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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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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观音,你这么聪明,有没有想到呢?
  程观音,你这般烈性,敢不敢这样想?
  程观音的说辞虽然严谨,最终还是被请入大理寺的监牢。
  柳三汴本想阻止程观音,可慕容彻的命令是:顺势而为,静观其变。
  如果程埠最终还是要让程观音揭发皇长孙妃之死的真相,那只能说明,他不是真心投靠太子。
  程埠放任程观音搅局,不惜让爱女被收监,继而设法营救,只会让太子觉着,他生了一个不听话的女儿,却必会设法遮掩这桩共谋,而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程埠在这段时间里,足以摸清太子殿下密操私兵的罪状,最终连同皇长孙妃的死因一同上报。
  ——程观音的死活,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程埠需要的,不仅仅是皇长孙妃之死背后的污浊真相,更是一个与太子殿下共患难同悲喜的机会,好在过程中掌握太子更多的人脉,程观音不巧充当了桥梁。
  柳三汴觉着,程埠十之八|九是为了坑太子,慕容彻微笑,说程埠究竟是为了谁呢?
  程埠,你是谁,为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略枯燥的分析章

  ☆、邪恶程九思

  程埠不是慕容彻的人,也不真心效忠太子,看样子也并非纯臣,那只有一种可能——
  慕容彻与太子一方斗争已久,或许彼此都忽略了第三方势力。
  慕容彻想知道,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三汴自然逃不掉给答案的命。
  谁让她卧底在程府呢?
  可惜无论是思回,还是柳三汴,在程观音入狱受苦的时候,都没心情继续勾引程九思。
  程九思呢,最近大概从悲痛中走出来,恢复正常工作,生活作息规律,却也没法立即投入到集邮大业中,没事儿总喝两口小酒,迷迷瞪瞪拉着个丫鬟就喊“坠儿”。
  皇长孙妃闺名田幽,表字静之,乳名坠儿。
  柳三汴很无语,这等亲密之语程九思也能天天夜夜地喊,不怕被人听见?
  哎,不说别的耳目,你眼前这个可是个四品密探啊!
  鉴于喝醉之后谁都可以是坠儿,程九思后续淅淅沥沥如春雨般的悲痛,渐渐化为宠幸丫鬟连绵不绝的雨露恩泽。
  那一朵朵被滋润过的娇花儿啊,别提多风流妩媚春|色撩人了!
  思回馋啊馋,馋啊馋,馋的快死了,偏偏还得装出一副小姐出事生无可恋的忠心丫鬟模样。
  程九思偶尔见到她,她也总是一副低头讷言的忧伤模样,还以为思回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丫鬟,殊不知她满脸的猥琐不得不藏,否则便泄露了心声——
  小伙砸,别过来,姐姐都快流口水辣。
  柳三汴决定化饥渴为动力,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好把脑子里的龌龊思想全部赶走,赶走!!
  作为一只密探,媚术只是软件,谁特么都能学得会,真正的硬件是敏捷的身法、过硬的武力、超高的智商。
  花探柳三汴,自然是个全能选手。
  每一桩阴谋,都像一件花衣裳,琳琅满目干扰视线的东西太多,想要抽丝剥茧也不知从何下手,但如果这件衣裳露出了一点线头,或许能将它一抽而散。
  柳三汴直觉皇长孙妃的死因,绝非程观音一针毒死那么简单。
  程观音也是这么想的,某日思回去探监时,她趁人不妨,偷偷在思回耳边说了几句话。
  程观音说,人人都说田幽怀孕五月,可我知道她根本就流产了……
  程观音说,思回你务必告诉我大哥,那具尸首若真的有孕,肯定不是田幽,背后定有文章,让我爹一定小心……
  思回连连称是,说小姐放心。
  柳三汴走出大理寺牢房,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件事越发有趣了。
  死的不是田幽,那又会是谁?
  皇长孙妃之死,究竟是她自己“想死”,还是太子一方促成的呢?
  皇长孙妃之死,究竟是程埠偶然发现并利用,还是一开始就刻意为之?
  思回一回到程府,就去求见程九思。
  彼时程九思正歪在榻上,听闻她是为了程观音而来,不由斜睨她一眼,似乎在说,演戏演得不错。
  程九思这种人,大概只会在床上糊涂,理智使他不断重复猜疑,哪怕思回从未露出破绽,哪怕他曾经有一瞬相信。
  柳三汴想,或许程观音与程九思早有约定,用今日牢中的嘱托,来测试思回的忠心。
  那具尸首很可能不是田幽,程观音想必早就知道了,才能有恃无恐地走入监牢,只因她早就将此事告知了程九思。
  程九思或许一开始不信,可看他这几天声色犬马的架势,大约是已然查证过了。
  如果思回没有说出程观音的交代,便坐实了不轨之心。
  这么简单的试探,柳三汴当然没有上当,转达完程观音的话之后,果然看见程九思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甚至还有些微赞许。
  程九思看着口齿一下子伶俐起来的思回,笑得很是风流,用扇子指着她说:
  “知道了这么多……知道你会怎样吗?”
  思回看见那个恶劣的男人,手握一把风骚的折扇,利刃似的搁在自己脖子前面划了一下,还配了长长的“噗”的吐血声音,尔后舒适地眯了眼,仿佛已然闻到鲜血的清香。
  程九思过了很久才睁眼,睁眼时只看见回思满目的忐忑,与绞弄衣摆的不安。
  程九思一如既往地怜香惜玉。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思回,那轮廓邪恶而俊美,像为吞噬她而来,却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轻柔地给美人别好耳边一缕碎发。
  程九思缓缓俯下身子,几乎贴上了思回战栗的耳垂,那声音温柔缠绵到了极致,便成一种罗网般难逃的交织。
  程九思说——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九思挺可爱!

