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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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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王殿下这时终于听不下去了:
  “钱之湘你满口胡言!本王也在南巡之列,怎么不知德妃曾下令禁言?”
  钱尚书一脸殿下你是不是失忆了:
  “诸位殿下是先于皇驾回京的,自然不在当场,这大家都知道啊。”
  荣王始知失言,刚想求助庞尚书和郑尚书,却猛然想起他俩不得宠,并不在南巡随行官员之列=_=。
  尤秀眼睁睁看着有验尸官上来,把那具骸骨确认成陛下的替身,突然间明白自己上当了。他不由咧嘴苦笑——
  这局,环环相扣,当真精妙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刺激的在后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番十七 惊变

  尤秀想; 尸首是送到他手里的诱饵,那么那个假扮柳三汴的刺客; 又是不是真的呢?
  尤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直面一干大臣的攻讦:
  “纵然骸骨属于替身,然陛下伤重亡故; 乃禁卫军所证; 德妃雇凶谋刺,有刺客为人证!!”
  尤秀的声音越来越大; 用来盖过他内心深处的害怕:
  “什么箭伤不重,什么骸骨不对; 这些都是隐瞒真相的借口!!借口!!事实是; 德妃刺杀陛下; 陛下已然身故,这已经是结果了!!我们应该去追究责任,应该去挖掘原因; 而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甚至怀疑板上钉钉的事实!!”
  钟相看着有些疯狂的尤秀不由摇头:
  他还是坚持认为; 陛下已经死了。
  钟相羡慕年轻人的活力和勇气,但实在觉得他的行为很不理智。
  他当着这么多臣子的面咒陛下死,当真是……冥顽不灵。
  钟相其实挺欣赏尤秀的; 于是他最后抢救了他一下:
  “你确定,陛下已然驾崩?”
  任谁都能听出来,这是明显的提醒,提醒尤秀收手; 别再负隅顽抗。
  一时间庞尚书、郑尚书、荣王殿下都不敢多言。
  可惜尤秀是个执迷真相的癌症晚期患者,他不仅没有听懂这句提醒,反而觉得有人在挑衅他。他一字一顿地重复自己笃信的结论:
  “陛、下、已、然、驾、崩!”
  这时一道重逾千钧的声音传来——
  “谁在咒朕死呢?”
  诸臣瞬间被这道声音唤醒,他们定睛一看,陛下由德妃娘娘扶着,正稳稳坐在龙椅之上。
  陛下虽是病体,但一双眼睛依然犀利,他的扫视如有实质,一下下鞭打在众臣身上,拷问着他们观看闹剧的智商。
  诸臣纷纷下跪,山呼陛下万岁,唯有尤秀难以置信地盯着陛下,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来。
  可惜尤秀不是孙悟空,他没有火眼金睛,而陛下也不是白骨精那种段位的妖精。
  最终尤秀还是不情不愿地跪下,口中念念有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陛下今日特别有耐心:
  “尤秀,听说朕死了一个月了。朕想知道朕是怎么死的?”
  荣王怎么也料不到今日这情形,当下就要张嘴辩驳,说父皇一切都怪尤秀。庞尚书更有经验,在这种时候阻止了荣王多言。
  不论这个陛下是不是真的,都交给尤秀,成则一荣俱荣,败也是他尤秀一人之过。
  尤秀浑身发颤,用尽全力抬头,对上陛下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努力想在其中找到一丝破绽:
  “臣……臣当年在鸿儒书院时,陛下曾赐给臣一副字,不知陛下可还记得?”
  钟相觉得这货聪明是真聪明,傻也是真傻——
  就算陛下说不记得,也是应当的,这怎能证明他不是陛下?
  陛下说他记得,那副字上写的是“正大光明”四个字。
  尤秀心下发颤:确实是“正大光明”,这个陛下怕不是真的……
  庞尚书见尤秀不吱声,也明白了七八分,知道后悔也来不及了,为今之计只能推卸责任。
  庞尚书正要发声,却被钟相抢了先:
  “陛下,尤秀找到了刺客,陛下可要一审?”
  陛下说,可。
  那刺客又将方才的说辞重述一遍,陛下听着听着就不由笑了:
  “你说你假扮先东乡侯夫人,朕看你这人高马大,貌不惊人的,你可否再扮一次给朕看看?”
  陛下命人给他送上女子衣饰,那刺客瞬间抖慌——
  他根本不知如何穿戴。
  尤秀听见那所谓的刺客扑通一声跪下,干脆利落地承认了是荣王殿下逼迫他构陷德妃娘娘。
  尤秀已然绝望:
  什么遗骸,什么刺客,原来都是假的!是人家放来钓他的饵!
