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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良宵谁与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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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英怯怯地摇头,连忙解释:“不是,是奴婢眼拙。姑娘画的,自然是湖水!”
  倒是韩锦不知从哪里又拎出一壶美酒,一边喝着,一边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瞧见徐灵芸画上满眼的蓝,不由好笑:“徐姑娘这是画的什么,你的新衣裳吗?”
  他瞧了又瞧,其实也没想过一个没学过画的小姑娘能画出什么,只是这片湖蓝,跟徐灵芸身上的宝蓝色,还真有点差距:“这颜色……似乎浅了一点?”
  徐灵芸鼓着脸,不高兴了,扭过头嘟嚷道:“我还没画完呢,韩先生怎么能先看了?”
  “是,都是我的错,不该早早来偷看的。”韩锦失笑,看着她两腮鼓起,露出嘴角一点小梨涡,恨不得伸手去捏一捏。
  难怪一向冷情的萧晗对她也另眼相看,确实是个可人的小姑娘:“行了,你慢慢努力,我就不打扰你了。”
  韩锦说完,慢悠悠又走开了,只余下木屐在地上走过的清脆声音。
  徐灵芸托着腮,又让画笔在脸上留下一道,混不自知,吩咐道:“春英,把黑色的颜料拿出来。”
  “黑色?”春英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湖水里怎么能用黑色?那是多了点脏东西,还是变浑浊了?
  她麻利地倒出黑色的颜料,见徐灵芸换了一支尖头的小毛笔,一点点在湖水里描画。
  春英闭着眼撇开脸,不敢继续看下去。心里想着,待会要不要去月夕院找二太太,好安慰输得一塌糊涂的姑娘?
  韩锦喝得痛快,石桌旁一排三四壶酒,倒是越喝越精神,不像喝酒,倒像是喝水。他懒洋洋地倚着树干,见萧昭已经停了笔,一脸得意,萧晗还是面目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视线总是似有若无地向后面飘去。
  他笑了笑,终于放下
  酒壶:“时辰到了,都停笔吧。”
  徐灵芸画下最后一笔,左右端详,这才吁了口气, 放下了画笔。
  她见韩锦先是走到萧晗身边,便带着春英也走了过去一瞧。
  萧晗画的是一幅海景图,应该是这次行商出海的时候看见的。一大片湖蓝色,仿佛有生命一般,壮阔波澜,带着鲜活,铺洒着一小片朝阳的暖光,实在美不胜收。
  徐灵芸看得目不转睛,她知道萧晗很厉害,当初没有去考举人,不是考不上,而是不感兴趣。学问是好的,却没想到连画画都这般厉害。
  而且同样是湖蓝色,萧晗怎么能调得那么好看?
  相比之下,她的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真是一幅好画,”韩锦看了又看,忽然摇头笑道:“可惜太清冷了一点,感觉到海风习习吹来,却跟萧大少一样的凉而刺骨。”
  春英在身后崇拜地点头,不愧是大少爷,脸冷人冷画更冷!
  见韩锦放下画,徐灵芸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她倒是觉得这幅画挺好的,要是萧晗不要,自己真想收藏起来。
  韩锦几步走到萧昭的桌前,不同于萧晗的蓝,他的是满眼的绿意盎然。
  徐灵芸认出,这是后院一座荒废许久的小院,爬山虎布满了整张墙壁,其中夹杂着两支小小的紫色喇叭花,生机勃勃。
  徐灵芸倒是有点惊讶,看萧昭的衣着,便知道是喜欢华丽繁复的,没想到画作却十分简单清新,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不错,从简入繁易,化繁为简难,不愧是跟着大师学过数年画的。”韩锦的评点,让萧昭脸上的笑容更甚,似乎胜券在握。
  “不过……”
  “韩先生,不过什么?”萧昭一怔,急忙追问。
  韩锦摇头,叹息道:“绿意是好,却掩饰不住这院子的荒凉。”
  徐灵芸眼皮一跳,这位韩先生率性而为,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评定。看来这场比试,谁也达不到他的要求了!
  “接下来,看看徐姑娘的。”韩锦拿起她的画作,萧昭在后面刚看了一眼就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抱歉,徐姑娘的画实在是……很有意思。”
  徐灵芸两颊微红,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选的是最简单的风景,要不然还真画不出来。当然就算画出来了,跟萧晗、萧昭是没法比的。
  韩锦看得认真,指着半张纸涂满的湖蓝,以及湖蓝上浅浅的痕迹,问她:“这是什么?涟漪?”
