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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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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枂又坐下了,也没说话,宋君颜起身,走近,拥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温声道:“于他而言,最好的归途便是如此,他既是真性情,又怎可能背负着一百三十条性命而苟且活下。”

“我怎能不知。”楚浔枂抬眼看着宋君颜,“可今日的结局,也与我脱不了干系。”

宋君颜也不回话,只是垂眼注视着楚浔枂。

“可是,人也是有私心的,若死的不是他们,那就可能是我的人了,可能是裴家军了。”楚浔枂面色又恢复淡然,“若是我不反抗,就此收手,死的人会更多,我不能停下的。”

“嗯,浔儿没错。”宋君颜温声答着。

“对,我没错。”楚浔枂起身,抱住宋君颜,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也不说话。

她不是良善之人,只不过是要为了护住她要护住的人罢了,她本就没法保住每一个人。

张懐一事已成定局,还有姑苏百姓在场,且房临冶还贴了公告,也公开了部分证据,如此一来,就算晋元帝出面,也是不可能帮张懐洗清罪名,况且,房临冶还将一些证据还给了她,就算晋元帝想给张懐洗白,也要顾及她。

快马加鞭,直至下了早朝消息才传至宫中,晋元帝狠狠地碎了一盏琉璃杯,沉声骂道:“好啊!一个二个的都敢违抗皇命!”

遂又碎了一个琉璃杯,晋元帝面色阴沉,眼中的怒火滔天,他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何时?





第30章 第三十章 欧阳公子
张懐被关进牢中已有几天,因着张家还未被抄查的,牢中倒也没人敢怠慢他,但晋元帝却没有将他放出来的意思,这倒是让楚浔枂有些不安,毕竟晋元帝分明就没有要弃了张懐的意思。

刑部尚书房临冶死于大火中的消息很快就传至大焉,也不过三日,新的刑部尚书就上任了,是个老臣,不偏不倚,拥护的是晋元帝。

虽不偏向楚辰玦,但不偏向楚宸灏倒是让楚浔枂觉得放松些。

姑苏因着灾粮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楚浔枂在传话给裴将军时虽是隐瞒了些,但裴将军终究是知道了许老的事情。

近黄昏,裴将军推开一扇木门,一股霉味袭来,里边是个空旷的院子,院子中摆满各种练舞器具,只不过因着常年不用,竟是生了青苔。

裴将军走进去,遣了下人,也不说话,就一人在院中坐着,直至四周点了灯火才出来,已过不惑之年的管家正立于门前等候,裴将军关了门,走下台阶。

“派人去军营中,将他除去。”裴将军接过官家手中的帕子擦了手。

官家有些意外的看着裴将军,倒是不问,就应着,“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嗯,去吧,越快越好。”裴将军点头。

官家离去了,裴将军一人走在院中,走进曲径小路,没有灯火,四周漆黑,他面色淡漠,紧紧拽着拳。

一晃十数年过去了,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峥嵘岁月却依旧在脑海中浮现,记忆不变,人却变了。

虽说楚浔枂瞒他,他又怎会不知,好歹姑苏城中也有他的探子,想起许老,裴将军有些动容,好好的一个兄弟,却是说变就变,若是在二十年前,有人同他说将来许老会背弃他,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信的。

可如今,也是不得不信了。

只是,也不怪他,要怪只怪造化弄人罢。

当年许老的儿子战死沙场,众人皆以为许家就此绝后了,也不过有他与许老知晓许家有一独孙被山贼掳了去,当年曾找过,却是因为战事来临,他们不得不回了边关。

找了十数年,于几日前他终究是找到了许老的独孙,就将他暂时安排在了军营中,正想命人给许老传话,没想却出了许老诬陷裴家军一茬。

楚浔枂不知,他却是知的,一年前不知张懐从何处寻来一男丁,年岁与外貌都与许老的独孙像极,加之又有许家独传玉佩傍身,许老就信了,由此与张懐达成了协议。

这事,张懐与许老瞒得紧,若不是他的探子窥见那玉佩,他都不知许老的缘由,不怪他,不过是年老想要有孙儿傍身罢了。

只是,如今事发,许老的死也与楚浔枂,与裴家脱不了干系,虽说他不经沙场多年,但血性还在,斩草要除根,那个孩子留不得······

本就没有的子嗣,就算死了,也没有区别。

张懐已被打入牢中,但等了近十天都没有收到新的姑苏巡抚上任的风声,楚浔枂已是万分淡定晋元帝还有后招,就延迟了回大焉的时间。

这几日她也未闲着,虽说裴家军私运粮草一事是许老污蔑,许老也未拿过姑苏巡盐史欧阳海的钱财,但欧阳海每年从盐税中捞大笔油水却是真。

去年因着东玄要与北云开战,国库却亏空,晋元帝便命楚宸灏管理户部让欠国库银两的大臣还钱,欧阳海不过欠了三百万,他一年捞的油水至少也有五百万,照理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还不上的。

