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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失去记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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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就算看得清,估计也一片静漠,没什么神色。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看都没看宁娆一眼,全副心神都在他那破绳子上。
  那她就不客气了。
  一个左旋腿,横扫西风,一个探鬼爪,斩袭侧翼。
  她自认为将毕生所学的精髓全发挥出来了,招式使得洒脱且流畅,足以将江璃打得措手不及。
  可他毫无慌乱,步伐稳健地侧身躲过她犀利肃杀的几招,一双腕子如蛟龙探海般灵活地游移在她的招式间,以令人目光缭乱的速度破开了她的攻势。
  三招之内,他转守为攻,被他截了几个杀招之后,她竟像吃了软骨散,再无回攻之力。
  他又踢了她的腿弯,反扭了她的胳膊,而那破绳子……被一圈圈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两只手被绑到了身后,绳子的末端被捏在江璃的手里,他拽着绳子拉着她去了路边一直跟着他们的车辇前,弯身将她抱了上去。
  啊啊啊!原来真的打不过!
  她靠在车壁上绝望地想:余毒入脑,傻了不说,还被人压制的死死的。
  苍天啊,还能不能让人安心的傻了?!
  在一个时辰之内败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这绝对是她人生里难以抹去的耻辱!
  宁娆泪眼迷蒙地看向端坐在一边的江璃,见他闲适地捋平了阔袖上的褶皱,歪头看着她,道:“你是皇后,宫中虽无嫔妃,但上到宗礼节典,下到开支账目都需要你来料理,事情琐碎繁杂,你从前做的很好,现在得重新一点点学起来。不能让人知道你失去了记忆,也不能让百官群僚觉得你担不起皇后的名位,不然……”
  他戛然住口。
  宁娆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沉默了片刻,转而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过分的温柔,好像是为了安慰她,让她不要过分紧张。
  “旁的都可以先放一放,春祭将至,你得随我一起祭奠宗嗣、供奉庙飨,礼节稍稍有些麻烦,过几日礼部的官吏会照例呈送礼册到昭阳殿,你若是哪里不懂,千万不要去问他们。就说都知道了,等晚上我回去给你详细讲解。”
  宁娆眨了眨眼,这是她醒来后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是嘱咐她如何当起皇后的职分。
  本来该是公事公办,可他的语调很轻缓,像是霰雪消融在温软渌波里,柔隽绵绵。
  她觉得心里留白的空隙仿佛被暂时填上了,一直以来的茫然不安也消减了不少。
  她犹豫了片刻,问:“我们的感情……真的挺好的吗?”
  江璃一怔,像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转而笑开,眼底一片清澈诚挚,温柔地说:“是,我们很恩爱,彼此之间从无芥蒂。”
  从无芥蒂?宁娆不信。单是她醒来后陈宣若说的那一番话就证明,她从前肯定是有事瞒着江璃,骗了他,起码嫁给他时动机是不纯的。
  而且玄珠告诉她,她在中毒前跟江璃吵了一架,至于是为什么吵架,玄珠也不知道。因为他们吵时摒退了左右,关起门来躲着人吵的……
  玄珠只知动静很大,过后江璃一脸怒容地拂袖而去,而她立马收拾行囊领着人回了娘家。
  在宁府时她避开了人悄悄外出,整整三日未归。
  近侍不敢拖延,禀报了江璃,江璃派出禁军,在长安西郊的渭河畔找到了已中毒昏迷的她。
  再往后便是日复一日的救治和她在昭阳殿醒来。
  到底她经历了什么,旁人不知,而她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看都不像他说的毫无芥蒂。
  可现在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挣扎着往前坐了坐,侧过身摇了摇被绑住的双手,满脸堆笑:“既然我们很恩爱,你就给我松开呗……”
  江璃神情一滞,带着些许从回忆沉思里刚刚出来的茫然失神,但很快,这些表情尽数敛去,瞥了眼宁娆腕上自己打出的绳结,撩开车帘向外看了看,淡淡道:“还是绑着吧,等回了宫再给你解。”
  他将视线从车外转回来,落在宁娆的脸上,“起码绑着你,你能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话。”
  宁娆:……
  这是什么恶趣味!
  她气愤地说:“你错了,绑着我我也不会安静!”
