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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年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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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推开。
    “啊!”
    “你凭什么打人!”
    “二夫人你别打了!快起来!”
    “大夫人快住手……啊!你打我!”
    “你挠我!你凭什么挠我,我跟你拼了!”
    “大少爷……”
    “三少爷别打了……”
    “大夫人二夫人六姑娘……”
    “快来人呐,快来人呐!”
    泥滴飞溅,脚步纷乱,喊声尖利,满院的人影纠打在一起,只短短瞬间原是府中最尊贵的嫡支两房在地上滚得满身的泥泞,个个都似红了眼,直到筋疲力尽,方见着老太君叫人扶着拄着拐杖赶到。
    “你们统统放肆!”
    老太君看着院中那些个满身狼狈已丝毫不见丁点世家端庄贵气仿若市井泼妇疯婆一般的人,直气得身子发颤,“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老太君,您别气,当心身子。”跟在老太君身后的朱氏忙上去扶住老太君。
    便是她,在瞧着大房二房打起来的时候,往正院里头报的信儿。
    “子承啊,我的儿啊!”
    老太君的呵斥声才下,大夫人缓过一口气来,便转头去看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覃子承,连滚带爬地扑了上去。
   
  ☆、第85章

果然如此。听着老太君的训斥声,覃晴的心中涌上弄弄的嘲讽。
    温氏上前几步在老太君的跟前跪下,可眉目间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抬头冷静地看着老太君,道:“老太君,难道您就那般笃定此事定是我们二房的不对,是子懿的不对吗?”
    温氏这一句,不仅仅是逾礼的反质问,更已是带着一种赤条条的挑衅了,看的老太君眸中冷意霎时一凝,“放肆!”
    温氏丝毫不惧,依旧迎着老太君那盛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子懿重伤子承是错,那敢问老太君,子承与大哥妾室私通,韩氏为保儿子引外男入府,构陷惠然不贞甚至不惜用那下三滥的药另其性命垂危,这些又如何算!”
    “你……你说什么!”老太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覃子承与生父妾室私通,韩氏构陷陶惠然?这不过短短半日光景,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太君……”一旁的朱氏清了清嗓子就试图解释一句,毕竟方才她才就报了一句灾老太君就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可是没机会给她将来龙去脉,可温氏却是未给她这个机会。
    “当日韩氏绑架六儿要毁她清名之事老太君能压得下来,那么今日呢?今日韩氏这般欺侮于我们二房,子承这般罔顾人伦,老太君您是不是也要一笔勾销!”温氏的眸中含泪字字泣血,尾音高扬甚至到凄厉的地步。
    老太君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对于温氏的质问她一时竟是无言以对,只是心中的怒火滔天:“放肆!”
    这个后宅中的最高权威依旧是她,不管何时何地绝不容人撼动半分!包括她曾所作出的任何决定。
    温氏的眸子无力垂下,带着悲戚的绝望,却是字字铿锵:“老太君,媳妇知道您向来偏疼大房,可都是姓覃的血脉相承,难道我们二房比之大房便如草芥任人践踏吗!”
    “放肆!”
    “呯嗙!”
    茶盏叫盛怒地扫落在地,温热的茶水溅在了温氏垂在膝侧的手背上,却是灼热。
    “祖母!”
    覃晴噗通一声跪在温氏的身旁,道:“娘说的没有错,今日之事本就是大房先构陷与三嫂嫂,若非三嫂嫂刚烈宁愿自伤其身也不就范,没有叫大夫人捉奸在床,守住了清白,如今还不知是如何一番的光景!可怜三嫂嫂如今还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嫂嫂不过入府月余罢了,此情此景若是叫英武伯府知晓,叫英武伯作何感想?”
    陶惠然……闻得这三个字,一旁站得笔直的覃子懿的眸中划过一道痛色。
    这是威胁!
