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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年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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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老大的面上有一条几乎斜劈了半张脸的刀砍旧伤,闻言狠狠地用嘴从手上的烤鸡上扯下一块肉来吞进嘴里道:“那婆娘说了,抓到人只要过了一夜,随意处置就是。”
    过一夜?不勒索蜀锦,也不提条件,只抓她过一夜?这分明就是以毁了她的名节为目的。
    虽然她才只有十二岁,可到底是半长成了不是三四岁,被人掳去一夜,足以叫她名声尽毁。
    会这样做的,有可能是宁国公府的政敌,但那些绑匪却一口一个婆娘,说明主谋是个女人,而最近她狠狠开罪的女人并且能够操控她的车夫将马车赶进偏僻处的以便匪人行事的,只有一个人了。
    “随意处置?”尾音略略拔高吗,带着一种兴奋,其中一个瘦小精干的绑匪的面上露出不寻常的笑来:“大哥,我听说这京里有些正房的贵夫人处置家里头的小妾庶女什么的,有时候就用这一招来对付,为的就是毁了人家的名节,上回我认识的另一帮兄弟就干了这么一票,不仅拿了一大笔银子,听说……嘿嘿,听说他们还自己玩了一遍,最后把人卖到别处的窑子里去,又赚了不少呢!”
    此言一出,瞬间周围一阵寂静,有人回头看了一眼覃晴,有些犹豫道:“可咱抓的这个毛都还没长齐,能用吗?”
    “嘁,小的味道才不一样,你没见窑子卖的,有些越是小银子越贵,我还听说,京里头有些有钱的老爷就好这一口,觉着小的味道才嫩呢!正好逮了个小的,咱们今儿个也尝尝那味道!”那人说着,眼睛却是看向为首的那个刀疤脸大哥。
    那刀疤脸只闷声大口大口啃着手里的烤鸡,末了提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了剩下的半坛子酒然后将空坛子往地上一掼,“妈的,反正人已经绑了不用白不用,今儿个老子就试试京里头那些老爷喜欢的味道!”
    说着,便起身往覃晴处走去,引得跃跃欲试的旁人一道掼了空酒坛子,跟着围了上去。
    覃晴永远也想不到,今生竟然会遇到同上一世一般的境地,上一回是言彤,而这一回却是韩氏,莫非只因她是宁国公府的六姑娘,是以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个命运吗?
    粗糙肮脏的手抓起覃晴的肩膀就要将覃晴翻过去,却倏地叫利刃给划开了口子。
    “啊!”刀疤脸猛地缩回手,只见上面竟叫什么利器给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
    “大哥!”
    其余众人也是一惊,下意识都注目而去,覃晴趁机飞速爬起身就往门口飞奔而去,却在临近门口的时候叫人抓住了后领子往地上一甩。
    “臭娘们!”
    “别过来!”
    刀疤脸带着人缓缓靠近覃晴,却见覃晴从地上翻过身来,手上握着一样细小的物什。
    “哟呵,”有人看清了覃晴手上的东西,不屑地笑了,“这是什么,剔牙的玩意儿吗?”
    覃晴死死咬住嘴唇,那是她从覃子懿那里要来的小匕首,莫非真是天道难违么?上一世她死在这把匕首上,这一世依旧要重蹈覆辙?
    覃晴抓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服,她不甘,为什么重来一次她依旧是这样的结局,她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好多的话没有对该对的人说……
    她是宁国公府的姑娘,身份显贵,名节更是维持她如今所有一切的东西,如果她没有了这一样,那么她便会再次落入泥底,甚至比上一世还要不如。
    若是今日名节尽毁,那便是她有朝一日还能逃回宁国公府,依旧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上天为何要如此待她!
    “别废话,她敢伤了我们大哥,今儿咱们就他妈弄死她!”
    “对,弄死她!”
    狠毒的话语中带着淫邪的味道,肮脏的双手缓缓逼近,覃晴的心底蓦地沉下,冰冷锋锐的刀刃终是贴在了自己脖颈上。
    “别碰我!”覃晴的声音中含着一种尖利的决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仅仅是女子的贞洁,还有她两世身为世家女子的尊严,上一世不能被触碰,这一世依旧不能被染指!
