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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失去记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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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沉沉地落下去,天色已暗淡,只有在沛县郊外的驿馆留宿一晚。
  驿馆中的饭菜甚是潦草,吃起来清淡寡味,或许是宁娆的心情不好,每样也只沾了沾筷子,就放下一个人跑到驿馆外,凭栏望月,静静地发呆。
  江璃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就在不远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崔阮浩避开江偃和南莹婉,走到他跟前,低声道:“陛下,影卫那边有回话了,关于太傅一案和宁大人……”
  江璃忙摆手让他停嘴,警惕地环顾左右,往驿馆边的角门走,便走便道:“影卫来时没让景怡和莹婉看见吧?”
  崔阮浩忙道:“没,影卫知道轻重,做事仔细着呢。”
  他顿了顿,又生上些忧虑:“这两人死活要跟着,别是另有居心吧?”
  江璃的脸上出现了白天绝不会有的沉冷和疏寒:“且看一看,若是有,那便是沉不住气了,总比全溺在水里不冒尖的好。谁先沉不住气,谁的马脚就先露出来,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崔阮浩颔首,又回身看了一眼宁娆,月光下的她显得格外沉静,望着月亮,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试探道:“陛下私下里查国丈,万一让娘娘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江璃笃定道:“就算宁辉精明,察觉到朕对他起了疑,依照阿娆目前的情状,他也不敢跟阿娆说。更何况,他知道,阿娆的身边都是朕的人,想要全部避开,怕他也没这个本事。”
  崔阮浩点头,又回头去看宁娆,却见不知何时,白天的那个九夭已到了她的跟前。
  九夭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里面盛了热气腾腾的汤,冲宁娆笑道:“这驿馆的饭菜太难吃了,我特意煮了一锅汤,夫人尝一尝吧。”
  宁娆想起白天他的可疑之处,并没伸手接,只是靠着栏杆,温和道:“多谢公子好意,我用过晚饭了,再喝不下什么汤了。”
  九夭一怔,随即笑道:“这可犯了难,看样子我非得亲自尝一口,夫人才能安心喝。可男女有别,我若是尝了一口,夫人还是不能喝这碗汤……”
  宁娆不防他竟将话说得这么直接,一时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道:“我当真是吃饱了,公子莫要多心。”
  九夭微低了头,他的身量和宁娆差不多,在男子中不算高的,可不知为何就是给人一种英秀挺拔的感觉,这一低头,虽看不清面具后的神情,但却有了种神伤忧郁的气质。
  他正要说什么,江偃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了。
  他直视九夭,语意凌厉:“你来干什么?”
  宁娆愕然,视线在九夭和江偃之间徘徊,全然摸不出头脑。
  九夭轻笑了一声:“你的皇兄和那位大黄门正在角门里看着我们,你倒是胆子大,就敢这么横冲直撞?”
  角门?
  宁娆下意识回头,见角门那里黑漆漆一片,借着微弱的烛光,可见朦胧身影落于地上。
  他们一直在,一直在看着她和……九夭?
  江偃冷笑:“我明着来与暗着来有什么区别?你当皇兄是什么人?咱们几个的心眼加起来怕也抵不过他的十分之一……”他顿了顿,转向宁娆,下了狠心道:“你也清醒些吧,自己母家让人查了个底掉,还傻乎乎地为个表妹争风吃醋,当真不担心自己父亲的处境?”
  远远听到他的话,崔阮浩一凛,忙冲江璃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却见江璃一脸的沉定平静,毫无波澜。
  崔阮浩闪过一道激灵,陛下刚才说什么来着?全溺在水里不冒尖,反倒不好查……
  他特意让影卫做得幽秘,其实是故意给楚王看。
  这样,再把消息让楚王偷看了去,他就会深信不疑了,就会沉不住气了……


第31章 。。。
  只是如今这局面倒有些出乎意料,崔阮浩隐约觉得楚王殿下似乎有些剑走偏锋啊……
  就这么直接地把事抖落给娘娘,也没有点顾忌吗?
