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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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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取出小药瓶给他上药; 细致到每一寸伤处,谢熠有些奇怪,自己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柳三汴温柔的一面?
  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那样尖刻,没有人愿意剥开她坚硬的壳,去探里头尚存的热。
  只有程九思敢,并赢了,可在那之前,谁都没想到他能生还。
  谢熠不由苦笑,原来一开始就输了啊。
  柳三汴给他上|完两条手臂,就觉得有些累了,干脆把药瓶甩给他,让他自己给不可描述的地方上药。
  谢熠接过药瓶,纳入袖中。他轻轻摩挲着那只青瓷小瓶,表情仍是不屑:
  “你不会让我死这儿吧?”
  柳三汴不知道林钧有没有把全部计划告诉他,这地方隔墙有耳也不宜多言,想来想去只能指望他的阅读理解能力。
  她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作讳莫如深状:
  “置之死地而后生嘛。”
  谢熠没有追问,是谁死,谁又生?
  他猜先东乡侯夫人必须要死,因为她的生还太说明问题了。
  而他谢熠也必须要死,因为他不肯做尤秀的证人,其实是无用弃子。
  只有一个人不可以死——
  言贵妃。
  谢熠觉得好笑,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跟柳三汴同生共死。
  其实更好笑的是,他把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宿敌手里。
  谢熠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划算,他觉得自己可以不死的。于是他向尤秀投诚,表示自己可以当他的证人,前提是尤秀要留住言贵妃的性命。
  尤秀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
  他一直认为谢统领是冲着他先生来的,感情是跟言贵妃……
  尤秀开始怀疑,陛下之死是不是因为这顶绿帽子。
  尤秀经过推算演绎,已有证据证明陛下已死,而谢熠和言贵妃则是证明一切是德妃所为的人证。
  尤秀给谢熠喂了一颗毒|药,拱手表示合作愉快。
  谢熠本来想趁他不妨吐掉,谁知吃出了点山楂的酸甜味儿。他苦笑里带点甜——
  柳三汴让池良把药丸换成什么不好,非得换成他最讨厌吃的山楂丹!
  谢熠与尤秀做完交易,回房时看见柳三汴倚在门边冲他奸笑,仿佛在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谢熠知道她什么都算到了,哪怕是他这个意外她也算到了。
  那么她有没有算到,这个意外为什么会发生呢?
  柳三汴朝他拱手,眼里亮晶晶的只是谢意,不是谢熠。于是他便知道,纵然她非常清楚,也从来不打算回应。
  这就是柳三汴,无情无义是她的标签。
  夜里谢熠被嘈杂声吵醒,睁眼一看自己已然置身火海。
  尤秀亲自冲进来救他,谢熠受宠若惊地跟着他跑了,等出了火海才想起柳三汴。
  池良把柳三汴抱出来,她被烧得面目全非,活脱脱是个碳烤的非洲黑人=_=。
  尤秀颤抖着双手去探她的鼻息,继而不可置信地与池良对视,后者冲他含泪点头,宣布恩师故去的事实。
  尤秀开始冷笑,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任谁劝都不肯停。
  犯人未被审判就已身死的事,尤秀碰到过很多次,其中不乏畏罪自裁者。
  尤秀觉得他们都太任性了——
  你是我的犯人,你的命是我的,不经过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死?!
  尤秀想不通,柳三汴何必以命抵命呢?他知道,陛下不是她杀的。
  池良忍不住劝解:“先生恐怕是知道,自己活着要面对什么。”
  他这番劝解还不如不劝——
  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尤秀,先生是你逼死的。
  尤秀于是明白,她觉得他会把她定为凶手,为了保护德妃才甘于舍命,她算计得分毫不差,差点把谢熠一起带走。
  尤秀保住了谢熠,没有保住她,这场师生对决,他究竟是输了,还是赢了?
  她走得轻巧,尤秀功亏一篑,简直不知恨谁。
  她究竟知不知道,他费了多少心思来保护她?为什么她连活着都不肯呢?
  礼部尚书庞负找到下狱的刑部尚书尤秀时,后者再三强调,先东乡侯夫人必须交由他全权处理。
  庞尚书一口答应,也始终守诺,没有干预尤秀的一切审问,任由柳三汴毫发无损,并接受了谢熠的投诚。
  庞尚书知道先东乡侯夫人的死讯时,并没有责怪尤秀,只说你已经尽力,如今一切都看天意。
  尤秀把先东乡侯夫人葬在了澄江边上。
  当年她就是在这里带他去北漠,去揭露元八涓通敌的真相,去守护这个国家的疆土与命脉。
  一眨眼她竟帮着弑君之人。
  尤秀给她上完三炷香,闭眼已然有泪。
  先生,此生尤秀为不负家国,只能负你。
  只望来世……你我再为师生,莫再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三汴当然不会死啦~绝对HE么么!

