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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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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吉后悔莫及:“阿汝……我、我……”
  “别说了,”郑适汝垂眸,脸上流露出几许倦容:“我知道太子的担心跟焦虑,但是我不是没有替太子谋划,刚才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希望太子可以听进去,但是……下一次要做那些事,尤其是跟姗儿和荣王有关的事的时候,请太子别再瞒着我!”
  “阿汝,我不会了。”赵元吉急忙拉住她的袖子,“这次是我糊涂,一时错信了人,我回头就叫他走。”
  郑适汝抬眸看向赵元吉面上,终于微微一笑:“我知道太子这么着急,也是因为先前靖国公府屡屡出事,且都跟荣王有关,你也想替我出这口气,但是这些事,其中大部分都是三房咎由自取,虽同为靖国公府的人,但人心各异,之前仗着国公府跟东宫的名儿作威作福的,私下里做了多少坏事!我屡次要惩治,只碍于是同族不便动手,荣王除了他们,也是歪打正着,如今大家都只视而不见当没发生就是了。尤其是太子,这会儿你越发的要有气度有心胸,别让皇上觉着你公私不分,行事冲动。”
  “好好,我听阿汝的。”赵元吉连连点头。
  “至于姗儿,”郑适汝道:“现在她还远在滇南,等她回来我自会跟她面谈。但我还是那句话,姗儿绝不会是我的敌人,不管是什么情形下。”
  “我相信。”赵元吉这次倒是从善如流。
  明州城。
  在出发之前,阑珊还在埋头看书。
  西窗非常气恼,忍无可忍地把书抽了去:“你的眼睛迟早会坏掉的,都要收拾启程了,还看。”
  阑珊笑道:“你别拿走,让我看完了那两页。”
  西窗哪里惯着她,不由分说把书塞到袖子里去:“想也不要想。”
  阑珊忙道:“你别弄坏了那些书,看完了后还要好好地还给地方的。”
  木恩过来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正好看到这一幕,便问阑珊:“你的眼睛不舒服吗?”说着走过来,打量阑珊的脸色。
  阑珊还未回答,西窗忙问道:“有什么不妥?”
  木恩看过阑珊的眼睛,又瞧她的舌头,说道:“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精神差了这么多?”
  西窗吓了一跳:“什么?哪里差了?怎么看出来的?”
  木恩道:“她眼睛里有血丝,眼底发青,气息不稳,显然忧思过度,总不会是因为看过了明州志,觉着事情难办吧?”她说着说着突然担心起来,瞪着眼睛看着阑珊。
  阑珊忙道:“没有,不是因为这个。你们村寨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到头绪,书也只是看看,希望能从中找到有所裨益的线索而已,目前还没有什么有用发现。”
  “那是为什么?”木恩歪头看她。西窗也不解地打量着。
  阑珊咳嗽了声:“只是昨晚上偶然没有睡好。今日不是要赶路吗?若是准备妥当就启程吧。”
  出门上车的时候,鸣瑟问道:“你是在担心王爷吗?”
  阑珊看他一眼:“什么?”
  鸣瑟道:“是因为王爷领了弘文馆,你担心将来太子之位有什么变数?”
  阑珊没想到鸣瑟如此机敏,居然把她的心思看的透透的,精神恍惚下差点一脚踩空。
  幸而飞雪在旁边眼疾手快地将她搀住,西窗把鸣瑟推开:“你走开,都怪你瞎说八道的惹人心烦。”
  从客栈出来,往明城南门而行,一路上依旧的波澜不惊,无人拦阻。
  木恩看出了不对,就跟鸣瑟说:“这本地的官兵是听了你的话才不来拦挡的?”
  鸣瑟淡淡道:“我没那么大本事。”
  木恩问:“那又是谁?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鸣瑟却不再理她了。
  木恩回头看着马车:“那个女孩子真的是你姐姐?你们长的不像啊,总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鸣瑟嗤地一声,把头扭开,仍是不言语。
  木恩却知道他这是否认的意思,偏又靠近了问道:“那你可有心上人?”
  鸣瑟回头看了她一会儿:“没有,怎么?”
  木恩道:“你觉着我怎么样?”
