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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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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选秀到来,虽说宋君颜已明示宸青宫不招人,但楚浔枂作为太子妃依旧要去旁边看着。

大殿中,傅皇后坐在主位上,楚浔枂坐在她左侧下首,接着是各个皇子妃,以齐妃为首的妃子则坐在傅皇后的右侧下首。

殿下站着六个秀女,脸上皆描了精致的红妆,穿着得体的长裙,或是浓艳,或是素雅,各有风姿,为了选秀倒也费尽了心思。

从左侧起,傅皇后依次对那六个秀女问话,接着才是各个妃子问话,待妃嫔问完话才由皇子妃问话,楚浔枂倒是没理,只是坐在一旁静默不语,不过时不时打量秀女几眼,倒也没看到特别惹眼的。

很快,这六个秀女下去了,又有六个秀女上来,陆陆续续换了几批,也留了几人,楚浔枂倒是有些烦了,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

又是一批秀女上来,楚浔枂却是见傅浅沫正站在其中,这才让楚浔枂打起了精神,坐直了身,她倒想看看这傅家打的是什么主意。

很快就轮到傅浅沫回话了,傅浅沫大大方方向前,行了礼,“臣女傅浅沫,参见皇后,各位娘娘及各位皇子妃。”

“快起来。”傅皇后快速将傅浅沫叫起,语气亲昵至极,完全不避讳她是傅浅沫姑姑的身份。

“多谢皇后娘娘。”傅浅沫嘴角带笑,体态端庄。

傅皇后却是看向静妃,带着笑道:“静妃,这傅家小姐乃傅将军的独女,自小养于深闺,性情温婉,本宫思量着闲王也是喜静之人,若是娶了傅小姐为妻倒也是极妙,故本宫日前便问了皇上的意思,皇上也是应了,现下傅小姐在此,不知静妃以为如何?”

楚浔枂听着傅皇后说的话,心中却是鄙夷着,就连徽宗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哪怕是静妃不愿,也得从了,还多此一举的询问作何?

果然,听到静妃温婉道:“傅小姐果然是个贤淑的人,又有大家之气,是极好的。既然皇上都允了,臣妾自然也是同意的,想来殇儿也会喜的,由皇后姐姐同皇上安排就是。”

“既然静妃无异议,那就定了这门婚事,将傅小姐的牌子留下吧。”傅皇后说着。

“臣女谢皇后娘娘。”傅浅沫恭恭敬敬行了礼,又对着静妃,“谢过静妃娘娘。”

静妃与傅皇后皆温和的点点头,楚浔枂看着静妃那虽是盖了粉,却掩不住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之前听闻静妃病了,她去探望时静妃却去了寺庙烧香,这几日忙着她倒也没见着静妃,没想竟是病得这般严重,楚浔枂暗想着待宴会结束后还是去揽月宫一趟才是。

只是,楚浔枂看着殿下的傅浅沫,眸色却淡了,无论是傅淞还是傅皇后都是野心勃勃之人,又怎会将傅浅沫嫁与一个双腿有疾且无任何实权的闲王。

论私,闲王双腿有疾,又不理世事,且不说傅淞,傅夫人又怎舍得将自己的独女嫁与他;论权,除却傅浅沫,傅淞膝下再无所出,傅浅沫为傅府独女,傅淞大可将傅浅沫嫁与他人,也好趁机笼络势力,旁人见傅家势大,定是求着娶的。

自徽宗夺了傅家的兵权,对傅家就是存着猜忌的,将傅浅沫嫁入皇家,不正是相当于将人质送入皇家,因着傅皇后的缘故,傅浅沫完全可免了选秀的,可傅淞却偏偏把傅浅沫往火坑里推。

左思右想楚浔枂却是想不通傅淞的意图。

一个时辰后,选秀终是结束了,妃嫔与皇子妃解散,楚浔枂本想与静妃同去的,没想却是被傅皇后叫住了。

傅皇后与了楚浔枂一本《女则》,让她好好读读,言她日后管理内宅用得到。

楚浔枂乖巧的接下了 ,由茗香拿着,便告辞了,却是乏了,不再想同傅皇后再演那婆媳亲昵的戏码,既都与了她《女则》,不正是暗讽她不堪为人妇么?

