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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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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客气了,臣弟愧不敢当。”明明是一句谦虚的话,可在楚懿的嘴里说出来就是理所当然,不过楚逸轩也不想与他计较,转而眉头深锁一脸忧虑道:“皇弟自是英勇,只不过那玉溪山地势险要,且不说那流寇有上百人之多,单敌暗我明这点上,难免要吃大亏,臣弟可要好好斟酌一番,此行凶险异常啊……”说完还不忘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自己是多么关心这个挂名弟弟。
“皇兄多虑了,臣弟自有把握,还望皇兄成全。”
“很好,准奏吧!”楚逸轩也不便在废话,当然他也知道楚懿是个聪明人,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做戏,做给满朝文武和百姓观看的一场好戏。
吏部尚书韩昌莆一脸刚正不阿的发声道:“皇上,臣还有一事启奏?”说话的正是韩昭仪的父亲,贵为六部尚书之首的最高执行官,从二品官阶,权利不在大司马之下,难怪韩湘云可以在后宫中草菅人命有恃无恐。
得到明轩帝首肯,韩昌蒲接着说道:“据兵部尚书统计,我国每年在军饷上的耗资在一百万两文银之上,与之前五年保持持平,然而众所周知近两年边关太平,与周围列国并未发生征战,是以微臣认为这军饷去处还待查证,是否有人从中作梗中饱私囊?”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是想这么大一笔巨款,搁在谁手上出了事,那可都是要掉脑袋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很显然是韩昌莆这老贼想要给冯炜安个罪名,好拖丽妃下台,让自己的女儿前途坦荡,只是不论怎样这个热手的烫山芋自己也得想办法挡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韩尚书心思缜密,为国操劳尽忠职守,朕很是欣慰,不过这笔款项太大,是以朕需要时间好好彻查一番,如若属实,朕绝不姑息这种奸臣逆子。”楚逸轩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答道。
下了朝,楚逸轩有如散了架,本以为风平浪静却随时暗藏汹涌。
没想到许久未见的庄太后也在此时传召,楚逸轩顾不得许多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慈宁宫。
请了安后,庄太后步入了正题,“皇上,你许久未见皇后了,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楚逸轩正喝着茶,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茶水没收住给喷了出来,只不过未免失仪又勉强吞了进去,只不过喝的太急却不小心呛住了,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剧烈咳嗽了起来。
“皇上,您慢点小心身子啊………”张兰福站在身侧一个劲的给他理背顺气,眼里满是心疼。
“皇上,哀家适才所说的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让皇上情绪如此激动?”太后一脸不满的看着楚逸轩,以为他是故意让她难堪。
楚逸轩一听心里虽有千万不满,却还是一脸陪笑的说道:“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刚下朝便急着赶来母后这里了,由于路上太急口渴得厉害,所以在母后面前失仪,望母后息怒。”
“不长眼的奴才,也不看看时辰,哀家说了将皇上请过来,也没说急在一时半会,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让皇上受累,该当何罪?”庄太后没有应楚逸轩的声,转而向宫里的传话太监发火,其实楚逸轩心里明白庄太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从让他亲政以后,他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也是在警醒他,不要忘了她这个太后的恩德。
那小太监被这么一喝,吓得是小脸惨白,只得跪地磕头,不停的求太后手下留情,以后一定会多留心办事,不再糊里糊涂。
楚逸轩看不过去,只得跟那太监打了个圆场,庄太后才没有追究下去。
“皇上,哀家并非逼你,只是皇后入主中宫以来,一直恪守本分,贤良淑德,将六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皇上才可以专心执政,虽然这后宫嫔妃众多,但与你结发夫妻的却只有皇后一人,按我们东陵国祖训,他日能继承大统的只能是皇后所出,而如今你和她二人膝下并无子嗣,这恐怕日后对社稷而言也是极为不利的,这帝后和睦方是万民之福啊,希望皇上能以江山社稷为重,为大局考虑考虑。”庄太后说到最后不免加重了语气,并用那护甲在檀木桌上重重的扣了几声。
这庄太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明明她膝下无子,却能将容妃所生的幼子占为己有,不仅皇后之位屹立不倒,还顺理成章做了太后,现在拉了自己的侄女进来,怎么都是她自家人,如果庄芷蕙诞下麟儿,就算没有明轩帝,她还是可以照样亲政独揽大权,突然他想到更可怕的事情,那是否可以说到那时便是明轩帝的死期呢?
