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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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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皇后扑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的错觉,赵元吉是真的憔悴枯瘦,加上跪了半宿寒意侵袭,脸上更透出一种骇人的青,生机匮乏,简直叫她不敢认了。
  皇后握住赵元吉的脸,这张脸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吓得她忙又把手抽了回来。
  “太子……”皇后提心吊胆,颤声唤着,泪如雨下。
  她想要叫人扶太子起来,却又知道不可,便忙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给赵元吉披在身上。
  赵元吉已经无法出声,冷的只是不由自主地哆嗦。
  皇后用力将他抱了一把,哽咽道:“你、你撑着,母后去求你父皇。”
  赵元吉已经变作青紫色的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手颤抖着要去拉住皇后不叫她去,皇后却已经起身入内去了。
  皇后匆匆地进了内殿,虽然已经是子时,皇帝竟然并未歇息,坐在长书桌后仿佛在出神。
  雨霁陪在身后,看了看两人,终于默然地后退出一步。
  雨公公总觉着这幅情形似曾相识,多年前,那个苍白的少年跪在雪地里,固执的不肯离开,为了他母妃的性命而做最后一搏。
  可如今,倒像是风水轮流转。
  皇后跪在地上,还只顾求:“皇上,求您饶恕太子吧,再这样下去他会撑不住的……”
  皇帝并不言语。
  皇后跪着往前,爬上台阶,到了皇帝跟前,含泪道:“皇上!臣妾求您了!太子才回来,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皇帝微微抬眸:“什么大事?”
  “太子……”皇后本来不愿意说那个不吉利的字,但是这会儿也顾不上忌讳了,“皇上,太子会死的!他的脸已经冰……”
  “是吗?那很好,”皇帝的眼神淡漠:“毕竟,他早就该死了。”
  皇后睁大双眼。
  皇帝盯着她,低低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从渭城因他而落入北狄人手中的那一瞬间,太子就已经死了!”
  皇帝很少如现在这样,仿佛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一样。
  也因为这个,皇后看得出来,皇帝是真心不容情的,他是真的想要太子死,因为太子在西北所犯下的那致命的过错!
  深夜,乾清宫内传出了皇后绝望的哭号。
  与此同时就在瑞景宫中,深夜不眠的容妃盘膝在蒲团上。
  宫女入内低低道:“太子殿下还跪在那里,皇后娘娘去了乾清宫。”
  容妃捻着白玉菩提的手势一停,半晌,面上出现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就是因果吗,或者说……是报应。”容妃喃喃。
  今日的场景,跟昔日赵世禛为保全她,差点儿丧命的情形何其相似。
  只不过,赵世禛是为了保全母亲而不顾一切,如今却是皇后为了救太子。
  容妃轻轻地笑了两声:“这还是开始呢,等着看吧。”她明明是面带笑容、云淡风轻地说着这句话,却仿佛是冰刃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次日。
  赵世禛本来答应了雨霁,要带了阖家进宫给皇帝请安的。
  他当然是个聪明而机敏过人的,知道雨霁特意那么说,就一定有道理。
  只不过原本的计划到底要推迟了,因为昨晚上他闹腾的太过,好不容易休息了半个多时辰,到寅时的时候又醒了过来。
  望着身边疲惫熟睡的阑珊,一寸一寸地打量她的容颜,虽近在咫尺,却美好太过,如同梦幻。
  赵世禛想到自己之前只身苦熬的日子,想到那些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的懊悔、痛苦,跟深重的思念,所有这些情绪变本加厉地发作起来,汇集成了最为直白的宣泄。
  阑珊却不知道他心里有这许多的想法,只是哀叹于为什么他的体力跟精力竟这样的强悍。
  她很想处于“本分”或者“自保”,劝劝荣王殿下不要这么纵……纵那什么欲,可是连说这几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像是置身于浩瀚汪洋中的小船,不由自主地摇摇晃晃,飘荡着,颠簸着,时而给风浪推到了最高的浪尖儿,甚至能到云端之上,时而又给那股巨大的令人震撼的力量摁压入海底,令人沉溺、窒息。
  这种感觉是奇异的,无法抗拒的,而她这艘船太久没有出海了,很快已经耗尽了力气,最后只能放任自流,任凭那风浪的手肆意摆布。
  横竖他要她生,她就生,要她粉身碎骨,她便粉身碎骨。
  甚至一度阑珊觉着自己可能真的会……沉溺而死。
  这一觉,直到巳时将至,眼见快中午了,她才缓缓地苏醒过来。
  睁开双眼的瞬间,眼前还是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清楚。
  她又定了定神,才总算对上了赵世禛闪烁的凤眸。
  他像是一直就这么盯着她,所以连她睁开眼睛的瞬间都没有错过。
  阑珊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他回来了!他就在身边。
  “五哥……”本能地有些欢喜,阑珊叫了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喉咙隐隐还有些疼。
  正疑惑,赵世禛靠近了些,在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口:“姗儿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
  阑珊见他靠过来,本能地闭上双眼,下意识有些害怕。
  赵世禛笑道:“怎么了?又不会吃了你。”
  阑珊皱皱眉,这才又睁开眼睛:他吃的还少吗?她自己感觉,就如同每根骨头都给他狠狠地啃噬过了一样,如今且麻酥酥的呢。
  “你……”阑珊还想埋怨他几句,但是看着他久违的脸,偏透着熟悉,却又不忍心说出口了,便又很不争气地改了口:“你不觉着累吗?”
