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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英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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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洁想到刘总可能当着自己的面用各种酷刑折磨父亲,或当着父亲的面,用种种酷刑折磨自己,如果单是用刑加于自己,自然宁死不屈,可是看着亲人受苦受侮辱,那将是何等的煎熬?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寒意。

    刘总把林洁关进大牢后,叹了口气。此时林回风、林洁父女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他并不急着叫他们交出《太平宝典》,心想反正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眼下第一大事,乃是如何重新取得父亲的信任。父亲性本多疑,自己想借吴元庆之手杀他之心,焉能瞒得过他?他之所以不立时处罚自己,也许只因身在瀛州,自己是瀛州刺史,手下广有党羽,父亲也不能不有所顾忌。可是他出征之时,叫哥哥刘绲摄副使,掌管留后事务,对他何等亲密信任,自己怎么能够相比?日后他回到幽州,焉能放过自己?即便父亲不杀自己,日后自己也难有出息,想接掌幽州更是想也别想。日后哥哥掌了权,只怕也未必会容得下自己,到时自己也许只能任人宰割了。

    想到此,他心中不禁充满恨意,他不想自己阴毒狠辣,只觉人人皆对不起自己,胸中充满一股愤懑之情。心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男子汉大丈夫,要想留名于青史,建功立业于天地之间,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哼哼,无毒不丈夫,世间英雄,又有几个不是如此?想太宗何等英雄,青史留名,万世称道,他的皇帝还不是杀兄逼父而来?若是他稍有仁慈之念,反被李建成所杀,现在只怕称道的便是李建成了,那么现在的人说起太宗,也不过被人称一声反贼而已。正所谓成则为王败则贼,只要建功立业,又何须择手段?

    于是召来心腹,判官张已、孔目成宝国前来商议,对追捕吴元庆之事也并不放在意中。

    刘济回到住所,叫丫环菊香烧水洗澡。刘济最爱洗澡,虽在行旅之中,每天亦不间断,泡在滚烫的热水之中,浑身的皮肤都不禁激凌,在他觉得是一种最大的享受。今天虽然遭遇种种情事,心中的愤怒仍是像沸腾的水一般,不断的澎湃着、翻滚着,但他还是万事不管,先洗一个澡再说。



………【第六章 菊香】………

    菊香是个懂事的丫头,知疼着热,最会看事,照顾得刘济很是舒服,所以出征之时,刘济仍是把她带在身边,这丫头是大儿子刘绲费心找来的,刘济感到很是满意。

    刘济泡在热水之中,菊香服侍他洗澡,忽然,刘济双手猛的在水中一拍,水花四处飞溅,连菊香一身都打湿了,菊香大是惶恐,忙跪下叫道:“大人,奴婢该死,不知是水热了还是凉了,请大帅责罚。”

    刘济强抑住心中的怒气,温言道:“你起来罢,不关你事。”

    菊香道:“是,多谢大人。”

    刘济虽然恼恨,但想起毕竟是自己儿子,何况他幼遭灾难,自己本就对不起他,又怎么忍心对他怎么样呢?只是日后得防着他点了。

    菊香服侍刘济睡下后,便回到自己房中,正要洗澡睡觉,忽听得有人敲窗,心中吃了一惊,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谁来干什么?莫不是坏人?问道:“是谁?”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是我。姐姐就睡着了吗?”

    菊香听得出是二公子刘总的声音,心中奇怪,问道:“是公子吗?你找奴婢有事吗?怎么还亲自来?”

    刘总道:“你先把门打开,我跟你说话。”

    菊香打开门,只见刘总笑眯眯的站在那里,菊香道:“公子,你这个时候还不睡,有什么事吗?”

    刘总叹了一口气,便在菊香房中坐下了,说:“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唉。”

    菊香道:“公子有什么心事吗?”

    刘总不答,定定的看着菊香,只看得她心中发慌,脸上发红,问道:“公子,你总看着我干嘛?”

    刘总道:“姐姐长得真美。”

    菊香脸上一红,又是娇羞又是欢喜,说道:“奴婢一个下贱之人,说什么美不美的?公子半夜三更巴巴的来,就是要取笑奴婢吗?”

