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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玄冥奇谈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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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眼泪有点干涩却又怎么也忍不回去。
过了一个小时,他从地板上爬起来,走进厨房为自己弄了点东西吃。吃前还不忘从兜里拿出两粒小药片吞了下去。
如果一个人可以完全放弃希望多好!
他自己跟自己说道。如果这样的话,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任何事。不怕死,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这样的勇气不是时时出现,交替的还会出现那无所比拟的懦弱。那种懦弱啃噬着你的心,想要不顾一切,却又舍不得放弃那一线希望。在希望和绝望之中游荡,直到剩下最后一口气。
想到那个目光游离的恩雪,岳东霖有点抽动。虽然她看上去如此苍白,可却有勃勃生机,想要抓住那任何一个机会,但也不至于歇斯底里。他想要搞清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只是失忆这么简单?
宋恩雪晚上又做梦了。
还是半夜在花园游荡,只不过这一次她仿佛能感受到冰凉的大理石的温度。不是寒气透骨,而是那种凉意通过脚底刺穿脚底板涌上心头。
花园里,有个隐隐绰绰的轮廓。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挥手示意她靠近,她慢慢的走啊走啊,那个男人的速度时快时慢,像飘忽的灵魂。
宋恩雪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可又觉得有些眼熟。慢慢的她也可以感受到风的速度,随着风她闻到了一股酸苹果的味道。
这种味道如此熟悉,以至于她不自觉地想要加快脚步,可梦里的她却慢吞吞的不由她控制。
她从梦中醒来,悠悠的起身察看身边的闹钟,依然是那恼人的四点四十四分。
她喝了一口凉水,发现凉水里似乎也有了酸苹果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心里暗暗苦笑,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可她白天只不过第一次见那个陌生的男人,怎么会夜里就梦到他呢?虽然对他有好感,可也不至于夜有所梦。算了,她摇了摇头不去想,对于无依无靠的她今天突然多了一个朋友,这种感觉还是很温暖的,也许只是如此吧。
嘀~!嘀~!
宋恩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你喜欢看油画展吗?
莫名其妙。
突然,宋恩雪返回菜单察看那个手机号码。正是白天发给她成为魔鬼选名的同一个号码!
难道这是什么暗号?
宋恩雪带着心中的狐疑,回复道,“非常喜欢。”
30秒之后,她的手机又响了。
明天下午两点,市中心绿地底下一层《当代油画艺术展》。
难道这是个*?恩雪想到明天有可能见到一些邪教组织的人,心中陡然有些紧张,可不知怎么的,睡意渐渐向她袭来。
六 密室的女人
双休日的下午,中心绿地被温暖的阳光照样着。
许多恋人都集中到了这个免费的约会好地方,站在那些桥上,可以看到下面流淌的小溪。
不知不觉,宋恩雪的心情很放松,这些天来潜伏在心头的阴郁仿佛一扫而空。
她买了一杯卡布吉诺,任由那泡沫粘在自己的嘴上,有被宠爱的味道。
突然,一只手拍上了她右边的肩膀。
她回过头,见到身穿白衣的男子。
“是你啊。”恩雪绽放出甜甜的笑容。
“怎么你也在这里?”他今天特地梳洗了一番,显得精神奕奕。
“放假了想出来走走。”她发现他身上今天没有浓浓的酸苹果味道。
“前两天我心情不好,今天特地改头换面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难怪,连胡子都刮了,差点没认出来。”她本来想说“以为不认识你”,转念一想,即使现在,她也还是不认识他,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淡淡地一笑,“上次匆匆忙忙的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岳东霖。”
恩雪发现,说到这个名字他好像有沉重的包袱,眼神一下子暗淡了。
“名字只是代号,”恩雪轻松的说到。“反正我认识你这家伙就对了。”
恩雪轻松的态度也感染了岳东霖,他的微笑变得自然起来。
“其实我今天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到地下一层去看油画展,你有兴趣吗?”岳东霖俏皮的做出男士邀请女伴跳舞的动作正式邀请宋恩雪。
恩雪咯咯的笑起来,“好啊。”说着也配合得伸出手。
她隐瞒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东西梗在她的喉咙口。
画展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恩雪原本以为没有多少人会来看,可没想到人还不少。但叫她过来的人她怎么才能知道呢?