但楚浔枂却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子,那《女则》于她而言不过是叫女子望夫而活,她才不愿如此。

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皇后赐《女则》,太子妃不堪为人妇表率的流言又要传开了吧,这傅皇后倒是像极了晋元帝,总是想着坏她的名声,楚浔枂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遂大步往揽月宫赶去。

不过一刻钟便到了揽月宫,揽月宫的宫人见来人是楚浔枂便领着她进去了,宫人将楚浔枂领入园中,遂去阁间禀告了。

楚浔枂坐在之前的石桌旁,上方藤蔓的花却是溃败了,落了一地的淡紫花瓣,混着泥土,倒是惹人怜惜。

很快便见那宫人出了阁间,不过她后头出来的却是不是静妃,而是闲王,楚浔枂微微蹙眉,很快面色又平静了。

闲王里边穿着月白的长衫,外边披了一件青衫,面色微微泛白,依旧是肤白如病态,那只白猫正躺在他腿上小憩着。

小厮将闲王推到石桌旁便退下了,闲王拱手作揖,“臣弟见过太子妃。”

“闲王有礼了。”楚浔枂微微一笑,望向阁间,想了想还是问道,“本宫听闻静妃娘娘身体不适,想来探探。”

“太子妃有心了,母妃从长宁宫回来后便服了药,现已睡去,让太子妃白跑一趟,倒是见谅了。”闲王的脸上带着愧疚。

“无碍,本就是来探望静妃娘娘的,她睡下就好,身体好了才最打紧的。”楚浔枂淡声说着。

“是啊,身体好了才是最打紧的。”闲王目光幽幽然,轻声念着,面色暗了些。

楚浔枂自是没错过闲王这微暗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话,两人就静坐着,饮着宫人奉上来的茶。

过了许久,楚浔枂才开口,“今日选秀,按照父皇的意思,母后将傅小姐指给了闲王为正妃,这旨意不久也该到闲王府了,闲王可要先回府领旨?”

“不回了,总的不回也有人会领旨。”闲王摇了摇头,语气微淡。

楚浔枂看着这一脸风轻云淡的闲王,说的像是旁人的婚事那般,毫不在意,可分明就是他的婚事,想了想,楚浔枂又道:“之前本宫与傅小姐是见过的,傅小姐是个温婉娴静的人,也不像个心思多的,闲王娶了她,若是投了缘,日后也是可举案齐眉。”

“呵呵。”没想闲王却是笑出了声,转头看向楚浔枂,就连那一向不染烟火气的眸子都带了些尘色,将茶杯放下,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琥珀的肚子,温声应着:“臣弟的婚事,臣弟都不上心,太子妃又何须来提点臣弟,总的不过是一门婚事。”

“虽是如此,可若是试着相处,没准倒投了缘,总比结了怨的好。”也不知为何,楚浔枂一向不喜管闲事,如今却想说些,“这傅家总不是旁的,结怨自是不好的。”

“谢太子妃提点臣弟,臣弟自是知傅家不同旁的。”顿了顿,闲王又道:“只不过,臣弟早有意中人了,这缘是强求不得的。”

楚浔枂却是有些意外,瞧着闲王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薄凉极了,竟也有人能入了他的眼,楚浔枂却是不信的,就笑笑,“闲王说笑了。”

闲王没在意楚浔枂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着,“臣弟心悦那人,性最骄,不惧世俗活得恣意。她可一身红衣,如火灼烈,又可白衣如雪,安然娴静,是这世间最妙的人了。”

说着,闲王的嘴角竟带着笑意,就连眉眼都温和了,眸子中似是含了光,让楚浔枂移不开眼,不想就此打断。

“最喜在姑苏时,为她绾发画眉,为她洗手做羹,为她吟诗作画。”说着,闲王将目光收回,看向楚浔枂,“想同她策马天涯,周游四国;想同她相对而酌,谈古论今;还想同她隐居山林,作一对神仙眷侣······”

闲王分明是嘴角带笑,也不知为何,楚浔枂却是觉闲王满身的悲戚,就连原是闷热的天气都就此凉下,“那闲王为何不去寻她呢?”

“寻了,寻到了。”闲王笑笑,“可寻到了又如何,既给不了她想要的,又何必耽误她,倒不如从不识过。”

这下,楚浔枂却是说不出话了,也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太过悲凉,心中微微悲戚着。

也不知为何,楚浔枂不想再待下去了,就起身,淡声说着:“快到午时了,本宫也该回了。”

“好,有劳太子妃来探望母妃了。”闲王笑笑,周身的悲戚瞬间消散,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

楚浔枂也不再说话,微微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却是存着疑惑,方才闲王提及姑苏,他的意中人可是在姑苏?而他既为北云皇子,又怎去的姑苏?