  可外面,楚王似乎都豁出去了。
  他抓着宁娆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严凛道:“阿娆,你莫名其妙的失踪,中了毒被找回来,可这毒恰恰是出自云梁,你觉得皇兄当真什么都不会想,不会怀疑吗?你清醒一点,勿要糊涂了……”
  话音未落,一只手伸到他和宁娆中间,将他附在宁娆肩膀上的手扫落,把宁娆拽了过来。
  江璃冷淡地瞥向江偃:“还真是急了什么话都能说。”
  江偃默了默,突然抬头,俊秀的面上用过一丝嘲讽:“皇兄,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你永远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似温润闲雅,但实际心比谁都硬,血比谁都冷。”
  “你能不能有那么一刻,真一点,别这么装。”
  宁娆倒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江偃的话多惊世骇俗,而是江璃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深陷入她的腕里,像是要把她生生地穿透。
  看来江偃成功地把江璃激怒了。
  他面无表情,冷冽至极,寡淡地看向江偃,轻蔑一笑:“装?你得感谢我会装,我若是不装,你以为你活得到今天?”
  江偃被他一噎,竟说不出话来了,脸色晦暗,透出寂落。
  在一旁安静已久的九夭轻咳了一声:“我说……陛下,楚王,这里好歹还有我这么个外人在,你们是不是稍稍伪装一下。”
  “你给我滚!”江璃一脸冷怒,朝向九夭:“朕不管你是什么人,跟江偃什么关系,为何而来,现在就走,别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九夭不及防这战火会扫向他,很愣了愣,道:“这一切挑破了,陛下觉得从我身上套不着消息了,就让我滚?这也太现实了,果然啊,做人还是装一点比较好……”
  “崔阮浩!”
  九夭连忙摆手:“别,别,别。不劳烦大黄门,我自己走。”
  他横斜了折扇,撩开前袍,甚是风轻云淡,如来时那般。只是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倒了回来,含笑看向宁娆,意欲幽深地说:“厨房里有一锅汤,是我熬了两个时辰,等我走了你喝一碗吧。”说到最后,好似含了深深的关切在里面。
  宁娆隔着一张面具,看向了他的眼底,蓦然,竟有种奇异的、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又好似不能用熟悉二字完全解释。
  她怔然,回过神来,九夭已牵了马出来,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不禁想,这人看上去如此伶俐,怎么竟这般痴笨。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喝他熬的汤?
  来不及再细想,身体一踉跄,是江璃拖着她往驿馆里走,她回头,见江偃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她,唇角微勾,递给她一抹笑,那笑里似乎含了计谋得逞的得意,可是再细品,又有几分苍凉寥落。
  果然啊,江偃想,这世上能让这位算无遗策的皇兄失态的唯有一个宁娆。
  凭什么所有人都得按照江璃的计谋来走,他想让自己慌自己就得慌不择路再接着露出马脚么?
  他不,他偏要把宁娆拖进来,让江璃慌,让江璃在宁娆面前揭开面具毫无遮挡,让江璃在一气之下把九夭赶走,这样,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江偃甚是幸灾乐祸地仰头看向夜月,心想,这一夜皇兄大概睡不好了。
  厢房里燃着灯烛,但灯油已所剩无几,烛光也甚是微弱,稍稍一晃好似就能晃灭了。
  宁娆揉着手腕,静静地看江璃,见他弯身坐在榻上,视线微有涣散,却根本不看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宁娆低头想了想,觑着他沉凛的脸色,托着腮问:“有啊,你怎么那么顺着你表妹啊?她闹腾你就由着她闹腾,在宫里的时候你怎么对我就那么凶啊?”
  江璃一愣,好像高高举起的弓没来得及引弦,就被轻飘飘地打落了。他微诧地看向宁娆,有些摸不准她了:“你就问我这个?”
  被她这么一打岔,他刚才紧绷的轮廓似乎也没那么寒凛了。
  宁娆嘟了嘴:“别的也想知道,但是最想知道这个,难道我对你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吗?为什么你会对别人比对我好啊?”
