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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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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他俩因为推演案件时,某处意见不合,吵的声音大了些,被最近神经衰弱四处闲逛的驸马爷抓了个正着。
  谢熠特地派人来鸿儒书院通知柳三汴,请她把人领回去。
  当然,下不为例。
  柳三汴深觉脸上无光,却只能硬着头皮去公主府领人,不忘带上几篮小白杏,当作赔礼。
  柳三汴离京八年,这回来了五个多月,先忙着跟公孙扬的旧识结交,再忙着筹建鸿儒书院,一次也没来拜访过谢熠,内心深感不安——
  当年她能提前结束刷马桶,多亏了谢熠给慕容彻打小报告,说她快被人害死了,慕容彻才放她一马,让她去养马了。
  谢熠八年之后再见柳三汴,态度既不亲热,也不生疏,让人收了她寒酸的赔礼,给她上了一壶大红袍。
  谢熠知道她喜欢喝红茶,她胃不大好。
  柳三汴眼眶微热,小口小口地抿着茶,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公主的事,你还是想开些。”
  谢熠也喝了一口红茶,喝完胃是暖了,笑依然是冷的:
  “怎么呢?”
  柳三汴察觉到他的悲凉,轻轻放下茶盏,深深吸气。
  她知道谢熠的处境艰难,此时不宜多言,更不能雪上加霜,但她依然说了句实话:
  “如果我是你,此刻什么都不会做,做什么都没有用。”
  谢熠已是一个父亲,八年来沉稳了许多,但依然会被柳三汴凉薄的话语击中,温柔地将自己的茶盏推下几案。
  柳三汴静静等着那一声脆响之后,谢熠的满腹牢骚。
  谢熠一下子吐了很多苦水:
  “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这么多年了,我帮着他削弱了多少十娘的势力,为什么他连薛骋都不肯放过?!”
  “难道他是想像当年对你一样,先把我狠狠踩在脚下,再施舍我,让我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
  柳三汴不停地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才能略略平复心情,谢熠勾起的伤心往事,其实她早就看明白了。
  谢熠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好笑,说你衷州虎穴里走了一遭,怎么愈发胆小了?真是四大皆空了?
  柳三汴终于平静下来,她的声音非常平稳,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痕:
  “我以前很后悔,为什么会做密探,后来我心里清楚了,是为了他。”
  “我为了他,放弃一切尊严,明知他有多么不好,依然追随他,因为我相信,他是最后的赢家。”
  “我们都是他的棋子,最终归于尘土,留他百年孤独。”
  谢熠听至此处,琢磨着那句“百年孤独”,神情复杂地问了一个傻问题——
  “你恨他吗?恨他利用你之后,终会舍弃你。”
  柳三汴微笑着摇头:
  “他写历史,我们磨墨,何尝不是幸事?”
  谢熠于是懂了,原来柳三汴看得这样透。
  慕容彻是他们的君主,他们无力改变,只能化身小小笔墨,为他的青史勾勒轮廓。
  他们不能成为青史,却为青史填补了血肉。
  他们有他们的悲哀,慕容彻有慕容彻的痛苦。
  两者使命不同,只要完成使命,就都值得尊敬。
  谢熠只是不明白,难道使命逾于一切,不容半分感情吗?
