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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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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昊咽了口唾沫,他没想到阑珊跟姚升会用这么一招,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小严那夜所设的计竟给人重演了一遍,一时神不守舍,脱口认了。
  他扫过姚升,目光落在阑珊身上。
  看了阑珊半晌,王昊苦笑道:“早在知道您就是曾经工部决异司的舒司正后,我就有种不妙的预感。没想到,果然仍是瞒不过。”
  阑珊从第一次看见王昊的时候,大概是一种直觉,觉着他似有可疑。
  但是这个人相貌周正,身上没什么戾气,不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好好的怎么会杀王院长?
  所以在徐勇咬牙否认的时候阑珊曾经也觉着不可能过。
  阑珊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公子跟王院长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又是官家公子,看似教养良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王昊不语。
  阑珊想起他刚刚为了小严辩解,温声道:“你要知道,严公子也脱不了干系的。”
  王昊这才有些焦虑神色,说道:“跟他无关,他、他不知道我做的事情,我只是拜托他帮我演戏,他只以为是好玩而已!不要去为难他!”
  姚升说道:“到底有没有关系,大理寺自会再查。”
  王昊道:“姚大人!”
  姚升淡淡道:“得罪了,带走!”
  差役上前,便要将王昊带走。
  王昊拧眉道:“你们以为那姓王的是什么好人吗?他做了多少龌龊的勾当,害了多少无辜的孩童,你们怎么不去查!”
  阑珊跟姚升双双一震:“你说什么?”
  王昊的唇微微发抖,他望着阑珊:“那个人根本早就该死的,他……”
  就在阑珊屏息静听的时候,王公子却并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
  阑珊走到他身前:“你说王院长害过无辜孩童是什么意思?”
  王昊闭了闭双眼,牙关紧咬,一声不响。
  姚升皱皱眉,便对阑珊道:“不妨事,会查出来的。”说着便叫差役带王昊先回大理寺。
  阑珊的心噗噗乱跳,不知为何心里慌慌的。
  就在这时候,有个王府侍卫来到,说道:“西窗公公叫娘娘快去,说小世子有些异常!”
  阑珊听说是端儿有事,忙同侍卫往前走去。
  温益卿看着那王公子给带走,想了想,便跟姚升道:“我有事先走一步,你替我跟她说一声,对了,言哥儿、就劳烦她先照看着。”
  姚升答应:“侍郎只管去。”
  且说阑珊往前而行,远远地就见西窗牵着端儿的手。
  那孩子却向着一个方向挣扎,嘴里含糊不清的还在说着什么。
  见阑珊到了,飞雪迎上来道:“世子有些怪,刚刚开始一直往那个方向挣扎,似乎想去。”
  阑珊疑惑地抬头,心中突然一震。
  原来那个方向,竟正是慈幼局的小书堂!


第281章 
  阑珊忙走到端儿身旁:“怎么了?”
  端儿双眼亮晶晶的,呀呀地说道:“娘亲……端儿要去、去那里……”
  阑珊定神问道:“端儿为什么要去那里?”
  端儿眨眨眼:“端儿……要去。”说着便又伸手拉阑珊的手,竟要牵着她一起去的样子。
  阑珊本来是不惧那小学堂的,可看端儿这样反常,尤其是刚才听王昊说什么王院长残害孩童之类,心里竟有些寒意冒了出来。
  西窗因为也知道这传闻,哪里就肯让端儿去冒险呢,便道:“小舒子,你前头的事儿做完了吗?那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言哥儿原本也围着端儿的,此刻见阑珊回来,他便下意识地找温益卿,谁知并不见人。
  正此刻,姚升回来了,便把温益卿的话告诉了阑珊。
  言哥儿听说他已经走了,脸上不由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阑珊示意西窗抱着端儿,自己拉住言哥儿的手道:“也许温侍郎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的话不会走的这样急的。”
  言哥儿毕竟懂事,便点头道:“我知道。”又问阑珊:“爹爹,世子弟弟要去哪里啊?”