  开玩笑,她是什么人!她跟自己那老顽固的父亲抗争十五年,在无数惨烈的教训中总结出了经验,若想让对方妥协,就得让事态脱离他们的掌控,悖逆他们的意愿,让他们感到不适与不安。
  那么他们为了达成自己预想的状态,就会一定程度的让步。
  因此,她卯足了劲儿要开嗓子哀嚎,谁知刚嚎了一声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东西。
  “唔唔唔……”
  车辇缓缓而行,外面传来崔阮浩那尖细的声音。
  “陛下……”
  江璃将她掰过来,抵在车壁上,扬声道:“没事。”
  车外再没了声音。
  什么没事?有事!大大的有事!
  江璃不光绑了她,还堵了她的嘴,像拽小鸡仔似的把她拽到了他的跟前,让她的背紧贴着车壁,他缓缓地靠近她,两人的鼻翼几乎相触,开口时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边问着,边伸出了手开始摩挲她的脸颊。
  他们离得太近,能看见他乌黑的瞳中倒映出她的影像,睁大了双眸,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这车太小,太逼仄,且流通不畅,因这样靠着便嗅到了对方身上的味道。
  宁娆迷迷蒙蒙地想,大概是龙涎香混浊着梨花的香气,浓郁醇厚又夹杂着轻馥和沁,好闻极了……
  她看到,江璃的神情好像跟她一样了,迷离愣怔,像是被什么勾了魂一样。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变得古怪了……
  正捉摸着,他倾身吻在了她的颊边……
  “唔唔唔……”不行!她还没想起来,她现在的记忆才不满十五岁,小白花一朵,不能对她做这么羞羞的事……


第5章 云梁。。。
  可她被绑着,嘴也被堵住了,完全反抗不了,只能任由江璃将连绵细碎的吻辗转落于她的脸颊、脖颈上……
  而且他越亲越用力,甚至还能感受到牙齿硌在肌肤的触感,好像在啃烧鸡一样……更可气的是,他啃她也就算了,手还不规矩,隔着纤薄的衣衫乱摸,十足的登徒子。
  偏偏她被绑着,又被他禁锢在怀里,反抗也反抗不得。
  唉,好像一只砧板上的鱼,被人拔了鳞,任人宰割。
  马车走了一阵,渐渐放缓了速度,随着‘辘辘’声,停了下来。
  江璃这才将她松开。
  他一贯沉静如画的脸上晕染开了一片酡红,气息凌乱,眼神像炙烫的烙铁直勾勾地盯着她。
  宁娆被他看得不自在,往边上挪动了一点,抬起下颌冲着他“呜呜呜”。
  江璃抬手将塞进她口里的绵帕拿出来。
  “你这样不对!”宁娆的脸涨得通红,怒目谴责他:“我还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你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简直……简直……登徒子!”
  江璃望着她笑了,边给她解绳子,边笑说:“你说的有理,毕竟我现在对你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确实不应来轻薄你。”
  “可是……怎么办?这些轻薄事我过去都对你做惯了,这一时改不过来了……啊……”
  宁娆咬住他的手,亮出了泛着森森冷光的大白牙:“那就麻烦你忍一忍,或是找个烧鸡去啃一啃,我宁娆长到这么大,只有我啃别人,没有别人啃我的!”
  江璃任由她咬,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阴悱悱地看着她。
  看着他这副模样,宁娆感觉好似有一股凛寒阴风从四面袭来,后脊背凉飕飕的,不禁打了个颤栗。
  江璃慢慢地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得她松开口,问:“你啃过谁?”
  宁娆愣了愣,保持着被他抬高下颌的动作,眨了眨眼,无辜而略带羞涩地说:“十五岁之后的事不记得了,但十五岁之前我谁都没啃过,连除了我爹之外男人的手都没拉过。”
  说完,挑起眼梢偷觑江璃的神色。
  他脸上满是狐疑,沉凝地审视她,仿佛在探究她话中真伪。
  两人缄默了一阵,车外传进黄鹂嘤啾的娇啼声,打破了车内的静滞。
  江璃松开了宁娆,起身拉着她下车。
  车外石阶杳然上叠,瑶阁琼楼连阙,原来已到了昭阳殿的门前。
  马车早就停了,那他们刚才岂不是一直在昭阳殿前,可随行的内侍怎么都不来催他们下车啊?
