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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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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九思顺着她的思路,提出了一个更更可怕的想法:
  指使刘偲的人,会不会就是元八涓呢,谁让她没事儿就卖言戈的黑料给他。
  柳三汴愤愤瞪他一眼,抖掉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那意思非常明显:
  尼玛这是什么鬼啊。
  程九思拍着她的肩膀,客观分析了可能,表示你对慕容彻这份胸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一者,慕容彻逼死了她亲哥。”
  “二者,慕容彻命谢熠娶了薛骋。”
  “三者,你跟谢熠都再世为人了,独她仍是奴才,难免生出怨恨。”
  柳三汴认为这些理由都太不充分,元八涓远比程九思想象中通透。
  “首先,她哥是自杀的,理由是殉情,怪不得慕容彻。”
  “其次,元八涓喜欢谢熠不假,但她身为密探,不会在乎这些名分。”
  “最后,十三衙门的总辖官,可是顶顶高级的奴才,比不过谢熠,总比我这个死人好得多。”
  柳三汴最后结案陈词,说北漠战局已定,慕容彻此去就是扫尾,就算有人想破坏,他自能应对,根本不需要谁来救。
  程九思算是看出来了,这货表面上赞同他的计划,实际上压根儿就不想配合,不知是觉得他的猜测太大胆,还是依然不敢告别呢。
  当初是谁说“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明明就在几章之前,她竟然也有脸忘?
  柳三汴坦然面对他的指责:
  “我只是觉着,你这计划牵强了些,何必非找什么外敌,也能是窝里斗嘛。”
  程九思无语:“这年头想弑君的,真的不好找哇!!”
  慕容彻还没立太子,齐王优势最大,反而没必要造反,剩下的那些,也就程观音有能力,可她没那么傻。
  废话,要是慕容彻狗带了,她一个人怎么斗得过言氏呢?
  柳三汴大骂程九思思路狭窄:
  “你想啊,刘偲想干掉言戈,说不定已经着手去做了,这里面可大有文章。”
  程九思对自己的想法不放弃不抛弃:
  “那还得回到那个问题……”
  他沉吟半晌,忽而摸摸她的头,眼里笑意深深,那姿态像个长者,偶尔欣赏她的软弱。
  “到底是谁,激化了矛盾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阴谋,要认真布局,鲜血为荐,就酱!!

  ☆、尤秀太孤傲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 明明身在局外,一切都很清晰; 偏偏还是有一个角落; 你从来没有看见。
  身在局中,你看不清全貌; 身在局外; 又无法切身体会。
  人心狡狯,离近了被迷惑; 离远了没把握。
  程九思说元八涓有问题,柳三汴是不信的。
  元八涓这个人; 好像始终没啥存在感; 十三衙门总辖官的位置; 好像也是前辈们不要的。
  但她的工作能力足够出色。
  当年扳倒襄城,她功不可没,同时又除去薛骋这个情敌; 可谓手段高超。
  说起当年,程九思不免有些遗憾; 因为那么精彩的一串阴谋,他居然全部错过了。
  柳三汴细细回想,撷取吉光片羽; 终于看见什么,是她至今都忽略的。
  元八涓陷害薛骋入狱,继而谢熠劫狱,慕容彻以此为把柄; 要谢枢把谢氏放到明面上来,却也正中谢枢下怀。
  看起来元八涓顺了慕容彻的心意,实则更顺了谢枢的心思,会不会从一开始,元八涓就与谢枢合作了呢?
  当年谢枢谋刺,十三衙门毫无察觉,真的只是失职吗?
  柳三汴豁然开朗,程九思击节赞叹,却不是为她,而是为局中这些斗智斗勇的人。
  程九思无情奚落她:
  让你得瑟,没事儿就观局,这下被人蒙蔽了吧?
  柳三汴心虚地反驳:
  元八涓跟谢枢合作不奇怪,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不兴人家改邪归正吗?
  程九思无语,摔门而去,不多时领回来一个人,柳三汴微微张口,惊讶之余,还有些尴尬。
  尤秀倒是很自然,流畅作揖后,仍唤她“先生”。
  尤秀说,自己是跟着谢熠来的,后者让他在楼下等,等一个能帮他的人。
  柳三汴与程九思对视一眼,后者一脸无辜,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
  柳三汴无奈扶额,悲哀地发现一个事实:
  程九思跟他的情敌们,都特么比跟她还心有灵犀!!
