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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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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约束,她那夫君刘知书年纪轻轻不过三十岁便已经是当朝臣相,可见才情之高非同一般了,不过这个她也是从楚逸轩那听来的。
  今日相见让这丹凤公主对冯晓钥无端生出了不少好感,便与她约定下次入宫便与她再好生聚聚便双双离开了芙蓉园。


第11章 谁是内鬼
  出了芙蓉园,当冯晓玥正待折回紫霞苑时,途经一条长长的的回廊时,前方又行来三三两两的艳红身影,不用细看便知道又是那群莺莺燕燕的妃嫔了,虽然回廊幽静阴凉,但是前方的女人似乎都不怀好意浑身杀气腾腾,连冯晓玥自己好不容易静下的心也跟着不由得躁动了起来。
  “娘娘,您今日可要悠着点了,奴婢恐怕再出什么岔子太后她老人家会不高兴?”碧梧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经过上次在御花园的大打出手,碧梧现在想来还心惊肉跳的,生怕自家主子又脑子不好使闹出什么笑话来了,她这一闹不打紧,可是要是伤在哪里碰到哪里了,她可不好向淮南王交代啊。
  “本宫知道了。”冯晓玥抿嘴笑了笑小声回应。
  当两队人马相逢之时,这条原本就不宽的回廊就显得更加拥挤了,原来来人正是韩昭仪和曾婕妤几个,那韩昭仪见了冯晓玥只是欠了欠身行了个礼,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抚弄着自己头上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她身旁的梁美人见了两眼放光又是羡慕又是奉承的巴结道:“姐姐您这簪子真好看,皇上真是疼您,连这么名贵的发簪都打赏给您了,听说这鎏金穿花戏珠步摇可是出自名师之手打造,光是这上面的珍珠就有三十六颗之多,戴在您这乌黑的云鬓上,衬得您是越发高贵了呢。”
  “那是自然的了,我们家娘娘是天生丽质,戴什么都一样好看,不像有些人穿得再华贵,也只是东施效颦难登大雅之堂。”那韩昭仪身边的婢女说话间的神色很是不屑,摆明这话是说给冯晓玥听的,不过冯晓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不生气,“常有人说西施美,而我看来却只不过是个病秧子,只可惜红颜薄命啊,可惜可惜。”
  “你。。。。。。。”而韩昭仪脸唰的一红;这无疑不是在咒她是什么;随后狠狠的瞪了那婢女一眼;吓得那婢女不敢再接话了。
  这时,曾婕妤却突然瞥见冯晓玥裙摆上沾满了杂草,不由得会心一笑若有所思的笑道:“姐姐您真是有趣得很啦,身为九嫔之上位份尊贵,却尘土满面有失妇德,这让皇上和太后瞧见了不是有损天颜么?就算是皇上太后没瞧见,这让做奴才的瞧去了,也终归是不好的,做主子的都不按宫规行事,这如何去约束奴才们能尽职尽责。”
  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其他女人也都抿嘴调笑了起来,那模样让人看了是说不出的欠扁,不过冯晓玥却忍住了火,依然如沐春风的调笑道:“妹妹说的是呢,姐姐不过是凡尘俗人,难免沾惹了些尘土之气,可不像妹妹啊,是脱离尘世之人,自然比姐姐高雅得多了。”
  曾婕妤本来见冯晓玥没有生气,还一个劲的夸她面有得色,可是转念一想她这个坏胚子可不是又在咒她死了么,顿时脸色通红气得咬牙切齿在原地只跺脚,可是看她那样也奈何不了她分毫。
  韩昭仪脸色一变,眉宇间狠厉之气毕露顿时将那无名之火发到了两旁的婢女身上,呵斥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随本宫回去。”
  待那群女人趾高气扬的而来怒火冲天的而去,碧梧在一旁小声的回了句:“娘娘,您可吓死奴婢了,没想到还是奴婢笨拙了,看不出娘娘还有这么一手。”
  冯晓玥眯着眼笑了笑道:“本宫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嘴上功夫而已又有何难。”
  “姐姐说得真好,对付小人本该如此。”陈淑妃的巧笑声音从冯晓玥身后传来。
  “妹妹你也来了。”冯晓玥含笑的回了句,这个陈淑妃确实很合她眼缘。