  ☆、九思的多情

  柳三汴身为一只密探,跟过不少主子,大部分都是假忠心,觉得他们本质上没啥区别。
  上位者心思玲珑、手腕毒辣、狠心绝情,甚至于变|态嗜血,这些都很正常,毕竟他们守护的家业太大,容不得半点差错。
  心高气傲的各种二代们,自幼就泡在阴谋诡计里长大,当然也不例外。
  程九思和程观音这两只官二代,从来就不是混吃等死的草包,也不仅仅是各怀鬼胎的塑料兄妹,大部分情况下,他们都是程府利益的忠实维护者。
  他们需要忠心耿耿的奴才,奴才也必须全心全意依附于他们。
  主子与奴才,其实是一个双向选择——
  思回在寻思着怎么接近程九思的时候,这两兄妹也在寻思着是否要收了这只狗腿子。
  思回固然对程九思表现出了不少好感,甚还告诉了程观音,与之无话不谈,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忠心。
  于是他们必须试探。
  而在验证了思回的忠心之后,程九思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程九思要求思回做他的女人,一心一意向着他,连程观音都得抛在脑后。
  彼时这个平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已然露出了他邪佞狂傲的爪牙,即便是对他很有好感的思回,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在他随时会捏碎她的爪子下彷徨害怕。
  思回的美目中沁出泪水,却握紧了拳头不敢去擦,任由一滴滴晶莹滚过她粉腮上细腻的绒毛,颤抖成一朵祈盼蹂|躏的娇花。
  柳三汴这招吃遍天下的小白花战术,非常非常顺利地………
  遭到了第一次败北。
  程九思虽然爱好纯白无暇的美人儿,可惜无法欣赏这种隐忍扭捏的哭法,而更愿意倾听另一种丝丝入扣的娇吟。
  柳三汴被程九思压在床上时,边欲擒故纵地反抗,边十分掉节操地想——
  幸福实在来得太快了!
  思回拼命反抗游走在她身上的魔爪,实则推来推去都推到了关键部位,柔若无骨的素手,即便化作粉拳,也毫无战斗力,不过是一种情趣。
  程九思那边么,则从未感受到,脱衣服的过程可以这么漫长,可以这么有趣,可以像一把火,从身上烧到喉咙口。
  那熊熊燃烧的火啊,只想把身下清凉无汗的佳人拆吃入腹。
  在柳三汴看来,脱衣服谁特么都会,但脱得唯美而有节奏,脱得火候刚刚好,吊人胃口却不吊过头,却是需要实践出真知的。
  譬如,肚|兜这个情|趣用品,必须要稍微小一些,才能显出那丰润的轮廓,等外衫什么的都被脱掉了,不妨稍微侧过身去,从侧面展示峰峦叠嶂。
  等对方急不可耐地去脱肚兜时,不妨稍稍借力,撕开一个口子,仿佛汤包子被嘬开一小口,露出大半的肉馅儿来,再自欺欺人地遮一遮。
  待发现那块破布遮了左边遮不住右边时,抬头娇嗔一眼,那天真不失妩媚的风情……必将使人回味无限。
  根据程九思此人的刁钻本性,思回当然设法满足了他的处|女情结,完美伪装成了一只未经人事却媚|骨天成急需开发的懵懂尤|物。
  幸运的是,柳三汴终于开荤了;不幸的是,柳三汴在思回这个纯情少女的皮囊里,不能展现出太大的胃口,而要各种违心地说“不|要”。
  思回这道闷骚的新菜,程九思一下子就吃上瘾了,白天黑夜不分场合地吃,翻|来覆去花样百出地宠。
  他甚至爱上了在蔷薇花架下野|合,彼时落英缤纷,天地一色,花瓣入腹,香气四溢,一切都滚烫到了心上,渐渐就分不清身下的那个,是人是妖。
  思回从原本的羞涩,渐渐染上了别样的风情,偶尔会含起花瓣吻去,再任由他攻城略地,花瓣消融在唇齿相依间,吟奏一曲动人的旷世绝恋。
  程九思是个战斗力持久、会怜香惜玉、也很有创造力的上等男人,鉴定完毕。
  思回虽从了程九思,却从没有忘记还在狱中的程观音,时常趁他高兴,提起什么时候救小姐出来,平日时常去看望程观音,告诉她此案的进展。
  思回没有告诉程观音,程九思一点也没有揭露死的不是田幽来救她的意思,而她亲爹也只是在行拖延之计,进言皇长孙妃之事应细细查探,除此之外便毫无作为。
  思回没有说,可程观音却隐隐猜到了,她一下子瘦了很多,五官都深邃起来,眉宇间透出无力与憔悴。
  程观音看懂了思回眼中的春|情,思回也没有隐瞒与程九思的事,而是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
  程观音并没有怪她,而是非常温柔地抚过思回的脸颊,眼睛里是深深的怜惜,与淡淡的愧疚。
  程观音叹了口气,正想让思回莫要相信程九思,又想到自己亦身处囹圄,不由苦笑了许久,才又对思回耳语了一句——
  “你跟程九思说,想知道田幽在哪儿,就来见我。”
  柳三汴真的很想知道,田幽诈死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
  可是很明显,程观音不想思回知道,知道太多太危险了。
  这一次,思回应该感谢程观音。
作者有话要说:  程观音挺好的!

