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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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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宋君颜往前走了一步,郑旭泽会意,便取出三根香,双手递给宋君颜,宋君颜接过香,顺着烛火点燃,双手持香,拜了三拜,才把香插入香坛中。

插完香,宋君颜也没说什么,就出了灵堂,郑夫人去看晚膳了,郑旭泽就领着宋君颜往西苑走着,不时同宋君颜说几句话。

提到了盂县,宋君颜看似不经意的说着:“来柳州前,孤倒是看了柳州今年的账本,自郑县令上任后,这盂县的各项事务都有了起色,尤其那粮食有了增收。”

“唉,虽说如此,可却奈不过天灾。”郑旭泽却是叹了一口气,“兢兢业业三年,这一连遇旱五年,哪怕有再多的渠修至田间,也无水灌溉,倒是苦了那些以田为生的庄稼人。”

“这倒是。”宋君颜轻点头,微微侧头,正见郑旭泽面上难掩的落寞,那叹息声更显沉重了。

“若是有了雨,柳州也不至如此,这柳州的百姓,这千千万万个家也不至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郑旭泽又说了一句,这语气落寞中带着悲愤。

宋君颜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淡声说着,“西苑已到,还望郑县令带孤去厢房才是。”

听到宋君颜这句话,郑旭泽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却依旧强做淡定道:“太子随下官来就是。”

“有劳了。”宋君颜应着,也不再说话。

入了西苑后,一路静默不语,宋君颜不再开口说话,郑旭泽也没说。

宋君颜看着稍稍走在前方的郑旭泽,心中思量着,按理说是是他下的命要收柳州粮税,才使得柳州巡抚郑施允自缢的,正常反应,这郑夫人与郑施允的长子郑旭泽也该是怨他的,可他在两人身上却看不到对他的半点敌意。

而且,这郑夫人与郑旭泽皆不是善恭维的谄媚小人,也忠厚,对他这般和善,实在是耐人寻味。

就方才那郑旭泽还未说完的话,果然如他所料,这柳州的水混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天上有山~的营养液噢~比心~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上报不得
     宋君颜来柳州已有五六日,朝廷那边竟无任何文书催户部回,这使得宋君颜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徽宗定是想他在柳州查出些什么。

     通过这几日观察,宋君颜彻底肯定了柳州正是在闹饥荒,每日巡抚府的饭菜虽已是在认真准备了,但无论是菜的样式还是食材,原是比不起其他官家的,每个巡抚的俸禄都是一样的,且有郑旭泽的俸禄补贴,这巡抚府定不会缺银子。

只是有银都买不来菜罢了。

而且,玄机楼的人上山探过,但凡是能吃的野菜,或是树根,就连树皮都被扒了吃尽,竟连些才冒尖角的绿叶都不得幸免。

若不是无食可食,谁还会吃这些东西?

只是奇怪的是,竟无一人上报柳州闹饥荒一事,郑施允不上报就罢了,就连现在他率户部官员来了柳州,柳州刺史等一干官员都不趁此上报,现下柳州百姓连树皮都要吃了,待山上可吃的都吃尽了,他们还怎能活下?

莫非,这些柳州的官员都不怕么?还是说他们有粮食······

宋君颜目光闪了闪,想起了玄机楼截来的那批粮食,运粮那批人虽是被拿下了,还没来得及审,那些人就吞毒自杀了,查了近半月,也不过是查出那些人为上京一器具作坊的伙计,皆是独身之人,竟查不出底细。

且粮食被截后,那作坊的老板一家也就此失踪,哪怕是几将整个上京翻过来都找不到半点线索,就像人间蒸发了。

只是,宋君颜掀开车帘看了眼柳州刺史的府邸,随即将车帘放下,拿起茶杯小酌一口,面色微淡,他自是不急的,有人比他更急。

接着,宋君颜将茶杯放下,看向坐在对面软榻上的郑旭泽,淡声道:“瞧着这柳州百姓也是不得果脯的多,又无收成,也不知用了何法,这柳州竟也不闹灾荒。”

说着,宋君颜的眼神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探究,像是极想得出答案那般。

郑旭泽也没接话,一脸的淡然,只是宋君颜却是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却像没察那样,颇为感慨道:“本以为还可在柳州多逗留几日,没想却是一早收到文书,不过再在柳州待个五六日也需该回上京了。”

听宋君颜提及此,坐在一旁的赵昱面色微变,他可不记得收到过上京的文书,却也不做旁的反应,继续垂头不语。

郑旭泽也没应,不过是低头饮着茶,恰好掩住了眼中的暗光。

自进入巡抚府后,宋君颜便是在郑夫人安排的西苑厢房歇息,也没回过别庄,正是深夜之时,月光清冷,万籁俱静,只见一黑衣人运功从屋檐跃下,悄声落在院中,蹑步上前,在厢房前站定,轻轻的敲了两下木门。

不多时,厢房的门打开,只见宋君颜散着发,披着一件外袍,是刚睡醒的模样,轻声开口,“如何了?”

