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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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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屏住呼吸,内心惴惴的。
  郑适汝冷笑道:“所以昨儿你若不去,只怕我就成了废棋了,毕竟他们要的只有龙孙……你想,假如太子妃因为生龙孙难产而死,皇上会怎么样?”
  阑珊忙先呸了声,才紧张地问:“怎么样?”
  郑适汝道:“皇上当然会因此格外怜惜东宫,毕竟太子远在西北,龙孙孤零零的,不管皇上心里多生太子的气,看着孤儿寡父的都会不忍心,从而也会对东宫格外好些——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所以对他们而言,太子妃因此而死反而是好事。”
  “你……这些话,”阑珊无法言语,揉了揉额头道:“不不,我的头都大了。”
  郑适汝笑道:“这就头大了?以后轮到你自个儿,要怎么样呢?”
  “什么叫轮到我自个儿?”
  郑适汝淡淡然道:“东宫这一闹,下场我能想到了。荣王是个有能耐的,这次去西北,运气好的话把太子救出来,以后这太子的位子就要换人坐了。”
  阑珊几乎跳起来:“宜尔!”
  郑适汝仍是云淡风轻:“怕什么?我又不是外人,这些事你也该有准备了,所以我先前才跟你说,这才只是开始。要是荣王真的封了太子,那会儿你要应酬的,何止于一个容妃?”
  阑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像是吓呆了。
  郑适汝似笑非笑地说道:“荣王的心思我早看出来了,他难道一点儿也没跟你说过?”
  阑珊的眼中便有泪光涌了出来,却不回答。
  郑适汝一看就知道赵世禛是提过的,她叹了口气,说道:“无可否认,荣王比太子更加胜任,而皇上也的确是偏爱他,但我总是难以全信荣王,他的心思太深了,手段也太过狠……”
  说到这里,郑适汝又盯着阑珊,那句话在唇边滚了滚,到底没有说出来。
  她垂眸看着小世子跟赵世禛酷似的脸,只笑道:“算了,对别人狠点儿没什么,横竖对你还是真心好的,这就行了。我也不说了,你稍微收拾去见容妃吧。”
  两人于凤栖宫说话的时候,此时在乾清宫的殿门外,原本在殿中伺候的宫女内侍、以及跟随皇后来的那些人都站在外头。
  雨霁虽在殿内,却也隔着十数步远。
  皇帝咆哮的声音隐隐从内殿传了出来,如同前些日子的秋雨惊雷。
  雨霁跟随皇帝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皇帝如此震怒。
  但心里却也暗暗地想:“活该,简直丧心病狂。”
  之前皇帝之所以让阑珊把郑适汝带回凤栖宫,一是知道太子妃身体太过虚弱,二却也是给皇后留一些颜面。
  在两人去后,皇帝便命雨霁叫司礼监的人,把参与此事的所有人尽数羁押。
  虽然皇后矢口否认,说是那些嬷嬷们自作主张,而她是不知情的,但是这话皇帝怎会相信。
  何况只要稍微用刑,所有详细自然都可招认。
  事到如今,见皇后仍然辩解说是冤枉的,皇帝大怒。
  “你还不承认?你以为朕真的不能废了你?”皇帝忍无可忍。
  一句话,把皇后说的懵了。
  皇帝盯着她道:“你是不是昏了头?还是给什么人下了药,竟想出这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混账法子,试图混淆皇家血脉,就凭这个,朕不止该废了你,更是该诛你的九族!”
  皇后吓呆了:“皇上!臣妾、臣妾……臣妾没有!”
