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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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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啊,我就是怕你伤心,才不敢告诉你……”
  “夫人啊,我暗中派人保护你,绝对没有不管你啊!”
  “我程九思对天发誓,如若此番伤及夫人,愿自伤百倍偿还!!”
  程九思抱着柳三汴的裙角凄凄惨惨戚戚,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擦在手上,愣是不敢溅到她身上——她有洁癖,到头来又是一顿揍啊!!
  他捂紧自己的胸口,以示此心苍天可鉴。
  “夫人啊,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
  “为夫简直恨死了自己!夫人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熠直击家暴现场,一点不同情哭成狗的程九思,简直要为柳三汴鼓掌——
  她温柔抬起泪人程九思的下巴,照着他正脸又劈了两巴掌=_=。
  程九思的演技遂又上了一个层次。
  他边嚎边把责任都推给了程观音……
  柳三汴这一次没有反驳,她开始叹气,叹出些许悲哀。谢熠知道,她其实真的伤心。
  “程观音把你是看透了,把我也看透了……”
  她知道我在慕容彻与你和她之间,会选择后者;她知道我更在意活着的人,所以她先斩后奏;她更知道你的野心,十年隐居也不肯消退。
  柳三汴的叹让程九思心头一寒。
  他本以为此事能轻易抹过,如今看来她气得不轻,必须得使出杀手锏了!
  谢熠向来知道程九思不要脸,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
  他突然一抽抽,接着翻白眼,继而直楞楞地倒下,倒下后还不忘抽一段余韵,表示他真的哭晕了=_=。
  柳三汴冷笑着起身,离去前还不忘踹他一脚。
  谢熠开始佩服一动都不动的程九思:
  这尼玛装死人都装这么像啊?
  程九思陛下最近很忧愁。
  他安定朝局虽然很顺利,可他老婆是真不理他了。
  虽然有程观音替他作证,表示他splay期间从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但是柳三汴就是看见他这张脸讨厌!!
  程九思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是慕容彻的脸。
  程九思无法,只能白天兢兢业业扮演陛下,晚上洗尽铅华服侍夫人,奈何柳三汴看见他变脸自如更反胃,直接搬过去跟程观音住了!
  听说她跟程观音同吃同住,一起赏花、一起喝茶、一起睡觉、一起沐浴……
  啊!
  这些都是他的福利啊!啥时候轮到程观音了!!
  程观音这头猪,让我累死累活,自己逍遥快活!!
  程九思越想越伤心,夜夜孤枕难眠,怀着悲愤交加的心情,又进行了一个月的splay。
  某日他实在没忍住,拿着立渝王为太子的诏书向程观音摊牌:
  劳资不干了,把我老婆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花痴傲娇程九思又肥来啦!!

  ☆、番二十 风月

  程九思很鸡贼; 那道诏书上就缺一个章,非要程观音给他解决问题; 才肯把章盖上。
  程观音很无语:
  你不盖就不盖好了; 不盖你就得一直留在这儿,看谁熬得过谁。
  程观音猥琐笑:
  你一直在这儿; 三三也就在这儿; 正好陪我睡觉!
  这一次程九思终于看穿了她。
  程九思气得立马回太极殿盖章,盖完章给程观音送过来; 后者非常满意地收好,然后叫他回去。
  程九思黑人问号脸???
  程观音毫不留情地骂他蠢钝如猪:
  “东西都在我这儿了; 我想把你怎么样; 就把你怎么样。”
  程九思被气得噎住; 不过他还是比猪聪明一点:
  “诏书上我写了日期,就是明天。”
  程观音说好啊,明天你宣布消息; 过个两三年再驾崩吧。
  程九思忍了好久才忍住没打死她。
  两三年后……老婆还是不是他的呀?
  程九思想了想东西还是不能白给,遂问程观音能不能把谢熠这个禁卫军统领给撤了; 免得他在宫里天天跟柳三汴偶遇!!
  程观音说当然不行,你不仅不能撤他,还得给他施恩; 表示你对旧臣的顾念,才不会寒了老臣们的心。
  程九思无奈,只能采用自杀式疗法:
  “你要不让我退位,我立马曝光你!”
  程观音哄他:“这才一个月呢; 再熬一个月,我就让你当太上皇,听话啊。”
  程九思当场就找绳子上吊!!
