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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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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这布太常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块布。”
  晚茜只是叹了口气,细细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忽的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我说:“快走,你们不能留在这里,赶紧走,把这包袱拿去烧了。”
  有人偷偷换了我的包袱,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诡计,顶天了也就说晚茜被罚,我私拿了东西去帮她,不知道晚茜为何会如此紧张。
  唐俊也是诧异说道:“为何如此紧张?”
  晚茜拧着眉毛,苍白的脸上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拉着我的手,指甲都快抠进我的肉里,但是声音却极为细小:“赶紧离开梅园,把这东西拿去烧了,告诉王爷,王府中尖细,今日人多,这尖细有可能是是从宫里出来的,也有可能是一直就潜在府里的,今晚一定要当心。”说完晚茜狠狠的咬着嘴唇,失去血色的嘴唇如同白雪一般,清楚的洛上了一排齿印。
  晚茜面色冷凝如同一层严霜化不开,见她如此我似是明白了其中的一点意思,竟顾不上之前的慌乱和伤心,赶紧收拾了包袱。
  晚茜相信了我的话,唐俊也不在多说,看我两个都表情严肃也是感觉的不安,帮我拿起包袱,一步三回头,千万般不放心晚茜的离开了梅园。
  刚出月门,一抹绛色从廊下绕过看不清人,我和唐俊对望一眼,却也并没有放心上,这府上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而成王府本来就很大,有两个宫中侍女走错了路也不是怪事。
  凉风咋起,云层还没来得及散开,太阳就已经西沉了,暮色从东边滚滚压来,带着寒风似是追赶太阳的余晖,最后一丝光亮从云层里落下,四野一下就黑了下去,失去了阳光的照耀,温度极速下降,很快路上就结上了暗冰,乌沉沉的天上几个星子闪耀,让夜更添了几分寒冷。
  夜幕下的府邸影影幢幢,灯笼尽数点亮,在寒冷的夜风红摇摇晃晃,摇的人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屋里灯火辉煌,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转眼已到了晚膳时间,宫人进进出出将一应的菜肴摆上。成王平日简素,府中的厨子自是满足不了帝后,皇后特地从宫中带来了御厨,就着成王的厨房,从早忙到晚才将皇帝口中家宴完成。
  王府里无数双眼睛看着,我终究没找到地方烧了那包袱,只好藏在了卧榻之下,晚膳时间自是要作陪。
  一一入席坐定,唐俊时不时的往外张望,远处那幽深漆黑的梅园,晚茜还受罚跪在那里,此时寒露已起,她身上还有伤,想起白天她苍白的脸色,虽是有防寒的斗篷,还有保护膝盖的毡垫,还是免不了是担心,毕竟那么长的寒夜。
  晚茜性子虽烈但是心底却善良,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姑娘,不知这样的夜她是否受的住。
  白天我本想给她送东西去,结果包袱却莫名其妙的换了,想起那被换的包袱我不由的后背一阵发凉,似是有双眼睛躲在暗处正看着我。
  成王一直不得空,他一直陪在皇帝身边,晚茜的话我也不能带到,越想心里越乱,跪坐在地上觉得膝盖下面似是被了一层钢针一般难受。

  ☆、第八十一章 舞

  开宴伊时白天一路护送绮贵妃的常公公此时也才算回来,皇后赶紧询问绮贵妃的龙胎情况。
  常公公气喘连连饮下皇后赏赐的一杯茶才说道:“出门没多久便碰上了辅相大人的轿撵,看样子似是特意来接贵妃娘娘的,辅相夫人相陪。贵妃虽动怒,有点腹痛,但是有了父亲母亲的陪伴贵妃也好些了。而且随行的御医有御医,经过诊治已经没有大碍了,奴才一直守着贵妃此刻已经全好了。”
  皇帝脸上挂着笑说道:“也难为了绮贵妃,本是好意说来看望成王,却跟晚茜置了气,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
  皇后温和一笑,往皇帝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晚茜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其实也只是嘴上厉害了。这夜寒霜重的,跪在那梅园里,不知她会不会长了记性,以后收敛一点脾气。”
  皇帝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菜说道:“白天没有护着绮贵妃,同时又罚了晚茜,就是想让她们两个都收敛收敛,长不长记性就看她们自己的了。”说完朝成王看了一眼,眼神里似是意味深长。
  成王似是对宫中御厨做的枣花酥赶感了兴趣,拿了一块在手里,拨弄着那雪白糕泥的里的嵌着的一块红枣泥,待到枣泥全部被抠出后,才轻轻咬了一口,眉目微微轻蹙,似是在品尝。
  兄弟两人的表情尽数落在了皇后的眼里,拂袖浅笑道:“这么多年了成王还是不喜欢吃这红枣莫?”
