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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年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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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各个将眼神留意在覃晴身上的门阀贵胄不得不在心中颤了颤,迟疑了起来。
    这些都是外边的人关心传言的事情,而不管事情如何发展,覃晴都是懒得顾及的,只因覃子懿同陶惠然的婚期已近在眼前,府中上下的红绸喜字漫天漫眼,最后要做的那些准备也已经妥当,覃沛也对着覃子懿进行了最后的警告与忠告,也拜过了祠堂。
    宁国公府的三少奶奶,马上就要进门了。

  ☆、第67章

红绸铺地,宾客盈门,锣鼓喧天,中门大开。
    丙戌年冬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宁国公府门前身着喜庆红衣,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前后站满了府门前的那一条街,新郎官一身喜服从府里头出来,在亲爹严肃的目光盯梢下叫两个身强力壮一看就会武的小厮左右护送着上了高头大马,出发往英武伯府迎亲而去。
    府中宾客陆续上门,各房的夫人不论昨儿个还是如何面容,瞧着摆在上首的老太君,均是笑脸迎人。便连在床榻上歇了好些日子的老太爷也奇迹般地好转了。
    既是二房的喜事,覃晴这一回自也是逃不掉的,一早上便盛装打扮了,强提着精神头去在一众往后边而来的女眷里头周旋,也不知笑僵了多少次的脸,终于将覃子懿的迎亲队伍盼了回来,才算是歇了歇,从真心里涌出一些高兴来。
    只是瞧着覃子懿拜堂时那一脸沉重的模样,以及时刻尾随他的那两个小厮,那是覃沛专门拨的府中护院里的好手,专门预防覃子懿有任何逃跑行动,覃晴下意识就觉着今儿这新婚之夜绝不会太平,不过,有门神守着,再怎样不太平也不会出了那院子去就是了。
    拜堂入洞房,接着便是开席,覃晴也同一众要看热闹的亲近女眷往新房里去看过陶惠然,只是叫陶惠然的贴身丫鬟武英一句新娘身体不适就给拦在了门口,
    瞧着那长得人高马大绝非寻常的侍婢,众女眷果断选择了识趣儿地转身走了,覃晴也不多留,想着今儿陶惠然进门的心情估计与当年她进裕王府时大同小异,都是打心底里不愿的亲事,怎么还有兴趣见人呢?
    况且,这回成亲着呢更好碰到老太爷病倒的事情,也是算给老太爷冲喜了。
    “姑娘,您也还没用膳呢,咱回席上吗?”从蒹葭院里头出来,浅春问道。
    “我都顶一日了,可是再不回去了。”
    这会儿女眷的席上自有三房的夫人们周旋,况还有老太君坐镇,她这会儿在不在也没什么两样,不如早些回去歇着,也是清净。
    覃晴扶了扶发髻上的沉甸甸的玉珠金步摇,道:“今日三哥哥喜事,想必小厨房的人手都往大厨房帮忙去了,你去厨房瞧瞧,随意弄一些吃食过来就是。”
    “是。”浅春忙领了命便去。
    冬日傍晚的冷风瑟瑟冰凉,已是上灯的时候,宁国公府的后宅中为得覃子懿的亲事一路假山树梢上的挂满的大红灯笼明亮,二房的院子处更甚,简直是晃了人眼了,覃晴一路缓缓过去,直到了后边自己的绣楼处方好了一些。
    夜色冷清,院中只灯笼的光亮明亮,浅夏见着不由皱了皱眉,道:“今日人都往前头凑热闹沾喜气去了,这屋子里头的炭怕也是没人顾得及烧,怕是要冻着姑娘了。”
    覃晴淡淡道:“无妨,今日大喜之日也是该叫她们歇歇,炭重新再烧就是。”
    “姑娘好性,可也不能纵了她们,都这样的时辰了,也该都回来了。”到了屋子前头,浅夏上前两步替覃晴打了帘子,道。
    覃晴笑了笑,微低下头一脚踏进房门,“左右不过今日一日罢了,便随她们……”
    屋中的烛火明亮,炭亦是烧得极暖,丝毫没有空了一日的冰冷,覃晴的身子方从厚厚的帘子后头进门,抬头间只见屋中一人身材颀长,一袭银白色的皇子蟒袍衬得仿佛整个人如月光辉。
    “啊……唔……”身后不知缘由的浅夏跟着覃晴后边进去,乍一瞧见了屋中之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惊呼声尚未出口,便叫察觉情况的浅秋一把捂住嘴巴,拖出了房门。
    烛火轻轻颤动跳跃,覃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喉中竟说不出一个字来,“你……”
    “本王的阿晴今日打扮地真漂亮。”言朔负手立在屋中,看着覃晴的唇角轻轻扬起。
    覃晴叫言朔看的脸上不由的霎时便升起红云来,羞赧地微垂了眸光,道:“王爷可真是大胆,竟敢擅闯女儿家的闺房。”
    言朔轻笑了一声,上前两步走到覃晴的身前,道:“这晚上天寒地冻的,总不能同你一道在外头吹风,本王倒是受得,只怕阿晴你受不得,只有寻一处暖和又安全的地方才好。”
    这话说的,还真是明里暗里都叫人觉出幽会的味儿来!不过,现如今他们这样不就是幽会么?