  刺客说,他原是东乡侯府上的小厮,因会些拳脚功夫被东乡侯夫人庞氏看中,举荐给荣王殿下当炮灰,真正的刺客另有其人,且被庞尚书藏着呢!
  荣王与庞尚书一道跪下,大呼冤枉。
  庞尚书立马把女儿给卖了:
  “陛下,定是东乡侯夫妻所为,要嫁祸给老臣和荣王殿下啊!”
  陛下遂将东乡侯夫妇请上殿,让他们几人当面对峙。
  公孙奂不顾夫人哀求,当场与她撇清关系,是非曲直瞬间明了。
  陛下捏了捏眉心,觉得真是心累。他指着庞尚书和荣王言简意赅:
  “一个去刑部,一个去宗人府。”
  庞尚书当下就老泪纵横,深恨自己轻信了尤秀。荣王殿下则不停喊冤,不经意与渝王殿下眼神交汇,待看清对方眼底划过的一丝得逞,又开始大骂渝王构陷。
  陛下搞定了这两只,觉得剩下的会容易一些。
  陛下先问他曾经的宠妃,言贵妃。
  “你,是怎么出宫的?”
  言贵妃在庞副统领杀人的眼光中瑟瑟发抖,勉强说完了实话:
  “是……是庞副统领。”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陛下,眼睫毛眨啊眨的,陛下严重怀疑她是在抛媚眼!
  陛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之余,觉得都快不认识这个言贵妃了。
  这……是知书达理?
  难道知书达理会变异?
  陛下硬着头皮问下去:“庞沣送你出宫,你答应了他什么?”
  言贵妃突然邪魅一笑,似乎是对陛下旧情复燃,可下一秒她又梨花带雨、哭啼起来:
  “庞统领要我说陛下身故,可是我又怎么舍得……不过德妃囚禁六宫,臣妾并没说错,这是事实啊!!”
  她矫揉造作到了一种境界,搞得陛下一阵恶寒,恶寒到非常熟悉,又有一阵窃喜。他勉强维持镇定,开始问责庞沣:
  “那几个说朕死了的侍卫,是你的亲信?”
  庞沣大骂言贵妃扭曲事实,恨不得要上去掐死她:
  “回陛下,言贵妃是……”
  说至此处他突然顿住,变故已然发生——
  尤秀抽出了他腰间佩剑,一剑刺向言贵妃,言贵妃反应不及,而为她挡剑的是……
  谢熠。
  陛下只见剑光一闪,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还来不及担心,就看着言贵妃被谢熠搂进怀里在地上滚了一圈儿,那副郎情妾意的嘴脸,直把他气得坐不下去,一旁看戏的德妃娘娘都闻到了醋味儿。
  德妃娘娘悄悄把陛下按回龙椅——
  他毕竟是个病人,不能用力过猛。
  尤秀见陛下果然惊怒,接下来的话他就替庞沣说了:
  “陛下,言贵妃与谢统领早有私情,二人为此行刺陛下,德妃娘娘正是帮凶!!”
  德妃娘娘听了忍不住翻白眼,同时真心佩服尤秀:
  这尼玛你都能圆回来?
  不过你应该说庞氏是帮凶,这样你才能脱罪,怎么就学不乖呢?
  陛下果然被“私情”二字刺激得红了眼,要不是德妃娘娘拼命给他使眼色,估计当场就要赐死谢熠。
  陛下总归还算是清醒,先把庞沣和他的狗腿子们下了刑部大狱,再非常恼怒地盯着谢熠看。
  谢熠毫无一点自觉,依然站在受惊的言贵妃身边。
  最最可气的是,谢熠明明毫发无伤,言贵妃还对他嘘寒问暖,问他有没有被剑气伤到?
  陛下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疯。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陛下是谁,言贵妃又是谁~~~

  ☆、番十八 落定

  陛下拼命忍住腹腔里的酸胀; 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跟绿帽子搏斗尚待以后,先把眼前这烂摊子搞定再说。
  尤秀再三强调是德妃雇凶杀人; 朝堂之上他一人演讲; 诸臣反驳,陛下清楚地看见有人躲在人群之后偷乐; 他一下子就点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郑则; 你似乎很高兴?”
  郑尚书的小心肝剧烈颤抖,立马一骨碌撩袍跪下; 努力挤了几滴眼泪:
  “回陛下,臣见陛下平安归来; 是以喜极而泣!!”