  在陈淑妃的邀请下她们俩来到了听雨阁,听雨阁除了这池塘的锦鲤之外,还有这九曲云桥造得也格外精致,名曰九曲便是由白玉石为辅料建筑而成的九座桥梁,整体布局格外大气,而更特别的是桥上的镂空雕花图案,那云中仙鹤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这白玉为梁的桥上还真让人有那么一丝生在云宫的错视感。
  “姐姐今天心情似乎很好。”陈淑妃柔声说道。
  “因为有你这个好妹妹陪我当然心情好了。”冯晓玥含笑的回答着。
  “姐姐你心思单纯,难道就不怕妹妹是有意接近姐姐你的吗?”陈淑妃似笑非笑的说道。
  冯晓玥闻言当下一愣,定定的凝视了她一会才道:“如果妹妹真的有心害我,便不会如此直言不讳了。”
  陈淑妃回头望着她笑了笑道:“有时候人心隔肚皮,你哪能知道那么多呢?不过谢谢姐姐你相信我。”
  冯晓玥本来不想去问,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道:“敢问妹妹你为何要进宫?我觉得妹妹的性子跟宫里的那些嫔妃很不一样,恕姐姐直言了。”
  陈淑妃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才幽幽的说道:“自古以来女人的命运都不是由自己来掌控的,何况姐姐也和我一样不是吗?”陈淑妃素手一摊那零零星星的鱼食便撒入了阁下的池塘里,没一会那些红彤彤的锦鲤便争先恐后的游了过来,那胖嘟嘟的身体看起来煞是可爱。
  是啊!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有什么区别呢?
  冯晓玥见了也忍不住踱步而来望向池塘之下的锦鲤,“妹妹经常来这儿喂这些锦鲤吗?”
  “只是隔日得空了就过来,这些鱼儿很贪食的,吃得太多的话便会撑坏了。”陈淑妃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想起自己以前也喂过鱼,可是每次都把鱼给喂死了,原来是吃多了。
  陈淑妃的芳名叫陈青青,是当朝太守陈锦泰的女儿,说起来这后宫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官宦之家选出来的,当然也有部分是从民间选的,只是之前那个皇上好像特别看重这些家室好的而已,看来是一个很爱权利的家伙,冯晓玥心里给了这个之前的明轩帝一个大大的黑印象,对她而言是很反感这种会算计的男人的。
  御书房中,楚逸轩正埋头批阅着奏折,五月的天说热也不热说凉也不凉快,想到经常和晓玥这么聚少离多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烦闷了起来。
  见皇上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张兰福马上栖身上前来,小心翼翼的讨好着:“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了?要不要说给奴才听听,好让奴才为您分忧啊。”
  楚逸轩听了这话更是来气了,突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张兰福一眼,那张兰福被他这么一瞪吓得脸色一白,那接下来的话便咽了下去,老老实实的退在了一旁道:“奴才多言了,望皇上赎罪。”
  这奴才虽然讨厌,但是人还算忠臣,楚逸轩突然想到了那个内鬼,让他有如吞了苍蝇很是反胃,便正色道:“张公公,朕问你,你如今在朕身边伺候了多少年了?”
  这话一出,那张兰福的老脸更白了,立马跪了下去颤声道:“皇上,您是不是嫌奴才老了,不中用了要赶奴才出宫啊?求皇上念在奴才忠心伺主多年的份上,求皇上留下老奴这条贱躯,让奴才为您效命,奴才愿意为皇上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啊,求皇上开恩啦。”
  楚逸轩心里听了暗暗好笑,这奴才真够有意思,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张公公,你起来说话,朕如今用人之际,忠心的奴才自然是可以留下的,只不过朕随口问问而已,你太多心了。”
  张兰福一脸不解的看着皇上,随后楚逸轩将多余的宫人给屏退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道:“朕怀疑身边有出了奸细,张公公你怎么看?”