  “嗯,是的。”徐灵芸有点惊讶,她这么简单粗糙的画,韩锦居然猜得出
  自己画的是什么。
  他又指着湖蓝底下一小片的金红,认真地问:“那这个呢?”
  徐灵芸还没回答,一旁的萧晗已经抢先说了:“那是湖里的锦鲤。”
  她连连点头,锦鲤是画不出来了,只能用一点金红色表示,萧晗居然看的出来?
  徐灵芸两眼发亮,微微看了萧晗一眼,眸里闪闪发光,满是崇拜。
  萧晗只低着头,仔细端详她的画。
  萧昭却笑了:“徐姑娘这画,实在简单得很。”
  蓝色表示湖水,一点黑色的细描是涟漪,一小片金红代表锦鲤。要不是韩锦和萧晗说了,他压根看不出来。
  说是简单,也未免太简单粗略了一点。
  “有意思,确实很有意思。”韩锦看着徐灵芸犹如小童涂鸦的画作,嘴角含笑:“徐姑娘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徐灵芸老老实实地答了:“小时候曾听到的故事,树动风动心动。”
  韩锦说心动,她就立刻想到这个故事了。
  “这是二太太说的?”韩锦摸着下巴,十分好奇一个深闺女子居然知道这个故事。
  却见徐灵芸摇了摇头:“不,这是爹爹说的,也是我唯一记得的故事。”
  想起那位早早就去世的亲生爹爹,她未免有些伤感惆怅。
  要不是他过早离去,自己也不用一直跟着华月喜寄人篱下。开始是华家,后来是萧家……
  “很好,”韩锦却是忽然拍掌,大笑道:“徐姑娘厉害,我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心动过了。”
  “嗯?”徐灵芸还在伤怀中,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说,她那幅粗糙的画作反而赢了萧晗和萧昭?
  “韩先生,我可不服!”萧昭唇边依旧带着笑,眼底却没了笑意。
  他一个未来的举人,居然输给一个丫头片子,传出去自己还不得脸面扫地?
  韩锦瞥了萧昭一眼,笑得颇有深意:“我说过了,画工好不等于能令赏画的人心动。徐姑娘的画工确实不如萧二少,但是其中的真挚感情,却是二少的画里缺乏的。光是好看,不能说是一幅好画。”
  说罢,他笑着看向萧昭小厮手上的画卷:“萧二少看过我的画,难道就从不会心动?”
  萧昭脸色涨红,心里恨不得咆哮,哪个正常男人看过韩锦的画能不心动?
  不,或许萧晗真的不会!
  他郁闷得要死,不得不承认韩锦说的是正理。
  一幅不能让人心动的画,就算再漂亮,也不过是一堆废纸而已。
  萧昭恭谨得向韩锦行礼,诚心诚意地低头
  :“韩先生,弟子受教了。”
  除了画作,他的文章也是,即使辞藻再华丽,言之无物,只是浪费纸张而已。
  韩锦知道萧昭是个聪明人,点到即止,微微颔首道:“你记住就好,以后别拿中看不中用的文章过来了,没得让人瞌睡。”
  这话说得十分不给面子了,萧昭有点尴尬,却还是点头应下了。
  “那么,韩先生说的画作,难道要送给徐姑娘?”
  萧昭一来舍不得看中许久的画作被别人拿去,二来韩先生的画对于小姑娘来说实在太惊悚了一点。
  “放心,我还是有分寸的。”韩锦摆摆手,进去转了一圈,从一堆宣纸里抽出一张,随手递给了徐灵芸:“徐姑娘,这是给你的,回去再看。”
  徐灵芸双手接过,点了点头,心里好奇,这画到底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刚回到院落,春英已经迫不及待了,赶走一堆在门口看热闹的小丫鬟,兴冲冲地催促徐灵芸:“姑娘快打开,这幅画到底画的什么?”
  徐灵芸也心痒痒的,小心翼翼地展开,只是一看,双眼登时通红,豆大的泪珠便簌簌而下。
  春英吓了一大跳,连忙劝她:“姑娘,这是怎么了?”