  程九思看懂了她饱含醋意的眼神,他冉冉抿唇一笑,美人如此多娇。
  柳三汴咋舌,烟视媚行四个字,怕不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吧……
  尤秀强势打断这两只的眼神虐狗,表示自己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尤秀说来说去,还是跟上回一样的倒霉问题——
  因为人缘太差,他一个刑部侍郎的奏疏,也被内阁扣下,发不到北漠去。
  柳三汴怀疑脸:
  你他|妈又写了啥敏感内容,不会又编排了哪位同僚吧?
  尤秀万年正直脸:
  学生真没编排谁,只说粮草运送的路线有变,如今的路线虽快,却要经过柯尔丹从前的阵地离疆,若有余孽,恐会生变。
  柳三汴觉得自己最近快被“余孽”两个字洗脑了。
  这一个个都有被害妄想症是怎么地,说了半天余孽,都是假设而已,有本事弄个真的出来啊!
  尤秀也非常激动,他瞪大双眼,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很显然近期的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好多……
  “运粮路线是兵部与户部共同核定,内阁不肯发我的奏疏,可见也不干净!”
  “学生求助谢统领,他说爱莫能助,谢统领是天子近臣,他也不愿插手,说明此事他不愿亲自去揭……”
  哎,你直接说这事儿又是外敌作祟,谢熠是碍于谢枢不就得了=_=。
  柳三汴觉得听着真累啊,不由痛快替他说了:
  “一旦粮草出事,负责接应的言戈首当其冲。”
  “户部你怀疑刘偲,兵部和内阁,你怀疑谁呢?”
  尤秀悄悄松了口气,他起身抱拳施礼,微微垂了眼睫,这些年总算学会了敬畏。
  哪怕是黑暗,也值得敬畏。
  他始终怀疑一切,让自己身处黑暗,心中却总有一盏明灯,是万古长夜也无法熄灭的。
  “兵部侍郎郑则,与其父保和殿大学士郑容友。”
  柳三汴倒吸一口凉气,他小子还真敢告!!
  郑容友可是慕容彻的恩师,为慕容彻出谋划策多少年了,公孙扬都是他举荐的。
  郑容友退休后,当了几年鸿儒书院的山长,复又请辞,慕容彻为挽留他,竟然返聘他做大学士,这是妥妥的真爱啊。
  尤秀敢怀疑他,这是多长了几个脑袋?
  气氛微僵,程九思哑巴了许久,也只能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他用手肘推推柳三汴,好心提醒她:
  “郑容友可是刘偲的岳父。”
  柳三汴扭头怒瞪他一眼,表示你老婆我像是不知内情的人吗?!
  尼玛人家抱团才难搞好吗?!
  刘偲敢搞小动作,分明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
  刘偲想让他小舅子取代言戈,箭在弦上,现在哪能听咱们的呢。
  弄得不好,这货还得反咬我们一口哇!
  程九思悠悠叹了一句:
  “柳先生何时变得畏手畏脚了?”
  柳三汴白了他一眼,不吃他这套激将,她面容冷凝,对面坐着的尤秀也不知如何开口。
  尤秀不知刘偲与这对的关系,还以为她退隐已久,不愿再搅在其间。
  柳三汴沉吟良久,只想确定一件事:
  “有人想暗害言戈,你告诉言相没?”
  尤秀埋头苦笑:“言相与郑学士素来交好,我人微言轻,不敢造次。”
  柳三汴就气得半死。
  她猝然起身,不管不顾大骂他酸腐,不该傲气的时候偏偏孤傲。
  “人家不相信你,你就不说了吗,人家把你当疯子,你他|妈就当疯子!!”
  她差点甩他一耳光: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很好吧?人家都傻你最聪明!你他|妈聪明得每一次都当马后炮!”
  程九思都觉得有些过了,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坐下,表示你搞得这么狰狞干嘛,人家孩子可经不住你吓。
  尤秀红了眼眶,讷讷许久也无法辩解,原来傲气根深蒂固,他从来不愿与蠢人为伍。
  可是,你不愿改变屈居人下的现状,你就真的足够聪明吗?