  江璃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慢的柔和了神色,站起身来,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缓声道:“因为你傻。”
  宁娆横眉,想要将他推开,却听他又紧跟着:“我怎么可能对南莹婉比对你好?除你之外,我对任何人的好都可以是有目的的,而唯有你例外。这个世上,你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说到后面,他的声调渐渐放低,宛如呓语。
  宁娆自然地靠着他,在他怀里继续问:“我对你最重要,可是你依然会怀疑我,对不对?你查我爹,其实也是冲着我来的,只是我现在这样子,让你根本无从下手。”
  江璃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娆,你就没有怀疑过你自己吗?你真的觉得真正的你就如眼前这般单纯吗?”
  她怎么没有怀疑过?她简直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身上所中的云梁惑心毒,那个云梁王室的手镯,甚至还有自己隐瞒了和陈宣若的婚约费尽心机嫁给了江璃,种种都透着诡异。
  她叹了口气:“那你又在担心什么呢?担心我害你?还是我算计你?”
  江璃缄默片刻,下意识箍紧她,道:“怕你离开我。”
  宁娆诧异地回看他。
  他略显恍惚的苦涩一笑:“若是我的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不必你来算计,我都可以给你。可我只怕你得到了就会离开……旧时有人给我算命,说我是孤星,凡是珍爱之人注定会离我远去,父皇如此,太傅也是如此。”
  宁娆认真地低头想了想,道:“我不会。”她的双眸明亮若星矢,直望进江璃的眼底:“我爱你,我们还有英儒,我绝不会离开你们,除非我死……”
  江璃捂住她的嘴。
  “不许胡说。”江璃厉声道。
  宁娆眨了眨眼,抿紧了唇,乖顺地点头。
  江璃松开手,顺势划过她的脸颊,撅住她的下颌,轻捏了捏,温和道:“其实这事不必要生要死,我早就想过了,在你没失忆之前我就这样想,若你能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若你想走,我就把你关起来,宣室殿的地下有一座地宫,再好不过,就是一辈子见不得天光,那也没什么。”
  宁娆陡觉后背阴凉,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江璃抬起她的下颌,“看明白了吗?我就是这样的人。景怡说的一点没错,心硬血冷,你若当初有什么算计,实不该来招惹我,更不该让我对你动了心。我不再是十七年前那个孤弱无助的孩子了,我是手握天下权柄的皇帝,不会任由别人把我抛弃。”
  他说得狠、绝,一点情面都没留。
  甚至为了宣示他的占有,他一把推倒了宁娆,撕扯过她的衣衫,手直接探向了她的裙底。
  宁娆颤颤地抓住他的胳膊。
  “不……景桓……”
  她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狠戾,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一场羞辱。
  江璃的眼睛发红,宛如猎物当口的狼,几欲充血,一把挥掉了宁娆的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扯掉了她的亵裤。
  这当口,宁娆才真正领教到,原来过去的过招都是小打小闹,即便她在江璃面前不堪一击,那也是江璃对她手下留了情,若是他要动真格的,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眼泪如水流般淌下来,无助与绝望之间只有倾身抱住江璃。
  “景桓,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慢慢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哭着喊道:“我是你的妻子啊……”
  这句话宛如定身咒,让江璃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宁娆仍在哭,泪水顺着他的背淌下,洇透了衣衫,透进温热的湿意。
  他将手缩回来,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宁娆。
  这凄惨无助的哭声,仿佛化作了尖言利语,指责着他的禽兽行径。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阿娆。”
  宁娆伏在江璃的肩上,哭了一阵儿,想起他刚才的恶劣行径,突然生出些恨意,很想推开他一走了之,她想离开这鬼地方,不想去沛县了,她想回长安,回到父母身边,向他们哭诉,寻求安慰……
  可是,她不能走。
  今夜的江璃就是一个被揭了伤疤临近崩溃的疯子,而她,很不幸恰就是他伤疤中的一处,又刚好撞进了他的怒火里,差一点成了他宣泄纾解郁结的工具……
  他可恶、阴狠、野蛮,可是又是可怜的,脆弱的……
  想到此,她又心软,又不甘,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直到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想当年她当老大时就有这么一条规矩,不管什么恩怨,只要让对方见了血,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自我安慰着,松了口。
  才发觉,江璃一直坐得端正,任由她咬,连动都没动一下。
  这又如何?以为她会心疼么?简直是笑话。
  她推开江璃,去藤箱里找了干净完好的亵衣跟自己换上,把那一身被江璃撕扯的不像样的衣衫扔到床底,打算明天天不亮拿出去扔了,谁也不让他知道。
  做完这一切,她不管在床上僵坐的江璃,拉过被衾缩在床榻里侧躺倒。
  她闭了眼,脑子却莫名的清醒,等了许久,才听到衣衫摩挲的声音,江璃脱了外裳掀开被衾进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沉默片刻,他问:“阿娆,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我这么坏,你会不会离开我?”
