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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貌丑,臣惶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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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颗心扑通着跳得飞快,想到可以沾小皇帝的光与良人相见,不由得又羞又赧。
车外一声将我强行拉回了现实。
“老爷,方才唱的是我改编的小曲儿《打狗棒儿》,您觉得怎么样?”
绝代哥哥声音极好显摆,但凡琢磨点儿新玩意儿就要现上一现。
我并没留意他刚刚唱了些什么,却也不好敷衍作答。
“恩,不错。听得出是改编自——那首贼有名儿的——哎呦,话到嘴边儿,老爷我就说不上来——”
绝代哥哥声音一扬:“《套驴杆儿》嘛,老爷您该补补脑了啊。”
我继续捧道:“绝代哥哥,你的歌声愈发走火入魔了,听你唱歌,本老爷觉得倍儿精神。”
绝代哥哥一听,立马接着唱了起来。
“丐帮的哥儿们威武雄壮——”
我能想象出他摇头尾巴晃的得意模样儿。
咯咯一乐,在小皇帝对面坐了下来。
小皇帝从藏蓝的袖中掏出一个本子,聚精会神地翻看起来,一边看,一边叹气。
我抻目一瞅,是公子多情的花样诗集册子《让你如何不爱我》。
心头一喜,公子多情曼妙的诗句在我脑中汩汩涌出。
我缓缓诵出其中精彩片段——
“让你如何不爱我,我是如此热辣惹火;
爱上我是你的错,难道唯有一死才能让你解脱?
多想让你鸟悄儿地走,一如我曾在你心扉——蔫儿巴地来过。”
他合上书,饱含深情接着吟道——
“我爱你,是如此傻了吧唧死心塌地,
就算被你践踏,千百次也在所不惜;
你知道,我只想撑只草船,和你乘风破浪笑傲江湖,
在你博大的胸怀里,我甘心作一把蒿子随风轻拂。
啊——
野火烧不尽。”
我陶醉了。
公子多情的文字优美,经他朗诵后,竟然更加销魂。
显然,他也沉醉其中,不能自拔,面上一如公子多情的文章——深邃,令我无法企及(本监国用错词儿了没?博览群书,词语都混搭了。公子多情曾说,我给了他灵感,他想为我著本书——《论汉语言的灭亡》。我受宠若惊,忙回说,这个题材怕是过于前卫,还是先写些大众的、商业化的题材好些。他便赞我太过谦逊,于是我对自己又多了一分敬佩。)
许久,他像是才回过神儿来,从怀里又掏出一个本子。
“扬思,这是我写的文章,你看看。”
我伸出手,刚要拿来拜读一下,他却小气地把本子揣了回去。
我方想声讨他,马车外绝代哥哥放出话来:“老爷啊,我饿了,前面就是面馆儿,咱先停下吃点儿东西吧。”
我应道:“去跟慈相说一声吧。”
我瞅了瞅小皇帝,他跟我甩了甩手,我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马车,留他一人在车中温习大作。
慈相迎了过来。一路颠簸,他面上并无倦色,一身素衫齐整干净。
“路行许久,扬思定是劳累得很,本该早些歇脚。”
我笑笑,尽量不看他那柔媚样子。
“好说好说,难为慈相为我着想。”
绝代哥哥吐了狗尾巴草,从袖中抽出一个帕子。
绝代哥哥跟我爹投缘得很,俱是放屁打嗝样样精通(说梦话什么的,我就不大清楚了),据我观察,比起我爹,他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独特的一处便是——花花草草,四季能找到的花草叶茎,他总是随手抓来,随意地咬上。
我曾问他为何如此。
他回答我说:“知道什么是帅哥吗?”
我摇摇头。
他将嘴里的胡萝卜叶往唇边一撇,继续说道:“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接着问:“你可见过第一高手佳人如我这般?”