  “画里的人……那个人……”徐灵芸许久不曾哭过了,不管在华家有多委屈,在萧家又是多担忧,都咬紧牙关狠狠忍耐下来。
  却不曾想到,不过区区一幅画,就让她的眼泪决堤而落。
  春英跟着看画,画里是一个男子,藏青的衣衫,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眼神注视着前方,双眸隐含着满溢的温柔,似是看着什么珍宝一样。
  她看了又看,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男子,让徐灵芸哭了起来。
  从春英进了华府,再跟着来萧府,姑娘不管多累多难过,从来没见她哭过:“姑娘,这个人是谁?”
  徐灵芸好不容易止了泪,用手帕擦了擦脸颊,看着画作里的男子,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止都止不住,手心轻轻在画上拂过,脸上满是伤感和怀念:“春英你没见过,这是我已经去世多年的爹爹。”
  这么多年,徐灵芸脑海中对爹爹的印象,渐渐模糊起来。
  当年没留下一副爹爹的肖像,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所以想要学画画,趁着没有完全忘却,能寥寥数笔记下这个人。没想到有一天,韩锦会替自己完成了,让印象那个温柔的爹爹,突然在脑海中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春英,明日请人来裱画……”徐灵芸看着画作,又摇头了:“不,明儿用我所有攒起来的月钱去打一个最好的锦盒
  ,要结实密封,最好用上紫檀木。”
  配上这幅画,配得起爹爹的,只有上好的紫檀木了。
  春英苦着一张脸,这回怕是徐灵芸最豪爽大方的一次:“姑娘,这样一来,好不容易攒了几年的月钱怕是都没了……”
  虽说平日也有二太太贴补一下,大太太又不是吝啬的,徐灵芸在萧家攒的月钱已经很丰厚了。但是拿去打一个紫檀木的锦盒,就得花个精光。到时候有个头疼身热需要请郎中,又或是想买点零碎玩意儿,岂能手中一点余钱都没有?
  “对了,还得送韩先生谢礼。”这幅画,真是她收到最好的礼物了,怎能不感激?
  春英用力点头,姑娘好歹是打消了败家的举动,连忙建议:“像韩先生这般厉害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先生喜欢喝酒,不若姑娘亲手酿一壶酒给他?”
  “这个主意不错,正好是莲花盛开的时候,酿制荷叶酒是最好不过了。”徐灵芸盘算了一下,就算是简单的荷叶酒,酒饼、酒壶也是要钱银的,如此一来怕是不够打紫檀木锦盒了。
  想来想去,她咬咬牙小声道:“春英,把那盒子东珠拿出一颗来,去当铺换一换……”
  春英惊得脸色都变了,赶紧劝住:“姑娘,那是老爷送的,怎能拿去当铺换钱?要是老爷知道了,二太太也不好交代的。”
  “不是死当,是活当。等这个月的月钱下来了,立刻赎走,不就没人知道了?”徐灵芸也知道这是个糟糕的主意,萧老爷从商多年,人脉够多。东珠又是稀罕物,很难掩人耳目。幸好离下个月只有几日,稍微掩饰一下应该能瞒住的。
  “姑娘,不如找二太太借一点银子?”春英还是担心,忍不住继续劝她死心。
  徐灵芸摇头:“二太太身边耳目众多,很容易被大太太知道的。”
  她吃住在萧家,一切用度都不少,却还去借钱,要是大太太知道了,估计得冷嘲热讽二太太不会教女儿,大手大脚的,没有寄人篱下的自知之明。
  徐灵芸不想华月喜为难,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而拖累了二太太,索性铤而走险:“换一身衣裙,装扮一下,快去快回!”
  春英见她决心已下,只得哭丧着脸换了一身,又乔装打扮了一下,出府后直奔当铺,谁知却在当铺门口,遇到了大少爷萧晗身边的得力助手端砚!
  果真出门要看黄历,满大街的当铺,她还找的最偏僻的一家,怎么都能碰见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3╰)╮乖,都来收了人家嘛~~~


☆、表哥

  第十三章 表哥
  端砚把这个月的账本整理好带回去给萧晗过目,他在萧大少身边呆了五年,是萧晗最得力的助手。没想到刚弄好准备回去,就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由笑着上前。
  瞥见春英躲躲闪闪的眼神,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摸样,端砚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出来替徐姑娘买东西吗?怎么亲自来了,叫一个小丫鬟跑腿不就好了?”
