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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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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房临冶沉声应着,又道:“将这令牌拿下去,查清令牌的由来就可得知是何人诛杀了刑部的人了。”
这话虽是对着手下说的,但房临冶的目光却是始终未离开楚浔枂,待令牌交出去后,房临冶竟嗤笑道:“浔公主,如此,你可满意?”
“房大人何须问本公主,查清是何人诛杀了刑部下属,本公主自然是满意的,房大人以为呢?”楚浔枂面色平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下官以为?以为刑部还要多流些血,浔公主才能满意。”房临冶的语气嘲讽中带着愤恨。
“刑部想要流血,有的是法子,房大人何必如此激进?”楚浔枂勾唇一笑,“不过是拎不清,白白做了出头鸟罢了。”
语罢,楚浔枂拂袖而去,不再理房临冶。
出头鸟?可不就是出头鸟,本就不该趟这浑水的,刑部不过区区蝼蚁,怎能敌得那九天玄凤,白白做了那冤大头,怨他,怨他识人不清,怨他不自量力······
只觉悲恸万分,怒悔交织,又是一口浊血从房临冶口中喷出,这下房临冶再也止不住摊下了,身后的下属连忙扶住他,才幸免倒地。
听到动静,楚浔枂回头看了眼房临冶,毫无意外的接收到小卒满是敌意与愤恨的眼神,却也不在意,又转了头。
很快,房临冶就缓过来了,却是面色苍白,双目无神,就如病入膏肓的人那般。
“大人!在玄阴山北面发现一路,路有谷黍之迹。”一小卒来报。
听到这话,房临冶眼神一亮,回了神,两腿微颤,挣扎站起,理了理凌乱的发鬓,红着眼,低吼道:“沿路而行,势必寻回灾粮!”
“是!”
房临冶上了马,率人向那小路而去,等房临冶的人都走了,楚浔枂才悠悠上马,跟上。
一路沿着谷黍之迹而行,便到崖下,崖下土地平旷,灯火缭绕,隐约可见炊烟升起,路边随处可见长刀短剑,树上悬着件件盔甲。
房临冶瞧着那盔甲,面色变了,这盔甲可不是寻常物,只有军中才有,就在诧异间,四周冒出了估摸百余人,将他们团团围住,那些人皆身着盔甲,手持长刀,竟是军人打扮。
就在打斗间,一领头人衣襟破,落一令牌,房临冶捡起,只见令牌黑底圆印纹,心中明了。
对方人数过多,眼见刑部的人就要被剿灭,又一伙儿人到,将那百余叛贼擒住,姑苏千余朝廷援兵随后赶到,刑部率援军趁机深入营地,趁熟睡之际将叛贼擒住。
叛贼皆在熟睡中,不觉来人,直至被全数擒住。
刑部于玄阴山崖底共擒获叛贼万余人,经刑部调查,那叛贼首领手中的令牌正是出自姑苏张氏,崖底叛贼皆是士兵打扮,且经叛贼首领自招乃张氏之人,第二日,房临冶就写密折传至大焉。
只是,张家藏兵一事重大,没有晋元帝的御令,房临冶不敢私自公之于众,只等静待御令。
夜间妄图潜入牢中将许刺史灭口,且在牢前诛杀刑部下属的歹人身配张氏令牌,且在张氏密库中查出灾粮,张巡抚有私扣灾粮之嫌。
虽说于张家密库查出灾粮,又有叛贼首领张元作证张懐命率人截下灾粮一事,只是运粮御史却不知所踪,无定罪之证。
且之前张家自开私库,施粥与难民,张巡抚有私扣灾粮之嫌一事出,姑苏满城哗然,不少豪绅且及难民纷纷声援张巡抚。
毕竟,张巡抚既已施粥,又何须私扣灾粮?
僵持了三日,于灾粮私扣一事,刑部却是再也查不出半点东西,如此一来定是不能给张懐定罪,楚浔枂也是急了,又是寻不到写有张元兄长等人名字的信纸。
现下已洗清了裴家军私运粮草的嫌疑,但若是扣不下张懐私扣灾粮的罪名,仅有诛杀刑部下属官员,妨碍办案的罪名,张懐也能轻易寻了个替死鬼上去,根本伤及不到他半分。
而且,若是许老能出来指证张懐倒也有可能落实了张懐私扣灾粮的罪名,只是不知为何,许老却始终不愿松口······
正在楚浔枂焦急之时,宋君颜来了,将一木盒放于桌前,温声道:“这些东西许能用上。”
楚浔枂看了宋君颜一眼,就起身,打开木盒,只见木盒中装着几封书信,楚浔枂打开书信,眉头渐渐舒展了,这竟然运粮御使方全与张懐的信件,信上清清楚楚的写了张懐运粮的过程。
而且,这方全却已逃离东玄,入了北云。
“这信件可是真?”楚浔枂问道。
“你且看私印就知。”宋君颜温声答道。
楚浔枂看着书信下角的私印,确实是张懐与方全的私印,没有作假,得此证据,她交由房临冶也就不愁定不下张懐的罪,到时就算张懐有千万张嘴,也是狡辩不得。
且,方全已出了东玄,入了北云,一个巡抚竟能轻易将一小官送出境内,就连她中宫嫡公主都没这本领,这是被晋元帝知道了,他可还会竭尽全力的护着张懐?