  陛下立马戳穿他:“方才朕听庞负说朕死于心病; 你还加以附和?”
  郑则悔得肠子都青了:“陛下; 臣也是一时糊涂,被奸人蛊惑,绝非有意污蔑陛下!”
  郑则试图坦白从宽; 陛下表示不忍直视:郑容友聪明一世,怎么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
  陛下想; 不论郑则为何突然反水,十年前有笔账还是应该清算了。
  陛下命人把下狱的户部尚书刘偲请上殿来。
  陛下的余光瞥见言贵妃与谢熠,不由感到一阵内伤——
  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跟谢熠笑说好戏来了!!
  等刘偲上殿,陛下总算有一阵舒心:尤秀那只宣扬陛下绿帽子的喇叭终于关掉了!!
  刘偲当场把郑氏当年勾结梅花司总辖官元八涓谋刺陛下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至此,郑氏无论是否曾经叛国,这灭门之罪已是板上钉钉。
  郑则被拖下去时万分不甘; 迭声道刘偲同样有份,望陛下明察!!
  陛下表示:你简直蠢钝如猪!!
  刘偲本就是枚死子,朕又怎会吝惜,只是你以为他的作用仅止于此吗?
  刘偲在金銮殿上,先卖了他的小舅子,再卖了他的同窗——尤秀。
  刘偲呈上数十份账本,直指尤秀诬陷同僚贪污,不惜涂改账目、买通人证。
  诸臣面面相觑,心里都清楚这是尤秀的老手段了——
  尤尚书习惯了钓鱼执法,先用一份假账册的暴露吸引鱼儿,等鱼儿上钩才发现,这所谓的假账根本就不是他那本。
  这手法本无伤大雅,可尤秀因此树敌无数,故而一经刘偲点破,众人纷纷应和,要求问罪尤秀。
  众口铄金。
  陛下让刘偲先下去,说诸卿稍安勿躁,今日机会难得,且与朕将这故事听完。
  下一位指认尤秀的,又是他的同窗——池良。
  池良义正词严:
  “臣奉陛下之命监视尤秀,今幸不辱命!当日庞尚书与之密谈,不久他便设法逃狱,臣为便于监视,不得已与之同出。”
  “尤秀设下陷阱,私自扣押了谢统领,下毒逼迫谢统领污蔑德妃娘娘!尤秀同时四处搜集伪证,编造谣言,只为打击渝王殿下,扶持荣王殿下!!”
  池良条理清晰,也手握实证,于是祸乱朝纲这一条罪,也是少不了的。
  尤秀已经懒得辩驳,他苦笑得停不下来:
  竟不知什么时候,被举证的人成了他自己?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掘坟墓?
  按计划池良是该给谢熠证明清白,不过此刻陛下更想整死他!!尤其是看见他坦然出列,一脸正直地证实池良所言,说自己的确受人所迫,污蔑了德妃娘娘,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真的很想治他一个软骨头之罪,可惜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他在处理了这么多逆臣之后,必须选择刚柔并济。
  陛下咬牙切齿道:“朕恕你无罪……你,去太医院瞧瞧。”
  滚吧!朕真的不想再看见你跟她站在一起了!
  谢熠非常敷衍地谢完恩,却不肯走,表示臣宁死也要与陛下站在一起。
  陛下眼神冰冷:你给朕等着。
  所有眼药都上完,尤秀自知逃不过,此刻倒也不急了。
  他扑通一声复又跪下,言辞恳切地想要唤醒陛下:
  “今日一切指认,皆是尤秀之过。”
  “只是陛下,您可还记得当日行刺之人,如此肖似先东乡侯夫人,必定是她的亲近之人才能模仿!”
  “这个人除了德妃娘娘,还能有谁?!”
  陛下当然知道还有谁,只是他不能告诉尤秀。他只能说你无凭无据,朕不能相信你。
  尤秀不死心,找补道:
  “臣日前见过先东乡侯夫人!她并没有故去,只是她为了保护德妃娘娘,最终选择自焚而亡,陛下不为她讨个公道吗?”
  尤秀吃准了陛下对先东乡侯夫人的情意,使出最后一道杀手锏,只是他所言的那具焦尸,并不能证明是陛下传说中未死的情妇。
  至此,胜负已定。
  陛下命人拟旨,定了庞氏勾结荣王谋逆之罪,郑氏、尤秀连坐,待刑部过审后,判处秋后问斩。
  刘偲功过相抵,革去其户部尚书之职,判流放。
  池良揭发有功,晋文渊阁大学士位,协理内阁。
  言贵妃笑对谢熠说,看出这戏的精髓没有?
