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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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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德妃不将薇才人灭口必定是有她的缘由,薇才人现下还不会死。
第二日用完早膳楚浔枂就前往宫中,虽说她刚从姑苏回来按理说要先去拜见晋元帝才妥当,不过她并不觉晋元帝乐意见到她,便不再去,就直往景阳宫走去。
景阳宫大门紧闭,正有四名持刀侍卫站在宫门旁,门前花坛的花皆败了,不再复从前的万紫千红,瞧见此,楚浔枂却是气了,这宫中的人倒是做透了那见风使舵之理,就连皇后宫门口的花草枯了都无人理,想她母后心高气傲,何时被禁足过?
那四名侍卫见楚浔枂来了,互相对视几眼,有些为难,楚浔枂依旧直直走来,侍卫们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奴才参见浔公主。”
“起来吧。”楚浔枂笑笑,接着就抬步往里走。
那些侍卫察觉到楚浔枂的动作,快速将楚浔枂拦住,恭敬道:“望浔公主赎罪,皇上曾命不得让任何人入景阳宫中。”
“噢?”楚浔枂目光流转,戏谑笑道,“就连本公主探望母后都不许?”
“若是浔公主实在思念皇后,可先向皇上请示,得了圣旨奴才才敢放行。”一侍卫拱手道。
楚浔枂却是转眼看着身后带的茗香几人,示意他们向前,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从附近又来了近十名侍卫将楚浔枂她们围住了,“奴才不过秉公行事,还望浔公主不要为难奴才。”
“呵。”楚浔枂看着围上来的近十名侍卫,一个个皆是面色清冷,配着刀,这是她在为难他们?
楚浔枂正想开口反讽,没想却从身后传来了声音,“这才侍卫也不过是听皇上的命令罢了,浔公主还是不要任性妄为了,害得他们丢了挨责罚可是不好。”
这声音和和气气,倒真像是为了那些侍卫好一般,楚浔枂回头,正见德妃带着一群妃嫔从路上走来去,且各个妃嫔的侍女手上都提了些东西。
楚浔枂对着德妃讽刺的笑笑,“噢,本公主倒是不知,何时连一个妃嫔都能指责本公主了,莫不是因着母后不在,德妃想替母后训导我,又或是本公主离宫太久了,让德妃一时不适应而失了分寸?”
“浔公主过虑了,臣妾并无此意,不过是在事言理罢了,也是为了浔公主好。”德妃像完全没在意楚浔枂话中的讽刺之意那般,依旧是温婉道。
“那德妃可真是好心了。”楚浔枂转头看向身后那些妃嫔,都是平时与裴皇后不对付的,心中了然,就勾唇一笑,“按理说也不能请安,德妃带了一干人来景阳宫作何?”
“听闻皇后姐姐被禁足已久,臣妾与众姐妹虽不得探望,却是挂心,便亲自做了些吃食,挑了些小物件欲送入景阳宫中,也好给皇后姐姐解闷。”德妃一副忧心的模样。
楚浔枂瞧着又开始装端庄的德妃,这话可是说得完完全全都是为了裴皇后好,若不是熟识她,她都要信了吧,只不过,楚浔枂却没心情和她演戏,就毫不客气道:“德妃向来与母后不和,宫中人人皆知,如今还说来景阳宫献殷勤,我看是来看笑话的才是。”
顿了顿,楚浔枂又道,“且,人皆传,那小人身上有六哥的生辰八字,若是德妃害了我,我母后便是恨不得扒了德妃的皮吧,现在虽说还未清楚事情缘由,但德妃就带东西来探望我母后,真当是毫无介意,我可真是替六哥寒心啊。”
楚浔枂这话一出,德妃身后的那些妃嫔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就连端正站着的侍卫们也忍不住侧目多看德妃几眼。
德妃没想到楚浔枂会这么不给她面子,但顾及形象,还是故作温和道:“浔公主言重了,臣妾不过是想事情查清罢了,现在还未出结论,来探探皇后姐姐也不是不可。”
“不过强词夺理罢了。”说完,楚浔枂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道:“本以为德妃同玉贵妃待我如亲生那样待六哥,如今没想却是如此,本公主真是为六哥寒心啊。”
楚浔枂这话一出,德妃脸色彻底的黑了,再也笑不出来了,在这宫中玉贵妃就是大忌,不是每个人都能提的,且德妃想来忌讳别人说楚宸灏非她所生的。
这时,在德妃身后的那些妃嫔们纷纷禁了声,不敢再出一言。
楚浔枂看着德妃这难堪的模样,心中无比畅快,就向德妃走近,正想再说几句,没想却闻到一股气味,面色淡了。
德妃看着走近的楚浔枂,就往后退了一步,又恢复端庄的模样,巧笑道:“也罢,既然浔公主介意臣妾探望皇后姐姐,那臣妾等人就先告退了。”
语罢,德妃正要走,楚浔枂却是开口了,“既然德妃都来了,又将东西带回确实不好,莫不然将东西交由本公主,本公主自有法子送进去,也不辜负德妃的良苦用心。”
楚浔枂是盯着德妃说这话的,果然在她说完这话后就看到德妃面色变了变,不过这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德妃又笑道:“这就不劳烦浔公主了,等解禁后,皇后姐姐出来妹妹也可亲自款待。”
说完,德妃就迈步往前走,楚浔枂却是快速将系在腰上的细鞭取出,挥鞭狠狠向德妃打去。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何来遮掩
“楚浔枂,你怎能如此放肆!”夹带着愤怒的声音传来,晋元帝正向景阳宫赶来。
楚浔枂转眼就瞥见了晋元帝,她的手却是没停下,鞭子继续往前甩,那正是德妃的方向,眼见袭来的细鞭,德妃不禁惊声失色,快速侧身躲避,细鞭却是将德妃的侍女手中的竹篮打翻,随之楚浔枂的鞭子也离了手,又狠狠打向那侍女,竹篮中的东西都跌落出来。
楚浔枂看着即将走到这边的晋元帝,快一步向前,先是取出手帕,顺着帕子将掉落在地的细鞭捡起,将帕子收入怀中,再将细鞭系好,楚浔枂才扶起这跌倒在地的侍女。
做完这些,楚浔枂瞧着由侍女扶着,依旧是惊魂未定的德妃,淡声道:“德妃娘娘,方才鞭子竟失手了,是本公主对不住你,不过德妃一向温婉大方,定是能原谅本公主的对么?”