直至楚浔枂完全走出了园子,闲王才将目光收回,摸着琥珀的脑袋,却是笑了,笑出了声,面色却越发的哀伤。

许久,这笑声才止了,悲声呢喃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只是,这声音却是极小,小得就连守在外边的宫人都听不到,渐渐消散在风中,仿佛从未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
怀着复杂的心情写了这章233333333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征收粮税
“王爷,娘娘醒了。”一嬷嬷从阁间出来,行礼说道。

“好。”闲王点点头,看向那小厮,小厮会意,推着闲王往阁间走去。

入了阁中,药味弥漫着,静妃正靠坐在床上,没有施粉的脸更是苍白,眼眶下缀着一圈乌黑,双目浑浊,见闲王进来,那眼中才带了些光。

“母妃。”小厮将闲王推到静妃床边,闲王瞥了眼放在桌上的药,正冒着热气,伸手拿过药,看向静妃,温声说着,“母妃还是先将药喝了才是。”

静妃却是笑笑,“将药放下吧,喝了也总不见好,陪母妃说说话吧。”

听到静妃的话,闲王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将药放下,嘴角带笑,“那就先放着,儿臣陪母妃说话。”

“初见你父皇那年母妃不过十八,二十那年便有了你,一切仿佛还在昨日,而今我儿已及冠,也快成婚了。”静妃的目光很是慈爱,又道:“那傅家小姐我见过,是个温婉的得体人,性子估摸着也不会差,日后既是娶了她,好生相待,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母妃说的自是有理,儿臣会好好思量的。”闲王轻轻点头,顺着静妃的话应下去。

只是,静妃瞧着闲王那依旧风轻云淡的模样就知他没有听下这些话,不过是讨她开心的,想了想,还是道:“不管喜不喜,母妃总不愿你一人,有人相伴才是。”  

“母妃过虑了,不过三十余年,儿臣还想无拘无束周游山水,若是寻了他人,岂不是不得自在了。”闲王笑着,眉间尽是恣意,如视世间而无一物,仿佛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

见闲王这个模样,静妃却是说不出话了,过了许久才伸手拍了拍闲王,柔声说着,“也罢,随你吧,总的要自个儿自在才是。”

“母妃说的是。”说着闲王把药端起,递给静妃,“快些喝药,不然该凉了。”

静妃这次却不再推拒,接过闲王的药,看着闲王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遂将碗中的要一饮而尽。

分明已是黄昏,夕阳又怎会不落,如她,喝了药也是不会好的。。。。。。只是,这药却是不得不喝。

于她也罢了,只是,静妃看着坐在一旁的儿子,玉树兰芝,正是风华正茂时,可惜了,心中止不住的愧疚,静妃将玉碗放下,带着哀声,“终究是母妃对不住你,若不是母妃大意了,也不会将你送入东玄,如今你也不会如此。”

“母妃总是说些有的没有,若不是母妃,儿臣又怎会在这世间,不过是儿臣的命罢了。”闲王拍拍静妃的手,安慰着。

听着闲王这安慰话,静妃心中愧疚更甚,还有许多事,是他不知的,所以她才愧。

想着,静妃竟红了眼眶,过了许久才言,“也罢,现下说这些也无用了,待母妃薨逝了,你便离了这北云吧,他自会允了的,那东玄也不要去了。”

“嗯,儿臣应下了,母妃且放心。”闲王点头,允了诺,他是要离开北云的,不过却不是静妃所说那人允的,有利可图,于帝王而言又怎么放他离去?

只是,那东玄,他却不得不去,关乎他心中那人,还有他的命就是如此,将没于东玄的。

楚洵枂回到宸青宫之时,宋君颜也在宫中,见楚洵枂来了,宋君颜起身向前,将楚洵枂身上那件轻便的披风解下,揽着楚洵枂坐下,温声问着:“今日可是皇后又留你,回来的这般晚。”

“倒不是,今日请安后,我去了揽月宫。”楚洵枂随意说着,将空茶杯递给宋君颜。

宋君颜接过茶杯,目光闪了闪,却是依旧温和问道:“去揽月宫作何?”

“见静妃娘娘病了,我便想着去探探。”楚洵枂接过宋君颜递过来的茶,小酌了一口。

“就这般喜静妃么?”