  ☆、偷听被发现

  程观音如愿见到了程九思。
  程观音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关于自己的,而是——
  “你为什么要祸害思回?!”
  程九思的笑容风流而欠揍,款款摇着折扇,语气非常凉薄:
  “小东西可口,想吃便吃了。”
  程观音冷笑不止,笑完了眼神如刀般刺过去:“程九思,你要死肯定是死在床上的!”
  程九思奇怪看她一眼,“不是你把她送到我床上的?”
  程观音瞬间吃瘪,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能辩驳出一句来。
  思回的容貌与田幽的确有几分相似,当初程观音带她回来,无疑是存了替代田幽在程九思心里位置的心思。
  女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奇怪,我得不到那个男人,那么你也得不到。
  程观音终于绕开思回这个令她难堪的话题,转而说到程九思最感兴趣的地方。
  程观音说:“你想知道田幽在哪儿吗?”
  程九思笑:“不然我来这儿做甚?”
  程观音蹙眉不解道:“喜欢田幽这个荡|妇的,都是些什么样的货|色呢?”
  程九思的笑容僵了一僵,眼里一闪而逝的阴鸷,用扇子微微遮了遮,很快又恢复调笑:“五妹,知道什么就告诉哥哥罢。”
  程观音笑而不语。
  田幽的诈死,程九思似乎是不知道的,但并不能说明程埠也不知情。
  田程两家本是表亲,在长辈们的联合算计中,儿女都成了共用的棋子,为了防止某些棋子生变,有些事连亲儿子都不能说。
  何况程九思对田幽本就有情。
  程九思自那日见过程观音后,似乎就知道了田幽的所在,整日沐浴熏香、不近女色地装情圣,彻底把前些日子独宠的丫鬟思回抛在脑后。
  思回有些幽怨,去看程观音时不免提起,说大公子似乎有了新欢。
  程观音摇摇头,“程九思并非良人,等我出去,咱们就离开程府,去过浪迹江湖的逍遥日子。”
  思回觉着,程观音真是个太好的主子,比程九思好一千倍一万倍。
  柳三汴想,啊,这样的话从同性口中说出来,居然也是那样动听。
  柳三汴叹,程观音这样聪明的人,连离开程府都想到了,想必早已心中有数。
  程观音,三汴只盼你能离开这里,哪怕思回注定要与你分离。
  程九思最终是在一间破旧的茶馆见到田幽的。
  那是一个深夜,柳三汴歪坐在房顶上,以一个妖娆的姿势,不停地嗑瓜子,边嗑边听戏。
  程九思过了很久才开口,三汴估摸着茶都过了三巡,才听见他颇有些别扭的声音:
  “幽儿,我很欢喜。”
  田幽人如其名,声音甜腻而诱人,发旷古之幽情,字字引人入胜。
  “九哥,劳你记挂。”
  九哥说,我给你递信花了很大工夫,用了不少人脉,可比起这个,我更怕你不来。
  柳三汴听至此处,不由摸了摸腮帮,心道真特么酸!!
  柳三汴有些后悔,表示就算有瓜子嗑也不想在这儿吹一夜凉风只为听几句酸话啊!!
  能不能说点实质性的内容呐?
  今夜之前,柳三汴分析了一波这几日程九思的往来书信和人员流动,基本可以确定田幽藏在了何人府上,搞得程九思兴师动众老鼠打洞般的偷|情。