  “你还敢狡辩?”皇帝骂道:“是不是要等司礼监把众人的口供都拿上来,扔到你的脸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臣妾不敢,”皇后吓傻了,直接跪在地上:“臣妾、臣妾也是没有办法了。”
  她说了这句,终于崩溃,伏身流着泪说道:“臣妾是怕皇上对东宫无情,才想到这个法子的,但是并没有就想混淆皇家血脉,只是想撑着,让皇上别对东宫冷了心,等太子回来后,自然会将此事处理妥当。”
  皇帝见她招了,冷笑道:“这果然是个好计策啊,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
  皇后当然知道这不是好话,便道:“是、是。”
  皇帝是知道皇后的,她不算是极聪明的人,能想到这种法子也是难得了,本以为是有人给她献计献策,见她承认,却有点意外。
  “是那天在臣妾宫内,他们去请安的时候说起戏文,臣妾无意中听她们说起《狸猫换太子》,才忽然想到,”皇后哭道:“求皇上恕罪,臣妾是一时脂油蒙了心,但臣妾也是因为担心太子的缘故,才出此下策的。”
  皇帝眼神变幻。
  雨霁听到这里,心头一动。
  他悄悄地退后数步,招手叫了个心腹小太监来,在耳畔如此这般低语了几句,那小太监便去了。
  此刻在内殿,皇帝将怒火按捺下去。
  他回头看向皇后,终于说道:“荣王陪着舒妃母子回京,却连京城的门都没进,就忙着赶去了西北。他这般奔波,无非是要去救太子回来。”
  皇后愣愣地抬头。
  皇帝道:“荣王对于东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你呢?你居然做这些事情,甚至还要借着这件事把脏水泼到舒妃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朕真的给你们蒙蔽了,怪罪了舒妃,让荣王知道,他会何等的心寒?他还会不会尽心竭力地去救太子?”
  皇后猛然一惊。
  皇帝又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是在为了太子好,还是想把他推在火坑里,再踢上一脚,唯恐他死不了呢?”
  “皇上!”皇后慌了,语无伦次道:“这、这……这个臣妾是真的不知情,毕竟臣妾不知道舒妃会去,真的是那些人自作主张的。”
  “可她们到底是跟随你的人!自然是知道你想什么,他们才敢做什么!奴才随主子,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皇后无法可想,只能掩面痛哭:“臣妾知错了!是臣妾一时因为太子的事情失了智,皇上饶恕臣妾吧!”
  皇帝盯着她,眼中却是淡漠的倦意。
  终于他缓缓道:“这两日舒妃在宫中,你安生些,别出什么纰漏。”说了这句便道:“出去吧。”
  皇后一愣,含泪看向皇帝。
  她本以为皇帝会发落自己,没想到居然没说别的。
  微怔之后皇后心头存着侥幸,忙俯身磕头:“臣妾多谢皇上开恩,臣妾一定会好好反省。”说完之后,才起身告退了。
  等到皇后去后,皇帝坐回龙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半晌,雨霁走了进来,回禀道:“皇上,舒妃娘娘带了小世子,去瑞景宫了。”
  皇帝微微颔首:“舒妃很好。”停了停又叹道:“太子妃也不错。”
  雨霁听了这句话,便也陪笑道:“可不是吗,舒妃娘娘宅心仁厚的,当时奴婢还劝过她,说去的话未免瓜田李下,她却仍是不顾一切的去了。太子妃也算是情真意切了,不顾身体虚弱也赶来相救……”
  皇帝微微一笑,轻声道:“见惯了那些尔虞我诈,看到他们这样,倒是让朕有些不习惯呢。”
  雨霁不由笑了:“奴婢也是真没想到。”
  “对了,”皇帝抬眸看了他一眼,道:“皇后方才说,是跟妃嫔们闲话,提起了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去派人查查,这话是谁说的。”
  雨霁道:“奴婢已经派人去了。”
  原来方才雨霁听见他们说起这个,叫来那小太监,就是为了此事。
  皇帝知道他行事缜密,也没有格外夸赞,闭上眼睛想了半晌,问道:“荣王有消息了没有?”
  雨霁道:“就算是急赶,这会儿只怕还在路上呢。”
  皇帝叹道:“到了那边正是天冷飞雪的时候,难为他了。”
  雨霁瞅着皇帝,想说话,到底又低了头。
  皇帝却道:“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什么就没处罚皇后?”