出了慈宁宫,楚逸轩莫名心烦意乱,突然他不太想独自回天寿宫,也不愿去冯晓钥那里,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不知不觉他左弯右转来到了听雨阁,然而这次张兰福学乖了,一路上鸦雀无声并没有打扰他的意思。
渺渺琴音从凉亭那边飘升而来,那琴音时而忧愁时而深情,不一会琴音一转又变为柔情欢快,陡然变快激昂如万马奔腾,却似乎隐藏着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意。
楚逸轩突然有些好奇,这绝妙的琴音不似出自女子之手,这个弹琴的会是哪一位高人呢?
第18章 子清公子
带着好奇之心,楚逸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凉亭方向踱步而去,一袭白衣素裹的男性身影映入他的眼前,只见那人身姿单薄,如墨般的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稍加束缚,单看背影便可判断此人要么容貌不俗,要么才情颇高,只不过不知道会是哪一样?
正在他凝神倾听神游太虚的档口,那冷不丁的声音却开口说话了:“谦谦子清,悠悠我心,原来皇上还记得那日的约定。”这声音清冷中透着一股魅惑,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楚逸轩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子清见过皇上。”那公子突然长身而立,将头转了过来。
此时天色尚早,太阳还未落山,夕阳下是一张明媚动人的脸,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个男人他不是没见过,第一次夜宿天寿宫那晚,他和他是那么的亲近,那夜借着月色瞧来已经是风姿决然了,没想到今日这么一见,更是惊为天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那是一张干净透亮的脸,肤色光洁如温润的美玉,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眼若星辰,粉嫩的薄唇有如娇艳的花瓣,让人不禁看了垂涎欲滴,这男人全身上下可以说找不到一丁点瑕疵,可是这一绝色美男偏偏让他再次瞧见了,有如吞了苍蝇那般难受,他一个直男是无福消受了。
“原来你在这儿,朕还有要事在身,不打扰你在此怡情养性了,告辞。” 说完楚逸轩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可能这子清那天的举动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现在他只想逃之夭夭,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好像见了子清像见了鬼一样。
“皇上您小心啊…………”伴随着楚逸轩“哎呦…………”一声惊呼,原来他转身太急慌不择路,竟一头撞到了那凉亭的石柱上面,顷刻间便肿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看起来分外狼狈和滑稽,可是现在却不是发笑的时候。
“皇上,您的头………”张兰福一脸惊恐的盯着楚逸轩,吓得结结巴巴半天不敢说话了,楚逸轩只觉得两眼冒金星,用手一模额头,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被这么一撞,他似乎清醒了许多,对子清心里也渐渐有了盘算。
想到这里楚逸轩顿觉心胸开阔,一拍大腿仰天长笑了起来,这一笑声音太大,似乎那郁结在心里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乐乐了去。
这不笑还好一笑却把张兰福那老鬼吓得不轻,还以为皇上又撞坏了脑袋,被撞傻了,比之前得的失魂症更严重,想到这里张兰福顾不得许多,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嚎大哭了起来。
“皇上,都怪老奴………无能,没………有保护好皇上,老…………奴罪该万死。”说到这里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甚至还啪啪的抽起自己的耳光来了。
而那子清却神色如常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连步子都没挪动一下,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
“你这奴才,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楚逸轩见张兰福那熊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其实他自知这老奴胆小如鼠,万万是担不起任何责任的。
被楚逸轩这一喝,那张兰福居然像孩子般的止了哭声:“皇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说着情绪激动之下居然不顾身份的抱住了楚逸轩,喃喃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皇上能开口骂他真是在正常不过了。
“大胆狗奴才,还不放开朕?”被一个子清抱过,他已经够受罪了,现在居然还是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太监,这让他一个大男人颜面何存啊?
