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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英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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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其余大汉有四个围了上来,有三个却骑了马带着那女子向前奔去。吴元庆心中焦急,心想这样一来,自己只有处于有败无胜的境地,手中抵挡着敌招,脑中飞旋转。一瞥眼间,他见不远处树木遮盖处有一处深涧,顿时心生一计。

    他边斗边退,渐渐退到了涧边,那老者冷笑两声,一招金针度劫,追了上来,另三人也围拢来,他们也已经看到了那深涧,意欲把他逼下去。只听那老者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不过是个自不量力、大言不惭的小贼而已,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吃不了还要兜着走了。”

    吴元庆笑道:“你得意什么?有本事把我逼下去呀。小心一点,可别自己掉下去了。”忽然向前疾冲,一招势如破竹,顿时剑势如虹,直刺向老者胸口。

    老者叫道:“来得好。”一招如封似闭,挡了开去。

    吴元庆剑势一牵一引,忽然袭向旁边那位脾气暴躁的大汉。大汉忙向左避开,吴元庆伸出左手击去,只听啪的一声,那大汉脸上已经着了一巴掌。

    大汉怒道:“你这小贼,牛皮哄哄的,死到临头了,还要负隅顽抗吗?”大刀向前猛砍,吴元庆装作不能抵挡,向后退了两步,双足已经踩在了涧边。

    大汉嘿嘿冷笑两声,更不容情,大刀势如暴风骤雨般砍落,吴元庆身子一晃,忽然向下跌落,只听啊的一声惨呼,那大汉庞大的身子已经从深涧跌落,吴元庆却站在崖边向涧中伸长而出的一枝树枝上,身子左右摇摆,好像风中的拂柳一般。

    原来吴元庆早看好了地势,引得那大汉来追击自己,装作失足,却已经站在了树枝上,那大汉扑了个空,身子不稳,忙使个千斤坠,想稳住身形,吴元庆哪容他站稳,趁势一掌,把他打下涧去。

    那老者大吃一惊,望着涧底呼唤:“二弟,二弟。”

    吴元庆嘬唇吹了一声长哨,他那匹“飞扬”宝马狂奔而至,吴元庆双足在树枝上一蹬,借着树枝起伏之力,一个筋斗已经跃上马背,驾的一声,骑了马便向前追赶而去。

    “飞扬”马快,不一会便看到前面狂奔的三马四人。吴元庆催马奔驰,看看赶上,他从怀中摸出一把飞镖飞出,嗖的一声,正中骑在最后一人背心,那人哼也不哼一声,翻身跌落马下,出砰的一声响,那马长嘶一声,兀自狂奔。

    吴元庆怀中一般只藏得一把飞镖,用来急时防身之用,这时已经出,见前面二人兀自狂奔不舍,便拿起长剑,运劲飞出,那剑去似流星,嗤的一声,又从一名大汉身上穿心而过。那人身上穿着一把剑,扑在马身上,剑尖刺在马背上,那马吃痛,长嘶一声,奔行更,不一会便越过了捉着女子的那骑马。那人竟不跌落,好似仍在控马而行一般。

    吴元庆已经赤手空拳,只得大喝一声:“快快把那姑娘放下,否则我又镖了。放下姑娘,饶你不死。”

    正在此时,那中剑之人噗通一声,从马上跌落,摔在地上,震起满空灰尘。

    捉住女子那人只吓得肝胆俱裂,一声喊,竟把那姑娘推落马下,快马加鞭,独自逃生去了。

    吴元庆哎哟一声,忙跳下马去,一把抱起那姑娘,见她眼睛紧闭,竟已经晕了过去。他心中吃了一惊,摸了摸她胸口,心跳正,知道不过是受了惊吓,暂时昏晕过去,顿时放心。



………【第三章 救命之恩】………

    吴元庆害怕那老者追来,抱着那女子跃上马背,一声呼哨,那马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向前疾驰,一时竟无暇放下蒙在女子面上的丝巾,看一看她是谁,长得什么模样。

    奔出两三里路,那女子幽幽醒来,她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温情的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脸上飞起一朵娇羞的红云。她看着他,见他只顾赶路,始终没有低下头来看自己一眼,心中又感动又有气,何况自己这样横躺在马上,双手还绑在身后,实在是难受,只得叫道:“哎。”叫了一个字,忽然又住了口。

    吴元庆听到她叫唤,忙低下头,现她已经醒来,一双美不胜收的妙目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这时才想起还没给她松绑呢。他也不焦急,微微一笑,说道:“你醒了吗?我还以为……刚才可吓死我了。”

    那女子道:“谢谢你救了我,你先停下来把我放下好吗?”

