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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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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仿佛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正在不安地动着,她伸手护在上面,尽量镇定。
  又吸了一口气,阑珊徐徐道:“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可以答应你们去,但事先我要说明,我也不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朝廷上次所派的温侍郎是我的师兄,是我父亲唯一的嫡传弟子,若连他都找不到症结,我真的没有把握。”
  “只要你肯去就行!”女人的眼睛里透出些许光芒。
  阑珊道:“我肯去。”
  西窗叫道:“小舒子!”
  阑珊却又道:“但是你们不能用这种方式……这已经不在京城了是不是?”
  “不错,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了。因为要赶路。”
  “王爷知道我丢了,一定会倾力找寻,我不能让他担心……”
  女人眼神一变:“你难道想回去?这不可能!”
  阑珊闭上双眼想了片刻:“好,我不回去,但是我得写一封信,你们帮我把信传回京城。”
  “什么信?”女人问,然后她盯着阑珊,疾言厉色地说道:“你可不要指望在信上留下线索让荣王追上你。要真的他不许你去,就算他追了上来,我们也只能先杀了你,然后都自杀!反正已经没有了活路!大家同归于尽!”
  身后的男人们面面相觑,齐齐点头。
  西窗本来也存着这个念头,可听到这女人决然的几句话,一时浑身发冷,便不敢再多想了。
  阑珊淡淡道:“放心,我答应了要去,就一定会践行诺言。有纸笔吗?”
  她说了这句又道:“还有,我既然要去,身边断缺不了人,你们别为难西窗,还得劳烦他一路照顾我。”
  女人回头吩咐了几句,身后那人就把西窗松开了。
  另一个走了出去,不多会儿,拿了本子跟笔墨回来。
  西窗给放开后就忙跑到阑珊身边,恨不得紧紧地将她抱住:“小舒子,你、你真的要去……可是……”
  阑珊握住他的手:“别怕,没事的。”
  斟酌了半晌,阑珊才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又问:“有信封吗?”
  女人摇头。阑珊就又撕了一张纸写了寥寥几个字。
  她写完之后,那女人接了过去,低头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
  又吩咐说:“让范先生过目,没有差错就派人送出去。”
  阑珊闻言道:“等等。”
  女人回头看她,阑珊道:“京内一定在四处搜寻我,你派的人不要去荣王府或者镇抚司,就送去工部门上,让杨大人转交给荣王。”
  西窗诧异,女人问:“为什么?”
  阑珊道:“王爷脾气不大好。去工部稳妥一些。”
  女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威胁说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你的人还有一个在我们手上,要是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阑珊的信送达工部,那送信的人只说给杨首辅,不等反应,转身就走了。
  门上的人还有些迟疑,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正李尚书匆匆地来找杨时毅商议法子,见状道:“是什么?”
  门上就说了,李尚书把帕子打开,一看上头的那封信,忙自己拿着跑进了正堂院。
  这两天因为阑珊的事情,李尚书正也急得无头苍蝇般,不等进门就叫道:“杨大人,快来!”
  杨时毅见他气喘吁吁的,忙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帕子散开,一眼看见最上面信纸背上熟悉的“杨大人”三个字。
  李尚书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快,快看看,是阑珊的信。”
  杨时毅忙打开看去,见写得是:杨大人见信如晤,阑珊有事离京一段时间,仓促不及告别,晏老处请帮我妥善隐瞒,及至义父处亦请代为安抚,阑珊一切安好,切记勿念。
  另一封信拜托师兄转交给荣王殿下,多谢,拜上。
  两封信都没有信封,只是折叠着,一张的背面写杨大人,另一张则什么也没写。
  杨时毅犹豫了片刻,将这很短的信折起来,过了半晌又看向她给赵世禛的信。
  长指在桌上敲了两下,似在犹豫。
  李尚书呆看了半晌:“有事离京?明明是给掳劫,一切安好……这孩子是在做什么?”
  他摸不着头绪,忙催促道:“你倒是快看看她给王爷的信上写得什么呀。”
  杨时毅淡淡道:“你也知道是给王爷的。让我想想该怎么送去,自然不能擅自查看。”
  李尚书着急:“胡说!这又没有封皮儿,而且……阑珊也没说不让咱们看,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吗?”
