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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追妻:绝色世子要爬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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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噬心蛊。
以后每月十五月圆之时,若不按时服下解药,心口便会如同毒虫啃咬,噬心之痛。
“迦逻啊!你们成亲后这噬心蛊便会自发进入他的体内……等他一死,父王就会去苗疆女王那里讨来解药为你彻底解蛊,到时你愿意和你的阿九在一起,或者说继续回来当南越公主都行。”
见她面色煞白,担心吓坏这丫头,南越王眼底一道怜悯掠过,握着她的小手好言哄道。
他当然知道对方和那个阿九之间万不可能,故而暗中叮嘱郑友德,要保证公主的性命安全,定时送去解药,事成之后务必第一时间将其送回南越。
虽然为对方的美貌而惊艳,便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还让他有一种本能的亲切感,他希望她好好活着。
当然,作为一介国主,对方好好活着要建立在完成此次使命的前提下。
难得这次有如此绝佳对付西秦的机会。
就冲着这个,那个西秦苏太后为了灭口,擅自派人制造山体滑坡的假像,将那个小村庄数十号全部淹没他都没有介意。
成大事者有得必有所失,就当那些百姓是为国捐躯吧!再说对方给的金银财宝也足以抵消这事带来的损失。
而这位眉宇间神似苗疆女王表姐的丫头,到时只需和表姐求了噬心蛊解药,许她一世富贵便可……
望着少女清澈如老泉的眸子,他自我安慰道。
“阿九?!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迦逻好不容易回过神,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笑道。
为何要发怒?自从知晓被心上人出卖给别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打算再活下去。暗夜伤怀时,心口早已疼了数百回,下不下这蛊,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她必须要嫁。因为他们说了,只要她嫁过去,阿九和他的家人,还有阿婆就会没事。
既然如此,那就嫁过去再死吧!
其实,这噬心蛊并非无解。在那年从虎口中救了那个叔叔,婆婆一眼看出对方服了噬心蛊解药时,她就知道婆婆能解此蛊。
夜已深,深宫后院,一个少女手心所握着那粒叫阿九的心形石头,望着深远的夜空喃喃自语:
婆婆啊!您在哪里?您的小娜依早已死去,留在这世上的只有叫迦逻的一副皮囊。可是,即便是这副皮囊,也时日无多了……
在西秦太史令占卦出的黄道吉日,西秦派出来的迎亲队伍如期到了南越。
看到堆积如山的聘礼,以及气势恢弘的铁甲队伍,迦逻摸了摸怀里那把锋利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看不出自己这副上好囊还如此值钱!如果知道娶了一个毒物回去,不知道那位皇帝作何感想呢?
不过,终归要让那些人失望了!自己冰清玉清的身子,怎么可能再让第二个男人来玷污?
震天的鼓乐声中,迦逻公主披着鲜红的嫁衣,被一路护送入往西秦而去。
或许路上太颠簸,颠得她头昏目眩,生不如死,但她极力忍着。觉得反正是将死之人,不必去麻烦那些大夫。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这过了一段时间的王公贵女的生活,这身子骨儿便明显娇弱起来,不由暗暗叹息,无比怀念之前自由自在的山林生活。
难怪有人说人生出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看来自己天生就是一条贱命吧?可笑的是,这条贱命却将要坐上皇后的宝座……
“噗——”她突然失笑,唇角一弯——
坐上又如何?到底是个没福报的。或许自己会成为天底下最短命的皇后吧?