我还是摇头。
他一乐,将胡萝卜叶在嘴唇上挑了个转儿,很是得意地说:“所以,本公子是最帅的。”
我边摇头边说:“绝代哥哥所言极是。”
他现在正把帕子往我脸上一挡,在脑后打了个结儿。我心想,绝代哥哥悉心如此,天下太平之日亦不远矣。他却在身后喃喃:“水杏儿叮嘱我一定要给你系上,不然在新年聚会上不给我‘最佳帅哥奖’。”
我真是高估了他。
慈相直直看着绝代哥哥为我蒙面,似有话要说,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们一行人进了“人面桃花”。
这间面馆名字奇巧,堂内素雅简洁,生意不温不火,两个伙计在席间忙活着。
我们入座儿点了几碗素面和一些小菜。
车行颠簸,我倒没觉什么,只是一路惊吓过来,没什么胃口。
正觉无味,身后传来一阵喧闹。
“丑婆娘,看着你,爷都没了胃口,走开走开,别碍了爷的眼!”
我转头一看,一个瘦脸尖嘴的男子正对一个伙计怒目相向。
小伙计却挺直了腰杆儿,坚持道:“客官您看看我们店的菜单儿,需要点儿什么就告诉我。”声音细嫩,却不卑不亢。
我一看,果然是个女人,再一看——长得是不大养眼。
尖嘴儿男子一拍桌子:“让你走还不走,是想赶我走啊。”
那女子微微颔首,彬彬有礼:“客官,您若不想在此用餐,请慢走。”
尖嘴儿“啪”地拍了拍腰上挎的横刀,叫道:“爷还真是生气了,现在爷就结果了你,算是为民除害。”
女子后退了两步,被凳子挡了一下,摔在地上。
尖嘴儿一把抽出了刀。
眼见手起就要刀落,“哐当”一声,刀却斜着飞了出去,倒在一旁。
“啪”——飞来的茶杯碎在了地上,“哇呀呀呀”——尖嘴儿叫得凄惨。
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说:“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愿以身相许。”
我扭头一瞅,这丫头目光凌厉,盯住慈相。
慈相面无表情:“姑娘误会了,方才出手相救的乃是这位公子。”
慈相伸手,直指绝代哥哥。
我再一看,一桌人,只有绝代哥哥眼前的茶杯不见踪影。
绝代哥哥并无异色,拿出口中叼着筷子的筷子,往下轻轻一扣,略显为难:“我是出家人,再娶不得妻子。姑娘美意,老衲实在是消受不得。若姑娘执意相随,不妨随老衲同去做了姑子,待修为圆满,便可一同飞升,做永世眷侣,岂不快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女子脸都绿了,抬脚便走。
绝代哥哥坐得安稳,一边夹菜,一边喊道:“姑娘,就与老衲同去修行吧——修行吧——行吧——吧。”
那女子却不回头,走得坚决。
慈相一脸镇定,我噗嗤一笑。
这顿饭吃得也算热闹。
公子多情写的果然不错,茶馆儿面店儿总出稀奇事儿,今天本监国也算是见识了。
上了马车,我未及落脚,满地的瓜皮果核加上乱滚的豆子让我趴了个实诚。
“我也饿了。”小皇帝一脸委屈样儿。
我还真忘了这么尊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姑娘们的鼓励总是小叉的动力。
一日不见,便浑然不知粥饭滋味。
更新的频率如何掌握,小叉也控制不好啊……
所以……
☆、番外——情蛊
作者有话要说: 哪有这么早就番外的呢……
本叉没绷住,提前发了,因为加上这篇,字数刚好2万。
本叉特点——想像海阔天空,偶尔黔驴技穷。
希望大家看个乐呵。
足矣。
特别感谢各位的意见,每个留言小叉都认真读来,仔细回复,感谢各位陪同小叉一起成长。
巫蛊之术,你说有,它就有;你说没有,它还是有。
六年前。
月黑风高,在辰笄国和扈王国交界的一片深山老林里,一户人家的窗子透着荧荧的亮儿。
小油灯下,花老太颤巍巍地用手在桌子上一个青瓷托盘上比划着。
一旁的小姑娘嘟着粉嫩的小脸儿,贼崇拜地瞅着。
老太太面上皱巴,声音微抖,“美丽啊,记得娘是怎么教你的吗?”
小姑娘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一本正经,“美丽记得。这是情蛊虫,给美丽找老公用的。”
老太太又问:“那美丽有没有忘记老公是做什么用的?”