    老太君看在覃晴身上的眸光冰冷中带着诧然,想必是没想到本该是最服帖的覃晴竟也说出如此强硬之语,这是在警告她要秉公处理此事,否则以英武伯府的权势,定是能上告御前的,“六儿你……”
    老太君正要发作,却是眼角的光影一晃,覃子懿也已经直挺挺跪下来了,“祖母,惠然出身簪缨世家,行止粗鲁不懂礼仪,我知道您其实压根看不上她,可既然我覃子懿已经把她给娶了,那她这辈子就是我覃子懿的女人!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虽然我覃子懿就是个混账玩意儿,可自己的女人总还知道要护住的。覃子承既然不仁不义,那也别指望我手下留情!今儿个没弄死他算我功夫没到家,想要活命的最好这辈子别往眼前晃悠,否则我碾死他也就半盏茶的时辰。”
    “混账!”老太君扶着拐杖的手狠狠一顿,那眼神估计不是覃子懿嫡孙的血脉摆在那里就立即能把他给吃了,站起身来举起那沉香木的拐杖晃晃悠悠就要往覃子懿的身上打。
    “老太君息怒!”身旁的丫头婆子忙冲了上去围圈似的拦住了老太君要落下去的拐杖。
    “对,我就是个混账!”覃子懿却是丝毫不惧,眸光桀骜不驯却是坚厉地同老太君对视,“覃子承那个龟蛋最好保佑惠然没大碍,否则我就立即弄死他谢罪!”
    “覃子懿!”沉香木的拐杖到底分量足,老太君哪能支撑多久,一口气的劲道松了便软了下来,扶在拐杖上微微喘着气,可依旧是厉声喝道:“那可是你大哥!”
    “大哥?”覃子懿冷笑,“二房之中不过我同子恒罢了,哪里来的什么大哥!”
    这是要脱离关系从此陌路的意思吗!这是要分家!
    还有覃晴,那一句句大夫人简直喊得刺耳!
    “你!”老太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指着覃子懿憋白了脸,半天才出来两个字:“不孝!”
    覃子懿眼波都没动一下,哼了一声凉凉道:“不孝就……”
    “祖母!”
    忠孝礼义廉何其重要,想要今后在京中立足,不孝两个字这辈子哪里是能出口的?再者,要是说了,岂非今日他们二房又占不住理了?眼看覃子懿脾气上来就要口没遮拦,覃晴的嗓音倏地一扬,上前膝盖行两步暗暗在覃子懿的手臂上捏了一把。
    “祖母,您也知道了,今日之事确是大夫人之错,三嫂嫂遭人诬陷危及姓名,三哥哥大人不过是气愤难当,如果连这些也有错的话,难道我们二房就该受人戕害而不能反抗吗?这未免太叫人寒心了!”
    老太君听着,眸光幽沉,后退一步扶着拐杖坐回了凳子上,道:“让大夫人出来。”
    “是。”有丫鬟听了,连忙进了里屋去禀报,只一会儿,韩氏便从覃子承的床边出来了。
    “老太君。”韩氏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衣衫泥点斑驳,抬起的眼睛哭得核桃般肿,狼狈模样与屋中所跪其余人更胜一筹。
    老太君坐在上首,沉声道:“我问你,子承是否真做了那般禽兽不如之事,还有陶惠然的事情,是不是也是真的!”
    韩氏直接就又号出了声,掩面痛泣,“老太君冤枉,子承那般温良的心性,如何会做那种事情,是那个贱婢勾引了别人来陷害子承的呀,老太君明鉴呐!”
    哼。覃晴心中冷哼一声,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却是温氏强硬地开口道:“那难道还是惠然陷害子承的不成,老太君明鉴,子承同那姨娘偷欢之事可是惠然与房中丫鬟亲眼所见,这才叫人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韩氏的哭声微哽,却是哭得愈发大声,“子承的性子敦厚,定不会做出那等有失廉耻之事,老太君明察啊!”
    温良?敦厚?真是说得出口!
    覃晴的唇边勾起一抹冷诮,道:“那为何三嫂嫂的侍婢不说旁人,却偏偏说是大少爷!”
    韩氏抹了一把眼泪看向覃晴,道:“陶惠然才入府几日,能见过子承几回,是有人冒充子承也未可知!”
    真是什么瞎话都能编出口了!覃晴毫不相让,道:“那……”
    却是叫厉声截断,“陶惠然开口便指认是子承,她是二房的媳妇,难保不是对我们大房有怨才故意诬陷!”
    好一个倒打一耙!覃晴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便烧了起来恨不能一巴掌就呼上去。
    “你放屁!”覃子懿怒喝一声,身子动了动,眼中杀气一晃几欲动手。
    “放肆!”老太君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不得无礼!”
    “三哥哥。”覃晴暗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而起的怒意,伸手抓了抓覃子懿的手臂,然后转头同韩氏继续争论道:“当日新妇进门敬茶之时三嫂嫂便一一见过府中众人,既是连一个小小的姨娘都能记得,难道就唯独记错了堂堂大少爷的长相不成?再者,大夫人既说二房与大房有怨,那六儿敢问大夫人,到底二房与大房有何怨气!”
