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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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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观音气到想杀人。她天天后悔不该一时心软,只将言贵妃囚禁在宫里; 早该杀了她才好!
  程观音气得在御花园里破坏绿化,宫女们都离得远远的; 不敢打搅大佬思考。
  只有个眉眼弯弯的小太监,悄悄行至程观音身后,奉上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色山茶; 嗓音尖尖,谄媚腻人:
  “德妃娘娘,您瞧这花儿多衬您呢~”
  程观音即刻转身,点点小太监的脑瓜; 小眼神透露出不开森: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物是人已非,叫人家德妃娘娘!!”
  柳三汴一把打掉她各种乱摸的爪子:
  “小甜甜,现在称心了吧?”
  程观音“哼”了一声,取过那朵红山茶簪上,又开始蹂|躏手中的花草。
  程观音表示,弑君一时爽,事后火葬场。本来以为祸水东引就行,谁知道还要造个水利工程,期间还哪哪儿都漏水呢?
  柳三汴骂她活该:谁让你这么心急?
  程观音拉着她一起坐下,可能是最近太累,不由自主就靠在她身上,声音有气无力的:
  “不急不行啊。你不知道,慕容彻有十七个儿子,个个都死盯着。我也不敢冒进,你看言氏一出风头,就被捧杀了吧。”
  柳三汴有些怀疑:你生了两个儿子,难道他一个都看不上吗?
  程观音自她怀里抬眼,一脸无语凝噎:“你觉得他能打自己的脸?”
  程氏由慕容彻亲手埋葬,他怎么可能传位给程观音的儿子呢。
  柳三汴微微一笑:
  “那么问题来了。谁都知道他这点心思,你杀了他之后,要灭多少口才算完呢?矫诏登基,你就不怕世人存疑?”
  程观音非常委屈,表示我只有一条路走,现在做都做了,总不能停下吧。
  柳三汴给她捋好额前的碎发,说当然不能停下。
  沉寂了这么多年之后,柳三汴复又露出那样狡猾的笑容,程观音看了一眼就不由愉悦。
  柳三汴从言贵妃潜逃之事中闻出味道——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禁卫军执掌宫禁,怎么可能没察觉?
  程观音说她严刑拷打了一干宫女、侍卫、太监,可是一无所获。柳三汴说你方向不对,应该拷问的,是那些被你囚禁的嫔妃。
  如果禁卫军中有人相助言贵妃,很有可能不是言氏的人,而是另一拨想争帝位的人。
  言氏谋逆之罪板上钉钉,偷出一个言贵妃也于事无补。除非言贵妃可以证明,陛下已然仙逝,一切都是她程观音越权处置,罪犯滔天。
  柳三汴娓娓道来,条理清晰,程观音越听越喜欢,星星眼表示哎呀你工作的时候真的好帅哦~~
  柳三汴无奈扶额,嗓音里带三分宠溺: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呢?”
  十年过去,柳三汴倒是沉稳了,不正经的人怎么换成了程观音?
  程观音努力换上严肃语气:“禁卫军有问题,会不会是谢熠?”
  柳三汴觉得不会。谢熠与弑君脱不了关系,他不可能自掘坟墓,多半是他送慕容彻的尸首回宫时,禁卫军中有人看出了端倪。
  程观音想到一个人——
  禁卫军副统领,庞沣。
  庞沣是慕容彻的八皇子荣王的亲舅舅。
  程观音的思路清晰起来:
  “荣王之母敏妃,南巡时从不与冒牌货同寝,怕是个藏得深的聪明人呢。”
  柳三汴不由搂着她浅笑:
  “再聪明还能聪明得过咱们德妃娘娘?嗯?”
  柳三汴和她的小甜甜商量完了正事,这才想起她失踪多时的倒霉老公。
  被忽视了这么久的程九思哭晕在厕所。
  柳三汴大约猜到程九思干嘛去了,倒也没怎么细问程观音,只是要她保证一件事——
  别让程九思再犯他那风流的老毛病。
  程观音撇撇嘴,转了转眼珠子道:“万一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我也拦不住啊……”
  柳三汴继续给程观音顺毛,顺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程观音听见她非常温柔的声音:
  “他要是管不住,就让我替他管好啦。”
  程观音先脑补了一下程九思被关在小黑|屋里瑟瑟发抖的情形,再脑补了一下程九思被S|M的很|黄很暴力的画面,最后脑补了一下程九思被迫和他的第三条腿分离的血腥场景……
  脑补完了的程观音瞬间兴奋,突然非常期待程九思管不住他的下|半|身!!