“回阁主,半个时辰前有一人从巡抚府潜出,属下派人跟了一路,至小道处截下,得此书信。”黑衣人将面巾摘下,正是琉玹。

宋君颜接过琉玹递来的信封,打开,就着屋内的烛火可见信中内容,信中不过寥寥几句,“事变,粮失,复粮何时至?”

这是催何人要的粮食?宋君颜将信纸收好,放在衣间,这信是从巡抚府传出的,是何人所寄其意明显,那又是何人所收,何人与粮,又为何与粮?

遂看向琉玹,吩咐道:“好好审那人,有的是用处,切莫使他了断了。”

“那人非死士,属下稍加手段还是可审出的,阁主放心就是。”琉玹应着,顿了顿,又道:“只是郑县令那边······”

“不慌,该急的是他。”说着,宋君颜就退步关了门,琉玹掠上屋檐而去。

第二日,许是察觉事不对了,哪怕是极力掩饰依旧是掩盖不住郑旭泽心中的焦灼,宋君颜察觉了,却是不提,接着一日复一日,郑旭泽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直至三日过后,郑旭泽终究是坐不住了,派人来寻宋君颜。

一小厮领着宋君颜往东苑而去,身后跟着赵昱,至一阁间,宋君颜与赵昱进去,小厮退去后掩了门。

郑旭泽对着宋君颜和赵昱行了礼,宋君颜也不想说什么客套话,命郑旭泽起身后,就随意在桌旁坐下,开口,“若无要事郑县令也不会寻来孤,直言就是。”

说着,宋君颜随意倒了茶,小酌一口,面色淡然,倒是轻松自在。

郑旭泽看着一副轻松作态的宋君颜,紧了紧手中正捂着的拳,顿了顿,终究是下定了决心,“下官今日斗胆寻来太子,为的就是柳州饥荒一事。”

“噢,柳州饥荒,可是没听过。”宋君颜却是笑笑,眼中却泛着冷意直视郑旭泽。

郑旭泽哪能不知宋君颜的意思,却是笑了,“没听过,不是未上报罢了,可饥荒却是连着五年了,再来一年,莫不说野菜,就连山上的树皮都要吃光了。”

“若是如此,郑巡抚之前为何不将柳州饥荒上报朝廷。”说这话的是赵昱。

“不是不报,而是报不得啊!”郑旭泽面上悲愤着,额头青筋爆出,眼中竟融了些恨意,“在北云中,于钱于物上皆是由户部看管,就连上书于上,也要经驿站之手,驿站也在户部底下,户部本就不愿与钱与粮,这柳州又如何闹得了饥荒?”

郑旭泽将事由一一道出,四年前柳州遇旱,百姓颗粒无收,就是闹了饥荒,无法,柳州巡抚郑施允只能上书于上,想将柳州饥荒一事上报,没想信件经由驿站时却是被截了。

不过两日,户部便是口风传来,饥荒闹不得,却是可暗中与些粮食,给柳州百姓加饭,粮税就免了。

郑施允心中悲愤,怎可民饥而不报,便想着不经驿站,私自命人传信至上京,没想,才出柳州,信件又是被截,接连几次,郑施允哪能不知,这是有人而刻意为之。

柳州地远,又贫瘠,不为朝廷所重,若不是每年税收,竟是无人想得起柳州,自郑施允被贬谪至柳州后,昔日同窗同僚已断了交情,于此情形,竟无一人有援手伸之。

饥荒更甚,遍地饿殍,税收之期已近,连果腹都不可,又如何收得税,穷途末路之时,无法,郑施允应了那人,取了那些粮食,分与百姓,才能熬过一年。

本以为来年就好,没想又是连着旱了整整四年,次年柳州又闹饥荒,那人又是以旧法应之,且加以胁迫,若是郑施允不应,则揭发其不报民间疾苦,故意隐瞒灾情一事。

虽说郑施允本没错,却是上了贼船,下不得了,那灾情就一年瞒着一年。

可他却是无法,若是不应,柳州又闹不得饥荒,百姓无粮可食,会死的,真当是天命不如人为,本就是真的,却是成了假的,辩驳不得,本就闹了饥荒,却是不得闹。

宋君颜听着,隐约明白了,能操作户部的人除了瑞王还有何人?且据他所查,与闹饥荒的州的灾粮,总是比那州的粮税的八成还多,且按郑旭泽言,户部每年与柳州的粮食不过只有粮税的三成,如此一来,隐瞒柳州饥荒一事,这国库该是省了多少粮食?

