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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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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枂眼身微冷,这黑衣人的身形远是比此前的黑衣人要小得多,且身姿窈窕,看着就是女子,心中有了数,果不其然,那面巾被她的鞭子扯下,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不正是李姝婉么?

李姝婉的面巾被扯下,心中恼怒着,冷眼看向楚浔枂,“没想骄横高傲的洵公主也有暗招伤人的一天。”

楚浔枂才不顾李姝婉话中的讽刺之意,而是快步往前奔去,轻飘飘的回着,“本宫倒也是没想到这侯府郡主对外宣称体弱多病,私下却是个武艺高强的人物。”

虽说楚浔枂不怕李姝婉,打起来她也是有把握赢的,只是如今形势所迫,也不知那些黑衣人会不会追来,打不得的。

话虽是说着,楚浔枂的脚步却不停,听了楚浔枂的话,李姝婉更是恼了,却也没追,眉间满是阴鸷,嘴角带着讽刺的弧度,快速从袖中取出一颗如拇指般大小的珠子,运功捏碎。

楚浔枂只听到声响传来,接着四周被白烟漫住,心中暗叫不好,楚浔枂迈大了步子,脚下一软,鼻尖传来微淡的香味,这白烟中含了毒!

楚浔枂猛地扑到在地,四肢乏力着,却是使尽了力欲扯下系在腰间的香囊,这香囊是宋君颜所赠,有克百毒之效,她手腕上的镯子也有克百毒之效,若没有这两物,恐怕她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这白烟中含的毒过多,而镯子已不能完全制住这毒,如果能取得香囊放在鼻间一闻,倒是能清醒些。

挣扎间,楚浔枂正要摸到了香囊,手指却有刺痛传来,利剑破她的指尖,割破了香囊的绳子,香囊被撂飞而去,落在了不远处。

也顾不得指尖上流着的血,楚浔枂慌忙抬眼,正好对上李姝婉那双含着嫉恨的眼,楚浔枂面上淡定着,悄悄动了动藏在袖中的手指,这下真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呵,没想唐唐东玄嫡公主也有败得灰头土脸的一天。”李姝婉蹲下身,轻笑出声,声音带着嘲讽。

楚浔枂淡然与李姝婉对视着,也不回她的话,李姝婉也不恼,伸出手,挑着楚浔枂的下巴,目光中尽是惋惜,“这张脸真是妙极了,迷得多少人神魂颠倒,可惜了。”

楚浔枂依旧没回话,感觉李姝婉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又紧了些,声响传来,见李姝婉就着空着的手举了一把小刀,呢喃着,“待我毁了这张脸,看你还迷得了谁?”

此时的李姝婉哪有半分温婉的模样,神色渐癫狂,楚浔枂心口一紧,用力想动着脑袋,却没有半点力气,李姝婉捏得紧,瞧着越来越近的刀,后背冷汗直流。

从前她觉得左右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可原就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又怎会要一副丑陋的,何况还是一张布满刀痕的脸。

“没用的东西,杀了你那么多次都杀不死,奴才果然是奴才,非得要我亲自出手。”李姝婉笑着,眼神中带着得意,“浔公主别怕,不过就是在你脸上划几刀罢了,不过流些血,不疼的。”

话音刚落,李姝婉就猛地挥了刀,直直往楚浔枂脸上刺去,刀影晃到了楚浔枂眼旁,刺得她睁不开眼,预想中的刺痛没有到来,却是眼前一黑。

似是有人将她抱起,鼻尖被另一种味道覆盖了,她闻过的。

将楚浔枂抱起的人是闲王,本该坐在轮椅上,双腿有疾的闲王此时竟抱起楚浔枂轻飘飘的落了地,哪是个腿有疾的人做得到的?

“闲王这是作何?”李姝婉看向闲王,发狠的质问着,“想毁了约不成?”