  杨时毅兀自不动,李尚书过来把他的手推开,将给赵世禛的信抢了过去。
  “五哥……”才念了一声,李尚书就咳嗽着捂住了嘴。
  杨时毅皱皱眉,道:“你真是的……不过你是阑珊的义父,倒也不算太过。”
  李尚书此刻已经飞快扫了一眼,闻言哼道:“行了,你也是她的师兄,都是她的长辈,怕什么?”
  说着把信捧着放低,两人一起看过。
  最终,杨时毅把信纸接了过来,重又轻轻合上:“我亲自去一趟北镇抚司吧。”
  不料就在这句刚落,外头侍从匆匆地入内道:“大人,荣王殿下突然驾到!”
  杨时毅微微扬眉,抬手示意那人退下。
  李尚书道:“荣王来的这样急,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此刻外头已经有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说话间赵世禛已经从院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杨时毅才站起身来,赵世禛已经上台阶走了进来。
  李尚书此刻已经拱手见礼,因为他是阑珊的义父,赵世禛也举手行礼,却没有多言,只淡淡地看向杨时毅:“那个人……”
  话音未落,便看到桌上的那封信。
  杨时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将那信往桌边松了松:“微臣正欲往镇抚司一行,不料殿下来的如此之快,不错,这是阑珊托我转交给殿下的亲笔信,请殿下过目吧。”
  赵世禛走到桌边,喉头动了动,才将那信拿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都跟我抢媳妇,他娘的
  杨师兄:我只静静看着……
  李大人:老杨的定力我是佩服的一动不动像哈哈哈


第231章 
  赵世禛将那封信拿在手中,那纸也不是寻常用来写信的,看得出是随意从什么簿子上撕下来的,但显然撕的很小心,边缘扯的细细直直的,看着很是整齐。
  这一点微小细节,让赵世禛的心稍觉安定,这证明阑珊不是在仓促中胡乱撕下来的,间接的表明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她的情形还算稳定。
  只是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在手上,却比世上所有东西都重,他几乎无法凝神动手。
  身旁不远处就是杨时毅,李尚书也在,两个人都在看着他。
  赵世禛垂眸定神,才慢慢将那纸展开。
  ——五哥见信如晤:
  姗儿暂时要离开五哥一段时间,别后山长水远,却有鸣瑟西窗跟随,定会妥善照料自己。
  我不放心的唯有五哥,若是君心似我心,善自珍重,不必找寻,他日自有相会之期。
  万般相思眷顾,纸短情长,无法尽述。惟愿两心久长,勿失勿忘。
  姗儿寄上。
  赵世禛反反复复把这信看了几遍,第一遍是虽然读过,却是仓促的囫囵吞枣,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只知道是阑珊的手笔。
  再定了定神看过去,注意力都在“离开”“山长水远”“他日相会”等令人心凉的话,那股惊怒却又迅速升起,几乎就想把信扔了立刻去追。
  但当再看第三遍,才从字里行间感觉到阑珊的厚意深情,字字千钧。
  她从不以“姗儿”自称,却在这信里如此称呼,可见厚密,她也丝毫没有避忌跟自己的情意……而且……
  赵世禛又看了第四遍,心神才又安稳下来。
  他抬头看向杨时毅。
  杨时毅却很清楚他的心里想什么:“这两份信是在这帕子里包着送来的,并无信封等,送来的人也没有露面。”
  说着,把阑珊给自己那信推到桌边。
  赵世禛跟他目光一对,便不客气地将那信拿去,也如此这般看了两遍。
  阑珊的自称都不同,且也只是叮嘱杨时毅看顾晏成书跟李尚书,另外就是转交信件给自己罢了。
  赵世禛不动声色地把信放回桌上:“多谢杨大人。”
  “不必。”杨时毅道:“殿下为何来的这样快?”
  赵世禛也没隐瞒,直接说道:“工部之外我也安排了人盯着,那送信的人没走多久就给拿下了。”
  李尚书忙道:“信是我顺便带进来的,人却没看见,既然如此他可招认了?”