  柳三汴这时才从苦大仇深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表示刚才你看到的只是理智的我,真正的我会说——
  “尼玛你老婆怎么能不救?去他的狗|屁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  棋子其实是一种职业,放平心态去做就好。

  ☆、心机柳三汴

  柳三汴其实猜到了; 慕容彻想一箭三雕——
  一是言纲,二是十娘; 三是谢熠。
  一箭三雕的难度极大; 因为它最讲究狩猎的顺序,好比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一步都不能跳过。
  慕容彻是最终的猎手,谁是螳螂谁是蝉很难说; 不过柳三汴觉着,看上去跟此案不直接相关的谢熠; 才是慕容彻最想要的黄雀。
  柳三汴继而想到; 也许慕容彻想要的也不是谢熠; 而是谢氏背后的神秘势力。
  据说谢氏在各州的耳目,在平三藩时提供了不少军情,甚至谢氏的部分民兵; 还参与过战斗,立下了汗马功劳。
  谢氏一心为国不图名利的风骨虽好; 但在陛下欲给那些不知名的谢氏子弟加官晋爵,而谢枢再三婉拒之后,陛下终于开始怀疑——
  谢枢留着这么一拨民间势力; 不肯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着,必有图谋。
  陛下实在没法跟谢枢说,你把你家的阿猫阿狗都编入正规军,朕这颗心就定了; 爱卿的东西,就是朕的东西,朕的东西……
  那必须还得是朕的东西。
  陛下想从人家口袋里掏东西,必须得找点借口——
  既然谢枢不接翎子,他只能让谢熠犯点错误,好让谢枢主动交出东西,换谢熠一个太平。
  柳三汴想,她其实还是太了解慕容彻了。
  同时,她也了解谢熠,知道他外冷内热,不会放着薛骋不管。
  柳三汴劝过谢熠,也就仁至义尽,接下来他做的一切,就都在慕容彻的局里。
  谢熠其实没有听明白,柳三汴先说我们是棋子,再说你应该救你妻子,其实这不是两个并列的选择,而是一种——
  因果关系。
  因为你是棋子,你才必须去救你的妻子,这是棋局上,你应走的一步。
  柳三汴想,这回算她推了谢熠一把,但愿别把他们夫妻俩害得太惨。
  柳三汴隐隐愧疚,那厢尤秀和池良却有了最新进展——
  他们发现言纲在汪水中毒的当夜,很晚才回到房间,打更的更夫说,差不多四更时,才看见山长匆忙赶回书院,房间里的灯亮了亮,又很快熄灭。
  柳三汴心下暗惊,面上却说,夜里一片漆黑,更夫怎么能确定就是山长呢?
  这次池良抢在尤秀前面作答:
  “更夫说身影的确没太看清,但那人进书院之后,只有山长房间的灯亮了一亮,又做贼心虚似的立马熄灭。”
  柳三汴白了他一眼,表示别以为我不知道“做贼心虚”四个字是你自己加的!!
  柳三汴很头疼,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这些士子跟小猴子们不一样,打不得骂不得,你多说一句话,他们能猜出一出西厢记来……
  柳三汴双手捂着额头,面色惨白,一副被气得心肌梗塞的样子,搞得两个人面面相觑,觉得是不是先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柳三汴气得拿扇子各敲了他们脑袋一记:
  “你们是猪脑子啊!”
  “就凭山长出了个门,你们就说他杀人,这也太草率了吧!!”
  池良和尤秀讷讷道:“我们没说……杀人是先生说的……”
  柳三汴见转移注意力的效果来了,便接着演戏,拿出咆哮帝的迷人风范:
  “我不仅说山长杀人,我还说你们杀人呢!天知道是不是你们中的谁,半夜三更到山长房间里偷试题,然后被汪水发现,杀他灭口!!”
  池良没忍住反驳道:
  “偷试题怎么敢点灯呢?”
  尤秀却又有灵感了:
  “也许山长那夜根本没回来,有人引他出门,就是为了偷试题。”
  尤秀对池良说:“你记不记得,汪水答题答得飞快,根本就没有审题,说不定是提前得知试题之故。”
  池良不由也陷入沉思:
  “你是说,汪水引山长出门,再冒充山长,趁夜偷取试题,可那时,他应该已经中毒了……”
  尤秀也不愿相信是山长,深深叹气道:
  “如果可以证实这一点,那此案应该与山长无关。”
  池良却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就算不是山长,那山长出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柳三汴及时打断了他们的热烈讨论,表示你们想干嘛都自便,但千万别瞎猜,一切都得讲证据。
  柳三汴非常严肃地强调了一句——
  “山长德高望重,是天下士子的楷模,是鸿儒书院的金字招牌,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朝摧毁了天下读书人的信心。”
  两人郑重颔首,表示必当慎重。
  柳三汴想,多忍忍吧,一旦谢熠忍不住了,你们就不用忍了——
  只要谢熠敢劫狱,就已犯下重罪,这时再挖出言纲,才是最佳的。
  现在把言纲推出去,岂非放跑了薛骋?                        
