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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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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五湖屏气凝神,然后非常平静地送了她一个字——
  滚。
  但柳三汴没有滚,而是收起嬉皮笑脸,面无表情地说:
  “老五,美人计你我都太熟悉,唯独这一次你不敢试,到底是你已经爱上她,还是心里有了别人。”
  谢五湖瘫坐下来,脑子里刷地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密探的节操有一点,不多。

  ☆、徒弟玩师傅

  谢五湖踌躇不前; 柳三汴也不再指望他。
  可从慕容清这里下手,同样也非常困难。
  思回知道; 她在慕容清的心里; 占据了大部分的地盘,可依然有那么一部分; 是他留给他的皇爷爷; 和他日渐膨胀的欲|望的。
  慕容清虽然单纯,但并不愚蠢;虽然善良; 但并不软弱;虽然以和为贵,但并不忌讳杀伐。
  柳三汴有理由相信; 慕容清在寺院清修的同时; 陛下早已安排好了清修的内容中; 有多少恰到好处的权谋策论。
  慕容清习佛法,读史论,阅兵书; 好杂谈,他一身武艺; 满腹经纶,除了缺乏实战,底子并没有想象中的薄弱。
  思回想;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为一个女子,放弃联姻的机会吗?
  思回躺在他怀里,他轻抚她温润的如瀑青丝; 毫无一丝欲念,唯有脉脉温情。
  气氛如此之好,好得思回不由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会爱上别的女人么?”
  慕容清知道瞒不过她,索性承认道:“皇爷爷命我纳逍遥郡主为妃,可我心里只有你,从前、现在、将来,都不会变。
  柳三汴不由眯眼,心道情话果然都千篇一律。
  思回默默流泪:“说来说去,你还是看上了旁人……”
  慕容清感觉到胸前的衣襟被沾湿,那寒凉几乎渗透到了心房,胸中的烦躁却愈盛,想说些什么,却觉得都不合适。
  慕容清只得搂紧她安慰道:
  “也罢……明日我带你出城散散心,你见见逍遥郡主,若是不喜欢她……这婚事,我必推却。”
  思回想,若我真的不喜欢她,你真的会放弃她吗?
  柳三汴想,借她三百个脑袋,也不敢说逍遥郡主的坏话啊。
  柳三汴想,虽然她只有一个脑袋,依然能想出令慕容清不愿迎娶郡主的方法。
  柳三汴对十娘说:
  “有个法子要委屈郡主,却必能成事。”
  柳三汴向十娘建议,让慕容清看见郡主与别的男人亲近的画面,慕容清是个君子,不会夺人所爱,也不会传出去有辱郡主的名节。
  十娘奇怪看她一眼,表示你是不是被慕容清洗脑了,现在说话越来越含蓄了,你直接说让薛骋被慕容清捉|奸|在|床不就得了。
  柳三汴真的开始反省,是不是清静的日子过久了,喉舌不再锋利,甚至……
  连嗅觉都开始钝化了呢。
  当慕容清说,要思回收拾衣物,准备带她去逍遥郡主的别庄上住几日时,柳三汴的心头涌上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每次她产生这种感觉,都是事情滑向一个无法掌控的深渊的征兆。
  思回深深地望进慕容清的眼里,慕容清见她呆呆的模样,不由笑弯了眼睛,眼里闪闪烁烁,满溢温柔。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语声如二月春风,隐隐春寒料峭。
  “我好看么。”
  思回呆呆地说:“真的……太好看啦。”
  慕容清今日尤其风骚,眼里春水初初涨潮,未到退去之时,便非要问个彻底:
  “你爱我么。”
  思回痴痴地笑:“真的……真的爱你。”
  柳三汴想,今日的慕容清实在是太奇怪啦。
  柳三汴想,今日的慕容清,无论是思回还是三汴,都无法看得清楚。
  思回笑着搂上慕容清的脖子,奉上一枚香吻,他略一怔怔,便慢慢搂紧她的腰,渐渐加深这个吻。
  柳三汴觉着,和慕容清亲吻的感觉最好,因为他永远把思回当做一件珍宝,用唇舌细细擦拭,用呼吸寸寸膜拜,虽有欲|望,不致亵渎。
  可这次的这个吻,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急切,而失去素日百般怜惜的沉稳。
  思回很快被慕容清抱到了床上——
  他近乎强硬地撕去了她的衣衫,如猛兽般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后,几乎下一秒就要咬破她的喉管。
  思回已然只剩肚兜,而他却还衣衫齐整。
  他急于求成,思回不由痛呼一声,他却已入佳境,将一池春水搅得飞花碎玉,再也难耐相思,大手一扯,彻底除去他们之间的一切阻隔。
  肌|肤|相|亲之时,一切寂寞阴冷,都化为寸寸灰烬,唯有相思二字,缠绵刻骨,只愿那一人懂得。
  吟|哦之声绕梁三尺,淫|靡香气久久不散,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至天明。
  这是思回与慕容清迄今为止,最疯狂的一次欢|愉。
  也是柳三汴这个师傅唯一一次觉得,被慕容清这个徒弟给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清蓄力黑化