    女子绝望的怒喝带着不容忽略的气势,却不能掩盖其穷途末路的处境,能一时威吓住敌人,却不能损害敌人半分。
    “哟呵,她还要自尽?你倒是自尽一个给大爷瞧瞧啊!”肮脏发黑的双手只停了一下,便继续朝覃晴而去,触碰上覃晴刺绣精美的衣襟。
    她不想死,可是,别无出路。
    覃晴的心中升起熟悉的狠绝与绝望,闭上眼眸抬手,然后狠狠落下。
    光影跳跃,燃得正旺的柴火噼啪爆出一团火星子来,一阵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外头的冰雪寒霜倏然而至,一滴温热的鲜血从覃晴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滑落。
    沁骨的寒气迎面笼罩,冷却了额头上细微的汗珠,叫人心神一怔。
    覃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双冰寒仿若山中幽潭的眸子。
    静默无声中,重物飞快拖行的细微声响在破庙内响起,是云销指挥着玄衣卫将绑匪尸体拖出去的声音,一剑封喉的绝顶杀手,取人性命不过悄无声息的一瞬之间,甚至连滴血都见不到。
    火光微暖,只偶尔响起细微的柴火的断裂声响,破庙的门被掩上,隔绝了屋外呼啸的寒冷。
    “你只会寻死吗?”言朔死死抓着覃晴握着匕首的手腕,眼眸冰冷。
    “我……”
    冰冷的眸底下隐藏着的,是翻涌的怒火,覃晴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怯懦地方吐出一个字,便叫言朔猛地反扭了手腕,夺去了手中的匕首。
    火光明亮,映得匕首上的嵌的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彩来直直透进言朔的眼中,仿若是一支利剑,刹那间穿透了言朔眼中的冰霜,搅动了底下翻涌的波涛。
    白皙的脖颈上那一点腥红的鲜血突兀地触目惊心,言朔握着匕首的手掌紧紧收拢,利刃瞬间便嵌进了手掌鲜血崩流。
    “覃晴!”
    倏然间,言朔猛地将手中的匕首甩手掷了出去,伸手抓住覃晴的双肩紧紧收拢掌心,仿佛是要将她捏碎,“我让你信我信我你为什么永远都不信我!在你的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什么,我依你惯你纵你,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能信我一回?难道你就不能相信在我的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吗!啊?”
    几乎是低吼着出来的,言朔盯着覃晴的眼眶撑得通红,恨不能就此下手掐死手中的这个女人。
    肩膀上的力道似乎能嵌入骨髓,可覃晴却是丝毫感觉不到,只是怔怔地看着言朔面上不在隐忍的怒气,穿过他几近失控嘶吼的声音,缓缓与梦境中另一个隔绝了滚滚硝烟刀光剑影的撕心裂肺的喊声重合。
    阿晴,信我,信我,信我!
    “言朔……”覃晴猛地向前一扑撞进言朔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丝毫不遮掩地便大声哭了出来,肩膀微微颤抖着,泪水刹那间便浸湿了言朔的衣衫,一声声地喊着,
    “言朔,言朔……”
    言朔的心中怒意未消,“你哭什么,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哭吧,我在,哭出来就好了。”
    言朔的手臂轻轻环上覃晴哭得颤抖的身体,眸中冰冷的怒意缓缓消解殆尽,只浮上一层柔软来,逐渐变浓,就这般伸手抱着覃晴,直到怀中的哭声慢慢低了下去,只余下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
    “哭完了?”言朔悠悠开口道,便是冬日的衣衫厚实,可他好像仍旧觉出了胸前那片衣衫上有潮湿的感觉。
    言朔的唇角不经意间便勾了上去,戏谑了一句,“本王的衣衫都叫你给洗了。”

  ☆、第61章

“我……”覃晴的眼泪还没完全止住,抽泣了一声便又有泪水落下来,也不抬头,只是抽了一只手在言朔的肩上捶了一下,“谁……谁叫你……你不见我的……呜……”
    想起这个,覃晴的心中只觉着委屈,又是一阵泪水下来。
    言朔抱着覃晴的手动了动,挪了下僵硬的身子换了一个顺手的姿势,轻叹道:“你还委屈了是吗?那本王的委屈同谁诉去?”
    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动要见他,他本是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却是不想上来就是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冷嘲热讽,他好歹也是堂堂一朝王爷,如何能够不气,况且……
    “你竟然以死相逼,你应当知道,本王如今最忌讳你什么。”
    覃晴的抽泣地嗓音颤抖,道:“我……我错了……还不成吗……”
    “呵。”言朔不由笑出了声,胸膛微微震动着,“你认起错来倒是同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冲动一样干脆。”
    “你……你欺负我……”覃晴哪里听不出言朔语意中挖苦,心里委屈,抽泣地愈发厉害,眼泪水止不住就往外流。
    “好了,别哭了,等会儿眼睛肿了不能见人了。”言朔无奈地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从腰带里摸出一物来,把覃晴从怀里拉开了一点,逗狗似的拿着东西在覃晴的眼前晃了晃,“嗯?”
