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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良宵谁与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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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月喜自从进了萧府后,就再也没出过府了。一来是怕那些不长眼的男人再来痴缠,二来是怕麻烦,三来萧老爷也不乐意,便一直呆在月夕院里了。
  这次忽然要出门,徐灵芸高兴之余,却忍不住担心。
  “自然是允了的,要不然我哪敢私自出府?”华月喜拂开肩头的乌发,淡淡道:“你我两人也多年没出去游玩一番了,趁着我还没老得走不动了,你也还没出嫁,出府走走也好。”
  徐灵芸双颊红扑扑的,别提多兴奋了:“那我让春英多准备些吃食,请凌大娘再做两抽屉的点心一并带上。娘亲怕凉,少不得多带些御寒的衣裳,山上风可大了,披风可是准备妥当了?要不然请绣娘来走一转,替娘亲再做一身?”
  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掰着指头盘算,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又傻乎乎地笑着,看得华月喜乐不可支,心底却有着淡淡的哀愁。
  要不是自己不能随便出府,徐灵芸哪里会如此高兴?
  华月喜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多用心服侍萧老爷,哄着他高兴了,让她带着徐灵芸上庙里多走几回也是好的。
  她自是明白,以自己的容貌在闹市中走一圈,怕是要平生惹来不少麻烦。倒不如去清净的庙里,里面大多是女眷,后山遍地的花儿也能赏玩一番。
  “瞧你手忙脚乱的,娘亲哪里少的了衣裳。倒是你,该准备准备,穿戴漂亮点,别让人觉得我亏待了你,吝啬得没给你好看的衣裙首饰!”华月喜拿出帕子给徐灵芸擦着额上的汗珠,笑着打趣道。
  “娘亲最好了,谁敢说娘亲的不是,我第一个就饶不了!”徐灵芸撅着嘴不乐意了,趁着屋里只有春英和夏草,便一头扎进华月喜的怀里胡乱扭了扭。
  华月喜被她逗得笑个不停,拍着徐灵芸的小屁股假装生气道:“还不下去,想把娘亲的一把老骨头架子都给扭散架了吗?”
  “娘亲哪里老了,比谁都年轻好看着呢!”徐灵芸还是乖乖下来站好,抬头瞧见华月喜衣衫凌乱,薄薄红纱堪堪挂在肩头,衣襟敞开,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乌发散落在肩头,脸颊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唇边的笑意尚未褪下,好一副美人慵懒图,看得徐灵芸也忍不住红了脸。
  “你这丫头,脸红什么?”华月喜瞪了她一眼,波光潋滟,水波荡漾,更像是抛媚眼。
  徐灵芸索性伸手捂着鼻子扭头道:“娘亲再瞪我,我就要被迷得晕过去了。”
  “你这丫头片子,胆子养肥了,敢调侃娘亲?”华月喜佯装怒了,扑过来抓住徐灵芸,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腮帮子。
  徐灵芸捂着脸颊,笑着求饶道:“娘亲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华月喜娇喘连连,面颊上似是染上了一朵朵红霞,霎时娇媚可人。
  华月喜忽然想起一事,拉着徐灵芸坐下道:“听说四少爷也去听课了?”
  徐灵芸无奈地点头道:“是的,不过我还不能去临风院,也就没跟四少爷见过面,春英去跟韩先生帮我请假时倒是碰面了。”
  她弄伤了手,被萧晗禁足,今儿好不容易因为华月喜派人来请,自己才能出得了院门。
  想到这几天苦闷无聊的日子,徐灵芸一张脸就皱成一团。
  春英苦着脸,嘀咕道:“四少爷看着……不怎么好相处,眼神冷飕飕的,板着脸,跟大少爷实在想象。”
  唯一的区别,就是四少爷的容貌更偏向大太太一些,五官柔美,要不是冷着脸又穿着男装,出门只怕要被人误认为是姑娘家的。
  华月喜托着徐灵芸受伤的右手,蹙眉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春英跟夏草不经意提了提,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去?”
  徐灵芸低着头乖乖认错,小心翼翼道:“我只是不想娘亲太担心,这是小事而已,就是大少爷太较真了一点,非要把我禁足。这个不给做,那个不给做,我在院子里险些要发霉了。”
  华月喜笑了,点着她的额头道:“大少爷是为了你好,你瞧着安静,其实就是个你猴子,一不留神把手又弄伤了留下疤痕,以后怕是有的你哭的。”
  徐灵芸耷拉着脑袋好不可怜,眼巴巴地问:“娘亲,去寺庙的事,大少爷要是不给我去可怎么办?”