  这时柳三汴终于藏不住了,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笑着对程观音说:
  “你看吧,我就说他撑不过一个月。”
  程观音也笑:“你老公实在太没出息了。”
  不远处爬在凳子上挂绳子的程九思在风中凌乱。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味儿来:
  感情这俩娘们拿他打赌取乐呢?!
  这回轮到程九思生气了。
  他开始勤于政事,不再向柳三汴求和,不再向程观音求助,兢兢业业地又干了一个月。
  然后他去程观音宫里,在柳三汴房门口跪着。
  柳三汴招呼程观音一起看戏。
  这次程九思演得太情真意切了。
  他放弃了咆哮体的浮夸,转而走起春风化雨的小言路线,哭得极其唯美,九思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柳三汴,到今天为止,我已经跟你分居半年了。”
  “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做另一件事,也一直都在想你,想我们后半辈子。”
  “我想我作为一个男人,想要的功业已经得到,但作为一个丈夫,实在对你有所亏欠。”
  “虽然你不爱听,但这就是实话。程九思实现抱负之后,才能把这包袱丢掉,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程夫人。”
  程观音听至此处不由翻白眼:
  “程先生,你的真心太廉价了,我们三三可以不要吗?”
  程九思恨得牙痒痒:“你闭嘴!”
  程九思膝行着朝柳三汴又挪了一步,从她万年不变的笑容中,了悟他需要再接再厉。
  “柳三汴,程九思对天发誓,今后但凡离你半步,必遭天打雷劈。”
  柳三汴终于开口,一招毙命:
  “程先生,不是你离我半步,而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私有物,我让你跟着你才能跟,我不让你跟,你就得乖乖呆着,不得越狱。”
  她的神情如此阴鸷,在程九思看来却甜蜜无比。他不由自主就答应她:
  “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柳三汴脸色稍缓,程九思立马得寸进尺,拉着她的衣袖撒娇:
  “那我今天能进来睡吗?”
  程观音跟座门神似的挡住他,她柳眉倒竖毫不客气:
  “不能!”
  翌日程九思同时宣告立渝王为太子及他要退位的消息。
  程九思本以为有点匆忙,却不想并无多少反对之声。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十年间,他的好妹妹,他的好外甥,已然将基础打好了。
  筹措一月后,新帝登基,程九思正式成为太上皇。
  又一月,相国寺清流大师入宫讲道,太上皇心有所感,宣布要皈依佛法,云游四海。
  燕京城外,程九思拉着柳三汴的手,感叹风云终于落幕,如今这天下,才是独属于他二人的风月。
  柳三汴微笑着摇头,指指他身后,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并没有。”
  程九思不解其意,什么并没有,待他转身看见同样骑马而来的谢熠,这才明白了柳三汴的意思——
  一切并没有结束,谢熠又来搅局了。
  程九思气到要原地爆炸:
  他不是禁卫军统领吗,怎么能包袱款款私逃呢?
  谢熠下马,缓步行来,第一时间解答了程九思的疑问:
  “我已向陛下请辞告老,如今是谢章在管禁卫军。”
  程九思在柳三汴耳边骂他老奸巨猾:退休了还不忘把位子传给儿子!!
  柳三汴却不这样想,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激流勇退,实乃上选。”
  谢熠知道新帝太多秘密了,新帝不会放心让他掌权,与其到时候被赶走,不如识趣一点,走得更有尊严。
  谢熠完全把程九思当成了透明人,口气热络地对柳三汴说,还是你了解我。
  这在程九思眼里就是打情骂俏了。
  他当场翻脸,愣是挡在他俩之间,阻断了谢熠温情脉脉的视线。
  “谢子明我告诉你啊,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谢熠说他无所谓——
  “反正已经后悔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已经后悔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不敢做,那还不如做了试试~~

  ☆、番二一 乐呵

  谢熠一路跟着程九思夫妇回了青州。
  期间黑道小王子程九思无数次想干|掉他; 或者甩掉他,偏偏每次都让他化解; 搞得程九思都怀疑是柳三汴给他泄了题。
  柳三汴深深怀疑他的智商:
  “首先; 谢熠姓谢,各地都有同族; 消息灵通;其次; 他以前可是混兵部的,分分钟找地方官举报你涉黑;最后; 林钧肯定留了一部分密探给他当人情。”
  程九思听了顿时不高兴:“你怎么比了解我还了解他?”
