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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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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他解释说他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招惹一些女孩子,上次就是被女朋友给砍伤的…我记得那会儿报纸上也老是说这种事,我还给我老伴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粗暴?而且我觉得这小伙子人不错,说话有条有理,听说是个孤儿,难得对人也很客气…”

    “他做手术有身份证吗?”

    “有的。我记得很清楚,叫洪天兆。”

    这就错不了了,孟醒他们调查的时候并没有提及洪天兆的名字,看来死者的身份基本可以确定了。

    “他当时多少岁?”

    “身份证上写的三十三岁。”

    十年前三十三岁,十年后三十一岁…这数学学的!重案组的人都有些啼笑皆非了。

    送走热心的好市民朱医生,江守言啧啧叹气,“我问过白玉虹了!洪天兆确实有些不对,他一直在服用抗衰老的葯,体力很不好,上个五楼都有些气喘,白玉虹说她一直以为洪天兆因为自卑所以不喜欢出门也不愿意锻炼身体…而且…”江守言故弄玄虚道,“三个月前司徒野和白玉虹才知道洪天兆的真实年龄!不对,也不是真实的,应该说三个月前他们才第一次看到洪天兆的身份证。”

    项擎朗沉吟道,“也许是他放松警惕了…”

    徐悠悠摇头,“不对!洪天兆整容的时候一定使用了假身份证,既然是假的,年龄有什么关系?有没有必要非要在三个月前,或者更早一点再重做一个假身份证把年龄改小?”

    七嘴八舌的讨论一番,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从白玉虹那里得到的头发样本最后证实确实是死者的,加上年龄的问题已经解决,死者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洪天兆无疑。

    项擎朗把工作重点调整到了十年前的那次毁容事件,根据朱医生所说,当时洪天兆去医院的时候血迹还没有凝固,由此可见,事发应该在X市附近。

    范围缩小,只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调查出来了…

    X市东山县三元村派出所在十年前曾经发生过一起特大诈骗案。行骗的不是外人,是村民元明礼。因为是熟人,所以当他告诉村民集资建厂的时候,谁也没有怀疑他。元明礼做了详细的市场调查,不厌其烦的向村民解释建厂是如何一本万利的买卖…接着,就在所有村民坐着发财美梦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的,元明礼和集资的八百万现金一同消失了。

    单单这一个案子,并没有什么特别,谁也不会联想到洪天兆,但是;结合徐悠悠翻查到的三个月前早报的一则寻人启事…就很值得人寻味了。

    寻人启事的内容是:元明礼,男,四十三岁,X市东山县三元村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脸上有明显伤疤,有知情者请马上联系电话135XXXXXX,重谢。

    寻人启事内容不多,寥寥数字,却占据了很大的篇幅。其中还刊登了元明礼的照片…就像朱医生说的,是个很帅的男人,笑起来憨憨的,是一看看过去就让人放心的人。

    “我们现在的假设是:死者是洪天兆,也是这个元明礼。十年前元明礼骗了村民的钱一走了之,也许后来村民一度找到了他,于是发生口角,元明礼受了重伤逃跑…他从医院逃走大概是害怕警方追查到他诈骗的事。隐匿了四个月以后,为了能够彻底摆脱村民和警方的追捕,他不得已去医院做了整形手术…也许他的意思并不是要把自己整丑,他只是想把脸上的刀疤去掉…做完手术以后,化名为洪天兆的元明礼正大光明的去了Z市,在那里开始了新生活。但是他又不敢完全离开,所以每年都要来X市几次,看看情况。”项擎朗总结道。

    “三个月前有人在报纸上刊登了寻人启事,洪天兆看到了,虽然身份和样貌都已经做了改变,可是他依然感到害怕,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年龄改小了十二岁!”江守言补充。

    “我觉得有疑点!”徐悠悠皱眉,“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没有人怀疑洪天兆就是元明礼,所以他没有必要更改年龄。更何况,如果有人怀疑到他,难道改一下年龄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江守言赞叹的笑笑,“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明天先去这个三元村走一趟!”