  成王吞下口中的食物,最角微微上翘,一抹浅笑浮起:“让皇后,皇兄见笑了,也不知道为何,最近这几年这红枣在臣弟嘴里总是微苦,吃不出甜味来,或许是当年沙场征战时吃的太多了的故。”
  皇帝将手中的筷子轻轻一撩,也拿起面前盘中的一块枣花酥,举在眼前却没有品尝的意思,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当年景玉偏爱吃红枣,我们两跟着没少吃,那些年三弟总说枣甜,现在却总是枣苦,可是朕吃着却没有一点变化,枣一直都是甜的,变的是人心。”说完尽然大嘴一张一块红枣糕枣花酥尽数入了皇帝的嘴。
  成王刚才脸上还挂着笑,现在嘴角的那丝浅笑却被慢慢收住,举袖说道:“府中大夫说是因为身上寒湿太重了,所以才让味觉发生了变化,望皇兄莫要怪罪。”
  皇后递给了皇帝一块锦帕,皇帝抹着嘴说道:“你说的韩勇吧!亏了有人说他医术和云翁齐名,你的白发还有你这味觉这么多年来都治不好,看来该是让云翁给你治治。”
  成王恭顺的垂眉说道:“沙场半生,寒气太重,已入骨髓,急不得,要慢慢调理,但是总会好的,劳皇兄挂怀了。”
  皇帝两手撑着几案,脸色凝重,深深的望着成王,身上有着帝王不可拒绝的强势天威,缓缓说道:“会好,就行!”说完又转首看向我说道:“月姑娘可记下了,我这三弟吃不了红枣,苦!以后你千万别给他做带着红枣的膳食给他。”
  话语不多却带着帝王的威严,将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凝结到了冰点,成王侧身举袖遮住了自己的脸,可是我就坐在他的对面我看的见他此时脸色如霜,头上的白发更是让他看上去如被冰霜。
  跟在了成王身边这么久,脑袋也是灵光了些,这番话语的意思我也领会的七七八八,赶紧跪伏在地说道:“民女承蒙王爷搭救,不嫌弃民女身份低微留在了身边,那些烧饭洗衣的活王爷未曾让民女动手,但民女谨记,一定嘱咐下面的人王爷不喜欢吃枣。”
  我趴在地上不知道天子颜色如何却是皇后说道:“记下了就好,本是家宴这跪的跪,拜的拜,皇上你让他们别这么拘礼了。”
  皇后的话才让厅中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免了礼,这一日未与成王照个面,他此时坐在我的对面,脸色也不见刚才的凝重而是朝我微微一笑,尽是温和。
  想起离开梅园时晚茜叮嘱的话语,还有那奇怪的调包,我朝他又是皱眉又是挤眼,想给他一些暗示。成王却只是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领会了意思让我别担心,还是不明白我的用意。
  皇帝扫了一眼大厅的人,转开了话题说道:“该来的人都在这,怎么没见景怡。”
  一天下来,我尽顾着唐俊和晚茜,而坐在这大厅中又是惶惶不安,跟着环视了一周才发现自从午睡起后就不见景怡,就连这会家宴都开始了也没见着人。
  皇后莞尔一笑,头上的金凤发笄上,凤凰嘴里的一粒翡翠明珠在灯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外面罩着的浅朱纱衣上的银线泛滥出如同星河一样的光芒。
  皇后缓缓说道:“这会才记起了景怡,三弟一向简素,不喜这歌舞笙乐的,但是即是家宴又怎么能少了这些,不然都不热闹,景怡在宫中就一直忙着准备,今天也该是露面了。”
  皇帝出行,必然是少不得人马簇拥,而皇后一直料理后宫,这出行之事也一直是由她来主持,随行的御厨,御医,就连歌姬乐妓都一样不少。