小姑娘樱桃唇一咧,声音稚嫩,“给美丽做饭,给美丽生娃娃,让美丽永远美丽。”
五岁的小姑娘天赋异禀,伶俐聪颖,从小在娘亲的教育下,该懂的懂了,不该懂的也都明白。
老太太摸摸小姑娘的头,满意一笑。
情蛊之术,花家世代相传。
外界传说,情蛊蛊虫,生一对,种在两人身上,即使是十世仇人,此生也必定不离不弃。
俗尘凡世,痴男怨女求情不得,以为情蛊可解一切姻缘难题,却不知其中利害。
花家人知道,情蛊蛊虫,以人出生时的脐血为食,消耗极大;因此每个花家人只会供养一对——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再有,“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悲伤肺、恐伤肾”——此乃世人皆知的道理。
情蛊篡改了人的七情六欲,因此,将蛊虫种于体内,其反噬作用不容小觑。
但比起相爱又不能相守的痛,折些阳寿也就算不得什么。
可是,花老太的命运就凄惨了些。
她下蛊的俊俏郎君在成亲五个月时得了不治之症,先她一步去了极乐世界,剩下花老太一人,生下了花美丽。
花美丽之所以叫花美丽,源于花老太对于女儿的殷切希望,也源于花老太对自己青春早逝的惆怅。
情蛊生一对,中蛊人若有一个死,那么,相离一年,未亡人便老去十年。
因此,两蛊生,则人欢爱;若仅有一蛊生,则大去之日不远矣。
花老太为避免自己的悲剧在花美丽身上重演,便在花美丽的脐血中添了自己的心血,硬是养活了两对情蛊虫——两个相公,总有一个能活得长久些吧,花老太心想。
“美丽啊,娘恐怕不能再陪你多久了,你现在就出山,去给自己找两个俏丽相公吧。”
花老太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进了花美丽胖乎乎的手里。
花美丽今天是第一次看见这两对蛊虫,平日里,母亲并不曾让她见识豢养蛊虫的方法(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只觉蛊虫肥胖圆润,很是可爱。
花老太继续传授恋爱之道:“美丽,记得女孩子家一定要矜持。下蛊后,他自会来寻你,到时你再羞答答地应承人家。”美丽点头。
“现在就去吧。”花老太深感自己时日无多,不想让女儿经历离别之苦,便催促美丽快些离开。
花美丽将托盘里的小虫往锦囊里一倒,揣进了怀里。
花老太突然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儿,急忙叮嘱:“美丽啊,会区分蛊虫吗?”
美丽转身离去,丢下一句话:“红的我吃,绿的吹进相公的耳朵里。”
花老太很是满意——花美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轻功遁术更是出神入化,此番出行,必然十分顺利。
花老太倚着门框,看花美丽娇小的身形“嗖”地一下不见了,欣慰地笑了。
只是,花老太不知道,她耗尽心血供养的蛊虫终究是营养不良,只能起个一厢情愿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花老太还不知道——花美丽是个色盲。
……
幽幽密林里,一个小姑娘坐在门槛上,等着两个相公前来娶她。
☆、杀人借刀,我有绝代
为人臣子,食君之禄,竟然把皇帝给忘了,简直罪大恶极。
同样的错误,本监国不可能犯第二回。
我反省自己,觉得方才弥补得还算不错。
比如——
小二问:“几位爷,我们这儿上房没这么多了,您看……”
本监国发扬自己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优良品质,主动把住天字号房、豪华套间的机会拱手让给他人,用足以让以我为中心、前后左右各五十人能听得到的声量说:“我不是个挑剔的人,住楼上便可。”
再比如——
小二说:“爷,您这箱子可够沉的,我找几个伙计给您小心抬上去。”
本监国小手一摆,大度地很:“不碍事儿,这箱子里装的净是些个不值钱的衣物杂耍玩意儿,随便扔随便放。”
看几个伙计忙了一天,本监国又本着极度体恤普通劳苦大众的心态,补充道:“千万别太过谨慎,几位小哥工作辛苦,闪了腰就不值当了。”
几位伙计感动得热泪盈眶,本监国亦被自己的高尚情怀深深打动。