  鸣瑟认真地看了她半天,见她肤色微黑,两只眼睛却还很亮:“不怎么样。”
  木恩不以为忤,反而笑道:“我现在打扮的不好看,难怪你不喜欢,等回了寨子换了女孩子的衣裳首饰,就不一样了。”
  出了明州之后,又足足走了四五天,拐了千百条的山路,才终于到了湄山。
  眼前是连绵的山峦,眼见要入夏了,树木苍翠可爱,蓝盈盈的天仿佛探手可触,云朵一概是银白色,如同大朵的棉花堆积着,景色极佳。
  一路上随处可见有山猪跟一些人家放养的牦牛,溜溜达达的从路上经过。
  阑珊因坐了几天车,正觉着不适,听到西窗说外头有山猪,才抬头也看了眼,果然看到一只黑胖的山猪,身后颠颠地跟着几头肥墩墩的小猪,正在路边的谷地里拱土找东西吃,样子很是可喜。
  阑珊笑道:“倒是可爱,这是有人家养的呢,还是野山猪?”
  旁边木恩的同伴道:“这是山上有人家养的,野山猪长的比这个丑多了,獠牙很长,也凶得很,见了人得冲上来咬。”
  西窗盯着那肥嘟嘟的猪,眼睛放光:“小舒子,这里的猪如此散养着,膘肥体壮一定大补,等我想法儿弄一只,你想怎么吃?”
  阑珊还未回答,那边的山猪却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回头瞪向西窗。
  西窗吃了一惊:“这只猪成精了,它居然瞪我。”
  阑珊大笑,这一笑却又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
  原来他们越走地势越高,喘气之类的比之前在平地上要困难的多。西窗见状忙来给她捶背顺气。
  正在这时侯,外头木恩说:“停下,那里有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剧烈的马蹄声响起,木恩的几名同伴分成两列,四五个人围在木恩身后,剩下的便在马车旁边。
  飞雪掀开车帘看出去,见前方拦路的是些官府士兵打扮的人,为首一人像是统领,正迎过来拦着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
  鸣瑟看了眼木恩,说道:“我们是明州来探亲的,什么事?”
  那统领看鸣瑟是个清秀的少年,且不是本地人,便道:“前方过不去了,你们或者绕路,或者原路返回吧,叫我说还是原路返回,免得不小心误闯进湄山,打起来后刀枪可是无眼的。”
  木恩听了便道:“你说什么湄山打起来?”
  统领扫了她两眼,眼神有些疑惑,拿不准她是不是湄山的人,便道:“湄山的寨民作乱,杀害钦差,知县大人派了兵准备围剿。”
  木恩大惊,鸣瑟道:“你说什么杀害钦差?”
  统领道:“跟你没关系,赶紧走开!”
  鸣瑟当即把怀中的镇抚司令牌拿了出来:“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统领这才变了脸色,急忙从马背上跳下地,行礼道:“不知是镇抚司的大人,请见谅!是、是这样的,前方出事了,湄山村寨的暴民把之前的工部钦差……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温侍郎、驸马爷给杀了,还准备冲击县城,知县大人非常惊怒,如今各个路口都封锁了,正准备打仗呢。”


第237章 
  鸣瑟惊呆了,木恩听了这句,叫道:“不!不可能!”她竟本能地想要直冲过去查看究竟,却又给鸣瑟及时地拉住。
  那小统领方才就觉着木恩长相有些像是本地人,此刻见她的语气充满了着急惊慌之意,立刻警戒起来:“你是什么人?”
  木恩还未回答,鸣瑟道:“她是我到地方办事的向导。”
  小统领心头凛然,这才又陪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下官觉着像是本地人。不知大人是有什么要事?前头可不能去了,进了湄山地界,遇上那些乱民,他们人又多……恐怕会有危险。”
  木恩瞪向鸣瑟,却见鸣瑟面不改色地说道:“稍等,我要请示一下我们主子。”
  小统领大惊,知道后面车中的必是身份特殊之人,当下噤若寒蝉。
  鸣瑟将走又问:“你们弄清楚了吗?他们真的杀了温侍郎?”
  “当然了,据说温大人死的非常惨……”
  鸣瑟皱眉:“那知不知道跟随温大人身边有个孩子,那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这个小人倒是没听说过。”
  “对了,决异司的其他人呢?有一位姚大人你们总该知道吧?”
