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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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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枂回了神,她知道媛兮的意思,淡声回答:“好,出发吧。”
“是。”媛兮允了诺,退了下去。
到了宫门口只见马车,楚浔枂没有见到宋君颜,着茗香问了等候的宫人,才知宋君颜已夹着马随徽宗先行一步了。
马车动了,路上摇摇晃晃,楚浔枂半卧在软榻上,看着读着手中的佛经,却是蹙了眉,读不下了,遂将佛经甩到了桌上,也不知为何,她觉得心慌得很。
另一边,宋君颜与徽宗先到了行宫,下了马,瞧着稍后的马车也停了,还不待他动作,瑞王就先行一步了,瞧着明黄的车帘打开了,就躬下身,扶着徽宗下了马车。
“父皇慢些。”瑞王的语气中掩不住的关切,眼中的孺慕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又带着自然的敬佩之情,倒是取悦了徽宗。
“旸儿有心了。”徽宗语气温和了许多,就连瑞王的名都唤了出来。
瑞王与徽宗间正是父慈子孝,让身旁的御史恭维了一番,徽宗也不说话,只是笑笑,眼中看的却是宋君颜的方向,却没在宋君颜的眼中看到半分的落寞,依旧是淡然。
情绪隐藏得很好,这让徽宗甚是满意,毕竟一个帝王也不能随意表现情绪的,可却又不喜,身为人子,宋君颜对他却没有任何敬畏,终究是没将他当成父亲。
徽宗眼神冷了几分,将目光收回,看向脸带关切瑞王,心中舒爽不少,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暗了暗。
许是察觉了徽宗目光的变化,瑞王转过头,瞥向宋君颜,在旁人瞧不见的地方扯了扯唇角,尽是讽刺之意。
宋君颜却是没有理他的挑衅,将马交由奴才,淡然跟在了徽宗身后,进了行宫,不过是因着他是玉贵妃的儿子,徽宗才将他认回的,而从这太子封号落在他的头上起,他就明白,于他而言徽宗不过是一个帝王罢了,而徽宗也自然是明白此的。
故,那所谓的父子情深戏码,他不愿去演,徽宗也自然不愿的,既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倒不如像现在这般,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宋君颜眸子冷了下来,这次的行宫之行本就不必要存在,可徽宗却是偏偏来了,还带了瑞王,徽宗明知户部一事过后,他与瑞王形同水火,却是毫无顾忌的把他们都带上,不正是有旁的打算么?
而且,上次户部一事后,他从瑞王那取来这般多的私产,本该是瑞王元气大伤,该是修养的时候,可瑞王却毫不在意,还处处挑衅于他,若不是还有强大的后盾在,瑞王肯定要夹着尾巴做人。
被逼急了的狗就算是咬了人,他也不怕,毕竟被逼到绝路了,那也是强□□末了,而现在的瑞王却不一样,就如准备充足的狼虎,胸有成竹,故才会肆无忌惮,正是该防备的。
可如今,他却不知瑞王的底牌是何?哪怕是上次他查到了瑞王私用国库,却因着不知他的钱用于何处,就算是将证据捅了出去,却是没人会信的,故他才会选择与瑞王私了。
以贪污罪证威胁瑞王之法有了效,现下瑞王终究忍不住露出了底牌,倒也不是没有成效,想着,宋君颜略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眼琉珠,小声吩咐道:“将在行宫四处守的人增加一倍。”
“是。”琉珠点点头,看了四周无人注意,就自然的侧身从队伍中离去,出了行宫。
行宫虽无皇宫奢华,却也精巧至极,素色的帷幔,泛着光的汉白玉砖,殿内凉爽至极,没有任何暑天的意味,倒是让人想加衣,真不愧为避暑行宫。
入了行宫,徽宗便遣散了宋君颜与瑞王,庞高着两对宫人引着宋君颜与瑞王前往各自的偏殿。
入了偏殿,虽无主殿大,却也是凉爽至极,不过才在椅上坐下,微闭着眼,还未来得及闭目养神,就听闻窗外传来脚步声,宋君颜开了窗,只见琉珠从窗外进来,行礼,“禀太子,玄机楼的属下在林中寻得这物。”
说着,琉珠将手心之物双手奉上,宋君颜接过,打量着,这是一根断箭,箭尖上带着未干的血渍,而且,宋君颜瞧着箭尾的断口,还是崭新的痕迹,像是才折断不久。
“只寻得一根么?”宋君颜看向琉珠。
“不止,寻得十余根。”琉珠起身,应着。
“十余根······”宋君颜喃喃自语,沉思着。