    吴元庆道:“不焦急,后面还有追兵呢。”

    那女子嗔道:“我这样子,不被敌人追上,也会被颠簸死了。”

    吴元庆笑道:“可是这样子,我很喜欢呀。”

    那女子怒道:“你……”

    吴元庆说笑着,已经把马缓缓停下,抱着那女子跃下马来,先把她的面巾掀了下来。只见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面前,眉毛修长,唇红齿白,竟然是黄芬。

    吴元庆倒吃了一惊,这女子虽然是个风尘女子,却自然有一股高贵的气质,叫人不敢亵渎,他忙解散了她绑在手上的绳子,手碰到她洁白如玉的手上,只觉滑滑的有如碰在凝脂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忽然想到刚才去摸她胸口试探她是否还有心跳,手碰到一团软棉棉的,当时事急并不觉得什么,现在手上却好像有一团春风在缠绕一般,心中恨不得再去摸一摸。

    黄芬嗔道:“你干什么?解根绳子还解这么久?是怕我被绑得还不够久吗?”

    忽然间,吴元庆心中又恢复了他那种风流本性,他现黄芬那天虽然再妓楼上,却显得端庄典雅、楚楚可怜,今天反而变得活泼可爱。

    吴元庆笑道:“我见你手生得好看,只记得看了,所以忘记给你解绳子了,对不起啊,我马上就给你解。”

    黄芬脸上一红,说道:“想不到你这人竟这样,拿人家的不幸当笑话取乐儿。”

    这时吴元庆已经帮她把绳子解开,一面正色道:“没有。我对天誓,若是我有拿你的痛苦当取乐,我不得好死。”

    黄芬嗔道:“说什么呢?你是我的恩人,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吴元庆笑道:“是不是舍不得我死呀?”

    黄芬正色道:“你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报答你呢。”说着便低下了头。

    吴元庆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样子,顿时痴了。过了一会,忽然从后面传来了马蹄之声,黄芬叫道:“糟糕,他们追来了,咱们快逃。”

    吴元庆要在她面前表现自己,说道:“怕什么,叫他们追来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叫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黄芬道:“我知道你行,但咱们还是避一避吧,好汉敌不过人多,谁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吴元庆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你?”

    黄芬道:“等下我再告诉你,咱们先走吧。”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拉了他就走。吴元庆被她温软的手一握,顿时身不由主,抱了她跃上马背,又向前疾驰。

    “飞扬”马快,不一会便听不到后面追赶之声,吴元庆骑在马上,黄芬的丝擦着他的脸,一时意气风,不愿马停。



………【第四章 身世】………

    这一阵疾驰,直奔了二十来里,来到一个城市,看看天色向晚,黄芬道:“他们追不上了,咱们找个地方住下吧。”

    吴元庆道:“好,我的肚子也饿了。”

    城市中灯火阑珊,两人先吃了饭,然后找房歇宿,找了个客栈,客已经住满,只剩一间房。吴元庆道:“那我们到别的客栈去看看吧。”

    黄芬忽然道:“算了,一间就一间好了。”

    吴元庆听了,顿时心中咚咚而跳,他忽然一阵害羞,一时竟不敢抬头望黄芬一眼。两人到得房中,黄芬道:“累了一天,睡吧。吴大哥,你睡床,我睡地铺,就将就一晚吧。”

    吴元庆听了,顿时一阵失望,忙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还是你睡床我睡地铺吧,我一个大男人,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睡地上吧。”

    黄芬道:“不,怎么能让你睡地板呢?我知道你出身高贵,锦衣玉食惯了的,叫你睡地铺岂不委屈了你?不像我,反正是个苦命的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吴元庆忽然觉得惭愧,他这时没了得意,倒好像自己出身高贵是一件什么耻辱的事情一般。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睡地铺的,我是男人,你总得给我留点男人的面子吧。”

    两人争执不下,黄芬道:“干脆咱们谁也别睡了,就坐着说说话吧。”

    吴元庆道:“好啊,那去打壶酒来,咱们喝酒聊天。”

    黄芬道:“好,我弹曲给你听。”

    吴元庆笑道:“我吴元庆生而何幸,竟能得芬芬姑娘帮我弹曲。”

    黄芬听他叫芬芬姑娘,不禁不悦,说道:“吴公子是在笑话我是青楼女子吗?”

