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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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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改结局,实在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实在太虐。
所以,想看看还在看文的小可爱的意见,能不能接受我改结局?
原本的结局是让】男女主的happy ending,现在我想改,不会偏离到让女主和闲王在一起,但是对他来说结局会好一些。
想看看你们的意见~可以留言噢~酱紫我才能决定要不要改结局~~~
嗯······不要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喜欢男二号233333333

最后,是道歉吧,最近一直忙着实习的事情,没有太多的精力码字,更新也不正常,不过这周开始实习基本稳定了,会日更吧~
还是~还是会在12号之前努力写完的~
给你们比心~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找寻已久
帮闲王包扎完了,楚浔枂也不说话,只是垂着头,定定的看着闲王这苍白的脸,没想到先生竟是他。

也不奇怪,一个北云王爷,一个东玄隐士,她又怎可能将二者联系起来,何况她不是早就找到了“先生”不是么?

楚浔枂也不知该如何了,几年前她患了眼疾,经宫中老太医指示去姑苏寻一隐士,所以才寻到了先生,眼疾治好后,她还未来得及摘了布条,先生就走了,且没有留名。

纵然如此,她也总觉那段时光令她难以忘怀的,她不再是宫中张扬跋扈的公主,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应对晋元帝,她只是她,患了眼疾跟在先生的人。

先生虽不说话,却会帮她绾发,会带着她走在石板路上,会记得在她喝完苦涩难忍的药后给她塞上一颗蜜枣,蜜枣很甜,甜到她竟觉得若是她的眼疾一直不好也可以,只要先生还在就好。

可是,后来先生却走了。

那天,她按着与先生的约定早早就起了,迫不及待的让茗香帮她拆了纱布,她的眼睛又看得见了,她奔向先生的园子,看到的不过是茗清,还有空荡荡的厢房,茗清说先生走了。

竟连一封书信都没给她留下,她还未看清他的脸,他却走了。

那时她年纪过小,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就觉心中难受极了,又在姑苏留了半月,还是没有寻到先生。

后来,宫中传话来了,她不得留在姑苏了,就此离去,也不敢再去寻先生,可能是怕了,就如此前在姑苏的半月那般,每日从早上等着先生,等到了晚上都没寻到他。

或许,他就是不想她寻到他也说不定······

她本以为再也寻不到先生了,直到遇上了宋君颜,原先她想让晋元帝赐婚,也不过是看准了宋君颜那清白的背景,后面许是生了情,让她觉得与宋君颜在一世也很好。

还有,宋君颜与她道,当年在姑苏为她治眼疾的人是他。

她曾疑心过,她记得先生身上所带的味道,与宋君颜的完全不一样,可宋君颜却几乎知道她与先生的所有事情,就连为她绾发描眉都熟练至极,还有她在姑苏时先生为她画的画。

重要的是,在她眼疾未完全好时,那一日茗香有事出了别庄,是先生为她换的布条,她悄悄的睁开眼睛窥了一眼,朦朦胧胧的,她还是记住了先生的模样,一个极好看的男子,眉眼很温和。

易容后的宋君颜与闲王有七分相似,她看不清先生的模样,只记得一个大概的模样,与宋君颜相像极了,再加上那温润如玉之气,不正是同一个人么?

楚浔枂以为她最终还是寻到了先生,而且先生还是她所爱之人,岂不妙哉?

可现在,先生却出现了,不是宋君颜,他骗了她,宋君颜知晓她和先生的事情,所以才能骗了她。

他为什么要骗她?

想着,楚浔枂抬眼看着墙上的画,这一次,她没有认错人,只有先生才会画那副画,而且闲王所佩戴的长命锁,那香味与先生身上的一模一样,还有香囊中的药草,只有先生才会习惯将药草放入香囊中。

思绪万千,堵得让楚浔枂觉得喘不上气来,突然她听到动静传来,下意识的垂下头,正好与闲王四目相对,他醒了。

闲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脸茫然的楚浔枂,感受着四周的光亮,自然的看到了墙上的画,眼神沉了沉,撑着身子起来,靠坐在墙壁旁。

看着蹲坐在前方一脸迷茫的楚浔枂,闲王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楚浔枂的头,微微勾着唇角,温声唤道,“浔儿。”