  赵世禛道:“他见逃无可逃,服毒自尽了。”
  李尚书吃了一惊:“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杨时毅道:“阑珊是为了让我们定心,才特意叫人送信回来。这送信的是对方的人,可见阑珊主导了局面,对方无论如何是不会伤害她的。”
  “是吗?”李尚书眼巴巴看着,“你怎么知道?”
  杨时毅看向赵世禛:“殿下应该也知道动手的是什么人吧。”
  荣王道:“是滇南的人。那些用五毒的法子,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手笔。”
  李尚书愣了愣,总算后知后觉:“啊!原来还是为了那件事!”
  杨时毅道:“殿下想怎么做?”
  赵世禛道:“自然是派人沿路伏击,总会将他们拦住把人带回的。”
  李尚书忙道:“务必要小心,别误伤了阑珊。”
  杨时毅却皱眉不语。
  赵世禛看了出来,便问道:“怎么,杨大人有什么想法?”
  “阑珊的意思是不叫人去追踪,殿下该知道吧。”
  赵世禛道:“她虽然写了信,但毕竟还是在对方的控制之下,自然不会明目张胆地叫我们去追,杨大人当然该知道这个道理。”
  杨时毅道:“话虽如此,但是这些人行事凶悍,若是逼急了,难保狗急跳墙,我虽然相信荣王殿下的能力,但若真的逼得他们走投无路,伤及阑珊就不好了。”
  赵世禛淡淡道:“既然杨大人相信本王的能力,那就不存在后面这个顾虑。”
  “殿下如此自信是好事,但是凡事都要顾虑周全。”
  赵世禛皱眉:“杨大人所谓的顾虑周全莫非就是按兵不动,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吗?”
  杨时毅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无非就是滇南,工部刑部兵部乃至大理寺都有人在那里,自会协助阑珊行事。”
  荣王笑了:“本王听杨大人的语气,怎么竟是巴不得让姗儿去滇南呢?若是工部上下能派一个合适顶用的人早点把滇南的事情摆平,又怎么连累于她!现在居然还想让她出头?”
  杨时毅淡声道:“王爷莫非忘了,阑珊原本就是工部的人。”
  “可现在已经不是了!她是本王的人!”
  杨时毅微微一笑:“可知王爷也不过是臣子,——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王爷跟阑珊怎能撇除其外?且阑珊虽是女子,可《列女传》里漆室女的典故,王爷难道不知吗,‘夫鲁国有患者,君臣父子皆被其辱,祸及众庶,妇人独安所避乎’!何况阑珊本就并非寻常妇人。”
  赵世禛冷笑:“杨大人,你别跟本王掉这些文绉绉的书袋,我不吃这一套!”
  杨时毅依旧面不改色的:“殿下吃不吃在您,我不过是说理而已。”
  李尚书起初还以为两个人是在商议,是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谁知很快的两个人的语气越来越不对,且唇枪舌战的,叫人想插嘴都插不上话。
  李尚书目瞪口呆,听到最后趁着一点儿空隙,忙飞扑出来道:“等等,殿下,杨大人,大家稍安勿躁。”
  赵世禛瞥向杨时毅,对方却仍是脸色淡然。
  荣王冷哼:“本王言尽于此,告辞!”
  他迈步往外就走,李尚书追了两步:“殿下,殿下您千万别冲动,好好看看阑珊的信!”
  等赵世禛去了,李尚书才皱眉回头对杨时毅道:“这可怎么办?王爷一定是要追的。”
  杨时毅摇了摇头:“算了,横竖要怎么样皆在他。”
  李尚书看了他半晌:“我虽然也担心那些人太过凶残反而伤到了阑珊,但是你、你真的宁肯那些人把阑珊带到滇南去?”
  杨时毅道:“滇南的情况已经势同水火了,皇上前些日子放话说战,但是一个战字意味着什么?到时候就不是一两人或者几十上百的命了,甚至根本不是人命,而是大乱局,滇南的情况本就复杂,一点火星就可能引燃全盘,如果真的阑珊能以一人之力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才是功德无量,利国利民。工部,兵部,甚至你户部,都是双赢。”
  李尚书叹了口气:“我当然也盼着事情完美解决,只是不放心阑珊。”
  杨时毅笑道:“那些人有求于她,当然会想尽法子保证她的安全。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这么放心?就怕荣王殿下仍是一心要去追,逼得他们走投无路,那就不好了,你瞧,今日来送信的人竟都服毒自尽了,可见他们意志之果决,是绝不容任何人拦阻的,硬碰硬的话,只能两败俱伤。”
  李尚书不由悬了心,原先还没想好要站杨时毅还是赵世禛,此刻却早靠近了杨时毅:“老杨,还是你深思熟虑,荣王殿下到底太年轻,也有些关心情切了,不如想想怎么阻止他?”