还有那张家藏兵一事,都过了三天了,大焉城还未传来消息,想必晋元帝事先也是不知张家藏兵一事,莫不然还不早早出来解释,帮张懐脱困。
无论藏兵一事还是助方全入北云一事,晋元帝可否重罚张懐,这也足以让晋元帝对张懐生了嫌隙,就算张懐是楚宸灏的母族,但帝王总是唯我独尊的,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容忍自己的臣子阳奉阴违,悄然独大。
待将所有信件放回后,楚浔枂却是发现木盒地还有一信纸,楚浔枂拿出,只觉眼熟,打开,这竟是她丢失的那张信纸,瞧着上边密密麻麻的名字,楚浔枂心中一恼,看向宋君颜,“我寻了六七天的信纸竟被你拿了去,看我每日焦急,你也不曾出声?”
楚浔枂的语气中带着些怒意,宋君颜却是不恼,依旧温声道:“若不让你焦头烂额几天,你可能记住当日之事,信了不该信的人?”
楚浔枂听着宋君颜这话,心中刚积起的怒气又是被戳散了,他还是记着她错信了许老一事······
那事虽是她大意了,错的是她,只是看着一脸平淡的宋君颜,她又是止不住的委屈,这人就像是在看她的笑话那般,让她如此焦急。
楚浔枂紧紧拽着那信纸,也不说话,宋君颜只是轻饮着茶也不出言,过了许久,楚浔枂才狠狠将信纸扔进木盒中,合上,抱起木盒就转身往外走,“茗香,备马车,本公主要去寻房临冶。”
期间,宋君颜还是无一言,等楚浔枂走出了庭院,琉玹才上前,有些不解的问:“阁主,夫人定是恼了,为何当日不就将信纸拿出,何须等到今日?这般也会伤了和气······”
“就如刚才所言,若不让她焦头烂额几日,她可能记住当日之事?”宋君颜将茶盏放下,“当日,若她没有轻信许老,直接将证据交由房临冶,再仔细查下去,定是不会扯出裴家军私运灾粮一事,也能顺理成章定了张懐的罪。
她的过,必须受着,若是当日房临冶真当找出那信纸,又无人帮扶,如今的处境可想而知,莫不说她与裴家军,就连裴皇后都要受牵连了。”顿了顿,宋君颜又道,“我护得了她一时,却不能时时刻刻护着她,有些东西该懂的,就要懂,没有谁不会背弃谁,只是利益不够罢了,哪怕是再亲密的人也是如此。”
琉玹也沉默了,他看着一派闲淡饮茶的宋君颜,也说不出什么,他虽觉宋君颜的做法偏激,可是却并无道理,普天之下,又有谁是绝对不会背弃谁呢?