    孟醒从电脑旁抬起头,“不用去了。”

    “诶?”

    “八年前全市改造,三元村的旧址现在是一个度假村。村民早在十年前诈骗案发生没多久就死的死,散的散,没什么人了…”

    “一个人都没了?”

    孟醒耸耸肩膀,“据说和隔壁的小刘村合并了,不过三年前有开发商收购了小刘村的土地,这些村民拿了补偿金也全走了…”

    “这什么村子!”江守言怒道,“没人种地,说卖就卖?”

    “土了吧?人家那俩村子本来就没地,全村人都是做陶器的。”

    …得,死无对证了…

    江守言沉痛的低下头。

16 案情讨论

    有一阵子警局很流行玩一种FLASH游戏——罪案现场。这个系列游戏据说已经出了一百多集,可是真正全部都玩过并且熟到随便打开一个就能一分钟过关的,大概只有孟醒一个人。警局的同事都劝他,玩这种游戏并不能帮助破案。他却执拗的坚持,只要把所有的线索都找到,剩下的组装整理问题就是小意思了。

    孟醒总是忘记最重要的一点…现实不是游戏,没有人提示他是否找齐了所有线索…当然就更谈不上归纳总结的问题了。

    不管怎么说,案件调查到现在,一场生动的案情讨论会是少不了的。

    “死者是洪天兆,也就是元明礼。这点没异议吧?”项擎朗问。

    环坐在圆形会议桌的众人都点点头。

    “凶手杀人的动机是寻仇,也就是为了十年前的诈骗案。”

    大家都没有说话。

    “有异议?”项擎朗挑挑眉毛。

    “没有!”众人一股脑的快速摇头。除了徐悠悠,每个人心里都嘀咕:什么时候重案组有开案情讨论会的习俗了?项擎朗当了队长以后,一向独来独往,有什么事也是交代一声就算,经常搞得其他人如坠五云中,到破案了也没弄清楚具体情况是什么。所以对于突然坐在这样如此严肃的会议室讨论如此严肃的案情,确实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项擎朗满意的点头,接着说,“凶器是水果刀,经过证实,是凶手从外面带来的,不是酒店配备的。”

    孟醒张张嘴要说话,他身边的小毅忙伸手拽拽他的衣襟,悄悄摇摇头。

    “死亡时间是星期一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死者的面部皮肤被凶手…”

    江守言终于忍无可忍了,“验尸报告我们都看过!”

    “那好,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项擎朗向后靠在椅子上,淡定的说。

    江守言瞪他一眼,“我先说我觉得有疑点的地方,首先,凶手为什么要割掉死者的脸皮?如果说不想让我们认出死者,他完全可以事后带走,为什么要放在2115房间?要知道如果让我们发现死者生前整容过,那死者的身份就不是秘密了!”

    众人皆点头。

    江守言受到鼓励,满意的环视一圈继续说,“其次,那个神秘的魔术师俞大卫是不是真有其人?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不止一个人看到他曾经和死者起过争执,可是我们按照酒店登记的身份证却找不到这个人!”

    项擎朗应道,“我一直在想,就算是现在,八百万也不是小数目,更不要说十年前,难道元明礼是一个人把这些钱骗走的吗?”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同伙?”江守言道。

    “很有可能。只不过当时报案的村民没有提及其他人,所以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调查。”

    “我觉得这案子挺诡异的…”小高说,“八百万的巨额诈骗啊,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就连报纸上也没好好报道,这在当时应该是很大的新闻吧?”