  说了这句便确信了:她的嗓子的确是哑了。
  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晚上的那些情非得已的时候,她仿佛失控似的叫嚷过什么。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心怦怦地跳,有点慌张。
  要是真的乱嚷过,岂不是给人听了去?什么宫女太监倒也罢了,鸣瑟、飞雪呢?
  以后她的脸……要往哪儿搁?
  赵世禛眼睁睁地看着阑珊的脸红了起来,他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便笑吟吟地说道:“不累,只是你也太容易就撑不住了。”
  阑珊恼羞成怒:“没有你这样的。”
  赵世禛眉峰一动:“什么叫没有我这样的,你哪知道别人怎样,你只有我。”
  阑珊叹了口气,才要起身,手臂都酸了,忍不住又皱眉。
  正要缓一缓再起身,目光所及,突然微怔。
  “五哥……”阑珊盯着赵世禛衣襟敞开的胸前,发现那里竟有好几团隐隐地青紫,甚至肌理分明的胸腹之间,以及肋下依稀也有两道,只是并不怎么明显,所以起初阑珊竟没有注意到,此刻天色大亮,才算看真切,“这是怎么了?”
  赵世禛忙将中衣拉住遮了遮:“没什么。”
  阑珊的心又跳乱了两下:“是、是受伤了对吗?”
  赵世禛在西北遇险,飞雪鸣瑟等消息灵通的当然早就知道,但是那些话却不敢跟阑珊提。连西窗都给瞒着,就怕他忍不住多嘴。
  所以阑珊并不知道赵世禛为了救赵元吉,身中数箭的事。
  而这几团痕迹,就是那些箭头射中他身上留下的。
  龙纹甲的确成功挡住了箭簇,所以没有留下什么大的伤口,但是城楼上的狄人近距离射出的箭力道何其之大,加上赵世禛那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似的,无法提防,若不是龙纹甲将那些猛力卸掉了许多,只怕五脏六腑都会给震伤,虽然如此,仍是在身上留下了这些痕迹,过了这半月还没有完全退去。
  赵世禛便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很不算什么,养几天就彻底好了。”
  他又故意说笑道:“但我倒是有些后怕,那时候刀枪无眼,只好歹没伤着脸,若是伤着了,你从此不喜欢了可怎么好?毕竟你最喜欢的就是这张脸了,是不是?”


第260章 
  阑珊凝视着面前的这张脸,的确她曾经说过很喜欢赵世禛的样貌,但是……绝不是最喜欢他的脸而已。
  她伸出手臂,轻轻地揽在赵世禛的颈间,微微扬首。
  赵世禛怦然心动,慢慢伏身,同那嫣红的唇轻轻地一碰。
  香娇温软,那是他百尝不厌的滋味。
  “我喜欢五哥……”阑珊低语。
  同荣王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好像都在无形之中缱绻在一起。
  她虽然不知道当时情形的险恶,可却知道赵世禛是故意不要自己担心。
  阑珊主动地又凑近了几分,她喜欢他明亮的凤眸,喜欢他炙热的唇,喜欢他温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喜欢他强健踏实的胸怀。
  更喜欢揽着他劲瘦的腰,轻嗅他身上独一无二的男子气。
  阑珊喃喃道:“不止是这张脸,我还喜欢五哥的所有,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毫,每一寸……”
  明眸闪烁,低声细语,双颊微红,阑珊着魔似的看着他,说出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赵世禛的眼尾慢慢地泛了红。
  低头吻落,是因为心中的情绪无法言喻。
  蜻蜓点水后,却意犹未尽地重又覆落。
  这一刻他心中有激情澎湃,也有如同月光下深海的宁静甜谧。
  却又如此谐和,美不胜收。
  就在赵世禛忍不住想要再吃个早点的时候,床帐之外,隐隐约约传来了小孩子的啼哭声音。
  阑珊猛然惊醒,有些朦胧的双眸恢复了清明。
  “是端儿!”