等小二把箱子往地上一摔,本监国心满意足地打了个赏,便拴了门。
本监国喜滋滋儿地开了锁,眉开眼笑地小皇帝在箱子里晕晕乎乎地直不起腰来。
这下您闪了腰子,用不着断袖,就先断子绝孙了。
善哉善哉。谁让您吃了本监国所有的瓜果儿零嘴儿。
但过一会儿本监国就乐不起来了。
小皇帝舒展了伟岸的身子,直直地往床榻走去,四仰八叉地占了整张床。
他眼皮一翻,懒懒说道:“扬思,过来一起睡罢。”
本监国顿时思绪万千。
虽说是公费出差,但与奸臣同行,本谏臣还是不好铺张浪费的,免得落下话柄惹人耻笑。
于是本监国陷入了“四面都是墙,房内床一张”的尴尬局面。
本监国是个女儿家,虽说不成体统了些,但也是不能与男子同榻而眠的;可我自小就随意惯了的,自然不能像寻常小女子般忸怩作态;现今我扮作男子,只要不被家里那些个知情人发现,便也没什么,面子于我是浮云——可问题是小皇帝是个短袖,喜欢的应该是个男人,方才他那番话,明摆着是在暗示我,想要跟我春风一度。到时他狼性大发,想把我给一二三,然后他就该发现我没有四五六,尽不得兴,便索性将我给七□十……
本监国正幻想自己衣冠不整,娇羞□的浪荡模样儿,小皇帝已经打起了呼噜。
过去一瞧,小皇帝睡得很沉,似已入梦。
一双浓黑的眉毛扬逸坚韧,眉宇间分明透着些英气,睡时的他竟比醒着要庄重几分。
有那么一瞬,我怀疑自己心里净唤他做“小皇帝”是否有失偏颇。
一阵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在不停勾搭。
哼,那些个繁文缛节,岂能成为阻碍本监国为非作歹的绊脚石?
本监国微微一笑,使劲儿将小皇帝往床榻里推了推,自己脱了靴子,合衣便卧。
小皇帝睡得深沉,任我动作,我索性占去大半张床。
本监国也能与当今天子共枕眠,嘿嘿,等我编成个段子,写部小说,杜撰一段千古佳话。
想着,就睡着了。
梦里看到小皇帝被我吓住,形容甚为惶恐。
本监国倒没有说那段对白,只是伸手勾了他的下巴,笑得猥琐:“铭宣莫怕。”
他双目盯紧我的,眸深如古井悠悠,仿佛有千言万语。
我被端详得内心直惴惴,缩了手,喃喃道:“留待他日吧,现在困了,睡觉睡觉。”
早上醒来,身子一侧空空如也,小皇帝已不知所踪。
我踌躇着,要不要去找找他,绝代哥哥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老爷,你怎么也不拴上门啊。”声音幽怨地紧。
老爷我要是拴上门,你还进得来吗。咦,老爷我明明拴了门的。
绝代哥哥往凳上一坐,从怀里掏出那把宝贝得不得了的“风月宝鉴”,照了起来。
他左右歪扭着镜子,顺带着摇摆着脑袋,边照边说:“老爷,你说是我美,还是慈相美?”
我想都没有想,赶紧说:“自然是你美。”
绝代哥哥把“风月宝鉴”往桌上一搁,做出付“我看也是”的满意模样,讪讪说:“老爷,本公子很不喜欢那个人妖。”
在家里,他与其他三个公子各领风骚,相处得极为太平。这一出门,怎的倒和外人不对付起来,定有什么原因。
我帮绝代哥哥拢了一下束起的青丝,他一个媚眼飞了过来,继续说道:“昨晚,他说要跟我聊聊,我见他是个美人儿,也就答应了。可他硬是拉着我喝了半夜的酒,明摆着要将我灌醉。”
继而满脸委屈,恨恨道:“宿醉对皮肤很不好的,他岂能不知!”
说着,用手拍拍两颊,“幸而我底子好,不然还怎么见人。”
我挤了挤眉心,宽慰道:“绝代哥哥,你识得大体,可千万别想不开……那人妖虽说是个奸臣,可也与老爷我同行,出了事情,本老爷没法儿跟皇帝交代啊。”
绝代哥哥似是捡了宝贝,精神一振:“呦,我怎么忘了……”
然后抚了我的肩膀,沉下脸来,满眼却尽是裹不住的笑意:“老爷,我可不是没分寸的人。”
我点头夸他极能容人。
本监国承认自己对那个奸臣是赤|裸|裸的妒忌。
色|诱小皇帝,拉拢各位大臣,一抖手就赚得盆溢钵满,虽然上述哪个都是本监国不屑去做的,但他这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一切尽在掌握的本领让本监国恨得眼通红牙直痒。
“还不是长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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