正文 第66章 爱屋及乌
此时此刻,崇山峻岭间,药婆婆正日夜兼程往南越赶。
因为那帮黑衣人以为她被北辰保护而主动撤退,她才得以顺利脱身。
估计这些人料定她不敢再回苗疆之地,但常言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偏偏返其道而行之。
路上得知西秦年轻帝君与南越联姻的消息,她心里暗暗琢磨到底是哪个公主有如此殊荣。
“阿娜依眼看也到说亲的时节,这次回去得想法子为她好好说一门亲事……”
念头转到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家伙身上,她加快了步伐。
嘴上虽然因为对方是那个恶毒女人的孙女,其实离开以后,她却无时无刻不惦念着这个孩子。
“或许这就是血脉至亲吧!不管怎么说,她也得叫我一声亲姨奶奶。”想起自己和这孩子的复杂关系,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莫名地,眼前浮现出北辰所见的那几个人,她百感交集——
因为苗疆地处偏远,外界人唯恐避之不及,虽然自己从言语中知道仓郎来历不凡,却从未想过对方竟然是那位以弃太子之位与皇室宫斗说“不”的北辰太子。
想着,她眼底泛起泪花:仓郎仓郎,今天如果不是你的家人相护,阿凤就与你黄泉相见了!原本早就应该去见你和孩子的,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抹一把泪水,思绪转到那对母子身上。
既然那个孩子是太子,那个扶住自己的贵妇人想来便是客栈产子的慕容家女儿。但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母子二人和阿娜依的生父长相如此相似?
而阿娜依的容貌更是随了这位皇后。
细细回忆当时那个掌柜的神情,她总感觉客栈店小二口中所说那晚同一时间出生的那个丫头与北辰这位太子有不为人知的纠葛。
如若自己的猜想得到证实,那个丫头或许才是真正的公主。
可是,明明这母子二人长得如此相像,怎么可能不是亲生?到底哪里搞错了?
还有,为何这丫头出生的时辰与阿娜依惊人的一致……
越想,药婆婆脑海里犹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暗暗后悔当时没有和小二打听那个小丫头的名字。
“快看,皇后娘娘的车驾到了!”
“哇,咱们皇上竟然派出了羽林军充当娶亲队伍……”
药婆婆循声望去:远远的,西秦百姓扶老携幼挤在两国交界处,以最简朴又最直接的方式迎接他们的皇后。
“嘶——”目光落在那辆被全副盔甲,披着红绫的羽林军簇拥的豪华马车被十六匹马拉着,她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这小皇帝对这门亲事是相当的满意,竟然以天子之礼迎娶一个小小南越公主。
随即眸色又多了几分疑惑——
这些年也一直注意这位表弟,没听说他还有待字闺中的女儿啊?这个迦逻公主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眼瞧着车驾越来越近,她不由自主随着人流朝前挤去,透过车驾四周垂上的重重纱幔,打量里面那个模糊的影子。
少女盛装打扮,微低着头,大约还沉浸在离别故土的伤感之中,并没有朝外面瞧上一眼。
听到人群中有人议论这位公主来自民间,是当年生性风流多情的南越王私访时留下的证据,她不禁了然一笑:
这就是了!后来自己有给那位王后表弟媳留下了九花玉露回春丸,想必如今夫妻之间一定是琴瑟和鸣,美满异常吧?
九花玉露回春丸她一般不轻易送出。
除了这位南越王后,也就是仓郎胞弟宠爱的女子获赠了一枚。
这固然有瞧在自家男人的面儿上,更多的却是因为那对母子的眉眼间像极了阿娜依。
“哎,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她暗暗好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连忙转身就走。
正文 第67章 那一瞬间
“婆婆——”
正在因为车子颠簸恶心欲吐的迦逻察觉有一道异常熟悉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心头莫名一荡,呢喃出声。
没错,这种感觉如同之前她进山采药时,对方远远注视她时如同一辙。
她连忙抬头四看,透过纱幔映入眼底的是黑压压的人群,哪里看得出谁是婆婆?
再闭上眼细细感受,刚刚被人盯着看的那种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不禁苦苦一笑——
唉,我八成是思念婆婆入魔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大婚开始!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身上披着金凤霞帔,压得迦逻差点喘不过气。
昏昏沉沉中,她跟个木偶一样被人牵来牵去。至于那位皇帝新郎,她只隐隐约约感觉对方很年轻,个儿高高的,声音说不出的温醇。
语调和阿九极其相像。以致于当对方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那一瞬间,她还以为真是阿九出现了呢!