    “是够诡异的!”小毅接着说,“钱没了,骗子跑了,村民也失踪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查了。”

    孟醒挠挠头,“朱医生还认得元明礼就是整容前的洪天兆,应该没错。我就是奇怪那些村民,怎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不了了之了…十年前三元村大概有80多户人家,平均算起来一家十万啊…啧啧,这村里人真有钱。”

    “如果村民不介意的话,也不会把洪天兆砍到毁容了…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暂时忘了被诈骗的事。”小高道。

    “十年前也不是很久,回头我们再去那附近查一查,可能会找到几个记得当时情况的老人。”小毅主动请缨。

    项擎朗点点头。

    江守言道,“我接着说,最后一个疑点:洪天兆的尸体没有挣扎抵抗过的痕迹,体内也没有发现安眠葯,老魏说他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割下脸皮…这根本已经超出了人类可以忍受的痛苦范围,我不认为洪天兆可以忍得住不喊救命。”

    “也不是啊,魏法医说死者手腕都被凶手割断动脉,我想可能是洪天兆失血过多昏迷的时候才被割下脸皮的。”孟醒道。

    “我现在要割你的动脉,你过来!”江守言调侃道,“只要你神智清醒都不会老老实实的等着被杀吧?”

    孟醒憨笑一声,“对哦。”

    “所以说我觉得最大的疑点是,案发现场是酒店,随时可能因为死者的抵抗而被发现,凶手怎么会这么沉着的采取这样一个方式杀人?单单是等洪天兆的血流干,差不多就要半个小时吧?”江守言不确定道,“这还不说接下来那个去皮手术!我认为凶手这么做已经超出了单纯的报复,简直就是变态。他是不是当这件事是个艺术加工?”

    项擎朗扶额道,“我看不出来哪里艺术了。”

    接下来的讨论也主要集中在江守言提出的几点,大家都觉得手里掌握的线索太少,吵了半天也吵不出个所以然。

    “行了,那就先到这吧!我们…”项擎朗说到这突然想起徐悠悠,“你,有什么补充的?”

    徐悠悠摇摇头,“我还是觉得洪天兆突然改了身份证的年龄很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江守言道,“一定是报纸上那个寻人启事吓到他了。”

    “可是…”徐悠悠还要说什么,项擎朗的电话突然响了。

    项擎朗自己的嗓门大,并且偏执的觉得所有人嗓门都应该大,如果不大就想办法让它大…所以他的电话听筒音量调节到最高点,在偌大空荡的会议室里,仿佛麦克风一样,所有人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擎朗,你马上来珮珮家一趟,我…”

    江守言听出来说话的是项依然。

    项依然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接着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电话到这里突然断了。

    项擎朗和江守言几乎同时冲出了会议室…

17 爱恨一条线

    项擎朗一行人赶到周依珮家楼下,那里早就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仰着头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众人一抬头,项擎朗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周依珮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站在楼顶的护墙上。

    项擎朗顾不上多想,三两步的冲上楼。

    项依然和几个警察站在楼顶,“珮珮,你先下来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看到项擎朗和江守言跑上来,依然松了一口气。

    “你快劝劝她!”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依然压低声音,“骆奇死了。”

    “什么?”项擎朗大吃一惊。

    “你先别管这个了,我已经报警了!你赶紧劝劝她吧…”项依然从后面一推项擎朗。

    自始至终周依珮都没有回头,项擎朗慢慢走近,眼看着手就要碰到周依珮的衣角…周依珮突然低头轻轻对他一笑,抬脚,无比决绝的向前一迈…

    项擎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跟在后面的江守言也冲过来拼命抱住已经被惯性带的半个身子腾空的项擎朗。

    周依珮在半空中拼命挣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另一只手用力的在项擎朗抓住她的那只手上乱抓乱掐。

    等江守言和项依然费力的把项擎朗和周依珮拉上来的时候,项擎朗的手已经鲜血淋漓了。

    他看看周依珮,后者依然沉默,眼神里充满戾气,她狠狠的擦一擦脸颊,手上的血沾在嘴侧,看起来说不出的凶恶诡异。

    ============

    在周依珮家的卧室里,警方找到了骆奇的尸体。骆奇躺在地上,心口插着一把水果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的一角,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本来珮珮说下午去我公司…”项依然站在房门口犹豫着说,“但是我中午办完事正好经过这里,所以我就上来看看。房门没锁,我推开门就看到珮珮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手上都是血,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项依然心有余悸,深呼吸了一下才接着说,“我吓坏了,珮珮看到我却笑了,她说,‘你报警吧,我杀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以后就想着给你打电话,谁知道珮珮突然疯了一样抢了我的电话砸在地上,接着就跑上楼顶…”