    覃晴睁眼瞧去,却见是一青莲色的荷包针脚参差不齐,上边绣着一朵并蒂莲的绣工也是差强人意,正是前几日她发脾气的嘶吼叫浅夏扔出去的。
    “怎么在你这儿?”覃晴伸手就想去拿。
    言朔的手一躲,道:“本王听说有人上一回大发脾气,将屋里的东西全摔了扔了,幸好春儿机灵,从收拾出去的一堆残骸碎片里头找了这一样还算齐整的,便送到了本王这里。”
    “给我,丑死了。”覃晴伸着手想抢回来,却是没有言朔的手躲得快,抢了几下一个不留神,便叫言朔收了回去,一反手便双手抓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从怀里头拉了开去。
    覃晴固执地垂下眸子,不去看言朔。
    “瞧瞧,本王说什么来着,都肿得跟核桃似的了,看你明儿怎么见人。”言朔的指尖轻轻抚过覃晴眼角的泪水,眸中划过一抹心疼。
    覃晴伸手就要拍掉言朔的手,“不要你管。”
    却是叫言朔一把擒住了手腕。
    “阿晴。”
    娇、嗔、任性,面前的女子终于不再带有任何伪装的面具,全须全尾地展露早自己的眼前,真心地接受与他。
    “嗯?”覃晴忍不住抬眼瞧了一眼,却叫言朔眼中的炙热灼的眸光一缩,下意识就要回避,却叫言朔的手倏然往前一拉,温热的嘴唇便那么覆了上来。
    这是一个狂烈炽热又肆意的吻。
    覃晴的手指紧紧抓在言朔的衣衫上,顺服地任凭言朔索取掠夺,闭上了眼眸静静承受着言朔压抑多年终于不再加以抑制束缚的感情。
    火中树枝燃烧的声音轻微地噼啪作响,橘色的火光透着沁人暖意映在言朔的缓缓睁开的眼眸中,抽光了覃晴口中的最后一丝甜蜜,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却又忍不住飞快轻啄了一口。
    覃晴乖顺地将身子软在言朔的怀中,小口小口地微喘着气,面颊绯红。
    “阿晴,”言朔的指尖轻轻揉过覃晴红润地娇艳欲滴的双唇,“我终于得到了你。”
    覃晴的心中微怔,然后唇角缓缓勾起,伸出手反抱住言朔的身体,紧紧依附。
    一时静默无言,言朔揽着怀中的佳人细细感受着她的柔软,仿佛是第一次尝到心上人在怀中的感觉,小心翼翼,细细品尝。
    “你怎么会知道我被人绑架了?”
    良久,覃晴开口问道。
    “是春儿传给我的消息,他察觉韩氏的人与外头的惯匪有来往,猜到可能与前些日子你开罪韩氏的事情有关,是以特意传了信给我,而小九又正好发现了你的马车,我便直接赶了过来。”
    覃晴有多少斤两他太过清楚,与那些家宅阴私上的事情,小聪明或许有,却没有那种杀伐果决的狠毒之心,怎么能够同韩氏那个浸淫后宅多年的心狠手辣之辈比阴毒的手段?他怎么能够放心不替她掌控住宁国公府里的全局?
    “九皇子殿下怎么会发现我的?”覃晴从言朔的怀中挣出身来,想想上回言沂为了言朔同她几乎要恶言相向的事情,覃晴听着这事儿,心中下意识觉出一股不怀好意来。
    “我怎么知道。”
    言朔想到言沂傍晚的时候是被自己斥出去的事情,大约能猜出以言沂仍没磨去的孩子心性生出了什么心思,可不也是歪打正着不是,否则他还得先费时间查出覃晴的踪迹确认是否安全,他真是不敢想象若是他晚到一步会是如何的情景。
    覃晴也不想同言朔说上回言沂脸臭得差不多要拿白眼翻她的事情,撇过眸光去,却忽然定住,回过眼神来,看向言朔清俊的面容,只见明亮的火光照应下,言朔如玉无暇的面颊上,一道结了痂的划痕扎眼。
    覃晴的心中浮起愧疚,不由得抬起手,指尖轻触上那一条疤痕,“还疼不疼?”