  她一想到满心期待的事,要被萧晗一口回绝了,就止不住地发愁。
  “放心,娘亲叫夏草亲自跟大少爷说一声。”见夏草绷直身子,脸色也开始发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华月喜便摇摇头道:“算了,还是我跟老爷说一声。”
  “娘亲对我最好了!”徐灵芸欢呼了一声,恨不得在华月喜怀里再扭一翻,被春英拽住了。
  “姑娘,时辰差不多了。”
  徐灵芸立刻变了脸色,抓着春英匆忙往外走:“娘亲,我先走了!”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走远了。
  华月喜莫名其妙道:“芸儿这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夏草捂着唇偷笑,低声答道:“太太不知道,大少爷每天定了时辰让姑娘喝补汤和歇息……”
  听得华月喜好笑着摇头:“不知情的,还以为大少爷是芸儿的亲爹,比我这个当娘的还要无微不至的。”
  见华月喜说得有些惆怅,夏草连忙劝道:“太太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姑娘在府里过得不错,又有大少爷护着,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华月喜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吩咐道:“去笼箱里挑些素净的衣裙,高领宽袖为好。难得出一次府,也就别碍着其他人的眼了。”
  在月夕院里,只有萧老爷一个男人能进来,连护院都是离着远远的,从来不能跟自己打照面,连衣角都瞧不见。至于院子里,四处有隐蔽的女护院守着,一般人闯不进来,萧老爷对她是够用心的了。
  既然如此,华月喜在院子里也不拘束,平日穿着轻薄的红纱,肚兜隐隐约约,少了几分束缚。大热天的,也不用像大太太那般穿着厚厚的几层衣裳显示端庄贤淑。一个妾,就该以色待人,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更能勾住人。
  想到阮姨娘院子的吟香,听说跳了一出脱、衣舞,一边舞动着,一边把身上的裙衫一点点地脱下。年轻的酮、体散发着珠光般的柔嫩,娇俏的容颜闪烁着痴迷和属于少女的羞涩,举手投足,柔软且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这是自己不能比的。
  萧老爷曾笑着提起吟香的舞,只说娇艳无比,张扬美丽,却总是少了几分味道。
  华月喜明白萧老爷的意思,吟香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姑娘家,少了几分妩媚和优雅,这是她比不过曾嫁人的华月喜。
  即使皮肤不比少女又如何,华月喜懂得保养,依旧是奶白色的,犹如少女般丝滑。尤其这几年日日夜夜被萧老爷疼爱着,身子敏感,轻轻一抚,便软成一滩春水,娇媚的呻、吟仿佛醉人的熏香,让人通体舒畅,又忍不住一再去品尝。又如同一曲激荡人心的琴音,令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华月喜就是有这个天生的魅力,谁也不能移开目光,流连在她身上不愿离开。一颦一笑,一静一动,不经意间的妩媚和蛊惑,便让萧老爷止不住地靠近,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体内,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听说华月喜想要一起出府到敬和山的庙里,萧老爷沉着脸,皱起眉头便想要不允的。华月喜这个尤物,一旦离开了萧府的月夕院,便让他不能放下心来。
  只是看见华月喜不加掩饰的失望,眉宇间散不去的忧愁,眼底一层薄薄的水光,似是萧老爷一摇头,那泪珠就能沿着面颊滚滚而落。
  萧老爷叹了口气,搂着华月喜道:“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华月喜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垂下眼帘,轻轻道:“若是老爷不乐意,我跟大太太说一声,不去便是了。”
  萧老爷低头看着她,挑眉道:“你都跟大太太说了,又告诉了芸儿,不就打着先斩后奏的主意,怕我不答应让你出门?”
  华月喜娇笑着,小手抚了抚萧老爷的胸膛,若有似无地打着圈道:“我已经几年没出府了,难得跟芸儿一起出外,知道老爷必然舍不得我们母女失望伤心的。”
  “你这张小嘴,倒是会说话。”萧老爷低头吻了吻华月喜粉色的唇瓣,似是不满足,又含住那张小嘴品尝了一番,直到她的双唇变得娇艳红润起来,才慢悠悠地道:“你要出府不是不行,该怎么报答老爷我?”
