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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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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皇帝可以是云游四海的饱学之士,却不能是一个曾经出家的慈悲和尚。
  帝王以天威服众,如果百姓们一想起皇上,就是弥勒佛那般慈祥模样,又怎么能真心诚服呢。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
  关键是朝中那帮迂腐臣子,必然不会答应让出家人做皇帝,更重要的是,陛下必须让慕容清知道,想要成事必须有牺牲。
  慕容清远远看着普渡寺血流成海,心中的愧疚痛苦久久难以平息。
  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一丝侥幸,认为陛下只是想让他还俗,做个富贵王爷,如今却不得不相信,陛下让他还俗,有且只有一个目的——
  陛下想让他接他的班。
  慕容清不知道,如果一早就知道要害死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他还会不会选择还俗。
  如今,也只能认命了。
  慕容清跟随陛下回京路上,被普及了朝中势力划分,也与从未见过的叔伯兄弟们一一会晤,等到了京城时,已然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
  慕容清将思回安置在从前的岑亲王府、如今的珍郡王府,却不常有时间来看她——
  慕容清忙着做两桩谋逆大案的善后工作。
  太子殿下与皇长孙一脉、礼亲王与琰郡王慕容楼一脉,同时犯下谋逆大罪,而朝中可能仍留有他们的党羽,必须要查出,一一清除。
  皇长孙与慕容楼两个小的死了,而太子殿下与礼亲王两个老的却还活着,关在了宗人府对面的两间牢房,没事儿天天比谁抓的虱子多。
  珍郡王慕容清负责审理这两位皇叔。
  他二人听说慕容清的来历时,反应倒是非常一致——
  他俩哈哈大笑,笑完了自己,又指着对方笑,笑来笑去都一个意思:
  你我都是蠢材,平白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被老头子玩了。
  公堂之上,岂容他二人喧闹。
  慕容清上来就命人压住他们跪下,用阵阵“威武”之声逼迫他们停止大笑。
  太子殿下与礼亲王相视一笑,当真不再咆哮公堂,两人滑稽地拱拱手,这回却没统一口径——
  太子殿下唤慕容清“皇侄”,礼亲王喊慕容清“遗珠”。
  太子殿下说,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这么无礼,人家哪是遗珠呢,人家明明是遗腹子,当年老九在外征战,家里王妃肚子就大了,就算是遗珠,那也是鱼目混珠嘛。
  礼亲王回嘴,你这个老混蛋才是真正糊涂,人家哪是你皇侄,人家明明是你皇儿,当年老九在外征战,你可没少关照九弟妹,就算是皇侄,那也是骗骗外人嘛。
  慕容清当场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二人指了很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清第一次审理二人失败,在陛下的意料之中。
  陛下是这么指点他的:
  他二人争斗多年,罪状彼此最清楚,不妨让他二人互审,必有所获。
  慕容清无奈道,两位皇叔团结一致,明面上互相攻讦,实则不然,怎会互相拆台。
  陛下有些头疼地摇头,心道慕容清这一张白纸,实在是不知从何处落笔。
  带不动啊带不动。
  陛下说:“去,去找慕容彻,他有办法。”
  慕容清遵旨退下。
  慕容清很懂礼数,先给慕容彻上拜帖,再于某日携礼登门拜访,礼贤下士的风度刚刚好。
  慕容彻只觉他果真在方外呆久了,行事迂腐得很。
  慕容彻在自己的郡王府设宴,款待这位多年未见的堂兄,还特地吩咐了要有助兴歌舞。
  两人在席间闲话家常,慕容彻说皇兄你身子骨瘦弱,不妨多用些荤腥,慕容清推拒连连,说多谢皇弟,只是自己习惯吃素,吃素也能强身健体。
  一顿饭吃完,场子不冷不暖,慕容清还没说到正题。
  饭后慕容彻命人服侍慕容清净手熏香,后者偏要自己来,一眼也不敢多看那几位美貌的侍女。
  慕容彻在心中冷笑,柳三汴当真御人有术。
  慕容彻说天色还早,本王府中花园风景甚好,皇兄不妨与我一同走走。
  慕容清在一片花团锦簇中,看见了慕容彻为他准备的美人歌舞,那些美人搔首弄姿,衣着暴露,渐渐从远处飘来,如过江之鲫,一个接一个地缠绕在他身侧。
  慕容清顿时脸上烧得慌,连忙狼狈地用衣袖遮眼,有些惊慌地对一旁的慕容彻道,为兄不近女色久矣,多谢皇弟好意,实在不便如此。
  慕容彻轻而有力地扯下慕容清自欺欺人的手,说本王知道皇兄此来,所为何事,皇兄若能相陪看完歌舞,本王才知皇兄的心无芥蒂,才能安心给皇兄出谋划策。
  慕容清便只能咬牙睁眼,在脂粉堆中冷汗涔涔地保持岿然不动,狂蜂浪蝶便有些束手无策。
  慕容彻见状击掌三声,便见那菊花丛中慢慢浮现一个绰约人影,她袅袅娜娜地直起身子,抬眸对慕容清羞涩一笑,眼中很有几分情意幽深。
  慕容清顿时呆住了。
  等那女子行至跟前,跳完一整支舞时,慕容清大脑一片空白,早已无法思考——
  这女子从相貌到神态到嗓音,分明就是另一个思回。
  慕容彻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他看上了那女子,不由建议道:
  “若皇兄不弃,本王这位侍妾,便赠与皇兄。”
  慕容清满脑子都是那句“本王的侍妾”。
  慕容清想知道,何以慕容彻的侍妾,偏偏与思回生得一模一样?