听到这声音,楚浔枂抬头看着闲王,鼻子有点酸,在姑苏时先生从未与她说过话,她曾想过等她眼疾好了就缠着先生与她说上一天的话,没想到先生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在这个时候。

楚浔枂一下子愣住了,也没应,闲王也没介意,又是微微一笑,“也该是将先生忘了才是。”

听到闲王这句话,楚浔枂忙着摇摇头,动了动嘴,许久才吐出这一句,“先生······”

闲王听到了,只是微微颔首,也没应。楚浔枂也没出声,分明想了好多话想问他,想问他当年为何不辞而别,为何刻意躲着她,为何早就认出她却为告知身份,可如今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沉默着。

楚浔枂呆呆的坐着,闲王注视着她,眉眼温和,茗香在一旁看着,心中纠结着,最终还是瞥开眼。

当年楚浔枂寻先生,不是寻不到,而是先生就直言不想再与同楚浔枂有瓜葛,裴皇后知晓了此事,怕楚浔枂伤心,才做主让他们对楚浔枂说寻不到先生。

何况当年闲王为楚浔枂治眼疾的时候也是易了容的,故她才没有一眼就认出了闲王是先生,只是觉得像而已,就如宋君颜的模样那般。真正确定了先生就是闲王,就是那日楚浔枂从静妃处带来的长命锁,那上面的味道及淡,可是却与先生的一模一样。

那时楚浔枂没有细闻长命锁的香味,带回来后宋君颜又将长命锁放在了香炉旁,早就染了旁的香味。

茗香知道宋君颜的用意,无非就是不想让楚浔枂认出闲王就是先生罢了,她也多少能猜到宋君颜的心思,也希望如此。

她总觉得公主这十数年过得辛苦,好不容易有了个思慕的人,又是夫君,她不希望公主因为先生的事与宋君颜生了嫌隙。

而且,哪怕有时她不喜宋君颜,但至少宋君颜待公主是极好的,她不用担心宋君颜负了公主,何况宋君颜也不会如先生那般不辞而别。

所以,哪怕她一开始就知晓宋君颜不是先生,她也不告诉楚浔枂,一开始是怕她提起了先生,楚浔枂心中又生了疑,又纠结当年之事;后来楚浔枂与宋君颜琴瑟和鸣,她也不想提起那人。

只是,还是躲不过。

气氛有些微妙,楚浔枂有些不自在了,就想站起身,没想才正准备站起,就脚下一软,茗香赶紧扶住她,楚浔枂只觉肚中一阵绞痛传来,只能无力的靠着茗香。

闲王看着眉头紧蹙的楚浔枂,着急的起了身,“可是动了胎气?”

说着,闲王就作势要给楚浔枂把脉,茗香想拦着,只是看到了捂着肚子的楚浔枂,还是放弃了,还是腹中的胎儿要紧。

闲王附手在楚浔枂的皓腕上,眼中的冷意仿佛结霜,就连面色也是沉得骇人,茗香正是察觉倒此,才慌了,连忙问:“太子妃如何了?”

闲王低下头看着茗香,顺着看到了楚浔枂刚好抬起来的眼睛,有些红,目光转了转,纠结的心情一晃而散,还是做了决定,避开楚浔枂的眼神,看向茗香,沉声道:“宸青宫中混了老鼠,许是下了红花。”

红花!茗香面色一变,红花有堕胎之效,慌张间,茗香摸了摸楚浔枂的肚子,看着楚浔枂这苍白的脸色,分明就是腹痛难忍,着急问道:“敢问闲王,如今可有缓解之法,无论如何太子妃都不能出事!”

“估摸着太子妃饮了红花也不过一日,若是能在三日内找到克红花之药,也是可保胎的。”说着,闲王目光幽幽的看着茗香,“这密室与府外相连,可从密室中逃到外边给玄机楼的人捎消息,只是不知现在上京城是何种光景,而且本王行动不便。”

听着闲王的话,茗香哪能不清楚他的意思,迅速点了头,“闲王无需多虑,这出府一事就交由奴婢,奴婢这就从密道悄悄逃亡府外,给玄机楼的人传话。”

说着,茗香起身,又看了眼闲王,眼神有些冷,“还望闲王代奴婢照料好太子妃。”

“理应如此。”闲王淡淡应着,回视着茗香那含着警告的眼神。

茗香又不放心的看了眼靠在墙边的楚浔枂,还是咬咬牙,转身走进连着密室的小道。

茗香走了之后,闲王看着因为腹痛而几蜷成一团的楚浔枂,眼中含着疼惜,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揽住楚浔枂。

感受到闲王的动作,楚浔枂一惊,疑惑的看着闲王,“先生?”