  她只顾沉醉在他的霸道的温柔乡里,居然忘了那孩子,从昨儿回王府,竟是一整夜没见过端儿。
  见阑珊挣扎着要爬起来,赵世禛却不满地仍是搂着她不放,低低道:“才一夜不见,有什么要紧的,不要理他。”
  阑珊笑道:“五哥别闹,快松手。”
  赵世禛见她一定要起,知道是抱不成了。
  他便悻悻地撒了手,又枕着双臂道:“我不喜欢小孩子,仗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哇哇的乱哭几声,就能轻易的得了人的心去。”
  阑珊啼笑皆非:“别胡说。你小时候难道从来不哭?”
  赵世禛一怔,继而笑了笑:“我虽不记得,但想必是个乖巧的。”
  阑珊说了这句,却隐隐地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赵世禛自然会想到容妃。
  只看荣王当初为了容妃差点送命,就知道他从小就极为贤孝的,母子之情虽不足为外人道,想必也是极好的。
  可是直到现在……却是一言难尽。
  正在这时候,外间传来西窗弱弱的声音:“主子,娘娘……小世子哭了半个时辰了呢。”
  西窗暗暗地还有些委屈,先前他几次抱着来,都给告知两人还没起,不敢打扰,此刻实在忍无可忍。
  阑珊忙道:“快抱进来。”
  外头西窗这才抱着端儿入内,又哄着说道:“小世子不哭,娘娘在这里了。”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端儿抱给阑珊。
  阑珊接在怀中,因为怕赵世禛心里不自在,便故意逗着他道:“五哥,你昨儿没仔细看过,你看看他长了多少?”
  说着又轻轻地拍着这孩子,哄道:“端儿不哭,爹跟娘都在这里呢。”
  只一会儿,小家伙果然立竿见影的就不再哭了。
  赵世禛见她这般温柔哄劝,也便坐了起来。
  倾身看过去,见小家伙哭的脸红红的,便哼道:“又不少你奶吃,只管哭做什么?不过是赖着想要人抱罢了,这不是?抱过来就不哭了。”
  阑珊笑道:“五哥,端儿还小呢,大些就好了。”又道:“你也抱一抱。你统共才抱过他几次?”
  赵世禛只得也抱过来看了会儿,那孩子因为很久没有跟他照面了,似乎觉着紧张,也不哭,也不笑,只是瞪着圆而灵活的眼睛看着他。
  阑珊跟西窗在旁尽力逗着他,小家伙才咯咯地笑了两声。
  赵世禛看着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心情才略略地好了些许。
  却也因此想起来,便道:“昨儿父皇说,给他起了名字,就叫‘承胤’,你觉着怎么样?”
  “是子嗣的那个‘胤’吗?”
