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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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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浔枂这话,欧阳栎下意识看着余怀瑾,眼中满是不解,余怀瑾安抚的拍拍欧阳栎的手,接着就看向楚浔枂,开口:“劳浔公主挂心,大人既将公子托付与怀瑾,怀瑾就不会欺他。”
“余先生做得到就是。”楚浔枂随意摆摆手。
余怀瑾与欧阳栎又作了个揖,两人就转身离去了。
待那两人离去后,楚浔枂瞧着一脸好奇的茗香,淡声开口,“有何想问便问。”
茗香看了楚浔枂一眼,顿了顿,还是开口,“公主向来不管旁人的事,今日为何要管余先生与欧阳公子?”
“莫非茗香看不出那是交颈鸳鸯么?”楚浔枂将茶杯拿起,小酌一口。
“茗香自是看出了。”茗香往茶壶中添了热水,又道:“可公主也不像是会新奇短袖之事的俗人。”
楚浔枂不过是看向茗香,挑眉一笑,也不作答,待将茶杯放下后,面色却是淡了,眼中尽是沉思,她就是要管的,本该管的······
说话间,茗清将一沓信纸拿进来,待楚浔枂将楚宸灏受贿的账本与信纸完全理清,已近子时,不过,楚浔枂却是没有睡觉的念头,面色复杂。
不过五年,楚宸灏从欧阳海之处拿了两千万两,又从其他官员那又拿了一千万两,这仅是姑苏,还不包括从张家所得。
只是,在这五年期间,楚浔枂可从未见过楚宸灏将这三千万两露出来,更别谈他用于何处了······哪怕是养军队,也不用花费这般多吧······
楚浔枂将那些信件拿起,面色愈加的冷了,千年楚宸灏奉命来姑苏回收官员所欠国库钱款,收回寥寥无几,还逼死了姑苏的三个官员,当时就有御史联名上书弹劾楚宸灏,言六皇子为收款而逼死朝廷重臣。
不过,这事被晋元帝压下来了,还以国库亏空不利备战为由狠狠的斥责那些御史不识大体。
当时,楚浔枂并不觉晋元帝做法有错,只是如今楚浔枂却觉得她真是愚蠢至极!包括欧阳海在内,姑苏的三个因还不了国库欠款的官员,哪是自愧而死,分明是被楚宸灏逼死的!
欧阳海虽捞油水,却是将大半给了楚宸灏,又将小半给了张懐,到他口袋的钱恐怕连两成都没有,再加上姑苏城张氏横行,要想巡盐史当得长久,还不得不时常拿钱财疏通张家的人,如此一来,长久肯定会入不敷出,为了能保持平衡,欧阳海只能一次比一次捞更多的油水。
去年归还国库欠款之时,正值晋元帝命刑部的人严查官员贪污舞弊,当时是刑部尚书房临冶没有任何放水之嫌。
不敢再捞油水,而还款期限又止,无法,欧阳海只能变卖了家中所有可变卖的家产。
只是,不料,在欧阳海将全部欠款都还了,明明是将三百万银子给了楚宸灏,楚宸灏却私扣了银子,想让欧阳海再还一次。
正值关键之际,家中所有家当已凑不足三百万两,捞油水是贪污,贪污是死,还不清欠款也是死,何路都是死,倒不如自缢,一死百了。
何况,因还不清国库欠款而死,晋元帝也会念在他是老臣的份上,留他欧阳家一条活路······
至于楚宸灏,那是当今属意要传位之人,若是他将楚宸灏扣了他三百万银子一事说出,污了楚宸灏的名声,死的人是谁也是可想而知,甚至还会连累九族。
何况,欧阳海捞油水多年,张懐与楚宸灏拿了他多少的把柄,他挣脱不得,他们就如蚂蟥般要将他的血吸收殆尽,最后死的人还是他······
至于其他两位自缢的官员,他们所欠国库财款在欧阳海之下,不过官位也在欧阳海之下,他们能捞的油水更是少,在被楚宸灏扣了欠款之后,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拿不出了,没有办法,只有死了,一了百了。
想到那两名官员在死后,妻女被买入青楼,儿子被充入军中,楚浔枂目光更沉了,户部本就是容易捞油水的地方,楚宸灏在五年前接管了户部,只要他开口,又有谁不是双手将钱财奉上,可是他却做得如此不留余地,将人活活逼死了还不够。
平日她觉得她性冷心狠,如今看来连楚宸灏的半分都不如!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私通敌国
且姑苏是张家天下,异姓的官员还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他们对抗不了张家,只能任张家奴役,而且欧阳海就任巡盐史第一年确是没有犯作奸犯科之事,其他官员也是如此,但凡是在姑苏上任的官员最多不过五年也不清廉了。
这张家和楚宸灏真是好大的本事,逼得姑苏官员铤而走险,不得不贪。
除却此,楚宸灏用贪款在姑苏建了大量的勾栏瓦斯,就连青楼生意也有涉及,其中不少的幼女不是自愿买身,竟是军中牺牲烈士之女!
