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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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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是巧合?

若说只是巧合,为何刚才离得很远根本看不清骑者的脸和身形时,他就叫她过去看那骑者?若说不是巧合,是容问离的刻意安排,那他就太不简单了……

安语然盯着容问离的脸想得出神,他却突然张眸,睨了她一眼。安语然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脸,拉开窗帘看起外面的风景来。

等到了情花,容问离下了车就自顾自地向里走去。安语然扶着车门框爬下马车,拖着快散架的腿回到自己房间。切!爱生气自己一边儿生气去,姐还心情不爽呢!

谁知她刚坐下,气儿还没喘顺呢,那妖孽又拉铃了。安语然故意慢腾腾地走到隔壁,瞪着容问离:“又什么事?”

“该擦家具了。”说完他一个转身,施施然进了卧室,睡觉去了。

安语然恶狠狠地擦着家具,弄出“砰砰乓乓”的动静。妖孽!我让你睡!让你睡!

陈妈进来了,见安语然这般折腾,先向她头上看了眼,了然地笑了笑,问道:“语然,那食盒没带回来吗?”

安语然听见陈妈的问话,回头道:“陈妈,对不住,那食盒下山时我忘了拿。”

她听陈妈提起那个食盒,突然想起未打开的第三层:“那食盒有什么要紧物事在里面吗?”

陈妈摇头道:“一个食盒,能有什么要紧物事。公子在里面睡觉?”

安语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在里面睡觉。”再擦家具时,下手也就放轻了。

陈妈走到卧室门口,轻轻地唤道:“公子?”

里面传出他懒洋洋的声音:“陈妈,什么事?”

陈妈回道:“华亲王来了,点名要听绯青姑娘唱曲儿。现在和另外两位爷一起,正在一楼的雅韵厅喝酒等着呢!”

容问离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安语然满心疑惑,这绯青姑娘又是谁啊?似乎从未在这小楼里见过她。而且绯青姑娘去唱曲儿,为何要通知容问离呢?

陈妈离开了。不一会儿容问离披着件衣服出来了,他对安语然道:“你先吃了饭,半个时辰后,到三楼另一头的房间去,听绯青姑娘的安排做事。”

顿了顿,他又加了句:“晚上就不用擦地板了。”



安语然吃完饭,歇了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便过了走廊,到了三楼走廊的另一头,看到有个房间半开着门,房内已经点了灯。

安语然在门外叫了声:“绯青姑娘在吗?”

里面传来一个婉转清甜,令人听之难忘的声音:“在。你进来吧。”

安语然一边跨进门,一边说:“我是安语然,容公子让我来的。”

一个穿着浅青色纱衣的女子微微垂目,从内室里出来,后面跟着陈妈。

这女子身姿窈窕高挑,云鬓松松,满头青丝挽成灵蛇髻,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摇动,似乎随时要散下来,却又始终将散未散的样子。她绝美的脸上没有涂粉涂脂,只露着天然的白皙肌肤,唯有眉眼画了淡淡的妆,却更衬她的出尘气质。

绯青轻抬双眼,灵动的眸子扫了眼安语然,娇嫩的粉唇轻启:“语然?怎么这个打扮?”

安语然本来就对她的外貌颇为惊艳,再面对面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比刚才在屋外听到的还要甜美动听,又惊艳一次。

听到绯青的问题,她低头看看自己。为了干活方便,她穿着改小了的麻灰色男式短衣和长裤,从头顶垂下根粗长的麻花辫子,辫梢塞在腰带里。和妆扮精致清雅的绯青站在一起,她这身打扮更显粗陋。

她耸耸肩,淡然一笑:“我就是个干杂活儿的,这样方便。”

绯青也不再问什么,轻声说:“走吧,语然替我拿着琴,我们去楼下雅韵厅。”

安语然抱起桌上瑶琴,和陈妈一起跟着绯青下楼,心中暗暗着急,华亲王是见过她两次的,虽然两次见面时间都不长,她现在又穿着男装,但毕竟没有化妆易容,很容易被认出来。她有心想不去,一时之间却找不出什么理由来。

很快她们就走到了一扇小门前,这扇小门直通雅韵厅的内厅。

雅韵厅分内外两厅,两个厅之间隔着两层浅蓝色的纱幔,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微风,纱幔轻轻摆动着。外厅摆着酒席,灯火通明,另有门出入。内厅此时就点着一盏小灯,摆着一个琴案,一个绣凳,熏着淡淡的香,以掩盖外厅的菜味酒气。