  谢熠抱臂冷嘲:不就是独活嘛。
  是啊,独活。鸿儒书院出来的四位尚书,最终只有池良在朝堂之上存活了下来。
  而尤秀,不幸沦为垫脚石。
  尤秀不肯服输,被带下去前依然顽抗:
  “陛下!陛下!陛下莫要相信小人啊!德妃意在谋逆,陛下千万要防备啊!”
  陛下见他涕泗横流,实在有些不忍,遂命人给他堵上嘴,别眼泪鼻涕哈喇子一起流,怪恶心的=_=。
  尤秀瞪大眼睛仍在嗷叫,陛下好心送他一个无声的秘密。尤秀读出了那个恍如噩梦惊醒的口型——
  程、九、思。
  尤秀终于没声了。
  终究是棋差一招。
  他看破了一切伪造,原来最应该是真的的,却偏偏是假的。
  他在内心呐喊荒谬,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无人听他说荒谬。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番十九 家暴

  陛下不露面则已; 一露面就惊人。
  他雷霆手段依旧,一下子扫清了群臣心里的小九九。
  待处理完逆臣之后; 陛下便宣布重阳节已至; 他要开重阳佳宴,特地召回振武将军孙克; 率征北军各将领来京一叙; 望众卿届时必要出席。
  诸臣心头稍一平息,又开始抖:
  陛下把兵哥哥都叫回来了; 这不是威胁我们闭嘴嘛……
  好怕怕!!
  都怪老庞和那个尤秀,我们根本不想听到这么多秘密啊!
  行了吧各位大人; 要承认自己的八卦之心嘛=_=。
  陛下甫一下朝; 就急着料理他的绿帽子。他把言贵妃、谢熠跟自己关在太极殿里; 连德妃娘娘都不许进去。
  言贵妃与谢熠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戏弄之意——
  陛下方才智斗群臣多么威风,也该吃瘪一回才是。
  陛下见四下无人他俩还在眉来眼去; 顿时就真的气疯了。
  他气得一把拽过言贵妃,有心想赏她一个毛栗子; 偏偏她抬着脑袋好整以暇,就知道他舍不得真落下。
  程九思愤愤放下手,气得当场就给言贵妃一个熊抱!!
  这时谢熠都忍不住笑了:
  “我说陛下; 您这是做给谁看呢?”
  程九思保持拥抱的姿势,柳三汴在他怀里死命掐他,他努力控制表情,用绳命在秀恩爱:
  “你、可、以、滚、了、吗?”
  谢熠说当然不可以。本来庞沣煽动禁卫军要反; 是他暗中命谢章安定人心,今日场面没有失控,他当居首功。
  程九思咬牙微笑,轻抚怀中人的秀发:“这么说你安排好了一切,才去勾引我老婆的?!”
  这回谢熠还没反驳,柳三汴先发飙了。
  她一把推开程九思,毫不客气地拧紧他耳朵,任由他疼得嗷嗷叫唤,也始终铁面无私:
  “你他|妈智障啊?!”
  “你看不出谢熠是在帮我吗?!”
  “今天要没他,你他|妈就成鳏夫了!!”
  柳三汴铁腕训夫,谢熠头回看现场直播,深感大开眼界。
  他努力憋笑。
  程九思边忍住生理盐水边痛定思痛地解释:
  “我有错,我有罪,我不是东西……”
  “这个,我立马就谢谢人家……”
  “龙椅太高了,我一时没看见,看见了肯定扑过去救你啊!!”
  程九思丑态百出,谢熠还在憋笑。
  他觉得精彩的在后头,得留到后面笑。
  柳三汴骂完了,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可能破坏了自身的光辉形象,遂还是放过了程九思——
  她端坐龙椅之上,让程九思跪着自省。
  谢熠觉着,此刻她才是真正的帝王。
  柳三汴弯腰凑近程九思,后者低着头哆嗦,听见她威压沉沉的声音:
  “胆子肥了,敢拿我的千古英名开玩笑,你让我怎么跟公孙扬交代,怎么面对公孙氏的列祖列宗?”
  柳三汴沉痛够了,冲程九思招招手:
  “来来来,来来!”
  程九思半信半疑地凑上去,不想柳三汴当头就是一巴掌。
  那一声响脆得哟,谢熠觉得自己都快憋不住了!!
  程九思挨了揍,演技才开始爆发。他当场痛哭,掉的不再是生理盐水,跟死了亲爹一样伤心:
  “夫人啊,我就是怕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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