在军中为东玄抛头颅洒热血,没想连自己的妻女都护不住!若是此事传出,要寒了多少将士的心!
姑苏城除却小商小铺竟有不下七成的生意是张家和楚宸灏的,张家不是名门望族,不过是德妃起了才顺带提携张懐,怎可能有如此多的产业。
楚浔枂看着信纸上所写,楚宸灏在户部就任的这五年,以权逼了几乎所有姑苏官员为他谋财,原本平民之地强占之,不从杀之,从便收入府中为奴。
那可让人销魂至极的银珠粉产自南荒,本就是害人性命之物,先皇时期便已禁止在东玄售卖,晋元帝更是加强看管,封锁东玄与南荒的边界,势必不让银珠粉流入东玄。
而楚宸灏倒好,他名下的青楼瓦斯贩卖银珠粉的倒是不少,甚至还敢明标上架,大肆贩之,两年前楚浔枂还叹楚宸灏有经商之道,没想细查才知他用了这般腌臜手段。
想想又觉讽刺,楚宸灏在晋元帝面前一向都是心系天下,为民而忧之人,若是看到了他这般小人作态也要气得吐了血吧。
真是好眼光,为东玄选了个这么个“劳心劳力”的继位人。
楚浔枂将那写有“卫一”之名的收据交由琉玹,她的人查不出卫一那人的底细,便想借助玄机楼,许是能查出些东西也说不定。
不过午时宋君颜便回了,手中正执着那收据。
“这是在玄机楼所查,浔儿可看看。”语罢,宋君颜将手中的卷轴交由楚浔枂。
楚浔枂接过,打开,过了近一刻钟才将卷轴看完,遂抬头看着宋君颜,眼中带惊。
“一切正如卷轴所记,我校对了一夜,并无错处。”察觉到楚浔枂的目光,宋君颜应着。
“嗯。”楚浔枂应了一声,也不再说话,沉思着。
这卷轴所记,卫一行踪诡异,唯一一次公开卫一之名便是在丞相宋渊的诗会上,以宋渊的幕僚身份出现,随后就销声匿迹了,不曾出现过,且就算如何查底细,竟连卫一旁的身份都查不出,更别谈他生于何时长于何地。
不过,欧阳海所还国库的三百万两银子确实是卫一来取,玄机楼的人曾问过欧阳府的老管家,他所描取银那人外貌正与玄机楼所记一模一样。
取完银子后,卫一此人又销声匿迹了,就连那三百万两银子也不知其踪,倒是玄机楼查到,半年前宋渊手下曾暗中运了一批货物前往边关,琉珠等人趁机查看,竟发现木箱中全是银子,趁机数了一箱,若是另外的八箱装的也皆是银子的话,总计也是三百万有余。
楚浔枂将卷轴关了,又问,“可查到宋渊手下在边界与何人接头?。”
“北云人。”宋君颜从袖中取出一明黄帕子,帕子的一角印着一个比蚂蚁略大的四瓣血梅,“这是玄机楼从宋渊手下包袱取得,此前也不细看,昨日翻了才发现这帕子不简单。”
楚浔枂接过帕子,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帕子是蚕丝的,与宫中的有得一比了······楚浔枂看向宋君颜,目光微淡,“这是北云宫中之物?”
“确实是北云宫中所用的料子。”宋君颜应着,离楚浔枂近了些。
“嗯。”楚浔枂又仔细看了看那帕子上的四瓣血梅图案,遂转头望向宋君颜,“也罢,查清了之后再与我说就是。”
“好。”宋君颜点头,应着,他知晓楚浔枂所提要查清之事是何,不止宋渊的事,还有他的身世。
宋君颜在别庄用过午膳后便出去了,楚浔枂沉思着,她本以为同北云有染之人不过是张懐,而今又多了个宋渊,张懐不过是个巡抚,而宋渊却是东玄丞相,他所掌握的东玄机密远比张懐要多得多,若最后真的证实他有私通北云之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张懐一事已在晋元帝心中埋下芥蒂,若是最后证明宋渊与北云私通,再将张懐与北云的关系弄清,就算晋元帝再心大也是不可能保住张懐与宋渊了,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东玄,若是连江山都丢了,何来的继承?