  ☆、番十五 开局

  尤秀严防死守柳三汴出逃; 却没算到她压根儿就没打算跑——
  她直接死别了=_=。
  本来只需要她活着,尤秀就能证明先东乡侯夫人与德妃娘娘来往甚密; 甚至近日仍在往来; 德妃娘娘才能训练出肖似先东乡侯夫人的刺客,最终导致陛下心死身陨。
  可是她死了; 尸首一片狼籍; 怎能证明这就是先东乡侯夫人?
  尤秀深受打击,险些一蹶不振。
  还是被他喂了一颗毒|药的谢熠好心劝解他:
  “你这位老师啊; 生平最好两件事。”
  “一是创造,二是毁灭。”
  尤秀深以为然。认识柳三汴之前; 他从来没见过谁能这么分裂。
  可是尤秀不懂; 她怎么忍心毁灭自己呢?
  谢熠说这你就别操心了; 你只需要明白,她毁灭自己,只是一桩小小的爱好; 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尤秀觉得吧,最近他的世界观经常被刷新=_=。
  转眼陛下罢朝养伤已有一月; 文武百官一个月没见陛下,心里头慌得一|批,奈何有德高望重的钟相镇着; 谁都不敢站出来瞎逼|逼。
  这尼玛要是站错队……可是要死全家的呀!!
  刑部尤尚书表示,他全家早就死光了,他怕谁?!
  礼部庞尚书表示,老夫挺你!
  兵部郑尚书表示; 本官欣赏你!
  禁卫军庞副统领表示,楼上加一!
  荣王殿下表示,本王才是最后的赢家!
  敏妃娘娘弱弱地表示,你萌啥时候来救救窝,窝快被德妃那个死|变|态折磨死了!
  今日钟相主持朝会之时,明显感觉到金銮殿里的气氛不对。
  好像大家都在努力憋,可下一秒就要憋不住。
  钟相不疾不徐地讲完了他该讲的,他话音刚落,礼部尚书庞负就站出来挑刺:
  “钟相主持朝会已有一月,为何只字不提陛下遇刺的审查结果?为何传言甚嚣尘上,都说先东乡侯夫人行刺,钟相却置之不理?”
  钟相摆摆手,笑得老谋深算:
  “传言终究是传言。再说了,东乡侯不是被郑尚书亲自扣押了吗?庞尚书你不知道吗?”
  郑尚书被点名,只能站出来回应:
  “钟相,臣审理东乡侯府颇有所获,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相的笑容瞬间变得和蔼可亲:
  “你都讲了,还有什么不当讲的?”
  郑则说,东乡侯夫人作证,先东乡侯夫人并未身死,曾在东乡侯府住过几日。
  钟相笑意不减:“哦?那么先东乡侯夫人现在何处?”
  郑则闷声答:“死了。”
  钟相说你怕不是在戏弄老夫,方才明明说人还活着,现在却说死了?!
  这时殿前传来一道清亮声音,声音的主人吸引了所有目光——
  是尤秀。
  尤秀踏入殿内,他步步沉稳,字字刚劲,保证在场诸位都能听见:
  “先东乡侯夫人虽然死了,可她是在陛下遇刺之后才死的。她与德妃娘娘的联系,自始至终都存在。”
  尤秀出示先东乡侯夫人在世时的出入宫禁记录,证明她的确与德妃娘娘来往甚密。
  渝王殿下还未反驳,荣王殿下倒是忙着解密:“德妃娘娘可真是厉害,雇凶杀人,兵不血刃。”
  渝王殿下沉得住气,钟相欣慰之余,正想替德妃娘娘分辩几句,却听尤秀打了荣王的脸:
  “德妃娘娘的确是雇凶杀人,只是雇的不是先东乡侯夫人,而是一个男人。”
  尤秀接着出示物证——
  他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鞋印,是一个男人的尺寸。
  钟相欣赏尤秀的较真,却不得不指出他的破绽:既然是一个男人假扮了先东乡侯夫人,他怎么就敢确定是德妃娘娘所雇呢?