  ☆、四海的真心

  逍遥郡主酷爱骑马; 她在城郊的别庄,也配有一大片马场。
  那马场非但开阔; 也很有情趣; 远望有山,近处有林; 芳草萋萋; 泉水叮咚,道边星星点点的野花; 看着生趣盎然。
  逍遥郡主管她的世外桃源叫福源庄。
  福泽之源,在远离是非; 可是非却会自己找上门来。
  思回随慕容清来到福源庄; 先安置好行囊; 又与郡主喝了会儿茶,没多久就见到了那只是非——
  慕容彻。
  慕容彻没有通报非常随意地入了大厅,看样子是逍遥郡主的常客; 后者一看见他,就欢快地飞奔过去; 拉着他的手唤三哥。
  慕容彻排行老三,在诚亲王授意下,他自幼与薛骋交好; 两人兄妹相称,朝夕相处多年,对彼此都非常了解,不知为何没有成为一对。
  据慕容彻自己说; 他是真的受不了……
  骑马永远超过他的薛骋。
  柳三汴觉得他太虚伪了,直接说十娘在他成事之前,根本不敢把女儿轻易交给他不就得了。
  总之,在慕容彻好不容易与薛骋进入了一种暧昧的好哥哥好妹妹阶段时,半路杀出个慕容清——
  薛骋是真欣赏真君子慕容清。同时也为了麻痹陛下,拖延时间,薛骋不得不装作渐渐被打动,甚而冷落了向来亲近的三哥。
  柳三汴心头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尼玛十娘给薛骋安排的奸|夫,不会就是慕容彻吧?
  哎呦喂怂包的老五哇,你看你不下手,到头来薛骋成了你主母,你以为慕容彻能放过你这个旧情人?
  柳三汴挺舍不得老五下线,毕竟跟愚蠢的敌人玩,还是挺有乐趣的。
  按理说思回一个侍妾是没资格跟一桌大佬吃饭的,可慕容清向来宠她,薛骋又是个开明的女孩子,慕容彻那个闷骚,当然也没有阻止。
  两男两女在一桌上吃饭,因为彼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即便勉力闲聊热场,还是难免一丝尴尬。
  薛骋的话最多,她像个小太阳,不会在任何尴尬境地中失去光芒。
  薛骋一会儿问慕容清是怎么与思回相识的,还委婉地请教了这一对的相处之道,一会儿又戳戳慕容彻的胳膊说,三哥你看清哥哥夫妻俩多恩爱。
  慕容彻对薛骋微笑,眼里满是宠溺,当着戒备状态的慕容清,和畏缩状态的思回,非常不要脸地执起薛骋的手,深情款款地说——
  “我待你只会更好。”
  柳三汴在心中击节赞叹,慕容彻玩暧昧的段位之高,就连心系谢五湖的女汉子薛骋听了,也不免真红了脸。
  这戏,太逼真了。
  柳三汴悄悄瞄了慕容清一眼,后者一脸淡定。
  慕容清明明看了一出奸|情四溢,却压根儿就不着急,仿佛昨夜信誓旦旦地说要迎娶逍遥郡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柳三汴已经越来越看不透慕容清了。
  而对面的慕容彻,将调|情|事|业坚持到底,不时对慕容清的装糊涂表示鄙夷。
  柳三汴想,慕容彻二度对慕容清的女人表示兴趣,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到底是为了激怒慕容清,还是只是十娘所托呢?
  夜深人静,柳三汴独立风中。
  柳三汴很想召唤她的小猴子们,问一问慕容彻此来的真正目的,却又怕暴露自己——
  毕竟慕容清已不再是原来的慕容清了。
  柳三汴叹气叹了很久,才望向屋顶上一个人影,不由如释重负地笑了。
  她轻声唤道:“四哥。”
  任四海来了,慕容彻特意派他来告诉她,自己此行的真正原因——
  不仅仅是陪薛骋演戏,更是为了追查太子在位时丢失的一笔款项,据查被太子的家奴藏在了城郊某处。
  于是慕容彻顺便在福源庄下榻了。
  柳三汴说:“四哥你真是投诚者里头混得最好的了。”
  你之所以混得好,是因为同时给太子和慕容楼办过事,才知道了这么多秘密,足够在慕容彻那里博一个好前程。
  任四海现在,是柳三汴真正的竞争对手了。
  任四海听出了她话中的酸意,不由直言道:“你们女人家总是想太多,你呢,非但想太多,还属斗鸡的,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何必呢……”
  柳三汴在黑夜中翻了个清晰的白眼:
  “哼!说得好像你不想升官似的!!”
  任四海回以白眼,不无轻蔑地说道:
  “天下有此追求者,尽是无心之人。”
  柳三汴想,你他|妈是有心了,可人家慕容楼压根儿看不上,还觉得你恶心,如今人都死了,你这颗心又能给谁呢?
  柳三汴转了转眼珠子,脸上忽然浮起浓浓的谄媚,像青楼里欢快接客的头|牌,就差甩着小帕子上手拉扯了。
  “哎呦喂我的四哥,奴家对你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柳三汴为了表示诚意,顺手在虚空中,当真比划了一条长长的河流。
  任四海不由失笑,眼中复杂的情绪,似是怜悯,似是嘲讽,仿佛还有些怅惘。他低低地叹了一声——
  “三妹,有时我真看不透你。”
  柳三汴大方为他解惑:
  “不是你看不透我,只是你觉我浅薄,从来都不屑看透。”
  任四海定定看她一眼,良久低低地笑了。
  他真心祝福她——
  “九死一生,祝君偿愿。”                        
作者有话要说:  任四海的复杂心情,其实并不复杂。