之后,她再推波助澜将楚宸灏的贪污事给捅出去,没了宋渊与张懐,就算晋元帝再捧楚宸灏,也不得不顾及朝堂百官的脸色。
到了楚宸灏势单力孤之时,她倒是要看看阴鸷不择手段的他能抵抗多久?
不过,现下最紧要的还是要将宋渊与张懐的事查清,万事已备只欠东风,只愿那东风来得早些,不要再生什么变故才是。
又是等了三天,于张懐与宋渊一事玄机楼依旧没能查得出什么所以然,楚浔枂倒也不觉奇怪,越是瞒得深事情就越不简单。
只是,她等得住,他人却是等不住了,不过晨起楚浔枂就收到消息,于张懐被拘一事晋元帝还是出手了。
御令称,经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范韬率刑部的人彻查,灾粮被扣一事并非姑苏巡抚张懐所为,罪魁祸首竟是已逝的刑部尚书房临冶。
就连许刺史都是被房临冶诬陷的,前几日房临冶将张巡抚打入牢中,张巡抚便命家人将房临冶的罪证送至大焉,房临冶怕事情败露就纵火自焚。
公布御令的同时,还公布了张懐命家人送往大焉的证据,楚浔枂看着属下在城中撕下的御令复刻纸,觉得可笑至极,这一招真是毒辣,总的房临冶已死,开不了口,晋元帝才将脏水全泼至他的头上。
午时,张懐的罪名已完全被洗去,出了牢房,回了家,听百姓所言,张巡抚不过入狱半月已是两鬓霜白,瘦如竹竿,步履蹒跚,真是辛苦至极。
楚浔枂看着房临冶死前命人送来的证物,颇为讽刺的笑了,她本以为还没由头将张懐贪污的事捅出去,如今晋元帝倒是白白送来了东风,贪污之举暴露却又诬陷已逝冷面青天,扣上这罪名后,张懐恐怕会被上至御史上至百姓谴责至死吧,东玄最不能容受欺侮死者之事了。
不过此事还是要麻烦许老才是,楚浔枂起身,向外边走去,“茗香,准备马车,我要去许老那一趟。”
自从命张家私养的兵去了裴家军军营,久之,楚浔枂哪能不知张家私养的兵中有一人是许老之孙,当初许老怕也是因着这个缘由从了张懐的。
如今,他的孙子既由裴家照料,许老大难不死,有些事也是该麻烦他了。
在姑苏的事情她不便出面,最合适的人就是许老了,楚浔枂将那些证据交由许老,让他在姑苏衙门击鼓鸣冤,举报张懐私养兵与贪污一事,有证据在,她不信张懐还抵赖得了。
何况,姑苏是张家的天下又如何,他们却是不敢再动她,毕竟她的手中可是有楚宸灏的贪污罪证,楚宸灏可是张家期望未来横行东玄的希望了,张家才不舍得就此毁掉。
张懐重要还是楚宸灏重要,于张家于晋元帝都是清楚的,既然她能将张懐送入牢中一次,也能将他送入第二次,就算她弄不死他,她也要将张懐关在牢中,免得再出来蹦跶。
想到这,楚浔枂掀开窗帘,看着窗外即将落山的夕阳,嘴角微微勾起,想来那些东西也该到宫中了吧,她倒想亲自看看她的父皇知道他心爱的儿子的丑恶嘴脸时的痛心模样,不过,可惜了,她不在宫中。
此时,御书房中,姚总领将一木盒恭敬呈上,晋元帝看着放在案桌上的木盒,眉头微蹙,沉声道:“这又是她送来的?”
“回禀皇上,这正是浔公主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姚总领应着。
“也罢,朕倒是要瞧一瞧她还有何手段。”语罢,晋元帝将木盒打开,拿起书信与账本,翻阅着。
越看,晋元帝的脸色越沉,最后脸色仿佛能滴出黑墨那般,狠狠的将账本砸下,惊得御书房的一众奴才都惶恐跪下了。
晋元帝不悦的扫了眼跪倒一片的奴才,对着正将茶送上的姚祯善道,“去宸王府传话,让宸王务必于半时辰内入宫见朕!”