没想,门口却是传来动静,琉珠快速运功又往窗户潜了出去,宋君颜将窗户放下,淡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小太监进来了,行了礼,“奴才参见太子殿下,瑞王邀太子殿下去前去一聚。”
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不得不防
既是瑞王有邀,赴约又何妨,宋君颜随着那小太监到了瑞王的偏殿,正见瑞王在殿中,见宋君颜来了,瑞王起身,有模有样的对着宋君颜行了礼,“参加太子殿下。”
“瑞王不必多礼。”宋君颜不咸不淡的应着,径直走过去,在正对着门的椅上坐下,也不说些客套话,就开门见山道:“不知瑞王邀孤来有何要事商议。”
瑞王显然是没想到宋君颜会这般直接的开口,面上一闪而过僵硬,又是自然道:“此次行宫之行由太子殿下负责父皇的安全之事,可方才臣的属下的林中发现断箭数根,恐是有敌,为了父皇的安危,臣便邀太子来将此事暗中相告。”
说着,瑞王看向立于身后的太监,太监退下了,复领了一侍卫打扮的人上来,那人手中正捧着估摸五六根断箭,行了礼,将断箭放在桌上,宋君颜拿过断箭,仔细看了看,与放才琉珠拿来的断箭一样,断裂处是新的,剪尖染了血,且箭上无任何标志。
将箭放下,宋君颜瞥了眼瑞王,只见他一脸探究,又带着些担心,“臣思及此箭有疑,故拿来。”
“这箭倒是见过。”宋君颜收回目光,淡声道:“孤的下属也从林中寻来这箭,没想瑞王也是这般凑巧寻到了这箭。”
宋君颜的语气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喜怒,没想瑞王却是沉下了脸,“太子这是何意,臣的属下无意在林中发现此箭,交由太子为的就是保证父皇的安危,而今太子是在怀疑臣?”
说着,瑞王的话中带了愤慨,宋君颜却是没错过方才瑞王那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心中有了数,面不改色道:“非也,瑞王忠心赤胆,孤又怎会疑?”
也不待瑞王说话,宋君颜给站在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就上前将桌上的箭矢尽数取去,宋君颜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瑞王,“天色不早了,孤先辞了。”
果不其然看到了瑞王脸上的愤愤,说完,也不等瑞王回答,宋君颜就转身离去。
待宋君颜转身后,瑞王脸上哪还有半分愤怒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不散的阴鸷,紧紧拽着桌布,面容都扭曲了。
想起方才宋君颜那一副虽是风轻云淡却又高高在上的模样,瑞王心中就带气,从前在北云的众皇子中唯有他瑞王冷眼看人的份,哪有旁人这般看他,不过也没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瑞王面色恢复了正常,那太子也得意不了几时了。
随即,瑞王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就见一侍卫打扮的人从屋顶往下落地,行了礼,“参见王爷。”
“传信给他,说是鱼上钩了。”瑞王冷声说着。
“是。”侍卫又一溜烟消失不见。
殿中只余下瑞王一人,天色半暗,微黄的灯光映着瑞王那张冰冷的脸,那眉间的阴鸷像是要溢出来那般,恐怖至极。
到了偏殿,宋君颜唤来了一侍卫,是玄机楼的人,命他传话给琉珠,严查这箭羽的来源,若是发现了人,那就紧跟着,务必捕到使用这箭的人。
行宫之行由他负责徽宗的安全,凡是行宫四处,明里暗里他安排近百人,哪怕是一草一动他都知晓,而今却是有人躲了他的耳目射来了暗箭,若不是对着行宫熟悉至极的人,是定做不到此的,由此不得不防。
且,若是真有刺客袭来,就是他处事不当,徽宗定是会责怪他的,宋君颜可不以为瑞王当真会好心的提醒他箭羽一事,定是存了旁的图谋。
现下他不知瑞王的打算,这箭羽既是重中之重,想着,宋君颜拿起一断箭,以手就拿着,很快就将这箭羽折断了,面色微冷。
等马车停下时,楚浔枂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浔枂掀开车帘让冷风吹来,没想到她竟是睡着了。
微黄的光亮传来,四周寂静,天色已黑,楚浔枂往行宫门口瞧了一眼,不过是几个宫人,不见宋君颜,心中有些失落,想来宋君颜定是在忙着,那点失落又消散了。
正打算跨步而下,没想却是瞧见了一只纤长的手掌,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宠溺,“夫人可是在寻为夫?”
