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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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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琅站在池塘边上默默的看着这里的景色,然后声音愈发冷了起来,“她在哪?”
  “谁在哪?”
  玉琅有些不悦,他知道此刻敌在暗,他在明,对自己很不利,只能回答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
  忽然前面的池塘之上出现了一个图像,那是一个跟自己所处的地方完全不同的景色,一棵苍天大树,金黄色的树叶漫天飞舞,如黄色的蝴蝶。
  树下的草地之上睡着一个美人,此时的她已经除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姿容倾城,额头之上的桃花图样妖艳异常。
  “她在哪?”玉琅再一次问道。
  “你在夏,她在秋。”那声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场景在面前陡然消失,玉琅神色有些郁郁,那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神情。
  那声音忽而又道:“你来这里来做什么?”
  “拿泣珠。”玉琅没想到自己竟然回答了他,冷冷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想让你回答几个问题而已。”那声音说完后,又问道:“你要救谁?”
  “莲儿。”
  “那我如果告诉你,你再往前走便是死,你若留在这里就是生,你会怎么做?”
  “往前走。”
  “好好,够倔强。你且看这个。”池塘上方又出现了一个画面。
  透过层层宫墙,在一个破败的殿旁,一群少女围着一个不大的男孩。
  那男孩一张精致的脸上,冷若寒霜,一双凤眸,亦如一处悬崖,深不见底。
  他一脸冷淡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这群女子。
  其中一名身着淡绿色宫装的女子轻哼了一声,鄙夷的看着他,道:“你们说说,就他也凭做我们的弟弟?”
  一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在一旁附和,凉薄之意尽从口出,她道:“就他,父皇本来就已经赐死之人,竟还被那女人留了下来。”
  “一位宫女想要凭借着这已死之人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笑话。”
  “你们说够了没有!”一旁的男孩开口道。声音清冷,使周围的那群人愣了一下。
  那绿衣女子倒是笑了笑,回头望了望其他人,指着那男孩,道:“你们看,原来他还会说话。他……”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
  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众人齐齐看向身后。
  一女子一身火红的劲装打扮,腰间着有一柄佩剑,眼眸如星灿,云鬓高悬,姿态高贵,却又不张扬。
  伶俐的眼光扫向她们身后的男孩时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位就是宫里人说的那位已死之人。

  ☆、038 想羞辱我没空

  那绿衣女子笑着迎了上来,“哟,三妹是刚回宫吧?去了父皇那里没有,父皇可叨念你好几次了。”
  那女子冲她笑笑,淡淡的道:“没有,刚回宫来这里看看,就看见大姐在嘲讽一个小孩子,到是失了长公主的仪态。”
  说完,没有再去看那绿衣女子铁青的脸色,转头冲其他人说:“各位姐妹没什么事,都回自己宫里去吧!”
  此话一出,那群女子都悻悻的离开了,连同那位长公主一起。
  那男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那红衣女子连忙追了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听见他淡淡的开口:“想羞辱我,没空!”
  “我没有说要羞辱你!”那女子灿然一笑。
  这孩子肯定把自己跟别的人画上了等号。见他未语,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凤池,凤姬黍。”那男孩说完转身就走。
  “我以后叫你小池可好?”
  这一年他五岁,她十岁。
  场景陡然变换,依旧是那幽深的宫墙,破败的宫殿。只是那宫殿内,气氛陡然降至零度以下,就好像是置身在极北之地的雪域中一样。
  高座之上坐着一位男子,那男子神情严肃,一身墨黑色的龙袍彰显着他尊贵的地位。
  高坐之下,几个侍卫按着一名女子,而女子身旁跪着两个人,少年一身紫衣,面容俊美无俦,那双凤眸却冷冷的看着高座之上的男子。
  而那少年身旁还跪着名女子,那女子一身火红衣裙,神色复杂的凝视着一旁的男少年,道:“父皇,你不能这样,他母亲没有错,你不能这么残忍。”
  高位上的人眯起了一双锐利的眼睛,淡淡的道:“莲儿这里没你的事,这些年你管的够多了。”
  “不,小池他是我弟弟,我有权利保护他。”女子高昂着头,看着高座上的人,神色坚定。
  一旁的少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冷冷的冲那高坐之人道:“我不需要!”