    “自然是……”韩氏的眸光微闪,言语顿住。这说起来可是多了,最近的就有覃晴被掳走一事,往大了说还有……
    覃晴的嗓音渐渐扬起,咄咄逼人,“自然是什么?是上一次大夫人你买通山匪劫我出城意图败坏我闺誉之事吗?或者还是更早以前,是怨我帮那外室入府,害得大夫人你不能将六弟收在名下暗害至死?你迁怒与我实则是在怨恨老太君待你不公,害得你房中又添庶子姨娘,若有机会你实则想害的是老太君吗!”
    “覃晴!”老太君闻言不由怒声呵斥,眼睛却是看向韩氏,却已是晚了,韩氏看着覃晴冲口就道:
    “不是!是你二房与我大房争那世子之位,那爵位是我们的!”
    呵。覃晴的唇边终勾出了冷笑,直直看着韩氏的眸中冷光诡异,跪的挺直的身子放软了缓缓跪坐下来。
    爵位是大房的?不,只有世子之位是大房的,只要老太公还有一口气,那爵位就永远是是老太公的。
    “老太君……”韩氏亦是立即惊觉了失言,惊恐地转过头去。
    “住口!”
    惊诧又慌张的斥声蓦地在屋门处响起,转头看去,是大老爷覃璋同二老爷覃沛匆匆回了府,掀开帘子的那一瞬,正好便将韩氏的那句话听了个全。
    “母亲!”
    覃璋上前几步,噗通一声就在老太君跟前跪下,慌忙解释:“儿子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第86章 (正常)

“老爷……”温氏见着覃沛进来,撑了大半日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爹……”覃晴亦是眼眶泛酸。
    覃沛看着跪在地上仪态狼狈神色凄惶的妻子儿女,眸中深深一片暗涌着压抑的情绪,闭了闭眼,转过身去掀了衣摆跪下,“母亲。”
    老太君死死握着手中的沉香木拐杖,看着下首跪着的一种子孙,这府中嫡出的,差不多算是齐了。
    “母亲,儿子真的从来都没有过那个意思啊!”覃璋跪地最近,简直就是靠在了老太君的膝头前面,神色慌乱地忙不迭解释着。
    “母亲。”
    覃沛的神色却是沉静,落后覃璋一些跪在温氏的身旁,淡淡的,却是不容忽视地又喊了一声。
    正逢一件朝廷大案的结审关头,本是倒夜里都未必能脱开身回来的,却是叫二房一个花房的小厮传到了话,来龙去脉清清楚楚,震地他再无心思在案上,匆忙赶回府中。
    老太君的面色沉冷,眸光定在了跪在膝前的大儿子恳求的眼睛上,那是她一手在身边带大的儿子。
    “大夫人韩氏行止无状出言不逊,责其闭门思过誊抄佛经百卷以磨心性,没有命令不得踏出房门半步。来人,立即把人带下去!”
    “老太君,子承还……”韩氏下意识想要求饶,却在对上老太君冷然的眸光后垂下了头,任由两个婆子扶起了身带着往外去。
    “母亲,儿子……”
    覃沛又喊了一声,却只说了两个字,便叫老太君抬手截断,牢牢地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别忘了你父亲还病着。”
    沉沉地说完这一句,看着覃沛眸中的凝滞,老太君叹了一口气,垂下眸道:“难得早回来,回院子里头打理打理吧,我乏了,还要回去问问太医你们父亲今日的脉象,先走了。”
    说着,便扶着拐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屋外而去。
    覃璋对着门一磕到底,“恭送母亲。”
    渐次亮起灯笼橙黄火红,静静地衬着鹅毛一般大小的雪花从天上绵密而又迅疾地落下来,屋檐树梢斑白。
    傍晚的时候,一场大雪终于落了下来。
    “姑娘,浅秋回来了。”
    银炭烧的极是暖和的屋中,浅夏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细细将覃晴方烘干了的青丝梳顺,挽起一缕。
    “人呢?”覃晴淡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
    “回姑娘的话,被老太君的人带走了。”浅秋回道。
    意料之中,覃晴的心中并没有意外,道:“你让他招了没有。”
    “招了。”浅秋点头,“是韩氏把人带进来的,也是韩氏给的药。”
    覃晴的唇角冷冷勾起,却倏然间眉心猛地一皱,拢在袖中的手抽了出来,只见本该是白嫩的手腕上多了红红的肿起的一条痕迹一直往上叫袖子掩了后面的模样。
    浅秋的眸底一波,不动声色道:“姑娘受伤了。”
    话音方落,便听浅春打了帘子风风火火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深色的小木盒子,“药来了药来了。”
    “是我不小心。”覃晴淡淡解释了一句,浅春已是跑到了跟前,打开了小木盒子露出里头淡绿色的药膏来,用小木勺挖了一块就要给覃晴上药。
    浅秋伸手提覃晴拢了袖子,看着那从手腕一直延伸上小臂足有覃晴头上簪子长短的抓痕,眸光微深。
    雪白的藕臂衬得那抓痕鲜艳到突兀,凸起的伤痕上隐约可见破了的皮立在那里,甚是严重的模样,浅春瞧着也是心疼,怨怼道:“大夫人可真是狠毒,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事,还敢这般挠姑娘。”
    淡绿色药膏抹在了伤痕上,清清凉凉的感觉延展开来,覃晴看着浅春又覆了纱布上去,没有吱声,那韩氏身上的伤痕,估摸着可是要比她严重的多了吧。
    “奴婢替姑娘剁了那韩氏的手。”浅秋替覃晴理好了袖子,转过身就要走。
    “站住。”覃晴忙喝了一声,“是谁教你做事这般鲁莽的!”