被楚逸轩这么暴跳如雷的喝止,张兰福吓得手一抖,立马松开了他和明轩帝纠缠不清的身体,便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如一个害羞的大姑娘。
天子威仪果然神圣不可侵犯,原来他又错了………
这场闹剧结束,楚逸轩决定坦然面对这一切,包括面前的子清。
“子清,朕这么长时日不来找你,想必你也猜得到缘由,这段时间朕也想通了许多事情,你我都是男人,自然是不能长相厮守的,而以你的才貌留在朕身边无名无分,简直是太委屈你了,你还有大好的光阴和前途,所以朕准你出宫,放你自由。”楚逸轩说得极为真诚,既不轻视他男宠的身份,也给了他无限的尊重,想必这子清断然是不会拒绝的。
没想到这子清听了却满不在乎,薄唇轻轻划起了一个幽美的弧度,那笑容有轻蔑有不屑。
“皇上,您难道忘了子清不单是您的入幕之宾,更是南苑国的第一琴师,当日是您用三年免战之约,与我国主签订盟约来交换子清,难不成您想背弃信义?”
“什么…………”楚逸轩只觉得一口老血要喷了出来,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皇帝。
楚逸轩半信半疑的望了望张兰福,没想到那老鬼一脸生无可恋的对他眨了眨眼睛,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之前这老鬼怎么没有和他名言呢?真是气煞他也……荒唐………荒唐………真荒唐……
第19章 推心置腹
这几日一连串的打击险些让楚逸轩焦头烂额,不过好在他为人开朗,看事通透,想想以前出门跑业务一次次的被人拒之千里,一次次的被骂得狗血淋头,就差没有通爹骂娘了,可他一次次不忘初心,总能找到突破口迎刃而解。
人都是有弱点的,然而权利却不是人人都能操纵的,他没有曹操这般“宁愿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的豪情万丈,不过为了保全自己和晓钥他不得不这么做。
圣旨下,镇国大将军冯炜被不日召回丰城。
这里说到的镇国大将军冯炜便是那原宿主丽妃的亲爹,景仁帝在位七年,曾经出现一个黑水国,据说那里的人皮肤黝黑身形高大,骁勇善战,却落后于蛮夷番邦,战场上被他们席卷之下无一不血流成后,而且不幸被俘虏去的人质被残忍生剐人皮,那鲜血淋漓的尸身被横穿在木桩之上,有的还未完全断气的在木桩上无力的挣扎扭动直到活活疼死,更甚者那些剥下来的人皮被那群野人晒干做成软甲穿在身上,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算彻底征服敌人,连他们的灵魂也要听命于他永无翻身之日。
而这场持久战断断续续打了三年之久,那几年不仅害得国库空虚,就连全国的百姓也跟着惶恐不安,生怕那群蛮人攻打进来,有钱有势的无不携家带口准备逃离到安全的地方去,没钱无靠的也如惊弓之鸟闹得田地也不想种了,就连尽半的文官也都想告老还乡,躲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这一闹可把那孝景仁帝愁坏了,可他是皇上不能撤退啊,就在这个时候,冯炜却自告奋勇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景仁帝听了这话自然是很感动,便将当时还是翊麾校尉的他破格提升到宁远将军一职,这一跃之下从七品跳到了五品,冯炜自当发疯图强不成功便成仁之势往前线而去。
朝中百官无不摇头叹息,这年轻人真是头大无脑,只怕这回是有去无回了,看来东陵国已凋零成这般,竟无人可用之下认命一个从未指挥打仗的愣头青去,只怕陛下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气数已尽了罢。
那些平时高谈阔论激昂雄辩的文官无一不是灰头土脸,一副生无可恋……
一月……过去风平浪静,没有传来边城告急的消息,二月…………那些失去的城池也一并重归主权,景仁帝终于和颜悦色心下大喜,仿佛重燃曙光。
三月……五月……冯炜的捷报有如喜鹊报春,终于在半年有余,冯炜班师回朝黑水国人尽数歼灭,本来黑水国地少人贫,不过五万余人,却杀得东陵国一片狼藉,死伤十五万士兵,百姓不计其数,财物损失尽五百万两白银,农作物土地被他们践踏之处一片荒凉收场。
想想这一切无一不让人大快人心,冯炜被景仁帝以最高大礼相迎,丰城上下百姓官员无一不拍手称快,那十里绵铺两旁围得是水泄不通,百姓都来欢喝,有送花的送果的,甚至有好多未出阁的大姑娘都来一睹这位青年将军的一时风采。