姚总领听晋元帝这话,心中一惊,平日里晋元帝都是唤楚宸灏“宸儿”的,如今竟唤了“宸王”,再偷偷打量晋元帝那能滴了黑墨的脸色,心中暗暗笃定了宸王犯了天大的事,但面上姚祯善还是恭敬的答着,“是,奴才这下去传话。”
晋元帝不耐的摆摆手,面色依旧阴沉,低头瞟了眼账本,怒气更甚,遂将茶杯举起,重重摔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有点长~所以我想快点把它写完~以后尽量做到每天万更吧~
ps:如果实在是太忙~那也要保证每天日更~
最后~感谢各个小可爱的收藏和评论~还有百里小可爱的营养液~pada的地雷~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试探底线
楚宸灏来到宫中,便看见等候于门边的姚祯善,许是觉得事情不对了,待走几步后楚宸灏还是开口问道:“姚总领,今日是何情况,为何父皇突然召见我?”
“回宸王,皇上不过命奴才来宫门口恭候宸王罢了。”姚祯善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不过,他的话却是没有任何有用之处,避开了楚宸灏所问,楚宸灏哪能听不出,心中虽恼,却碍着姚祯善是晋元帝的心腹之一,面上也不敢显出不悦。
到了御书房门口,还未进门,楚宸灏就瞧见地上的碎瓷片,心中有了数,暗想估摸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犯了晋元帝了。
“宸儿叩见父皇。”楚宸灏恭恭敬敬行了礼,特意用他在一众皇子中独得带名的自称,以示尊贵。
本以为晋元帝就算再不悦也是会立马叫他起来,没想迟迟不见晋元帝的动静,过了一刻钟,跪得脚有些酸麻了,楚宸灏忍不住抬头悄悄打探晋元帝,没想正撞到晋元帝砸来的瓷杯,额头虽没破皮,却淋了个清凉。
“朕不让你起,你就给朕跪着!”晋元帝用力拍了案桌,又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语罢,晋元帝将桌上的账本向楚宸灏砸去,楚宸灏也不敢躲,正好被砸中了脑袋。
楚宸灏打开账本,越往后翻,面色越是冷,额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下,这东西他分明早就销毁了,怎么可能还在······
晋元帝看着楚宸灏那即使故作平静依旧止不住冷汗直流的模样,哪能不知真相,又想起账本所记,以皇子之权压榨官员,逼廉犯贪,甚至私扣国库欠款,逼死了一干官员,这竟是个皇子该干的事?
想起这些年他一直推行官员节俭清廉之气,又想起收国库欠款时东玄正被北云窥觊,而楚宸灏身为皇子却趁机敛财,晋元帝又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于国家大义不顾而一昧求小利,可真能担得上这东玄之主?
玉贵妃自生下楚宸灏就没照料过,除却德妃的不时照料,楚宸灏几乎由他一手带大,他养大的儿子,自然是熟知他的性情,他早就知楚宸灏因缺母妃关怀而阴鸷,也由此更加心疼他,故此才会明知他在大事上不周,却依旧执意要将皇位传给他,早早就给他培养了一班贤良之才。
可如今,他竟是糊涂到这种地步,贪财贪到了国家大义都不顾的地步······
“你还有何话要说?”晋元帝饮了一口茶,稍稍放缓了语气。
听到晋元帝的话,楚宸灏抬头看了眼晋元帝,暗暗做了打算,他知晋元帝最不能忍贪污之事,故无论如何都不可承认此事是他所为,反正前些年也有人用此计陷害过他,如今以此为借口也不是不可。
不思量多久,楚宸灏抬头正视晋元帝,脸上尽是惊讶惶恐之色,痛心疾首道:“父皇,这定是有人在暗害儿臣,就如同三年前那般······”
楚宸灏欲言又止,说到后边竟是带了几分委屈的意味,晋元帝看着惊恐中带着可怜的楚宸灏,握着茶杯的手又是紧了几分,也不说话。
没想楚宸灏一开口就是否认贪污之事,又想想楚宸灏一向的性子,晋元帝也是明了,过了有近一刻钟,晋元帝才叹了一口气,平静的开口,“也罢,此事朕自会命人去查,你且先回府。”
听到晋元帝的话,楚宸灏却是放松了,一旦晋元帝说要再查,就意味不会再疑他,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道,“谢父皇愿相信宸儿,此事定是有人污蔑儿臣,劳父皇为儿臣费心了。”
晋元帝低头看着,楚宸灏的眼神中全是恭敬与孺慕,心中有些动容,却只是摆摆手,让楚宸灏退下了。
待楚宸灏退下后,晋元帝又将木盒中的账本和收据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随后唤来姚祯善,“命人下去查,想办法填了这些事。”
语罢,晋元帝看向木盒,姚祯善立马会意,恭敬应着,“是,奴才这就下去吩咐。”
姚祯善退下了,晋元帝挥退了殿中的奴才,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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