本该是歉意十足的话,却让楚浔枂用平静至极的语气说出来,而且楚浔枂这话说得正好拿捏住分寸,若是她责怪,岂不是不温婉大方了。
楚浔枂见德妃那黑得能滴墨的脸色却是心中更舒坦了。
很快,晋元帝就来了,他呵斥着:“在宫中怎能随意挥鞭,依朕看倒是要罚你了,不然你都出嫁了,还如此轻狂。”
轻狂?一个父亲怎能当着他人的面说自家女儿轻狂的,楚浔枂面上却是笑着,对着晋元帝亲昵道:“父皇说笑了,都说女儿随父,若是浔儿真轻狂了,那父皇岂不是狂上加狂?”
楚浔枂这话让晋元帝一咽,却是很快转了话题,“朕早就下了禁令说不许入景阳宫,虽说朕知你思念你母后,不过皇后既然行了厌胜之术,就该罚,你既已出嫁了就该懂事些,不该闯入景阳宫中。”
晋元帝这话像是苦口婆心,不过却是不离裴皇后行厌胜之术的事,楚浔枂微微挑眉,目光愣愣的刺向晋元帝,“莫不说旁的,我母后是何品性我哪能不知,若是真见不得六哥好,就凭母后掌管六宫,早就有千种法子除了六哥,何必行那既是重罪又无效的厌胜之术。
何况,如今不过有那凤凰锦罢了,又无人证,父皇曾可就此断言,何况德妃不是也有凤凰锦么,虽说赐予宋老夫人,可是赐了多少谁又知呢,没准留着些呢,这宫中妒忌母后的人多的去了!”
说完,楚浔枂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晋元帝大怒,竟是伸手要打楚浔枂,怒道:“本就是皇后之错,如今你却是还在这胡搅蛮缠,还暗指德妃,宸儿是德妃之子,德妃怎会害她?”
楚浔枂哪能让晋元帝如意,轻巧的躲过了,站定,似笑非笑道:“可是说不定,六哥生母是玉娘娘,又不是德妃。”
“猖狂!你竟是无法无天了!”晋元帝勃然大怒,宫中最忌讳的就是提起玉贵妃,转头对着那些侍卫道:“浔公主不敬兄长,不孝长辈,纨绔无礼,来人,快将她拿下!”
晋元帝这话一出,那些侍卫纷纷拔刀指向楚浔枂,而围在楚浔枂身边的那些侍卫也快速将楚浔枂围住,护在其间。
“楚浔枂你这是要逼宫么?朕还在呢,连朕都管不住你了?”晋元帝直指楚浔枂。
楚浔枂不过笑笑,颇为亲昵道:“父皇言重了,浔儿不过是想进入景阳宫中见母后一面罢了,何必动怒呢?”
“朕早已下令,进擅入景阳宫者,死。”晋元帝目光阴沉。
楚浔枂毫无畏惧的和他四目相对,真切从他眼中看出了杀意,却是风轻云淡道:“父皇怎舍得让浔儿死呢?浔儿回大焉时,可是将好些六哥的书信留在姑苏了。”
接着,楚浔枂就对着晋元帝行了个礼,“浔儿先告退了。”
语罢,楚浔枂就起身转头,迈着步子缓缓向景阳宫大门走去,围在外边的侍卫们有些犹豫的看着晋元帝,见晋元帝面色阴沉,却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敢轻举妄动,没能拦住楚浔枂。
轻轻一推,景阳宫的大门就开了,接着楚浔枂就进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侍卫,后边的那些妃嫔们一个个低着头看着脚尖,恨不得就此消失了,这可算是秘闻了吧,本以为浔公主不过是张扬跋扈,如今才发现她竟然不将晋元帝放在眼里,而且晋元帝还拿她没辙······
过了许久,晋元帝看向四周,甩了甩手,“还不退下!”
