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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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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小厮在房外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他们大多数都是文宣收留的孤儿,虽是主仆在他们的心里,文宣却是如兄如父一般,几个年龄稍小的已经呜呜哭泣。
  常公公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来探望过几次,后来文宣病情加重也就不来了。与其说是探望不如说是来看文宣何日能归西,在他们眼里文宣早一日气绝身亡,他们就能早一日睡一个安稳觉。
  对于皇后我没有太多的情感,但是常公公这日复一日的催命般的探望让我心里恨意陡升,他们毕竟是最希望文宣死的人。
  巧玲知道我心中难过,而她又何尝不是,她也是文宣收留的孤儿,文宣虽然亲王之尊,但是对他们却是关爱有加。巧玲见我失神还未说话眼泪就已经滚了出来,轻声说道:“姐姐这是韩叔新配的药方,要不给王爷试试吧!万一有效呢?王爷他……”话未说完巧玲就已经呜呜的哭起来。
  试试!眼前没有良方真的只能试一试了吗?我盯着巧玲手中颤悠悠的药碗,半天才缓缓挤出几个字:“我都记不住这是第多少碗了,先放一放吧!等药凉了我在喂给他!”
  韩叔颤巍巍的拱手说道:“郡主!老朽实在是对不起王爷……若是王爷有什么差池,老朽一定会追随王爷的。”
  脸上因为几日被泪水浸泡,眼泪在一划过如同针刺一般,我望着韩叔说道:“我不要你追随王爷,我只要你能配出治疗时疫的药来。云滃留下了那么多的药方经典,难道就没有一点可以用的信息?”
  韩叔无奈的摇摇头!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弥留

  我绝望的闭眼,尽量让自己心里的悲痛能平息一点点,此时文宣似是有一点清醒,手指微微一动,轻轻拉了我一下。
  我看了一眼巧玲手中的黄褐色的汤药挥了挥手,巧玲便明白过来,小心翼翼将药碗放在榻前的小案上带着众人就退了出去。
  屋内一下安静了下来,炭火正旺,偶尔的“哔啵”一声绽出几个火花;苏合香正烈,乳白的青烟缓缓飘动,如同一缕轻飘飘的薄纱一般。可是这样的温暖和熏香却一点也渗透不进心里,刬袜踩在桐木地板上,冰凉顺着脚心就传遍了全身,心里早就跟塞了一块冰一样。
  文宣的双眼因为消瘦,深深的陷了下去,尽管如此他看着我的时候眼中的温柔却一点未曾褪去。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温柔我看着心里是有多甜蜜,我一定也会动情的缩在他的怀里,可是眼前的他病入膏肓,这样的温柔反而让我更觉伤心,就像是薄薄刀片一片一片紧贴着皮肉划过,我甚至害怕我一闭眼他就已经离开。
  “月儿!”文宣的声音几乎沙哑,他这一声呼唤,瞬间我眼泪滚滚而来。
  我伏在榻前,把脸埋进他冰凉的手心里,悲声说道:“文宣,我在这里,我陪着你,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还有婚礼没有办呢!”
  文宣望着我,眼角一滴泪顺着滑下,落在枯草样的头发上,文宣苦涩一笑说道:“我的月儿,不要哭!现在我感觉好一些,你陪我说说话吧!”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疾病的折磨,文宣说一句话便再也说不出来,紧紧皱着眉,似是万般痛苦一般轻声*着。
  我轻轻的揉着他的双臂,想以此来给他缓解痛苦,眼泪滑下打在他洁白的寝衣上开出一朵一朵的水花,苍白又无力。心里最初还抱有的希望被一碗碗灌下去却没有半点效果的汤药扑灭,绝望如同疯长的野草早就已经占领了心里,纵然如此我依旧强打起精神说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还答应了我的,我们要有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好一会文宣才缓过来,苦笑着说道:“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赋都之内谁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可是眼下我却要走在你的前面了,月儿对不起!”
  文宣想要抬手却没有一点力气,我反握住他的手说道:“没有婚礼我也是你的妻子了!从在云山坠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文宣紧紧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皮肤溃烂肯定会引起疼痛,这样的疼痛随着文宣的每一次的皱眉就已经传到了我的身上。
  痛楚过后文宣惨然一笑,轻声说道:“坠崖的时候你才注意到我,但是我对你的情愫是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的!你怎么发现的那么晚呢?”