  ☆、再遇程九思

  前有为知己者死的原六泓; 如果任四海也心念旧主,柳三汴并不感到意外。
  柳三汴从任四海那番“人不可无心”的感慨之中; 其实了悟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
  任四海用太子的款项下落为饵; 实际上想干|掉慕容彻,给慕容楼报仇。
  不过…… 
  凭任四海一人之力; 压根儿就没法造出这么大的一个局——
  从太子在钱庄的交易来往; 到某个家仆的神秘失踪,再到京郊某处的开荒动土; 若非每一处都足够精致,慕容彻绝无可能入局。
  就算任四海真的这么做了; 慕容彻那样心思缜密的人; 也未尝毫无察觉; 或许存着将计就计的心思。
  柳三汴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连夜通知慕容彻。
  可惜,却被慕容清阻了去路。
  慕容清披着外衣; 睡眼惺忪地望着庭院中,行色匆匆的思回; 不由快步行去,一把抓住那不让他省心的女子:
  “这么晚还乱跑!不怕走丢吗!”
  ——这是口气严厉的高音。
  思回绞着衣袖,可怜巴巴地说:“人家择床; 睡不着嘛。”
  慕容清无奈扶额,拉过她冰凉的手,轻轻揉搓着,几乎要谅解她; 眉头却还皱着。
  “这是人家的地方,不能失礼了。”
  ——这是平淡和缓的中音。
  思回眼中泛着泪光,双目红红:“你真看上郡主了吗?”
  慕容清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胸中涌起柔情万种,那些过往的点滴温情,她巧笑倩兮,他暗自心动,都排山倒海而来。
  “千万别乱跑了,我很担心。”
  ——这是缠绵缱绻的低音。
  思回被慕容清带回房间,一路无人可诉,闭目一夜难眠。
  翌日思回从薛骋口中得知,慕容彻一早便出去了,且是与慕容清一道出去的。
  柳三汴略略安心,若是慕容清跟着一道去办案,应当人手足够,不会出事。
  柳三汴又立马心惊,若正是慕容清想杀慕容彻,岂非羊入虎口,一去不返。
  慕容清素来为人正派,不屑阴谋诡计,即便慕容彻多番挑衅,又真会如此急切地、不惜以身为饵杀他吗?
  如果真是那样,陛下知道吗?
  如果陛下知道甚至默认……
  柳三汴又该帮谁呢?
  如果慕容彻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慕容清能放过冒充思回的柳三汴吗?
  柳三汴抛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第一次不再凭猜测行事,她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必须小心求证。
  柳三汴眼风一扫,便扫过庄内的不少暗线,心道若是谢五湖在就好了。
  柳三汴没瞧见谢五湖,只能在庄内百无聊赖地转悠,顶着被监视的压力,不屑寻找她的小猴子留下的联络痕迹。
  柳三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接头的小丫鬟,正询问着怎么溜出去呢,就见福源庄的符管家走过来,严厉斥责那只骨头轻的小丫鬟,说这是她第几次偷懒聊天了。
  福源庄的符管家,是逍遥郡主前两个月新聘的,据说打得一手好算盘,日日都能把账面清干净。
  柳三汴第一眼见这个中年人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眼神非常奇怪,明明卑躬屈膝,却隐隐高傲。
  符管家赶走了小猴子,打断了柳三汴的盘算,让她彻底打开一切怀疑的胃口。
  思回说:“听口音管家是南方人。”
  符管家屈身拱手,很是卑谦:“回主子,奴才祖籍浙州,会些南方话。”
  思回“哦”了一声,已然露出三汴狡猾的本色。
  柳三汴说:“程九思,别来无恙?”
  符管家慢慢直起腰,眼里除了惊吓,隐有几分真实的惊喜。
  符管家连连摆手,非常无辜:“主子,这玩笑可开不得。”
  柳三汴微微一笑——
  “程九思,刚才我还不确定,不过此时我必须说,你实在不适合易容。”
  “因为你的五官太过深刻,人|皮不够贴合容易下垂,又容易情绪化,表情太过狰狞,比如受惊吓求饶时,面具就非常容易脱落……”
  柳三汴突然抚上符管家鬓边一小片翘起的皮,一副抓住把柄的得意样貌。她笑如春风又咬牙切齿地重复那个名字——
  “程九思。”
  程九思挥落柳三汴的手,终于也不再假装,他恢复慵懒高调的站姿,用自己风情万种的声音说:
  “柳三汴。”
  柳三汴一点也不怀疑程九思的能力,他有足够的智商查出她的全名甚至是出身。
  至此,柳三汴完全有理由相信,慕容彻危在旦夕,因为任四海很可能与程九思联手了。
  柳三汴思考,她究竟该怎样越过程九思,去通知慕容彻呢?
  真的来得及阻止吗?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彻的危机时刻