想来西秦京都人说话口音都差不多吧!她苦笑摇头。迦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应付完那繁琐冗长的大婚仪式的,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已置身于未央宫内的洞房内。
听那些宫女私下议论,说这本是西秦皇上住的正殿,大约是太喜欢这位南越公主了,特许皇后以后和他同居于此,不再另设皇后住处。
对这些她原本不感兴趣,但外面宫女后面的对话吸引了她,她支起身子细细听着——
“哎,圣上对娘娘可真好!刚刚怕娘娘累坏,还亲自把她抱回来……”
“是啊!说娘娘一路辛苦,让我们不得吵闹,让娘娘先歇息一会儿他再过来。”
被他抱回来的吗?她下意识朝怀里摸去。一摸摸了空,她吓得脸色发白。
目光透过梳妆镜打量着里面头顶凤冠,身披霞帔,一身火红的喜服的人儿,眼睛被这刺眼的红色刺得张不开。心,更是隐隐作痛。
这身红妆曾在梦中无数次的出现,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为心上人穿上这样的新娘服。
如今,喜服在身,心上的人儿却不知在何处。
看着镜中的自己,迦逻心中划过丝丝凉意。轻叹了口气。起身,将喜服整理好,复又坐下,静静等候命运的安排。
“娘娘,您醒了?”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个面容端庄慈祥的中年女子带着两个宫女,还有她从南越带来的贴身侍女阮娘推门而进。
迦逻抬起头,看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长相一模一样,眉清目秀甚是可爱,不由一愣:“双生子……”
“启禀娘娘,奴婢带敛秋和拂冬奉命来侍候娘娘沐浴。”看她一脸疑惑,嬷嬷连忙施礼答话。
“嬷嬷不必多礼!”迦逻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对方。
早在南越,她就了解到这位嬷嬷叫瑛姑,因为其娘亲是西秦皇生母的奶娘,得以从小和娘娘一起长大,带进宫当了贴身侍女。
现在的新帝君由她一手带大,在宫中是极有身份,切记不能怠慢。
她目光在其中一个少女腰间凝了凝,抿嘴一笑,朝对方招招手:“敛秋,过来扶我一下!”
不是她矫情,一直颠簸,再加上这一天的大婚仪式,真心累坏了。
现在别说走路,两条腿抬都抬不动。
我?!瑛姑和两个丫头愣了愣,彼此对视一笑。
早就听说这位迦逻公主是南越王外出私访时留情所生,小时候在山野间长大,性情率真,果然如此!
“娘娘,记得嬷嬷刚刚并没有说谁就是敛秋,您怎么……”丫头脸色一怔,好奇地盯着迦逻。
正文 第68章 如此坦然
“喏……”迦逻抬手朝她腰间指了指,那里的汗巾一角,一朵小小的菊花赫然在目。这个叫敛秋,那另外一个自然应该是拂冬了。
“娘娘真聪明!”两个丫头赞叹不已,嬷嬷也含笑颌首。
迦逻吩咐阮娘留下来和嬷嬷整理床铺,让敛秋和拂冬扶着自己去沐浴。
等绕过屏风,却看到后面空空如也,正在疑惑拿什么沐浴时,那个拂冬伸手在墙上某处按了按,白玉堆砌的墙壁应声移开。
望着眼前的美景,迦逻一时间看得呆住。
月上柳梢,清辉微凉。月华如霰似雾般,给四周凭添了几分神秘感。那一盏盏高高挂起的宫灯,充满了喜气的大红色和皎洁的月光相交辉映。
月下水气袅袅,树影婆娑中,一汪泉水赫然在目。月光倒映在水中,如梦似幻,飘渺胜似天宫瑶池美景。
眼望着那一轮明月悬挂空中,皎洁的明月散发着柔柔的光芒,照亮了四周的景色,却照不亮迦逻的心。
“不错,能够在临死之前享受如此美景,也算死得其所。”想到对方已经发现自己随身所带的凶器,她暗暗叹息。
“你们退下吧,我不喜欢有人服侍。”她朝两个丫头挥挥手,三下两下除去身上的袍服,纵身入水。
把紧张、疲惫的身子舒展开来,整个人也都无牵无挂地沉浸到温暖的泉水里。迦逻靠在浴池那温暖、圆润的火山石上,任一池氤氲的热气将自己团团包裹。
人在池中,如在云里。那种舒爽,那种恬淡,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方在这如肌肤般光滑而发粘的泉水的触觉中渐入佳境。
大约是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已经横下心赴死,她竟然靠在石头上眯上了眼睛熟睡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赵天阑悄无声出现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全身泡在池水当中,只露出一个头的少女。
巴掌大的小脸上,浓密的睫毛好似小扇子一般遮住了眼眸深处的风情,还有那微微上勾的樱唇,他除了满腔怒火就是心痛,怎么都无法把这个少女和要谋杀自己的凶手联系起来。
看情形,对方已经发现凶器不见。按常理,不应该惊慌害怕吗?