  阑珊哑然。
  当初她来过慈幼局,在小书堂里没看出什么特别。
  其实最便捷的法子,就是如同今日的“案情重演”一样。
  但为难的是,那自动前往小书堂的,都是些不足两三岁的孩子,虽然到如今为止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可毕竟此事诡异,所以阑珊并没想过要用这种法子,生怕会对小孩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所以此刻虽然见端儿也挣扎着要去,阑珊却也不敢让他轻易冒险。
  正要带着孩子们先行离开慈幼局,却见前方的院门口人影一晃,灯影下身材颀长挺拔,忠靖冠金线光摇,胸前蟒绣格外醒目,竟是赵世禛到了!
  众人急忙跪地行礼,言哥儿也忙将小手抽了回来。
  赵世禛扫过众人,径直来到阑珊跟前,凤眼微沉:“我不过是迟了一步,你就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旁边姚升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吱声。
  阑珊微笑道:“我自然乐得四处走走,殿下若是忙,很不必分神过来。”
  “我若不来,是不是正合你的意思?”赵世禛哼了声,从西窗怀中把端儿接了过来。
  端儿像是高兴地搂住了父亲的脖子,继而又指手画脚地跟他比划:“端儿、端儿要去那里!”
  赵世禛诧异:“他说什么?”
  阑珊正在琢磨他方才那句话,闻言道:“从方才开始就不安分的,多半是要去那个古怪的小书堂,才要带他走呢。”
  赵世禛闻言扬眉:“走什么,既然他想去,为什么不让他去?”
  阑珊愕然:“可是……”
  赵世禛饶有兴趣地:“我也听说这地方有点儿邪门,正好亲眼看看。”
  阑珊还未说话,西窗忙道:“使不得!主子!世子还小,谁知道那地方怎么样呢,不可冒险。”
  赵世禛道:“这么多人在呢,怕什么?”说着就看端儿:“端儿还想去吗?”
  端儿高兴的拍起了小手,似乎迫不及待。
  西窗忙拉住阑珊的袖子,想让她劝一劝,不妨赵世禛把端儿放在地上,说道:“那就走吧。”
  小家伙像是一头小老虎似的,才给放下,就拽着大人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前冲去。
  赵世禛其实也是有意看看,是否真如传闻一般,所以才特意将端儿放下,任由他领路。
  果然,虽然是第一次来慈幼局,可端儿竟像是熟门熟路似的,穿过月门,过了夹道,又过一重角门,前方便是小书堂的院落。
  阑珊不禁有些紧张,赵世禛笑对她道:“你儿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是孩子,又懂什么?”阑珊苦笑:“你也跟着胡闹。”
  赵世禛道:“怎么是胡闹呢,我这也算是帮你。”他说了这句又道:“刚刚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温益卿出门,他怎么也跟着来了?你怎么又跟他碰了头?”
  原来方才那句话是因此而起。阑珊暗笑,就将在街上遇见之事说了。
  此刻言哥儿给飞雪照看着,并没有跟着来,阑珊道:“曾经宜尔跟我提议,要让言哥儿认祖归宗,我今日跟他说了,他也答应了。”
  赵世禛啧了声:“若是认了他,就要跟着他了吗,你不怕他以后再找个什么女人当言哥儿的后娘欺负他?”
  阑珊笑道:“应该不会的。”
  “什么不会,后娘不会,还是欺负不会?”