  春英怎么说也是徐灵芸身边的大丫鬟,寻常事都用不着她亲自去办的。
  端砚眼尖,一下子瞥见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小盒子,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拿:“什么东西,我替你拿着吧,正好要回萧府……”
  “不用,我自己拿着就好!”春英慌慌张张地要拿回来,不留神撞到端砚的手臂,“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小盒子摔开了,一颗东珠滚在地上,端砚脸色立刻变了,笑容褪得干干净净,一把抓住春英的手腕低声问她:“你不要命了,姑娘的东西都敢偷?”
  “胡扯什么,我才不会偷姑娘的东西呢!”春英涨红了脸,气得要命,小心翼翼把东珠收到小盒子里面,又抱在怀里。
  “那这是什么?”端砚抬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站在一家当铺前面,脸都白了,哆嗦着问道:“难道你……不,你家姑娘要当掉这颗珠子?”
  春英为难地皱着脸,小声说:“你别告诉你家少爷,我家姑娘准备过几天就赎回来的。”
  端砚一张脸也皱成一团,自从跟着萧晗之后,他很少为一点小事操心,日子过得滋润,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再不是平常任人打骂的小厮。
  但是这事,还真让他发愁了。
  “徐姑娘月钱不够用?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克扣了?”端砚纳闷了,萧家从来不吝啬,徐灵芸那点月钱应该不少,又用的地方不多,怎么会穷到忽然要到当铺来?
  他忽然眼前一亮,拍手一笑:“是不是大少送了那么多的东西给徐姑娘,姑娘这是打算送回礼了?”
  也是,以萧晗的眼光,普通的回礼哪里能入得了眼?
  “徐姑娘真是费心了,其实回礼只在心意,不是有句话说的,礼轻情意重,心意到了,送什么东西都可以的。”
  端砚自顾自地说完,见春英没反应,不由奇怪:“怎么,难道徐姑娘有什么困难之处?要是手头紧想买什么贵重的,尽管跟大少开口就是了。”
  “不,不是,姑娘就是要给大少买回礼,我说回礼太轻不好,才会把东珠拿出来当掉的。”春英苦着脸,怎么也不敢说,徐灵芸其实是要给韩先生回礼的。
  她刚才不觉得,如今端砚一提起,不给萧晗回礼,实在说不过去。
  虽然韩先生的礼物,徐灵芸感动又欢喜,但是大少爷送的东西更多,又是一品衣的衣裙,又是上好的文房四宝!
  再说,大少送礼,姑娘回礼,一来一往,他们不就成事了?
  春英越想越美,越发觉得自己真聪明,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撮合两人的好法子?
  纵使萧晗平日冷冰冰的,但是对徐灵芸是真的好,细心又体贴,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不得不说是一个好夫君的人选。
  有貌有才有钱,身边又没有其他女人,洁身自好……
  春英怎么想,都觉得萧晗哪里都好,连忙用力点头:“我这就回去,让姑娘准备准备……不过回礼太轻,大少爷真的不介意?”
  萧晗虽然什么好东西都见过了,可是回礼太轻,会不会不高兴?
  端砚摆摆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就差指天发誓了:“放心,我跟着大少这么多年了,我对他最了解,肯定不会介意的!”
  只要徐灵芸送的回礼,就算是一块石头,萧晗估计都会喜欢的。
  春英似懂非懂地点头,哆嗦了一下,千万不能让萧晗知道姑娘原本想送的人是韩先生:“那就好,不过回礼这种事还是不能太马虎……”
  她抱着盒子转身向当铺走了两步,被端砚拉住了,他无奈地问:“你还要进去?”
  春英点头:“送回礼,怎么也不能缺了点银钱!”
  她不完成任务回去,怎么跟姑娘交代啊!
  自己如果没当掉东珠,还私下答应送萧晗回礼……
  光是想想,春英就深感内疚,怎么也不能抱着东珠没带银子回去吧?
  端砚叹气,指着当铺说:“你要是进去,我保证今晚大少就会派人寻你。”
  春英后背一寒,原来姑娘还是想的太好了。以为能瞒住两三天,其实一晚上都遮掩不住:“那……那怎么办?”
  “凉拌!”端砚拖着她往准备好的马车走,没好气地道:“马上跟我回去,一刻钟都别停留。你只要多呆一会,很快就会传到大少耳中。”
  春英左看右看,难不成萧晗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怎么会知道?
  但是被端砚一说,她只觉后背凉凉的,只好灰溜溜地坐上了马车,原样打道回府了。
  徐灵芸见春英回来,这才松了口气:“怎么样,当了多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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