  我一抹脸上泪,轻揉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回忆着过去,伏在榻前说道:“那一天我穿的那么奇怪,而且我还长的跟你以前的景玉一模一样,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从天外来的,。”
  文宣即使在病中,身上痛苦万分但是笑容却从未从他的脸上褪去,我的一缕头发垂进他的手掌,文宣用食指缓缓的绕着,语气微弱似是在呓语一般:“你有你的秘密,你从来不肯跟我说,我也从来不追问,我只知道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你是来找我的!”
  说了一串话,文宣轻轻的咳嗽两声,身体的震动带动了下肢,文宣的眉毛一皱痛的说不话来。
  以前总是因为种种的顾忌,我从何处来的秘密一直被深埋在心里,甚至有几次差一点就说出口,都硬生生的被我逼我回来,如今文宣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轻轻的覆上他瘦削的脸,凝思片刻才说道:“正如你所说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在以前都不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是欠了你的一份情缘,纵然是相隔两千年我也会回来找你。这就是前世今生注定的缘分,我是景玉也好镜月也好,于你都是一个人,我到这里来就是找你。”我只是不相信这场跨越了两千多年的爱恋到头来是以如此凄凉的结局来收尾。最后这句话被我咽了回去。
  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砸在手上滚烫无比,文宣已经干涸的双眼,变得通红,眼泪跟我一样也滚滚而下,因为激动失去颜色的嘴唇微微颤动。对于我从两千多年后来的事文宣一点都不惊讶,或许人到弥留之际,对于任何的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文宣颤抖的声音轻声唤到:“原来是这样。玉儿!月儿!你们两人我都辜负了。玉儿含冤受辱的时候我征战在外,即使她死了我多年来想为她和她的铁血军昭雪,到头来却还是失败。玉儿你跨越了那么多年来,我却是走在了你的前面,留下了你孤独一人,我空空的都辜负了你们!”
  未能昭雪是他的恨,未能陪我走完一生是他的痛,那个一直温文尔雅,玉树挺拔的北郡王在病痛的折磨下已经消失不见,此刻是一个生命进入倒计时的人在无尽的哀叹自己平凡又失败的一生。文宣痛苦的把脸转向内,干枯失去光泽的头发如同布帘一般拉出一片,贴在他瘦削泛青的脸上。
  我心疼的为他抚去贴在脸上的乱发含泪说道:“我以前很自私,总觉得你为景玉他们昭雪是因为你心中一直放不下景玉,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现在想来我是做了多糊涂的事情。无论我在哪里,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会挺身而出救我。帮我安排一切的事情,我却自私的只顾着和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计较。作为你的枕边人我是做了多糊涂的事。要是你能好起来,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
  文宣终于止不住,身体开始颤抖,等我掰过他的脸才发现他已经是一脸的泪,眼泪甚至把头发都浸的湿了一片。
  文宣拉着我的手好久才平息过来说道:“临走之前能有月儿这番话,景文宣也算满足了。只是苍天不公,我不能陪着月儿了,我走之后月儿不如去北番找景怡,你离我太近知道的事情也多,没有我的保护,皇后终究可能会对你下手。王府里也算富裕,遣散众人,剩下的保你在北番衣食无忧一生也算足够了!”
  文宣这是在交待身后事了,我听的伤心伏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最亲,最深,最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你走,慢慢的任由泥沙浸湿噬你的好看的容颜,最后化为白骨,我怎么能忍受从此之后冰凉的孤枕,怎么能忍受花前月下,我孤独一人。
  “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我伤心的摇晃着头,发髻松了,梅花簪也溜了,砸在桐木地板上发出东“咚”的一声沉闷响声。
  “相思一夜梅花发”我捡起地上的梅花簪说道:“你走了我怎么能忍受以后的每一夜的相似啊!”
  文宣无可奈何的拉着我的手,这样生离死别的场景就连苍天都要动容吧,窗外的寒风愈发大,夹着雪粒子扑打着窗户上的明纸,似是心里汹涌的悲伤在发泄一般。

  ☆、第一百八十章 起死回生

  我忽然想是想起一般想起桌上的药,端过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道:“这是韩叔新配的药,说不定会有效,喝了你就会好了!”