但在归还期限的前三日,欧阳海却在家中自缢了,留了书,里面言他还不起银两,这正是楚浔枂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分明就有钱,为何还要自缢······

深查之,楚浔枂得知在欧阳海自缢几日前与张懐来往密切,本以为有些苗头了,但却又查不出什么,就像断了线索一般,不过楚浔枂却隐隐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而且极可能与张懐有关。

欧阳海自缢后,他的家人却未搬离姑苏,不过其妻因悲伤过度于两月后亡,留下一独子,仔细算来今年也有十四,如今还在姑苏中。

楚浔枂曾派人去欧阳家探过,但却没有一次逢欧阳家的公子,不是去了诗会,便是去了庙中上香,这样下来三五次,楚浔枂哪能不知这是刻意而为之。

就在楚浔枂沉思之时,茗香却是从门外走来,“公主,欧阳家那边有回应了。”

“你说。”

“那人估摸是欧阳家的管家,他说他家公子有公主要的东西,要公主亲自去拿他才放心。”

楚浔枂也不应,只是略微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给欧阳家下帖子,我用过午膳后就去拜访。”

“是。”

既然欧阳家公子都说如此了,那她不去探一探且不可惜,而且这定是重要之物,不然他也不会这般说。

下午,楚浔枂便乘着马车去了欧阳府,府门倒是打开的,正有一估摸五十余岁的家丁在门口等候,看着像是个管家打扮的,楚浔枂下了马车,官家就迎了上来,“奴才参见浔公主。”

“起来吧。”楚浔枂应了一声,“带本公主去寻你家主子吧。”

“是。”家丁唤来一婢女,婢女在前头给茗香引路,管家在后头不时与楚浔枂说几句话,“公子得知浔公主要来,今早特意去山间采了竹露,等着泡茶用。”

“有心了。”楚浔枂笑笑,目光打量着四周,青瓦白墙,虽没有宫中华丽,但无论是镶彩瓷回廊,还是那竹搭小亭,蜿蜒小路,假山流水,皆是精巧至极,恰好发挥了江南婉约风韵。

而且,瞧着那园中那挺拔清脆的绿竹,于树下的小石台,还会晨间去采山间竹露,倒是个风雅的人。

穿过回廊,进一院中,院门正敞开,依稀可窥见几缕翠绿,丝丝茶香扑鼻而来。

入了门,正见竹下有一石台,一席青衫的青年正坐在台边,砌着茶,那青年见楚浔枂来了,就起身,行礼,“草民参见浔公主。”

这礼行得虽没有那些世家公子的端正,但确不觉失礼,还有些雅致的意味,不过,楚浔枂瞧着这人,无论如何看都是已及冠了,怎可能是欧阳家不过年方十四的公子。

许是看出了楚浔枂的疑惑,青年道:“草民名为余怀瑾,乃欧阳公子所请的先生,思及浔公主要来,公子怕衣冠不够端正,正于房中换衣,未能及时迎接浔公主,任浔公主责罚。”

“也罢,本就是我来早了,等等也无妨。”楚浔枂坐下,接过余怀瑾递过来的清茶,饮下,茶香环绕,清香润喉,比起她在宫中所饮的茶也无丝毫逊色。

就在楚浔枂放下茶杯那一刻,就有一粉面少年从厢房推门而出,只见那双眸灵动,肤白唇红,穿着一丝绸浅蓝衫,挽着发髻,精致无比。

不同于宋君颜真容的艳丽,倒是如孩童般懵懂纯净,尤其是那双眸子,如清泉,让人探不见一点污渍。

“草民欧阳栎参见浔公主。”少年走到楚浔枂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你正是欧阳公子?”楚浔枂瞧着他,又道,“名字可是哪个yue?”