作者有话要说:  无耻的柳三汴

  ☆、谢熠终劫狱

  慕容彻答应过襄城公主; 日后绝不会伤害薛骋。
  这一回他自认没有违背诺言,只是在逼襄城公主选择而已——
  选择薛骋; 还是言纲。
  言纲杀害汪水; 是在十娘的协助之下;慕容彻咬上薛骋,却只是利用了一个巧合。
  谁让汪水对薛骋念念不忘呢; 他深更半夜找人家喝姜汤; 这是慕容彻也没法控制的。
  十娘抓住言纲这个把柄,大概是想控制鸿儒书院; 以图东山再起。
  慕容彻设下这个阴阳局,不仅是想处理掉十娘; 更想把谢熠叔侄俩拖下水。
  十娘本来想控制言纲; 却没料到薛骋成了杀人凶手; 她必须在救女儿和揭真相之间做选择。
  十娘当然可以编出第三个凶手,但她知道瞒不过慕容彻。
  如果十娘放弃了薛骋,谢熠必然会去劫狱; 慕容彻能借此威胁谢枢。
  如果十娘放弃了言钢,言氏声名必受打击; 也会恨上始作俑者十娘。
  最完美的是,十娘在推出言纲之前,谢熠能耐不住劫狱。
  那简直是; 一箭三雕哇!
  慕容彻没有把这些告诉柳三汴,他知道她不会多管此事,她现在已经学会点到即止,就算她要管; 也一定会帮他——
  柳三汴拜访谢熠之后,谢熠似乎就有所动作了。
  元八涓来报,说就是今夜了。
  虽然薛骋的审判还未定下,但几乎是板上钉钉,只等陛下下令。
  慕容彻默认大理寺可以用刑,借此刺激谢熠,他果然熬不住了。
  慕容彻觉得元八涓这个双面间谍很不错——
  她在十娘那里,是十娘式微后,出卖了十娘很多势力,才能重回慕容彻身边的十娘眼线,至今仍参与十娘的秘密谋划。
  她在慕容彻这里,是自始至终从十娘处套取情报的眼线。
  元八涓协助十娘,帮言纲杀了人,再报告给慕容彻。
  甚至也是元八涓发现,死者中毒之后,居然又去见了薛骋。
  慕容彻想,元八涓实在不输当年的柳三汴,可惜也只是个奴才而已。
  柳三汴不了解这么多内情,但她知道谢熠今夜要劫狱。
  谢熠身边的眼线,不仅听元八涓的,更听柳三汴的。
  柳三汴最终没有阻止,而是等在大理寺外围,选择接应他们。
  慕容彻为了事态发展更加严重,很可能让谢熠成功劫走薛骋,这比劫狱未遂严重得多。
  谢熠一身是血,最终还是带着薛骋杀出来了。
  薛骋被除了镣铐,同样手持长刀作战,两人配合无间。
  场面极度混乱,几乎是血肉横飞,柳三汴远远看着,似乎也看见了一片血雾,与声声呐喊。
  柳三汴负责接应薛骋,谢熠则逃往另一个方向,引开追兵。
  谢熠是在动身前通知柳三汴的,压根儿不管她有没有时间准备,就把这项任务交给从前的敌人三姐了。
  柳三汴想,虽然她的确没有告密,不过谢熠也太任性了吧……
  柳三汴接到薛骋就跑。
  薛骋伤得不轻,有一刀几乎砍到了心脏,柳三汴把她放在马车里,细细给她上药,对这四驾马车的速度很有信心——
  柳三汴别的不会,选马她太有数了。
  这四匹马,都特么是日行千里的货。
  老五,算你有眼光!
  柳三汴选择了逃跑神器,是不想攻击国家公务人员,到头来落个罪名。
  她也知道他们会适当放水,没有让薛骋骑马,选择了利于治伤的马车。
  薛骋已然气息奄奄,却还知道握了握柳三汴的手说谢谢,似乎还说了句……
  我娘不要我了。
  柳三汴只得安慰她,说你娘不是不要你,她肯定知道谢熠会来救你,这事儿就能推到谢熠身上,谢枢会看着处理的,这样一来,你不也没事了吗。
  薛骋闻言虚弱地点了点头,昏过去之前说了句:
  “子明说、说、说得……没错,三姐从来通透……”
  子明是谢熠的表字,明者,光明也。
  柳三汴不由想,谢熠与薛骋,真的还会有光明吗。
  这前路,又该如何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三汴太有心机了。

  ☆、脱胎换骨身

  劫狱后汇合的地点; 是在城外一处破庙里。
  谢熠好不容易甩掉追兵逃回来时,薛骋已经喝了药睡着了; 柳三汴向他作了个“嘘”的手势。
  谢熠遂蹑手蹑脚地走过来。
  柳三汴还在煎药; 顺手递给他一碗,谢熠一饮而尽; 柳三汴很是稀奇——
  他啥时候这么相信她了; 就不怕她下毒啥的?