  自以为聪明的人,在旁人眼中,又有多愚蠢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篇成长史,每个人无论输赢,都成长了。

  ☆、八涓的气性

  柳三汴看见尤秀; 如同看见了当初的自己。
  其实有许多次,只需要低下那颗没那么高贵的头颅; 一切就不会太过糟糕。
  可是为什么; 每一次都输给了自己的傲气。
  聪明,聪明又有什么用呢。
  群狼环伺; 人皮精致; 单靠聪明是不够的啊。
  你想要激浊扬清,认清黑暗是不够的; 必须接近它才行啊。
  说得更坦白,你不结交朋友; 又怎么升官; 你不能升官; 看见黑暗也无能为力。
  柳三汴气尤秀不通人情,程九思却觉得正好——
  尤秀若告诉了言资,不就没他们的事了吗。
  尤秀明白柳三汴在气他什么; 可他能承认黑暗,却偏偏不敢深入黑暗; 或许是为了那点可怜的傲气,或许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柳三汴叹气:“你实在想得太多了。”
  你与谁结交,那都是暂时的; 你明白自己的职责,就算被染成了灰色,也比黑色好得多吧?
  坚守原地毫无意义,自欺欺人罢了。
  尤秀想了想问道; 当年公孙先生,是如何不染尘埃的呢?
  柳三汴这时难免说了实话:
  “因为他死了啊。”
  一个死人,怕什么尘埃呢?
  你要走这条路,必须把自己当一个死人啊。
  尤秀一点就透,再度起身,朝她抱拳:
  “学生明白了。”
  尤秀正欲离去,程九思不由急了,暗中瞪柳三汴一眼,表示他去找言资还有咱们什么事?!
  柳三汴笑得有些诡异,示意程九思别拦他,果然尤秀没走几步,到了门口就又折回来。
  尤秀是被元八涓逼入茶楼的。
  一群百姓装束的人野蛮涌入,前来寻衅滋事,茶客们作鸟兽散,尤秀反应迅疾,连滚带爬逃回包间,好在没认错房间=_=。
  这大概,是谢熠安排的好戏。
  谢熠泄露消息给元八涓,既阻止了尤秀告密言资,也等于将尤秀托付——
  唯有到如此地步,柳三汴才能成为去北漠报信的唯一人选,一切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柳三汴感谢谢熠,谢他八辈祖宗。
  他把这么大一个困境摆在她面前,美其名曰给她机会,她被动入局,他作壁上观。
  尼玛这么多密探围攻我压力很大的!!
  尼玛有没有人记得三姐啊……
  元八涓踏入那间包间时,披了一身黑色大氅,折身时如龙摆尾,行走间不惊轻尘。
  她气势如虹,威压沉沉,柳三汴突然觉得这么多年都没看清过这个人。
  这个人隐忍了这么多年,谁都利用她,谁都轻视她,谁都施舍她,她像个半梦半醒的婴儿,谁能想到她一朝睁眼,如雾如电。
  程九思拉着满目惊惧的尤秀在屏风后面喝茶,留一方净土给她俩,生死存亡之际,可以说一说真心话。
  柳三汴突然丧失所有语言能力,因她片刻之前,还不肯相信这一切。
  柳三汴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居然不觉疼痛,这是在做梦吗?
  程九思这个混蛋,肯定早就知道什么,偏偏不肯跟她说,非要她直面离别,与所有故人。
  他怎么能这么心狠!
  为什么一切来得这样快,难道这是她偷懒的报应?
  柳三汴想,元八涓又要骂她不知未雨绸缪,说三姐你又要倒霉了。
  元八涓在她对面坐下,眼眉含霜,唇卷积雪,却有几分残忍的妩媚。
  元八涓给自己倒了杯茶,同样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我不能让你们去报信,可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与人合谋,还是因为我想他死呢。
  三姐,为什么你总护着他呢?
  你走就走吧,别护着他了,好不好?
  元八涓知道柳三汴现在一定很好奇,她想知道为什么。
  即便猜到她的最终目的,柳三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其实从没真正关心过她。
  柳三汴栽培元八涓,只是欣赏一把刀,希望她无坚不摧,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影响这把刀的锋利。
  所以她的每一次成长,她才会如此高兴。
  柳三汴是个执迷创作、珍爱作品的疯子。
  元八涓喝完一盏茶,终于用三言两语,解释了很多个为什么。
  “我哥哥不是殉情死的,慕容彻追杀他,他逃到那人的坟前,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真相对柳三汴来说无关痛痒,却是元八涓无法接受的。
  元八涓效忠一个主子,没有做错任何事,但她的效忠太卑微,根本保不住亲人的性命。
  原六泓的死,让她比柳三汴更早明白,慕容彻不是人。
  柳三汴想,如果慕容彻真害死了公孙扬,她现在肯定跟元八涓结盟了,可惜并不是这样。
  柳三汴心疼她,她只有一个人。
  这么多年了,原六泓这根刺一直扎在她心上,受人摆布,生如蝼蚁,命如草芥,终于是元八涓不能容忍的。
  什么密探必须无情,不过是掩盖毫无尊严的借口,真正的人,怎么可能无情呢?