是以冯炜鲤鱼跳龙门一跃之下封为镇国大将军,官阶二品,年仅二十五便得如此殊荣实为后生可畏,直到后来国泰民安,近几年由于年事已高,久经沙场立功无数,被提拔为大司马一职,官阶一品,掌管全国兵马大元帅,每年的军饷自然是交由他手,权利之大难怪楚瑜会娶冯妙歌,只是为了牵制冯炜的权利罢了。
御书房内,冯炜虽然年近六十,却一身戎装,身材挺拔魁梧,看面相和身板不过五十出头,国字脸皮肤黝黑,留着八字胡,那双眼睛黝黑透亮,浓密的利刀眉,让人瞧了气场极强望而生畏。
不过楚逸轩却佯装镇定,将他晾在一边自顾自的喝起了茶,吃起了点心,浑然没有将他这个挂名岳父放在眼里,因为从刚才冯炜进来只是行了君臣之礼后,也没有对明轩帝客气,原来这老家伙杖着先帝殊荣,战功无数竟自命功高倚老卖老起来,况且兵权在握更是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楚逸轩一阵冷笑,那声音不大,却让坐在椅子上冯炜一惊,“陛下,不知这么急召见老臣回来,所谓何事?还请陛下明示?”冯炜意识到今日的明轩帝有些不妥,心里到有些隐隐不安了起来。
“冯卿家,你好大的胆子…………”楚逸轩剑眉一挑放下手中杯盏大喝道。
这一声势过大,惊得冯炜险些手一抖,将那奉好的茶差点摔落在地。
“微臣该死,不知所犯何罪,还望陛下明鉴?”冯炜此时脸色搵怒,依然不卑不亢的端坐在椅子上,只是抱拳以示礼节。
“好一个全然不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啪”的一声脆响,一卷纸状砸落冯炜脚边,冯炜心中狐疑,便赶忙俯下身去捡起来一看。
赫然映入眼帘的一纸罪状惊得他险些站立不稳昏倒在地,方才还一脸镇静,神色自若的老脸,突的一阵红一阵白,神情紧张之下那卷纸状不由得加紧了力度,似有些隐隐发皱了。
“噗通”一声,刚才还一脸不可一世的冯炜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声音略显颤抖:“老臣糊涂,还望皇上看在丽妃娘娘的份上,饶了老臣一命,老臣再也不敢了,求陛下赎罪……”说着还不住的磕着响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冯卿家啊冯卿家,枉先帝在位时如此器重你,朕也一直敬你德高望重,没想到你如此让朕失望,朕很是心痛………可是此贪污腐败之罪已经触犯朝纲底线,你要朕如何原谅你?”楚逸轩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
“微臣………微臣……”一时之间冯炜惊得一声冷汗,背后已然湿透,吓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贪污腐败之罪在东陵国虽然不是大罪,但奈何他为老不节近年野心越来越大,将贪念落在了军饷上面,这笔数目足以让他人头落地,搞不好还祸连家族。
“冯卿家,如若想活命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对朕到底有多么衷心了?”楚逸轩转而语气一缓,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此时的冯炜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只得拼命点头,道:“微臣愚昧还请陛下明示?”
楚逸轩见冯炜此时眼神涣散有如扯线木偶,心里暗暗好笑了起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此时不将主权拿下更待何时?
顿了顿转而沉吟道:“朕限你明日早朝前便将脏款尽数上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若办不到的话,就提头来见朕。”
“微臣……微臣……这就去办,谢陛下隆恩。”冯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幸好平日自己没有铺张浪费的毛病,才躲过今日一劫,正待起身去办之际。
楚逸轩突然眉头一皱,一脸冷然的说道:“冯卿家,且慢,朕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人,虽然你贵为两朝元老,战功无数,可朕曾对先帝发誓,要做一个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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