忙将手放在那只手中,握住,往前探,楚浔枂就看到宋君颜那张艳丽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耳朵有些红,可面上却不显,微微挑眉,“本宫倒以为太子殿下公务繁忙,又何来的时间迎接本宫。”
“何事是能同夫人比的?”宋君颜将楚浔枂扶下马车,凑到楚浔枂耳边轻声的说着,声音很小,不过只有楚浔枂一人听得到,却是让她心中泛甜。
楚浔枂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是故作镇定的模样,却是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奴才们皆低着头,也不敢瞧着他们,这才放了心,随即,楚浔枂对着宋君颜得意的笑笑,宋君颜伸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领着她进了行宫。
用过晚膳,楚浔枂就软趴趴的趴在软垫上,微微闭着眼,有了倦意,才处理完户部事务的宋君颜,低下头瞧见的就是楚浔枂这犯困的模样,脸色微红,因为趴着,显得颊边的肉肉的,倒是可爱。
宋君颜眼中闪过一抹暗光,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楚浔枂颊边的软肉,压低了声线,“夫人许是困了,与为夫一同沐浴就寝可好?”
一听到“就寝”两字,楚浔枂立马就清醒了,睁开了眼,正好对上宋君颜那带着戏谑的眸子,她可是知“就寝”之意,就摇头,起身,看向门外,月光明亮,就出言:“瞧着月光正好,不如去庭院走走可好,也不恐积食了。”
“呵。”宋君颜轻笑出声,起身揽过楚浔枂,低头亲了亲她的下巴,温声道:“那就依夫人的。”
说完,就牵着楚浔枂的手往外走着,楚浔枂的小心思,他又哪能不知,莫不是因着房中之事狠了些······
楚浔枂也不挣扎,乖乖的跟着宋君颜,估摸一下时辰,若是现在就沐浴就寝,明早又不用请安,岂不是够折腾的,到不如晚些睡。
只是,楚浔枂看着微微看着身侧的宋君颜,本就精致至极的脸在月光的晕染下更显得不是人间态,想她堂堂一东玄公主,曾经连她父皇都不怕,而今却是有些怕着宋君颜了,尤其是来了北云后的宋君颜,可谓是高冷至极。
每每想到每次宋君颜那温柔宠溺的模样,楚浔枂脸又一热,总觉得这个人摸准了她的心思,让她无可奈何,却又甘之若饴。
“夫人可满意为夫这幅皮囊?”宋君颜转身对上楚浔枂这目光,语气中尽是挪移。
楚浔枂却也不出言,轻哼一声,转过了头,不再看宋君颜。
宋君颜却也不介意,捏了捏正牵着的楚浔枂的手,往前走着,茗香提着灯笼走在前方听到身后的动静,耳朵动了动。
原本走了一圈该回了的,楚浔枂却是不想回,就在亭中的栏椅坐下了,想着近日户部事务不多,宋君颜便由着楚浔枂,挨着她坐着。
清风徐来,吹散了不少的凉意,楚浔枂却是有些倦了,就就倚着宋君颜,微微闭着眼,没多久,宋君颜就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小心的探了探,就发现楚浔枂睡好了。
小心的将楚浔枂抱起,宋君颜亲了亲她的脸,遂起身,抱着楚浔枂往外走着,茗香忙打着灯笼在前面探路。
很快回了房中,轻轻的将楚浔枂放在床上,茗香正想上前帮楚浔枂退了鞋袜,没想却是对上了宋君颜的眼神,只能退下了,立在了一旁,看到宋君颜帮楚浔枂退了鞋袜,脱去了外衣,拿起被子,正准备将楚浔枂盖上,动作温柔至极,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至宝一般。
也没说话,茗香就接过婢女拿过来的盛了水的脸盘,放在洗漱架上,悄悄退下,关了门,心中的不安少了许多,至少宋君颜是真心对她家公主的不是么?