  “奴婢不敢。”雨霁忙道。
  “朕这把年纪了,想要善始善终,很不想当一个废后的皇帝,但是她所做实在是荒谬绝伦,令人无法忍受,”皇帝垂着眼皮,沉沉地说道:“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等太子跟荣王回来再说吧。”
  太子陷于西北,已经弄的人心惶惶,如今最主要的就是一个“稳”字,在这个关头废后,当然不是最佳时机。


第255章 
  瑞景宫外。
  西窗随行,另一边儿是飞雪做宫女打扮,她的怀中抱着小世子。
  两人跟在阑珊身后进了内殿。
  容妃早得了信,竟早早地在殿中等候。
  阑珊瞧见她的脸,依旧的是娟秀貌美,气质也是出尘飘逸之意。
  若不是曾跟她针锋相对,哪里会知道她这幅与世无争的外貌只是表象,内里却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冷暗。
  尤其是上次就是在这里,自己当面儿把她给的蜜蜡摔了,如今又跟没事人似的相见……阑珊就本能地有些有些不自在。
  眼见容妃和颜悦色,眉眼盈盈的,阑珊心中反复想着郑适汝交代的话,才勉强调整好脸色。
  阑珊上前行礼:“给容妃娘娘请安。”
  容妃一笑,躬身抬手,虚虚地在她双臂上一扶:“起来吧,你一路辛劳,不必多礼了。”
  声音也十分的温和关切。
  宫女搬了椅子上前请阑珊落座,容妃的目光便挪到端儿身上:“这就是那孩子?”
  阑珊欠身:“是。”
  飞雪上前两步,微微躬身将端儿放低了些给容妃看。
  容妃垂眸打量着襁褓中的端儿,看着那样类似荣王的眉眼,笑道:“这孩子的相貌,一看就知道是荣王的骨血,跟他小时候一样的。”
  阑珊不知说什么,就仍道:“是。”
  容妃细细地看着端儿,竟像是十分喜爱,逗了半晌,才退后落了座。
  她看着阑珊道:“昨日听说你进了宫,本是想见的,可又听说你出去了,现在事情都妥当了?”
  阑珊知道她虽是“禁足”,可外头的事情恐怕也是心中通明的,问起这个指不定是什么意思呢。阑珊就不多言,只顺势道:“娘娘放心,都已经好了。”
  容妃道:“太子妃是个有福之人,我早料到她必然是遇难成祥,有惊无险的。倒是你,听说一路上也有不少的波折,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京,正该好好的休息休息,把身子保养起来。”
  阑珊道:“多谢娘娘。”
  容妃见她只是垂着眼皮,也不看自己。便轻轻一笑道:“我知道先前你我之间曾有些误会,不过如今都已经消除了,倒也罢了。何况自打你离京后,我每每回想以前的事情,自觉原先对你也着实有些太苛刻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阑珊有点意外,微微抬眸看了容妃一眼,才道:“娘娘多心了,我并不敢。”
  容妃点头道:“如今荣王人还没回,就又去了西北,也不知道情形如何,可知我心中也替他担忧?”她叹了口气:“等到小世子长大了,你便明白我的心了,想要他好,便要格外对他严厉一些,毕竟怕他自甘堕落,恨铁不成钢,可他不在身边儿,又怕他出事,牵肠挂肚的。”
  阑珊沉默不语。
  容妃道:“你大概还没放下以前,我也不便强求,幸而你这次回来,应该不至于再东跑西走的了,以后彼此相处的时候兴许会多一些,你也会慢慢知道我的心的。”
  阑珊心情复杂,一想到以后还要跟容妃多相处,那真的难受之极,却仍硬着头皮道:“您说的是。”
  容妃笑了笑,说道:“本来跟小世子初次见面,我这个做祖母的,当然要给他些礼物,只是我这里也没有十分拿得出手的东西,就等以后再补上,你不会介意吧?”
  阑珊道:“娘娘多心了,当然不会。”
  容妃又向着飞雪招手,飞雪会意抱着小世子走到跟前,容妃又端详了会儿,问道:“起了名字了么?”
  阑珊道:“只有个乳名叫端儿,大名需要皇上给起。”
  容妃笑道:“好名字,这样四平八稳正正经经的名字,我猜不会是荣王,一定是你起的?”
  阑珊道:“是。”不由又看向容妃,却见她正垂眸看着端儿,倒是满目的慈爱,只是不知真假。
  容妃凝视着端儿的脸,轻声道:“看着这孩子,我又想起当年荣王才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小小的,玉雪可爱,皇上当时喜欢的不叫别人抱,整天自己抱着,逗着玩儿,荣王的名字也是皇上特意给起的,跟其他的皇子不同,中间承袭的字竟破格用了个‘世’,可见皇上对荣王的喜爱了。”
  阑珊听她说起赵世禛,这才留了心去听。
  容妃却慢慢敛了笑容,有些忧虑地轻声说道:“我昨晚上做了个梦,是有关于荣王的,吓得我醒了过来……”
  阑珊一愣:“是什么梦?”