  文宣苦笑一下,发青的脸没有一点的血色,推开我送到嘴边的药说道:“没用了月儿,这药一碗一碗的灌下去没有半点好转,只会让人心里更苦,你跟我多说一会话,比这药的效果来的更好!”
  苦涩的汤药还没有喝进嘴里,心里却是已经灌满了苦水,梅花簪躺在地上在烛火的映衬在闪耀出刺眼的光。
  这是他亲手为我做的发簪,梅花的花瓣是用赤金小心敲击成薄片,一层一层掐进去,花蕊是用金丝勾勒而成,细小的翠玉粒一点缀在上面。
  流苏是用珍珠穿结而成,每一样的细节都是文宣在灯下给我亲手制成,如今发簪还熠熠生辉,而躺下榻上的文宣已经病入膏肓。
  俯身拾起梅花簪,薄薄的梅花花瓣没想到也能锋利如刃,太不小心,也顾不上小心,拇指居然被花瓣划了一道血口,此时此刻哪里顾的上这么多,药碗还捧在手里,拇指上的血口流出的血顺着药碗流了进去,泛起一丝荧绿。
  只当自己太过伤神而眼花,也顾不上自己受了伤是否会感染,若是真的感染了和文宣就此一起去了也好。
  思绪飞转,我端着药碗说道:“文宣把药喝了吧,或许有效!”
  文宣苦涩的摇摇头,还想安慰我,目光落在我的手上,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文宣似是受到刺激,浑身的力量都被激发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闻到:“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是我有了那么一丝轻松我说道:“也许是天意如此,我去捡梅花簪的时候手指被划破了,文宣注定了我是要和你一起的,反正我也受伤了,我每天挨着你不被感染就奇怪了,你要走我就陪你一起走,你要留我就陪你一起喝药,生生死死我都和你在一起。”
  也许是我的话感动了文宣,也许是文宣看到我也受伤心里更是绝望,文宣痛苦的摇着头呼道:“月儿,你好傻!”
  说完捧起药碗将苦涩的汤药如同饮酒一般全部喝下,而这一动作耗尽了文宣所有的力气。
  文宣看着我的目光渐渐游离开,双眼紧闭再也睁不开,气息也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悲伤大恸过后的短暂安静让我冷静了下来,我望着拇指上还未凝固的鲜血,苦涩一笑,附在文宣耳边轻轻说道:“在这里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人会如此待我,我陪着你。”
  文宣早在发病之初,虽然没有名言,但是私下里身后的事情就已经在开始准备,因为这样的病情至今无人能痊愈生还。
  文宣的离开虽然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但是对于生死都极为看重的古人对待身后之事不会一点马虎,亲王之尊的文宣自然也不列外。
  巧玲怕我伤心一直没有将准备好的丧服在我眼前露过,但是我早已经清楚,她将丧服放在了衣柜之中。
  雪铺满庭院,天地一色,王府里的大红灯笼也被换上白纸灯笼,人也是穿着丧服,在这寒冷的冬夜,昔日生机盎然的北郡王府染成了一片苍白。
  再次回到文宣身边的时候,文宣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丝气息还在喉咙里,韩叔束手无策跪在榻前,满面的愁容和挥之不去的悲伤令这个向来慈祥健朗的老者也像失去了生气,眼看就像要合文宣一起西去一般。
  韩叔已经尽力,我吩咐他先行休息,我来陪文宣最后一段路。
  烛火辉煌,炭火融融这样的夜里却是冷的连心窝子里都没有温度。文宣本就长的俊朗,只是这一病形容枯槁,失去了往日的整洁。我怎么忍心他就这样的走了。
  打水,梳头,擦洗身体,看着他恢复了一点往日的容貌才停下手,伏在榻前微微细语,给他讲述我的往事,那个两千多年后,就像梦一样的往事,直到精疲力尽才肯闭上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手上有细微的滑动,再次睁开眼却见自己依旧还伏在文宣的榻前,而文宣一直被我握住的手正微微而动,似是要极力传达什么。
  心里一震,文宣自发病到今日已经有五天的时间,而且感染蔓延至膝盖,已经是很危重的,五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这差不多都以为是文宣的最后一夜,他却是挺了过来。
  难道是因为文宣平日的身子本就好,所以能拖这么久?我附到文宣耳畔轻唤了一声“文宣!”