  “当然是都不会。”
  赵世禛嗤笑了声,便不言语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小书堂门口,阑珊留心看端儿的神情举止,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迈步进了里间,竟是丝毫不惧。
  里头太黑,鸣瑟亲自打了灯笼在前照着,端儿却仿佛不在意,甚至很想挣脱赵世禛的手。
  赵世禛虽然领了他来,实则从没踏足的时候就已经浑身戒备,自然不会松开他。
  端儿先前走了这一段路,想必是累了,此刻走了两步就跌坐在地上,任凭赵世禛拽着他的手也不肯起来。
  赵世禛道:“臭小子,竟闹脾气呢。”
  端儿却看着前方,嘴里喃喃道:“也也、也……”
  赵世禛以为听错了,俯身问道:“你在叫什么?”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
  端儿不回答,手脚并用往前爬了过去,爬了片刻就坐下了,望着前方快活地笑了起来。
  赵世禛跟鸣瑟等都看的很明白,这屋内没有什么人,连东西都给搬空了,这孩子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乐不可支。
  阑珊走到端儿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他竟像是盯着地面似的,但地上是夜色里暗沉的大青石,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
  “端儿在看什么?”阑珊蹲下身子,轻声问。
  端儿道:“也也,也也!”指着眼前的那块石头,欢快地叫起来。
  赵世禛猛然一震,喝道:“混账,乱叫什么!”却把端儿吓了一跳,但他已经习惯了父亲这般的呵斥,所以并不害怕,一怔之下仍是笑。
  赵世禛则听出来端儿叫的“爷爷”,但他的爷爷正在宫内,无端端指着一块破石头叫什么。
  阑珊也明白了,她垂眸看着那块青石,又伸出手去轻轻地在上头抚过,这石头厚重,有些冰凉的,表面磨得很光滑了,她曾看过的,此刻也依旧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端儿却乐不可支,拍着手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喜欢的事情。
  这夜回到了东宫,阑珊仍是百思不解。
  赵世禛沐浴更衣了,拥着她问起今夜的详细,阑珊就把王昊犯案之事以及如何解密等跟他说了。
  说完之后,阑珊叹道:“我看那王公子相貌堂堂,也不像是个没有教养、穷凶极恶的,怎么竟会做出这种事呢。问他,他的回答倒像是有隐情的。这慈幼局莫非真的有什么?”
  她仰头看向赵世禛:“五哥,北镇抚司知不知道?”
  赵世禛道:“慈幼局虽是官办,但想来不太重视,所以竟没有留意。”
  阑珊道:“我总是不能心安。那些孩子没了父母的照料,本就很可怜了,要真的还被人暗中戕害却无人知道……那可真是人神共愤,无法言说的可怖惨境。”
  赵世禛忙将她抱紧了些:“未必就是真的,不必多想了。你既然提了,明儿我叫人去细查便是。”
  “嗯,”阑珊往他怀中钻了钻,半晌又道:“还有一件事,这慈幼局本是为了让所有孩子皆有所靠,皆有所活才设立的,但是我听那里的人说,丢弃孩子的人反而更多了。”
  赵世禛道:“这天底下不是哪个人都可以当称职的父母的。也不是哪个父母都喜欢自己的孩子。当然也有些养不起,没法子的,倒也不必苛责他们。”
  他停了停,又笑说:“所以我不想你往外头走动,这天底下的光景当然不全部都是好的,你又是这个性子,若看的多了对你也没好处。”
  阑珊叹息:“我倒是愿意我多看看……”
  “什么?”
  阑珊想起那日那女孩子怯生生的眼神,道:“我看了虽然难受,但我还是会想法子去帮助他们的。若是能帮得到他们的,也不枉我看了一场,知道了一场。”
  赵世禛笑着抚了抚她的额头:“不愧是我的姗儿。”
  阑珊又温声道:“五哥,你是太子了,是储君,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慈幼局,是个跟朝政大事没什么关系的地方,但是那些父母们不要的小孩子,他们却也都是你的子民啊,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正是适合五哥的话。”
  赵世禛本想着今日是七夕,想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来着,突然听她说了这许多动人心的道理,不由道:“皇上最近在给我选‘太傅’,我看倒是不用往别的地方去选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
  阑珊忙问:“是谁?”
  赵世禛笑道:“自然就是你,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合适教导我的?别人说的话我未必爱听,只是你说的,我才字字都是爱的。”
  阑珊脸上微红:“知道你又说这些玩笑话了。”
  赵世禛靠近,轻吻她的脸颊:“这才不是玩笑话,是真而又真的话。”
  次日早上,赵世禛唤了一名镇抚司佐理,交代了几句,那人自去了。
  而在大理寺,王昊给审讯了整夜,只是除了在慈幼局所供述的那几句话外,此后王公子便没有再说别的。
  因为他毕竟是官家公子,倒也不适合就动用大刑。
  因为王昊时常也不归宿,王家原本不知的,直到早上才得知消息,王都尉立刻亲自来到,连嘉义侯也听说了消息,跟徐勇一块儿赶来。
  巧的很,大理寺那边传讯的小严公子也给带到了。
  就如同王昊所说,小严果然说自己并不知情,虽然王昊曾经离开过,但他以为王昊在闹着玩儿,所以陪着他一起玩而已。
  听差役说是王昊杀了院长,小严也并不相信。
  小严道:“虽然王兄的确曾离开过我们,但那不过是恶作剧而已,王兄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绝不会肆意杀人,何况他跟王院长素来无冤无仇,院长跟我们的父辈也都是同朝为官的,怎么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我又听说真凶已经伏法自杀了,做什么又节外生枝呢?”