  话音刚落,大门便被推开,一众内侍搬得的搬,抬的抬,琴,笙,编钟等一系列的乐器被给搬了进来。
  准备完毕厅中尽无人说话,安静的都能听到我和皇后头上珠钗稀碎的碰撞声,就连一直紧张不安的唐俊也是被这些平常见不得的内侍礼乐吸引,静静的看着会有什么好戏上场。
  编钟声音首起,点点而发,一起一落,一长一短,在这安静的大厅里慢慢响起,似是从浩瀚星际幽幽传来,一点一点撩拨人心。
  编钟响过一巡,余音远去,又是寂静无声,似一方池塘,镜面一般,没有半点水纹,可是这样的安静却似信号一般,稍过!长啸短笛,似是轻柔的长纱徐徐飘荡,随着厅中苏合香的乳白烟丝,渐渐飞散,也如同这幽香一般绕梁不绝。琴声依次渐起,似是一副繁花图渐渐展开,从未听过的宫廷乐声尽是如此荡涤心怀。
  厅中的人渐渐被这乐声勾起兴趣,皇帝皇后脸上含着一抹笑,成王却是脸色平静,和着这乐声端起面前的一盏酒爵细细浅酌了一口,平日未曾见他饮酒,今日看来也开了怀。
  唐俊只是聆听,不饮酒,就连面前的膳食也不曾动一下,偶尔转过头看我一眼,眼中却不带一点神色,似是看一个不想关的陌生人一般。
  乐声渐渐平稳,一袭香风袭来,一群着朱红舞衣的女子簇拥着一个一身绛红的女子款款而来,步伐轻盈似是踏云而飞,手中执着两根长翎,在身边数十个舞女的陪衬下也一起起舞。女子脸上用胭脂绘着一朵怒放的梅花,点缀在额间,脸颊上,粉脸上更是明媚动人,原来景怡在这!
  衣袂飘飘,夹带着香风徐徐而来,景怡腰肢细柔,步伐似是踏云,随着渐渐高起的鼓点将手中的两只长翎舞的跟剑一般,而那鼓点,如急雨直下,伴着景怡的舞姿,柔美中竟带着女子的飒爽英姿。
  皇后随意的举起酒爵,轻启朱唇,浅酌了一口,眉眼飘动之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成王脸色依旧,似是对那舞一点兴趣没有,喝完了酒,又举起筷子慢慢吃起的面前的菜。
  香风,衣袂,声乐,还有女子娇美的脸庞,和着这大厅中几盆炉火的暖意,厅中似是如春日般美好。
  一舞完毕,众人退去,穿着绛红舞衣的景怡亭亭站立在大厅中间,好似一株高高绽放的梅花一般,,俏立在枝头美丽动人,因为舞蹈,景怡喘息连连,粉嫩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皇帝敛住笑意,如同雕刻一般的脸上布起一丝冷峻,时刻都是一副天威不可侵犯的样子:“舞姿优美,飒爽英姿,你这跳的是谁啊?”
  皇后伸手抚了一下耳上缀着的明珠,话语里尽是温柔:“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景怡的心思?还明知故问!”
  景怡欠了欠身,呼吸渐渐平稳,走到成王面前,声音似夜莺一般柔柔弱弱的:“文宣哥哥可喜欢这舞?”
  成王还低头拨着糕上的枣泥,这似像才回过神来说道:“这音乐是动听,舞也好看,只是刚才肚子饿的晃,只顾着吃东西,倒没有细看,不过景怡向来跳舞是宫中最好的,一定很好看。”
  景怡一脸的失望,黛眉微蹙,眼中闪起一片光亮,似是夜间飞舞的流萤,转头看着我说道:“若是月姐姐能跳这舞,文宣哥哥一定会更喜欢。”声音里带着悲凄,我慌的手中一块枣糕都掉在了桌上。
  赶紧伏在地上说道:“民女粗俗怎能跟郡主相比,何况这音律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皇帝看着我脸上带着厌弃说道:“说了是家宴,不要老是跪着起来说话。”转头又对景怡说道:“景怡到你皇嫂跟前去去!”
