奋,至少知道她还活着,他就总有法子找到她。
?
因为路上赶得急,常常是天快黑了才歇息,天刚亮就出发,因此十多天后,他们就到达了岷国都城——连岐。到达的这天正好是新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
岷国多山且处内陆地区,因此都城连岐不像摩韻城商业味道那么浓,往来的异地客商那么多。但作为一国之都,整个城市不但人口众多,占地广阔,城中的建筑与街道也比摩韻更多了几分北国特有的雄浑气魄。
安语然付了王贵剩余车资十两,又多给了二两,嘱咐他道:“贵叔,你回去后……你在连岐城买点好衣料、胭脂水粉什么的,带回去给你媳妇吧。你出来这么久了,连过年也没回家过,回去带点好东西给她,也让她高兴高兴。”
她本来想嘱咐王贵回去后不要说出她的行踪,若有人问起,就说自己去了莲国方向,但转念一想,若是敖天烨的人去王贵说的地方,一路都找不到线索,便会知道王贵说谎,说不定会迁怒于他,或是逼迫他说出自己下落,这就害了王贵。
何况他们一路行来,夜里或住在驿站或住在市镇上的客栈里,若是有心询问,总是能知道她往连岐方向而来的,也不怕王贵说什么,便改了口。反正连岐城颇为繁盛,出入的人又多,她在连岐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敖天烨的人没这么容易找到她,所谓大隐隐于市嘛。
王贵却认定安语然这是要封他的口,不要对人乱说她与柯岭的闲话。他喜滋滋地把银子收入怀中,心道这次出门是趟美差,路上时间短了,银子却不少,还多了二两打赏。
他笑嘻嘻地向安语然道:“谢啦,安公子。小的这就告辞了。”
安语然也笑着向他道别:“贵叔,告辞了。回去时一路小心。”
王贵点点头:“好嘞。”说完便赶着车走了。
安语然与柯岭带着狗二向城中走去。客栈自然是不能久住的,太容易被找到了,但柯岭这身猎户打扮过于显眼了,另外她的衣服是在榆云镇上匆忙买的男装,其实并不合身。他们还是需要先找个客栈换了衣服,再作打算。
安语然寻到一处成衣店,替自己与柯岭买了几身北国风格、中档价位、不太起眼的衣物,让店里的裁缝按自己的身材改小了。
在成衣店她还找到一种保暖的皮帽,护颊能遮住所戴之人的大部分脸,便买了两顶。
就近找了家如福客栈,安语然换上新装,对镜一照。镜中少年肤色略深,浓眉大眼,带着灰色皮帽,围着兔毛围脖,穿着暗褐色的羊皮长袍,脚蹬黑色鹿皮长靴。
她满意地笑笑,开门出去一瞧,柯岭早就换好了衣服,也戴着顶皮帽,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
两人一狗离开客栈,在街上随意逛着。安语然问过王贵,这个时代并无房产中介这样的商铺,但却有一些消息灵通的地头蛇,叫做掮客,做着类似中介这样的生意。如果要找空的房宅买或是租,最方便的就是找到掮客,让他们介绍。
然而这样做的坏处也非常明显,就是容易被敖天烨的人找到。
也有一些人家会在门外订块牌子,注明此宅出售或是出租。但是要找到这样的房宅,就要一条街一条街地去搜寻。
安语然苦笑一下,还是决定要自己去搜寻空宅。
她准备离开这条商铺林立的街道,去后面几条街的住宅区,看到前面有个丁字路口便转头对身旁的柯岭道:“我们走右边,看看有没有……”
背后突然有个人撞了上来。隔着背囊,安语然并未被撞疼,只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她有些警惕地转过身看向撞她的人。
那人个子矮小,比安语然高不了多少,穿着件灰暗的旧袍子,头发凌乱油腻,脸有菜色,见安语然看向他,便陪着笑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安语然见他诚心道歉,也就笑笑道:“没事。”
那人又道了句:“对不住。”匆匆转身而去。
安语然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人本来不是和她同个方向的吗?不然也不会从后面撞到她了,怎么会向相反方向走去呢?她猛地站住了,再去摸背囊内,果然放着银票的小包不见了。
那人是个偷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的晚了,抱歉~
何如尽量在周末多码字,周一到周五可能更得少一些。
手头工作结束后会恢复日更,还请见谅。
☆、抓贼
安语然急忙低声对柯岭说:“我的银票被刚才那人偷了,快去找他。”
她与柯岭回头向来路找去;疾步走了数分钟后;一直到了与另一条小路相交的街口,也没有找到那个穿旧袍子的矮小身影;想来那偷儿已经穿小路或是从某处的后门走了。
安语然懊恼不已;她一心只想着寻到安全的落脚处,别被敖天烨的人找到;却没提防小偷。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外地人,是最容易被偷儿盯上的了。
柯岭安慰她道:“还好;我身上还有几十两银子;是那日你让我买饼去时给我的。”
安语然气道:“那可是七百多两银票啊!”她当了茱萸金环才换来八百两银票;租车与这一路上的食宿花费加起来也不过五十多两而已;剩下的足足七百四十两面额的银票;全都被那偷儿偷去了。她本还指望着靠这笔钱隐居起来呢!