  大理寺的寺丞道:“昨晚上王昊去慈幼局湖畔找到了杀人时候所用的血衣,上头还有他家传的玉佩。若不是他杀人,如何会有血衣?”
  小严皱眉想了半晌,问道:“不知我能否见一见王兄?”
  寺丞道:“如今王家的人正在探望,公子若是想见,稍等片刻便是。”
  又过了一刻钟,就见嘉义侯陪着王都尉从门外经过,徐勇跟在后头,小严看见他便道:“徐兄!”
  徐勇回头,忙道:“你也来了?”
  小严道:“王兄怎么样?”
  徐勇皱皱眉,终于不高兴地说道:“你既然知道,你还跟他一起演戏?亏得我替你们说话!”
  小严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是闹着玩的。哪想到会凑巧出这样大事?”
  “凑巧?”徐勇眉头深锁,“王院长给杀了,他是朝廷命官,你说凑巧?”
  “王兄承认是他杀的了?”小严问。
  徐勇摇头。
  小严隐隐松了口气,又苦笑道:“这不就结了?真凶已经认罪自杀了,凶器都找到了,哪里又跑出一个真凶来,此中必有误会。”
  徐勇盯着他道:“什么误会?舒姐姐早看出他有藏掖……他若心里没有鬼,好端端的那天晚上怎么丢下我们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事后又特意回去,再加上他知道血衣藏在哪里,上头偏还有他的玉佩!你要是说着一切都是误会,那可真是老天都在误会他。”
  小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毕竟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的。而且徐兄,你是认得王兄的,他为人如何你难道不知?他跟王院长又是没什么深仇大恨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去杀他?”
  徐勇长叹了声:“你以为我是铁石心肠,就觉着他是杀人凶手了?我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我这么相信他,他竟用那种法子来骗我!我现在很难再信你们了!”他说了这句,也不理小严,低头去了。
  这日,王家的人探过后,小严也见过了王昊。
  大理寺的官差是在场的,见两个人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
  只是就在当天晚上,王昊突然声称自己是冤枉的,他并没有杀死王院长。
  他说一切不过是恶作剧,他本来想绕到院子前面吓徐勇跟吴子令两人的,谁知听见院长室有动静,他跑去一看,却跟真凶撞在一起,那人怀中抱着的正是血衣,因为逃走,便匆匆丢下了。
  王昊不明所以,到了院长室探头看了眼,已经吓傻了,他看到自己身上沾着血,生恐别人怀疑自己,便鬼使神差的抱着那衣裳扔到来的时候的湖中,一时不慎才把玉佩也带着裹在里头了。
  王昊说道:“我虽发现凶手,可因为我们也是偷偷潜入的,所以才不敢声张?唯恐惹祸上身。”
  姚升知道王昊改口,却并不觉着意外。
  王昊本来就冷静非常,事实上若不是阑珊让那四个差役演了那一场,就如同曾亲眼见过王昊行事一样……把王昊镇住,只怕他也不会轻易招认。
  如今改口,或许是笃定那“真凶”已死,死无对证,只是他的改口到底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改变了他的想法?
  又问:“那当夜你为何说王院长该死之类的话?你倒像是知道什么隐情。”
  对此王昊显然也早有准备:“是那凶手离开的时候扔下的这句,我……才记住了,其实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那天给你们一吓,才不由自主那么说了。”
  局面又陷入了僵持。
  与此同时,此事也惊动了内阁,连皇帝都有所耳闻。
  这日,徐勇约了吴子令跟小严两人,说起王昊的事情。
  吴子令道:“按理说我是不信王兄杀人的,好好的干吗去杀王院长?除非他失心疯了。”
  徐勇道:“可不是吗,我一面恨他行事莽撞胡闹,这才惹祸上身的,另一面又觉着他因为这飞来横祸无端入狱,觉着不忍心。”
  他说了这句就看小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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