  生得一模一样可能是巧合,可言行举止的神似,难道也是巧合?
  慕容清身心俱震,几乎分不清眼前女子究竟是不是思回,只能对慕容彻道:
  “皇弟美意,为兄心领,不巧家中已然有美,方才失神,只因此女容貌酷似于她,可我心中唯她一人。”
  慕容彻意味深长地笑了:
  “既如此,你我不妨换之。”
  慕容清看见他眼里的阴森,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在颤抖:
  “你……是在何处与这女子相识?”
  慕容彻负手,非常无所谓地说——
  “哦……我看上一官家女子,求而不得,便寻摸了相似之人,聊胜于无。”
  慕容清垂首片刻,抬头时也笑了,向来清静的眼中一下子多了挑衅。他说——
  “求而不得……便知难而退罢。”
作者有话要说:  清流的黑化蓄力中

  ☆、太子的罪孽

  最终慕容彻还是指点了慕容清。
  慕容彻叫慕容清去查那位可能还没死的皇长孙妃,却没傻到直接把人家的去处告诉他。
  陛下只是想让慕容彻提供一个方向,至于别的么,柳三汴能查出来的东西,陛下的近臣密探怎能查不到?
  为了不让陛下忌惮,慕容彻不能画蛇添足,只能点到为止。
  至于故意在慕容清面前,流露对思回的兴趣,则是慕容彻的一种恶趣味——
  他想看看柳三汴如何应对一个吃醋甚至怀疑她的男人。
  慕容彻总不愿承认,他心里也怕柳三汴真的投靠慕容清,此举只在离间而已。
  慕容清果然如他所愿,心中对思回起疑,数日来又忙于查案,很少回王府哪怕吃一顿饭。
  柳三汴复又成为一只金丝雀。
  她仗着慕容清的宠爱,摸清了王府里复杂的人员往来后,便实在无事可做,只能继续打探消息,给一张满分卷子再添些花儿。
  柳三汴当然察觉到了慕容清的隔阂,却实在不敢去打扰他,唯恐陛下知道,将她视作红颜祸水给杀了。
  柳三汴有些寂寞,没事儿总和权贵们的侍妾们一起打麻将,交流下各自的职业规划之后,吸取不少宅斗的经验教训。
  陛下倒是赐了不少美人给慕容清,不过全被他打发走了,说是红尘色相,不可沉迷无度。
  王府中空空荡荡,除了不多话会武功的丫鬟,只剩下思回一个美人。
  柳三汴在与侍妾们进行学术交流之后,觉得更寂寞了,因为有再多的宅斗技巧,她也找不到陪她玩的人。
  这时礼部侍郎的爱妾元八涓不由骂她矫情:
  “呦,你们看这小贱|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拿自己的三千宠爱在一身,来寒碜我们这些苦命人呢。”
  柳三汴一下子成了众侍妾们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柳三汴趁乱给元八涓悄悄塞了一个纸团,上面写着:
  六泓叛投皇长孙,事败后下落不明,主子盯得紧,别勉强。
  别勉强救你哥哥,只会害了你自己。
  元八涓喉头微哽,咽泪装欢。
  元八涓当然想救原六泓,可柳三汴都冒着风险来警告她,可见慕容彻是动了真怒,非杀她哥哥不可了。
  若元八涓是寻常人,说不定会为了哥哥反抗主子,可元八涓偏偏是见惯生死的密探,知道反抗无用,只会葬送自己。
  元八涓在心中默默祝祷——
  哥哥,千万别回来,妹妹求你啦。
  柳三汴这边无所事事,慕容清则在陛下派去密探的帮助下,成功找到了诈死潜逃的田幽。
  当然,也知道了田幽扒灰太子、勾结慕容楼的种种劣迹。
  这回陛下没有提点,慕容清似乎就明白该怎么办了。
  慕容清二次审理太子与礼亲王,却将二人分开,先审太子殿下,再审礼亲王。
  太子殿下一上堂,一眼就看见了本该死去的田幽,万千心绪涌上来,很快想明白被这女人算计了,开始后悔自己的风流。
  慕容清先拍惊堂木,喝道:
  “堂下何人!”