    项擎朗转头看看周依珮…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个几乎他看着长大的女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杀人凶手。他扶额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依然看看他的手,长叹一口气。

    “先回局里吧,”江守言打破沉默,“我给法医科打电话了,他们马上过来。”

    因为和周依珮的关系,项擎朗没有参与审问。事实上这个审问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周依珮打定主意一声不吭,嘴巴像蚌壳一样严丝合缝。

    江守言软硬兼施也没从她嘴里套出一个字,烦躁的直挠头…洪天兆的案子还没着落,一个案件相关人却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绝对相信项依然没有撒谎,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就是周依珮,只是为什么呢?居然这么巧,就在洪天兆的案子刚刚有些眉目的时候,发生了…看起来好像是情杀的事件。

    重案组的其他同仁都吓坏了。辗转得知(其实很顺利的从江守言嘴里得知)项擎朗和周依珮的关系之后,大气也不敢出,再加上这事情确实来的蹊跷,谁也没胆子妄加猜测。

    法医科的人回来之后说死因没什么可查的,心口一刀毙命,死前经过剧烈挣扎,手腕和小臂上都有抓痕,第一案发现场就是周依珮家的卧室。周依珮住的房子是她父母生前留给她的,老式的住房没有电梯,一共八楼,周依珮家在二楼,案发的时候她家对门那户正好搬家,来来往往的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在项依然出现以前,周家没有其他人出入过,那个邻居回忆说,在项依然来的十分钟以前,周依珮和骆奇大吵了一架,周依珮当时打开门往外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骆奇又拉回房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没有把门锁好,所以项依然到的时候门并没有上锁。

    目前掌握的线索已经可以锁定凶手就是周依珮了,只是她一天不说话就会让人一天不放心…案子虽然发生到现在还不到六个小时,可是对项擎朗来说,好像一辈子这么久…他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这么多年来,除了给周依珮钱,他很少过问她的生活。这中间当然有周依珮不愿意见他的因素,可是更多的,也是他的一种逃避…有时候心怀愧疚,反而会越发害怕见到那个人,于是一直自欺欺人认为她生活的很好,只是不知不觉间,她们真的好像变成了仇人。

    项擎朗苦涩的看看手上的血痂。她是因为恨他还是真的想死?

    局领导经过讨论,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考虑到骆奇的死也许和洪天兆的死有关,破案迫在眉睫,最后同意,项擎朗单独对周依珮进行审讯,其他人透过单反玻璃旁观。

    于是就有了以下的对话…

    项擎朗:“…你为什么要杀他?”

    周依珮:“…”

    项擎朗:“法医在骆奇的指甲缝里找到不属于他的血液样本…”他指指周依珮的手臂的几道血痕,“在他死前,你们曾经有过打斗,对吗?”

    周依珮:“…”

    项擎朗:“如果你不说话,我没有办法帮你…”

    在单反玻璃另一边听讯的江守言脸都绿了…项擎朗这句话说的太不谨慎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下滥用职权的罪名。

    周依珮抬起头冷冷的笑着,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案发的时候,项依然还没有把钱交给你,也就是说你们不可能为了钱反目…那是为了什么?感情?”项擎朗努力压抑着自己澎湃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的说。

    周依珮用沉默回答他。

    这样的气氛太尴尬了,项擎朗无计可施,决定停止这次审问,他站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走到门口,周依珮从被捕以来第一次开口了,“骆奇是我杀的,他要和我分手,我不同意…”

    ===============

    昨天很HAPPY,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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