    幽会。想到这个,覃晴的面上不由更红了几分。
    “今儿你在外头,也是受累了吧,不过倒也是完成了你一桩心事。”言朔伸出手,为覃晴解了身上的披风甩到一旁,然后将覃晴的双手抓在一起拢进自己的掌心捂住,“冷不冷。”
    覃晴仍由言朔捂着手,想到覃子懿和陶惠然的事也是无奈,道:“这可是还没完呢,谁知道今后还要闹成个什么模样,只怕连今晚都不太平呢。”
    言朔看着覃晴小脸上的忧愁,宽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只帮了他们不叫人无辜害了去就是,旁的你也是帮不上手的。”
    “可这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不能还同之前一样冷眼瞧着他们鸡飞狗跳吧。”想到上一世陶惠然进门后同覃子懿发生过的事情,想必若非温氏与老太君那长辈地身份死死压了陶惠然一头,整个宁国公府论拳头的软硬,哪里有陶惠然的对手呢?
    “缘分之事且看他们自己造化就是,你若担心他们,还不如想想你自己。”
    上一世宁国公府上刑场处决的时候,陶惠然可是跟了一路的,又是陶惠然冒着砍头的风险偷偷给覃子懿收的尸,言朔心中知晓这些,可他如今佳人在前,哪里是用来想这些事情的?
    “想我自己,想我自己做什么?”覃晴抬眼看向言朔,眼中有些迷茫,却是倏然间双脚离了地。
    “王爷,你……”覃晴低呼了一声,忙勾住言朔的脖子。
    言朔横抱着覃晴,清俊的面容上的眉毛扬起,道:“阿晴,你觉着本王来找你是要同你说旁人的姻缘么?”
    “你……”
    言朔的眼中含着一种轻薄挑逗的味道,叫覃晴看的喉咙一梗接不上话来,只能挣扎了两下,道:“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言朔的朱唇轻启,轻飘飘地蹦出两个字来,便转身抱着覃晴往旁而去,脚下一勾便挑了内室的帘子,抱着覃晴走了进去。
    内室里头可是真正的闺房了,覃晴的脸上羞红,道:“你做什么,赶快放我下来!”
    言朔却是不理,直接将覃晴抱到了拔步床边坐下,将覃晴牢牢箍在了自己腿上坐着。
    见着言朔竟大大方方抱着自己坐在自己的绣床之上,覃晴的脸简直要红透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这里可怎么是能随便坐的!”
    那可是她姑娘家的绣床,他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做,这看着得有多暧昧呢!
    言朔的神色淡定,只是手一伸,拿了绣床角落里的一个小箩筐出来,在里头挑了挑,拿出一把捆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编织线来。
    “听说你最近同你二姐姐学了几个打结子的法子,本王翻了翻怎么只有如意结,同心结跑哪儿去了?”
    覃晴一把夺过言朔手里的线来,道:“谁同你说我打了同心结的,没有。”
    “那这是什么?”言朔又翻了翻,从里头淘出一个打了一半的结子来,瞧着轮廓明显和如意结不一样。
    “没有,才不是!”覃晴又是一把抢了过来藏到身后,头却是羞得抬不起来。
    这个言朔,真是愈发厚脸皮了!
    “真的不是?”言朔的眉梢微挑。
    “不是……啊!”覃晴垂着头嘴上坚决否定,却是不查言朔眸中的异样,话音方落下,便忽然间天旋地转,竟是叫言朔翻身压在了床上,头一低,便含住了她的双唇。
    烛光微颤,灯芯啪的爆了一声,言朔在覃晴的唇齿间轻柔地游走吮吸,间或密密轻啄仿若小鹿饮水,这是一个绵长而又轻柔的吻,不似从前的炽烈,收放有度,却是愈发叫人欲罢不能。
    “怎么,如今可是有还没有?”