  可是文宣却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回应着我:“月儿!我还活着?”就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比昨晚要大了一些。
  心里狂喜,难道是昨天的药起了作用,这么多天了流尽了伤心的眼泪,此刻激动欣喜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连文宣的话都没有回直接就冲出了房门。
  所有的人都还跪在院子里,一夜的雪几乎把他们都变成了雪人,雪光反射刺的眼睛都睁不开,我大声的喊着:“药起作用了!”
  话语如同一颗*,瞬间院落里还一动不动的人都被我惊过来,巧玲第一个冲上来似是不信:“姐姐,你是说王爷他……他没有走,药起作用了。”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问道:“韩叔呢?快找韩叔!”
  韩叔也很快被人群推了过来,整整一夜他也没有休息,而是和众人一起在房外守护文宣,刚才我的话显然也让韩叔兴奋不已,但是因为年老,体力不支没有第一个冲到我面前而已。
  雪已经停止,寒冷的风穿堂而过,带起火盆里燃尽的乳白碳灰,巧玲取下头上服丧的白色绢花,轻轻的将房门掩上。
  小九送来刚刚烧好的碳,气温回升,屋里很快便温暖如春。雪白的天光透过窗户的明纸照进屋里,一层浅浅的白色光晕在屋里开始蔓延,就连文宣的脸上都布了一层柔和的光。
  韩叔凝眉仔细为文宣把脉,我和巧玲侯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惊扰到了他。片刻韩叔又仔细查看了文宣脚上的伤才回转身来,脸上难掩的喜色:“郡主,应该是昨天的药起了作用了,王爷此刻的脉象虽然依旧微弱,但是比起昨日来依旧好转,而起就连脚上的伤,都褪了红。”
  我和巧玲相视一笑,连忙上前也查看了一番,的确前几日文宣的脚因为感染,红肿发烫,还流着脓水,但是今日看上去红肿明显消退,脓水也少了很多。
  文宣的脸本来之前泛着不正常的青色,现在脸上的青色已经褪去,尽管依旧苍白无华,但是比起前几日已经好了很多。

  ☆、第一百八十一章 救命药

  我伏在文宣身旁轻轻的唤了一声,文宣悠悠的睁开眼,又无限疲惫的闭上,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再好不过的预示了。我赶紧吩咐巧玲按照昨日的药方赶紧煎药来。
  韩叔的药起了作用,这个消息就像疾驰而来的风雪一般刮遍了赋都城和皇宫,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时间里按照韩叔的药方配药,整个赋都城里都是挥之不去的药味。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时疫却依旧是没有如人们的想象褪去,健康的人依旧被继续感染,感染的人依旧因为病情恶化而相继离去。就连文宣在短暂的稍有起色后,病情又渐渐恶化下去。
  算着这已经是文宣感染后的第八天了,对于这样凶猛的疫情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我掐着食指上被梅花簪划破的伤口,伤口裂开血丝缓缓渗出却是一点都不觉的痛。
  韩叔跪坐在榻前脸色凝重的说道:“方子都是一样的方子,煎药也是按照一样的方法,怎么会那天的那服药就起了作用,后面的药却没有作用了。”
  文宣气息微弱,仿佛又回到了两天前的样子,我质疑的问道:“会不会是误诊,文宣的病根本就没有好转?”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把那一日的情形又过了一遍:把脉我不会,但是文宣那一日的伤的确是红肿有消退的啊!
  韩叔拱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郡主,老夫虽然医术比不上云滃,但是多年行医,这把脉自问是不会有任何差错,那前日王爷的脉象的确是有所好转。只是不知道后面为什么药又不起作用了。”
  短短几日像是熬干了我所有的心血一般,眉心从未舒展过,一阵一阵的酸痛胀的眼珠都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我揉着额头,有些急躁:“都是一样的药,为什么就不起作用了,那一碗药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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