“呵,本王倒是以为是郡主想毁了约。”闲王伸手轻轻将散落在楚浔枂脸颊上的头发拨开,看向李姝婉,冷声说着:“本王早就警告过你,动了旁人都成,哪怕是宋君颜也任由你,可唯独她不成。”

话音刚落,就见林间突然蹿出数十个人,这数十人脸上皆戴了铁面具,拔刀指向李姝婉,李姝婉眼神暗了暗,心中慌了,控制不住往林中瞥去,终究没看到人。

“莫非郡主以为你的人还有活口?”闲王嗤笑着,“分明是只蠢笨的猫,非将自己当成了虎。”

说着,闲王对微微站在后方的属下做了个手势,轻声说着,“不必留活口了。”

“是。”那属下应着,接着那数十个戴着面具的人一拥而上往李姝婉刺去,眼看着李姝婉就要被刀割而死,突然从林中匆忙赶来十余人,拉着李姝婉将她护在身在。

“王爷命属下来接郡主归府。”那为首之人慢步向前,在离闲王半丈前站定,拱手道,话说得并不客气。

“也罢,既是靖王爷思女心切,本王也不拦着了。”闲王温声说着,语气中不带一丝怒意。

那为首之人拱手告退,带着李姝婉离去了。

直到那一行人走远,闲王才收了目光,听到站在前方微微低垂着头的属下问道:“王爷,当真放她走了?”

“反正是个死人,稍稍晚一刻也无妨。”闲王的眼中尽是冷意,“药可是下了,却不见功效?”

“属下知晓。”那带着铁面具的人应着,他知道闲王的意思。

闲王却也没应,低着头看着楚浔枂,目光渐柔了,动了动袖中的手,最终还是没有动作,不过对着身后的密林轻唤了一声,“琥珀。”

林中传来响声,突然两只缀着黑纹的白虎从丛林间蹦出,一只白虎向闲王走近,竟是像只猫那般蹭着闲王的脚边,打着滚,憨态十足。

另一只白虎则慢悠悠踱步而来,一声猫叫传来,循声望去,只见白虎身上有两只猫,一黑一白。

闲王摸了摸白虎的头,也不说话,转身,抱着楚浔枂向远离行宫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离去后,林间又是空寂无声,唯留那香囊掩在杂草间。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考试完了,可以日更了~

想开新文,所以这本会尽快完结的,应该是在50章内的事情了~

最后~对看文的小可爱比心~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胜负已分
不过半刻钟,乱林中声响传来,渐渐现了人影,宋君颜在前,茗香与琉玹在后,还跟了十余人。

宋君颜也没发话,琉玹已安排属下去四周找寻着,没多久,那掉落在杂草中的香囊被寻了出来,沾了泥。

接过香囊,宋君颜看着香囊上的花纹,不正是他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么,心中有了数。

琉玹低垂着头站着,也不敢说话,时刻注意着宋君颜,宋君颜摩挲着香囊,没多久将香囊放入衣间,垂下眼看着面前的琉玹,淡声说着:“自行去楼内领罚。”

“是。”琉玹应着。

宋君颜也没答话,自顾自的转了身,往行宫中走去,那些黑衣人既已被制住了,能带走楚浔枂的除了那人,再无他人。

思索着,宋君颜心中紧绷着的弦松了些,也罢,待将行宫的事处理完毕再去接她才稳妥,当年那人既是选择了不辞而别,如今也定不会做出什么事,虽说正面相处过,于他的品性,宋君颜也是识得几分的。

只是,宋君颜心中却隐隐愧疚着,出了乱林,行宫将近,也顾不得纠结了,就跨步而去。

茗香跟在宋君颜身后,面上不显,心中却不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转了转。

而另一边,掩在山林的别庄中,有一厢房,床帘半垂着,有一人正躺在床上,是一沉睡着的佳人,床边坐着一人,这人一席素白衫,面微淡,双眸却晕着化不开的温柔。

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拭着楚浔枂的伤口,才拿了药,轻轻涂上,包了布条,在门后守着的侍女虽不敢抬头,垂眼瞥见了闲王的动作,如待珍宝那般,她何曾见到过这样的闲王。

做完了这些,闲王才吩咐守着的侍女退下了,直到听不到长廊上的脚步声了,闲王才低着头,定定的注视着楚浔枂,闭着眼,展着眉,睡得极安详。

嘴角染了笑,他可是有多久没离她这么近了?

他想,既与不了她想要的,就该离了,本以为宋君颜能与得了她,可今晚之事却是让他慌了,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李姝婉手中的刀就要落下了。

至于宋君颜么,恐怕已被皇位之争控住了,又如何分得了心,他可是觉得皇位比她还重要?

想到这,闲王的脸上尽是冷意,连她都护不住······

心中思绪翻滚着,似乎连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几分,过了许久,闲王才叹了一口气,人生事事总是如意不得。

看着依旧睡得安然的楚浔枂,闲王眼中的冷意又渐消了,还是没忍住,伸了手,手指白皙纤长,轻轻的刮了一下楚浔枂的鼻子,轻声念着,“浔儿······”

声音很轻,似呢喃,带着化不开的情意,还有无可奈何。

过了近一刻钟,闲王才收回目光,瞧着楚浔枂还放在外边的手,顺势给她把了脉,可手指才覆上楚浔枂的腕上不久,闲王脸色就变了,她腹中有了孩子?