  就算无情,也有权利去体验,去选择。
  因为他们始终是人啊,见过风月,恋过红尘,怎么可能甘心做刀呢。
  柳三汴恍然记起,她对谢熠说,谢枢是最后一把风月刀,原来这是不对的。
  原来他们一直忽略的那个人,才是最不动声色的风月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八涓的恨,实在很浓烈,可能是沉默了太多年,物极必反了吧。

  ☆、八涓的功绩

  慕容彻真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爱他的人很多; 恨他的人很多,又爱又恨他的人很多; 先爱后恨他的人很多; 先恨后爱他的人……
  不好意思没有。
  许多人不知不觉,为他奉献了半生; 死的时候; 也不明白为什么。
  其实没有为什么,他是陛下; 谁能与他争呢。
  可元八涓不一样,她一个奴才; 竟两度弑君。
  谢枢那一次; 肯定也有她的份; 这次她才能联络到外敌,里应外合卷土重来。
  柳三汴对元八涓刮目相看。
  这货简直是密探界最有反叛意识的了。
  元八涓不吃她拍马屁这套,非常直接道; 三姐你少来。
  柳三汴笑了,说你想杀他太浅薄啦; 咱们可以有别的方法嘛。
  譬如,夺他的江山嘛。
  譬如,把他弄残废嘛。
  譬如; 断了他第三条腿嘛。
  在元八涓无语凝噎的目光中,柳三汴非常无所谓地摆手,表示洒洒水麻麻地,你想怎样都阔以啦。
  柳三汴唾沫星子乱飞; 口水都快嚼干了,把个大饼几乎画成了实体,元八涓却始终无动于衷。
  她非常固执,或许这固执背后,还有害怕。
  人只有在嗅到死亡气息的时候,才会害怕做不成什么事,才会因此孤注一掷。
  这是我唯一的愿望,我一定要完成它,时间快来不及了啊。
  元八涓比柳三汴更坦诚:
  “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上一次可以说是疏忽,这一次无法狡辩,只能一战到底,不留任何余地。
  他再也没有资格审判我。
  老实说,柳三汴真的钦佩她,钦佩得万般纠结,真的不想与她对立。
  其实元八涓肯定得牺牲。
  她就算成功,也难免落了痕迹,通敌弑君,她给自己想好退路了吗?
  柳三汴知道她放不下。
  正因她放不下,柳三汴才有机会,却还是要劝她。
  至少让她犹豫一下,至少止住眼前这场血光,至少……
  别让三姐撕破脸。
  柳三汴想得很美,只要元八涓放过他们,他们就能去北漠救驾,元八涓没必要放弃计划,双方拼速度就行。
  只是世事哪能件件如意,神机妙算也有算空一日。
  柳三汴想,不知程九思算到哪一步了,他不会傻到相信谢熠吧?
  谢熠摆明了不想参与,以免日后被慕容彻怀疑,难道会支援他们吗。
  今日这情形,怕是不见血不行了。
  柳三汴深深叹气,垂眸掩去精光,元八涓倒很闲适,转着茶盏玩儿。
  元八涓不明白,他们这些人,翻|云|覆|雨,画地为牢,到底有什么趣儿。
  忍来忍去,都成忍者神龟了,毛都绿了还自欺欺人,不难受吗?
  元八涓飘来一眼,媚中带刺,颠倒众生。
  她竟然拉着柳三汴的袖子撒娇:
  “你从前说过,要改造十三衙门的,为什么又不作数呢。”
  柳三汴呼吸一窒,心痛如绞,她做什么要一针见血呢——
  柳三汴是个不负责任的胆小鬼,她抛弃了身为密探的一切,她许诺给十三衙门的未来,都在她个人的前程面前低头。
  十三衙门这个泥潭,谢熠逃了,柳三汴逃了,独独留下一个元八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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