“是!”一行人急急匆匆的走了,晋元帝看向景阳宫的方向,如今楚浔枂手中有楚宸灏的证据,他拿她没办法,且再等几日,到时他就要让她连泪都哭不出来,一个帝王的脸面也不是说踩就能踩的。
楚浔枂才进门就看到在园中的裴皇后,裴皇后依旧是衣着明黄长裙,染了红妆,一派端庄大气,与往日倒也没差。
“母后。”楚浔枂向裴皇后大步走去,亲昵的挽着她的手。
“你又何必与他置气,今日让他下不来台面,他可是会记着。”裴皇后柔声说着。
“本就是他与德妃之过,只许他们污蔑母后,就不许我讨他两句嘴上便宜。”楚浔枂笑着说。
她就是气不过,就是要让晋元帝与德妃糟心,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伤不到她,不过,想晋元帝登基那么多年还依旧受限于裴家,楚浔枂就觉讽刺,拥有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子又如何,还不是处处受限,活得不自在。
在得知宫人们还不敢短景阳宫吃穿之时,楚浔枂倒是放心下来了,又与裴皇后说了几句体己话,楚浔枂就直接问裴皇后关于薇才人的事了。
“母后,浔儿听若书姑姑言,是薇才人交由你的东西出了问题可是?”楚浔枂问道。
“本宫却是查不清了。”顿了顿,裴皇后又道,“本宫就是没做过此事,他们还能造出个人证不成,总的有裴家在,他们还动不了我。”
“也是。”顿了顿,楚浔枂又问,“不过,母后,薇才人乃德妃宫中之人,你又为何要轻信她,她又是将何物交由你?”
“不过是些后宫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浔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裴皇后拍拍楚浔枂的手,“且薇才人还未将东西交由本宫,就有人景阳宫搜出那小人了,本宫也不知薇才人要将何物交由本宫。”
听裴皇后此言,楚浔枂有些不解,若书明明就说裴皇后知道薇才人是要将何物交给她的,而裴皇后却说不知道薇才人要将何物交由她,而且薇才人本就是德妃的人,为何会与裴皇后有往来?
楚浔枂也没有犹豫,就开口问了,“母后,浔儿还是不知为何母后会与薇才人有往来。”
“浔儿无需担心,不过是后宫阴司罢了,且有裴家在他们还动不了我,过了一个月,若是找不出其他人证物证,也是要放了本宫的。”裴皇后安慰着楚浔枂。
只是,越听裴皇后这么说,她就越觉不对劲,裴皇后虽洒脱却是个重名声的,最不喜别人污蔑她,而今她的话中虽有安慰之意,但却像是在抗拒,抗拒她再查下去那样。
还是不甘心,楚浔枂又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依旧是没能从裴皇后口中得出采薇的有用信息,看真的探不出了,楚浔枂也很识趣不再问了,陪裴皇后用过午膳后她就离了景阳宫。
在回公主府的路上,楚浔枂依旧不解裴皇后所为,平日里她与裴皇后就亲密,就连裴家的事裴皇后都毫不顾及的与她说,而今裴皇后却没说薇才人的事,她在掩饰什么东西,竟比她的声誉还重要的东西······
如今,裴家军还在边关作战,就算晋元帝与德妃弄出个所谓人证,那也奈何不了裴皇后,若是他敢处置裴皇后,一旦消息传至边关,必定会扰乱军心。
只是,等战事结束,那就不一定了,而且就算晋元帝动不了裴皇后,但楚浔枂总是不想裴皇后白白被扣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很快就到了公主府,更衣之时,楚浔枂从衣襟中取出那块手帕,手帕中有一段与人参极像之物,楚浔枂拿起,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微蹙,面色冷漠,这果然是极乐引。
极乐引,正是极乐,形似人参,却有异味,人闻久了就会失了神智,到达极乐之境,而在旁人看来,那人就像是疯了一般。
方才她凑近德妃的时候,正是闻到了极乐引的味,确定了极乐引在竹篮中,她就没有任何犹豫的将竹篮打翻,趁取鞭之时将极乐引取走。
而那东西是德妃要送入景阳宫之物,若不是恰好碰到她,她是当今宠妃,侍卫总是能通融的,将这东西送进去岂不是轻易至极,德妃想要害何人可想而知。
不过,裴皇后定不会碰妃嫔们送来的东西,若是扔了,极乐引岂不是起不到作用了,只是,德妃不可能白白将极乐引送进去的,除非在景阳宫中有她的人!
定是有人接应,德妃才会如此!
楚浔枂快速起身,唤来茗香,“茗香!设法传话入宫,德妃在我母后身边安插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男神发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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