  “皇上,这?老奴不明白皇上您的意思。”
  “张公公,你是聪明人,在这宫里服侍了多年,什么事没有见过,何况先帝在位之时您也是在身边伺候着的,朕问你话你便直说了吧。”楚逸轩向他打了打眼色示意他将所知道的告诉他。
  那张兰福看了看四下便轻声走上前来,离楚逸轩不过一步之遥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奴才所知的并不多,只不过最近奴才见那小桂子老是鬼鬼祟祟的往慈宁宫跑。”
  “那狗奴才果然是太后派来监视朕的。”楚逸轩面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
  张兰福脸色微变退到了一旁恭声说道:“这话可是皇上您说的,奴才一点也不知道。”
  呵呵,说到为我效劳,结果还是个怕死的东西,楚逸轩内心嘲讽的笑了笑。
  “那你可给朕听好了,今日之事千万不可泄露半句,要不然朕会让你有口难言,记住了吗?”楚逸轩决定吓吓他,就怕这家伙倒戈相向向太后告密。
  “是,是奴才定当谨记,如若泄露半句奴才就不得好死。”张兰福脸色缓和了下来小声应允。
  “那好,你去将黑煞叫来,说朕有事与他相商。”楚逸轩打发了张兰福退下,这差事他可办不了,一定要黑煞才行。
  没一会,黑煞进了内殿,而且楚逸轩并没有避讳的将随行的宫人安排在了内殿,故意大声说了些后宫不得干政的言论,还说庄太后在前朝的旁根错节实属不干,一定要夺回朝政上的主权,不能长久被其牵制下去云云。
  夜黑人静之时,一个黑影正尾随在后,而那前方而行的小太监面有得色,并没有留意到后面的举动,正待他一转弯便要进入慈宁宫时,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制住,一把拖到了僻静的树林间。
  那人好不容易松开了堵住小桂子嘴巴的手,小桂子被吓得心狂跳不已,正在他准备大声呼叫时,楚逸轩的声音却在黑夜中响起:“桂公公,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啊?”这小桂子为人机警,服侍明轩帝也有一段时日了,当然听得出他的声音,吓得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不过他马上冷静了下来道:“皇上吉祥,小桂子给你请安了。”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呢。”月光下楚逸轩的脸色阴沉不怒自威,此时正强压着怒气。
  “回皇上,奴才不过是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转转,不想扰了皇上的雅兴,奴才真是该死。”那小桂子是越说越冷静,渐渐连自己都相信了。
  “哼,好一个狗奴才,既然敢欺君罔上,你可知道死字怎么写,朕可是将你的老底查得清清楚楚呢,富贵荣华和你这条贱命你选一条吧,如若你执意背叛朕,那么朕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后面的话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小桂子再也不敢面色如常当先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道。
  随后那小桂子不加隐瞒的将报告给太后的事情一一跟楚逸轩说了,“皇上,求您饶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该说的都说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再也不会去太后那儿了,求皇上饶命。。。。。。”小桂子不停的求着饶。
  “不,你一定要去,如果你不去太后也会有所怀疑,况且她知道真相也定然饶不了你,以后你照常禀告就是了,朕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哪些话当说哪些话不当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楚逸轩适当的提点道。
  “谢皇上开恩,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小桂子脸上一喜道。
  “你要记住,这东陵国始终是朕的,天下也是朕的,而朕最不喜欢的是两面三刀的人,你可要记住你今日的承诺。”楚逸轩怕这狗奴才反了他又适时的提醒道。
  那黑煞顺手拾起了地上的枯枝,掏出手中的匕首,便将多余的枝节给一一削断道:“桂公公可要记住皇上的教诲,如若不然他日这树枝便是桂公公的下场。”
  见那好端端的树枝便削成了一根长长的树棍,不就是示意人棍吗?这一来可把那小桂子吓得屁滚尿流的满口应是的告退了下去。


第12章 百竹林遇袭
  午后云禧宫中,皇后庄氏正端坐在檀木椅上,静静的品着茶,良久未曾开口的她对一旁服侍的茹玉淡淡的问了句:“最近后宫热闹得紧啊,皇上经常隔三差五的往每个宫里转悠,那些女人也得了不少赏赐了吧。”
  “是的,娘娘,自从丽妃被太后责罚后,皇上往韩昭仪那儿去的次数也增多了,曾婕妤和其他人都是平分秋色,赏赐恐怕也不少。”茹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顿了顿茹玉眉头深锁的又补充了句:“只不过最近那久不出宫的陈淑妃和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丽妃亲近了不少。”