  ☆、千钧一发间

  柳三汴想; 无论此次结果如何,至少慕容彻是早有准备的——
  彼时慕容清和慕容彻在福源庄里同时留下了狗腿子; 倒是旗鼓相当; 最后一个砝码,在主人翁薛骋手里。
  薛骋选择了慕容彻; 而慕容彻也提前交代她; 要适时相助思回。
  薛骋知道十娘手下有不少密探,部分送到了慕容彻身边; 此时便明白,思回是慕容彻的密探。
  程九思懒洋洋地拦在柳三汴面前; 似乎一点不惧高级密探的武力值; 执意要与昔日枕边人一较高下。
  柳三汴不由哀叹——
  程九思靠上|了慕容清; 狗腿子都归他差使,才这般有恃无恐。
  柳三汴觉得自己很傻,还以为能吃住慕容清; 为了保住慕容清的信任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意出门; 后者却早已从程九思那里知道了一切,只是在陪她演戏而已。
  柳三汴犹豫片刻,还是决定……
  松松筋骨; 陪野猴子们好好玩玩。
  柳三汴没打多久,薛骋便赶来喝止,程九思和剩下的狗腿子们,很快被郡主娘娘派人制服; 五花大绑关进了柴房。
  薛骋把慕容彻留下的人交给柳三汴,又加了不少自己的人,柳三汴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猴子们,几乎要热泪盈眶——
  她终于找到组织了!!
  尼玛老娘再也不想做办事束手束脚、差点脱离组织的思回了!!
  那厢慕容彻与慕容清,则找到了传说中埋藏金银财宝的乱坟岗,两人不由面面相觑,觉得太子的家仆当真忠心又聪明,把银子藏在死人堆里……
  也不是一般人想得出来的哇。
  这要是普通的坟地,兴许还能被盗墓贼捡了便宜,偏偏这是插了无数草签的乱坟岗,只有野狗有兴趣。
  当然了,如果再放一些熏香的话,没有任何生物会把藏着的银子刨出来。
  慕容彻这时只觉周身冷气阵阵,虽有些胆寒,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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