记得昨天晚上恩雪发回了消息之后,对方再也没有给她任何进一步的讯息,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岳东霖关切地问道。
发现自己失神的恩雪,马上轻巧的回避过去。“没什么,人比我想得多,觉得地下有点闷。”
“那不如我们到人少的那边展馆去吧!那里不是现代艺术,相信没有这么多人。”
他们两个移步去了隔壁展厅…80年油画艺术的发展
整个80年代油画的展馆透显着致命的霉味。
岳东霖微微的皱起眉头,他曾读过一篇报道说闻这种霉味会致癌。他的心有种说不出的躁动,像是心肺肾要*跳出喉咙口。
相反,宋恩雪的眼睛却透露出一丝光芒,她不自觉地被展馆这种气氛吸引住了。
“我喜欢这里。”她说道。
“哦?”岳东霖低低的发出询问,他以为她对艺术可是不怎么精通的。
“说不出来,和第一展馆那种明媚的感觉不一样,那里虽然生动活泼却始终太嘈杂,像是繁繁复复得线条,却没有主题。”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气,那股霉味渗入她的鼻子,她仿佛很享受一般。“这里多好。颜色那么的统一,虽然没有明确的主题,可每幅画都融合搭配的这么和谐。我觉得可以感受到他们要表现什么。那是一种从黑暗和苦闷中解脱出来的一刹那,仿佛看到光明,却又不敢冒贸然的表达出来,只能隐晦的用线条搭配光线。”
宋恩雪说着走向展馆中心那幅画,那是一幅女人的画像。
她静静的坐在一个小房间里,窗外透露出一缕光线。她的眼角悄悄地斜睨着窗户,却没有转身,矜持而含蓄。
房间内的陈设都是灰蒙蒙的,仿佛被灰尘笼罩着。
女人倔强的咬着下嘴唇,牙齿深深地嵌在唇上,嘴角有一滴微微的红色。而后这红色仿佛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一直以一根几乎歪扭的直线流淌到肚脐。
恩雪轻轻地俯身向前,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痴迷得看着那深红色。
她也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而后嘴角荡漾出动人心魄的神秘微笑。
岳东霖静静的听着,痴痴的看着。
那一抹微笑就像是潘多拉盒子里透射的危险光束,夺人心神却分辨不出是邪是善。
“你说,”恩雪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在干什么?”
岳东霖想了一下,“也许…在绝食吧。看她赌气地样子,也许是和爱人在冷战。”
恩雪不置可否。
岳东霖接着问道,“你觉得呢?”
“她快死了。”恩雪头也不回的说道。
岳东霖突然打了个寒战,他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不是刚新认识的那个和气可亲的老师。他定了定神,重新打量她。
她似乎有太多秘密,面具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真的是可怜的失忆者?
宋恩雪从鼻尖里发出一丝冷哼声,那并不蕴含什么情感,却更像是嘲笑作者那居心的叵测。
“她不想死,无奈却不得不死。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不敢正面相迎,怕再次破灭,承受不起。”恩雪淡淡的说道,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一个死人临终前的话语。“我真为这幅画的作者可悲,如果是贫空想象的,那就只能证明记忆高超。”
恩雪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岳东霖。“可如果是对着真人临摹,那真让我感到恶心。”说着,恩雪的脸上出现狰狞的表情。仿佛替画中的女人表达强烈的恨意。
岳东霖尴尬的站在那里,急忙转移话题。
“快看,这幅画的名字叫《密室的女人》。”说完这句,岳东霖却更加后悔了。这不是正印证了恩雪的猜测,这个女人是被关起来活体临摹的嘛!