  程九思接着说:“你……是甘愿留在那处的?”
  田幽羞涩颔首:“我现在过得很好。”
  程九思深深叹气:“为何不来我身边?”
  田幽也不免哀叹:“程世叔不允,我亦无资格。”
  程九思一下子拍案而起,胸中怒气磅礴而出,那些怨怼一个字都不带磕巴:
  “你这辈子是不是一切都由着他们?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要什么?你自己难道不会反抗吗?你不要说你身不由己被逼跟那些男人虚与委蛇!!”
  柳三汴不由对程九思刮目相看。
  三汴本以为,程九思得把夺妻之恨算在亲爹程埠身上——当初是程府主动退了程九思与田幽的婚约。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田氏想攀附更高的权贵,谁也拦不住不是?
  田幽被程九思这一顿埋怨彻底吼懵了,睁大清澈无比的双眼,豆大的泪珠不要钱地一滴滴滚落下来。
  然而程九思并没有心软。
  程九思哀其不争,更知其贪婪。
  程九思第一次免疫于田幽的泪水,他双手撑在桌面上,一点点俯身过去,一点点看穿那张虚伪的娇颜,轻轻拭去她眼角一滴泪,眼神非常非常温柔,而音色却无比阴冷。
  田幽试图再努力柔弱一把,孰料程九思一把扯过她的鬓发,疼得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就叫“救命”。
  柳三汴正昏昏欲睡,闻言瞬间精神百倍,耳朵尖尖竖了起来——
  凭她多年斗争经验,接下来是SM的现场直播^_^。
  不过三汴最终还是要失望,她听见程九思冷冷吩咐道:“把她捆起来!!”
  然后只听“砰”地一声,房顶突然被一剑戳破,她的瓜子先天女散花,又抛物运动,最后自由落体了。
  哎,偷听被发现了。
  唔,可能是瓜子壳漏了下去,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思很强大!

  ☆、三汴不懂爱

  程九思是个魔鬼,对待深爱过的女人都能翻脸无情。
  柳三汴是个奇葩,日常各种危险作业都能举重若轻。
  柳三汴从房顶上飞身而下,目力所及之处皆是程九思的狗腿,可她一点都不担心。
  程九思一步步朝她行来,眼里是风情万种的残忍,邪恶到了极致,无疑非常迷人。
  柳三汴的嗓音很冷:“老五,出来。”
  如果谢五湖想落井下石,不帮她一下的话,哎,那就别怪她先开口把他卖了。
  柳三汴喊第一声,谢五湖没有出来,程九思更进一步。
  三汴在心里骂了无数声娘,勉强保持冷静,又淡淡可能还有点忧伤地叹了口气:
  “老五,你|妹。”
  柳三汴喊第二声,谢五湖仍未现身,倒是程九思停下步伐,幽幽地笑了。
  程九思松松抱拳,说:“请教阁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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