  宁娆瞥了一眼跟在江璃身后的崔阮浩,他微低了头,面上尽是暧昧而古怪的笑意,瞧见宁娆在看他,那笑也丝毫不敛,只是平添了几分恭顺。
  ……马车壁就那么薄薄的一层,外面肯定全听见了。
  唉,没脸见人了。
  宁娆垂头丧脑地被江璃拉进了殿里,他扫了一眼跪拜迎候的玄珠,平静悠然地说:“今日之事朕且记在账上,若是再犯,你也不必再待在昭阳殿了。”
  玄珠哆嗦了一下,躬身轻轻应道:“奴婢知错,奴婢记住了。”
  “起来吧。”
  全殿的人如蒙大赦,皆松了一口气。
  玄珠上前一步道:“陛下,文渊阁裴恒大学士求见,他似是有急事,听闻陛下在昭阳殿,便让内直司通报乞求面圣。奴婢恐娘娘出宫一事外泄,便说您在陪娘娘用药,将他让去了偏殿。”
  江璃道:“朕去偏殿见他,你给皇后更衣。”
  说完,领着崔阮浩走了。
  一众侍女围上来,给宁娆把内侍的锦衣脱下,取出鸾凤刺金的祎衣,丝缡、帛带、环佩,手脚利落地给她穿戴完毕,将她摁在了妆台前,开始理那三千青丝。
  宁娆好脾气地任由她们摆弄,打了个哈欠,将螺钿钗盒打开,见几根细长的金钗上摆着一只掐花镯子。
  这镯子样式很古怪,是由两条金蛇首尾相接扭制而成,蛇身上镂雕出朵朵莲花纹,每一朵莲花下都嵌着一颗红宝石。看上去不像是中原之物。
  玄珠道:“这是娘娘的心爱之物,是云梁国的王室珍宝。”
  云梁?宁娆思索了一会儿,就算她失去了一段记忆,也知道这云梁国的鼎鼎大名。
  它在南淮之境,素来偏居一隅,以养蛇和制蛊闻名。
  本来云梁和大魏的关系还算井水不犯河水,可二十余年前开始关系恶化,边境冲突不断,到后来自是国富民前的大魏占了上风,云梁为求和,便派出长公主孟文滟来长安和亲。
  孟文滟姿容倾城,很快便得到了先帝的宠爱,被封为滟妃。由此便开始了滟妃魅惑君王、祸乱朝纲的时代。
  起初朝中还是一片清正刚直,对妇人干政很是不屑。而当时先帝的弟弟齐王江邵谊更是趁先帝病重监国之际,挥军灭了云梁国。
  据说魏军斩杀了云梁国主孟浮笙和他的一双儿女,彻底断了云梁的王嗣。
  但事情没这么容易完。
  先帝很快病愈,滟妃对母国被灭怀恨在心,向先帝吹枕边风,让他冤杀了齐王江邵谊,更对其满门抄斩,连老弱妇孺都不曾放过。
  齐王案之后,朝中皆惧怕滟妃,对她荒唐的行为纵敢怒,却噤若寒蝉。
  由此,滟妃越来越嚣张,甚至勾结监天司污蔑当时才六岁的太子江璃八字阴硬,克父,还将先帝前些年的病重算在了他的身上,先帝不顾众臣反对,将太子贬黜出京,流徙千里。
  一直到十年后,滟妃去世,在一甘老臣的要求下,江璃才做为储君被接回来。
  宁娆还记得滟妃去世时自己才十三岁,当年也是生了一场重病,父亲又恰好回家乡省亲,只有母亲陪着自己关起门来度日,外信不通,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
  等到她病愈,才知大魏已改换了天地。
  不可一世的滟妃故去,受弹压十年的大魏臣子将怨气全撒在了云梁人身上。
  云梁国灭之时,许多平民百姓涌入大魏境内,多年来受滟妃庇护,倒也安居乐业。
  这一遭,各地衙司倒像是商量好了,一方是憎恶滟妃,一方是向当时重新上位的太子江璃表忠心,对云梁人苛待至极。
  不许他们经商科举,不许他们从事体面的活计,只许被当做奴隶干最低贱的工作。凡农耕者赋税加倍,凡为奴仆者可被随意虐杀,甚至一度汉人杀了云梁人都不必偿命,也不会受刑法惩处。
  听上去很是血腥也很残忍,在她的印象里,仿佛是到了先帝病重,太子监国时才稍稍有所缓和。
  她将那镯子放在手心里,心想,江璃纵然是对云梁百姓网开了一面,可他对云梁的憎恶绝不会亚于任何一个大魏人。
  毕竟当年的滟妃之乱,除了被冤杀的齐王,他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了。
  少了五年记忆的她都能知道的事情,过去的她肯定也知道啊,那怎么还把这属于云梁王室的手镯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这不是招江璃厌恶吗?