“草民父亲望草民可一世长乐,又因草民命中缺五行之木,故为木乐之栎。”少年也未起身,恭敬应着。

带着些稚气的清冽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如这少年一般纯粹,楚浔枂倒是生了几分好感,就笑道:“起身坐下就是,倒是投缘了,本公主名中也有一枂,正是那桂影伴明月之枂。”

欧阳栎起来,靠着余怀瑾坐下,他探着头看着楚浔枂,见楚浔枂脸上确实无半分的不悦,才真正放下心,就对着楚浔枂笑笑。

笑容带着傻气,但却纯粹,楚浔枂倒是喜欢的。

楚浔枂又与余怀瑾说了几句客气话,也不愿再拖,就直接开口,“欧阳公子,你曾说有重要之物要给本公主,如今本公主亲自来了,可否拿出来一看。”

听楚浔枂提到那东西,欧阳栎明显有些不安,就转头看着余怀瑾,余怀瑾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掌,开口,“本就是为浔公主准备的,请浔公主跟草民来就是。”

语罢,余怀瑾起身,对着楚浔枂作了个揖,楚浔枂也起身,跟着余怀瑾走着,虽算是并肩而走,但楚浔枂却是刻意走到后边半步,正好瞧见了走在余怀瑾边上的欧阳栎,他的手正扯着余怀瑾的袖子。

余怀瑾许是察觉了,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心,弄得欧阳栎像只受惊的小兔,快速放下了手,不过一会儿,又是拉上了衣袖。

就像个孩童那般,楚浔枂在后边看得新奇。

进了一厢房,厢房空荡荡,在西南角有一木架,加上堆放着几个木箱,箱上了锁。

余怀瑾走近,从袖中拿出一串钥匙,将放于顶上的木箱打开,散了灰尘,余怀瑾伸手,从木箱中取物,手中出现了一蓝皮如书籍之物。

楚浔枂接过余怀瑾递过来的东西,打开,这竟是一本账本,走近,往箱中看,里面竟是整整一箱账本。

“这就是浔公主要的东西了。”余怀瑾淡声道。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暗夜刺杀
楚浔枂翻了一本账本,面色微变,又陆续翻了几本,才将账本放下,转头看向欧阳栎,“你们可知将何物交由本公主?”

“不过是几本账本罢了。”余怀瑾面色平淡。

楚浔枂看着躲在余怀瑾身后的欧阳栎,也不说话,明面上是几本账本,可这是欧阳家这十余年来全部财款与生意的记录,且里面的款项之多都让她愕然,就连她一个公主府都是比不上的。

不过一个小小的巡盐史,从何处得来这般多的钱财?

而且,里边有许多的钱财是没有来处的,也有许多是没有去处的,没有来处的八成就是捞的油水了,那没有去处的呢······

过了许久,楚浔枂才道,“这账本本公主就收下了,不过,应该还有旁的东西才是。”

“果然瞒不过浔公主。”南怀瑾将放于顶部的木箱拿下,打开了放于底部的那个木箱,里面除了账本还有一沓沓盖了红印的收据,楚浔枂将其中的收据拿出,又翻了几本账本。

越看越觉触目惊心,心却是渐渐凉了,过了许久,她才将账本放下,看着余怀瑾,淡声问道:“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的条件是什么?”

“浔公主可是决定了?”余怀瑾毫不避讳的与楚浔枂四目相对。

“本公主还有得选么?”楚浔枂笑笑,看向那些收据。

“如此也算是达成共识了。”余怀瑾将身后的欧阳栎拉出来,面色认真道:“欧阳大人去世后,草民本想带着公子离去,可奈何张家势力在姑苏渗透过深,就离不了,此前许刺史一事又牵连到欧阳大人,恐张懐为了斩草除根······”

余怀瑾并没有将话完全说透,楚浔枂却是明白她的意思,就点头,“我会命人来护着欧阳府。”

顿了顿,又问:“只有这些要求?”

“不止。”余怀瑾展眉一笑,又道:“公子自出世后就生在姑苏,也是厌了,草民也想同公子去别处看看,看看这东玄的大好风光。”

“可有计划要去何处?”楚浔枂挑眉。

“东玄最繁不过大焉与姑苏,草民思量着大焉倒是不错的。”余怀瑾温声答着。

“倒与本公主想到一处去了。”楚浔枂转头看着欧阳栎,笑着问:“欧阳公子可是也要去大焉。”

“去的······”顿了顿,欧阳栎面色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同先生一起,先生去哪,我就去哪。”

“嗯,倒是有主见。”楚浔枂点点头。

余怀瑾又引着楚浔枂在园中转了转,三人又聊了几句,近黄昏之时,楚浔枂就告辞了,也不知余怀瑾与欧阳栎说了什么,欧阳栎先回了厢房,独留余怀瑾一人出来送楚浔枂。

“待我走后我的人自会来拿走那两箱东西。”楚浔枂淡声道。

“好,草民会安排妥当。”余怀瑾应着。

“嗯。”楚浔枂点头,又道,“许是他不知那些东西的要害,但你是知的,必要时还需用到你,这几日在家中休养生息,外边恐怕不太平。”