楚浔枂将木盒送到房临冶处,房临冶虽有疑,却也收下了,待楚浔枂离开之时,还是忍不住问道:“浔公主,这信件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何处得来不要紧,有用就成。”楚浔枂随意摆手,想起宋君颜她就心觉不爽。
房临冶看楚浔枂这模样,就知道她不愿再多言,又想起另一事,还是开口,“此证物一出,定是坐实了张巡抚私扣灾粮罪名,还有许老亦是如此,下官曾听闻裴将军与许老感情甚笃······”
房临冶没将话说完,楚浔枂哪能不解其意,回头,冷声道:“犯了何罪就该惩处,若非外祖父求情就可免罪,许刺史犯的事与外祖父何干?房大人按法判决就是,不必包庇些阴险小人。”
语罢,楚浔枂转身离去,不再愿意同房临冶多言。
因着许老的缘故,裴家军差点染了私用粮草养病的罪名,他既已打算置裴家军于死地,那她还心软作何,不彻底让他病死牢中,倒也算她慈悲了。
且,如今裴家军虽没私扣灾粮,但许老信上提及运粮与裴家军一事还未查清,如此一来,就算她外祖父不忍,她也是容不得许老的······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粉饰太平
从房临冶住处回来后,楚浔枂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偏院的厢房,本就有些气恼,然而等了一晚,宋君颜却没有来寻她,这让她更气了。
迷迷糊糊被茗香叫起,却已近午时,房临冶拿出昨日她交由他的书信,坐实了张懐私扣灾粮的罪名,姑苏一片哗然,却依旧有些人是不信的。
楚浔枂倒也不急,此事不急一时,毕竟凭张懐在姑苏的名声也不是一时就可摧毁的,这私扣灾粮一事不过是个开头。
只是,张懐毕竟是巡抚,虽是刑部坐实了他的罪名,没有晋元帝发命,房临冶也不敢妄自捉了张懐,而且藏兵一事晋元帝还未表态,房临冶也不过等个结果罢了。
梳洗完毕后,楚浔枂纠结许久,还是打算去寻宋君颜,却被琉玹告知宋君颜清晨就因要事出门了。
“夫人,这是阁主命属下交由夫人的。”琉玹将一沓信纸交由楚浔枂。
楚浔枂接过,翻开,这是许老与张懐通信的信件,提及了诬陷裴家军私运粮草一事,楚浔枂面色渐淡了,莫不是许老熟识裴家军中的副将,他也仿造不了那副将的笔迹,也仿造不了裴家军的军印。
而且,这信件却是去年开始的,张懐早就与许老串通一气了,到了今年姑苏水患时才发作,倒真是沉得住气,可笑的是,许老早已背弃她,她还言之凿凿的信他。
只是,这定是私密之物,就连当初刑部搜查许老府宅时都未搜出,而宋君颜又是从何处而得?
“他是从何处寻来的信件?”楚浔枂问道。
“阁主是托了玄机楼寻,玄机楼在姑苏城各处都设有暗桩。”琉玹答道。
楚浔枂也不再问,按照玄机楼的势力,寻到这东西倒也不意外。
没有迟疑,楚浔枂就命人备车去找房临冶,将这信件交由刑部,就可洗清裴家军与许老私通的嫌疑了。
先是私吞灾粮,让姑苏灾民无家可归,无粮可食,处处饿殍,接着又是与刺史勾结,诬陷裴家军私运粮草,且就连灾粮一事都扣到裴家军头上,加之,裴家军依旧在边关作战,就算姑苏百姓不怨张懐,晋元帝也不得不处置了张懐以安抚军心。
在藏兵之事结果出来前,楚浔枂并不觉晋元帝会对张懐从重发落,不过只要有了第一次处罚,就不怕没有第二次,人心也是如此。
房临冶的属下将楚浔枂引进内间,进屋之时,楚浔枂就见房临冶正俯坐在案桌前,手中拽着一信件,面色青白,既是愤怒,又是悲凉。
“房大人这是如何了?”楚浔枂走近,在案桌旁坐下,瞧着那信纸,瞥见了下方的御印,心中了然,估摸是晋元帝回复了房临冶关于张懐藏兵一事。
房临冶不过看了眼楚浔枂,也不出言,楚浔枂也不介意,自顾自的斟茶,小酌一口,过了许久,房临冶才到:“浔公主言天下权力为重,还是公道为重?”
“房大人不是早已知晓么?”楚浔枂淡声回答,“没有权,何来争公道?”
“说的是。”房临冶就着手中的御信将手狠狠拍下,“只是,为了保住那些权贵,就可随意牺牲弱小么?”
楚浔枂也没应,却是将房临冶手中的御信扯过来,打开,果然不出她所料,晋元帝还是选择保下张懐,让房临冶不将张家藏兵一事说出去,而那些兵,尽除之,知情者,除了他房临冶与张懐,尽除之······
她早猜到晋元帝不可能除去张懐的,毕竟张懐乃德妃一族最大的助力,但晋元帝却是不能放任张懐有自己的兵,最好的方法就是帮张懐瞒下藏兵一事,再将那些兵除去,也除了障碍。
“他命你几日完成此令?”楚浔枂放了御信,问道。
听到楚浔枂的问话,房临冶看着楚浔枂,瘪瘪嘴,还是答道:“不过五日。”
“那房大人可否与本公主三日,两日后定给房大人一个交代。”楚浔枂淡声说着。
“浔公主要插手此事?”房临冶有些不相信楚浔枂。
“房大人以为呢?”楚浔枂又道,“要么信我,要么允了这命令,房大人好好思量。”
语罢,楚浔枂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往外走去,待楚浔枂快要踏出房门之时,房临冶却是起身,喊了楚浔枂,“那么此事就由浔公主操劳了。”
楚浔枂也不应,就随意摆手出了门,上了马车,掏出抽屉中的信纸,快速写了信,还盖了私章,随即将信纸交由茗香,“让茗清命人将此信送往大焉,无论如何都要在明早交到我父皇手中。”
“是。”茗香应下。
至于藏兵一事,张懐与房临冶虽是知情人,但她楚浔枂也是,晋元帝想就此罢休倒是不可能,就算他封了房临冶的口,杀了小卒,但却封不住她楚浔枂的口,要么她就将张巡抚藏兵一事捅出,要么晋元帝就将那些兵给她。
反正这几年征战裴家军损失了数万兵,拿这一万多兵去补不正好合适么?