手指重新覆上那腕间,久久才收回,她有了孕······

原本带着光的眸子却是暗淡了,嘴角的弧度变为苦涩,成了亲,有孕也不意外,可他没料到会那么快,且没想会这般突然,来得猝不及防。

看着她为人妻,为人母,本就是他所愿,只要她好就够了,可如今她有了孩子,他却止不住了,压抑许久的悲绪袭来,连舌尖都苦涩了。

若不是他走得决绝,也不至于此,怨他。

宋君颜回到行宫中,宫人正清扫着,饰物都整齐摆放了,窥不见此前狼藉,若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散不开的血腥味,那腥风血雨仿佛就没来过。

穿过亭中,到了主殿,朱红色的门是掩着的,庞高正站在门口等候,见来人是宋君颜就匆匆行了礼,推门进了主殿,没多久庞高又出来了,“太子随奴才进去吧。”

“有劳庞总领了。”宋君颜拱手。

 走入殿中,殿内点的灯不多,徽宗坐在主位上,昏黄的灯光更显得他面色阴沉,怒意也被衬得更明显。

宋君颜在殿下站定,行了礼,语气恭敬,“儿臣参见父皇。”

徽宗也没答话,庞高很知趣的退下了,关了门,过了近一刻钟,徽宗才随意摆摆手让宋君颜起身,腿脚有些酸麻,面也没显,淡然走到靠着最近主位的位子上坐下。

“今晚宴会一事,太子如何看?”徽宗将目光投向宋君颜,声音不辨喜怒。

“儿臣以为,今夜那些贼人能潜入行宫,除了有内应外,也是因着儿臣疏忽了,儿臣愿受罚。”说着,宋君颜又起身,脸上尽是愧色,又带着担忧的语气,“今夜父皇受了惊,早点修养才是,不如将追究内鬼一事交由儿臣来做,让儿臣以此将功补过,为父皇分忧。”

宋君颜言辞恳切,分明就是为了徽宗着想,就是个担忧父亲的孝子,让人不忍质疑。

“如此甚好,朕就将这事交由太子来办,也不辜负太子一片赤诚。”徽宗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又道:“只是,太子准备如何处置那作奸犯科之人?”

“那人为臣不忠,为子不孝,不忠不孝之辈,世人难容,且天子犯法都应与庶民同罪,对王爷也该如此。”宋君颜不缓不慢的说着。

“那按法当如何?”

“意图篡位谋反者,当诛九族,因是皇室血脉,牵连其妻子即可。”

徽宗看着殿下的宋君颜,面色平静,似是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从前就觉得宋君颜是个心狠之人,但因着那清冷的性子,也以为宋君颜始终是存了些恻隐之心,没想可以狠到这地步,连侄儿都不放过。

是他没有看透这儿子,想着,徽宗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开口,“太子将瑞王的罪行公布即可,瑞王之人朕自会寻个地圈了他们。”

“儿臣遵旨。”宋君颜应着,又道:“不过,事不过三,这篡位之事想必也不会有第二次。”

“只要有朕在,就不会再有。”徽宗冷声出言,目光带了冷意,哪怕是宋君颜没点明,他也知道,如果瑞王再有第二次谋反,那宋君颜就不会容得下他了。

只是,为了这次谋反瑞王已耗尽全力,第二次谋反就算想有,也有心无力了。

得了答案,宋君颜就寻了由头退下了。

主殿的门开了又关了,徽宗瘫坐回木椅上,只觉浑身失力,瑞王的谋反之事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他又怎会不知,但他却装着不知,甚至在暗中推了波助了澜,为的就想要看瑞王和太子谁能更胜一筹。

瑞王败了,太子想斩草除根也无可厚非,当年他也是如此,终究是老了,心软了,紧紧攥着拇指上的扳指,徽宗总算是懂了当年先皇的心情。

在宋君颜被寻回北云前,因着皇子中唯有瑞王一人出类拔萃,他就睁只眼闭着眼任由他打压旁的皇子,想着这皇位最终也是他的。

可宋君颜回了北云却是不一样了,于私他想将皇位传给他挚爱之人的孩子,于公宋君颜并不逊色于瑞王,甚至隐隐胜一筹,既为北云的君主不就该是最好的么?