  景怡莲步轻移,走过我身旁是眼中还闪着光,却没有半分的敌意,只是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酒过三巡,舞妓又跳了几曲,皇帝似是有微醺之意。屋里暖意融融,催的人是不饮自醉,就连没有饮酒的唐俊脸上也是一阵一阵的泛着红晕。

  ☆、第八十二章 螳螂捕蝉(上)

  乐舞的调和,使原本冷凝的气氛渐渐缓和,我看着唐俊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用过一点饭菜,起身到他跟前说道:“我白天着了巧玲夜间不时的送去手炉,有吃的有取暖的晚茜不会有大碍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唐俊点点头,脸上有说不出的惆怅:“担心晚茜只是一回事,只是在这里我像是多余的一个人一样,而且我的记忆。。。。我脑子里空空的,这种感觉太难受。”
  我夹了一筷子菜到他面前的的晚里说道:“皇上在这里,我们寄居成王府上,自是要和王爷一起作陪,在过几日得了空我慢慢告诉你。”
  说话之间我不禁想到那一日我们初到赋都他喷着唾沫星子和当铺老板讨价的样子,那样活泼的唐俊多好。眼前的唐俊俊朗依旧,只是消瘦了很多,眼眸清凉,可是眉间却有挥之不去的愁容,更是没有过的言语,许是屋里太暖了,我眼睛一热,水光一片看不清唐俊的样子。
  赶紧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唐俊眼也中升起一片朦胧。唐俊端了茶盏将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因为茶水太凉,唐俊的两道眉毛紧紧的拧在在了一起,一杯茶竟是如同一樽苦酒一般,唐俊带着歉意说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若是我伤到了你,你别记心上,白天对不起了,是我太激动了。”
  我心中一暖努力的笑着:“没关系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厅中暖意正浓,唐俊终于用了一些饭菜,看他在用饭了我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忽然门扉一开,一股夜风夹着寒冷袭进来,敷在在潮热的脸上,似是把凉意灌进了脑仁一样,人不觉得也清醒了不少。
  一直在外伺候的一个内侍,弓着身子,急急的走了进来,恭恭谨谨的跪在大厅中央说道:“启禀皇上刑部的裴玉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皇上。”
  皇后拂袖,举起锦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下嘴角,生怕弄花了她的晚妆说道:“此乃家宴,这裴大人有什么急事,需要此刻前来?”
  似是坐的太久,皇帝晃了晃身体,他身上的绣金龙在烛火之下闪着灿烂的金光,皇帝缓缓说道:“都说到这里来了,看来真是什么急事,让他进来吧!”
  成王起身说道:“皇兄即是有朝事要处理,臣弟便带着府上的人暂避一下吧!”
  皇帝衣袖一挥,舒展了一下双臂似是想让自己久坐的身子舒服一点:“此乃你的王府,不必了!你就等着吧!”
  成王一躬身行了个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眸低垂若有所思。
  片刻一个着黑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衣袍上用猩红的丝线沿着领口袖口密密的织着云纹,乌黑的头发束在头顶用玄冠压着,一双细眼如鼠,算是白净的脸上蓄着一撮八字胡,更是让整张脸看上去狭长无比。虽是瘦了一些,但是瞧着那眉眼跟辅相倒是一路的。随着他的进门,一股寒风嗖嗖的就灌了进来,身上一阵受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依次拜见,那叫做裴玉的大人朝我瞟了一眼,眼中尽是不屑,我心中一凉此人夜闯家宴,来者不善。
  皇帝坐在正中之间,因为位置上有几道台阶,皇帝即使是跪坐在毡毯上也显的居高临下,身后一道黑色屏风更是让皇帝看上去凛冽生威。
  皇帝默认不语,偏着头看了一眼恭敬站在阶下的裴玉说道:“什么要紧的事,要跑到被郡王府来禀报?”
  裴玉拱手行李,脸色镇静不急不缓的答道:“启禀皇上,是为北番王子而来,那阿奴汗在宫中住了两日,一直想见各位公主,可是皇上离宫不得空见他,那北番王子竟然自行闯到了景怡郡主的昭和宫。这外臣无诏便闯入后宫,可是大罪,但是闯入者又是北番使臣,更是王子,臣一下不知该如何处理,所以便来了北郡王府,请皇上赎罪。”
  景怡一直坐在皇后身边,听得这外臣闯入自己的行宫,一下脸上花容失色,脸上刚才的潮红息数褪去,牵着皇后的衣袖惴惴的说道:“皇嫂,那北番王子也太无礼了,幸好今日随皇兄出了宫,不然在宫中撞见了,那倒如何是好!”
  皇后抚了一下景怡白皙的手以示安慰,转头对皇帝说道:“那北番人向来鲁莽,缺乏礼数,但是这入了宫也不不知半点收敛,就这样子还怎么来和亲。”
  景怡听得眼中一片泪光,看了看成王,又转头央求着皇后说道:“皇嫂,景怡不想嫁那王子。”
  皇宫中的公主虽是尊贵却是有自己不可掌握的命运,多是以和亲之名远嫁他国。景怡话语凄凉,哀哀无力,听她说话如此娇弱的女子,却又想起那日在街上看到北番王子粗犷无力,若是景怡真嫁去了,只怕日子难过,想到此经不住轻轻叹息。
  女人的直觉也最是敏感,今日一天所见,知是那景怡心中暗恋着成王,可惜落花有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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