  容妃皱皱眉,抬手按着心口,喃喃灯火道:“我梦见,梦见有一支箭射中了荣王,那箭很长又锋利,从这里射了进去,然后从后心穿了出来……荣王瞪着我,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阑珊光是听着她说就已经浑身冰冷了,忙道:“不会是真的,梦都是反着的。”
  容妃这才抬眸看向阑珊,慢慢苦笑道:“你说的是,梦都是相反的,一定是我胡思乱想。”她摇了摇头:“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又不是别人,何况这些话不跟你说,又能跟谁说呢。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阑珊无法再久坐下去,正好端儿不知怎么了,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隐隐地带了哭腔。
  西窗忙道:“是不是饿了?”
  容妃却是个机警的人,立刻道:“对了,你也来了半天了,这孩子或许是饿了,又或者大概是才到别的地方,仍是不熟悉,还是回去叫乳娘给他喂奶吧。横竖你这几天在宫内住着,若是有空闲,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多往这里走动走动。”
  阑珊道:“是。”心里却巴不得赶紧出宫,不要再来相见了。
  于是从瑞景宫内退了出来,西窗不住地打量端儿,催着飞雪快走,好去喂奶。
  阑珊坐在肩舆上,心里乱乱的,想的却是容妃讲述的有关于赵世禛的那个噩梦。
  容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让阑珊有一种不敢深思的感觉。
  她不由地转头看向西北的方向,虽然知道赵世禛这一行是势不可免的,可仍是有些后悔让他去了。
  阑珊按捺着心头惊跳,默默地祈祷赵世禛快些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好。
  正在思量的时候,突然间看到前方有几道人影,脚步匆匆地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
  西窗也看见了,叫道:“咦!那是内阁的杨大人,还有兵部尚书游大人……另外一个是谁?不像是朝中的人。”
  阑珊见那人身姿挺拔,走路的姿态不像是朝臣,倒像是个军人。
  心中微震,阑珊又定神看向杨时毅,见杨大人且走且正跟游尚书说什么,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隐隐地还透出些许愤怒之意!游尚书则更是浓眉紧锁,眼中喷着怒火。
  阑珊的心猛然跳乱,杨时毅从来是喜怒不形于色,是什么让他都动了真怒?
  她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西北可能出大事了!
  西北的确是出了大事。
  荣王一行人跟阑珊分别后,便紧急赶往西北关塞。
  这帮人晓行夜宿,顶风冒雪,到达了西北的时候,已经将近十月底。
  西北寒冷,八九月就开始飘雪,此刻更是大雪漫天,进城的时候,每个人从头到脚都给风雪扑的如同雪人一般,眉毛上的雪都结了冰。
  建城的守备府前下马,里头闻讯早就飞跑着赶了出来迎接,赵世禛拍了拍身上的冷雪,将帽兜往后一掀,迈步上台阶。
  两侧的士兵早就跪倒在地,守备在门内来不及出来,便在甬道上跪地行礼:“末将参见荣王殿下!有失远迎……”
  话未说完,赵世禛已经从身边经过:“起来吧,别啰嗦,把最新的情形说一遍。”
  守备打了个激灵,急忙跳起身来,微微躬身跟在赵世禛身后,言简意赅地将最近关外的情形告知了,满面苦色。
  原来就在赵世禛往此处赶路的时候,边塞五城之中的渭城已经是属于狄人的了!
  最离谱的是,狄人并没有费一兵一卒,就如同是白白地就多得了一座城!
  秦守备道:“末将这里还好些,听玉关的将士说,狄人威胁,若是还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要……就要对太子殿下不敬了。”
  赵世禛微微眯起双眼:“不敬?”
  守备听到这冰冷的两个字,脚下一个踉跄,靴尖撞在台阶上,几乎栽倒。
  这会儿赵世禛上台阶,已经进了厅内,守备慌忙稳住身形,加快脚步跟上,其他镇抚司、王府等众人有的进内,有的站在檐下。
  赵世禛在椅子上坐了:“还有什么,只管说。”
  守备稍微迟疑,终于说道:“先前玉关传来消息,说是狄人、起先因为不满朝廷没答应他们的条件,把司礼监派出去交涉的一名内侍杀了,然后……”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然后将那公公的尸首扔在了玉关城外,还派人说、说……”
  守备把心一横,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说是大启的人都如那公公一般,是没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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