    浅秋转过身来,道:“奴婢进府之前王爷就曾下令,但凡伤害到姑娘的人一律杀无赦。”
    那么长的一条抓痕,剁一只手也是应该的。
    言朔手底下玄衣卫的作风覃晴哪里能不知晓,言朔派浅秋过来,就是给她一把刀子,除了自卫,还是用来杀人的。
    “那王爷是否也应该说过,在这府中你该听我之令行事?如今我们才同大房撕破了脸,这会儿韩氏一旦出了什么事,二房难逃干系,大房的局面便翻转了过来,我绝不能给她那个机会。”
    哪怕她也很想韩氏直接去死,了事又解恨,可那般着实太过便宜与她了,而且还会留下的烂摊子给她收拾,杀人虽然快,却不可取。
    覃晴也不想苛责浅秋什么,转过头道:“此事我会解决,不必叫王爷知晓。”
    浅秋闻言,垂头拱了拱手,没应声。
    “姑娘。”双儿掀了帘子进来,“四少爷回来了。”
    天色愈暗,可雪色却是青白,一阵迅猛的寒风从斜而来,带得冰冷的雪花肆虐。
    覃子恒踏着雪连夜归来,径直便往二房去请了安,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打着伞从绣楼过来的覃晴。
    “四哥哥。”覃晴停了脚步,见了一礼。
    “六妹妹。”覃子恒裹着大氅,发梢肩头染了一层薄薄的雪白。
    “四哥哥快进来吧。”覃晴忙伸手引了一下,带着覃子恒往里头去。
    “四哥哥都知道了。”覃晴一面走一面道。
    按说年节将至书院里的学子也都搬回府,可奈何覃子恒依旧不怎么想回来,偶尔回来一趟,却长住书院,寻常小事请不动他。
    覃子恒点了点头,同覃晴一道几步上了廊下,收了伞,掸着身上的飞雪。
    覃晴将手拢交给丫鬟,道:“四哥哥打算如何做。”
    覃子恒缓缓松着大氅,垂眸淡淡道:“我能如何做,一切听凭父亲母亲处置就是。”
    “三哥哥将大哥哥打至重伤,怕是今后要留有残疾,如今已是撕破了脸皮,四哥哥以为……”覃晴苦笑了一声,“今后同在这府中我们该如何自处?”
    覃子恒闻言,垂眸默然,老太爷沉疴难起,这宁国公之位早晚落在大老爷头上,届时二房在府中便是真正的仰人鼻息而活。
    覃晴看着覃子恒的神色,缓缓道:“当初我被掳走一事,娘与三哥哥就有了分家的意思……”
    分家!覃子恒的眼睫倏地一颤。
    “六妹妹,”覃子恒没有回应,伸手便要去打帘子同覃晴进去,眼角却是瞥见了覃晴袖中隐隐露出的一头伤痕来,顿了顿,“我们进去吧。”
    “好,”覃晴将身上的大氅解下,便同覃子恒一道进了门。
    馨香淡淡,是温氏自己调的香,带将丝丝江南水乡的柔软味道。
    屋中寂寂,覃沛背着手站在屋中最大的那幅寒江独钓水墨画前,一动不动。
    覃晴进去的时候,瞧见的第一眼,是温氏坐在桌边眼眶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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