  被亲妹妹卖了的程九思再次哭晕在厕所=_=。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程九思干啥去了?

  ☆、番九 操旧业

  柳三汴入京寻夫; 到头来没抓到程九思一根毫毛,她也不急; 安安静静在东乡侯府住下。
  东乡侯公孙奂兼任京兆尹; 京城的治安都归他管,这些天在捉拿流窜的言氏叛党; 忙得不可开交。
  柳三汴有些汗颜; 他们都这么忙,就我一人清闲; 实在太不好意思啦。
  公孙奂每次下班回来,都不由在饭桌上用仇视的眼光看着柳三汴。
  无他; 自打她回来后; 就爱上了给他年仅四岁的儿子喂饭; 都快被她喂成了皮球,哪来半点公孙氏的清癯风骨?
  公孙奂好不容易说服他老婆给儿子减餐,她一来倒好; 婆媳二人一拍即合就开始了养猪大业=_=。
  公孙奂很生气,特意排开工作找他娘深谈; 表示你不能因为个人喜好,就把孩子照猪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抱着他那一身肉!!
  柳三汴当场发飙: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竟然还敢来教训我?!
  柳三汴飙着飙着就上了高速:
  “我看着孩子,还不是为了防你老婆?你是猪脑子吗,自己的公文少了几份都不知道?!”
  东乡侯夫人庞氏暗中烧掉的公文,正是群众所写举报尤秀所在的密信。
  尤秀与庞氏联手了。
  公孙奂忙碌多日一无所获; 只因后院起火。
  偏偏他还自欺欺人,借口孩子想把柳三汴赶走,打算自己解决问题。
  如今柳三汴把话挑明,公孙奂便再也逃避不得。
  他开始东拉西扯:“当年你不是也以情动人,那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柳三汴一笑拈花,佛魔难辨:
  “程九思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你可以去问问他,为情所动的代价。”
  公孙奂倒吸一口凉气,继而顿悟:
  这尼玛根本就不是动情,简直就是找虐嘛!!
  公孙奂自问没程九思那么犯贱=_=。
  公孙奂开始忧愁,如今上哪儿找尤秀呢。
  柳三汴不答反问:
  “如果你是尤秀,为了证明陛下已死,最需要的证据是什么?”
  公孙奂便秘脸,表示你学生你最了解啊,这可是你们师生对决的历史性时刻。
  柳三汴摸着下巴猥琐笑——
  她终于找到事情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三汴想,如果她是尤秀,一定会先去案发现场,测算那支冷箭的速度和方向,估计它射入的位置和深度,得出慕容彻的伤重程度,再结合宫中太医开的药材、药量,就能知道这些庸医到底在不在治伤。
  不,还有。
  他会计算谢熠护送慕容彻回宫到底用了多少时间,以此推算慕容彻的失血量,到底能不能抢救得过来。
  最后,总有没被灭口的知情人,能给他关键的启发。柳三汴估计他在刑部大牢那几天,就与同样被下狱的南巡随行官员,做了很多深入的交流。
  但凡程观音在其中任何一个环节有漏洞,他就能抓住不放。
  何况言贵妃在他手里,他必定知道程观音囚禁六宫之举,剑指的方向如此明了。
  柳三汴开始头痛,程观音这次,真的有些草率了。
  她该庆幸她运气足够好,真的干|死了慕容彻,还是该苦恼她太过冒进,忽视了潜藏的对手,如今才开始补救?
  柳三汴采用倒叙手法,从宫里的喉舌——宫女、太监、侍卫、太医入手,先帮程观音解决内患再说。
  柳三汴现在不叫柳三汴,她是德妃娘娘身边新得宠的太监小三子。
  程观音不懂她的恶趣味,做什么非要扮成太监,扮成侍卫不是更刺激嘛?
  寂寞嫔妃与英俊侍卫的天|雷|地|火二三事……想想都刺激!!