“许是她与玉娘娘极像,且她待我也不见恶意,还与了我这能克百毒的玉镯,总是想探探她的深浅。”楚洵枂笑笑,又是随口道:“不过今日却是没见着静妃娘娘,倒是见到了闲王。”

说着,楚洵枂看向宋君颜,“想必夫君已知皇上指婚给闲王与傅浅沫一事吧。”

“知晓了。”宋君颜淡声应着,将心中的不安尽数掩去,“此事我已安排玄机楼去查了,浔儿不必忧心,安心就是。”

“嗯。”楚洵枂点点头,抬眼看着宋君颜,眼中带着笑。

瞧着眉眼含春的楚洵枂,宋君颜便低下头吻着楚洵枂,直至楚洵枂满脸通红才放开,楚洵枂靠着宋君颜,宋君颜也没说话,只是揽着楚洵枂,顺了顺她的头发,动作温柔着,面上淡然中掩不住的宠溺。

只是,那双淡色的眸子中却掩不住的不安,撇下眼看到了楚洵枂皓腕上的玉镯,他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他师弟见面。

自宋君颜被调往户部后,每日忙于税收一事,如今几乎每个州皆交上了税款,唯有柳州还未交上税款。

户部中,案桌上摆放着数本账本,宋君颜翻阅着,面色微淡,过了近一刻钟才将账本放下。

“太子,早上柳州巡抚已命人传信过来,说是柳州连遇五年灾年,百姓颗粒无收,那粮税交不得。”一估摸二十余岁,面容清隽,着官服的男人说着。

这人名赵昱,任户部侍郎,出自寒门,不过年方二十六,中了探花后徽宗便将他放于户部,不过两年便从主事升为侍郎,性温和,却刚正不阿。

“赵侍郎以为如何?”宋君颜看向赵昱,淡声问,“可当真收不得?”

“太子?”赵昱看着面色淡漠的宋君颜,顿了顿,还是道:“禀太子,恕臣直言,柳州连年遇旱灾,庄稼无收确有其事,恐怕柳州已无钱交税。”

语罢,赵昱低垂着头,也不敢再看宋君颜,没想却听宋君颜道,“倒是与孤的意见一样。”

说着,宋君颜拍了拍赵昱的肩膀,向门外走去,“赵侍郎随孤去寻一趟父皇。”

赵昱不敢怠慢,快速跃步而去,跟在宋君颜身后。

御书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宫人见来人是宋君颜便先进去通报了,在门后等候不久,庞高就从御书房出来,领着宋君颜与赵昱进去了。

“太子殿下,瑞王方才在御书房同皇上商议政事,皇上命奴才来接应太子时,瑞王还在。”庞高似是不经意的说着。

“原是如此。”宋君颜微微点头,对着庞总领笑笑,心中了然,庞高不会无缘无故提醒他,岂不是表明于他与瑞王,庞高站的是他这一边。

对他人的投诚宋君颜不会立马接了,却也不会立马拒了,他倒是好奇这庞高怎会投诚于他,哪怕连一些大臣都不看好他这有名无实的太子。

赵昱只管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不出一言,仿佛没看到庞高与宋君颜的动作。

庞高打开御书房议事堂的门,引着宋君颜与赵昱进去后,便退下了。

御书房中徽宗正坐于主位,瑞王坐于下首,待宋君颜与赵昱行了礼后,徽宗便让他们坐下了,宫人上了茶。

“太子与赵侍郎来可是为了税收一事?”徽宗看向宋君颜,淡声问道。

“正是。”宋君颜应着,还不待说话,却是听徽宗道,“倒是巧了,瑞王来寻朕为的也是粮税一事。”

宋君颜也没接话,不过是看向徽宗,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徽宗又言,“瑞王接手傅家军后,半月中已完全从樊将军手中接手操练一事,却是觉傅家军军晌不足,又思及国库不够充盈,倒是想在粮税未入库前匀一州粮税三层,即可够傅家军军晌。”

闻此,宋君颜看向瑞王,却见瑞王正面色自然的看着他,不过嘴角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之意,却是转向看着徽宗,“父皇,各个州的粮税皆不同,瑞王可指明要哪一州粮税?”

“瑞王,你同太子说就是。”徽宗对着瑞王吩咐道。

“禀太子,傅家军军晌所用不多,故有一小州即可。”瑞王目光锋利,眉宇间尽是嘲讽之意,可语气却是极尽恭谦,“臣以为柳州的粮税即够。”

“柳州连年欲旱,百姓几颗粒无收,已交不起粮税。”说着,宋君颜看向徽宗,拱手道:“父皇,今日儿臣来正为了柳州粮税之事,明日便是粮税统计时,可今日户部才收到柳州巡抚的书信,言柳州无粮税可交。”

语罢,宋君颜从袖中取出书信,起身,交由徽宗。徽宗接过书信,打开,之后才看向宋君颜,开口,“既是交不上粮税,这柳州巡抚郑施允大可一月前上书于朕禀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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