这样的布置,从外厅是瞧不清楚内厅的人儿的,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身形,也能听清楚声音,从内厅却能较清楚地看到外厅的人。

安语然本来抱着琴,一直把自己的脸藏在后面,一见雅韵厅是这样的布置,就大大地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最爱绯青了!~

☆、第三十七章 一重轻纱两心隔

绯青与安语然她们刚进雅韵厅,便听到华亲王说:“每次想听绯青姑娘唱曲儿,都要等待许久。不过这越等得久,就越是显得听曲儿的不易,也就越发的让人想念绯青姑娘美妙的声音!”

马上有个男子凑趣地说:“那也就是绯青姑娘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的地方。”

边上陪坐的姑娘便不依了,娇嗔着那个凑趣男子。

华亲王哈哈大笑起来,那凑趣男子和陪坐的姑娘们都跟着笑起来。

安语然没去注意外厅的这些寻欢客。她小心翼翼地把琴放在案上,摆正了,然后就站到绣凳后面。看着绯青款款走到琴案前,仪态万方地坐下,她心中不由得赞叹。听他们说绯青的歌声美妙,从她说话的声音就能窥出一二。她今天既可以饱眼福,又可以饱耳福了。

绯青轻抬玉指,指尖从琴弦上滑过,瞬时一串清音从指下流出。外厅笑闹的人都静了下来。

绯青轻轻说道:“今日蒙华亲王垂青,绯青不胜荣幸。不知华亲王想听哪首曲儿?”

华亲王问道:“绯青姑娘最近可有新曲子?最好是欢快些的,今日我们不听伤春悲秋的曲子。睿淇有些郁闷之事,不可再给他添愁了。”

安语然听到他说“睿淇”二字,心头大震,视线从绯青身上离开,移向外厅。

外厅里围着圆桌,坐着三个男子,身边都坐了姑娘相陪。华亲王居中坐着,此刻正笑着看向左手边。他左手边坐着的人一身白衫,面容冷峻,长眉凤目,不是游逸还能是谁?!

游逸微微一笑:“也不算什么郁闷之事。女人如衣服,没了就没了。只是穿得好好的衣服被人抢走了,总是令人不舒服的。”

华亲王与另一个男人都大笑起来,陪坐的姑娘们也都轻声陪着笑。

安语然脑中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烧起来了。接下来绯青说了什么,唱了什么,她都没听见。她只知道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外厅那个白衫的人。

今日在山上看到他疾驰而回,她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而拼命赶回来的。她甚至觉得感动,心中还对他有份愧疚之情。

谁知道他根本不是为了她赶回来的,晚上他就来逛青楼了!他居然还那样笑着说什么女人如衣服,说什么只是被抢了衣服不舒服而已!

安语然,其实他只当你是件他喜欢的衣服而已。他对你说“我只在意你一个”,你当真了吗?

她不知不觉地向前走了几步,却被陈妈拉住了。安语然停了步,回头看向陈妈,陈妈无声地摇了摇头。理智回到了安语然身上,她慢慢走回原来的位置。

绯青一边弹拨琴弦,一边曼声唱着,灵动的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凝在她身上。

安语然看到绯青的目光,微感窘迫,赶紧站到绯青的身后去,垂目不再看外厅。

绯青唱完了两首曲子,柔声道:“绯青累了,还请华亲王体谅,准许绯青先退下了。”

华亲王道:“绯青姑娘累了就自便吧。这韻国第一名嗓可要好好护着。再说了,毕竟这一曲儿千金,绯青姑娘若是兴起,多唱几首曲儿的话,本王就要发愁了,哈哈哈!”说完他笑着示意身后的随从拿出两张面额万两的银票。

陈妈从小门出去,从另一边的门进了外厅,收下华亲王给的银票。

内厅里,绯青站起身行了个礼,低声说道:“谢华亲王。绯青告退。”

她们从小门退出去,回到三楼。

安语然心绪烦乱,只想马上回房,小心放好琴后道:“绯青姑娘还有什么吩咐语然做吗?若是没事……”

绯青斜倚在榻上,一付颇有兴趣和她聊天的样子,轻拍床榻说:“语然你过来,先坐会儿。”

安语然无奈,在她身旁坐下。绯青浅笑道:“语然,我在这楼里也没什么说得来的人,今日见了你便觉得投缘,你以后多来我这里陪陪我可好?”