  尤秀请出他的第一位人证,言贵妃。
  言贵妃说自南巡回来之后,德妃就将所有妃嫔软禁起来,她们至今没见过陛下一面。
  钟相捋着白须与同僚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很快达成共识:
  言贵妃出自言氏,她的话有为言氏开脱之嫌,不可信。
  尤秀说不管可信不可信,他必须指出第二个事实:那就是山陵已崩!
  尤秀此言一出,群臣彻底炸了锅。大家议论纷纷,一边说这不可能,一边想前因后果,唯恐心底最可怕的猜测成真。
  尤秀将当日情形案件重演,认为陛下中箭后不久已然去世,根本没捱到入宫医治。
  “当日禁卫军护送陛下回宫路上,有人见到马车上流出的血是深红色而不是鲜红色,只有死人的血才不再鲜红。”
  尤秀把那几个侍卫叫来,个个口齿伶俐,都说亲眼所见。
  尤秀接着出示了一月来宫内御医的脉案:
  “这样的药量,根本不是给一个重伤之人。按最近几天的药方来看,陛下已然好转,为何迟迟不上朝?因为陛下已然身故!”
  钟相觉得他的表演很精彩,但还不够缜密:“你说陛下身故,那么遗骸又在何处?禁卫军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就他们观察得如此清楚?”
  尤秀请出禁卫军副统领庞沣,后者抬了一具尸首上殿,恶臭袭来,大臣们纷纷以袖遮面。
  钟相上前掀开遮尸布,尸体显然已经入土多日,面目被蛆虫啃咬得难以分辨,身形倒是与陛下相差无几。
  钟相总觉得今日笑不够,他叫尤秀自己过来看看:
  “这,这就是你所谓的遗骸?”
  尤秀表示他已然验过骸骨,此具遗骨的性别、年龄、身量都与陛下吻合,最重要的是亡故时间,正好在陛下遇刺之时。
  钟相随口提起一句:
  “陛下北征时曾伤了小拇指,此具骸骨的小拇指……”
  钟相作势要察看,却被郑尚书“不小心”挡住,后者忙向尤秀使眼色,尤秀沉吟片刻,还是选择顺着他答:
  “骸骨的小拇指……的确有断裂的痕迹。”
  钟相一把推开郑则哈哈大笑:
  “陛下的小拇指从未断裂,只是擦破点皮,你们还当真了?!”
  钟相复又掀开遮尸布确认了一番:
  “嗯,这具骸骨的小拇指,的确与陛下一般,从未断裂。”
  郑则后悔得恨不得自打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高潮!高潮马上就要来辣!

  ☆、番十六 转机

  尤秀知道钟相在开玩笑; 于是他表示自己也在开玩笑:
  “下官方才不过顺着钟相一说。钟相接下来有任何异义,都可亲自察看骸骨验证。”
  钟相说不了; 咱们节约时间; 骸骨先不仔细看了,你先说点关键性的证据。
  群臣中当场有人表示; 金銮殿里放着一具不明身份的骸骨; 实在有碍观瞻,为免亵渎; 还是请尤尚书先抬下去吧。
  尤秀无意在此事上与他们争执,遂命人小心抬放至殿外。
  尤秀接着请出他最关键的证人——
  失踪多时的禁卫军统领谢熠。
  谢熠说; 他护送陛下回宫路上陛下就已过身; 而德妃娘娘勒令不得外传。
  尤秀微笑:谢熠不肯承认他也有份弑君; 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庞副统领及时出声:
  “钟相,诸位大人,陛下遇刺之时下官也在场。当日言资挟持陛下; 谢熠未能察觉不说,那一箭射来时; 他正忙着斩杀言资,根本没顾上陛下!”
  谢熠扭头怒喝:“庞沣,你血口喷人!”
  庞副统领不为所动; 接着补充:
  “陛下中箭之后,他竟不急着送陛下就医,任由陛下负伤走了数丈,血流了一地啊; 他才将陛下抱上马车。他分明存心耽误陛下医治!”
  谢熠气得要上去打死他!!
  眼看着这两位就要打起来,钟相实在是不能忍,他赶忙命人分开他俩,觉得实在是太无厘头了:
  “我说诸位,尤尚书一会儿说德妃娘娘谋刺,一会儿说陛下已逝,一会儿说谢统领有异心,可一件事他都拿不出实证,只有几张嘴在这儿吵吵,我看啊,都快吵成一锅粥啦!!”
