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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失去记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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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璃含蓄地敛敛袖,咳嗽了一声,朝着影壁扬声喊:“别踢了。”
  南莹婉等着下一步的处置,等了半天,看江璃喊了这么一句就再无动作。
  这……
  皇帝陛下何时对宫人这么宽容了?!
  胆敢在宣室殿放肆,难道不应该拖出来杖毙吗?
  宫闱规矩何在?!天子威严何在?!
  她强力地按捺下怒气,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放软了声音,适着刚才余韵,继续道:“这五年,我虽远在琼州,可却觉自己只是一尊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魂灵始终徘徊在长安,不离表哥左右。”
  这含情脉脉的告白之语,成功地让江璃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这也太吓人了!
  江璃轻咳一声:“莹婉,你知道,皇后病了许多时日,如今才刚刚见好,朕想去看看她,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也早些回去陪姑姑。”
  这是在婉转拒客了。
  但南莹婉的脸色霎时如浸在寒冰里:“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宁娆!我如今并不想与她抢什么了,我只想在表哥身边有个名分,她贵为皇后,就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江璃凛了脸色,端正道:“这与皇后无关。”
  这样的话落在南莹婉耳里,丝毫不绝安慰,只觉更加刺耳。
  “表哥,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有看清宁娆的为人吗?她和楚王纠缠不清,私相授受,说不准跟他背后的云梁人还有瓜葛,她何曾顾忌过你的感受,甚至……她若站在了云梁的那一边,就是你的仇敌!”
  “表哥,你生平最恨人背叛你,若她真得背叛了你,还值得你这般掏心掏肺地待她吗?”
  南莹婉那阴柔娇媚的声音变得尖啸,如利刃过耳。
  影壁后的宁娆听到这些话,先是一怔,继而勃然大怒,就要冲出来。
  被崔阮浩拦住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会处理妥当,娘娘不要添乱。”
  而影壁的另一侧,江璃凝着壁上斑斓精绘的图饰,短暂的缄默过后,缓慢却笃定地摇头:“不,阿娆永远不会是我的仇敌,就算她……”恍然回神之后,戛然住口。
  宁娆恰在此时挣开了崔阮浩的束缚,从影壁后绕了出来。
  她拳头紧握,怒目圆瞠,一副要把人抽筋剥骨的气势。
  看到她,南莹婉先是一惊,而后便是担忧,恐自己倾诉衷肠的话全都被她听去了。可细想想,又觉得不忿,她听去了又如何,这凤位本该是她南莹婉的,宁娆鸠占鹊巢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凭什么要看她的眼色。
  想到这儿,她立刻将多余的神情抹去,换了一副惊惧面容,看上去自然、实则有心地往江璃身边靠,捏着嗓子,细声细气道:“原来是皇后娘娘,您既然在这里怎么不出来?莹婉来了多时,还未向您请安,真是失礼。”
  这娇柔软濡的话,却暗含了机锋。
  宁娆没心情理会她的夹枪带棒,只眯了眼,紧盯着南莹婉几乎贴在江璃身上的臂膀。
  江璃端坐在御座上,从宁娆闯出来就觉头侧穴道砰砰的跳,像脑子里有几只大闷钟齐齐敲打,毡垫上也犹如生了刺,坐的甚是煎熬。
  现下察觉到宁娆杀人一样的视线,下意识地抬起身子往御座旁边挪一挪,离南莹婉远一些。
  轻咳一声:“皇后是才催朕回去批奏折的吧,今日免了一□□,凤阁的奏疏就跟雪片似得送了来,若是再不批怕是要耽搁了。”
  说完,站起身,自顾自地就要回偏殿。
  走了一段路,觉得不对劲儿,回头一看,那两女人如阵前的将军,各据一寸天地,怒目相视,谁也不让。
  他只得硬着头皮回来,捏住宁娆的手,往回拖。
  宁娆不走,他暗中蓄力,硬拖了走,绕过影壁,见崔阮浩一脸的幸灾乐祸没来得及收,气得踹了一脚:“派人送南贵女回去。”
  崔阮浩捂着被踹了一脚的腿,含笑称是。
  江璃费劲地把宁娆拽回寝殿,想要将她摁到凳上坐,她偏生出了一股执拗劲儿,就是不坐。
  江璃不管了,自己弯身坐下,仰头些许严肃地说:“从前的你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宁娆低着头,气鼓鼓的模样,不理他。
  江璃继续道:“莹婉好说,她不过是任性了些,自私了些,没什么心机城府。可若是她回了家把今日情形说给端睦姑姑听,凭她的心智,恐怕就会察觉你和过去有不同了。”
  宁娆忿忿的表情略有松动,有些紧张地看他:“她察觉出了会怎么样?”