  发髻梳好了,玄珠给她簪了花钗,低头瞧了瞧,道:“奴婢给娘娘戴上吧,从前您最喜欢这镯子的。”
  “我以前就戴着这镯子在陛下面前晃?”
  玄珠道:“倒也不是,娘娘只是常拿出来把玩,并不大在陛下面前戴。奴婢还奇怪呢,您大费周折地管陛下要了这镯子,却又不大戴……”
  “啊?这镯子是陛下送我的?”宁娆奇道。
  玄珠一脸的理所当然:“这镯子是云梁王室之物,乃是当年灭国时的战利品,一直收在国库中,是为玲珑公主筹办嫁妆时拿出来被您见到了,管陛下要的。”
  宁娆又疑惑了,平心而论,虽然这镯子挺好看的,但也没到了非要为了它去触江璃霉头的地步,难不成过去的她完全不在乎江璃?
  “玄珠,你说说,从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娆回头看向玄珠,见她略一思忖,莞尔道:“娘娘知书识礼,御下有方,将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又孝顺太后,和睦宗族,举朝上下都对皇后娘娘很满意。”
  听上去是挺好,可……这说的是她吗?
  宁娆摇了摇头,奇怪啊,奇怪,好像大家口中的她跟实际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她托着腮想了想,将手镯放回螺钿盒子里,掠起裙纱往偏殿去。
  玄珠忙道:“娘娘,陛下在与裴学士谈论正事,您千万别去打扰他们。”
  宁娆边走,边朝她摆了摆手:“放心。”
  偏殿与正殿勾连,中间是一条窄窄的回廊,穿过去便是一架影壁屏风。
  “陛下,娘娘所中之毒是云梁不外传的惑心毒,若是云梁人所为,恐怕他们是居心不轨,不得不防。”
  云梁,又是云梁!
  宁娆歪头想,在她的记忆里,她跟云梁没什么瓜葛啊,怎么倒好像是跌进了云梁这个大染缸里,洗都洗不干净了。
  她本意是想等着裴恒走了,再去问江璃一些事,但这一番好奇心大盛,将耳朵贴在了屏风上,想要听个清楚。
  可不知怎么的,外面再无声音传入,她以为是隔着屏风听得不够真切,不禁前倾了身体,往前,再往前……
  屏风不堪重力往前倒去,‘砰’的一声震天响,影壁沉甸甸地砸在了侧殿中心。
  而她毫无遮蔽地站在了那里,接受着江璃的注视和裴恒震惊的视线。
  宁娆:……


第6章 惊梦。。。
  一片尴尬的寂静。
  宁娆摸了摸高挽的发髻,轻咳一声。
  “陛下……文渊阁今日有一批文书需要处理,臣先行告退。”裴恒只愣了片刻,就跟没看见宁娆似得,转身朝江璃说道。
  江璃沉静道:“好,爱卿先去吧。”
  裴恒端袖揖礼,连退数步,转身时朝宁娆躬了躬身,镇定地离殿。
  这一连串风轻云淡的君臣对白下来,好像没那么尴尬了……
  宁娆在江璃悠悠的视线里慢吞吞走出来,挽起袖子弯了腰想将屏风扶起来,奈何祎衣的臂袖太过冗长,质地幽润腻滑,根本挽不住,一使力便垂了下来差点把宁娆绊倒。
  她踩着臂袖踉跄了几步,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江璃的嗓音幽润,带了一丝无奈和几乎难以捕捉的嗔责。
  宁娆将拖沓的绸裙拨回来,懊恼道:“我没想偷听的,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刚才听到听到你们在说我的事,就听了一句。”
  “真真的只有一句。”
  江璃轻叹了一声,搂着她将她送到正椅坐下,自己抚着凭案而站,垂眸看她,温声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宁娆忙将那双蛇镯子拿出来,在江璃眼前晃了晃:“玄珠说这是你送我的,你为什么送我这个啊?”
  江璃凝着那镯子看了一会儿,幽邃的曈眸中神色难辨,仿佛有什么东西聚敛,又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笑笑:“这是你问我要的,你都开口了,难道我对你还会吝惜一个镯子吗?至于你为什么要,你没说,我也不知道。”
  说完,紧盯着宁娆的脸,不放过她面上流出的丝毫表情。
  宁娆只是困惑地摇了摇头,摆弄着金蛇的尾巴,嘟囔道:“真奇怪,不过就是两条蛇……”
  “不是两条。”江璃道:“是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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