    刘总正色道:“我可不是取笑。我说的都是真话,想起姐姐的一颦一笑,我就睡不着觉,其实以姐姐的人品长相,又怎么能总是甘居下流?那些小姐常自负美貌,其实和姐姐相比,就好像萤火比星光,灯烛比日月,给姐姐提鞋子也不配。”

    菊香平素自负美貌,常常叹息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心想往高里爬,只是自己一个丫环,却又怎么爬?这二公子英俊潇洒,菊香也曾暗地里心动过,但自己是老爷的丫环,平素二公子并不对自己表现特别的青睐,想不到今天却说出这许多让人耳热心跳的话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又羞又怕。

    忽然,刘总一把抱住了她,菊香大吃一惊,叫道:“公子,你干什么?”怕让人听见,虽是惊惶,却只是压低声音。

    刘总笑道:“菊香姐姐,我真的喜欢你,你从了我,我将来一定娶你为妾,宠你爱你,让你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菊香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说话谁能当真?你现在只是想玩弄我的美色,过后看到别的美女,只怕早就把我抛在脑后了,又怎么会还记得我?”

    刘总正色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若有半句虚言,叫我刘总天打雷劈,死于刀剑之下。”菊香见他一脸挚诚,心中一热,说道:“公子不可发这样的毒誓,我不过一个下人,公子对我好了,是我的造化,公子对我不好了,是我自己命苦,不值得公子发誓。”

    刘总握住她的手,说道:“菊香,你是不知道我的心情,在我的心中,可从没把你当丫环下人,我也曾经受过苦,知道苦人的难处,我真的喜欢你,你若从了我,我将来一定不会负你。”

    菊香被他一番甜言蜜语轰炸得晕头转向,顿时意乱情迷,身不由已的便被刘总抱在了怀中,一时又喜又羞。



………【第七章 灭口】………

    刘济唉声叹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站起来到院子里走动。今晚的月色很好,一轮明月在蔚蓝的云海中浮沉,就好像一只小船在大海里航行,刘济看着夜景,心中想着心事,烦忧涌上心头。家事国事都让人有担不完的心,对王承宗的征伐并不顺利,这些天来只能在瀛州停滞不前。

    忽然前面花影中一晃,刘济以为是风吹花动,却见一个女子从后面若隐若现的在走动,只见她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在月色下显得无比的美丽,却又让人有种凄惨的感觉。

    刘济喝道:“你是谁?半夜三更的在此干什么?”

    那女子回过头来,并不出声,一张脸上凄然欲绝,刘济大吃一惊,头皮发麻,说道:“你是小月,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那女子不答,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手一扬,一块手绢轻飘飘的飞来,说不出的诡异,一阵风吹来,那女子已经在假山后隐没了。

    刘济叫道:“小月,你别走。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再见见你。”扑上前去,只见月明星稀,空院寂寂,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刘济怅然若失,回来捡起那女子丢下的手帕,只见其上一行绢秀的小字,写道:“济哥,小妹自别后,人鬼殊途,虽是万千思念,亦不能再见矣,生时虽不能常相伴随,得蒙济哥怜爱,时日虽短,心已满足,最可憾者,乃是对总儿之挂念,虽魂梦不安也,望济哥念昔日之情,好好待之。”

    难道真是昔日的爱人吗?她从阴间来看自己了?虽是阴阳阻隔,她还是念念不忘她的儿子?是呀,那是爱情的结晶,母虽不在,看到他的儿子,有时候就好像见到了他的母亲。刘济读完,不禁心中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当年,自己正青春年少,当遇上小月的时候,她却已经是别人之妇,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的爱上了她,用尽一切手段,终于得到了她,但最后,由于父母的强烈反对,他却另外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此时的小月,前夫已经死了,怀有身孕的她却被父母赶了出去,从此流落江湖,自己虽是万分思念,但终于无可奈何。

    总儿从一出生便没有父亲,流落江湖,受过无穷无尽的苦楚,他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自己从小就没照顾他,没有给他应得的父爱,他对自己的无情,岂不是一种报应?

    我已经辜负了他的母亲,难道现在我竟忍心再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吗?如果当初我多给他一点爱,他又怎么会不爱我呢?