    最后再轻轻啄了一口,言朔用手撑起半个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覃晴红润地好滴娇艳欲滴的双唇,悠悠问道。
    覃晴躺在言朔的身下,眸中盈盈犹若含了一汪春水,却已是红透了耳根子,道:“王爷这样,可算是严刑逼供?”
    “才不过浅尝辄止罢了,阿晴可要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严刑逼供?”言朔的眸光幽幽,又缓缓逼近下来。
    “不要!”覃晴闻言,忙推开言朔坐起身来,羞赧着脸不去看言朔,“王爷这般,可正谓小人行径。”
    她不给就这般轻薄欺负于她,真真是无耻!
    “你说小人便小人吧。”言朔亦坐回了床沿,伸手就揽住了覃晴的腰肢,一把又抱回了自己的腿上,“你既学打了同心结,那这第一个肯定是要给本王的。”
    “以后也只能给本王。”言朔又补充了一句,“这就快打吧,好叫本王今晚就拿回去。”
    覃晴手中拿了那未完成的同心结,也不再同言朔推拒羞赧什么,低了头便继续往下编去。
    烛光暖黄,柔柔地映在少女如雪般无暇的脸庞上,尚未开脸的面容上还留着细细的绒毛,叫光晕地,仿佛能透明似的。
    言朔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覃晴,瞧着少女垂下的微微颤动的眼睫,再看那依旧莹润饱满的双唇,到下颌,然后停驻在那翻飞的纤纤细指上,复又往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好了。”
    不知多久,覃晴的手指一停,将一个粉色的同心结递到了言朔的眼前,却不敢正眼去瞧言朔。
    言朔却是不接,“这是阿晴送给本王的定情信物,自当由阿晴给本王别在腰上。”
    定情信物你个头!非得说得这样暧昧才舒服吗?
    “谁说这是定情信物了!是王爷您自己要的,可不是我送的。”覃晴将同心结往言朔的怀里一丢,别过头去。
    言朔伸手接住,拇指摩挲着手中的同心结,唇角柔柔勾起,“同心结永结同心,你亲手给本王的同心结,难道还不算是定情信物吗?”
    不是不是,才不是!覃晴的心中否认,可耳根子却是羞红的,只别过头任由言朔自己去说。
    “阿晴,”言朔看着手中的同心结,眸底光芒浅柔流转,低低道:“你若是一夜之间就能及笄就好了。”

  ☆、第68章 。

及笄?覃晴闻言心中微微一怔,自然明白言朔心中的意思。
    “王爷这是嫌我小吗?”
    只因知晓言朔同她一般是重回过一回的人,在言朔的前头她从来没将自己当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过,这会儿叫言朔说出来才忽然意识到按常理,如她这般年岁的姑娘估摸着正是懵懂的时候,连外男都没见过几个,哪里会如现在一般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而且,言朔比覃子懿还大一个月,覃子懿这会儿可是都成亲了。
    言朔抬眸看向覃晴,唇角斜斜勾了勾,环在覃晴腰间的手往上抚了一把,一片地势平坦,如实道:“的确是太小了些。”
    “你……”覃晴倏地一惊,险些跳了起来,看着言朔的手恨不得拧了它下来,拉了脸色道:“王爷正值适婚之龄,若是嫌弃臣女,尽管是找旁人就是!”
    说着,便要挣开言朔的手从他腿上下去。
    自称的臣女都蹦出来了,言朔一瞧是真怒了,手上的同心结一收,忙双手将覃晴抱住了,道:“可是我说错了话了,夫妻闺房逗笑,阿晴可别真恼了我。”
    叫言朔方才这样轻薄调笑了,覃晴可是没这样便依了,道:“谁同你是夫妻了,你去娶你的正王妃,同我有什么关系!”
    言朔的手臂稍稍用力,箍得覃晴挣脱不得不过随手罢了,只稍稍伸长了脖子免得叫覃晴头上的簪子步摇给戳了,道:“我身边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哪里有什么正王妃?阿晴你倒替我去寻一个来。”
    覃晴冷冷道:“裕王殿下你风华绝代又炙手可热,当年想入你府中的女子不知凡几,信手拈来一个就是。”
    言朔道:“当年府外那么多莺莺燕燕我都视而不见,可见我对你之心始终如一,便是该有能当裕王正妃的,我也替你远远打发了,我那般作为,不就是等着你么。”
    这是什么意思?覃晴的身形微顿,眸光渐渐静了下来。
    “阿晴,当年府中始终只有你一个,你难道就丝毫不曾察觉我对你的心意吗?”