    吴元庆知道自己说造次了,忙道:“没有,你千万别多心。对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干嘛抓你?”

    黄芬见问,顿时沉静下来,良久良久未开口,吴元庆怪自己又乱问了,说道:“黄姑娘,如果不便说,你便不说,怪我多嘴了。来,咱们喝酒吧。”其时店小二已经把酒送了进来,吴元庆每人斟满一杯,端起杯来。

    黄芬并不端杯,说道:“吴大哥,我是自伤身世,因此失态,你别见怪。你问那些人是什么来头,其实他们来头大得很,都是卢龙节度使刘济的手下。”

    吴元庆惊道:“刘济?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得罪了刘济?他要千里迢迢的派人来抓你?”

    黄芬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得罪他。这都是前世的冤孽。”原来黄芬本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她父亲是个普通市民,母亲小月长得漂亮动人,夫妻俩十分恩爱,生得一女,便是黄芬。也是前世的冤孽,无意中让卢龙节度使刘济看见了她,见其美貌,便抢了回家,十分宠爱,小月虽然思念丈夫,郁郁不乐,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无法可想,先时还寻死觅活,但刘济以她丈夫女儿的性命相要挟,使她只得忍气吞声。

    然而刘济的母亲刘夫人因小月出身低贱,且已经是有夫之妇,认为是不祥之人,便十分不喜,刘济虽然喜欢她,但无奈母亲的压力,只得把她赶了出去。

    其时小月已经怀有身孕,回到原来的丈夫家中,谁知丈夫家人竟都已经死于非命,只有女儿黄芬还活着,料来这一切皆是刘济所为。小月悲伤不尽,生下一儿,便是刘总。产后不久也便郁郁而终。黄芬带着小弟弟流落江湖,相依为命,然而一个十二三的女子,便是自己也养不活,何况还有个弟弟?无奈之下,只得把自己卖入青楼,靠卖唱养活弟弟。

    刘济知道自己生有一子,便四处派人寻访,终于找到了黄芬,此时刘总已经跟着那林姑娘走了。他们以为是黄芬不肯说出来,所以想把她抓到卢龙去。

    黄芬叹了口气,不想把这些伤心往事说给人听,她呆呆的出了好一会神。

    吴元庆见了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甚是怜惜,忽然一阵冲动,觉得自己有责任好好爱惜她,保护她。



………【第五章 离别】………

    黄芬忽然一笑,说道:“吴大哥,咱们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我帮你唱一曲子吧。”也不待吴元庆答应,便虚伸十指,在空中摇摆而舞,曼声吟唱起来。唱的是一曲王维的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声音清脆,虽没有乐器伴奏,却另有种动人之处。吴元庆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幅幽静恬人的春山月夜图。

    唱着唱着,黄芬的眼中忽然滴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吴元庆顿时慌了,忙站了起来,扶住了她,柔声道:“黄姑娘,你别哭,往事已经过去,你何必太过伤心?”

    谁知他不劝还好,他这一劝,黄芬更是抑制不住,忽然扑在他怀中大声哭了起来,吴元庆揽着她瘦弱的香肩,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柔情,心想日后一定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什么委屈。

    吴元庆百般劝慰,黄芬仍是哽咽难止,吴元庆想说:我一生一世都要爱护你,不再让你受苦。但不知为什么,他这时会忽然想起那个陌生的林姑娘。这句话便说不出口。

    他生性风流,若在平时,美女在抱,早就上下其手了,但这时心中却全无这样的念头,只觉得这个姑娘实在可爱可怜,自己若不能给她承诺,就不能给她一点点的伤害。

    明天清晨,吴元庆醒来,只见外面阳光灿烂,窗外的树枝伸展到窗前,似乎是要把春光送进房中。他伸了个懒腰,向四周一看,只见房子整洁,却不见了黄芬,他吃了一惊,这才现自己原来是睡在床上的,他记得昨晚自己是伏在桌上睡着的。

    他心中一阵温暖,穿衣起来,顾不得洗漱,就出门去找黄芬,但前后哪里有人影?店小二见了他,说道:“公子爷是找与你同来的那位姑娘吗?”