安语然本就对她很有好感,听她如此说了,便笑了笑道:“好啊。”只是她心情不畅,笑容总有些勉强。

绯青似看出她心情,问道:“语然好像不太开心?”

安语然默然不语。

绯青很有狗仔潜质地突然发问:“今日来的几个客人,似乎有你认识的?”

安语然闷声说道:“没有。”

绯青却不依不饶:“骗人。你刚才很生气地看着外厅的那个游公子,你肯定认识他!语然,你和我说说,到底什么事?”

“……”

“说说嘛~”绯青用她甜美的声音恳求着:“你说给我听听,烦恼的事情要说出来才能排解啊。这楼里住的没什么人我能说得来的,平时真的很寂寞呢……”

安语然听她声音渐渐变低,转头去瞧她。

只见绯青微垂眼睫,眸子里是满满的落寞:“语然不愿说就算了。青楼本就是无情的地方。谁又真把谁当回事儿了呢……”话音未落,珠泪已经落下。

安语然这会儿一看绯青伤感落泪,心就软了,想着刚才自己失态的样子都被她看到了,也不用瞒着她认识游逸的事情,便说:“你别哭啦,我确实认识他。”

绯青拿帕子轻轻吸了泪水,低声问:“你为什么生他的气?他做了什么?”

安语然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他刚才说女人如衣服,说得就是我……的朋友。我本以为他很重视我……朋友。却没想到,我朋友失踪后他还会来情花喝酒,说这种混账的话。”

他锁着她,不让她走,也不过是想要占着这件“衣服”而已。也许对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这本就是正常的情况。

安语然转过头看向窗外。今天白天天气这么好,现在夜里了,却是无星无月,天空一片深浓的黑色,也不知会不会下雨。她突然觉得很疲惫,便往后倒下,也靠在榻上。绯青向里面让了让,给她挪出些地方。

她们俩并肩躺在榻上。绯青轻轻地问:“语然,你那个朋友是不是爱着游公子啊?”

安语然的视线向上,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愣怔了好一会儿,终于低声说:“一点也不爱!”

☆、第三十八章 半室风雨夜归人

安语然与绯青告别已经是亥时,大概夜里十点左右,回到容问离房里,发现他不在。她洗完澡,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夜里,安语然被某种响声惊醒。开始她以为是雷声,但闭目听了会儿,发觉外面只有风声和雨声。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一声,这回她听清楚了,是隔壁的门被风吹动,撞在墙上的声音。

她明明把容问离的房门都关好了,才回自己屋睡觉的呀。安语然起床,披上件外衣,出门去看看情况。

只见容问离的房门大敞着,走廊对面的窗户也不知怎么吹开了,风把雨水吹进来,淋得一地都是。她先去关了走廊上的窗户,这才发现是窗栓已经断了,也就让它去开着不理了。再看容问离房里,没有点灯,地板上都是雨水,水迹竟淋淋沥沥地一直延伸到卧室里。

难道是有小偷?

一想到可能是小偷,安语然立刻睡意全无。她回自己房里拿了拖把,把它倒举着,轻手轻脚地进了容问离的房间。

她站在房间入口处,听了一会儿,房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才跟着水迹慢慢地向里走。

突然身后“砰”的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不由得一下子握紧了拖把,转过去看向身后。

门口无人,只有房门在微微晃动。刚才那声响,是风再次吹动了房门,门撞在墙上所发出的声音。安语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沿着地上的水迹轻轻进入卧室。

卧室里没有人站着,水迹向着床的方向延伸,顺着水迹看去,有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屏住呼吸走近细看,室内光线虽然极暗,还是能看见他绝美的脸部轮廓,这不就是容问离那个妖孽么?

安语然觉得情形不对头,伸手摸了下他的肩,是湿的。她忙点了卧室里的灯,回身看向床上。

容问离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上满是狼藉的泥痕,紧贴在他的身上,湿发披散在枕上,还有一缕湿发贴着他的额头,而他就这么穿着湿透的衣服睡在床上。

安语然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她用力摇摇他的肩膀,喊着他:“容问离,容问离!”