  “好好,这是你说的。来人,把三公主带走。”高座上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侍卫上前。那侍卫飞快的先点了女子的穴道,将其拉开向外走去。
  “我不走,父皇,让他们放开我。”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高座上的男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旁边的女人,冷冷的道:“杀了她。”
  凤池未动,身边的侍卫却在他的面前扔了一把冰冷的剑。
  少年皱起眉,放在地上的手渐渐握紧,一旁的女子在此时幽幽转醒过来,看着凤池,柔声道:“黍儿。”
  凤池转身去看她,他眼中盈满了血丝,声音也柔和了不少,“娘,是黍儿不好,黍儿没有护娘周全。”
  “娘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娘后悔了,这个皇宫太冰冷,人心太险恶,娘多么希望你只是个普通人,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
  “娘你别说了……”
  凤池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忽而高台之上的男人冷声道:
  “杀了她,朕会封你为王,你娘也会跟着你提升地位,而你,朕给你报仇的机会,朕等着你!”
  “杀死她!”高座上的男子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一般侵蚀着凤池的意念。
  “握起你手中的剑,想想以后,朕会把你过继给其他女子,到时候你自己可以选择。现在你要想清楚,是要做宫女的儿子,一辈子受人嘲笑,还是做皇后的儿子,一辈子受人尊崇。”
  凤池紧握的双拳慢慢摊开,掌心之中已经有血溢出。
  他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把剑,那把剑上有栩栩如生的龙形图样。这是他父皇的佩剑,他现在要用这把剑杀了他的女人。
  一只手慢慢抚上剑柄,高座之上的男子看见后嘴角浮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凤池执起剑柄,缓慢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女人,将剑尖对准了自己母亲的心脏。
  他看见母亲在笑,一直在笑,他却握着这柄剑迟迟未动。
  他下不去手,这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母亲拼命保住了自己,将自己产下来,十年前的她和自己处处受排挤,可是母亲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一直保护着他。
  十年后,亲生儿子拿着剑对准了这个女子。她是一个宫女,一个地位低下的人,她不配做皇子的母亲,这是一个耻辱。
  他的手开始颤抖,突然剑没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剑是穿堂而过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最后竟然会……
  她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角噙有一丝笑意,一旁的侍卫不在拉扯她。
  她伸出手抚上了面前这个即将要长大的少年的脸颊,从狭长的眉眼,一直摩挲到他凉薄的唇,她艰难的用沙哑的声音道:
  “黍儿,别……让你父皇为难。”
  话说完后,那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无力的滑落,他就这样一直站着,他不敢动,他怕动一下,母亲会走的不安祥。
  母亲的身体如一只羽毛一般滑落,他快速抱起母亲,眼中似有东西滑落,滴在母亲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落泪,他母亲曾经告诉他,做人要有尊严,要坚强,尤其是一个男子更应该有这些。
  这些年他不管受多大委屈,从来不会哭,哭有什么用,是啊,哭有什么用,母亲已经……
  他望向高座上的人,看见他脸上浮起了满意的笑。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尸体抬走,他不能反抗,现在反抗就等于母亲白死了,他懂。
  怀中空荡荡的,自己的魂魄也好像跟随着母亲走了,只剩下一个只是空壳的身体,他是高座上男子的傀儡,他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手中有血,是从母亲身体里流出的血,那血刺伤了他的眼睛。
  高座上的人站起身,满意的走到他面前,冲外面喊道:“皇子凤池,封端王,过继给……”他顿了顿又道:“过继给皇后。”
  这一年他十岁,她十五岁。
  场景再次变了,这次再也没有破败的宫墙,再也没有众人的嘲笑,手刃自己母亲的少年已经长大。
  气势宏伟的王府,亭台水榭,他依旧一身黑衣站在庭院中,他身姿修长,容貌更是比先前多了几分邪魅与张扬,周身更加冰冷,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身侧一身红衣的女子静静的看着他,眼眸复杂。
  她轻唤:“小池,从你的世界走出来可好,这么多年别再自责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039 若是冷的话抱紧我

  凤莲叹了口气,现在的凤池当真没了灵魂,只剩下躯体,他的眼神令她再也看不懂,他比十年前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还要冷漠。
  她就这样想着,从外面走来一个侍卫,道:“王爷,大公主听说您最近身体不适,特地送来了药。”
  凤池依旧淡淡的看着侍卫手中端的东西,道:“她倒是有心了,放这吧!”