  华月喜躲开萧老爷的手,笑着退后几步,坐在了床头:“这穿的用的吃的,哪个不是老爷的?连我这个人,也都是老爷的。”
  几句话下来,倒是让萧老爷心情大好。
  吟香来来回回仰慕倾心的话,也没能让萧老爷心动,唯独华月喜这简简单单又似是而非的话,倒是令他心花怒放。
  果然是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想要珍惜。萧老爷对那个心大的小丫头并不怎么上心,只当是把玩的小东西罢了。
  再说,阮姨娘会挑吟香这个丫鬟,这丫鬟也是不安分,就是因为吟香与华月喜的容貌身姿有三四分神似。
  加上吟香刻意的模仿,举手投足也有那么一两分味道。
  正牌的娇媚娘在怀里,一个仿造的小玩意便逊色不少,甚至有些不喜。只是萧老爷更不喜欢,有一个与华月喜有几分相似的丫鬟,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便在吟香的主动下顺势纳了她。
  最后,暗示大太太给吟香开了脸,却依旧是丫鬟的身份,没有抬为妾。
  阮姨娘是跟着萧老爷最久的妾,她这份直白和爽利还是挺得他心的。没有坏心眼,又不会帮着娘家只管拿萧家的好处,偶尔一点小性子并不让人厌恶。
  华月喜不说,更是他的心头好。要不是自己当年迟了一步,哪里就委屈她做了贵妾?
  吟香算什么玩意儿,哪里能跟这两人平起平坐?
  大太太也看出萧老爷的不喜,这才没做主抬了吟香的身份,索性留在阮姨娘的院子里,好让这丫鬟翻不出什么事来。
  只是没想到阮姨娘缺心眼,倒是被一个丫鬟瞒着反咬了一口,险些把自己也搭进去。
  华月喜推了推身前的萧老爷,转过脸低声问道:“听说那吟香长得跟我很相似?老爷见着新人,莫不是要开始厌恶了旧人?”
  萧老爷算是受宠若惊,华月喜一向淡淡的,对他若即若离,始终让自己琢磨不住她的心。如今这般直白的小性子,眉梢间那一股小女儿的娇嗔,实在令他着迷,忙不迭地抱住了她。
  “说得什么胡话,那丫鬟哪里能比得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只是实在有几分神似,怎能放任了她?”
  华月喜扭头瞥了他一眼,似是不信道:“那丫鬟不过二八年华,跟花骨朵一样年轻娇嫩,老爷真不动心?”
  萧老爷只差没指天发誓了,把她揽在怀里亲了又亲,笑道:“我的可人儿也懂得捻酸押醋了,赶明儿我真是得到庙里好好还愿谢佛。”
  “佛门清净之地,哪里能容得了老爷胡闹这个?”华月喜脸颊微红,似是不好意思,倒是乖乖留在萧老爷的怀里没乱动。
  “行了,那天你记得带上我护院,我又一起陪着去,你就不必担心其他了。”萧老爷自是不会放任华月喜这个尤物独自出门,转眼间已经寻思好路上要带多少护院守着。
  华月喜皱眉道:“寺庙喜静,哪里能带那么多的护院?老爷事忙,怎好因为去寺庙烧香而耽误了?”