  太子殿下踉踉跄跄地走近几步,再颤颤巍巍地拱手:
  “本宫乃东宫太子慕容晟。”
  慕容清冷笑,再喝:
  “勾结朝臣、密畜私兵、举兵谋反,你可知罪!”
  太子殿下不紧不慢地说:
  “回大人,本宫不知罪。这些都是小儿所为,与本宫毫无干系。唔,大人不知道,小儿行刺陛下时,我啊,就在陛下身边,还帮着挡了一刀呐。”
  慕容清也不着急,把玩着手中命令动刑的竹签,成功看见太子殿下眼中闪过一瞬惧色。
  “谋反先不说,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可没少勾结朝臣。”
  太子说:“本宫都当了这么多年太子,何妨再多当几年,怎会自掘坟墓?不过是小儿年轻气盛,与本宫何干?”
  太子说:“谋反按律诛九族,岂非连大人也不能幸免?”
  太子殿下不见棺材不落泪,慕容清便只能叫田幽说几句。
  田幽说:“永光三十八年,我嫁入东宫,洞房之夜,小的没来,老的倒是来了。两年来,皇长孙极少碰我,倒是太子殿下特别疼我……哼,只是可怜了我未出世的孩儿,替畜|生担了这滔天罪孽!”
  太子殿下怒极,口不择言地大喊:“毒妇!!血口喷人的毒妇!”
  慕容清命人制住失控的太子殿下,让田幽继续说。
  “太子殿下疼我,我便知道许多秘事。”
  “永光三十二年,西北战事又起,太子殿下为让慕容楼失宠,密谋劫走了他押送的粮草。”
  “永光三十三年,陛下南巡,他父子勾结东南水贼,要杀上陛下的龙舟,孰料水贼弄错目标,杀尽了一船的随行大臣,事后太子殿下亲自灭口,竟得交口称赞。”
  “永光三十六年,西北三部单于作乱,琰郡王奉旨出征,一举夺回数城,却在平西城遭大败,是太子殿下命守城官暗开城门,放外贼入内。”
  “永光三十九年,西南大旱,饿殍遍野,陛下头一拨拨下的银两和粮食,并不是在途中沉船,而是被太子殿下偷梁换柱,尽数倾吞。此后更勾结上下官员,数次克扣赈灾物资。”
  慕容清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忽然就明白了陛下的诸多不易。
  多年来的父慈子孝之下,也藏着这么多污浊不堪的居心。
  陛下又能真的相信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盒饭预热中

  ☆、人死言也善

  田幽说尽了太子殿下的罪恶行径,太子也从一开始的恼羞成怒,渐渐平息成一种绝望的大度。
  慕容清喝道:“如今你可知罪!”
  太子殿下摇头:“我有罪,却无错。”
  太子叹气,“你还年轻,不知道我们上了年纪的痛苦……一辈子想要那个位子,却永远在一步之外,这种感觉……真是太糟啦!”