    言朔的身形微怔,然后唇角勾起,道:“疼,可是疼,疼得本王心都颤了,真是想把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狼心狗肺的人给掐死算了。”
    覃晴抿了抿唇,却仍是倔强地反驳道:“我也是情有可原呀,谁叫沈厉是你的心腹,谁叫他要娶的是我的二姐姐,我能不急嘛,再说你……”
    覃晴的喉咙一梗,戛然不语。
    “怎么样?”言朔看着覃晴眉梢微挑。
    覃晴垂下眸,轻触在言朔面颊上的手指重重点了一下,低声道:“再说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言朔伸手狠狠捏上覃晴的鼻子,“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沈厉娶了你二姐姐,将来本王又娶了你,那本王和沈厉的关系怎么算?本王有那么蠢会急着让沈厉去娶你二姐姐吗!”
    虽然是庶姐,可覃晴与覃韵的关系这么好,他今后行事如何能够不顾忌?
    “谁……谁要嫁给你了……”覃晴的脸上一朵绯红,迅速升温,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缓缓低下了头,可唇角却是忍不住扬起。
    言朔见状,不由起了促狭的心思,点头悠悠道:“嗯,的确不用你嫁,反正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倒时候接你过来就是了。”
    “讨厌!”覃晴拉了脸双手狠狠捶向言朔,直接接过去,那不成上辈子一样只是个妾?她才不要!
    “逗你的!”言朔伸手握住覃晴的拳头,唇角高高扬起,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戏谑道:“瞧你的模样,可见你心中也是迫不及待想嫁于本王的。”
    “你……你无耻!”覃晴的皱着眉斥道,可脸上却是愈发红了。
    言朔看着眼前少女面上直羞红到了耳根子的模样,只觉着有趣,忍不住继续逗道:“在你心里本王不就是个无耻之徒吗?本王要是做不到了,岂非辜负了你?”
    覃晴终是在言语上不如言朔,脸上又羞得抬不起头来,索性伸手把人一推,就要站起来:“不和你说了!”
    却是不想腿在地上屈得久了,方站起一般来,便一个趔趄,又摔了回去,正好便叫言朔伸手抱住。
    言朔真正地软玉温香报了个满怀,悠悠地瞧着覃晴的眼中带着一股子痞气,道:“本王原是不知道,阿晴竟这般的热情,可是见识了。”
    “你走开你走开!”所谓恼羞成怒,覃晴这回是真羞怒了,伸手就胡乱地推打言朔的肩膀。
    “咕噜……”却是不合时宜,响起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覃晴的动作一顿,真的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可是不敢再逗你了,这么晚没吃东西,饿了吧?”言朔见状,也是及时转了话题,扬声同外边道:“云销,拿干粮进来。”
    话音方落一会儿,破庙的门就叫推开了一条缝,云销闪身进来,将手中的一包干粮和两个水袋送到言朔手旁。
    见是有人进来,覃晴下意识要从言朔的怀里逃出来,却叫言朔的手臂一紧反一头扑进了言朔的怀里撞得鼻梁发疼。
    “放下吧。”言朔接了干粮,挥了挥手,云销便低着头飞快退下。
    “言朔!”覃晴的脸简直红得不能再红了,恼怒地瞪着言朔。
    他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还这般放肆,叫别人瞧见,指不定心中要怎样编排他轻浮呢!
    “云销心里清楚地很,是本王先纠缠你的。”覃晴的心中所想,言朔清楚地很,拿了饼子递给她,“喏,有些硬你吃不惯,可也是没办法,勉强将就着些吧。”
    覃晴仍是心中不平,咬着唇接过饼子咬了一口,不仅硬,还干地有些难以下咽。
    言朔瞧在眼中,自也是知道,覃晴向来过的锦衣玉食的日子,恐怕连干粮的模样都没见过,看着覃晴艰难用力吞咽的模样,心中不忍,伸手取了手边的水壶拧开来一闻,更是眉心微皱,犹豫了一下,道:“近来天寒,是以这壶里灌的都是酒,这一壶原是小九问我讨的西域进贡的果子酒,入口是甜的,不算太烈,你将就着一起用些吧。”
    覃晴瞧着言朔的眼神也是知道言朔怕她娇生惯养委屈了,伸手就干脆将酒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哪儿有你想的这样娇贵。”
    言朔看着少女分明是带着不服输的倔强模样,不禁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亦拿了干粮吃了起来。
    夜色渐浓,外头的寒风夹雪,里头的火光暖融。
    用了一些干粮,肚子里头饱了,覃晴的眼睛便开始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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