  杨时毅道:“不忙,现在殿下只怕听不进我们的话,幸而能阻止他的还有一人。”
  “谁?”李尚书灵机一动:“你莫非是说皇上?”
  杨时毅笑了起来:“并不是皇上。”
  “那还有谁?”
  “他自己。”
  李尚书瞠目结舌:“什么?”
  杨时毅道:“正如你所说,现在殿下是关心则乱,希望他能够尽快明白过来,如今的局面,他该何去何从,如何选择。”
  李尚书如醍醐灌顶,却又突然道:“杨大人,你怎么连《列女传》都能倒背如流?我以为只有女子才看那种书,知道你博览群书,可是这本也看……是不是太过博学了?”
  杨时毅淡声道:“不可心存偏见,你不如也看看,大有裨益。”
  李尚书咋舌叹息:“罢了罢了,我自忖没有那个博览的本事,我还是先走吧,等我探听探听王爷的动向。”
  李大人离开了工部,派人去打听了打听,却听说荣王殿下进了宫。
  在乾清宫中,皇帝询问了阑珊的事情,问起赵世禛追踪的如何了等等,又嘉许安抚了他几句,赵世禛便退了出来。
  正要出宫回镇抚司,却有个小太监匆匆地走来:“荣王殿下留步,容妃娘娘有请。”
  赵世禛淡淡道:“回去告诉娘娘,本王有急事出宫了。”
  “殿下!”小太监忙上前一步,壮胆道:“容妃娘娘说、说是有关于侧妃娘娘的事情,很重要的……要告诉王爷。”
  赵世禛凤眸转动,终于脚下挪动,改向瑞景宫去了。
  瑞景宫内的檀香气仍是那么浓。
  容妃倒是未必真心礼佛,只不过已经习惯了这种香气。
  但是曾经跟随她手上多年的那玉串佛珠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白玉菩提。
  “听说侧妃出了事,”容妃捻着那珠子,道:“可有消息了?”
  “儿臣正在追查。”赵世禛垂着头回答。
  容妃笑了笑:“你方才是去见你父皇了?也是为了此事,皇上怎么说?”
  赵世禛不知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容妃也没等他回答就道:“皇上自然是表面安抚,只是我想他心里指不定是乐见其成着呢。”
  荣王微怔:“母妃在说什么?”
  容妃道:“听人说,前些日子皇上因为南边的事情大动肝火,盛怒之下甚至想要动兵,你以为,这是真心的话吗?”
  赵世禛不语。
  容妃站起身来,回身看向赵世禛:“你以为皇上跟你一样,为了个女人什么都能舍弃?不,对皇上而言,为了天下他什么都能舍弃,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更重要的也不在话下。”
  赵世禛皱眉:“母妃到底是何意。”
  “何意?你果然是人在局中想不明白,”容妃淡淡地说道:“舒阑珊这一去,不管是因为给掳劫,还是怎么样。若是能顺利解决滇南的事情自然是大功一件,也都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了万一,你以为会怎么样呢?”
  容妃微微一笑:“那时候朝廷更加师出有名,毕竟一个有身孕的王妃死在滇南,要打起来理由多充分,还能鼓舞激励将士们的愤慨之气呢。不管怎么样对皇上而言都是尽在掌控的局面,荣王,你说是不是?”
  赵世禛听到那个“死”字,瞳仁猛地收缩,然后道:“我不信。”但是容妃这几句话,如同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般,无法遏制。
  容妃话锋一转:“不过你不必担心。滇南的人如今把决异司的舒阑珊当作救星一样,自然会跟菩萨般的供着她,绝对不会伤害她半分。”
  赵世禛听到这句,心头那如山的重压仿佛才松开了几分,但眼神却更暗沉了几分:“母妃叫我来,就是说这些?”
  容妃道:“我只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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