  太子满目清明,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做的这些个破事,都是老头子逼的。他要是早点把位子交出来,也不至于有今天……哦对了,他不就是想把位子留给你嘛,哎,他根本就希望我谋反,好给你让路嘛。”
  太子殿下话中的悲凉,慕容清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不由深深一叹。
  慕容清把太子带下去,复又提审礼亲王。
  田幽同样给慕容楼的亲爹上了一遍眼药,后者倒是比太子殿下冷静得多,自始至终都没有失态过。
  礼亲王不屑于唾骂一个出卖一切只想保命的女人,而只是冷冷地望了畏缩的田幽一眼,骂他死去的儿子没眼光。
  田幽的作用发挥完毕,慕容清让她先退下。
  礼亲王死活不承认自己谋反,和太子殿下一样,把一切推到死去的儿子身上。
  慕容清在礼亲王诧异的目光中,又把太子殿下请到堂上。
  田幽所知的礼亲王的罪状,全部是从慕容楼处得来,是以并不全面,要对付礼亲王,还得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如今横竖是个死,当然愿意把礼亲王一起拖下水。
  太子殿下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步行至礼亲王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骂这个老东西,骂他不该和自己作对,让旁人捡了便宜。
  礼亲王瞬间被激怒,也非常狠毒地骂回去:
  “你这个老王八蛋!!什么衣冠楚楚的太子,只怕比茅|坑里的屎尿还龌龊!!”
  “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要与你斗争到底!!”
  礼亲王骂得起劲,太子殿下便笑了,指着礼亲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你啊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说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你说你干净,我龌龊。”
  太子殿下指了指自己,复又指着他说:“你是不是忘啦,永光二十三年,你亲自拜访东宫,袖子里藏着一大摞银票啊,说要……要在吏部升迁的官吏名单上加几个人。你说,是不是你啊?”
  礼亲王愤愤看他一眼,握拳想打死他,却又无可辩驳,只能恨恨转过头去。
  太子殿下越说越开心,说完了礼亲王的诸多罪状,还意犹未尽地来了句结案陈词——
  “你说你这记性也忒差,难道就真的不记得,你的好些个罪状,都是与我一起合谋滴!!”
  只听轰然一声,礼亲王当场晕厥,人事不醒。
  礼亲王没看见,太子殿下在他气晕过去时,眼中流露了什么东西,看上去很像怜悯。
  慕容清二审两位皇叔大获全胜,将二人罪状悉数写明上报陛下。
  陛下看完了这两个逆子的大逆不道之举,气得差点把奏折给撕了。
  陛下偏爱慕容清,不能朝他发火,只能把火撒在陪审的刑部尚书宋敬之身上。
  陛下朝宋敬之大吼:
  “宋敬之,你是猪脑子啊?起兵谋反也就罢了,里通外国、诛杀朝臣这些能写吗?!”
  宋敬之冷汗涔涔,不敢去擦,只得颤颤巍巍地答道:“太子五十八款罪状,礼亲王五十六款罪状,他们都认了。”
  陛下这下真的撕了奏折,直接扔到宋敬之脸上,戳着自己心窝子,哑着嗓子,痛心疾首地说:
  “他们能认,朕不能认啊!!”
  “他们俩是朕多少年看重的儿子,是朕的左膀右臂啊!!到头来竟然要杀朕,竟然为了杀朕不惜联手外贼,这传出去了,天下人都得知道朕是个昏君呐!!”
  陛下气得就要跌倒,众人想扶又不敢,彼时陛下在庭中议事,想要歇歇却不见龙座,只能环顾四周,寻到一上座,踉踉跄跄地坐了上去。
  陛下瞟了一眼慕容清,又指着宋敬之说:“你听着,这些罪状朕都认,但这些东西不能写……”
  宋敬之点头称是。
  宋敬之瞥了眼身侧欲言又止的慕容清,想了想还是替他把话问了出来:
  “陛下,敢问如何处置太子与礼亲王?”
  陛下眨眨眼,觉得眼睛干涩得很,却隐隐有泪,过了很久才回答这个问题,他眯着眼睛,目光悠远而哀伤,嗓音处处皆凄凉。
  “处斩……朕丢不起这个人。赐酒罢。”
  宗人府大狱里,太子与礼亲王终于也等来了两杯酒,两人相对而坐,相对而饮,彼此敬酒,不由都有些唏嘘。
  喝完了酒,两人顿觉心头一松,瞬间打开了话匣子。
  太子说:“其实这段日子我挺高兴,多少年都不曾有过的安静。”
  礼亲王说:“老头子太狠了,误了你我兄弟多少年。”
  太子说:“你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第一次骑马,我教你教了半天也没学会,你赌气挥了一鞭,那马发疯似的带着你往前冲……”
  礼亲王眼眶微湿:“是你冒着危险制住了那马,却还因为护着我,被踩断了左腿。”
  太子说:“你记性差不是没道理的,谁让受伤的是我,阴天下雨那腿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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