  “这个……起初是跟温大人一起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失踪了,怀疑也是给那些乱民谋害了。”
  “这些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是昨儿,”小统领道:“知县大人已经发公文上京去了,另外还要往州府紧急调兵呢。”
  鸣瑟听完之后,调转马头车马车而去。
  木恩忙跟上,又问道:“你想干什么?你要退走吗?已经走到这里了,你不能……”
  鸣瑟也不言语,心中只想着该怎么跟阑珊说先前那个消息。
  飞雪已经探身出来:“怎么了?”
  鸣瑟不答,只是看向里间,却见西窗已经扶着阑珊坐了起来。
  目光相对,鸣瑟才道:“前方的人说,疑似是湄山的寨民大乱,起了冲突。”
  阑珊的眼神顿时变了,虽然鸣瑟的言语委婉,但就是这委婉让她嗅到异常,毕竟鸣瑟向来都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居然也用“疑似”二字,显然是要给她宽心。
  阑珊道:“你说,我听着。”
  鸣瑟清楚就算此刻瞒着她,迟早她都要知道,何必到那没有选择的时候再说呢。于是道:“据说温侍郎……遇害了。”
  阑珊在他迟疑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什么,听到这里,耳畔仍是嗡地响了起来。
  西窗也吃了一惊:“你说谁?是温驸马?”
  鸣瑟不动声色道:“我的意见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只凭他们说,我是不信的。”
  西窗张了张嘴,猛地看向阑珊,他也回过味来,忙道:“不错不错,光凭他们说怎能当真?那咱们是要去吗?”
  “有点为难,他们说知县调了兵,恐怕立刻就要开战,所以不许前往。”
  西窗睁大双眼:“要打仗?那、那当然是不能过去了的。”
  话音未落就听阑珊说:“去。一定要去。”语声无比坚决。
  西窗扭头:“小舒子!”
  阑珊的手发凉,手指正有些颤抖,却竭力平复心绪,只看着鸣瑟。
  鸣瑟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明白了:“好。”
  他转身带了木恩仍旧返回。
  关卡处的士兵们毕竟官职极低的,又知道是京城镇抚司的人,不敢阻拦。
  众人越过关卡,又行了片刻,远远地果然见前方路上尘土飞扬,隐隐有人响马嘶之声。
  木恩心中记挂着村寨,当即一马当先冲上前去,跑了半刻钟,果然见前方正在过兵,而脚下的盘山路上都是士兵,旌旗招展!阵势惊人!
  正在震惊的打量,路上有几个人看见了木恩,顿时喝道:“什么人在那里!”
  一时间便冲了过来,把木恩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说道:“倒像是湄山的探子!说,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跟那些乱民一伙儿的!”
  “你才是乱民!”木恩断喝一声,手中的鞭子挥了过去,不由分说正打在为首一人身上。
  那人大叫了声:“把他拿下!”
  木恩一人力战三个,很快就有些撑不住了,从马上摔落在地上,混战中一人趁她不备,拔刀往下劈了过去,木恩躲闪不及,心头发凉。
  正以为必死的时候,只听那动手的人叫了声,手腕一抖,本来往下的刀竟斜飞了出去,同时有一块拇指大的石块骨碌碌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马蹄声响,木恩转头,却见是鸣瑟押着车出现了。
  这几个跟木恩打斗的正是本地的将官,本以为只木恩一人,突然看见又出现几人,以为是对方有备而来,他们一惊之下,立刻便命传信支援。
  刹那间,身后不远处的队伍发现异常,有一队士兵便飞快地冲了过来。
  那为首的将领才有恃无恐道:“你们这些乱民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这里来刺探军情。”
  木恩看到地上的石块,想到方才鸣瑟的动作,知道是他及时救了自己,心中很是感激:“我们没有刺探!”
  那将领冷笑了声:“不必狡辩,你们虽然穿着汉人的衣裳,但一看就知道是湄山的乱民!不是在刺探又是在干什么?”
  木恩还要说话,突然见鸣瑟打马上前了几步,她学的机灵了,立刻低头不语。
  果然鸣瑟道:“他们是我的向导,敢问阁下是谁?”
  那将领见鸣瑟年纪轻,气度不凡,又是一口京城口音,才勉强道:“我是禹州的司尉,姓马。你又是什么人?”
  鸣瑟把怀中的镇抚司腰牌掏出来扔给他,那马司尉接过来一看,陡然色变:“是、是镇抚司的大人?”