而且,张懐如此陷害她和裴家军,就算她在张懐身上讨不得什么实质性的便宜,还不能讨晋元帝的么?
反正早就撕破脸皮了,也不差这一次,想要粉饰太平,也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别以为她楚浔枂和裴家就是那么好惹。
不过······许老为何要背叛她?一个孜然一身,了无牵挂的人,又有什么是值得他铤而走险的?
楚浔枂还是打算去牢中见许老一面,狱卒全是刑部的人,她要进倒也没人敢拦,就轻易的进去了。
许老依旧被关押在原来的牢房中,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只是面色却苍白,双目浑浊,就连鬓上的白发都多了许多,仿佛老了十余岁那般,心如死灰了。
“许老。”楚浔枂唤道。
许老看了楚浔枂一眼,也没回话,只是转过头,仰头,瞧着那唯一透进光的窗户。
楚浔枂也不介意,继续道:“还记得幼时我去将军府,若是外祖父不得空,皆是许老命人教我习武,也算是认了这个长辈,只是没想,如今到了这般境地,虽不至兵戎相见,但也与水火一般,不相容。”
“浔公主还是快些回吧,这牢中阴暗,怎能让你屈尊?”许老嘶哑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我许老小人作态,对不起裴家罢了。”
“浔儿不过是想要个缘由罢了,一个征战数十年的正直将军为何会做这些背弃本家的腌臜事?”楚浔枂又问。
听到楚浔枂说这话,许老身形一顿,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过了有近一刻钟,楚浔枂也不再等了,许老是不会说了,就转身,开口,“我与房临冶通过气,刑部不会用刑,真当到了那日,也不会有恶刑,只管安心去就好。”
说完,楚浔枂就离开了。
直至楚浔枂走出牢中,许老才瘫坐在地,面色悲戚,以手拂面,沉声道:“下官谢浔公主······”
接着,竟是止不住的嚎啕大哭,终究是他对不住裴家······
不过快到晚膳时分,就传来消息,张巡抚涉嫌诬陷裴家军,有扰乱在边界作战的裴家军军心之嫌,被刑部尚书拘进牢中,两日后待刑部整理完证物,将对张巡抚开堂会审。
楚浔枂得到这消息后先是微微一惊,但随后又是想明白了,没有晋元帝的命令,房临冶是万万不能动张懐的,但现下房临冶却是动了,倒是决绝,哀莫大于心死,房临冶这是不要这官了·····
又想起房临冶过了而立之年尚未成家,又无高堂,不过孜然一身,倒也不用顾什么,哪怕是砍头也不过是砍一人,又无九族要顾,豁出去了,他还怕什么?
正直之人,又是迂腐,发现没有公正可言之时,他的心也是死了,也是想就此一走了之吧。
待用晚膳之时,宋君颜才归来,瞧着他那风尘仆仆的模样,楚浔枂心中的气又是消了几分,许老之事就是怪她,若是她当时再谨慎一些就不会轻信了他。
她哪能不知宋君颜之意,让她焦急几日,让她被逼到绝路之时,她才能真正记住这次的教训,不再轻信他人。
虽是做法偏激,但却是为了她好,毕竟在裴家,她不正是那独当一面之人么?她要护的人太多了,万万不能出错的。
“浔儿可是在等我?”宋君颜坐下,伸手将楚浔枂脸颊边的头发勾至耳后,温声道。
“不是等你还等何人?”楚浔枂瞪了宋君颜一眼。
“还以为浔儿在等他人。”宋君颜轻笑,又问:“可是不生气了?”
楚浔枂瞧着宋君颜这带着宠溺的温柔模样,也没应,总是觉得她有些小孩子气了。
宋君颜也不恼,又柔声道:“本想好好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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