  “不过半天,能耽误到哪里去?”萧老爷摆摆手,便是下了主意:“你只管痛痛快快地耍着,其他人有我安排便是了。”
  闻言,华月喜不好再说什么,她能出府,已经是萧老爷莫大的退让了。要是不给自己身边留下护院,他又不在身边陪同,怕是做什么事都不能安心,就随萧老爷去了。
  说话间,萧老爷大手已是从粉色的肚兜里探入,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直让华月喜软绵绵地依在他的臂弯里低声喘息着。
  萧老爷早就熟悉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不紧不慢地撩拨着,看着怀里的人一点点沉溺,双眼湿漉漉的流露出茫然和媚态,便是说不出的畅快。
  细碎的轻吻落在华月喜的颈侧和肩头,另一手撩、起裙摆,沿着小腿内侧慢慢往上,萧老爷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瞅着华月喜越发沉迷的神色,一指冷不丁刺、入已经湿润的幽、谷,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很快又绵软了些许,这才又伸出了两指、三指。
  等华月喜完全适应了,身上的衣裳早就被剥落除去。
  萧老爷脱去了碍事的衣袍,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盯着华月喜道:“来,告诉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华月喜半眯着眼,睫毛一颤一颤,小脸满是红晕,娇羞柔弱,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低低地重复了萧老爷的话,便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萧老爷满心的欢愉,大笑着扯下纱帐,遮去了满室的春光旖、旎。
  昏暗中,隐隐约约的彼此看不清,萧老爷慢慢用双手去轻抚,指尖流连在华月喜曼妙的曲线中,直让华月喜娇、喘不断,身上又痒又酥,不由伸臂环住了萧老爷的脖子。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华月喜的呻、吟似是近在耳边,若有若无地表达着她的不耐和渴、望。
  萧老爷没有让她失望,将所有的热情化作利刃,几乎要刺穿了身下的华月喜。可是他还不满足,一再紧紧逼近,想要从华月喜身上汲取到更多的回应。
  一声比一声高的低、吟传来,华月喜胡乱摇头,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平日的萧老爷哪里有今儿这般的激动和热情,显然被她之前的几句话影响了心情,有些停不下来。
  萧老爷感觉自己就像刚成年时的愣头青,迷恋着身下的美好,没了平时的沉着和冷静,只凭着脑门一热,横冲直撞的。
  等两人从激荡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月亮已经升上了枝头。萧老爷拥着疲倦得昏昏欲睡的华月喜,瞥见她身上一小片的青紫不由有些心疼。抚着华月喜的后背,萧老爷深知今夜孟浪了,只怕怀里的人有好几天要不搭理他,便苦笑着也合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3╰)╮


☆37、念书

  第三十七章念书
  徐灵芸想到五天后到敬和山;听说山上的桃花林常年都含苞待放,便止不住的兴奋。
  春英早早开始收拾着笼箱,笑着道:“姑娘,山上的桃花一整年都开着,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山顶有一股热泉;才让桃花一直开着。”徐灵芸颇为期待,回头看见春英脚边三四个笼箱;便又开始头疼了:“我们不过夜;只是去大半天;哪里要这么多的东西?”
  她估摸着带上一点贴身的物什;一个笼箱也填不满;春英哪里收拾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春英指着笼箱,絮絮叨叨道:“山上凉,姑娘身子骨弱,少不得这披肩。那是替换的两身衣裙,要是下雨就麻烦了,出汗了也能换一身。鞋子也得多准备一双,帕子三四块换着用,驱蚊虫的熏香不能少,还有……”
  徐灵芸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春英你看着办就好。但是也别太过分了,没得大太太才带两三个笼箱,我们倒是带了四五个,马车都要放不下的。”
  春英嘟着嘴,愤愤道:“姑娘,我早就打听好了。大太太出门,少不得带上五六个笼箱呢。就是二太太那里,夏草也说少不了三四个。偌大一个马车专门放笼箱的,姑娘这点子行装哪里够看?”
  敢情这丫头早就打听好了,倒是心思细腻,徐灵芸就由得她捣鼓了。只要春英心里有数,自己就不必跟着瞎操心了。
  “姑娘,凌大娘一早送来的骨头汤,别忘记喝了,太凉了怕是要坏肚子的。”春英一边收拾,一边头也不抬地提醒她。
  徐灵芸苦着脸,原本打算视而不见,毕竟最近一天三顿地喝着骨头汤。虽然凌大娘用慢火细细炖了两个时辰,奶白色的骨头汤口感不错。但是再好的东西,喝多了总是有些厌了。
  认命地端起碗,徐灵芸一口气灌了下去。这碗骨头汤喝完,早饭都能省下了,只觉得肚子里一股子的汤水,走动的时候似乎都能听见晃荡的声音。
  被春英催着又用了两块小点心,徐灵芸已经撑得快走不动了。她伸手捏了捏脸颊,觉得手感更好了,不由纳闷道:“春英,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吃多了又不走动,似乎胖了?”
  春英放下手中的活计,回头笑道:“胖了才好,姑娘就是太瘦了。凌大娘说等过一段日子,还得炖些人参乌鸡汤给姑娘补补身子,要不然这身子骨实在太单薄了。”
  徐灵芸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面对一堆汤水,她就已经背后发凉了,无奈道:“我身子壮着呢,上山打虎不行,劈柴倒是利索得很。”
  春英知道以前在华家,瘦瘦小小的徐灵芸还真是拿着一把生锈的斧头摇摇晃晃地在后院劈柴,两个手掌心全部磨损了,还出了不少水泡。自己在厨房帮忙收拾着,腾不出手来帮忙,急得哭了几宿的事还急得清清楚楚,便叹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华家那一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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