    吴元庆点点头,道:“你见到她是吗?”

    店小二道:“她已经走了。”

    走了?吴元庆忽然心头一片茫然,无限的惆怅,为什么要走呢?若是让卢龙的人碰上了,那岂不危险得很?他怏怏不乐的回到房中,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珠钗,他记得便是黄芬头上带的那个,不知道她是一时忘了带,还是故意留给他的?

    他拿着珠钗,想着黄芬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呆呆出神。良久,他才似乎醒了过来,拿了随身宝剑,走出房间。

    刚出店门,忽然听见路的对面有人欢呼道:“公子爷,公子爷。”

    他以为是黄芬,循声望去,却见是傲雪,雷雨和欺霜也都在。只听傲雪叫道:“公子爷在这里了,公子爷在这里。”说着三人都奔了过来,傲雪和欺霜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吴元庆见是他们,心中也不禁高兴,笑道:“你们哭什么?谁欺负你们了吗?”

    他这一问,傲雪和欺霜更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就好像遇见了多么伤心的事一般。吴元庆也不禁急了,问雷雨道:“雷雨,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呀?”

    雷雨神色黯然,说道:“公子,那天你走后,我们遍寻你不见,只得回了家,谁知老爷竟已经病倒了。”

    吴元庆吃了一惊,急道:“病倒了?我们出来的时候,老爷子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身体强壮,武功高强,怎么会病倒呢?病得重不重?”

    雷雨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你别急,老爷这次病得有些蹊跷,似乎很重。”

    吴元庆急道:“什么似乎不似乎的,到底怎么样了?”

    雷雨道:“老爷躺在床上,已经不知人事。”

    吴元庆心中一凉,一时伤痛无已,说道:“不知人事?性命有没有危险?”

    雷雨道:“性命暂时倒还无碍,只是连夫人都不能认识了。”

    吴元庆喝道:“那你们还出来干什么?”说着一跃上马,打马急奔。



………【第六章 问人】………

    雷雨和傲雪欺霜也忙翻身上马,向前追赶。直追了二十来里,才见吴元庆慢了下来。傲雪欺霜早累得气喘吁吁了,一见了他忙喊道:“公子,你别焦急,可别把自己累坏了,你若累坏了,那可更加怎么办呀?”

    吴元庆一路狂奔,早哭了一场,他只任泪水随风飘洒,这时早沉静了下来,见他们追近,他便放慢马步,缓缓而行。他更不回头,问道:“如今府中的事务是谁在处理?”

    雷雨悲愤道:“是吴少阳。”

    吴元庆吃了一惊,嘶声道:“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申州当刺史吗?他怎么到的蔡州?”又道:“我早料到是他了,我早该料到了。”

    雷雨道:“所以我说这事有些蹊跷,鲜于熊儿说,是老爷病前留书召吴少阳来摄副使,暂管淮西事务的。”

    其时一行四人正经过一片山林,一株古松生在路边,苍劲青翠,一枝横斜,正挡在吴元庆马前,吴元庆忽然横掌劈出,掌锋如刀,只听咔嚓一声响,手臂粗细的松枝断落,吴元庆吼道:“淮西是我们吴家的,他吴少阳凭什么来管?”

    雷雨道:“公子,咱们快快回去吧,现在吴少阳已经控制了淮西,咱们回去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以防他对公子不利。”

    吴元庆哼了一声,冷冷道:“他不找我,我还要找他呢!我可不怕他。”

    四人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估计尚有一日路程,这时夕阳西下,天上红云朵朵,太阳落下去的地方更是金光万道。四人心情沉重,也无心欣赏美景。忽然,马蹄哒哒,从后面追上来一匹马,众人都不禁回头去看,却是一个女子,长得婀娜多姿,眉眼风流,见了吴元庆,眼睛如水波般温柔的一荡,嘴角微微而笑。

    若在平时,吴元庆早被她吸引住了,但如今在父亲病危的燃眉时刻,任他再如何风流,那女子如何美丽,他也只作视而不见。只瞥了一眼,便回过头来控马而行。只听后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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