  “嗯。”
  阑珊笑道:“这很好,改日倒要带了端儿进宫谢恩呢。”
  这一句话提醒了赵世禛:“我差点忘了,昨日雨公公说让咱们今日进宫谢恩,却不知他为何多提了这句,我便答应了。”
  阑珊一怔,忙道:“雨公公是个心细又和善的人,他如此说自有道理,只不过……是我起的晚了。”说到这里便懊悔自责。
  赵世禛笑道:“不晚,你慢慢收拾就成……就是怕你不方便。”说着凑过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西窗还在旁边儿看着呢,虽然赵世禛的声音很低,阑珊仍是红了脸
  赵世禛笑笑,把端儿又还给阑珊,自己披衣下地。
  他来到外间,鸣瑟走到身边低低道:“昨儿太子殿下在乾清宫跪了一宿,皇后娘娘去求情,皇上也没有准。直到今天早上太子妃抱了小郡主进宫才饶了殿下。”
  荣王皱眉,心中想起昨日皇帝说“许他进乾清宫已经是开恩了”,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鸣瑟看了一眼内室,又道:“还有一件事,刚才公主府有人来,说是……”
  等到两人沐浴更衣,整理妥当,已经将近午时了。
  在路上,赵世禛又把在西北的经过跟阑珊简略地说了一遍,总得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说了这些,又道:“昨天晚上公主府的人报了丧,华珍过世了。”
  太医早说过华珍公主过不了冬,阑珊是有些心理准备的,没想到来的这样之快。
  她当然知道温益卿才回京,也猜到华珍多半是撑着一口气、见了温益卿之后才去了的。
  赵世禛见她垂头不语,便把她环入怀中,温声道:“你只需要知道就行,不许想多。”
  华珍对他们两个而言是极为复杂的存在,更因为这个,害得他差点儿失去了阑珊。
  赵世禛当然不愿意让阑珊多想,一旦想太多了,又容易出事儿。
  阑珊将脸靠在他的肩头:“嗯。”
  宫门口停车的时候,见到许多司礼监的人行色匆匆,看见荣王跟阑珊,忙都住脚行礼。
  赵世禛道:“在忙什么?”
  “回殿下,”领头的太监躬身道:“皇上吩咐,叫去公主府协助料理后事。”
  因为将近年关,加上滇南跟西北的事情得以顺利解决,皇帝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华珍公主的丧葬事宜便交给司礼监,不叫大操大办,只低调的行事便罢了。
  于是入了宫,前往乾清宫而去,赵世禛担心阑珊的身子撑不住,一路半扶半抱的,走的也并不快。
  乾清宫门口的小太监早入内禀告过了,见他们到了近前,忙又扬声通禀。
  阑珊停了下来,想把端儿抱过去,赵世禛道:“你累了,我来吧。”
  昨晚上弄的多激烈他自己心里有数,若不是看在雨霁的面子上,今儿他会让阑珊在王府内好生地歇息一整天。
  阑珊闻言却很高兴,身上的不便都轻快了几分。
  毕竟这是赵世禛主动要求抱孩子,当下便叫西窗把端儿给了他。
  赵世禛一手搂着端儿,一手挽着阑珊迈步入内。
  阑珊吃惊地看他,却见他单臂搂着端儿,竟是轻而易举的,难得端儿居然也没觉着怎么样,只瞪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赵世禛见阑珊瞧着自己,便笑着打趣说道:“怎么,难道不放心?这种小东西,我可以抱十个。”
  阑珊没忍住便笑了,又忙抿着嘴低下头去。
  说了这句,赵世禛笑着转头,当看见内殿的两道身影之时,脸上的笑就迅速收敛了。
  阑珊正也忍笑抬头,看到皇帝仍是坐在前方龙椅上,但是此刻在皇帝身边还有一人,却正是容妃。
  先前容妃还在禁足,怎么突然间到了乾清宫?阑珊微怔,下意识看了赵世禛一眼,却见他垂了眼皮,脸色已经是淡淡的了。
  那边雨霁早快步迎了上来,笑道:“今儿风大,地上的雪又滑,还以为王爷跟娘娘不会进宫来了呢。”
  他行了礼,又眉开眼笑地望着端儿道:“哟,小殿下!几日不见可把奴婢想坏了,王爷,让奴婢抱着吧?”
  赵世禛单臂一探,雨霁慌忙双手把小端儿接了过去,又乐颠颠地上前给皇帝瞧。
  此刻赵世禛便挽着阑珊的手,上前给皇帝跟容妃分别的行了礼。
  皇帝又命赐座,眼睛却只看着端儿,见那孩子活泼的笑着,笑的人的心都化了似的,不由说道:“不过两三天没见,竟好像又白胖了些。”
  雨霁道:“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呢。”
  皇帝道:“可见是舒妃养的好。”
  阑珊忙起身:“多谢皇上夸赞,臣妾愧不敢当。”
  皇帝笑道:“坐着说话就行了,你的身子弱,顶风冒雪的进宫,这份孝心朕很知道,你也当的起。”
  阑珊这才又谢恩半坐了下去。
  皇帝转头对容妃道:“容妃也来瞧瞧这孩子,觉着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容妃和蔼地笑着:“臣妾虽只见过两回,却也打心里疼惜。”
  皇帝道:“这孩子来之不易,却是个福星,如今滇南跟西北的事情双双平靖,朕才能安心的过个好年。”
  “皇上,”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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