  “过去的你谨慎、周到,滴水不漏,她们领教过了,都有些避忌,不会来自讨没趣。可若是发觉你变了,那么原本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她们会出什么样的招数也说不准了。”
  其实江璃有夸张之嫌,不论什么时候,不论这些宗亲含了怎样的祸心,他永远会站在宁娆的身前,为她扫掉所有劈空飞来的冷箭。
  他再不是四年前那个羽翼未丰的少年天子了,如今的他大权在握,乾纲独断,足可以保护自己的妻子。
  只是,他想说的严重些,分散宁娆的注意,让她忘掉刚才南莹婉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
  关于云梁的那一段……
  可偏偏,今天的宁娆脑筋格外清醒,她垂眸沉默片刻,蓦然问:“为什么宗亲都不喜欢我?是因为我失忆之前跟楚王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么?还是因为……我和云梁人有联系?”
  越问到后面,她的声音越低,直至最后几乎与流沙陷落的簌簌声融为一体。
  若这回答是肯定的,那她该怎么办?南莹婉说了,江璃平生最恨人背叛他……
  江璃凝着宁娆看了许久,温煦的面上倏然笑开,抬头扶了扶她斜簪的凤钗,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秘密,是你留给我的疑团,你若是想知道,就好好吃药,早一些将往事记起。”
  宁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那……如果是真的,你是不是会恨我?”
  江璃望着她的脸,摇头:“阿娆,你对我而言是与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同的。”
  那到底是会恨还是不会恨呢?宁娆郁闷地想。
  恰在此时,内侍在幔帐外低声禀道:“陛下,韶关战报来了。”
  江璃一凛,忙道:“放在案上,召传驿官觐见。”
  内侍应喏告退。
  江璃回身看宁娆,宁娆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总是忙的,我这就回昭阳殿了。”
  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江璃截住她,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背低声道:“阿娆,你等我,等我将事情料理干净了一定去陪你。”
  这一等,便是整整三天。
  大魏的韶关军与突厥起了冲突,双方在晏马台激战,大魏损兵折将,主帅晏川重伤。
  江璃这三天里几乎没有合眼,雪片似的奏报源源不断地呈进来,他御笔批复后,再由快马传驿,送至韶关。
  他如此忙碌,宁娆也没有闲着。
  她找到了崔阮浩,说自己想看一看关于云梁国未亡国之前的史籍。
  这有什么难的,崔阮浩答应的痛快,道:“娘娘放心,奴才这就派人去文渊阁取来。”
  宁娆沉默片刻,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是我要看,陛下……也不要让他知道。”
  崔阮浩一愣,敛正了神色,郑重点头:“奴才亲自去要,就说闲的无聊,想借来解解闷。”
  宁娆甸甸的心事瞬时少了半分,灿然一笑:“有劳大黄门了。”
  崔阮浩笑道:“娘娘跟奴才客气什么。”
  这一来二往,崔阮浩独自往来昭阳殿的次数就多了些,宁娆渐渐跟他熟稔了起来,再不像刚失忆时那般生疏。
  三天过后,韶关往来的奏疏渐渐少了,江璃在百忙之余也能腾出些空来。
  他想起三日前自己允诺要去陪阿娆,可硬生生的又这么多天没露面,心里生出些内疚。正巧新罗进贡了一台跑马车,半人大小,据说是参照诸葛侯留下的遗籍制作,触动机关,可以让小马车自行奔跑,甚是奇巧。
  江璃让人从库房里找出来,要拿着去向宁娆献殷勤。
  他正收整着散乱在龙案上的奏疏,底下传来一阵极细极小的“喵呜”声,他低了头看,见一只白绒毛、尖红耳朵的小猫趴在他脚边,啃着自己的肉垫爪。
  好像……又把它忘了好几天。
  江璃颇有内疚地将它抱起来,发觉此猫珠圆玉润,毛色油亮,颠在手里还颇有些份量。
  可见这些日子没被亏待。
  崔阮浩正从库房里回来,蹭了一身的灰,捏着兰花指笑道:“雪球儿出来了……”
  猫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眯了眼看去,这一看,便忙不迭挣脱了江璃的怀抱,跳下来,一缕风似的奔到崔阮浩跟前,“喵喵”的缩起后腿,开始撒娇。
  崔阮浩弯身将它抱起。
  江璃诧异:“雪球儿?”