  柳三汴义正词严地拒绝:窝不是来给你找刺激的,是给你来除蛀虫的。
  小三子排查多日,手段雷霆,宫内人人畏之如虎,生怕把自己搭进去,没人敢跟小三子公公多说半句话。
  小三子的排查工作进行到太医院时,终于撞见了一个她喜欢的小太监。
  他手里捧着高高的脉案,遮住了大半的脸,畏畏缩缩地回话,说这些都是陈年旧档,奴才正准备拿去烧掉。
  小三子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摸摸他的小手,以示自己的亲厚。她笑着问他,知道独活这味药吗?
  他慌忙抽回了手,抖着小嗓子回答:
  “独活苦甘辛温,能辟风寒……”
  小三子满意地搓搓手,开恩让他滚了。
  小三子觉得他的名字很可爱。他叫——
  小池子。
  禁卫军内部的问题交给谢熠,柳三汴料理完了太医院,最终还是去了案发现场。
  这个地方她其实不敢来。
  在这个地方,慕容彻的亡故显得尤为真实,也许他还有些许魂魄未散,就等着她来的时候问一问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死?”
  柳三汴脑补了一阵,伤感不见多出,反倒把自己给脑补笑了。
  她当然知道他会死,她还知道自己会死,谁都会死,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站在当日那个弓箭手的位置上,望向远处根本不存在的慕容彻,非常非常温柔地解释给他听:
  “其实我们一直在忍受你。忍了这么多年我走了,不走的人……你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些奖励?”
  柳三汴在寒风中立了很久,觉得情绪到了,眼睫这才有一些湿:
  “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说完这句她终于哽咽,不由抬头望天,回想慕容彻的种种恶行,企图让眼泪少流一点。
  接着她听见人声由远及近,多年来培养的警觉让她一下子失掉了悲伤的兴致。
  柳三汴从来不在工作时宣泄私人感情,可她也不允许在私人时间,有人用工作来打扰她。
  她快速抹干眼角,面目瞬间狰狞:老娘好不容易想流几滴眼泪,这一下子被吓掉了谁赔?
  尤秀领队而来,朝她从容拱手,表示学生来赔。
  柳三汴不禁老怀宽慰,他这招反客为主深得她的精髓。
  尤秀说,当日有人看见刺杀陛下之人,肖似本该死去的东乡侯夫人,他早就应该想到,是先生又回来了。
  柳三汴听得一头雾水:
  “我近日才回京,怎能行刺陛下?”
  尤秀说那就不知道了,总之请先生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柳三汴觉得他这些年实在虚伪了很多,她扫视他身后气势汹汹的狗腿子,真的万分好笑:
  “你确定,这叫请?”
  尤秀沉吟半晌,难得幽默了一回:
  “唔,请君入瓮也是请嘛。”                        
作者有话要说:  师生对决,想想就刺激!!

  ☆、番十 师生斗

  柳三汴终于知道谢熠隐瞒了她什么。
  感情他们找的弓箭手; 竟然还splay了一回她?
  真是用心良苦……
  柳三汴表示受宠若惊。
  这下倒好,先东乡侯夫人成了弑君之人; 他们干这事儿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啊喂!!
  她的千古英名啊千古英名!!
  柳三汴开始后悔自己回来了。如果她没回来; 先东乡侯夫人就是个死人,任谁看见都没有用。
  这就是他们的考量; 真把她当个死人了=_=。
  她想至此处又不忿; 开始考虑这次要不要跟学生尤秀一起搞点事情,毕竟落到了人家手里; 怎能不低头嘛。
  这是柳三汴面临的第N次被囚禁。
  有时她会想,难道我骨子里就喜欢囚禁play; 因为在密闭的空间里更容易激发出求生的思维?
  柳三汴下定决心; 这次把程九思弄回去后; 一定得给他来次囚禁play,让他再敢给她玩儿消失!
  尤秀还算尊师重道,并没对她严刑拷打; 只是每天过来例行询问,每个问题都挖了无数个坑; 可惜她从没跳过一个。
  尤秀的耐心在第三天耗尽,决定使出杀手锏——
  他带柳三汴去见了言贵妃。
  言贵妃脸色苍白,但依旧貌美; 她梳着最简单的发髻,上头不见一丝缀饰。最让柳三汴惊讶的是,她一身缟素,竟然在为慕容彻戴孝。
  不不不; 也有可能是为言资戴孝嘛。
  柳三汴不懂尤秀的用意,不过让她跟任何人聊天,她都非常擅长。
  尤秀很大方,竟然把一方别院都留给了她俩,他和狗腿子们都围在院子外面,以示拥有绝对的节操,不会偷听女士们讲话。
  言贵妃戴孝尤俏,柳三汴不由自视一番,顿觉自己这身水色裙装,配上柳枝玉簪,实在太过累赘。
  柳三汴坐在言贵妃左侧的椅子上,开始自来熟地用茶、吃点心。
  她一口茶还没喝下,言贵妃就冷脸指责她:“你怎么还吃得下?”