拧了毛巾,拿着湿毛巾给楚浔枂擦了脸,没想楚浔枂却是一个翻身伸手抓住了宋君颜的手,拉着宋君颜的手挨在脸颊边,还蹭了蹭,就如小奶猫那般,不经意的勾起唇角,脸上尽是笑意,宋君颜心中一软,就将另一只手上的湿毛巾放下了,伸手打算将楚浔枂的手拿开。
没想楚浔枂动了动胳膊,手转了一下,宋君颜的指腹刚好碰到楚浔枂的手腕,面色变了,宋君颜拿着楚浔枂的手,又在上面探了探,给她把着脉,面色先是淡然中掩不住的惊讶,再是嘴角抑制不住勾起,笑意晏晏,最后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楚浔枂的脸,双眸中掩不住的宠溺。
摸了摸楚浔枂的脸,低头亲了亲,起了身,目光也不舍得离去,手慢慢的往下移着,直至到了小腹的位置,眼中若有光,这里有着他们的孩子。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舞女莲姬
夜深了,宋君颜沐浴擦拭干了头发才掀开被子进入其中,将楚浔枂拥入怀中,眸中带着笑,难怪他说近日他家夫人总是容易犯倦,原是有了他的孩子,想着,宋君颜伸手摸了摸楚浔枂的小腹,面上满足着。
只是,现在却不是好时候,这怀孕一事还是先不要外传才是,待回了宫中再说也不迟,总的还不到一个月,也看不出来。
第二日,宋君颜醒来时,楚浔枂却也还在睡着,瞧着往他怀中挤的香软小人,宋君颜又是心中一软,又不敢有动作,总是怕吵醒了楚浔枂,可算是体验了那君王不愿早朝的滋味。
直至外边的有人敲了门,宋君颜才轻轻的扒开楚浔枂,起了身,帮楚浔枂盖好被子,放下床帘,才批了外衣,开了门。
奴才们捧着装着清水的盆子进来,宋君颜穿好了衣裳,轻声道:“小心些,太子妃还睡着。”
奴才们会意,行了礼,动作却是小了许多,心中却是肯定了,这太子妃是金贵的,受宠的。
宋君颜用过早膳后却也不急着去徽宗那,却是回了趟厢房,没想掀开床帘却见楚浔枂还睡着,只好帮楚浔枂盖好了被子,再离去。
原想早上醒来时告知楚浔枂腹中怀了胎儿一事,没想楚浔枂却没醒,又不忍叫她,也罢,晚些告诉她也行。
楚浔枂醒来时已快是午膳时分了,听到房内的动静,茗香端着水进来,熟悉的从柜中取出衣物给楚浔枂穿上,楚浔枂坐在椅上,吃着糕点,瞧着门外的好景色,阳光大好,心情舒畅,喜极了不用早起请安的时候。
茗香将将一茶壶端上来,给楚浔枂倒了一杯,瞧着杯中微白的颜色,楚浔枂有些疑惑的看着茗香,“为何不是清茶?”
“回禀太子妃,这是牛乳茶,太子今早言太子妃今日劳累过多,宜饮些牛乳茶补补身。”茗香面不改色的回答着,语气微淡。
楚浔枂轻哼了一声,却也不说话,端起茶杯,带着微微的膻味,有些不喜,却是耐着性子饮了一口,却是茶香中混着乳味,有些甜,味道不错。
“可是在其中掺了糖?”楚浔枂问道。
“算是,其中加了些蜂蜜。”
楚浔枂又喝了几口,很快杯见了底,将茶杯放下,楚浔枂看向茗香,茗香会意,又添了一杯,楚浔枂小口的喝着牛乳茶,一脸的安然。
茗香看着楚浔枂似是心情不错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开口,“昨夜太子妃在亭中睡着了,是太子抱太子妃回的厢房,还为太子妃脱了鞋袜,擦了脸。今早,太子早早醒了,却是命奴才们小声些,不要吵到太子妃,就连太子自己都是悄悄的。”
“所以呢?”楚浔枂转头看着茗香,挑挑眉,虽是知晓茗香的意思,可她却想茗香说出来。
“所以,恕奴婢斗胆进言,太子性温和有礼,待公主又是极好的,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说着,茗香低下头。
“呵呵,不是早就托付终身了么?”楚浔枂是笑了,伸手握住茗香的手,温声说着:“你自幼伴我长大,又是长了我五岁,平日也对我多加照顾,虽是身份有别,可我却是将你当成长姐般,你待我如何我自是知晓,而今你既能说出这些话定是看准了的,莫不然也不轻易开口,我自是信的。”
“太子妃心如明镜似的,奴婢不过是提了一嘴罢了。”茗香抬头笑笑,面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拘谨,看着快见了底的糕点,笑道:“今日太子没有用糕点,没想如今却是见底了。”
闻此,楚浔枂低下头看了眼糕点,果然见了底,哪能不知茗香的意思,有些恼,笑道,“倒是不过说你几句,如今竟敢打趣本宫了。”
知道楚浔枂说的是玩笑话,茗香倒也不怕,就取过了糕点,温声言:“快到午膳,还是空些胃用午膳才是。”
说着,茗香就对着楚浔枂行了礼,端着盘子退下了。
楚浔枂摸了摸肚子,却是笑了,她倒乐意茗香都是这个模样,不都如宫中的那些奴才,怕她。
许是政务过于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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