  宁娆想装睡,可还是睁开了眼,回:“不会。”
  环住她的胳膊紧了紧,仿佛怕她飞了似得,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如果没有英儒,你会不会离开我?”
  这叫什么问题,英儒就是英儒,一个大活人,还能‘如果没有’?
  她没忍住,在心底假设了一番,回:“不会。”
  环住她的胳膊又紧了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在哄我?”
  宁娆快要被他气笑了:“哄你?我凭什么哄你?凭你是个混蛋?”
  江璃把头往她的颈窝里凑了凑,闷闷地说:“我虽然是个混蛋,可是我有钱,有权,可以让你住这世上最华美的宫殿,可以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最重要的,我这个混蛋对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你要是不要我了,还去哪里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还真是怪有自信的。宁娆腹诽。
  “你怎么不说话?”
  话音中是浓浓的不安。
  宁娆突然悟过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江璃最脆弱,最失控的时候啊。
  她轻咳了一声:“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能伤害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爹,不许查他了,他脾气不好,连先帝都敢骂,万一你们对骂起来,我不知该向着谁。”
  江璃沉默了一会儿,不甘心地闷声道:“好吧。”
  咦?有门。
  她又咳了咳:“我的月例得给我,我问玄珠了,她说银子用处多,不能没有。”
  江璃立刻道:“给你。”
  哈哈,好神奇!
  她又咳:“你那功夫练得好,你教教我。”
  江璃闷声道:“教你。”
  哇!
  她又咳,还没来得及说,江璃将她搂紧了,在她耳边吹气:“我是个混蛋不假,你这么趁火打劫,你就是个好人了?”


第32章 。。。
  宁娆心虚地瘪了瘪嘴,唉,敲竹杠到此为止……
  她不甘地闭了眼,瓮声瓮气地说:“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江璃默了默,缓缓地将箍住她的手松开,侧着身给她盖了被衾,极仔细地掖了被角,又格外郑重地握住她的手,长吸了口气,闭上了眼。
  夜色幽长,安谧沉静,唯有晚虫嘤啾不时传入……
  半夜,本就睡得不安稳的宁娆被江璃的梦间呓语所惊醒。
  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睁开眼,却是一片沉酽黑暗,唯有窗前一片晕黄的月光。
  江璃握住她的手在发抖。
  “太傅……”
  宁娆半起了身靠近他,听到了这两个字。
  他似乎陷入了不甚美好的梦魇之中,额头拧起,冷汗涔涔,脸上是深重的痛苦。
  “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宁娆坐起轻轻摇他的肩膀,却是徒劳。
  江璃脸上的痛苦之色骤然扭曲,变成了憎恶,近乎是咬牙切齿。
  “我要杀了那群云梁人!他们为什么要阴魂不散?!”
  梦寐中倏然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宁娆不由得一凛。
  江璃向来会隐藏自己的感情,喜怒哀乐鲜少外露,所有人都以为对于南太傅被云梁人所杀,江璃是冷静的、宽容的,所以才没有迁怒于云梁人。
  可是现在看来,在他内心深处,在那卸除重重伪装的最底处,他是这般的痛苦,这般的仇恨。
  是呀,有谁规定,自己如父一般的师傅被人杀了,就不能有恨?
  何况这师傅曾在这世上所有人都抛弃他、背弃他时始终对他不离不弃,为他放弃帝都荣华,陪他流徙千里、陪他历尽苦难生死。
  但就在这一切苦难刚刚能看到尽头的时候,就在江璃回了长安逐步要掌握大权监国辅政的时候,就在江璃可以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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