    当我发现他是我的儿子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狂喜啊,可是到了今天,我反而不能容下他了吗?不,不,他虽然有些做得不对,却绝没有坏心,他只是为了救我而已。我以后要加倍的对他好,补偿我的过失,教育他更好的做人。

    刘济呆立风中,遥想当年,不禁痴了。

    次日,刘济升堂聚将,商议进兵之事,忽然牙将丁庆越众而出,说道:“司徒大人,如今天下纷纷,群雄并起,各自为自己打算,有谁去为朝廷卖力?司徒大人一片忠心为国,可是胜了,朝廷只会更加坚定了削藩之心,成德一灭,便会轮到魏博和卢龙,为今之计,只有屯兵在此,不进不退,以作壁上观,既保留大人忠义之心,又能保留大人的实力不受损失。”

    刘济大怒,喝道:“大胆丁庆,竟敢教我为此不忠不义之事,来人哪。”

    丁庆忽然双臂一振,几枚飞镖电射而出,直向刘济射去,刘济勃然变色,抽剑连挥,挡落三枚飞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最后一枚飞镖射进左肩,丁庆见得手,又抽出剑来,向刘济扑去。

    众将士见丁庆突然行刺,都是大吃一惊,迅速的挡在刘济身周保护,眼看丁庆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忽然之间,刘总越众而出,一剑刺入丁庆后心。丁庆回过头来,眼珠子好像要暴射而出一般,他盯视刘总良久,说道:“你……你……”刘总长剑猛的抽出,一掌劈在丁庆的脸上,丁庆仰后就倒,剑伤处鲜血狂喷而出。



………【第八章 无情】………

    刘总喝道:“大胆丁庆,竟敢行刺司徒,是受何人指使?”但丁庆已死,却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刘总向前跪在父亲面前,说道:“让父亲大人受惊了,这奴才竟如此大胆,到底是谁给他在撑腰?”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大家都知道丁庆乃是大公子刘绲的心腹,可是刘绲怎么会指使丁庆行刺呢?难道他等不及父亲百年之后再行接位,竟想篡位吗?人人心中都想到此节,可是任谁也不敢说出来。但大多数人都是不信,想大公子仁义孝顺,怎么会行此弑父之举?只可惜丁庆已经被二公子所杀,此事只怕百口莫辩了。

    刘济叫刘总起来,说道:“你今天救驾有功,十分难得,你们都下去吧。”待众人都退下了,他回到居处,心中的愤怒与伤心就像一把剑的两面,同时刺割着他的心。今天丁庆行刺,虽然谁都没有说出是谁指使,可是丁庆乃是刘绲的心腹,若非是他,谁又能指挥得动?可是如果是他,又是为了什么?他现在已经是副使,暂时处理留后事务,自己死后,这位子迟早是他的,难道他竟等不及了吗?为什么自己所生的儿子竟都是如此不孝?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吗?如果拥有这权力,反而不能享受父子亲情之乐,那这权力到底又还有什么用?

    菊香端上茶来,刘济一时愤恨,竟拿起茶杯,投掷于地,咣啷一声响,茶水溅了菊香一身,磁片飞溅,菊香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罪该万死。”

    刘济万分歉仄,心想我无端的在这丫头面前撒气干什么?她对我尽心尽力,服侍得我甚是周全,我可别把她吓坏了。温言道:“你何罪之有?起来吧,我是自己心中烦恼,不关你事。”

    菊香惊魂稍定,说道:“我还以为奴婢做了什么事让老爷不高兴呢。”扫去地上碎片茶水,说道:“老爷还要喝茶吗?”

    刘济点点头,菊香又重新端上一杯茶来,只见她脸色苍白,端茶的手不住的颤抖,茶水都微微泼了出来。刘济心想,这孩子被吓得恨了,我最近的性格怎么如此暴躁?动不动就大动肝火,倒难为了这丫头。接过茶来,一口喝下了。

    只见菊香忽然一跤跌倒在地,浑身无力,似乎心力交瘁,再也站不起来,刘济奇道:“菊香,你怎么了?我不过掷了一杯茶,你也不至于吓得这样呀,我虽然脾气不好,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忽然之间,肚中一阵巨痛,肠子似乎都在肚腹里翻腾扭绞,不禁俯下身子,欲用手去撑桌子,探手出去,却一点力气也无,竟撑之不住,一跤滚落在地上。

    菊香吓得翻身就往处逃,但还是忍不住向前去扶他。刘济强撑着坐在地上,额中汗水津津而下。他怒视着菊香,良久良久,忽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菊香,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对我下毒?是谁指使你所为?”