想到此,宋君颜面色却是更冷了,这省的粮食也不过是国库的,这瑞王又为何冒险至此,除非······省的是他的粮食。

想了想,宋君颜心中已有底了,却还是问着:“如此说来,那郑巡抚之死恐有蹊跷。”

“呵,岂不是蹊跷,蹊跷极了。”郑旭泽嘴角带着讽刺,“那人言,太子初上位就接手户部,若是在粮税一事出了差错,那于政事也是无缘矣,加之父亲知晓过多,恐为患。”

郑旭泽看向宋君颜,一字一句道:“那人言,国库粮食所剩不多,于养兵有大用,不该浪费过多与升斗小民,粮食也不是唾手可得的,若想要粮,唯有以物易物,且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所以,父亲就去了。”

说着,后面的语气带着哽咽,郑旭泽眼眶已红,现在太子接手了户部,瑞王怎可能留他父亲活口,这把柄可是透露不得的。

想他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为民,竟是落得个这般下场,死于狼虎之争,成了他人弃子。

宋君颜却是没应,而是思索着,瑞王既是不怕他来柳州,想来瑞王也是想到了郑旭泽会将郑施允的事告知于他,如此瑞王仍是不阻止他,定是有了完全之策,莫不然不会白白将把柄送到他手中。

想到此,宋君颜问道,“那人定是有了完全之策,莫不然也不会给郑县令机会将此话说与孤。”

“呵,做这般亏心事哪能不考虑周全,就连信件都不写,凡事皆由人口述,且每回人皆是不同,真是半点证据都没留下。”郑旭泽紧握着拳,这话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那般,尽是阴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第90章 第九十章 国库私用
待郑旭泽说完,宋君颜却是轻飘飘道,“虽说那人有完全之策,但总有顾及不到之处,若无把握,想必郑县令也不会轻言于孤吧。”

“正如太子所说。”郑旭泽起身,走到正关着的门,打开,正见一小厮领着一老人在门口,那人不过一身普通衣裳,一头白发,面色微微发黄。

“章老请进。”郑旭泽说着,微微侧身,让那老人先进。

那老头不过才进来,赵昱就惊呼出声,“章大人!”

这人正是前户部侍郎章寻,不过章寻于两年前暴毙,故赵昱才会升任为户部侍郎,本该死的人却出现在这,怎让人不惊?

“太子,此人乃原户部侍郎,名为章寻。”郑旭泽介绍道。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章寻恭敬的对着宋君颜行了礼。

“章大人不必多礼。”宋君颜命章寻起来,又道:“章大人有何话直言就是,不必顾及。”

接着,章寻便将他所知告之,章寻原为户部侍郎,为瑞王一派,是魏子忠的左右手,故章寻知晓瑞王一派的大多私密。

两年前,章寻的家人被劫了去,命章寻将瑞王所办腌臜事的证据交出,若是不从,即杀之。无奈,为保家人,章寻不得不交出部分证据,没想坏了瑞王的事,瑞王查之,想诛了章寻。

章寻从上京私逃出,直至柳州边界,终是不敌,身中三刀倒地,死士以为其死,遂离,恰逢郑旭泽从孟县归柳州,遇章寻,救之,使其活。

“瑞王以为草民死了,没想草民到了柳州。”说着,章寻从衣襟中取出一本破旧的账本,交由宋君颜,“两年前,瑞王向柳州运粮之事由草民负责,那粮食虽走小道,却是经各个关卡,从上京至柳州,关卡重重,虽说瑞王极力打通关系,有些关卡却必须盖章,账本中所含正是些关卡文书。”

宋君颜接过账本,打开,账本中果然夹有数十张文书,正是可证有粮经过,只是这名却是刘大力。

瞧见宋君颜正看着落款,章寻又道,“这刘大力在上京有一木器作坊,以运木器入柳州做小本生意为由将粮食从上京运出,若是太子能证那作坊乃瑞王或魏家私产,则事能成。”