闲王也没应,伸手快速在楚浔枂的颈后打了一下,楚浔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将楚浔枂抱好,让她靠在自己怀中,闲王垂下头,看着楚浔枂,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呢喃着:“浔儿,不要怪我······”

人算不如天算,枉他耗尽一生,赔上一世,还是没能改了她的命。

本以为宋君颜是那最合适之人,现在看来他还是不行,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路只能她一人走了。

他会伴着她,一则是他的使命,二则是他的私心。

隐忍了这么多年,却总在见到她的时候破了功,决绝得了一次,可第二次却是难以决绝,既然如此,那就由着心了。

那人不能伴她了,而他却可以,哪怕日后她怨他恨他,他也不愿她独自一人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改了结局~啦啦啦啦啦~





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锥心之痛
也不知过了许久,楚浔枂才幽幽转醒,睁开眼,发现她正枕在闲王腿上,有些懵,肚中传来阵痛,才回了神。

抬眼就见闲王正闭着眼,似是睡着的模样,楚浔枂有些慌忙的想起来,又双手无力,没想这时却见闲王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将她揽起来,让她靠着墙壁坐着。      

“此前已布局好了一切,没想不如料想那般,李铭太竟不顾情面直接派人杀到闲王府,出不得府,无奈,我只好带你来密室,这密室唯有我与心腹知机关在何处,旁人是万万寻不来的。”说着,闲王看向楚浔枂,“望浔儿多担待。”

楚浔枂连忙摇头,放缓了语气,“若不是先生,我早就葬身宫中,还该感谢先生才是。”

“可如今······”闲王来拿上尽是愧色,“茗香离去已有一日,也不知何时回归,此前趁你昏倒之际,我运功与你,视图阻止红花之效扩散,可如今看来······”

闲王语言又止,楚浔枂眼神一暗,感受着已久不减的阵痛,伸手摸了摸肚子,心口有些疼,小声的问着:“可是孩子保不住了?”

“若茗香明日能赶到,估摸还保得住。”闲王叹了一口气,“我曾交代过在上京城外的属下,若一日之内不见我出上京,就来上京寻我,而今迟迟没有来,想来上京已乱成一团。”

“茗香来不了了?”楚浔枂愣愣的看着闲王,眼眶发红,肚中的阵痛越发强烈了,渐渐的,她感受到身下温热传来,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咬咬牙,楚浔枂抓住闲王的胳膊,目光中带着恳切,“先生,你的医术最精明了,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对不起。”闲王垂下眼,面色愧疚。

楚浔枂也不再说话,她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了,哪怕一个大夫的医术再高,可没有药,又如何来治,何况她感觉她体内的内力远比之前多,定是闲王给她输的,他已做到他能做的了。

只是,她的孩子,她仿佛听见他在哭,可是他救不了他。

她还想过他的模样,像她,或是像宋君颜,定是好看的,他会唤她娘亲······

肚中又是一痛,如一张手深入了她的腹中,搅弄着,血水溢出,滑到了地面上,她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想硬挺着,可下一秒,又是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闲王连忙伸手接住楚浔枂,运着功,给她输着内力,想让她好受些,脸上的表情很淡,可眼神却交织着疼惜与愧疚。

他骗了她,这个孩子本就保不住的,若不是他用内力强留,这孩子在昨天就会流掉,可他必须骗着她,只有这样茗香才会出去,才会遇到那些人。

她命中不会有孩子的,他早就算过,当真有也只能是讨命的,一命换一命,留不得。

想着,闲王加多了给楚浔枂输的内力,脸上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这样她就不会疼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浔枂睁开眼,入眼的是干净的帷幔,手下传来柔软的触感,摸了摸,是极好的绸丝被,她的身上已换成了干净的亵衣,挣扎着坐起来,楚浔枂掀开帷帘,看到一个空荡荡的厢房,并不是她熟悉的。

许是听到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人推门而入,楚浔枂抬眼望去,见来人是茗香,她手中正端着一盆水。

“公主终于醒了。”茗香嘴角带笑,轻声说着,扶着楚浔枂坐起来。

楚浔枂看着茗香,目光转了转,右手下意识的移到小腹位置,定定的看着茗香,问道,“我腹中的孩子可有事?”