    菊香颤声道:“是……是大公子……”

    刘济道:“那么他叫你来服侍我,本就不安好意了?”

    菊香不答,眼中珠泪盈盈,全是惧怯之意。

    刘济忽然虎吼一声:“气死我也,气死我也。生下如此逆子,我若不杀他,枉自为人了。”若不是浑身无力,气得一定会跳起来。

    忽然,刘总推门而进,叫道:“父亲大人,你怎么了?”抢上来抱住刘济,哭道:“父亲,你怎么了?谁害你了?谁害你了?”回过头来瞪视着菊香,眼中怒火似乎就要喷射而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要害我爹爹?我杀了你。”



………【第九章 逃亡】………

    菊香说不出的害怕,哭道:“公子,不是我,公子,你……”

    刘总眼中泪水滚滚而下,说道:“父亲,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要杀了她为你报仇。”菊香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是还是吃了一惊,叫道:“公子……”

    刘济道:“且留着她,看她有何话说。”

    刘总道:“这种贱人,留着她有何用?”手起掌落,一掌击在菊香脑门上,菊香顿时脑门崩裂,七孔流血,她脸上扭曲,露出绝不相信的神色。这个昨天还在与自己卿卿我我的人,昨天还山盟海誓要一辈子对自己好,忽然之间,竟会下如此毒手?他的甜言蜜语难道都是假话?他的温存体贴难道全是做作?枉自自己信以为真,为了自己竟帮助他害老爷,陷害大公子,得到的却不过一场春梦而已,她伸出手来,指着刘总,嘶声道:“二公子,你好狠毒,你想杀人灭……”一句话没说完,便断了气。

    刘总一脚把她踢开,恨恨的说:“这贱人,死有余辜。”于是忙叫来医生看视父亲。原来刘总用甜言蜜语骗得菊香对刘济下毒,却说是刘绲所指使,她所下的毒药并非致命的,却使他身上内功全失,四肢无力,只能缠绵病塌,慢慢调治。

    刘总不愿就此杀了父亲,否则哥哥刘绲坐镇幽州,倒让他当了节度使,自己岂非为他人做嫁衣赏?

    刘总回到府中,叫来张已和成宝国,商议如何想个法子除了刘绲。刘总恨恨的道:“这老头子,竟是如此宠爱他,虽是三番两次害他,竟仍不下令杀了他。”

    张已道:“只怕他并不全信,心中尚有怀疑,若非如此,刘绲犯如此滔天大罪,就算司徒再如何宠爱他,也不会饶了他。”

    成宝国道:“为今之计,只有不让他怀疑。”

    刘总想起一事,说道:“丁庆的家人现在哪里?”

    张已道:“还关着呢,司徒还在,不敢就放了。”

    刘总道:“全部都杀了算了,留着多有祸患。”

    张已心中一寒,却只是点点头,应道:“是。”

    原来众人定计,把丁庆的家人全部抓了起来,逼着丁庆行刺刘济,若是不从,便杀了他全家,丁庆被逼不过,只得同意,谁知结果还是没有保住全家性命。

    吴元庆终于逃了出来。他东躲西藏,终于躲开了追兵,混迹在瀛州市的大街小巷之中。但瀛州城内到处是将士兵丁,仿佛到处布满了布满天罗地网一般,时时听得风声鹤唳。他心中虽不惊惶,但想起自己本来是堂堂节度使公子,如今却忙忙像一条丧家之犬,天天东躲西藏,似乎天地虽大,竟已无自己容身之地,狼狈尚在其次,心中的伤感便像一杯毒酒,毒蚀着自己的心灵,有时若不是想到大仇未报,真想一死了之,这些日子以来,遭遇危难,但有林洁相陪,心中还有安慰,如今竟连林洁也失陷在敌人之手,心中说不出的痛苦。但他只能振作起来,想到林洁已经落在刘总的手里,现在不知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心中便有如针在刺,心想现在救洁洁唯一的希望便是自己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和她父母救出来。自己千万不能妄自菲薄,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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