  那侍卫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他呆呆的看着那碗药,转头似是询问似的问凤莲:“莲儿,你猜现在是不是有人在看着我们。”
  说完,他端起那碗药,细细的在手中把玩,慢慢打量着这精致的玉碗。
  他母亲说的没错,皇宫就是一个无情无爱的地方,处处隐藏着杀机。
  正想的出神,手中突然一轻,那碗被身旁的女子夺去,一口饮进,半点不给他机会去阻拦。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的眉头开始蹙起,像是在忍着巨大的疼痛一般,凤池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冲门外大喊出声:“太医!快叫太医!”
  凤莲的脸惨白,她也是在笑,就如他母亲一样,她冲他摇了摇头,道:“不用叫了,我…不行了。”
  “不!”
  凤莲握紧了他的手,笑道:“小池,我终于又看见活着的你了。真好。”
  “为什么这么做!”
  “必须…有一个人的死,才能打消其他人的念头,这个…这个人不能是你。你…你还要报仇,你…比我…重要!”她话语坚定,瞳孔开始渐渐地扩散。
  又是一个人在他怀中默默死去,他果真是个不祥之人,谁跟自己走得近谁都会死!
  他不想让她们替他死,他才是那个要死的人,十五年前是,现在也是。
  这一年他十五岁,她二十岁。
  场景陡然破碎,那悠远的声音有传来,带着时间的沧桑,带着那痛苦的回忆。
  “你若留在这里,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你的母亲不会死,姐姐不会死,你的父皇宠爱你,众人仰慕你,而后老皇帝驾崩,你,顺理成章做了那名副其实的帝君。”
  玉琅皱眉,似是非常痛苦的跟某种东西做斗争一般,神情不定。
  只一瞬间脸色便好转过来,又变回了以往的神情,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道:“不,我不会放弃,既定的事实永远也无法改变,我留在这里所听,所见都不过是一场虚幻罢了。”
  眼前白光骤然一盛,眼睛亦如当初一般刺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变了,那是属于秋天的金黄。
  远处的参天大树下,站着一个美人,美人似是听到动静,转身回眸,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风姿毕露,眉宇间的桃花更增加了几分妖艳。
  他勾了勾唇角,骑着马向前走了几步,道:“瑾儿,过来。”
  他不知为何,看见眼前的女子会让他或许真的感觉到分外的心安,是那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温暖。
  或许她能使自己那冰冷了二十年的心似乎渐渐地苏醒。
  他想他待她或许真的不同,但是作为棋盘中的一粒棋子,要么为他所用,要么便让她死于襁褓之中,与其看着她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倒不如提早毁了她。
  他断不会让这样一个女人来牵绊住自己,成为自己的软肋。
  我很听话的挪到他跟前,仰头望向他,看见他黑色的眸子中蕴含着杀意。
  她朝后退了一步,分外的不解的看着他。
  而他本是伸向她脖颈的手,却在一瞬间转了一个方向,他一把将我捞起放在自己前面。
  他想,在她死之前,她得帮他把事情办好了才成,他还需要她。
  他冲她喃喃道:“等多久了?”
  想起刚刚他眸底的寒光,转头冲他僵笑了笑,似是刚才那一束寒光从未有过那般,“没有等多久,一醒来就看见你从那边过来。对了,你刚才去哪了?”