为何还睡得如此坦然?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是南越王的?应该不可能!
估计南越方面也不知道这丫头早已有了人,否则这场戏演得也太拙劣。
在看到那两幅画儿以后,他立即派人去打探这个迦逻公主的底细,却被告知整个村庄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山体滑坡夷为平地,只有抚养公主长大的那个阿婆因为提前被接进宫,逃过了一劫。
当时他还庆幸自己的迦逻命大福大,现在看来,分明就如苍柏当时所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阴谋和杀戮。
“即便你要杀我,可我还是不舍放你走,怎么办?”他抬手抚上那细润光滑的脸蛋,喃喃道。
“呜……”随着一声嘤咛,少女身子动了动,手朝他扬过来,似乎是在梦中希望拉住谁。
赵天阑下意识伸手握住,心里在怒吼:“是哪个混蛋?既然要了她,为什么不带她走得远远的……为什么?”
正文 第69章 死也值得
感觉有一双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迷迷糊糊的迦逻一个激灵睁开眼,吓得鱼儿一样闪身游开丈许,喝道:“你是何人?”
灯光映照下,眼前这张脸虽然有些苍白,却说不出的清朗俊逸。看上去如水般温润沁人,又干净得纤尘不染。
甚至比阿九还要好看几分。
“呸!干嘛拿他和阿九那个负心人比?”愣愣看了半晌,她突然清醒,心里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她的神情被赵天阑看得清楚,不由低低一笑。“呵呵,刚刚我们才拜了天地,就不认得为夫了?”
对于自己这张脸,他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为夫!?你就是那个西秦国皇帝赵天阑?”打量着眼前美到极致的男子,迦逻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又释然一笑:“你是来杀我的吗?”
“杀你?!”赵天阑也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是朕的皇后,朕怎么会杀你?明明是你想要朕的性命好不好?”
“不,我没有想要你的命,剪刀是准备用来自尽的。”迦逻避开他的视线,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此话一出,赵天阑心里莫名狂喜:“太好了!她没打算杀我……”转而想到对方准备自尽,顿时面色一凝:“朕不想知道你过去的事,既然嫁过来,就安安分分当好你的皇后,不要想些不该想的。”
“可是,你不能碰我!”迦逻愣了愣,脱口而出。
赵天阑眼神暗了又暗,哑声道:“放心,朕已经知道你怀孕,不会碰你的。”
“什么?!你说什么?……”迦逻瞬间愣住,随后一跃而起抓住他。
“喂,你说谁……谁怀孕了?”
看着对方露出水面的诱人胴体,赵天阑只觉得鼻腔一热,有温热液体喷涌出来。用手一抹,映入眼底的是刺眼的红。
连忙随手撩起衣襟擦去,没好气说道:“当然是你,难道还是朕一个大男人不成?”
“是我,我怀孕了!我怀孕了!”迦逻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狼狈以及自己的身子露在外面,目光呆滞,双手抚着小腹处。
过了半晌,突然想起什么,惨叫一声:“不要啊!”然后整个人扑通一声沉入了水底。慌得赵天阑连忙将人捞起,脱下外袍包住身子带回洞房。
“你亲眼看见阑儿和那个丫头从温泉出来,衣袍上有血?”长乐宫,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个洒扫打扮的嬷嬷,苏太后欢喜不尽。
“奴婢句句是真!”嬷嬷连连磕头,笑得一脸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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