  作为东乡侯夫人,柳三汴与言贵妃打过数次照面,作为传说中慕容彻的情妇,柳三汴不确定言贵妃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印象。
  如果让柳三汴自己说,那一定是:啊,她肯定非常嫉妒我~
  瞧,她一见我还活着,开场白就□□味十足。
  柳三汴从善如流,放下了一口没动的茶和点心。
  她看着言贵妃没说话,眼神很是玩味。
  这一关慕容彻没能过去,说到底也是众叛亲离了。
  言贵妃一夕之间死了兄长和丈夫,可谓两头落空,肯定已经回过味来,知道程观音利用了她。
  言贵妃说的第二句话是:
  “陛下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柳三汴必须得回答。她不给任何人背黑锅,答得干脆利落:
  “不是。”
  这回是言贵妃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企图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然而她注定要失败——
  柳三汴撒谎都非常自如,何况这次她没有。
  最终言贵妃有些挫败地重复事实:
  “你没有。”
  柳三汴莫名被她的失望激怒,她拍案而起,说出了她的阴暗心理:
  “如果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就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配爱慕容彻?!”
  言贵妃闻言抬头,觉得自己或许是听错了——
  她竟然说“爱”,自己以为最圣洁的东西,她怎么能这样随便地说出来?
  柳三汴受不了她的眼神,她觉得牙疼,当下就想一鼓作气地怼下去,话到嘴边又刹住。她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言贵妃怎么知道,慕容彻已经死了?
  柳三汴暗道好险,这个陷阱她差点就跳下去了。
  她管理了下表情,努力把岁月静好四个字给hold住,开始慢条斯理地讲道理:
  “我没做过的事,你估计都做过,说来我对他始终如一,你才是三心二意。”
  言贵妃不像柳三汴那样易怒,她冷冷还击道:“就算刺客不是你,至少像你,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
  柳三汴邪魅一笑,送她一顿嘴炮:
  “我当然有责任。我的责任就是太有魅力,刺客才会扮成我去刺杀陛下,就是吃准了陛下对我情深似海,用这一箭造成他心灵上的巨大伤害。”
  柳三汴优哉游哉地结案陈词:
  “我有责任。但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言贵妃终于按捺不住,当场就要给这个不要脸的一巴掌,柳三汴轻巧截住她的手腕,与她四目相对。
  “贵妃娘娘,您想找人出气,也不该找我。”
  言罢,她放开言贵妃,不用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管理非常成功——
  谁先动怒谁先输。
  尤秀乐见两个女人争吵,因为争吵不过脑子,说的都是真话。柳三汴已然识破,任凭言贵妃如何冷嘲热讽,也自岿然不动。
  待言贵妃骂累了,一双眼也骂红了,对面这人却始终笑脸相迎,宛如一只一个字也听不懂的智障=_=。
  言贵妃彻底没招,只能摊底牌:
  “你若不肯承认是受德妃指使,恐怕根本走不出这里。”
  柳三汴正直脸,可能下一秒就准备舍身取义:
  “是非岂容叛臣扭曲?!”
  言贵妃的脸气成了颜料盘。
  门外偷听的尤秀绝倒。
作者有话要说:  正直脸的三汴萌萌哒!

  ☆、番十一 胜负

  以柳三汴的经验来说; 心理战的首要条件,是找准对战双方的定位。
  尤秀给她和言贵妃找的定位; 是情敌。
  这当然是太过简单化了。
  简单; 容易催生结果,却不易使人迷惑。
  柳三汴没有上当; 尤秀无奈; 只能亲自上阵。他这时候才发现,柳三汴对于师生交锋的兴趣; 可能远胜于情敌。
  尤秀坐在她对面,深觉世事无常。数年前她把他送进大狱; 如今轮到他从她身上得到所求。
  报应不爽。
  柳三汴从来不相信报应; 她只信奉输赢:
  “你要不进一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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