他只微微张开眼,身体却一动不动。安语然拉铃唤来了陈妈,陈妈看了一眼他的情况,立刻跑去请大夫了。

安语然瞧了瞧床上的容问离。他的脸颊上是发烧引起的病态的红晕,嘴唇则红得妖艳。双眼紧闭,睫毛还是湿漉漉的,粘成细小的一缕一缕,弯而修长的双眉在他苍白的额上画出两道触目惊心的黑线。

大夫过来还要好一会儿,不能让他穿着湿衣服这么睡下去!

她解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襟向两边拉开,然后使劲儿推着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把他的湿衣服脱了下来。

他肩膀很宽,但背部肌肉的线条很柔和。肩胛骨在他背上形成两道完美的短弧。白皙的背部中央,有一个比钱币稍大的刺青,太阳形状,太阳周围的火焰隐约形成一条火龙。纹身往下,一条浅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柔软的腰下……

看着趴在床上的容问离,安语然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面红耳热心狂跳着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一边拉,一边心中默念:治病救人,心无杂念……

把湿透的衣裤扔在地上,接着她又扯掉了他身下半湿的被褥。在橱里找出条厚厚的冬被,盖在他身上,再使劲儿把他翻过身来,把被子的另一半裹住他的身子。做完这些,安语然已经气喘吁吁,但她顾不上休息,又去拿来一叠干帕子,替他把湿发绞干。

不久,陈妈带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给容问离把了脉,结论是他受了风寒,因为习武,平时不轻易生病,但一旦风邪入体,就比一般人烧得更加厉害。之后大夫开出药方,并嘱咐说要捂着发汗。

情花里备着些常用药材,也不用再出去抓药,陈妈下楼去照方煎药,留下安语然照顾容问离。

没有温度计,安语然用自己的额头试了下容问离的体温,捂着被子让他的额头比刚才更烫了。他不但身上完全无汗,嘴唇也有些龟裂,甚至还迷迷糊糊地呓语起来:“……忘了……不要了……丢了吧……”

安语然怕的是再这样捂下去,汗没捂出来,这妖孽先烧成了傻子。她努力回忆着现世都是如何给高烧病人降温的,突然想起,有次她的小侄子发高烧,她堂嫂就是用酒精擦浴给她小侄子降温的。这时代没有酒精,那就用白酒代替。

她立刻奔去厨房,让正在煎药的陈妈找了瓶烧菜用的白酒,回来后用帕子沾了酒,不停地擦拭他的额头、手心脚心,隔一小会儿就给他喂些清水防止他脱水。

他的右手里紧紧捏着什么东西,安语然掰开他的手,看到那是个漂亮的首饰。翡翠制成的茱萸叶子,叶边儿还有些微卷,显得栩栩如生,十数片大大小小的叶子错落排列在一个C形的金环上,叶间点缀着小指头大小的火珀。

他半夜淋着雨回来,就带回来这个吗?

安语然把那个首饰放在一边的矮柜上,继续用白酒替他擦拭。

陈妈拿来煎好的药,她们合力扶起了容问离,给他喝下药。安语然再试了下他的体温,似乎没有刚才烫了。看来她的白酒擦浴降温还是很有效的。

安语然让陈妈先去睡会儿,等白天再来替她。她继续苦命地给容问离擦酒。

天快亮的时候,容问离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太明显。安语然俯身用额头去试他的体温,只是稍微偏热,看来不用再擦酒了。这时他却突然把眼睛睁开了,超近距离四目相对,把安语然吓了一跳。她赶紧坐直了解释:“你,你昨晚发烧了,我试试你体温。”

他哑声说:“给我杯水。”

安语然去桌上倒了杯水,转回身来就看到一幅美男半裸图——容问离撑起身体靠在床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部,露出微微贲起的胸肌,和大半截平坦紧实的小腹。

虽说昨晚她已经把这妖孽大致都看光了,毕竟那时他是昏迷不醒,她又是急于救治,此时两人却都是清醒状态,这么真空相对还是让人有点尴尬。

她有点不自然地把水递给他。

容问离喝了水,闭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你。”

☆、第三十九章 病妖缠人

安语然大半晚没睡,眼睛酸涩,脑袋也有点发涨。这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容问离说:“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烧成傻子嘛。既然你醒了,烧也基本退了,那我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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