    正妃侧妃之位始终皆是悬而未决,不过就是不想给她的晋位之路留下阻碍罢了。
    覃晴眸底的光芒交错,的确,当年府中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人,她起先还防着言朔什么时候会娶正妃纳侧妃,后来便渐渐忘了这事,只是言朔到底是皇子,皇帝怎么可能始终不给他指婚呢?
    “皇上……为什么不给你指婚?”覃晴的眸光微颤,迟疑又试探着问道。
    言朔见覃晴终于不再多恼他,笑了笑,道:“自然是只因本王府中已有娇妻了。”
    覃晴撇了撇嘴,道:“王爷不说便罢了,何苦又拿我打趣。”
    她不过是一个姨娘罢了,皇帝怎么可能那她当回事情?如今想想,先不提之前言朔韬光养晦平平无奇的时候,只说后来言朔身上形势如日中天的时候,皇帝怎么可能不想到要给言朔赐一门婚事?
    “本王岂会拿你打趣。”言朔的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多年经营,他在京中甚有才名,是以向来以要寻一个与他琴瑟和鸣的知音才女为妻来跟皇帝拒婚。这朝中历来难出一个他这般文人气儿的清高皇子,他又以寻觅知音此为借口,听着就同伯牙子期高山流水一般像一件雅事,皇帝自也不会强逼他娶亲而背上什么破坏千古美谈佳事。
    而当年他聘覃晴之时给皇帝的缘由亦是简单,只说是覃晴的才情叫他欣赏,故以想聘微侧妃,正好当时卓浔执意悔婚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宁国公府的人为了面子天天上书要狠狠降责于卓家,要置卓家与死地。当时宁国公府已是大不如前,皇帝将他请婚的折子压了两天便准了。
    只是他自以为算无遗策事事皆在掌握,却不过是自作聪明,轻易叫言彤看出了他的心思。
    覃晴没有再接话,有些事情她当年没有看到,如今却是明白得紧,拒皇帝的婚是何等大难之事,不管拿什么名头拒了一次两次或许无妨,三次四次,只怕皇帝的心中定是不悦。
    只是……
    “王爷为何中意与我?”覃晴终于问出了始终在心中的问题,她可是记得明明白白,进裕王府之前她从未见过言朔其人。
    言朔闻言,眸底微动,唇角却是勾出一抹柔柔的笑意来,伸出指尖擒住覃晴的下颌转了过来,吟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覃晴的眼眸微垂,轻笑,“想不到如王爷这般的,竟也看这种俗事里的本子。”不应该日日研读孙子兵法才是吗?
    言朔的指尖刮过覃晴的鼻尖,“阿晴既懂,看来也是同本王一般。”
    覃晴也不羞赧辩驳,只是放软了身子靠近言朔的怀里,怔怔地接下去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
    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言朔的眸光微黯,紧紧抱住怀中的佳人。
    屋中寂寂,烛光摇曳,言朔与覃晴只是相拥无言,知道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震碎夜空响动。
    覃晴的眸光微波,推开言朔站起身来走至窗前推开了一条缝隙,窗外更发清晰的声响传进的同时,冷风也毫不客气地灌了进来。
    只有两层的绣楼并不算府中的高处,覃晴抬头望出去,只能瞧见前头远处夜色中的一处檐角后头有彩色的光随着那震裂夜空的声响一阵一阵闪动着。
    是前头专门为覃子懿的婚事而放的烟花。
    “喜欢这个吗?”言朔缓缓跟上来,从后头揽住覃晴道。
    “除了上次老太爷大寿,再是这回三哥哥大婚,之后便再没有这样的热闹了。”
    覃晴说的是上辈子的经历,今日覃子懿大婚算是宁国公府在京中的最后一次留下繁华煊赫的身影,自今日之后没多久宁国公便归了天,再等三年的丧期过了之后,宁国公府便再无余力再现今日之辉煌。
    言朔将下颌轻轻抵在覃晴的肩窝上,双唇贴近了她圆润的耳垂,沉声道:“阿晴,你想要什么,本王给你。”
    覃晴远远看着那远方闪动的暗然光亮,眸波轻轻颤抖,倏然从言朔的环绕手臂中转过身来,伸出手抱住了言朔宽阔的脊背。
    夜色如墨,远处的夜色中光芒继续闪动着,衬着屋中的烛火旖旎与静静相拥的身影。
    寒风寂寥,枝叶摇晃,几重院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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