“谢浔公主挂怀,待需草民之时,浔公主传唤即可。”余怀瑾温声道。

楚浔枂点点头,就放下车帘,车子动了,余怀瑾进了门,关了大门。

欧阳府在姑苏城南,别庄又于城北远郊,路途确实有些远,等出了闹市已是入夜,进了远郊,少见房屋,车内虽点了灯,车外确实漆黑一片,楚浔枂倚靠着软垫坐着,确实有些乏了,正打算闭目养神之时,车身却猛然往前倾,楚浔枂一惊,迅速直起身。

“茗香?”楚浔枂小声唤道。

“公主,我们被围住了。”茗香的声音有些凝重。

楚浔枂心口一紧,悄悄掀开窗帘,只见四周的坡上围了估摸五十余蒙着面的黑衣人,而且他们的手中正持着弓箭,弓成满月状。

没有任何犹豫,楚浔枂迅速跳车,茗香快一步钻到车下,拉下遮挡的木板,楚浔枂才潜入车底,顷刻间,万箭齐发,四周皆是箭羽插在木板上的声音。

就如在耳边穿过一般,让人心麻,楚浔枂看着茗香,快声喊道:“出去后放烟火,让茗清他们速来。”

“是。”茗香摸着腰间的细竹烟仗。

箭羽不减,声响不断,楚浔枂面色微沉,若不是这马车下有厚重红檀木板,恐怕早已被射穿了,在这姑苏还能名目张胆的刺杀她,除了张家还有何人?

现在她们所处之地,离姑苏闹市过远,离别庄又不近,且两边地势过高,小路正如在一壕沟中,他们倒是会选地方。

过了许久,楚浔枂都能从木板上瞧见箭头的印记,心中有些慌,不可再等下去,再等这红檀木定会被射穿的。

就在楚浔枂思虑之时,耳边弓箭入木的声音却是消散了,脚步声渐传来,楚浔枂快速从袖中拿出两颗霹雳珠,予一颗茗香,点头。

待脚步声近,楚浔枂做了个手势,快速踢开木板,扔出霹雳珠,浓烟起,两人从马车底潜了出去,楚浔枂快速抽出腰间的细鞭,甩鞭勾向一在坡上的黑衣人,运功,一跃上了坡上。

没有任何犹豫,将那被细鞭勾住的黑衣人腰间长剑夺下,手起刀落,黑衣人颈间血水喷洒而出。

四周黑衣人已注意到楚浔枂的动静,一利箭射来,楚浔枂侧身堪堪躲过,正见对面的茗香已放了信号烟火,就快速挥剑了结挡住去路的黑衣人,潜入乱林中。

楚浔枂不敢停,身后射来的箭羽不断,楚浔枂只能低身而跑,黑衣人也潜入林中,身后脚步声不断。

眼见快跑出丛林进入另一大道,楚浔枂猛回头,挥鞭一打,将及肩荆条打落,荆条飞起,正击中身后追来的那些黑衣人。

转弯间,楚浔枂探不见里边,突然一利箭袭来,没有任何防备,楚浔枂左手臂衣破,利剑刺入手中,忍着痛,楚浔枂快速将箭头拉出,又继续往前跑着。

血从伤口流出,手心尽是温热,楚浔枂尽是恼怒,若只是单打独斗他们怎么可能敌得过他,就算是五十人对她与茗香两人,她也是不怕的,只是那些人却有弓箭,暗箭最难防,若不是她跑进林中,也不知会被射成何种模样?

   乱林草木稀疏,又无大树可藏,身后的脚步声更大了,楚浔枂正觉走投无路之时,却见有一树洞,洞口正被杂草掩埋,来不及思量,楚浔枂就隐入洞中。

隔着杂草,楚浔枂朦胧可见拿着火把的黑衣人经过,他们正在寻她,楚浔枂只是拽紧了手中的细鞭。

过了一刻钟,只听四周传来打斗声,附近黑衣人走得更快了,这紧凑的步子,楚浔枂就知道他们是去支援的,她的人来了。

打斗声愈发的大了,不再看到外边有火把的亮光,判断无人之时,楚浔枂才打算出了树洞,没想,刚扒开杂草之时,就有一长刀刺来。

楚浔枂快速侧身,擦身躲过刀刃,只见面前是一蒙面黑衣人,身材魁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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