  柳三汴扯着他的腮帮玩儿,觉得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特别可爱:
  “大哥; 他是我的对手嘛; 自然要防着点。万一哪天他想想不忿; 还是要干|掉我呢?”
  程九思表示你少忽悠我,哪有人防对手防得把他带回家呢?
  柳三汴不答反问:“你觉得谢熠是什么人?”
  程九思的口气很酸:
  “你刚才不说了嘛,他是个神人。”
  柳三汴沉下脸说不是:
  “他是个死人。”
  她口气阴森; 程九思顿时吓得一哆嗦,联想到谢熠跟着他们的时候基本不出声儿; 差点咬到舌头:
  “你、你、你、你是说,他、他、他是、是、是、鬼、鬼、鬼?”
  柳三汴无语:“我是说他和你一样,等同于死人啦!”
  程九思抚着胸口大喘气:“那你说清楚嘛!”
  程九思不懂; 程相是真死了,而谢熠对外只称告老,怎么就成死人了呢?
  柳三汴深深看他一眼:“弑君者必死。”
  程九思心虚地撇过头:“这不是过去了嘛。”
  柳三汴说当然没有过去。
  她对自家老公谆谆教导,却用了说书的口气; 她瞬间进入角色,眉飞色舞,指点江山:
  “当今陛下一想到这货连我爹都能杀,就会觉得他来日未必不会杀我,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睡不着,觉得必须得做点什么……”
  程九思眼看她没完了,赶紧打断她,说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收留谢熠?
  柳三汴说当然不是收留,应该是监视,你替你外甥做点事嘛。
  程九思无奈,只得同意谢熠留下。
  于是移花书院又多了一位老师,教兵法。
  谢熠对这里早有耳闻,只是他从来都猜不到,柳三汴做老师的话,她能教什么呢?
  柳三汴的确不会教书,且移花书院里只收少年,她就更hold不住。
  她依然干着打杂的教导主任,偶尔上那么一两节推理课。
  谢熠非常不满,每次她开推理课,他的课就没人上,总能收到一堆假条,偶尔能从里面找到几封情书——
  那是书院里的学生给柳三汴的,不当心夹在假条里面了=_=。
  谢熠终于知道程九思为什么会夫纲不振了。
  因为他从前还上着国学课,现在已经不教书了。他的职业只有一个,那就是教导主任柳三汴的助手……
  兼走狗。
  谢熠本以为,没有事业的男人总是格外势弱,可当他看见程九思绞肉机一般的粉碎情书速度,以及暴风雨一般的击退情敌手段时,他终于顿悟了——
  程九思还是有事业的,他拿出了为之奋斗终生的热情。
  谢熠觉得自己没有他那个热情,倒也没有故意跟他争抢什么,他这种佛系品质,成功获得了移花书院山长公孙扬的喜爱。
  公孙扬觉得谢熠特别好,因为他做事做得多,说话说得少,不像那俩,天天就知道瞎逼|逼,斗嘴穷开心,一点内涵都没有!!
  谢熠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很好奇。他知道柳三汴只是公孙扬名义上的夫人,却猜不透他俩之间真正的关系。
  程九思嘲笑他的智商:
  “公孙扬是我义父,柳三汴是他儿媳!!”
  谢熠知道程九思不可能对他说实话,于是他排除了这种可能,最终得出柳三汴和公孙扬才是亲人的结论。
  柳三汴被他的八卦之心打败,好心给他解惑:“公孙扬是我舅舅,程九思是他外甥女婿……”
  谢熠恍然,怪不得他总觉得,柳三汴的刁钻和公孙扬一脉相承,原来这货也算是名门之后。
  谢熠突然笑问柳三汴:
  “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有十年没叫我老五,我也有十年没叫你三姐。”
  柳三汴说那有什么稀奇,我老早就知道你叫谢熠,在心里骂你的时候也会叫你谢熠啊。
  谢熠刚想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怎么知道的,就听她又在自我陶醉:
  “当年你给我做副手,我发现你写字的时候,总喜欢把木字旁勾成火字旁,把月字略写成日字。我灵机一动啊,就去翻了谢氏家谱,一猜就中!”