  鸣瑟说道:“是谁下的命令调兵,又是谁主张要开打的。”
  马司尉略微踌躇:“是湄县知县发急报给禹州,知府大人知道钦差遇难,兹事体大,才命调兵的。”
  鸣瑟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道:“之前工部跟刑部兵部都派了人随行,那些大人呢?他们难道也同意了开战?”
  马司尉见他说的详细,才道:“当初那些乱民知道是驸马做钦差,曾缓和过那么一阵儿,闹的没现在这样厉害,其他同行的几位大人都是在湄县下榻的,可只有温侍郎主动表明要留在湄山村寨……最近才出了事,那几位大人听了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驸马爷白白遇害。”
  “可知道驸马是怎么遇害的?尸首何在?是否有人目睹?”鸣瑟知道阑珊在车内听着,便故意问的详细。
  马司尉道:“昨日工部几位大人进湄山找温侍郎商议事情,却发现温侍郎死在房中,尸首已经惨不忍睹,据说是给一名乱民殴打致死。那几位大人唯恐同被害便仓皇逃出,便报知了知县,因此尸首还在湄山。”
  鸣瑟听到这里便道:“我要亲自去往湄山村寨一探究竟,在此之前,各司衙门原地待命,不许轻举妄动。”
  马司尉忙道:“可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
  “我这里是荣王殿下的命令。”鸣瑟冷道。
  马司尉一惊,目光掠向他身后的马车,陪笑道:“敢问大人高姓大名?我们也好交代。”
  “我姓盛,”鸣瑟淡淡道:“你还不传令下去,若是前方起了冲突,唯你是问!”
  马司尉皱眉,忙先回头吩咐手下人去传令,命暂时按兵不动,他却说道:“温驸马已经给那些乱民残忍害死,盛大人贸然前往,若是有个万一,岂不是得不偿失?卑职也担不起这责任。”
  正说着,就见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身着官袍,道:“马司尉,你为何叫士兵停下?”
  马司尉对鸣瑟道:“这是知府衙门的王主簿。”
  那主簿把鸣瑟打量了一眼:“这少年是谁?”
  马司尉道:“这位是京城镇抚司的盛大人,要进湄山寨子,所以才……”
  王主簿道:“这般一个柔弱少年,是镇抚司的锦衣卫吗?”
  马司尉将令牌呈上,王主簿看了眼,却仍是狐疑道:“这令牌恐怕也未必是真吧。”他又扫向鸣瑟身边的木恩等数人:“这些人形迹可疑,显然是湄山的人,莫非是乱民伪造令牌,里应外合吗?”
  马司尉吓了一跳,不敢言语。
  鸣瑟皱眉:“你这是要抗命?”
  王主簿道:“不敢。只是如今朝廷的钦差出了事,我们自然要加倍谨慎,不能放跑了一个反贼乱民。”
  木恩手底下的人却忍不住:“我们不是反贼!”
  王主簿眯起眼睛:“这是承认了吗?还不拿下!”
  一声令下,身后数名士兵冲了出来,鸣瑟正欲动手,只听身后马蹄声响。
  他回头一看,唇角便露出了笑容,摁着剑鞘的手也放开了。
  身后疾驰而来的有十几匹马,马上的人都是黑色的衣袍,头戴网巾,个个彪悍异常。
  木恩等虽是陌生,鸣瑟跟飞雪却很熟悉。
  这里头有荣王府的侍卫,也有镇抚司的精锐,也正是这些人,一路上不远不近地随后跟着,暗中护卫。
  如今大概是看情形不对,索性现身了。
  王主簿不知如何:“是什么人?”
  为首一人络腮胡子,把手中的金牌往前一亮:“镇抚司副指挥使康跃,奉命随行保护荣王府舒妃娘娘,你又是什么人?”
  那王主簿一看金牌,又听什么“舒妃娘娘”,猛然变色:“什么?”目光乱转看到那一直安静非常的马车,“难道……”
  荣王的侧妃正是之前名闻天下的工部决异司的舒阑珊,谁人不知?这帮湄山的寨民之所以作乱,其中一大诉求就是要让舒阑珊亲自来解决湄山的问题。
  如今听康指挥使说“舒妃娘娘”,顿时明白过来。
  他原本是在马上的,此刻便翻身下马,跪在地上:“下官……小人不知、是娘娘驾到!请娘娘恕罪!”
  那马司尉跟身后众人也都纷纷跪地。
  直到此刻,马车中才传出一个温和宁悦的声音:“无妨。速速传令下去,切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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