恩雪看了看那个标签,上面赫然显示着画的名称和捐赠者的姓名。
密室的女人
作者:岳天海,宋青辉
捐赠人:宋恩雨 。。
七 分身术
恩雪猛地瞪大眼睛,用手指着那个标签。
岳东霖也站到身边来细看。
接着,他望向恩雪,带着狐疑也带着猜忌。
恩雪却反而镇定了。“她叫宋恩雨!”恩雪一改平日的活泼乐观,侧脸阴郁而坚定。“我叫宋恩雪。”
岳东霖问道,“有什么关系吗?”
恩雪冷哼一声,“没有吗?”
她死死的盯着岳东霖,“我总觉得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天下的巧合教我们的名字只差一个字?”
“也许真的是巧合呢!你也太敏感了,或者说句不礼貌的,你是不是为了恢复记忆不惜一切的抓住任何烂稻草当成线索呢。”岳东霖不客气地说道。
恩雪突然丧气的低下头,与刚才判若两人。
“我也不知道。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就好像天天听到有人这么在耳边叫唤。或许,…我真的搞错了。”恩雪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准备离去。
抬起头的一刹那见到一个影子朝展览馆的休息室走去,她好像发了疯一样追过去。
那个影子!
那是她在半夜见到的影子!
突然,面前出现了保安。
“对不起,小姐,闲人免进。”保安例行公事的说道。
恩雪气呼呼的看着保安,“为什么?”
保安看到恩雪的一刹那,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
恩雪狐疑的看着他,“我脸上有东西吗?”
保安随即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宋小姐,我没看见是您。不然我决不会拦着您的。因为刚才见您走进去,1分钟不到的功夫,您就又换了衣服,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保安窘迫的挫着双手,像是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恩雪瞠目结舌。
“这不…”保安谄媚的笑道。“谁不认识您宋小姐阿!您是我们高馆长的夫人,还是出了名的艺术鉴定专家。宋小姐,馆长将您祖传的那幅画放在展厅的中间呢!”保安说道这里,用手指了指那幅密室女人像。
恩雪呆住了,更多的是无言以对。
一股电流冲击了她的全身,她的脑子开始有迷迷糊糊的幻影光线在里面奔驰。
看到恩雪的样子,保安怕是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急忙求助的看着跟来的岳东霖。
岳东霖拉着恩雪的手,“我们走吧。我看今天就算了,就看到这里。”
恩雪一言不发,呆呆的任由岳东霖牵着她走出去。
保安诡异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咕哝道,“这两人什么关系啊?”
两人走出来,中心绿地的阳光强烈的刺激着恩雪的眼睛。
她回过神来,看着那恼人的阳光,无声无息的昏倒在岳东霖的怀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 日记本
梦里,宋恩雪来到那熟悉的花园。
花园里有一对男女在前面热情的相拥,接吻的喘息声溜进了恩雪的耳朵。她走进,试图看清楚,她的心噗嗵噗嗵的跳着。她用手按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突然,相拥的女人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悄悄靠近的恩雪,眼珠里全是浓浓的红色血迹,2颗眼珠也松松垮垮,快要掉下来的样子。
恩雪被吓得魂飞魄散,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眼前,女人的面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都能闻到女人脸上的血腥味。
女人却看口说话了,“看看~看着我~我是谁?”
恩雪仔细看着女人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脸。大大的快要掉落的眼珠,嘴角还淌着血渍,脸颊上有竖的一丝丝的刮痕。
阿~~~~~~~~~~~~~~~~
恩雪尖叫着从梦中醒来,也吵醒了在她身旁守候的岳东霖。
“你怎么了?”岳东霖关切的问道。
恩雪却飞一般的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洗手间。
她把门死死的锁住,镜子里显现出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还好。她暗暗庆幸。
她的脸上没有刮痕,没有血渍。
突然,她惊恐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天哪!