茗香没有回答,楚浔枂却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僵硬,低头看了眼小腹,回想起密室中的场景,淡淡道:“没了······”

楚浔枂面色微淡,可语气中却难掩落寞,还有那眼中仿佛失了光,没有一丝生气,茗香慌了,连忙安慰道:“公主还该养好身子才是。”

楚浔枂不在意的点点头,看向门外,任由茗香用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直到茗香服饰她穿好了衣裳,她才看向茗香,幽幽道:“这是哪?还有,你为何唤我为公主?”

这下茗香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垂下头,眼中闪过愤怒,更多的却是不忍和疼惜,她究竟该如何与楚浔枂道明这种种?

 久久得不到茗香的回答,楚浔枂也无不耐,就淡声问:“本宫睡了多久?”

“不过半月。”茗香应着。

“竟过了这般久。”楚浔枂呢喃着,又问,“先生呢?”

茗香没应,将头低得更低了。

“那君颜呢?”楚浔枂又问。

“半月前已回了上京。”说着,茗香抬头看了眼楚浔枂,很快又低下头,“如今该唤皇上了。”

“皇上?”楚浔枂念着,看了眼四周,她猛地伸手,将茗香的下巴挑起,果不其然看到了茗香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担忧,冷了声,“这是何处?”

楚浔枂捏着她的下巴,茗香动弹不得,她看着楚浔枂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双手蜷成拳,咬着牙,随后小声道:“在上京远郊别庄,十日前圣旨下,太子妃殁于宫变;五日前皇上封后,新后乃西夷女帝李姝婉,当日西夷并入北云;三日前,北云大军压东玄边境,与原西夷军一道进攻东玄。”

也不知何时楚浔枂放开了捏住茗香下巴的手,说完,茗香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楚浔枂,心中煎熬着,快步走上去,扶着楚浔枂的后背,轻声说着:“公主,无论如何奴婢还在,奴婢陪着你。”

楚浔枂也不说话,只是蜷着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泪水止不住的留下。

没了孩子,她来不及悲;夫君另娶他人,她也来不及悲;最后,却是东玄被攻打,如同被背叛了一样,挖心之痛。

她不明白,她怎就命丧黄泉了;她不明白,她的夫君怎就娶了他人,还是三番五次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人。

想着,楚浔枂闷声问着,“他知道我还活着吗?”

“是他命玄机楼的人送公主来的别庄。”茗香的语气难掩愤怒。

“我知道了。”楚浔枂抬眼,愣愣的看着茗香,擦干了脸颊上的泪水,又幽幽问道:“那东玄如何,三哥可抵抗得住西夷与北云的大军。”

“公主······”茗香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忍住了眼眶的泪水,才开口,“半年前,东玄新帝已驾崩,小太子也不知所踪,现东玄摄政王把持朝政。”

“新帝驾崩?”楚浔枂的语气尽是颤抖,“三哥没了?”

茗香没应,只是眼中的担忧更甚,楚浔枂紧紧的握住茗香的肩膀,摇晃着,“这玩笑可是开不得!”

可是,无论楚浔枂如何摇着茗香的肩膀,茗香都不作答,只是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看茗香的反应,楚浔枂还有什么不明白,三哥没了,小圆儿也不知所踪,她的国要被破了,家也没了,孩子也没了,夫君也成了旁人的,她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连她楚浔枂都是个已殁的人了。

心中如烧了火,灼得心口疼,又如利箭,刺进去,□□,再刺进去,如锥心那般。

可越是这样,楚浔枂面色就越平静,她环顾了眼空荡荡的厢房,竟连间像样的器具都没有,“呵呵呵呵。”

楚浔枂竟是止不住的大笑,这笑声让人发颤,轻飘飘的,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害怕。

笑声渐大,最后笑到楚浔枂面容都强硬了,眼角出了泪,笑到嘴角再也勾不起了。

止了笑,楚浔枂又瘫坐在床上,低着头,也不说话,茗香蹲下身,在床边坐下,不顾礼节的伸手搂住楚浔枂,柔声说着:“公主心中不舒服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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