因此,他就任由瑞王和宋君颜相斗,反正他也是如此得来的皇位,只是他却高估了自己,为人父的他在年老之时,终究是看不得儿子相残相杀,这分明又是他推波助澜出来的结果······

想着,徽宗紧紧攥着拳,起身,对着殿外喊道,“庞高。”

“奴才参见皇上。”庞高迅速从殿外推门而入,行了礼。

“下去安排,连夜将瑞王送入上京,连同其妻子遣入宗人府,若无朕传召不得出,不得探。”徽宗吩咐着,说这话仿佛用了他全身的力气。

“是。”庞高听命退下了。

徽宗看着又合上的殿门,心里却是打着鼓,他是怕了,怕夜长梦多,怕宋君颜终究容不下瑞王,非要斩草除根不可。

总的瑞王谋了反,可始终没伤他一丝一毫,哪怕是成功了,瑞王继了位,他也敢肯定瑞王不会取他性命,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儿子,二十余年了,也该看得透透的了。

宋君颜在路上走着,他就知徽宗不会就此诛了瑞王,帝王虽无情,可于子嗣总是有着情的,哪怕那是个谋反了的儿子,何况徽宗对瑞王又有愧。

想着,宋君颜嘴角带着讽刺,当初分明就是徽宗默许,莫不然以瑞王的那些小挑衅,他大可不计较,只是瑞王竟连同了靖王府。

他千不该万不该有心思害了万万不能害的人,伤了他可以,可唯独伤了楚浔枂不行。允了徽宗放瑞王一条性命,那就先放着,反正世事难料,哪天他自己死了也不是不可,病逝岂不寻常?

何况,现下瑞王身后的势力也是探明了,也没有非将他留着的由头了,今夜那些黑衣人,定是混入了不少兵吧。

真不知损了这么夺兵,已是强·弓末弩的傅将军还能不能硬气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站浔公主和闲王的CP~超级想!!!!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腹中有孕
才换好了衣衫,消息就传来了,徽宗的人已将瑞王和瑞王妃送往上京内,宋君颜不过淡淡点头,要是徽宗早就这么护着瑞王,还能有今天的事么?

“备马车。”宋君颜抬步往门口走着,虽是淡定的模样,脚步却迈得大,有些急了,终究是不放心将楚浔枂留在那人那。

马车走上大道,渐驶入深林,只见掩在林间的别庄前点了灯,晕着微淡的黄色。

别庄的门是半开着的,有一侍卫打扮的人在门口等候,见马车停下就迎了下来,“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宋君颜看了这侍卫一眼,也没说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别庄。

这侍卫也没介意,微微侧了身,“太子请随属下来,庄主正在阁间等候。”

宋君颜微微颔首,随着侍卫进去了,穿过廊间,檐下点了灯,和月光交错着,映出斑驳的人影。

至尽头有一阁间,掩着门,侍卫敲了两下门,“庄主,太子殿下来了。”

只听到阁间那人将杯子放在桌上,侍卫推开了门,引着宋君颜进去了,关了门,留着琉玹与他在外边等候。

阁间中的那人正坐在轮椅上,面色平静的看着宋君颜,一身素白衫,三千发丝不过用素色发带束起,膝上卧只猫。

“师弟真是好雅兴,弃了东玄那万人之上的国师之位,来北云做个空架子王爷。”宋君颜慢悠悠的坐在桌前,看着轮椅上的闲王,眼神冷淡,语气尽是讽刺之意。

“凡事还是瞒不过师兄。”闲王笑笑,倒了一杯茶递给宋君颜,“臣弟本就是北云之人,现回北云也不过是回归故里。”

宋君颜接过闲王递来的茶,挑挑眉,自小他就听他师父说有一师弟,不过是寄养在寺庙里,原以为那寺庙不过是个不知名的小庙,后来才知原是东玄鼎鼎有名的安淮寺。

而他的师弟空无在他师父圆寂后就接任了东玄国师之职,想想也觉可笑,这东玄的国师竟是个北云人,说出去也没人会信的吧。

在他师父算到即要离开人世那年,他是有机会见他那素未谋面的师弟的,没想他才到姑苏,他师弟就先行一步了,倒是错过了,不过他却不因师弟提前离去而遗憾,反而庆幸他自行离去了。

直到那天楚浔枂从揽月宫带回了长命锁,他才是彻彻底底的肯定了他师弟的身份,不正是北云的闲王么?

那长命锁上染着的香囊味他师父的一模一样,唯有他师弟才会用。

宋君颜的眼神又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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