  皇后听了眉宇间很是不屑的轻笑了起来:“一个弃妃一个疯妇又能有什么作为,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想到那天丽妃在御花园的狼狈样她就越发想笑,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哪个大家闺秀能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
  凉爽的春风阁里,韩湘云那怒气腾腾的脸色依然没有减少,反而越演越盛,那随行的宫人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只母老虎吃不了兜着走。
  “茶呢?怎么这么久还没给本宫端来,想渴死本宫吗?”韩湘云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上,便急不耐烦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娘娘,您一向不爱喝白水,所以奴婢冲泡了些花茶给您消消暑。”那翠儿已经手脚麻利的将那茉莉花茶冲泡好,不急不慢的奉到了她面前。
  没想到韩湘云刚抿了一小口,便噗的一声全部给吐了出来,那在她身前的翠儿措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茶水,“你这个没用的贱蹄子,这么烫想烫死本宫啊,是不是?一个个都来欺辱本宫,越看越叫人生气…………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是茶杯摔落在地的声音,还有那翠儿被打的惨呼声,此时那韩湘云有如疯妇一般将那翠儿踹倒在地,还还毫不留情的继续向她那柔软的腹部踏去,疼得那翠儿是死去活来的,而在一旁的宫人唯有充耳不闻哪里敢管,其实茶水只是温热,翠儿也深知那韩湘云不过是借题发挥,只是她恰好不走运被她给撞上了,眼看翠儿被打得晕了过去,眼看就快不行了。
  外面的小六子却正好进来传报,说是邱美人派她的贴身婢女过来求见,并双手奉上了一个血玉镯子,血玉本身是上好名贵之物,看来那邱美人如此割爱必然有要事相求,韩湘云虽然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不过打了半天脚也有些酸了,便命一旁的小应子将昏死过去的翠儿给拖了下去。
  随后见地上有一摊黄色不明液体,闻之一阵呕人的骚臭味,让韩湘云顿觉一阵恶心,将玉手轻掩鼻尖,眉头微皱不耐烦的朝两旁浑然不觉的宫人喝道:“没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将这污浊之地清理一下。”
  那群宫人听了主子吩咐,不敢耽搁片刻赶忙的将地上重新清理了个透,直到最后熏上迦南香韩湘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殿外恭候许久的桂芳终于见着了韩昭仪,待行了问安礼后便步入了正题。
  “你是说你家主子要见本宫?”韩湘云端坐在椅子上抚了抚额前乱发漫不经心的笑道,那字里行间很是不屑一顾。
  “是的娘娘,我家主子自入宫以来便得蒙您照拂才能得想富贵,不想前段日子因为那丽妃发泼害得太后责罚,这禁足事小,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疯妇如此羞辱,我家主子一直气恨难平,终日寝食难安,所以便想求您为她出出主意。”桂芳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
  哼,又是冯妙歌那贱人,韩湘云表面不动声色,突然计上心来不急不慢的说道:“你家主子能派你前来,想必也很信任你了?”
  “实不相瞒,奴婢原本是我家主子的陪嫁丫鬟,跟在她身边伺候已经有十年了。”
  “那很好,很是忠心啊,本宫最喜欢忠心的奴才了,你去回你家主子的话,就说如今她在禁足期间,本宫与她不便相见。”
  “可否请娘娘明示,奴婢恐怕不好回去向主子交待。”那桂芳面有忧色的小声央求道。
  韩湘云面无表情的回了句:“那沐晴雪也疯癫了许久了吧?疯妇自有疯妇磨,你就这么回复你家主子去吧。”
  那桂芳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韩昭仪的意思,不过她也不敢再多加细问,便千恩万谢了韩昭仪便心急火燎的赶回彩云轩复命去了。
  傍晚紫霞苑中,冯晓钥看着满桌那毫无油水的菜色,顿时浑然没了食欲,这段时日的锦衣玉食让她的嘴也养叼了不少,这等饭食还有些入不了口了,怪不得俗语说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了。
  “最近的膳食怎么差了这么多?”冯晓钥将筷子一搁没好气的问道。
  “回娘娘,您难道忘了不成,太后罚了您三个月的月银,所以这饭菜自然是差了许多,平时那些御膳房的奴才省不了要打点的。”小春子苦着一张俊脸道,自从上次惊魂漏嘴后这小春子说话也稳重了许多。
  “这样啊,瞧本宫这记性真是糊涂,银子嘛,早说嘛,本宫有啊。”说着冯晓钥正准备命碧梧去将那冯夫人贡献的银子拿出来享用时,却被那碧梧给好言劝慰了去:“娘娘,万万不可,这宫中时日还长,以后需要打点的地方还多着呢,何况如今您还在受罚期间,这么快按捺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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