狗二见她气恼,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安慰。这货最近能吃会睡,长得很快,现在抬起头来已经能轻易碰到她的手背了。自从离开摩韻城起,它就被染成了土黄色,而随着换毛与染色的掉落,它在安语然离开榆云镇,向连岐而来时,又逐渐变回了白色。
安语然轻拍狗二的头,表示接受它的安慰,瞧着它水汪汪的蓝眼睛,心中一动,突然有了个想法。
她取下背囊,让狗二闻,特别是开口的附近。背囊上除了她的气味,剩下的便是刚才那偷儿的气味了。
狗二闻了一下背囊,闻到了里面食物的味道,还以为安语然要给它吃什么呢,便直接把头拱进了背囊里。
安语然被它这举动弄得哭笑不得,赶紧把这吃货的脑袋拉出来,再次让它嗅闻开口附近的味道,随后就把背囊背回身后,推着狗二在前面带路。
狗二不明所以地兜了个圈子,又回头看向安语然。安语然再次给它闻了一下,它还是茫然不知的样子。
安语然有些失望,到底是没有经过训练,看来不能指望它现在就能派上警犬的作用了。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想着做最后一次努力。她第三次把背囊取下,让狗二闻了闻,再背好背囊,推狗二走。
狗二原地兜了一圈,见安语然一直示意它先走,便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安语然与柯岭都跟了上来,就继续往前走去。
柯岭看得莫名其妙,低声问安语然:“你让它做什么?”
安语然道:“我想让它闻着味道去找到那偷儿,不知道行不行……”
柯岭道:“我只知道有让狗去找回打中的野兔野鸟的,没见过让狗去找偷儿的。”
安语然耸耸肩:“我见别人做过,不过那些狗都经过专门的训练,狗二我没训练过。但是现在也没其他法子,姑且试试看吧。”
他们跟着狗二一路行去,狗二到了某个店铺的门口时,突然转了个弯,探头探脑地朝店铺内走去,到了店门口时又回头看看安语然。它知道若不是跟着人,自己独自一狗跑进店里,可是要被扫帚拖把之类的东西赶出来的。
安语然几步赶上,跨入店内。狗二跟着也进了店铺,向着店堂深处跑去。
这是一家挺大的衣料铺,店堂比较深,对面有门可以直接通向后面的另一条街道。
安语然就从来没见过狗二这货对卖吃食以外的店铺感兴趣过,此时见它进了衣料铺子,就觉得有戏,再看到出门就是另一条街了,更是信心大增,心知狗二很可能是在这家店铺门口闻到那偷儿留下的气味了!
她与柯岭跟着狗二穿过衣料铺子,沿着街道向南走了不久,在下一个路口转向东面而行,穿过几条小街道后,又走上了一条大街道。
柯岭半信半疑地问道:“它真的知道那偷儿在哪里?”
安语然也没百分百的把握。她一边在街上的人群中仔细搜寻,一边回答道:“跟着它走不就知道了。”
很快,她看见了前面一个穿着灰暗袍子的矮小背影,正低头匆匆地走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把头侧向柯岭,低声问:“看到了吗?”
柯岭也瞧见了那个人:“看到了。”
安语然盯着那人背影道:“你先到他前面拦着他。”
柯岭大步赶上去,走到那人前面几步后,突然横跨一步拦在他面前。那人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转身就想向后走,却见到笑容满面的安语然就站在他身后数步的地方,还有条白色大狗拦住了他侧面方向。
那偷儿有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陪着笑道:“两位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安语然哼了一声,压低声线粗声道:“你把刚才从我这儿偷去的钱还给我。”
那偷儿惊讶地问道:“什么钱?在下清清白白的,可从来没有偷过公子的钱啊!”
安语然冷冷道:“别装蒜,你要是再装,我就直接报官。”看此人这么冷静,多半是个惯偷,自然是不敢去衙门的。
这条街道往来的人不少,这会儿已经疏疏落落地围起一圈看热闹的人了。
那偷儿却一点不怕,反而大声道:“在下好好地在这路上走,从来就没见过两位公子。公子怎么能空口诬赖在下偷钱了呢?在□上根本就没有公子的银票,不信公子可以搜啊!”
安语然轻轻一笑:“我自刚才起就只是说你偷了我的钱,从来就没说过‘银票’二字。你若是没有偷过,怎么知道我少了的是银票不是银子呢?”
那偷儿仍强辩道:“在下是看公子品貌,自然不会只带几两银子在身上。反正在□上不管银子还是银票都是没有的。”
安语然哼了一声:“你偷了钱之后马上找地方藏起来了,自然有恃无恐。现在即使搜你身上,也是找不出的。”
那偷儿一脸得意道:“没有证据,公子怎么好说在下偷了你的钱呢?”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报官去!”
安语然微微皱了皱眉,她可不想真的报官,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偷儿,让他把钱还出来而已。
本来她就是想在这连岐城里悄悄寻个地方隐居,越少与人接触越好。这一去衙门,虽然能把这偷儿关起来,她也少不了要签字画押,说清楚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差人知道她是外地人,说不定还要她拿出路引来,说清目前暂住的地方之类的。
她在来连岐的路上,曾拜托王贵找人,做了一张路引,入城时守卫看得不细,就混过去了。但这毕竟是假的,万一被衙门里的差人看出来就麻烦了。这会儿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也是个大麻烦,她根本不想引起这么多人的注目。
那偷儿颇会察言观色,见她听到别人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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