  谢熠深感不解:“你都知道我出身谢氏,还纠结名字干什么?”
  柳三汴想当然道:“扎小人不得有名字啊?”
  谢熠哭笑不得。他看着她依旧年轻的面庞,有个困扰多年的疑问冒了出来。
  虽然他常说她这把年纪,可他其实从来都想知道:
  “柳三汴,你到底几岁啊?”
  柳三汴转着眼珠子,想了想说:
  “你管我几岁,配我家九思正好!”
  谢熠无奈——
  柳三汴,你他|妈真成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个番外开始,接下来都是傻乐番外。

  ☆、番二二 妻奴

  公孙扬的六十大寿快到了; 柳三汴跟程九思商量着怎么给他过。
  程九思很意外。
  公孙扬和柳三汴最像一家人的地方在于,他俩从来都不过生日; 唯恐谁提醒他们:嘿; 你又老了一岁,离死又近了一步。
  程九思建议柳三汴不要吃力不讨好; 因为公孙扬跟她一样小心眼。
  他不小心把后面这句也说了出来; 成功遭到了程夫人的家暴=_=。
  第二天程九思戴着个面纱去上班,搞得谢熠觉得他越来越娘炮了。
  尽管程九思再三劝阻; 柳三汴依然一意孤行,张罗着移花书院的学生们一起布置:
  从装饰的字画; 到写意的盆栽; 除了用餐时间; 还安排了演讲环节,她想给公孙扬搞一场低调奢华、简约大气、温馨催泪的生日会。
  不巧的是,公孙扬生日那天; 正好是尤秀处斩之日,因其性质恶劣; 新帝广而告之,顺便把与尤秀交好的几位酷吏一起斩了。
  其中不少都出自鸿儒书院。
  柳三汴的生日会进行到一半,公孙扬脸上的笑容就hold不住了; 他觉得教室里那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条幅都太讽刺了。
  程九思拼命给柳三汴使眼色,她都装作看不见。他便只能尽力调节气氛……
  跟谢熠一起。
  好不容易吃完饭,进行到最后的演讲环节; 柳三汴先讲话暖场,等她说到“教不严师之惰”的时候,公孙扬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公孙扬没等柳三汴讲完,就拂袖而去。
  柳三汴瞬间死神气场全开。
  但她依然保持住为人师表的一点耐心,哪怕主人公不在,也把这个生日会圆满完成了。
  只是移花书院的每一个学生都看得出来:
  柳先生和山长闹矛盾了。
  柳三汴招待完学生,就杀到公孙扬处算账,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公孙扬正跟谢熠下棋,好不容易有些平心静气,她一来就全毁了。
  公孙扬把棋子一放,也没跟她兜圈子:
  “你知不知道鸿儒书院死了多少门生?”
  柳三汴理直气壮地借用谢熠的说法:
  “这是必要的牺牲。”
  公孙扬说那你怎么不牺牲一下,只要你不利用尤秀,也不会因此牵连甚广,那些都是不慕名利的好官,寒了天下多少士子的心?
  柳三汴按捺住火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解释给他听:
  “尤秀是个疯子,我不利用他,他就会把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公孙扬的口气不咸不淡,他飘来一眼,讽刺万分:
  “所以你还是觉得,你是个好老师喽?”
  这要换了别人这么说,柳三汴肯定得动手打人,看在这个人是公孙扬的份上,她依然耐心解释道:
  “我不是个好老师,但我从来不会故意害学生。”
  公孙扬撇撇嘴:“哦?那你的意思是他们惹你在先,活该倒霉?”
  柳三汴觉得公孙扬肯定进入了是非不分的老年痴呆阶段,她根本没法跟他讲道理。
  柳三汴闭目良久,谢熠知道这是她准备嘴炮的征兆,为免她连自己一起误伤,还是决定斡旋一下。
  谢熠说,当日柳三汴落在尤秀手里,差点被他整死,最后还是她自己烧自己,这才与言贵妃调换身份,金蝉脱壳。
  公孙扬语气稍缓,依然嘴硬:
  “那也是她自找的,人家也是恪尽职守。”
  谢熠说尤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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