  尤秀朝钟相一揖,表示下官有实证,下官找到了放冷箭的刺客。
  钟相打了个哈欠,心道年轻人太不懂事,你有实证你早说啊,耽误这么多时间,本相还急着回家歇午觉呢,这把年纪不注意养生不行啊~
  尤秀将那刺客带上殿来,那刺客遂将德妃娘娘如何唆使他假扮先东乡侯夫人刺杀陛下之事娓娓道来。
  至于为何要假扮先东乡侯夫人这一节,群臣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跳过。
  先东乡侯夫人是陛下的情妇,这是公开的秘密嘛。
  尤秀的论证过程其实非常完整。
  他首先通过勘探案发现场,得出陛下伤重不治的结论;其次通过陛下回宫路上的流血颜色,得出陛下死在途中的结论;最后通过刺客的言之凿凿,敲定德妃娘娘及渝王殿下的狼子野心。
  言贵妃的证词,太医院不对头的脉案,以及禁卫军谢统领的种种错漏,直指德妃控制六宫、太医院、禁卫军,辅证了其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只是钟相总觉得哪里还缺一点:
  “刺伤陛下的那支箭,你查了没有?”
  如果没有那支箭,尤秀推测的箭伤程度,则无以佐证。
  钟相一下子就找到了尤秀的弱点——
  他当然无法察看那支箭。
  这最关键的物证,因涉皇家机密,第一时间被递交到宗人府,他一个刑部尚书无缘得见。
  尤秀坦然承认自己没见过,钟相说没关系,他当场请宗人府宗令,陛下的六弟晋亲王,将那支箭取来共赏。
  尤秀想,德妃及渝王一党虽未必能操纵宗人府,可那支箭由谢熠送上,也许就被做了手脚。
  但万一,他们没顾上呢?
  晋亲王的下属很快送上那支箭,顺便把调查结果公之于众:
  那支箭未能伤及心脉,堪堪入了半寸,根本不致命。
  尤秀闻言当场就有些失态: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陛下重伤,死于半道,这是众目所见的事实!!”
  钟相的声线不阴不阳:
  “怎么,你很希望陛下死吗?”
  庞尚书与郑尚书对视一眼,有点看不下去钟相欺负小辈,遂开口帮腔:
  “陛下的皮肉之伤未必严重,只因刺客肖似先东乡侯夫人,才会积郁不治。”
  郑尚书附和:“正是,正是。”
  钟相就不说话了。
  两方僵持不下,群臣窃窃私语,着实不知该相信谁。
  这时工部尚书钱之湘出列,试图打破僵局:
  “钟相,下官随陛下南巡,有关言氏谋刺一事略知一二。随行诸臣皆缄口不言,实是其间有难以启齿之事,料想陛下也不愿提及,只是如今事态严重,下官实在不得不说。”
  尤秀眉心一跳。他想起他曾在刑部大牢中,问过南巡随行官员言氏谋刺一事,他们都是闪烁其词,宁愿蹲大狱也不愿多说。
  陛下并非言资所伤,他本以为此节不影响最重要的部分,如今看来却极可能是他疏忽了。
  尤秀听见钱之湘说:
  “言资他……他胆大包天,竟用替身偷换陛下……好在陛下洪福齐天,在城门口及时截住皇驾,自证身份……陛下率禁卫军与言氏暗卫对战,孰料言资狡诈,竟挟持陛下,更有有心之人,做了那暗中的黄雀……”
  尤秀越听越糊涂:言资谋逆是在前半段,这跟德妃雇凶弑君又有何关系呢?
  殿上众臣却已露出了然的神情——
  言资用替身迷惑众人,那替身必然近了诸位娘娘的身,如此丑事怪不得要囚禁六宫。
  至此,言贵妃所言的第一个疑点,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待尤秀反应过来,诸臣已经进入下一段讨论:
  既然有替身,那替身呢?当日陛下伤重回宫,替身又是谁处理的呢?
  钱之湘长叹口气:
  “当日言资将随行官吏与妃嫔都驱赶至外围,我等已然看清始末,却不敢妄动,以免哗变。是德妃娘娘命人绑了那替身,下令禁言,直到陛下那里止戈,皇驾才随陛下一道入宫。那替身也在其间。”
  钟相突然“啊呀”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恍然大悟般的对诸臣说:
  “殿外的那具尸首,不会正是陛下处决的替身吧?”
  荣王殿下这时终于听不下去了:
  “钱之湘你满口胡言!本王也在南巡之列,怎么不知德妃曾下令禁言?”
  钱尚书一脸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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