“嗯。”宋君颜应了一声,继续往后翻着账本,后方所记是整整三笔粮账,注有“公出,私入”。

宋君颜看向章寻,章寻会意,出言:“那三笔粮账,正是瑞王从国库调出运往柳州的粮食。”

章寻说完,宋君颜也不言,不过是将账本合上,交由站在身后的琉玹,目光泛着冷意直视章寻,他可不以为作为魏子忠心腹的章寻不过才知这些事,章寻不会无缘无故将瑞王的腌臜事告之于他,必定是有所求,既有所求,也要拿出些诚意才是。

察觉到宋君颜的目光,章寻微微一愣,垂下头,却是不言,思量着。

宋君颜不过是小酌了一口茶,带着笑,轻飘飘道:“这柳州饥荒一事涉及瑞王,其中的根枝错结章大人也不会不知,若是稍有差错,倒台的可要是孤了。”

若无十足把握,宋君颜才不会躺这趟浑水,言外之意就是要章寻拿出更多的筹码来。

果然,不过才过了一刻钟,章寻就坐不住了,将瑞王旁的一些腌臜事告之宋君颜,其中最为有效的就是瑞王在户部时以权谋私,从国库私取粮食与钱财,而且取之甚多,竟快达到了国库所藏三层。

宋君颜面色冷了许,那么瑞王从国库取出的钱财又用到了何处?宋君颜又问了章寻,可章寻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瞧那样子也是不知的,宋君颜倒也不觉奇怪,毕竟如此机密的事,瑞王又怎放心让章寻皆知,他能知那些已是极致了。

只是,宋君颜还有一疑问,又是问道:“那两年前以你家人相胁的又是何人?”

“那人行踪隐秘,草民不敢断言,不过却有一事。”章寻悄悄窥了宋君颜一眼,又道:“那时,皇上似有意将傅将军交由瑞王,瑞王也有意接手,不过自草民与了些证物给那人后,瑞王随后就推辞了接手傅家军。”

“那按章大人所言,此事为傅家所为?”

“草民不敢断言,不过只是猜测而已。”章寻连忙应着,面色惶恐。

“也罢。”宋君颜沉思着,若是按章寻所说,傅家为了阻碍瑞王接手傅家军,取到瑞王的把柄威胁他自行放弃接手傅家军,也不是不可能,倒也想得通,但傅家又是如何得知瑞王所做的腌臜事的,这才是关键。

宋君颜不发话,其余的人也不敢言,过了近一刻钟,宋君颜才看向章寻,开口,“章大人有何要求只管提就是。”

“不敢,不敢,能为太子分忧乃草民之幸,不敢提要求。”章寻偷偷抬头看了眼宋君颜,顿了顿,又道,“草民不过是求年老之时有妻儿相伴。”

“你倒是打了个好主意。”宋君颜笑笑。

因着章寻是朝廷命官,为徽宗熟悉,不能做得太明显,在章寻“死”后,瑞王也不敢动他的家人,以免被徽宗察觉,不过却是暗中命人监视控制章寻家人,让他们离不得上京,虽说瑞王不确定章寻的家人是否知其密事,不过总的是要稳妥些的。

待他借柳州饥荒一事打击瑞王后,这柳州定是要划入太子势力范围之下,所以为得庇护章寻才想将家人迁入柳州。

“孤就应了你。”说完,宋君颜冷眼看向章寻,“不过,若是章大人有半点欺瞒,除却柳州倒有旁的团圆好去处。”

章寻只觉浑身发冷,他知道那旁的去处是哪,遂连忙应着,“草民不敢有半分欺瞒,还望太子明查!”

谈事毕,宋君颜就回了西苑,命琉珠去查上京的那木器作坊,北云对所有店铺都是记名在户部之下,只要剖得深,也不怕查不出是何人的铺子,到时再追究那何大力的身后关系,总会发现有漏洞在。

在琉珠将出门之时,宋君颜却是叫住了他,“将那截来的粮食趁夜运来巡抚府。”

琉珠回头,顿了顿身,他知道这意味着有粮可施粥,恭敬应着,“是。”

夜间,玄机楼的人便运着粮食从巡抚府后门进入,琉玹已向郑旭泽说明情况,粮仓外,郑旭泽瞧着那一车车粮食,面色复杂。

这可是他父亲用命换来的粮食。。。。。。

宋君颜在一旁瞧着,却也不说话,对瑞王的计谋也猜了个大概,瑞王以傅家军军晌为由迫使他下令命郑施允收齐粮税,待命令下达,郑施允便按照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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