  柳三汴又丢给他不少伤药布条,她转过身去; 让他给自己上药,别弄得血呼啦的不好看。
  谢熠在她身后窸窸窣窣地上药; 他围着一盆炭火; 上完药再换上柳三汴准备的衣裳; 觉得心里暖暖的。
  谢熠清咳一声,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谢谢你,三姐。”
  柳三汴没有转过身来; 可能觉得这样才能好受些:
  “老五,你快滚。”
  谢熠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说三姐你这个人,怎么能别扭成这样。
  柳三汴在心里叹气,说真不是我别扭; 是我一直在提醒你,奈何这么多年你的智商都没长进!!
  柳三汴叹着叹着真就叹了出来,不妨谢熠早已起身,转到她跟前; 蹲下来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觉得很是稀奇。
  “你叹什么气啊,这事儿你还搞不定啊?”
  柳三汴终于抬头,非常无语:
  “尼玛你觉得劫狱是件小事?”
  谢熠非常无所谓地枕着后脑勺,吊儿郎当地说:“我只是做了想做的事。”
  柳三汴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薛骋怕你获罪,不肯跟你走,拿自尽来威胁你怎么办?
  谢熠奇怪看她一眼,说我老婆我知道,她宁愿跟我一起死,也不会傻到一个人先走。
  柳三汴啐了他一声:
  “直男癌!!”
  柳三汴看这儿也没什么可帮的了,便起身要走,谢熠居然还有点不舍,唠唠叨叨送了半天,说三姐你考虑下跟我们亡命天涯嘛。
  柳三汴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
  “尼玛我还想吃香的喝辣的呐!!”
  谢熠抹抹满脸的口水,非常无奈地说三姐你还是这么不可爱。
  柳三汴没走出去几步,听见谢熠还在碎碎念,这次说的似乎是——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吃喝玩乐,真是天真无邪……”
  柳三汴翻了个白眼,眼睛突然很酸,她考虑到射程太远,懒得走回去吐口水。
  尼玛天真的是你……你知道吗。
  柳三汴很快不得不折回去,谢熠看着几乎是蹿回来的她又惊又喜,说三姐你莫不是想通了?
  柳三汴牙齿都在打架:
  “你、你、你、你岳母来、来、来啦!!”
  谢熠非常无语,表示那你也不用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当初你不还告过御状嘛,那时候的胆量呢?都被狗吃了?
  柳三汴终于捋直舌头:
  “年少轻狂,不知道珍爱生命,远离十娘!!”
  柳三汴心想,不是说十娘被软禁了吗,怎么还能带着狗腿子出来看女儿呢。
  该死的慕容彻,放水也太明显了吧……
  尼玛十娘看见她会不会宰了她啊……
  谢熠看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由好笑,说三姐你放心,保你太太平平地回去做侯夫人。
  十娘命人守在破庙外,自己一人进来看女儿,一边心疼地抚摸着昏睡的薛骋,查看她的伤口,一边小声对谢熠说,你们先出去躲一阵风声,孩子有我看着,不会有事。
  十娘似乎压根儿没看见躲在神像后的柳三汴。
  柳三汴在内心祈祷十娘快点走,快点走!!
  十娘当然没有让她如愿,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三汴。”
  柳三汴便只能出来,缓缓行至一步之遥的地方,朝十娘施以一揖,动作标准,不失恭敬。
  柳三汴大方笑了,仿佛与老朋友久别重逢:
  “一别多年,十娘,别来无恙?”
  十娘也笑了,仿佛依然是那个最欣赏三汴的主子:
  “三汴,你很好。”
  “你很好”一般有两种意思,一是对方真的挺让人满意,二是对方真的挺让人生气。
  柳三汴的笑容逐渐变冷,周身升起一种陌生的卓然气场,十娘便知道,三汴不再是三汴了。
  十娘说:“多年前我让八涓杀你,只是想给你一条活路。”
  三汴俏皮地说:“为什么我只能有活路,不能有荣华路?”
  十娘被她逗乐,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久久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又是那样一种怜悯却侮辱的目光。
  柳三汴终于明白,谢枢为何要与她决裂。
  谁又能甘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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