  “奴才这几日喂着这只猫,觉得没个名叫起来不方便,就给它起了一个。”
  江璃看了看这前些日子还颇为依赖他、很黏他的雪球儿如今缩在崔阮浩的怀里,连正眼都不看他了,只留给他一个圆润的后脑勺,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内侍正在此时将跑马车擦拭干净,送了进来,江璃便让装箱,暂且将猫抛到脑后,往昭阳殿去了。
  他去时,宁娆正抱着一本《云梁遗志》看,正看到江邵谊率军围攻云梁,逼得云梁国主孟浮笙在淮山悬枝自缢……江璃领着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吓得她险些将书扔出去。
  她拘谨地站起来,默不作声地将书往绣榻里侧推了推,见江璃满脸含笑着道:“阿娆,我给你找了个新奇东西,你看,这马会自己走。”
  内侍将跑马车抬起来,放下,退了出去。
  这是用橡木雕的单驾马车,雕工精细到连马的鬃毛都能看得清楚,全身涂了一层棕漆,油光透亮。
  江璃献宝似得拉宁娆过来看,看了半天,发现一个问题……
  不走!
  江璃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
  他不会玩,不清楚跑马车的机括构造,不知道怎么样能让马车走……
  直接让人从库房里拿出来就送过来了,来之前甚至没碰一下。
  空中瞬时弥漫着尴尬的静谧。
  一边的宁娆显然被他刚才一通渲染激起了兴趣,眼巴巴地看着他。
  额头溢出一层薄薄的汗渍,就算前些日子韶关情势如此危急,也不曾让他这般紧张。
  “陛下……”
  崔阮浩将怀中的雪球儿放下,悄没声地上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璃后退,将跑马车跟前的位置让出来。
  崔阮浩挽起袖子,摁了马腹上一个凸模钮,马蹄子相继踏起,带着车辘辘走了起来。
  宁娆惊呆了,目光随着马车转了半圈,熠熠闪亮。
  “这样就停了。”崔阮浩又拍了下马背,马果然停了。
  “它还能蹦呢。”崔阮浩转到马嘴下的一个机关,马果然四脚离地蹦起来。
  宁娆紧随着马和崔阮浩蹦蹦跳跳,不住地鼓掌:“大黄门好厉害!”
  专程来献殷勤的皇帝陛下彻底被晾到了一边……
  江璃恨恨地想,崔阮浩这老东西越来越有心眼了,准是刚刚去库房偷着学了,怎也不提醒他一声!
  他扭头见被崔阮浩扔下的雪球儿独自趴在桌上,寻求安慰似得伸手要抱,谁知雪球儿瞪圆了琉璃珠儿似的眼,肉垫掌抗拒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身形敏捷地从桌子上跳下来,跑了……
  江璃:……


第25章 。。。
  江璃近来很是郁闷。
  韶关的战事平歇,各种祭祀告一段落,他稍稍闲了下来,颇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雪球儿很不待见他。但凡是他喂的鱼,哪怕是精鲙细烹,它都要舔着张柿饼脸满含怀疑地看他,实在饿极了,雪球儿姑奶奶才会勉强伸出爪子扒拉一点鱼肉吃。
  宁娆也不待见他。天天捧着一堆云梁古籍研究来研究去,还以为他不知道,还故意躲着他看。
  这种灰暗的日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每天下午欺负一下江偃。
  为了帮江偃戒掉寒食散,江璃强令他每天申时到宣室殿应卯,太医等在这里,给他把脉。
  江璃总免不了要数落他几句。
  “老大的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学了一身纨绔习性,什么都敢碰。”
  “好歹也是先帝之子,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整天就会庸庸碌碌。”
  每当此,江偃就要翻白眼,心说:我有上进心,我想当皇帝,你他妈倒是给我腾地方啊。
  几天下来,江偃一进宫就垂头丧气,满脸晦暗。
  有次在御苑让英儒碰见了,短腿短胳膊的小孩儿很是心疼,追着他直道:“寒食散很贵吗?小叔叔是不是吃不起了?英儒这里还有积蓄,我买给你。”
  后来英儒知道了寒食散是什么。
  他遇见江偃总要故作深沉地拍拍江偃的手,当然,他想拍江偃的肩膀,可腿太短,够不着……语重心长地说:“小叔叔,你要好好的,重新做人,英儒永远不会放弃你的。”
  江偃:……
  真不愧是他皇兄的儿子。
  如此折腾了几天,因秋试大考临近,朝政忙了起来,江璃又计划要在六月去一趟沛县陶公村,将许多琐事推进,愈加分身乏术。
  也就暂且放过江偃了。
  这一日,用过午膳,在宣室殿西暖阁召见了陈宣若和宁辉。
  凤阁已拟定陈宣若为今年大考的主考官,宁辉为副主考,而考题则是江璃亲自定,他拟了四部考题,交由陈宣若和宁辉。
  这两人自然是一番恭维。
  江璃只道:“大考之年,会有大批仕子涌入长安,京兆府和城防军得加强巡逻,坊市开立关闭尤为注意,还有……新的大理寺卿可有人选?”