那是她自己的脸。
恩雪疲惫的躺在床上,把岳东霖打发回家。
她刚才在厕所里大口的喘气,伴随着岳东霖急切的敲门声,恩雪不得不打开门,强装着笑容说道“我没事。”
她必须把岳东霖赶走才好继续读那本日记,那是她在厕所里唯一想到的东西。
恩雪打开那本放在枕头下面的日记,上面有娟秀的字体,却全都笔记很重,仿佛歇斯底里。
恩雪打开其中的一页读起来。
3月4日
我看到他们两个在我面前旁若无人的样子就像有千万条蛇钻进我的心
恨死他们了 让我觉得恶心
恩情,那些曾经她对我的好却每每浮现在我的眼前
雨水能冲刷掉我对她的怨恨该多好啊?
恩雪呆呆的看着这些文字,就像能够感受到里面透露出来的惴惴不安于恨意。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本日记后面发生的事,之前的几十页全都是无病呻吟。
突然,这些字再一次俘获了她的目光。
她自己看向每一行的第一个字,轻轻地把他们念了出来。
我…恨…恩…雨
恩雨。
恩雨。
恩雨。
恩雪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她忍着强烈的头痛,努力的重复着。
她就知道,她一定和那个叫恩雨的女人有什么联系。在展馆里她就深刻的感应到了。
对了!
她想起在展馆保安说过的话。
显然,他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保安当时惊慌失措的样子出现在恩雪的脑子里。
他还说了她是他们高馆长的夫人,那幅画是传家之宝。
恩雪随即打开电脑,在google里输入了宋恩雨三个字。
跳出来很多新闻甚至还附有图片。
恩雪点击那幅有图片的新闻。
本报讯 今天上午宋恩雨女士作为画家协会的一员捐赠出其父著名画家宋青辉的代表作《密室的女人》,油画展将在中心绿地地下画廊展出一个星期。
照片里,宋恩雨穿着旗袍一点不显老气,相反十分妖娆,同时配了一条披巾。身边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士,恩爱的挽着手。
宋恩雪的脑子炸了,她们之间的联系…。
她比她自己想象的镇定,因为画面里跟她有着同一张脸的女人正温和的望着她笑。
我是谁?
日记里的字浮现在眼前…我恨恩雨。
难道,我恨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
恨自己的亲人?
恩雪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叫宋恩雨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姐姐就是妹妹。可为什么日记里会出现恨字呢?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身边那个男人。突然,她的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男人红光满面,似乎很幸福。他牵着身旁女人的手,开心的笑着。
九 另一个自己
恩雪关掉这则新闻,继续在google上浏览。
最新消息:名媛宋恩雨病危,目前正在衡阳医院加护病房抢救,本报会继续跟踪报道。
恩雪一惊,急忙打开新闻,却没有更多的消息。
衡阳医院!
恩雪麻利的起身,冲出房门赶向衡阳医院。
医院似乎封锁了消息,恩雪问了几个人都一无所获。
走在走廊上,前面一个老护士向她走来,眼里呆着惊恐。
她赶忙上前打招呼,“请问,宋恩雨的病房在哪里?”
“嗯…”老护士结结巴巴。
“对不起,我问了前台,他们全都不肯透露。我是她的亲妹妹。”恩雪急急忙忙的想要说明一切。
“哦~!”老护士长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要不然我还以为见鬼了呢。我就是她病房里的看护,你跟我来。”老护士说着走在前面领路。
恩雪乖乖的跟着,呼吸声却更加急促。
老护士给恩雪换上一套专用的衣服,指引她走到窗户的前面。
“你就只能在这里,里面不能进去。”老护士也给了她手套,口罩。
恩雪听话的把这些全都穿戴上。
房间里面,宋恩雨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插着很多管子。
恩雪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当她终于找到可能关于自己身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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