  “没去哪。”声音带着丝丝微凉的寒意。
  二人聊着天,就感觉自己像是聊了很久,直到感觉周身寒冷,四周金黄色的落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白雪茫茫的一片苍茫。,两人才回过神来。
  雪白的雾凇栽在道路的两旁,中间是一条小路,没有一个人,寂静的可怕,寒风直往脖子里钻。
  我冷的一阵瑟缩,伸手拢紧了身上的衣服。
  又走了一段时间,这寒冷转变成了刺骨的冰风,夹杂着朵朵雪花和冰凌打在脸上。
  玉琅在身后蹙眉,看见坐在前方的女子浑身打颤,他只觉心头一紧,土壤将马停了下来。
  自己翻身下马,我转头看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下来了?”
  玉琅将我的身子向后挪了挪,再次跨上马背,这一次他在前我在后,马在小路上缓慢的走着。
  他的背影高大,墨色的发在风中翻飞,只用一根玉带扎束的发丝间还夹杂着朵朵雪花,雪花和风好像被他遮挡了好多。
  “你要是冷的话抱紧我。”
  他淡淡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心底竟涌出了一丝温暖,手不自然的环上了他的腰身,将头贴在他的背上。我感觉到他身体突然的一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雪竟然越下越大,天气也越来越恶劣,胯下的马也快步走了起来,我感觉到我冻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玉琅在前面道:“前面好像有个屋子。”
  我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的恩了一声。
  玉琅拉我下马,二人站在那所谓的屋子前,这屋子的屋顶是用稻草铺成,在这么大的风雪之中屋顶上的稻草已经被吹走了好多,露出了一角的房梁。
  玉琅将马上的琴跟食物取下,拉过我的手,准备进屋,这时,那马似是哀鸣了一声,飞快的跑开去了,在这茫茫大雪之中不一会便没了身影。
  “玉琅…马跑了怎么办?”我颤抖着双唇看着站在身侧的男子。
  他只是微微皱眉,望了望那马离去的方向,笑道:“不用担心,它自己会回来的。我们进去吧!这地方至少还能避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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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最后一天啦,感谢亲们这一个月来的支持,不管书的数据如何,卿卿都会继续加油的。文不会断更,宝宝们放心入坑。

  ☆、040 我要杀了你

  拉开那沉重的门,屋内很小,很简陋,只有一个床榻,床榻之上什么也没有。
  我径直走到里屋,拢紧了衣服,却发现玉琅没有跟着进来。
  我正要转头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一束寒光扑面而来,而一柄剑尖此刻抵在我转身过去后的胸口处。
  我眸色瞬间变得清冷,淡漠的的看着他,质问出声,“玉琅,你这是干什么?”
  “杀了你。”
  “为什么?”他的声音冰寒不带有一丝温度,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我不禁皱眉的问他。
  见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一笑便笑的森然,像从地狱之中爬起来的恶鬼,带着嗜血的意味。剑尖有向前了一分,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你吗?
  你跟着我,不碍乎就是想得到泣珠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我没有。”那剑尖又刺入了几分,剑尖有血珠划过剑柄,我不禁痛的皱眉,不觉得发现不止是胸口在痛,心也在痛。
  我不敢相信,刚才还为我遮挡风雪的玉琅竟然会这般对我。
  想着想着脸色逐渐冰冷,那剑尖一直往前推进,似是那剧痛惊醒了我,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缓缓的开口:“玉琅不会这样对我,更不会这般笑的阴森可怕,你究竟是谁!”
  另一边玉琅拉着我进了房屋,我冻的一阵瑟缩,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搓着,时而放在嘴中吹气。
  风从门缝中,房梁处钻进来,屋内依旧冷的逼人,气温还在下降,恐是刚才玉琅在前面挡风雪的缘故,那乌黑的发丝被雪染成了白色,发尾处结了冰。
  他嘴唇微微发紫,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二人身上穿的皆是单薄,因着外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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