  陈宣若回道:“少卿杜重苑才德兼备,堪当此任。只是他年方弱冠,过于年轻,恐怕不能服众。可近来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让他暂代大理寺卿,等有所作为再正式擢升。”
  陈宣若之所以要提拔杜重苑,是因为他是寒门子弟出身,跟‘南派’没有瓜葛。江璃一早看过杜重苑的籍录,自然也是满意的。
  当今之际,打压‘南派’才是江璃心中所想,只要能平衡局面,提拔寒门子弟总是裨益良多。
  君臣一番商讨,将重要的事情都定了下来。
  内侍上过了一轮茶,三人正要歇息片刻,从壁橱柜里钻出一只雪白的团绒,脸大如饼,鬼鬼祟祟地往殿门踱。
  江璃弯身把雪球儿抱起来,这位姑奶奶最近觉得这西暖阁的壁橱很舒服,适合用来睡午觉,总是准点溜进来。
  雪球儿躺在江璃怀里,一脸的抗拒。
  江璃低头看看猫,抬头看看他的岳丈,眼睛一亮,试探着问:“这猫儿甚不好养,总不与朕亲近,岳父可有良方?”
  宁辉一听江璃叫他“岳父”,不叫“宁卿”,知陛下是想唠一唠家常,便放松了姿态,随意道:“猫儿嘛,记吃不记打,多喂它几次,就好了。”
  江璃苦恼道:“喂过了,可它总是老样子。”
  宁辉道:“不能让别人喂,只能陛下喂,若是另有旁人偷偷喂它,那么陛下喂的就没那么金贵了。”
  江璃听完,阴嗖嗖地剜了一眼身后的崔阮浩。
  他抚着雪球儿柔软的皮毛,转了转眼珠,又问:“若是这猫儿总是躲在寝殿里,不愿出门,话也变得比从前少了,那是因为什么?”
  一旁的陈宣若刚喝了一口茶,险些被茶水呛到,捋了捋胸口,惊魂未定:话?猫还会说话?
  宁辉倒是比他镇定,只在一瞬闪过诧异,略一思忖,道:“那必是有烦心事了,不能直接问,问的太直接她不会说。”
  陈宣若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宁辉,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江璃……是他疯了还是这两人疯了?
  江璃叹道:“知道,所以一直不敢问,可这么样也不是个事啊,总蔫蔫的,也不爱搭理人。朕若靠得她近了,缠得紧了,她还恼,又要咬人又要打人的。”
  陈宣若觉得自己有必要融入谈话,因此一听“打人”,立马道:“放肆,这猫不过是个畜生,竟敢冒犯圣驾,非得打它给它长些记性不可。”
  说完,殿中一下安静了。
  宁辉翻了个白眼:“我说陈相,你年纪轻轻怎得这般暴力,得亏你没娶妻,不然谁嫁了你那不得倒了大霉。”
  陈宣若:……
  不是说猫吗怎么又扯到娶妻上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可这一遭倒好像让宁辉坐卧难安了,他紧张道:“可能这个年纪是很讨人嫌,陛下若心烦,可以让臣领走,臣管教几天,管教好了再给陛下送回来。就是不能打,从小娇生惯养的,一打就打坏了。”
  江璃轻咳一声,微倾了身子冲宁辉道:“不打,放心,不打。”
  陈宣若觉得自己要疯!
  好端端的,这翁婿两说中邪就中邪……
  宁辉听江璃这样说,放了心,认真思索道:“看上去没心没肺,其实心事挺重的。一下子出了这么些事,可能会有些煎熬。若是能带出去散散心,玩一玩,大概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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